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麽,给我好好的舔呀!」
我以强烈的口吻命令着。於是, 子便以一副像是失了魂似的表情把脸凑近
了我的肉棒,开始用舌头轻轻地舔着。由於我的前端仍然不断滴涌着精液,所以
她先用舌尖将那些卷住之後再含入口中。
「唔嗯,咕唔!」
在那一瞬间她像是快要吐出来了似地,由 子的嘴边摘下了与黏稠唾液混合
起来的白浊液体。
「你在做什麽?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我又激动地兴奋起来了,抓住了 子的头发把她的脸压向了我的股间。在我
放开抓住她头发的手时, 子便大声地喘着气息。虽然 子在那短短的一瞬间露
出了很悲伤的表情,但又立刻开始轻轻地舔着我的肉棒。
「对┅┅就这样含在嘴里。」
子听从我说的话,把肉捧在嘴里含着,并以她的嘴唇与舌头细细地蠕动舔
乾净。 子所发出的低沉呜咽声,在昏暗的地下室里晕泄了开来。只有不断燎绕
地淫荡唾液弹跳声响,正规律地不断反覆着。
子似乎对自己正在做的行为一点也不感到耻辱与厌恶似的。只是不断地舔
舐乾净--这个想法似乎一直在支配着 子的整个意识。也就是我正在支配着
子的一切。
「 子┅┅」
「嗯┅┅」
子专心一意地继续舔着我的刚棒。不见天日的眼眸,似乎正在看着某个遥
远的地方似的。
「好了,已经可以了。」
我抓住 子的头发,将她由股间移开。 子的身体便直接瘫软地倒在地板上
大大地震动着肩膀喘着气息。我在那似乎疲惫不堪的 子表情之中,感觉到她
似乎为我感到悲哀的神情。
她的眼眸里应该看不见任何一丝光线,但我却觉得我似乎在那双眸子里清楚
的看到自己的身影。没错,我曾经和仍然是小孩子的 子约定过要和她结婚的。
要是 子长成大人的话,要让我成为你的新娘哦,因为 子呀,最喜欢大
哥哥了!
曾经在教会附近的山丘上, 子说的话在我的胸口复苏了。那时, 子那大
大的眼眸睁得大大的,看着我的双眼。
然後我在那个时候,为了 子的生日而带了坠饰着绿色石头的项炼,帮她戴
在脖子上,我回想起来了。
子还哇啊,好漂亮!是绿色的宝石呢。是祖母绿吗?的说着,眼里露
出了灿烂的光辉欢欣鼓舞着。
子应该也发觉到那不过是玻璃珠子而已。但尽管如此, 子还是说那是「
宝石」而开心的不得了。
我一回想起那些事情,胸口便不由得痛了起来。 子从那之後过了十年的现
在,也把那副项炼挂在脖子上。
但是,那种时光已经再也回不来了。我没有後悔,我已经下了决定了。我不
能就这个样子让她回到教会去。
「求求你,求求你┅┅请让我回到我朋友的身边去┅┅」
「不行!」
我以冷淡的声音反驳着,将碰着我的脚的 子推开。 子在一瞬间虽然感到
害怕,但却再次像是要碰触到我身体似地把手对着我探了出来。
「┅┅大家都在担心着我。我想要早点回去让他们安心。」
她对着不知道身在何处的我叫喊着,把手在地板与天空中挥舞着,拚命地想
要碰触到我。我只是沉默地看着那样的 子。
「军人先生,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呢?请听我说呀┅┅」
平时总是立刻就发觉到我身在何处的 子,似乎因为精神状态已经达到极限
而感觉变得迟钝了起来似的。
子瘫软地倒在地板上,一面喘着紊乱的气息,但仍是一面像是在找寻我似
地把脸四处张望着。我就站在 子的面前。 子好不容易抓住了我的脚踝。看到
那麽拚命努力的 子,虽然让我感到相当可怜,但我仍然默默地俯视着 子。
「你那麽想要回去吗?」
听到我的问题, 子拚命地点着头。她的表情虽然充满了期待,但 子的身
体却不断颤抖着。
「你说想让其他的人觉得安心?那些家伙们个个都想要把你赶出去┅┅」
我这一句话似乎给了 子相当严重的打击,但是, 子并没有生气,也没有
哭泣,只是一直拚命忍耐着。
她抓住了由脖子上延伸下来的玻璃珠,紧紧的握在手里忍耐着。
我恨恨地瞪视着那个玻璃珠,然後不由自主地将 子脖子上的玻璃珠给扯了
下来。锁被弹开,玻璃珠发出了细小的撞击声散落在地板上。
「啊!求求你,军人先生,把我的宝石还给我!」
虽然她拚命地缠住我,向我恳求着,但 子却完全看错了方向,对着其他的
方向叫喊着。我便放意绕回到 子的正面去。
「宝石┅┅你是说这些玻璃珠子吗?」
我明明知道对 子来说,那是多麽有价值的东西,但是,对我来说,那却不
过是个烂东西,一点价值也没有的东西。
「那些才不是玻璃珠子呢,那些是┅┅那些是宝石。」
子对於我说的「玻璃珠子」产生了相当激烈的反应,像快要哭出来了似的
虽然经过了十年的岁月,但在 子的心目中,那些珠子和那重要的约定同样散
发着美丽的绿色光芒吧。看来 子一定是到现在还相信着我与她订下的约定吧。
但是,现在我的变了。我已经不是 子回忆中的那个军人先生了。现在的我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