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里,自从他强迫诺德和他有了这样的关系,诺德从来都不想标记他,甚至连后颈暂时标记都不愿意,每一次的性事甚至都是他用主人的身份来命令才能开始——西荣嘲讽地笑出声来,多么称职的仆人!多么出色的仆人!哪怕主人让他做着恶心的事情,也会尽心尽力地去完成!
西荣这样想着,身体却不住地迎合诺德——这场搏斗里,还是他先缴了械。他抓着诺德的后背,指甲都嵌进诺德的肌肉中,他叫骂着,颤抖着,抖着下身的肉芽,浑身触电般痉挛着射了出来,甚至有不少都射到了诺德的下腹上。
诺德大开大合地在西荣湿黏的甬道里进出,甚至房间内水声滋滋的,都盖过了西荣细碎的喘息。西荣双眼放空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几乎是露出一种痴态来。
他迷恋他,但却不能说,不能做。
除了在床上,可以这样尽情地看着他以外,离开了这间卧室,他和他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无法光明正大地说他和一个仆人是那种关系,就算他愿意,诺德应该也不愿意。
他能感觉到,诺德对他的感情,和他这种浓烈似火的爱意与痴恋并不一样。
他对自己,只有服从与忠诚。
诺德看着身下的人奶白色的肌肤上莹莹一层薄汗的模样,忍不住在那具白皙的身体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他想看这具白腻的身体上留下他独有的印记。
终于,他感觉自己迎来了滚烫的情潮,他立刻将阴茎从那湿滑的小口里拔出来,在一旁的床单上,用准备好的手帕包起来,将那一大股酝酿已久的精液尽数浸射在手帕里。
西荣撇嘴,目光嘲讽,啧了一声。
他浑身都是被亲吻和掐出的印子,这使他的身体看上去十分淫糜,整个人在一种被情欲滋润的状态里,犹不能回神。
这种感觉像是在云端轻飘飘地浮着,又像是一场劫难后逢生的感觉,疲累慵懒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然后,他听见他忠诚的奴仆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在他耳边轻声絮絮,像是说给情人的亲密的情话:
“您也累了,我抱您去清洗。”
诺德抱着怀里轻轻小小的oga,低头看着金色长发覆面的主人,不禁开始回想,这种关系到底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开始的。
在一年前,他还是他的少爷。
一年前,西荣的父亲意外去世,西荣继承爵位,成为森斯沃家族新任家主。西荣没有兄弟姐妹,理所当然地继承了爵位和家产,成为了整个国家最年轻的伯爵——他才仅仅二十岁。也是在这一年里,西荣和他的关系开始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森斯沃西荣,从少爷变成了老爷,却也从主人变成了oga。
诺德实在是不明白,他这样一个美貌又有权势的上流社会顶尖的oga,怎么会看得上自己?……难道只是因为寂寞,找他打发时间么?
这倒是个明智的选择,因为他绝对忠诚于西荣,并且在这些服侍西荣的日子里,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西荣喜欢什么,西荣的脾气。比起去外面包一个a1pha情人,他确实是更好的选择。不必向他解释过多理由,随时随地就可以传唤,还不会被别人发现,不会被当做其他人的饭后闲谈。
“你在想什么?专心点!”西荣掀开长长的睫毛,抬起一双情欲未褪,水光莹润的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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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荣穿着一件衬衫,外面套着一件棕色软呢的背心,下身是一条白色的束裤,小腿处的裤子贴着腿被收进一双棕色的小羊皮皮靴里。他整个人体态轻盈,纤细的腰身笔直地挺立在马上,像是一只犹带露珠的水仙花一样优雅美好。
他那紧扣到最上的衬衫领盖住了他奶白色皮肤上所有撕咬的痕迹,即便早上和诺德那样疯狂的做爱,别人也不会发现——因为在离开卧室前,诺德已经仔仔细细地将信息素掩盖剂喷在了他的后颈。
在卧室以外的人,是绝不会闻得到那掺着雪松气息的依兰香气的。
西荣唯一的堂兄,奥斯顿骑着一匹黑马从远处哒哒地跑过来。他看着西荣沉沉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西荣,你看上去不太舒服?”
他确实不太舒服。
早上的性事太过。他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黑色西服,臂弯里搭着一件大衣。
有美艳的夫人发现了这个英姿潇洒的a1pha,骑着马踱到他身侧,下马来同他交谈。夫人戴着一顶纯白的大檐帽,帽子上还黏着几根蓬松的大羽毛。她同他抱怨自己那个不怎么回家的丈夫,领口溢出浓烈的香水味也无法掩盖她身上混杂的a1pha的气味——可见这位贵族少妇的情人之多。
这个马场是贵族专用马场,平民是无法进入的,显然这位夫人的社会地位不低。诺德不愿平添祸事,他只是一个奴仆,是得罪不起这些贵族。他只能敷衍地应和着,正当这位夫人的雪白的胸脯离诺德越来越近,要说出邀约的话来的时候,一只马鞭横空挤进两个人之间,在诺德脸上狠狠地抽出了一条血痕。
诺德捂着脸,皱眉看去,看到满脸怒气的西荣。
还有他身侧一脸玩味的奥斯顿。
“黛芙妮夫人,这只是我的奴仆,他配不上你。”
话虽是这么说,但西荣看向黛芙妮的眼睛里全是警告。
黛芙妮看得懂他的眼色,微笑着退了几步,与诺德拉开了距离,点点头,翻身上马,骑着马离开了。
诺德是个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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