诱人肚脐眼的印度舞娘就这么扑进了聂梓涵的怀抱中,而且横着坐在他的大腿上,形成了异常暧昧的姿势。
“放开!”范晓鸥慌乱地想要挣扎着起身,但聂梓涵的手臂却犹如铁箍一样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不放,将她牢牢抱在他的怀中。他看着她,单手从口袋的兜里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了一个精致的锦盒来。
在范晓鸥的注视下,聂梓涵徐徐地打开了锦盒,里面一枚熠熠生辉散发着璀璨光芒的钻戒出现在范晓鸥的面前。
“嫁给我,晓鸥——”聂梓涵低声对范晓鸥说道,随后也不等她回答完,就将那颗晶亮的钻戒从锦盒中取出,拉过范晓鸥的手,不容分说地将钻戒套进了她左手纤细的无名指上。
“晓鸥,我是认真的,请你答应我,一辈子都陪在我身边,永远不离开,好么?”聂梓涵紧紧握住范晓鸥的手,直直看着她,黑色的眼眸里有着如海一样的深沉和爱意。
范晓鸥怔怔地看着聂梓涵,微微张着嘴,依旧不知所措,她已经完全被他出人意料的举动给弄昏了头。行事果断的聂梓涵不发力而已,一发力就来了个重型炸弹,轰得范晓鸥差点都眩晕了。
这,这个算是他的正式求婚么?这么说,他一直说要和她结婚是真心的了?范晓鸥半晌才收回了瞪着聂梓涵的目光,随后将视线投向自己的手上,手指上钻戒的强烈光芒有些刺眼,她的手指在微微颤抖,指尖有些冰凉。
“你……你……”范晓鸥心里有很多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我爱你,晓鸥,做我的妻子好吗?假如你愿意,我们随时可以结婚,”聂梓涵再次表达了自己的坚定决心,大手同时用力握紧了范晓鸥有些发凉的手掌,他再次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几乎像要将她嵌进身体一般用力,然后松开了她,对她说:“你不说话就代表你同意了,对么?”他盯着她,眼眸里的热力几乎可以将她融化。
“不是,我——”范晓鸥好不容易才从聂梓涵慑人的眼神中摆脱出来,想开口表明自己还在犹豫的立场,但聂梓涵站起身来,拉着她,低柔而坚决地说:“我们去喝一杯庆祝一下——”说着将范晓鸥打横抱起走到套间的台前,想给范晓鸥倒杯酒。
范晓鸥脑子发懵地被聂梓涵放在台前的椅上,怔怔地看着他在台后娴熟调酒的动作,半天还是没想明白今晚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本想拒绝喝酒,但聂梓涵很快就在她面前放了两个干净的高脚杯,她叹口气,用手擦擦脸,想想那就喝一杯。眼前这种突发状况,实在让她接受不来,喝杯酒定定神也好,她坐在台边,手臂撑在台上,等待着聂梓涵给她调酒。
放在台上的手很是熠熠生辉。手指上的戒指实在太过闪亮,她觉得自己的眼珠子几乎要被那强烈的光芒灼瞎,看那个小石头的大小,估计身价不菲,但她觉得自己戴着它很是奇怪,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她正纠结这个钻戒的来历太过仓促和突然,于是伸出手就想撸下来。聂梓涵在她对面看到了,眼神一凝,张口说:“戴上了就不许脱。你敢摘下来试试?”
范晓鸥的动作停顿住了,她抬起眼看着聂梓涵,不服气地说:“为什么呀?”
“戴上这个就表示你是我的女人了,”聂梓涵好整以暇地开始倒酒,“今晚我们先预支洞房花烛夜,结婚仪式等我们双方家长都在场的时候再办,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洞房……洞房花烛夜?预支?”范晓鸥本来已经端起了台的酒杯,刚抿了一口酒,听见聂梓涵说的话,差点没把口中的酒喷出来。
“对,洞房之夜。”聂梓涵放下调酒盅,端起了自己满满的酒杯,轻轻地在范晓鸥的酒杯上碰了一下,酒杯和酒杯之间发出了玻璃摩擦的清脆声音。
“因为我等不及了。今晚,我想要你。”他低声地说,然后先将自己酒杯中的酒饮尽。
“不是……我……”范晓鸥拿着酒杯彻底傻了,“你……你……”她几乎语无伦次了。
聂梓涵放下手中的杯子,从台后走出来站在范晓鸥的身边,见她酒杯里的酒还没动过,他用手握住范晓鸥的手腕,拿过她的酒杯便喝了一大口。看着范晓鸥还在愣愣的,他嘴角向上扯起,露出了一丝邪邪的笑容,他伸出手去,抬起范晓鸥的下巴,然后出人意料且不容分说地便吻了上去。
“唔……不……”范晓鸥刚张口,一股醇香的酒液便涌进她的口中,顺着她的喉咙流下,原来他是在喂她。
“你……”范晓鸥想从台上站起身来,但聂梓涵却按住了她,喂完了酒他的嘴并没有离开她柔软的双唇,而是继续辗转而深入地亲吻着她……
12o
聂梓涵着了迷一般吻着范晓鸥。他张开嘴含住范晓鸥的红唇,用轻轻挑弄,不时诱惑着她不住躲闪的舌头,彼此口中有酒气,更氤氲了这种暧昧富有挑逗性的气氛。他一只手托着范晓鸥的腰肢,另一只手抬着她的下巴,手上的触感和他唇上的一样柔软,犹如上好的丝缎,让他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他的手牢牢扣住她的腰肢,她的腰真细,他的大手几乎掩去了她大半的腰肢,真的叫做不堪一握。他手心里传来的热气引得她浑身一阵轻颤,他已不是第一次吻她,可每次两人一接吻就会勾动天雷地火。今夜因为带了的兴味,更加,火上浇油。
纱衣设计的腰部没有布料,聂梓涵火热的手掌贴着的就是她柔滑的肌肤,滑不留手。范晓鸥还在挣扎,腰部在动,让他想起今晚她扭动腰肢时候那种妩媚与魅惑,他的眼神不由一暗,随之热烈的情焰在眼底里燃烧起来。
她全身的每个细胞都感应到他每一下爱抚的温柔,还有他淡淡的烟草味混和着薄荷的男性气息,他坚实怀抱和亲吻的热力,让她悄然晕红了脸,整个身体娇软得犹如水一般在他臂弯中融化,而她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着。
她对他的这种反应太疯狂了。自从和他拉开距离那么久之后,他不该对她仍有那么强烈的影响力,况且,她现在是清醒的,根本没受像上次春/药那样无法自控的影响,更没道理还感到迷乱。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催促她快逃,可是身体熟悉的悸动却让她四肢虚软如绵。
迷乱中,范晓鸥的脑子已无法思考,所有的感觉都用来感知聂梓涵温热的唇。他尽情过她的红唇,将她的口腔内外结结实实都探寻过一遍之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接着朝她光洁的脸颊,白皙的脖子以及敏感的耳后探索而去……
“别,别这样……”范晓鸥为了避让开聂梓涵湿热的深吻,整个人几乎像张弓一般向后仰去,聂梓涵伸出手揽住范晓鸥,他俯视着眼前的她细嫩光滑的脸庞,低哑地在她耳边说:“晓鸥,给我,我想要你……”
他低哑沉厚的嗓音令她全身窜过一阵莫名的轻颤,她犹如被蛊惑一般盯着他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听着他温柔地对她说:“我想让你永远属于我,这样你就不会再孤单了……”
“不,我已经习惯了孤单,”她用手挡在他的胸口,掌心下感觉到他的心跳也很剧烈,但她极力想让自己不受他的蛊惑,她有些僵硬地昂着头,“我不需要你,这么多年来,我已经学会照顾我自己。”
柔和的光线下,倔强、孤傲还有寂寥的表情同时写在范晓鸥的脸上,聂梓涵的心突然有一阵没来由的心痛,最触动他心脏的,是范晓鸥深藏在这副超龄成熟心智下脆弱的感情。他隐约才了解当初他的拒绝对她的伤害有多么的深,有多么大。他真是一错再错。
那么今天,他就更不能再错过了,他愿意用余生重新拥有她,好好呵护她,他发誓。
聂梓涵不再言语,决定今夜他不再说任何刺激到她的语言,他只想用实际行动让范晓鸥全身心都属于他。他不顾范晓鸥的反抗,将她再次用力拥抱在怀中,他如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渐渐变得渴重起来,范晓鸥不住捶打着他宽厚的胸膛,但他的决心远比她的预料更要强烈与坚定,范晓鸥所有的挣扎犹如蚂蚁撼树,被悄无声息淹没在聂梓涵犹如般的亲吻和爱抚之中……
“不……”范晓鸥刚张开口,红唇便被聂梓涵堵住,她急促地,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焦急的呜咽声。她的惊慌和发抖引得聂梓涵更温柔而热烈地对待。
“不要哭,晓鸥……”聂梓涵沙哑地低喃:“不要哭,我会好好对你,永远都会的——”
“你,你总是骗我……”一行行委屈的热泪不住地顺着范晓鸥的眼角滑下,“我……我的心好……好痛……你会伤害我……”范晓鸥忍不住痛哭出声。
“我不会了,再也不会了,”聂梓涵抱住范晓鸥,狂乱地亲吻着她的眉眼和红唇,包括她脸上的泪痕,他全心全意想要讨好她,爱抚她。
印度短衫的纱衣与她肌肤的贴合度很是紧密,聂梓涵的体温透过纱衣传递到她的身上,让她不由自主地发颤,他们的肌肤好像毫无遮蔽地紧紧相贴,意识的迷离以及感官的马蚤动让范晓鸥几乎忘记了挣扎,脑海里一片空白,身不由己地任凭着聂梓涵为所欲为。
聂梓涵一边狂野亲吻着范晓鸥,一边悄然探手到她纱衣的后边,轻轻抽去了纱衣的系带。他的手心很烫,很热切,先是温柔,然后突然猛地扯开了她薄如蝉翼的纱衣!
121
范晓鸥绯红着脸一声低呼,娇软的躯体颤抖得不像话。也曾经和聂梓涵发生过亲密关系,尽管没有实质性的,但也已经让她知晓男女之间的欢爱究竟是什么回事。她想她是爱他的,但是不堪的往事让她还是有点后怕。
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曾经为他哭过,为他笑过,在他身上倾注的是她所有的爱,爱到她曾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一想起他冷酷无情的脸就会伤心得不能自己。她甚至已经做好从此对他死心的决定了,她要重新开始另外一段感情,可是聂梓涵出人意料地又将她要了回去。
范晓鸥忍不住泪眼朦胧,即使是在聂梓涵激|情膨胀的时刻,她也无法安心地将完整的自己交给他,她怕一旦两人发生了亲密关系,那么,若往后再有什么情感上的波折,他们便永远回不到过去,将来肯定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她用手抵在聂梓涵结实肌理的胸膛上,闪开他不老实的手掌,用双臂搂抱着自己的,躲闪着他狂野而渴望的爱抚。他身体的变化让她的脸上冒起了热气,晕红得一塌糊涂,但那道最后的防线,她还是坚决保持着,怎么也不肯让聂梓涵脱去她的纱裙。
可她用手环抱自己的姿势却更加突显她的圆润和饱满,眼前的范晓鸥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清瘦未发育完全的小女生,也不是当时和聂梓涵在春/药作用下还未褪去青涩的大女孩,而是有着成熟而完美身段的女人。她犹如一颗已经成熟了的水,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视觉上更给人一种疯狂渴望去采撷啃噬的诱惑。
聂梓涵几乎无法自控,所有的想法都被他抛之脑后,今夜的他真的只想完完整整地拥有范晓鸥。之前的他因为畏缩和懦弱,几乎就错过了这份爱情,今晚他再临阵退缩,连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他的大手依旧牢牢扣住范晓鸥的腰肢,不住地将她拉近,范晓鸥不肯,拼命向后仰,于是那小巧浑圆的肚脐眼和纤细的腰臀不住扭动,她这个妖娆的姿势就像重新在跳肚皮舞,平坦白皙的肚皮像波浪一样起伏,好像会勾人一样勾挑得聂梓涵热血。他从来不知道女人还可以妖媚到这种地步,而且还是一贯清纯的范晓鸥。
聂梓涵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脑海,强壮的身体几乎要爆炸,他狂乱地抱住了不住挣扎的范晓鸥,他的手和唇几乎都不够用了,和手掌触碰所过之处,无不遗留散逸着范晓鸥身上独有的清香,那种柔软和滑腻的感觉让他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他拉下范晓鸥不住抱住胸口的双臂,用一只大手牢牢握住,她娇弱的身体在他强悍高大的身躯下几乎被他挤进身体里。他将她的双手反扣在她身后,然后饥渴地亲吻着她的红唇,脸颊,脖颈,渐渐往下
“啊——”范晓鸥仰起头,她抗议地想说话,但所有的语言到了嘴边却成了性感的呻/吟。“别……不要……别这样对我……”她呜咽着苦苦哀求,为自己身体的此刻的异样反应而羞愤。
“不要哭……乖……”聂梓涵手忙脚乱地握住范晓鸥想要挣脱的手,一张俊脸已是通红,的红光在他眼中闪现,他含糊地哑声安慰着范晓鸥,嘴里依旧不放过到口的美味。
范晓鸥的脑海里已经无法思考,就连聂梓涵放开了她的手臂,她也浑然未知。聂梓涵霸道地挤入她不断颤动的大腿之间,悍然地压制住她的身子。
他的吻一路向下而去,范晓鸥顿时僵住,强烈的羞耻感席卷了她的内心。
“你……不能这样……”她全身软得没有一丝气力,整个人不住下滑,她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他强健的肩头上,她着,努力找回脑中尚存的一点自制。“我们……不能……”
“我想要你……这么久了……我一直想再这么做……”他第一次向她坦白:“每天夜里,我都是这么想着你和自己的做完了斗争,我才能入睡……”他火热的气息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到了她的肌肤,她觉得有团火从他触碰的地方轰然燃烧起来,将她就此焚烧掉。
她羞不可抑,而他却欣喜若狂。她不是对他没有一点感觉的,他和她是生来就契合的,不管身体上还是心灵上,不管是他欠她的,还是她还他的,总之,他们就犹如上辈子的眷侣一样,对彼此都有那么熟悉的亲密感。
他终于无法再忍耐,一把扛起她,想要将她抱到卧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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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梓涵犹如在滚烫的欲海之中翻滚,无法自已。
不管他平日里有多冷静高尚的意念,此刻早已烟消云散,他现在只想和她合二为一!
闻着空气中飘散着的范晓鸥身体的独特味道,聂梓涵着说:“晓鸥……我真的受不了了……快点给我……好么?”
“不要……”她只来得及颤声发出这句声音,突然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被聂梓涵从地上抱了起来,扛在他的肩头,向卧房走去。他不想就这么草率地就在客厅里要了她,他得带她回卧房去。不过因为想要她的来得又急又快,聂梓涵也顾不得太多讲究,无法再像很早以前他们上床那样:要情趣酒店,要花瓣,要在浴缸里泡澡,要含情脉脉,要柔情万丈……
眼下的他,只希望能像楔子一样快速而准确地钉入范晓鸥的身体里,和她融为一体,来慰藉自己饥渴欲死的男性/。他只想和她抵死纠缠,缱绻不休。年轻时候的各种虚幻的东西都不再需要了,此时此刻,他只想让所有复杂的琐碎程序都省略,迫不及待地让压抑已久的彻底地痛快淋漓地发泄出来。
挣扎于要她还是不要之间,他已经考虑了许多年,如今,他决定了,这辈子,他要范晓鸥。即使将来的结果是悲凉的,他也不能再次放手了。
他轻而易举地将范晓鸥抱进了宽敞的卧室里,犹如拥抱珍宝一般将范晓鸥放在了床上。范晓鸥玲珑的曲线,傲人的,笔直修长的腿,凌乱的柔发,无一不显露着女人最极致的性感诱惑,就连她的脚踝都是精巧的。
聂梓涵半跪在床头,他的重量让床边顿时小塌下去了一块,范晓鸥从松软的大床上挣扎着起身,想要逃下床,但宫廷式的奢华高广大床入口处被聂梓涵高大的身躯堵住,她瞪着眼看着聂梓涵在她面前动作快速地脱去衣服。
范晓鸥愣愣地盯着聂梓涵的,俏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惊骇和恐慌,见逃跑的出口被聂梓涵堵住,她只得不住向后缩去。可是这下她逃错方向了,到最后只能如一头想要逃跑的小母鹿,被猎人轻松地瓮中捉鳖一样,堵在了床头,再也无法躲藏。
“放开……”惊慌失措的范晓鸥刚张开干燥的说话,眼前黑影一闪,那影子不住向她压来,她还没来得及惊呼,激|情发的聂梓涵那高大的身体就直直压了下来,将她紧紧地压在身下。
滚烫的肌肤相贴,两人都有些发颤。范晓鸥的耳边传来了聂梓涵温柔而炙热的声音:“我们开始,晓鸥,我爱你——”说着他的手伸了过来,用健壮的上身压住不停乱动的范晓鸥,然后撕扯了下她的裙子。
范晓鸥只觉得一凉,整个身子都在聂梓涵面前!
范晓鸥连忙用双手掩住自己,想遮掩住一些春光,但聂梓涵呼吸粗重,眼眸里有着深深的笑意,和着的火花在一起闪烁。
“晓鸥,别遮了,很快我们就结婚是夫妻了,以后我们要天天这样的,”他嘴上说笑着,眼底里的火苗却越燃越烈。他拿开范晓鸥挡在他胸口的手臂,重新覆身上去,一双大手在她光滑如水的肌肤上,爱抚着她。
范晓鸥再也无法思考,只能剧烈地,在床上犹如一个娇媚的妖姬。“求你……我……我……”她迷乱地低喘,却不知道自己在呢喃些什么。
聂梓涵看着身下妖娆的范晓鸥,他气息粗喘地爱抚着她,体内的火焰逐渐升高到无法承受的程度,他停住了,抬起,一举攻陷她最后的防线!
“啊——”刹那间好像被撕裂般的疼痛让范晓鸥不住挣扎尖叫,“不……要……”她忍不住哭出声来,不住推搡着聂梓涵犹如大山的雄健身躯。她感觉到好像有把锐利的刀在划破她最脆弱的地方,然后强悍地侵占她最后的防线。
她慌乱地抗拒着他,哭泣着拚命挣扎,手指上的钻戒在迷离的灯光下熠熠生辉,但她一点都不想要这种为人凄的感受。好痛,好难受,她哽咽着哭泣。
“乖,放松点,”他喑哑地诱哄,“别紧张,晓鸥,我爱你,”他停住,撑起上身,滚烫的汗水不断滴落在她雪白的胸口,他俯下头来,英俊的脸庞和她近在咫尺,他的眼神温柔充满了对她的怜惜。
“我永远都爱你,”他温柔地亲吻着她脸上的泪水,深邃的眼眸凝住她。
范晓鸥无处可逃,她紧张得不住吸气,而后屏住呼吸,绝望地想哭。
“不要……”她呜咽着,但是来不及了,聂梓涵接着一个猛力,冲破了所有的压力,就这样与她合二为一!
范晓鸥倒抽口气,在被撕裂成两半的痛楚中,她咬紧牙,别开眼,一行热泪顺着她疼得扭曲的脸上滑落下来。
“晓鸥……”聂梓涵惊喜而满足地叹息,“好疼……”她立即哭喊出声,开始动手推拒他。看着她哭泣的娇怯模样,即使体内已迅猛得快要爆炸,他仍顾虑着她的感受。
他停住了所有动作,开始不停吻她,抚慰着她,他的安抚和呢喃情话让她放松下来,她痛苦的呜咽转为低泣,然后是微弱的。她平缓了那股撕裂般的疼痛,也折磨着他所剩无几的自制。
聂梓涵再也无法克制了,他犹如驾驭一匹上好战马的骑士,强力且剽悍地攻占她最宝贵的少女禁地。
床单随着两人不停地纠缠翻滚,已经揉皱成了一团,但床单上的那抹嫣红,却犹如一朵玫瑰花瓣,在暗夜里绽开,告示着范晓鸥保留的最后纯真就此终结。
聂梓涵在极致的漩涡中旋转,犹如死去,但他不悔,因为他死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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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湿的身体互相重叠着,聂梓涵紧紧抱着范晓鸥一动不动。半晌之后,他才着亲吻着范晓鸥的脖颈和胸口,然后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翻下。他躺在范晓鸥的身旁,密布着汗珠的健壮胸膛不住起伏,还未完全从那种欲死的从挣脱出来。
他满足地叹息,随后伸出一只手臂环抱住闭着眼的范晓鸥,一边怜惜地用手将她汗湿的乱发拂开,范晓鸥那张布满泪痕的脸正侧贴在枕头上,聂梓涵心口一窒,凑上去在她耳边低语:“……疼么?”
范晓鸥蜷缩在聂梓涵怀抱中,整个人都有些迟钝了。她没想到和聂梓涵既然发展得这么快,她还没做好准备,就已经完全于他。是他太主动,还是她的意志力太薄弱了?她的心里乱得连自己都理不顺了,只能疲倦得什么话也不肯说。
“我知道这样委屈你了,”聂梓涵倒是明白亏待了范晓鸥,他的下巴靠在她的头顶,轻轻磨蹭着她的头发,大手不住在她光滑的躯体上爱抚,他沙哑地说:“过两天我就带你回家见我父母和爷爷——”范晓鸥还是一动不动,聂梓涵等不到范晓鸥的回应,有些纳闷地问她:“你怎么了?不愿意嫁给我么?”
范晓鸥拉开聂梓涵男人沉重的手臂,卷过一旁的床单裹住自己,拖着酸疼的身体想下床,但刚起身却又倒了下来,不凑巧地扑在了聂梓涵的胸口。她挣扎着起身,却被聂梓涵再次一把抱住,他至下而上地盯着她的眼睛,说:“生我的气了么?”
范晓鸥的眼眶微红,她转开脸,但眼底里却有着依稀泛上的泪光。
“我知道今天这件事你还没做好准备,”聂梓涵柔声抚慰着范晓鸥:“可是我也没说过不负责,我真是想和你结婚才和你这样的——你相信我,我不会再辜负你的——”
范晓鸥的眼泪扑簌簌地滴落在聂梓涵的脸上的脖颈上,他叹息一声,用力将胸膛上的范晓鸥紧紧抱住,他搂住她良久,才说:“我爱你,晓鸥,不会再让你难过了——”
“真……真的么?你不会再骗我了么?”范晓鸥吸吸鼻子,哽咽着说。她的眼泪滴落在梓涵的嘴边,他伸出舌头轻舔,有点咸。他揽着她的腰肢,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保证,我会一心一意地对你,直到这世界末日,否则我们永远都不分开,好么?”
聂梓涵郑重地对范晓鸥对了许诺。本来么,他就打算这辈子和范晓鸥在一起,所以对于自己今晚在上床前急不可耐的表现他虽然汗颜,但还是没有后悔过。
范晓鸥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办,聂梓涵翻过身去,将她再次压在身下,然后亲吻着她的脸庞和,他爱不够地舔弄,范晓鸥转动着脖子,想逃开聂梓涵的肆意讨好和,挣扎间她看到了自己手指上的戒指,便想摘下来还给聂梓涵。
聂梓涵见她这个动作,俊脸一沉,停下了动作,看着范晓鸥将钻戒脱出,便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我不习惯戴这个……”范晓鸥的眼角还有泪花,把钻戒放在聂梓涵的手上,然后她缩在被窝里,拉起被子盖住自己,蒙住头不想看他。
聂梓涵和她发生关系这件事太突然了,连她自己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顺理成章地和他成为男女朋友,她没忘记,差点她就成了他的小舅妈。
“你戴上,”聂梓涵拿着钻戒看着裹成粽子一样的范晓鸥说:“我特意为你买的,真的,晓鸥。你是在怀疑我的诚意么?”他问她。她没有吭声,依旧静静发怔。
聂梓涵拿着钻戒有些难堪,他坐在床上,仅仅盖着床单一角,他肩膀健壮的肌肉在柔光下显得很结实,腰腹上更呈现出完美的六块肌肉,平整的胸膛上有条银链子隐约可见,更突显他的男人味。他微微叹口气,低声地说:“拿着,好么,晓鸥?”
他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地求着一个女人接受他的求婚,不过也是,确实也没人用上像他这种的求婚方式。
见范晓鸥对他还是心存疑虑,聂梓涵想了想,从脖子上摘下了自己的那条项链,然后将钻戒穿进链子里,然后掀开被子,不顾范晓鸥的惊呼,就将挂着钻戒的银链子套进了她的脖子。他盯着她,郑重地说:“这条银链子我从小都戴着的,是我爷爷给我的,我帮你把戒指穿进去了,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是我的人了,以后你得跟着我——”说着他凑近了范晓鸥,在她耳边低声地命令她道:“你听明白了么?范晓鸥!”
范晓鸥提起银项链看了看,又抬眼看着聂梓涵,见他一脸的诚恳和惶惑,她咬着唇,迟疑了半晌,才微微叹口气,终于说:“你……再骗人就是小狗!”
聂梓涵本是一脸的焦急等待,听闻范晓鸥如是说,他忍不住咧开嘴,嘿嘿笑了起来。其实揭去他在陌生人面前刻意维持的坚硬冷漠的面具,他还是像过去的阳光少年那般温文可亲。范晓鸥看着他灿烂的笑容,心底里微微一酸,然后便是点点的甜蜜。
但还没等她想得更多,聂梓涵宽阔的胸膛向她逼近,他再次用力抱住了她,这一次,范晓鸥终于不反抗了,两人终于前嫌尽释,互相拥抱了在一起。
“我们很快就结婚!”聂梓涵低语。
“嗯,”范晓鸥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回应她的,便是聂梓涵绵长而又愉悦的亲吻还有如细雨润物般的缠绵……
缱绻纠缠了一夜,第二天将近中午的时候聂梓涵和范晓鸥才起床。
聂梓涵靠在床上,看着范晓鸥红着脸在他面前梳洗穿衣服,他的眼睛眯缝着,但眼底里都是不易察觉的。
“过来躺一下,晓鸥——”聂梓涵的声音里还带着沙哑,听起来很性感。范晓鸥头也不回也知道聂梓涵此刻眼神的火热,她克制住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跳,尽可能快速地将自己打扮好。昨晚一夜,她的腰肢几乎要被他折断了,今天差点都起不来床。
范晓鸥绯红着脸,头也不敢回,只是害羞地说:“赶快起来,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呢。”
“有什么事情比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更重要?”聂梓涵嘴角含着笑说。范晓鸥咬住唇,从镜子里白了他一眼。见无法诱惑住范晓鸥,聂梓涵只好也从床上起身,范晓鸥梳好头发,转头回身看到聂梓涵光裸健壮的男性躯体,顿时吓得低叫一声,红脸更红了。
聂梓涵倒是不以为意地起身去洗澡,然后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他亲了亲范晓鸥的脸颊,不再胡闹,只是说:“我们现在就回去么?”
范晓鸥“嗯”了一声,他们已经说好这几天就去拜访双方的家长,商量一下他们的婚事。收拾停当后,聂梓涵便带着范晓鸥出门去退房。两人刚从房门里走出来,却看到对面的1o98房间也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脸疲惫和颓废的欧阳明远,还有脸带怨恨泪痕的毛琴吟!
八目相对,四个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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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涵……你,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还是毛琴吟先反应过来,她迷惑不解的目光投向脸上有着些微尴尬神情的聂梓涵,又瞟向脸色绯红的范晓鸥,心中升起了无数个问号。
“小舅妈……我……”聂梓涵挠了一下脑袋,难得的有些忸怩,而范晓鸥则缩在聂梓涵的身后,不敢抬头看着对面的两个人。脸带春风的聂梓涵和范晓鸥看上去像是一对赏心悦目的般配情侣,但看着欧阳明远的眼里,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欧阳明远的眼睛自从发现了他们的身影之后,就一直没有从范晓鸥的身上挪开过。他无视毛琴吟和聂梓涵之间的对话,他牢牢地盯着范晓鸥,向她逼问道:“你……昨晚和聂梓涵睡在我对面的房间里?”他的声音带了焦灼和恼怒,更有着无尽的疲惫和失望。
范晓鸥垂下眼帘,没有吭声。“你说话啊!”欧阳明远低吼一声,就想走过来拉住躲闪着的范晓鸥问个清楚。他不晓得昨晚的这些事是不是一个圈套,他好端端地在1o98房间里等着和范晓鸥共度浪漫美好的时光,却没料到毛琴吟竟然怒气冲冲带着一堆人前来捉j,他当时庆幸范晓鸥没在场,但眼下看着聂梓涵春光满面的模样,他宁可昨晚和范晓鸥被捉j。
“小舅舅,你别激动!”聂梓涵见欧阳明远然变色,唯恐他伤害到范晓鸥,连忙拉过范晓鸥将她挡在身后。欧阳明远却着急地跟上去,想拉回范晓鸥。
“小舅舅,你别碰她,她已经是我的人了!”聂梓涵见欧阳明远还不肯放弃,无奈之下一咬牙对着欧阳明远和毛琴吟道出了实情。
聂梓涵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样打下来,顿时打得欧阳明远懵住了,半晌他都缓不过来气。而毛琴吟也十分诧异地问着聂梓涵:“你们,你们又怎么会搞在一起?范晓鸥不是和明远那个什么吗?”
“小舅妈,别用搞在一起的词,其实晓鸥一直是我的女人,”聂梓涵见该来的总要来,豁出去后心境倒也放松了许多,他看着毛琴吟说道:“4、5年前她就和我认识,我爱她,她也爱我,她和小舅舅的一些事,可能是小舅舅误会了……”
“误会?”欧阳明远在一旁咬着牙,他再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推搡开聂梓涵,然后握住了范晓鸥的肩头,不住声地问她:“晓鸥,你告诉我,你是被他给骗的,是么?是不是昨晚你走错房间了?我让你来1o98房间,你为什么不来?你为什么要跑到1o99房间去?”
欧阳明远是真的伤心了,昨夜他一晚都没睡着,和毛琴吟谈判到天亮。毛琴吟带人来捉j的行为更加坚定了他要和她离婚的决心,这一点恐怕也是极力想挽回感情的毛琴吟也无法料到的。在复杂的感情中,总有一个人会受伤。欧阳明远承认他是自私的,他顾不得太多,却没想到,他的计划全被聂梓涵这个家伙给破坏了。
欧阳明远激动过后想到了什么,放开了范晓鸥,转而怒问着聂梓涵:“聂梓涵,我问你,你怎么会在我房间的对面开房,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故意的?是蓄谋已久的?”
“是,”聂梓涵看着欧阳明远,毫不逃避地回答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们以前是有过一段感情我知道,可是后来我记得明明是你不想要范晓鸥的!”欧阳明远嘶声说道,嗓子全哑了。
欧阳明远的话让范晓鸥微微有些瑟缩,她看着一脸愤怒和伤感的欧阳明远,心里突然涌起了愧疚的感觉。原来,欧阳明远真的是对她动了真情,而她一开始就只是想报复他而已。而欧阳明远说的“明明不想要范晓鸥”的这句话也勾起了她对往事的回忆,她向后倒退了一步想偷偷溜开,她的心里也很乱,不知道怎么应对眼前的这个场面。
可是她低估了聂梓涵想要她的决心,他的眼角瞥见她有退缩之意,连忙甩脱了欧阳明远,伸出手拉住了她,然后说:“我想要范晓鸥,这点一直没有改变。只是之前我有很多顾虑。小舅舅——”聂梓涵拉住范晓鸥的手,感觉到自己的心安定了很多,他不能再次失去她。
“小舅舅,其实我很感谢你让我明白晓鸥对我很重要,我承认昨晚的事是我蓄谋已久的,因为我不想失去她。你还有小舅妈,但是失去晓鸥,我就什么也没有了——”
“你这个臭小子!我不是你舅舅!我没你这么个没良心的外甥!”欧阳明远犹如一只受伤的狮子一般吼叫。毛琴吟连忙上前去拉住欧阳明远,劝道:“明远,你别激动了,事情既然都这样了,你就放弃……”
“不用你管!”欧阳明远像个孩子一样对毛琴吟发脾气,他那张英俊的脸上有着不甘、难过和痛苦,“毛琴吟,你不用假惺惺的,我不用你同情!”欧阳明远甩开毛琴吟的手,然后一把揪住了聂梓涵的大衣领子,“聂梓涵,我要杀了你!”他咬牙狠狠地说道,在两个围观女人的惊呼声中,随手就给了聂梓涵当面重重一拳!
这一拳落在了聂梓涵高挺的鼻梁上,欧阳明远的手指传来了骨头肌肉相互碰撞挤压的错动声,这让他有种嗜血的兴奋,他提起拳头,如雨点般的拳不停地落了下来。聂梓涵倒是一动不动,任由欧阳明远打他。他心中也有愧疚,知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被人从手里抢走女人是何种耻辱和不甘。于是不吭声地,让欧阳明远出气。
欧阳明远一通乱打,范晓鸥和毛琴吟连忙冲上去想要拉开纠结在一起的两个男人。但如何能扯得开来?到了最后终究还是欧阳明远顾及到了血缘亲情,怕聂家从此断了血脉绝了后,这才喘着粗气住了手。
两个男人犹如拉了很久的老牛都在呼啦啦喘着气。聂梓涵的五官俊秀的脸上满是淤青,不过幸好也没伤着重要部位,但显得异常狼狈。
毛琴吟看着两个男人为了范晓鸥大打出手,再看看一脸焦虑和不安神情的范晓鸥,她突然冷冷地说道:“你现在看到了?害得这舅甥俩为你大打出手,你很满意?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你耍狐媚子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我们毛家和欧阳家也不是好惹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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