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下传过来,摞摞厚厚的投稿,也不禁叹了口气
也许齐白幺蛾子出的太多,又是个文弱公子,在忠叔这样的江湖人眼中,实在是很没气势,凡是和他相处久了,就不免生出轻怠心理。
如今齐白确实做出件大事来,也确实做的很成功,可他却总有种很难接受的感觉。
要是忠叔是现代人,只怕他要感叹句“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个世界变化快”了。
但忠叔是古代人,也没有满腹锦纶,他只能摇摇头,再摇摇头。
虽然已经无语至极,但忠叔不愧是做了多年生意的老油条,就算心理上无法接受,脑子里却已经开始想怎么利用齐白弄起来的这个报纸了
当晚,忠叔拉着齐白秘密商量了许久,几天后,江湖杂闻第二期出了。
江湖杂闻的第二期和第期没有太大差别,却多了个“追踪杀人魔”的专题板块。
开篇第段介绍了事件的起因,和建立改版块的宗旨。
起因还是要说少林寺和尚将佟公子认作东方不败事。这次侧重点在,那几个少林寺和尚之所以误认了佟公子,是因为他们当时正在追中个自称是魔教的杀人狂魔,此人从河北开始疯狂作案,虐杀了多名江湖人
专题接下来的部分,是遇害者人名作案地点以及举报人名字。
再后来是对杀人狂魔身份的分析,通过多条论证,表明此人是魔教人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很可能就是魔教最近刚逐出门派的左使向问天。
再接下来则是用极度赞扬的口吻,大肆的夸奖了少林寺番。说他们不亏是泰山北斗,确实承担起了维护江湖安危的责任云云。
最后则是号召武林人共同寻找杀人狂魔的行踪,早日将他除去,恢复江湖安宁。
这个专题出,少林寺在普通百姓心目中的地位顿时大增。
可在江湖人中却反常的大减。
这也是很正常的,江湖人多重名声,少林寺身为老牌大派,德高望重,早就遭人妒忌。
如今声势更高,定然会有些眼热的站出来说风凉话。
于是就有不少江湖人投稿谴责少林寺办事不利,偌大个门派,居然连个杀人狂都搞不定还闹出过把佟公子个商贾人家的贵公子当作魔教东方不败的丑事实在是太过无能。
齐白和忠叔相视笑,现在正在到处犯案的向问天是教主大人多名手下起乔装的,自然行踪莫测他们要达到的效果,也是让少林寺和武林人掐起来,无暇顾及日月神教。并且将向问天推出去承担江湖人对魔教的仇恨
齐白将谴责少林寺的稿件扣而不发,隐藏了投稿人,将稿子打包遣人送到少林寺去。
并且在之后的第三期中,对少林寺依旧是大加赞扬。
同时,第三期也猜测了杀人者的身份,这次从更多的投稿分析,几乎已经确定杀人者就是向问天并且在江湖野史版块,列出了不少向问天的平生事迹实在是略迹斑斑,作恶多端
到的此时,三期江湖杂闻已经将江湖人和普通百姓之间的关系,空前融洽。
又将江湖门派和少林寺的关系弄得空前紧张。
还将向问天成功且自然的放在众人的焦点中,也将魔教渐渐的淡出人们的视线。
就在此时,闭关中的教主大人缓缓睁开眼睛
历经两个月,教主大人神功大成,终于要出关了
出关了
东方不败出关的时候,正是下午。
天气清朗,阳光明媚。
大门两侧,守门的侍卫躬身行礼,恭敬道:“恭喜教主出关。”
东方不败微微颌首,心里想的却是齐白现在在做什么呢
想起齐白,脑海里便浮现出那人的样子,乖巧的腻在他怀里的样子在他面前抬着小下巴,嚣张任性的样子
动情时缠在他身上低低叫他的名字
东方不败嘴角浮起笑意,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抬脚,准备去佟府。
刚走了两步,却顿了顿,低头看自己身上的长袍身上的袍子已经穿了四五天了
闭关的时候不比以往,为了能静心练功,吃的是寒食,喝的是凉茶,洗澡也是在密室的池子里,直接用凉水洗,衣服则是四五日才换次。
衣服虽不算脏,却难免有些汗味儿,东方不败皱了皱眉,还是转身道:“传热水,本座先沐浴。”说完,迟疑了下又道:“派人把齐白接过来”虽然他想亲自过去见齐白,给他个惊喜,但毕竟两个月没见了,真是刻也等不得
侍卫到佟府的时候,齐白和忠叔正在排下期的报纸。
听说教主大人出关了,齐白扔了笔就往门外跑这两个月的日子对他来说也难熬的很,白天忙忙碌碌的没有什么,到晚上,独自躺在床上,总觉得冷清的难以忍受以前看到小说中写人抱着情人的衣物,睹物思人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总觉得狗血。可他现在也习惯晚上抱件东方的衣服睡觉身边有了熟悉的味道,才觉得不那么空落落的
就算这样,也常常睡不着,要板着手指头算教主大人到底离开了几日,简简单单的加法运算,却往往要算上好几遍,才算的清楚。
想念东方的宠溺包容,想念两个人在晚上的痴缠仔细想想,在这个世界里,能让他依赖牵挂的也不过是东方人。因为他,他才能安安心心的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生活下去。就连守了二十几年的颗真心,也给了他
忠叔跟在齐白身后出门,心情却有几分复杂他可还记得齐白之前的番胡说之前天天盼着教主出关,可教主真的出关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跟教主说了
难道要直接跟教主说:“教主啊,齐公子当着杭州几百个百姓的面,把您说成了文弱公子还给您配了个情人”
那不是找死么
或者直接把教主拉到茶馆里,让教主亲自听听那段书忠叔抹了抹汗,觉得这法子又太血腥了。
他这边正纠结着,那边齐白激动过阵后,也想起这茬了
回头拽了拽忠叔,小声道:“忠叔啊,你说东方要是听到大街上有人讨论他应该不会太生气吧”
忠叔翻了个白眼,道:“这个,老夫也不知道啊。”
齐白咬咬唇,想象了下,不禁抹了抹冷汗,纠结道:“要不咱们想想,看怎么能把东方瞒过去吧”
瞒过去忠叔又翻了个白眼,心说老夫还没活腻歪呢再说,你这会儿才知道怕,早干嘛去了
于是转过话题道:“老夫这就去给公子备车去。” 说着,转身走了。
齐白纠结了路,下了轿子,被人领到教主大人的门前才反应过来。顿时,心砰砰的跳个不停东方,就在里边啊
齐白推开门,走进内室,就见里边张黑漆雕花的大床上,教主大人斜倚在床上,长长的头发披在肩上,袭红色的锦缎长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衣襟微敞,两条又细又长的腿,半遮半掩的露在外边,肌肤胜雪。双凤眼,正含笑看着他
齐白不禁心中热,加快脚步走过去,搂住教主大人,蹭了蹭,叹息道:“东方”
东方不败回抱住齐白,也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这辈子再没有这么牵肠挂肚过虽然知道有佟家,有忠叔,有那么多侍卫齐白绝对不会有什么事,就算有事,侍卫也定会在他出关后第时间禀报他但沐浴完,坐着等齐白过来的时候,却止不住的胡思乱想他家小兔子又娇气又任性,还细瓷般的碰不得摔不得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有没有谁给他气受或者不小心惹什么麻烦,伤了自己
虽然明知道是胡思乱想却还是止不住的担心,几乎要坐不住,亲自去迎。直到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步步的靠近心才安静下来
两个月真是太长了
“东方,你闭关的时间也太长了吧”齐白把头埋在教主大人肩膀上,不禁埋怨道。
“在佟府待着闷吗”东方不败亲了亲齐白的耳朵,问道。
“还好吧”齐白躲开被亲的痒痒的耳朵,在教主大人红润润的嘴上啃了口道:“佟公子和佟老爷都挺好”
“这些日子都做了些什么没给本座惹什么麻烦吧”东方不败有句没句的问道,手扯开了齐白的腰带,手指头探了进去
齐白僵了僵,眼睛眨了眨,脸无辜道:“我怎么会惹麻烦呢”说着,手也勾开了教主大人的袍子,伸手朝后边探去,“就是想你想的厉害”
看着是挺无辜,就是太过刻意了些东方不败轻笑了声,看来还是惹了些麻烦不过那又如何,他从来没怕过麻烦
笑容忽然僵住,齐白大概是心虚的厉害,怕教主大人再问出什么,手迫不及待的摸向那处地方,同时低头含住了胸前那点嫣红。
东方不败闭了闭眼睛,只手虚空挥了挥,幔帐层层叠叠落了下来,遮住床春色
也许是两个月的时间积蓄了太多的想念,齐白也难得争气了回虽然最后依然是气喘虚虚的趴在教主大人怀里动也懒得动下,但总算是将教主大人喂饱了**分。
看着外边天色渐暗,已经到了晚饭的时候。
齐白昏昏欲睡,东方不败虽不困,却有些舍不得怀里的人。索性抱着齐白难得的睡了个懒觉。
这觉直睡到第二日上午,东方不败喊齐白起来吃饭,齐小猪哼唧了两句,翻个身,往被窝里钻了钻。
教主大人失笑,索性任齐白睡去。自己起床梳洗,招了忠叔过来问话。
“本座闭关的这段时间,有发生什么事吗”教主大人随意问道。
“回禀教主是有些事情。”忠叔脸纠结道。
教主大人挑挑眉,忠叔算是他的心腹手下,素来精明能干。能让他迟疑的事情可不多若不是已经确定齐白安好,他几乎要以为是齐白出了什么事了。
忠叔犹豫着不知道怎么说好,索性先将齐白办报纸的事和少林寺戒嗔和尚找上佟府的事以及他们用报纸挑拨武林正道的关系嫁祸向问天的事都说了。
“齐白办的报纸”教主大人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齐白在他眼中向是不爱管事的。平时他见下属也好,处理教务也好,从来都没避过齐白。反倒是齐白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也很少提过意见没想到自己只是闭关了两个月,他就折腾出来个报纸而且听起来,似乎还很厉害
教主大人摸了摸下巴,颇有些与有荣焉不自觉又想起昨晚齐白心虚的样子。
难道是因为办报纸的事情心虚教主大人皱了皱眉,他不是容不得人的人,更何况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
且不说办报这件事听起来确实有利可图,就算无是处,只要齐白喜欢,他也绝不会皱皱眉的。
莫不是本座表现的还不够,所以齐白才这么小心翼翼
“这个报纸不错”东方不败道,“齐白需要什么,你全力配合他。”
忠叔低头应是,表情犹豫,似乎还有话说。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问:“还有事”
忠叔迟疑道:“是有件事”
东方不败冷冷道:“说”
忠叔见教主发怒,再也不敢犹豫,咬了咬牙道:“齐公子可能做了件会让公子生气的事”
会让他生气的事,东方不败不禁想到上次齐白去妓院的事情再想想齐白昨天的心虚顿时脸色铁青,冷冷的看了忠叔眼。
忠叔吓得哆嗦,咽了咽口水道:“齐公子他说了教主些不太好的话”
不太好的话东方不败腔怒火如同被泼了盆冷水般,顿时消失无踪。
他揉揉额头,有些无奈道:“说本座是大魔头吗他那个家伙有口无心的,随他说去吧”
忠叔哭丧着脸道:“不是说这个而且齐公子是当着几百个人的面说的现在杭州城都传遍了”他也不是迂腐的人,要是齐白私底下说教主什么话,他会当作是年轻人之间的情趣,不予理会的问题是,齐白是当众瞎说,弄得满城风雨的他就是想无视也无视不掉
东方不败看着忠叔纠结的样子,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强作镇定道:“他说了本座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前天本来要更新结果白天忙,晚上有突发事件,十点多才回家然后又卡文,我熬到1点多写了两千多,删了千多
昨天白天写了些,晚上九点多准备更新的时候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断网了
我是长城宽带,打他们客服说技术9点下班,明天会帮我解决熬到11点多都没连上网
今天早上开机试试,发现已经能上网了
哭死了不但又失信了,我榜单任务差两千多字没完成,要进黑名单了
教主听书
忠叔先将他们遇上李铁嘴说书,齐白愤而争辩的起因说了。
见教主心情似乎好了些,这才结结巴巴的把齐白说的那段书复述了出来
说完抬眼看,就见从来都淡定从容的教主脸纠结的抬手,揉了揉额头
“教主齐公子开始也是片好意只是只是”想到齐白最后说的教主情人什么的向口齿伶俐思维敏捷的忠叔只是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东方不败不禁叹了口气,再揉了揉额头,道:“安之知道本座出关了吗”
“属下昨日已经派人通知了。”忠叔道,佟公子昨日听说教主出关,今日应该又躲进藏百万\小说了。
“备车吧”教主大人道:“本座出去看看”逃避什么的不是他爱好,既然事已至此,倒不如亲自去看看到底有多糟糕
教主大人坐在马车里,围着杭州城转了圈武功极高又耳力过人的教主大人几乎叹完了过去年份的气
怎么能够不叹气只是逛了这么圈,他已经听见有十几个人在说他
有的说“唉,你怎么连东方不败都不知道那是日月神教的教主那可不是大魔头我跟你说,东方不败啊,他可是个可怜人而且还是个翩翩佳公子哦”
有的说“东方的情人,到底是哪个江湖侠士啊怎么佟公子身边的那个公子不给说清楚呢是不是那个情人是武林正道的迫于压力所以不敢透漏身份啊那东方岂不是很可怜”
有的说“其实我看江湖杂闻上的李少侠也很不错啊,而且武功好像很高啊自己个人就扫平了欺凌百姓的伙山贼。”
“其实江湖杂闻上的王少侠也不错了,关键是他没有门派啊,是独自闯荡江湖的要是他跟东方在起,应该压力会小些吧”
“我觉得还是陈少侠好,听说他貌比潘安跟东方最配了”
“我倒觉得东方和他情人感情算是蛮深厚的了而且也帮了东方很多,要是他敢光明正大的和东方在起,我觉得还是他们最配。”
还有的道:“我家那口子过段时间要走京师趟,真想跟过去看东方眼啊”
诸如此类的讨论多不胜数东方不败默默地想,本座以后行走江湖绝对不用自己的身份
马车行到处,外边不远处有人道:“既然大家都想听,那我就在给大家讲遍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众魔头中险求生。忽遇江湖少侠,携手同心战群魔”
然后是哗啦啦的阵叫好声
有人道抱怨:“那些茶楼里的说书的,也不知怎的,最近都不说这段书了想听遍都难这下可好了,刘老二你要是天天讲,我们天天来你的茶摊捧场。”
“那我刘老二就先谢谢姑娘们的捧场了”忠叔黑着脸瞧过去,就见不远处颗大树下摆了个茶摊,茶摊老板捋袖子,用两根筷子敲了敲小茶碗道:“话说当年魔教前任教主任我行突然失踪不见”
忠叔跟着教主的轿子路走来,本就吓得冷汗直冒,此刻听又有人说这段书,边朝抬轿子的几个侍卫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走快些,边又招过来个人,正准备吩咐他想个办法给这茶摊老板找点麻烦,把人支走就听轿子里头,教主大人道:“停轿”
然后轿帘掀,教主大人面无表情的走了下来
教主要发飙了吗忠叔抹了抹脸,心说莫不是今日真要血洗杭州城
却见教主大人路走到茶摊前,拉了个凳子坐下,然后淡淡道:“上壶茶。”
忠叔忙跑过去,跟着道:“上好茶”
摊主刚讲了两句,见佟公子大驾光临,笑道:“佟公子也来听书吗小人摊小利薄,实在没什么好茶招待,不过小人的茶都是今年的新茶,虽不算名贵,喝起来还是甘甜解渴的。”
教主大人淡淡道:“无妨。”
摊主上了茶水,重新敲了敲茶碗,继续之前的讲道:“且说那东方不败”
这位摊主虽是业余的,但口齿伶俐,表情丰富,讲的颇为吸引人比之前忠叔磕磕巴巴又删减了不少的那段要生动的多当然,也更让人纠结
教主大人悠然的喝了口茶,路被刺激到现在,他此刻真的很淡定淡定到已经有心情站在旁观的角度,好好的听听自家兔子编出来的这段书
抿了两口茶,摊主已经讲到:“那东方不败自幼父母双亡,加入魔教也是为了生存可魔教岂是那么好混的,他个文弱少年,在群十恶不赦的恶人中,那真是小羊入了狼群啊”
从来都被人称做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的教主大人抽了抽眼皮却不禁想起了过去才入日月神教时的情景
他自幼家中突逢变故,父母都被人杀害,他个弱冠少年,身负血海深仇,当时莫说报仇,就是养活自己也不容易加入日月神教也确实是无奈之举
也许是因为之前的遭遇,也许是他本性就是如此入了魔教后,他几乎迅速成长起来了
杀了两次人,再杀人就不会手软
几乎疯了样的习武练功
后来被任我行赏识
再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满心都想着要往上爬
要所有人都不敢欺负自己,都不敢看轻自己
勾心斗角仿佛已经融入了骨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身边的手下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敬畏
更多的人则骂他是魔头
再后来,他囚禁了任我行,登上了教主之位。
人人都道他心肠狠毒,在他面前要么惧怕,要么谄媚,要么憎恨
也唯有个齐白,清清澈澈双眼睛看过来,有欣赏,有好奇还有淡淡的怜惜
也只有齐白,还记得,他过去也不过是个父母双亡的少年步步走到现在,虽然看似荣光无限,其中,也有着诸多的无奈和天意弄人
教主大人叹了口气虽然只分开了这么会,但他真的有些想念自家兔子了
茶摊老板还在继续说书,已经说道教主情人背后记闷棍,敲晕了向问天,将被向魔头幽禁的东方教主救了出来
教主大人摇了摇头心说明明是只小兔子,却非得把自己说成是大英雄,本座这样的,至少也该是头狼的,却非被你说成是羊莫不是真的有那么大的怨念
教主大人和杆魔头,勾心斗角这么多年,揣摩人心还是拿手的就冲齐白编的这段书,自然能猜到齐小白对教主大人太强,自己太弱这件事颇为纠结
不过会因为这件事纠结倒也正常,毕竟他们两人都是男子。
身为男子,自然有男子的尊严
但是教主大人想了想,觉得自己虽然强势些,但在齐白面前真的没摆过什么架子而且别说是摆架子了,他在齐白面前根本就低到底了要不怎么会把那只兔子惯的都爬到他头上撒野了呢不高兴就嘀嘀咕咕的骂他是大魔头
他不也只能揉揉额头,假装没听见么
而且吃醋吃到去妓院抓人,人抓来了还根手指头都舍不得动,只能自己憋屈的生闷气这等没面子的事也做过了
还有昨天教主大人想起昨天沐浴完,自己刻意的将腰带系的松松垮垮的,袍子衣襟也刻意的微微敞开做出这等丢人事,也不过是想讨自家兔子喜欢
这些本座这辈子都不相信自己会做的事都为了你这只兔子破例了你还纠结什么啊该纠结的是本座才对吧
忠叔在边偷眼看着,就见教主会儿皱眉,会微笑,突然把手里的茶饮而尽,往桌上放,站起身,颇有气势道:“回去。”
忠心耿耿的忠叔小心翼翼的扶着教主上了轿,转头磨着牙想:“齐公子,都是你胡言乱语,把教主气的都糊涂了,教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夫我我我我非给你好看不可”
另边,齐小猪终于睡够了,在被窝里拱啊拱啊,找不到教主大人,顶着鸡窝样的头乱发,拽了件袍子披在身上,开开门问门口守着的侍卫:“东方呢”
同样对教主大人忠心耿耿的侍卫,颇有几分幸灾乐祸道:“教主上街去了。”
上街会碰上很多人
会碰上很多人会听到很多话
再加上现在杭州人谈论的话题,个是江湖杂闻,另个就是东方教主
齐白抹了抹脸,表示很有危机感。
“又说什么时候回来吗”齐白问。
“教主行踪,属下不敢妄议”侍卫目不斜视道,妄议二字音咬的极重。
齐小白瘪瘪嘴,摸摸肚子道:“我饿了。”
你这个吃货侍卫无语的望了望天,吩咐人进去伺候齐白梳洗,又命人去传饭,回头却恶毒的想:吃吧,吃饱了,等教主回来好挨打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
齐小白扒了两口饭,就听门外侍卫恭敬道:“教主”
然后门被拉开,教主大人施施然走了进来。
齐白偷眼看看教主大人的脸色,神色淡淡的,也不像生气的样子
正想着,就见教主大人朝他瞧过来,眉毛微挑,就多了些莫测高深的味道
齐白眨眨眼,笑容满面的凑过去,挤进教主大人怀里,可怜巴巴道:“东方我醒来看不见你,还以为你又去闭关了呢”话说出口,自己寒的起了身鸡皮疙瘩
齐白搓搓胳膊,再接再厉道:“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有多想你”
教主大人果然伸手把他搂住了齐白得意的抿嘴笑,抱都抱住了,看你还怎么生气
“很想我”教主大人问道。
“是啊,想死了”齐白在教主大人怀里蹭了蹭
“怎么想的”教主大人淡淡道。
“呃”齐白瞧了瞧教主大人,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了
教主大人则很淡定的松开怀里的人,瞥了齐白眼,优雅的拂了拂袖子,好像要拂掉衣袖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尘般
齐白瞪眼,这是裸的挑衅啊不过,本公子就是不生气,绝对不给你发作的机会
齐小白没脸没皮的又扑过去了,不但扑过去了,油乎乎的嘴巴还在教主大人白净的脸上亲了口,留下个油乎乎的闪着光的印子
末了,还笑嘻嘻道:“东方,你看我多想你啊”
教主大人扒掉缠在他身上的齐小白,嫌弃的用帕子擦了擦脸,又给齐白抹了抹嘴
齐白边仰着脸让教主大人给他擦嘴,边傲娇的翘了翘尾巴,心说:早知道你是纸老虎
却听教主大人淡淡道:“然后呢”
然后
教主大人优雅的放下帕子,白皙修长的大手在齐小白的面前活动了下腕关节
齐小白咽了咽口水
就见教主大人目光在他腰部以下,某个又挺又翘又圆润的位置停顿了下,道:“要是你想完了,就跟本座来讨论下教主情人吧”
齐小白想起上次被教训的经历红着脸摸了摸屁股,纠结道:“其实我还没想完”
这想,上午就过去了
齐小白脸菜色的从被子里拱出来,虚弱道:“东方我饿”
教主大人嘴角翘了翘,道:“其实,本座也没吃饱”
齐小白泪流满面道:“我真的饿了”肚子也很应景的叫了声
教主大人还是很照顾自家兔子的胃的,毕竟只有喂饱了自家兔子,自己的福才有保障。
于是命人拿了个小炕桌摆在床上,命人上了饭菜,还很体贴的帮齐白端茶夹菜
等齐白抹抹嘴吃饱了的时候,教主大人道:“好了,我们来讨论讨论那个教主情人吧”
齐白指着教主大人,悲愤道:“你知不知道刚吃过饭不能剧烈运动”
教主大人挑挑眉
齐白痛心疾首道:“再说都个上午了我就是再想你也想不动了啊”说着说着,悲从心来道:“你欺负人”
齐小白泪汪汪的看着教主大人道:“我不管,我要睡觉大不了明天接着想你”
想了想又加了句道:“你要是欺负我,我就不理你了”
话说的很有气势,眼神却可怜巴巴的
“你先睡吧”教主大人叹了口气,这下是真没脾气了
齐白胜利的钻回被窝里
吁了口气,心说,总算是混过去了
教主大人既然已经出关,自然没有再待在佟府的理由。
而且少林寺还留了几个和尚在杭州,与其留在这里,等他们发现破绽,倒不如换个身份离开,想必他们待段时间,发现不了异样,自然就会散了。更何况也不能总让佟公子待在百万#小说。
只是有些问题必须要在走前解决下,其就是报纸。
齐白当初办报纸是用佟府的名义办的,而且也不知道能不能办成,所以也没专门设立办事处,只在佟府辟了个院子。
后来报纸火爆了,院子里也热闹起来。常常有武林人找上门来,有些知礼数的客客气气上门求见,不拘小节的则是直接翻墙。
长此以往,确实很打扰佟府的生活。
齐白跟教主大人商量了下,问是不是再买个院子,专门做报纸的办事处。
教主大人很有气势的道:“既然要办报纸,就别办的这么小家子气。这样吧既然本座在全国各地都有产业,干脆报纸的办事处也个地方开个吧。跟本座的产业挨着,这样有什么麻烦可以帮你解决。而且既然已经以佟府的名义开办,还可以以佟府的名义走走各地的官府,有官府支持,还能在少些麻烦”教主大人又想了想,锤定音道:“你这两天拟个章程出来吧,看各个办事处需要安排几个人,如何运营。”
被说小家子气的齐白默默的退下去拟章程了不过想想自己就要成为古代传媒业的大亨,还是暗爽了把
其二则是被囚禁在西湖底的任我行。
当齐白斟酌了很久,脸严肃的跟教主大人说:“我们去西湖,杀了任我行吧”的时候,教主大人没有吃惊,只是沉默了下,然后点了点头。
当初会来杭州,也是因为齐白言语中曾提及任我行。虽然齐白当时只说他有个生死劫难,在东南方向,有水的地方
但教主大人直觉认为,齐白说的就是任我行。
而且把任我行说成是他的生死劫难教主大人很敏感的感觉出齐白对任我行,似乎是处置而后快的态度。
所以他才会主动提出要来杭州查账,其实查账这种事交给忠叔就好,哪里需要他个教主亲自出面。
他肯亲自跑趟,无非是想看看齐白到底想做什么。
只是这路行来,到了现在,齐白到底有什么打算,似乎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他已经栽的太彻底了
齐白诧异道:“你不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任我行吗”
教主大人道:“奇怪,但是你肯对本座说吗”相处这么久,教主大人也看出来,齐白在他跟前基本上是不设防的,若是肯对他说,肯定早说了。能直忍着不说,应该是确实有什么顾忌,不能说。
齐白沉默了,倒不是他不肯说,只是不知道怎么说,难道告诉教主大人他其实是本小说中的人物难道要告诉他,他在书中的结局有多惨
就算教主大人肯信他,他也不愿说出来折损了教主大人丝毫的骄傲
也许是齐白的表情太难过,教主大人突然揉了揉齐白的头发,叹了口气道:“算了,不能说就不说吧本座可以等到你能说的那天。”就算永远都不能说,只要齐白能直待在自己身边就好
齐白红了眼眶,拉着教主大人的袖子道:“东方,你相信我,虽然不能告诉你我为什么会知道任我行,但是我真的是为你好,若不尽早杀了他,他有天迟早要杀了你的。”
教主大人把齐白搂在怀里,柔声道:“我信你”三个字吐出,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句话的份量多疑和心狠成就了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无论是对拥立他登上教主之位的童百熊,或者忠叔等心腹手下,或者佟勇等贴身侍卫,他就是信了九分,也会存疑分。
只有眼前的齐白,谜样的出现在他身边,迅雷不及掩耳的走进他心里,不过短短数月,仿佛已经亲近到融入骨血,再分开便要承受锥心之痛。所以当初齐白向他坦诚身世的时候,他虽然心中存疑,却不再深究。
只因为
向前步,繁花似锦,天高海阔。
后退步,如坠深渊,血肉模糊。
教主大人闭上眼睛,本座又怎能不信
东方不败去杀任我行的时候,没有让齐白跟着。
看着阴暗地牢里,那个被铁镣锁着,不自然的蜷缩在地上,浑身脏兮兮的人,东方不败不禁有几分怔仲
这个人曾经站在成德殿上,令出如山,不可世。
这个人也曾拍着他的肩,跟他说他是可造之才,教中之事还要他来分忧。
这个人也曾心狠手辣,上秒还推心置腹,下秒去狠下杀手,令他胆寒。
所以最后他把他拉下教主之位,自己坐了上去。
要说理由除了权利之外,大概也是因为不愿意让这样的人操控自己的生死大权吧就好像头顶上悬着把剑样
“东方不败”东方不败抬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任我行已挺直了身体,目光阴冷的看着他,“你这个叛徒,还有脸来见本座”
东方不败失笑,日月神教不比那些名门正派,也许是被人称做魔教已久,教中人也不免多了几分魔性。行事少了几分道德约束,大都我行我素,弱肉强食。
任我行身为教主可以毫无理由的杀人,他身为教众,自然也能随心所欲的篡位。
何况当初他决定篡位之时,任我行对他未必没有戒备,只是他早步,他晚步罢了。
说到底不过是胜者王败者寇,如今再说叛徒不叛徒,实在是很没意思。
“我来杀你。”东方不败淡淡道。
任我行目光闪烁,冷冷道:“你怕了吗怕到要立刻杀了本座才安心”
东方不败摇了摇头,淡淡道:“我记得当初你曾说过句话你说我将来不会有好下场,所以我留你条命,让你看看最后我会有什么下场”别人篡位成功,好像是切的开始,在他来说,却像是场落幕好像往前走的动力消失了,时间没有成功的喜悦,到有些空落落的
任我行咬牙切齿的说他不会有好下场他也很好奇自己将来会有什么下场只是他无牵无挂孤身人,无论他下场是好是坏,与别人来说,不过是趣闻则罢了
时感伤,便留下了任我行的性命,将他囚禁在西湖底
任我行愣了愣,他确实不明白为什么东方不败要留下他性命,还暗自嘲笑过他长得像女人,行事也妇人之仁没想到却是这个原因
“不过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最后的下场会很好很好”东方不败淡淡道,他既然遇上了齐白,爱上了齐白,那么最后也是要和齐白死在起的,这个结局对他来说已经很好了。
“所以,你可以死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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