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怨地瞥了应慕白一眼道:“你当我愿意啊?白窝了这么多天,你哥的毛都没摸着,你知道我装淑女装得多辛苦啊?那个不解风情的死人!”
得了吧,你不用装大家也明白不是淑女!这话应慕白可是不敢搁这当口说出来的。
“哼,实在不行,也就只有……”
听这话,应慕白有种不祥的预感……
“霸王硬上弓了!”
果然……应慕白捂着脑袋头疼,委婉地道:“可你不是‘霸王’啊,我哥武功很高的!”
沙拉皱着眉深思一下,忽然一改方才怨气冲天的样子,谄媚地扯着应慕白的胳膊撒娇道:“你帮我配一副这方面的药行吧?就你在红馆配的那些,放心啦,我没准备怎么着他,只是先上车预定下来,最多也就吃干抹净先!哎,对了,看你哥那木头样子很可能是雏儿哦,这么说我还得给他封个红包呢!”
红包……应慕白难以想象如果自己真阴了老哥还让他得个红包的下场……哦卖糕的,真是疯了!
“干嘛这么急?反正早晚要成亲的!”应慕白已经快笑不出来了。
沙拉嘟着粉唇,卖相倒是蛮可爱的,但一想到某人骨子里……还是哦卖糕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东莲看似自由,可身边何曾断过人盯着?出来一趟我容易么?下次再摸得着他就得到成亲了,迟则生变,先下手为强,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这是什么歪理……应慕白悄悄向池边转移,企图脱离某沙的魔掌,怎么奈沙拉说得兴高采烈还不忘死死的拽着她。
神哪,应慕白突然觉得这一趟回来有点错误……
“那个,红馆里不是有那种药么?”应慕白显然已经有点放弃应慕康的死活,但是仍然想让自己脱离从犯的身份——很难想象应慕康发现真相以后什么反应!
“忘带了!”沙拉答得倒干脆:“我本来想用心灵感化那只木头的,怕带了那些东西万一被发现反而毁了我的计划!只是没想到你老哥那么不配合,没办法,敬酒不吃吃罚酒,就怪不得我辣手摧花了!”
佛祖啊,“辣手摧花”……好有杀气!应慕白颓废欲死,怎么办哪?
“可不可以不做?”应慕白明明白白的表达一下自己的企图。
被沙拉凉凉地瞥了一眼,听着那慢条思理的话:“可以!后果不保证!反正他早晚都是我的人,早死早超生,有什么好犹豫的?难道本姑娘还亏了他不成?”
杀气弥漫……
“没有!他亏了你!”哥啊,节哀顺便!
“这还差不多!既是我比较亏你干嘛还拦着自家老哥占便宜?”
这个推理……
“算来算去,都是我亏得比较大是吧?他一个男人春宵一度还能领一红包——我也是雏儿都没红包领呢!你瞅瞅,多好的事儿啊,你这个做妹妹的还不帮自家哥哥?你又不知道自家哥哥害羞的样儿(那叫害羞?),要是正常发展下去我的洞房花烛夜都有危险,不如我快刀斩乱麻先把他结果了,也省得他烦心不是?将来还有有辈子要过,你不准备让我跟你哥夫妻不和吧?四儿妹妹,想想后果啊,我可是你绝对的嫂嫂,没得换的,咱俩也有一辈子呢……”
嫂嫂……嫂嫂……嫂……多么恶梦的声音!
“你想怎么样?”应慕白认命了,如沙拉所说,反正早晚都要发生的事……
“很简单!给我一剂类似于红馆金风玉露丸阴阳合和散之类的东东就成了,哦,你得负责让他吃下去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畏我如虎的德性!”
你还知道你把人吓成什么样啊!应慕白翻个白眼,反正无关自家老哥的小命,顶多就是伤点男性自尊罢了,嘿嘿,自我安慰完以后还觉得这事挺好玩的!
两个女人一块嘀嘀咕咕,可怜的应慕康同两个兄弟偷得浮生半日闲边饮酒边等应慕白,一直觉得背后阴嗖嗖的,大是别扭!应慕贤察觉他的不对劲,出言相询道:“怎么了?又怕我那弟媳寻来?放心吧,今天白儿回来想来她们是要好好聚聚的,没时间来‘抓’你!哈哈!”
想是想到应慕康这些日子的狼狈,应慕贤和应慕寿都笑了起来,应慕康皱着眉,也不知如何解释,倒是应慕寿憋着笑拍着应慕康的肩膀道:“挺住!挺住啊!咱可是大老爷们,可不能被未来媳妇儿收拾了!”
倒霉的应慕寿自是未想到自己一语成箴,下场……
“不过,这门亲事已经定下了,断无退婚之理,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我看这未来弟媳也活泼美丽,颇有动人之处,不比那乖顺无趣的大家之秀好得多?你呀,还是知足吧!难得成亲前就能见到自己命里的人,大哥都忍不住要嫉妒你呢!”
我倒宁愿是乖顺的大家之秀,一辈子相敬如宾也好!应慕康闷闷的喝着酒,不知该如何面对兄弟的羡慕与恭喜!
总觉得那个女子太过灵动,太过耀眼,原想的生活堪堪遇上这般变数,让应慕康心下惴惴,下意识的逃避!
第四卷 倾国之乱 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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