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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综韩]主君:你是谁?|作者:作者不祥|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13 19:56:26|下载:[综韩]主君:你是谁?TXT下载
  真正面目吗?你知道她的过去吗?你知道她整过容吗?”朱中原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好吧,诗温是个例外。对于车喜珠的事情,他调查清楚,便会公之于众。

  朱美兰说不过朱中原,而中原刚才的那番话确实让她清醒了一些。整件事情发生的太快了,她一点思考的时间都没有,现在想来,一切实在是太巧了。中原不会没有缘由地讨厌一个人,难道汉娜真的有问题,所谓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

  杨诗温中午吃饭的时候遇到了带着流失物回警局的城亚,看着从纸袋的缝隙中露出来了的一根项链,笑着走上前将那条快要嗲下来的项链拿住,“城亚,下次要小心才行,要是把流失物弄丢了就不好了。”

  “是,部长!不对,是,科长!”城亚想要腾出一只手行礼,但是刚抽手纸袋就向一边歪去,只好作罢,站得笔直,大声说道。

  杨诗温脸上的笑容在听到那阵熟悉的声音的时候就消失了,握着项链的手紧了紧,将视线转向城亚旁边的粉色身影,一个长相清秀但是面色惨白的虚影正渐渐向她靠近。

  “城亚,要是有人来领取这根项链,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并且留下那个失主!”很久没有遇到触发系的阿飘了,不知道这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让这位阿飘跟着她回到办公室,通过她胸前挂着的工作证知道这位阿飘名叫金贞仁,一问一答的模式开启后,她总结了一下得到的信息。

  这位叫金贞仁的护士并不是项链的主人,而是认识这个项链的主人,她本身也不是被人谋杀死掉的,所以并没有什么冤屈,但是有一个很大的遗憾,对方不能说话,她也不知道对方的遗愿是什么。

  不过她和金贞仁约好了,等她下班再带着她去找线索,或知道真相的人。

  正好今天朱中原要接见一个海外的合作伙伴,没时间来接她。当然,朱中原原本的打算是让她以未婚妻的身份一起出席的,但是杨诗温想想自己现在还不适合出现在那样的场合,所以拒绝了,难道要先接受一段时间的礼仪培训什么的?

  下了班后,杨诗温跟在金贞仁的身后到了医院,这不是车喜珠所在的那家医院吗?算了,跟着金贞仁走到住院部,不等金贞仁指示,她就知道这次的目标任务是眼前这个中年女人了,因为她手上那条项链,和触发物一模一样!再看看她走出的那间病房,躺在里面的不正是金贞仁吗?又是一个将死而未死的生魂吗?

  拦下面露愁容的目标任务,杨诗温微笑着说道:“您好,冒昧的问一句,你认识金贞仁吗?”

  “你找贞仁有什么事情吗?”金母奇怪地看向杨诗温,她怎么不知道贞仁还有这样一个朋友?

  杨诗温了然地笑道:“是这样的,之前贞仁拜托我找一个同样拥有这条项链的人,我现在有一些线索了,但是有些好奇这条项链有什么特别的。”

  金母听到杨诗温半真半假的话,以为贞仁还没有忘记原来的家人,叹息地说道:“贞仁她是想找到她姐姐吧,亲生姐姐。”

  哦?那条项链的主人是贞仁的亲生姐姐?听这位的意思是,两人失散了?不管怎么样,还是先从这位知情人口里问清楚吧!

  “能和我说说吗?”杨诗温放柔声音,引导着对方说出来。

  金母最近因为女儿出事,心力交瘁,也想找一个倾诉的对象。

  两人走到医院附近的一家咖啡店,坐下聊了起来。

  “贞仁,是我的养女,当初她的生母养不起两个孩子,我又想要一个孩子,所以就去领养了贞仁。这条项链,是贞仁的生母亲手做的,她们两姐妹一人一条。”金母想起当初贞仁和她的姐姐恋恋不舍的情景,也叹息不已,贞仁一直记着她的姐姐,却不知道两个人能不能见最后一面。

  杨诗温正想说话,手机的音乐却响了起来,见是城亚打来的,急忙接起来,听着城亚说那条项链的失主过来了,就在身边,她立刻让城亚把电话给那个人。

  “这位小姐,你想不想见见另外一个拥有你那条项链的人?”杨诗温没有废话,直接说道。

  另一边的城亚看着这位失主神色一变,急切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她在哪里?我能见到她吗?”

  “我在xxx医院,你尽快过来吧,我在医院门口等你。”杨诗温说完,挂了电话,对着脸色诧异的金母说道:“找到了,贞仁的姐姐,她很快就会过来,我们去门口等着吧!”

  两人回到医院,金母直接到了病房里面,杨诗温则在外面等着,金贞仁本人也按捺着直接去警察局看姐姐的冲动,陪着杨诗温守在医院门口。

  不过十分钟的车程,对方就到达了医院,看着杨诗温,不确定的问道:“请问您是杨科长吗?”

  杨诗温看着一旁的金贞仁激动的样子,笑着说道:“是的,我们快去吧,她在等你。”

  站在病房外,听着里面的哭声,杨诗温放下心,正准备离开。谁知刚才还在病房里的金贞仁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对着她勾手,似乎还想带她去什么地方。难到她还有什么遗愿未了?本着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则,杨诗温跟着她走着。

  这不是医生的办公室吗?贞仁带她到这里来做什么?虽然疑惑,但杨诗温还是咬咬牙进去了,大不了等会儿被发现了就说找医生有事嘛。

  这样想着,杨诗温跟着走进了办公室,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是查房去了还是做手术去了?总之没人更好,金贞仁在办公桌前停下,指着桌上的一份病历。杨诗温以为是金贞仁的病历,走过去拿了起来,看过之后,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外面的脚步声响起,她慌张地将病历放回原位,寻找藏身的地方,在金贞仁的提示下,躲进了墙边的柜子里。

  开门声透过柜子的缝隙传入耳中,来人走到办公桌边,坐了下来。半个小时过去了,对方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难道要在里面蹲到深夜?她的腰因为一直下压很难受,也不知道能撑多久。

  好在上天是眷顾她的,那名医生接到了一通电话,“嗯嗯好好”的的说完后,很是愉悦地哼着小曲站了起来,离开了办公室。

  杨诗温等了两分钟,确定对方真的离开了,这才从柜子里出来,离开这间办公室,到了洗手间的隔间里,杨诗温才对金贞仁道谢:“很感谢你的帮助,去你应该去的地方吧,相信她们会好好生活的。”

  金贞仁对着杨诗温郑重地鞠躬后,消散了。

  1o3明了&婚纱照

  走出那个医生的办公室后,杨诗温偷偷走向车喜珠的病房,透过窗户向里看了看,似乎没有别人。开门走进去后,车喜珠正坐在床头百~万\小!说,表情很是淡然,似乎一点都不为自己的腿伤难过绝望一样。

  车喜珠还在想着朱美兰怎么这么久都没有来,就听到脚步声,掩去脸上的焦虑不耐,换上淡然的表情,谁知抬眼一看,居然是杨诗温。

  “汉娜小姐,你的腿,还好吗?”杨诗温看了一眼旁边的汉娜,对着病床上的车喜珠说道。

  车喜珠神色淡漠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腿,“我的腿怎么样,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不知道杨小姐这个时候过来,是有什么事呢?”

  “怎么说你也是姑姑的救命恩人,我过来探望一下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或者,我帮你削个苹果?”杨诗温走近车喜珠,确定站在汉娜的前面后,用手势示意她出来。

  车喜珠摇头道:“不用了,医院有护士,我可不敢劳烦杨小姐你,到时候朱社长只怕要来找我算账了。”

  “好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下次我和中原一起来看望你好了。”杨诗温也不想在这里过多停留,她还有一大堆的事情想要问汉娜呢。

  车喜珠很奇怪杨诗温到这里来的目的,这样不痛不痒的说几句话就离开?但是也不像是算计她,想不清楚,车喜珠就不想了,反正她也不是很想看到杨诗温。

  得到车喜珠点头后,杨诗温才不紧不慢地离开。

  “我想你多少应该知道点什么,现在,我们去找中原吧,看这件事情应该怎么解决。”按照老办法,拿出手机,看着汉娜说道。

  汉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

  招待完贵客后,朱中原坐在家里整理侦查社发过来的一部分资料——那个肇事司机的个人信息。资料上显示,这个姓郑的司机是一家小公司的社长,但是他那家所谓的公司早就破产了,现在的财产只剩他的那辆快要报废的二手车和一套月租房而已。撞完人之后听说要赔偿,不应该是昨天的那种反应啊!

  最主要的就是车喜珠的行踪了,没有证据证明车喜珠和那个郑姓司机之前碰过面啊,他们是怎么联系上的呢?如果真的不是车喜珠自导自演,那他要不要揭穿车喜珠的真面目,减少姑姑的愧疚呢?

  “中原,你现在在哪里?”接起电话,诗温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怎么了?不是说今天不见面吗?难道是想我了?”朱中原放下手中的资料笑着问道。

  杨诗温看着身边的汉娜,无语地回答道:“是啊是啊,我巴不得马上见到你,你现在应该在家吧?”这么快接电话,声音的音量也很正常,应该没有在应酬中。

  “嗯,我在家里,你要来找我吗?”朱中原期待地问道。除了车喜珠的事情,正好他想问问诗温那边的宾客名单呢,没有亲人的话,朋友总该有吧?还有伴娘的人选之类的,筹备个婚礼真是不容易啊!

  “是,我现在就过去,你乖乖在家等着,不要乱跑啊!”杨诗温说完,挂掉电话,骑着小黑出发了。朱中原那句“你当我是小孩子吗?”自然是没有听到了。

  一路狂飙到别墅区,守门的人早就熟悉了杨诗温的脸了,笑眯眯地放了行,还笑眯眯地问了句什么时候举行婚礼,话说朱社长到底是多高调所以连看门的保安都知道结婚的事情了?

  直接开门进去,搜索着中原的身影,客厅没有的话应该在书房咯?站在书房门口敲了敲门,果然听到出自中原之口的“进来”两字。

  话说朱中原本来准备去门口等着,或者在客厅候着的,但是想了想,要是结婚前就这样的话,结婚后岂不是更没地位了?差点化身妻奴的朱社长脑子瞬间一亮,觉得自己有必要一振雄风,于是按捺着坐在书房里等着。

  “你现在很忙吗?不然我先去外面等你处理完公事再进来?“杨诗温看到朱中原一脸严肃地翻看着桌上的文件,觉得自己有些太唐突了,故而问道。

  听到杨诗温这么说,朱中原哪里还记得“一振雄风”的事情啊,貌似是装过头了,“不用,你的事情更重要。”

  “车喜珠的事情,我想我们之前的猜想是对的,不过具体的情况,还是让汉娜来说吧!”看向身旁的汉娜,她继续说道:“想必你已经多少知道一些了,能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吗?”

  汉娜闭上眼睛,轻声说道:“我只知道,喜珠的腿没有事情,今天我还看到她自己起来倒水喝。那个医生,是喜珠花钱买通了的,我听到她和那个医生的对话,说钱已经打到他的账户里去了。”

  杨诗温复述了汉娜的话,并且将自己今天在医院办公室的发现告诉了中原,现在的关键就是那个司机的证词了,只要那个人愿意承认,那么车喜珠的计谋就彻底拆穿了。

  “在一切都被揭穿了之后,你们准备怎么对付喜珠?能不能让她回英国?”汉娜见两人商量着怎么揭穿喜珠,忍不住问道。

  杨诗温听完汉娜的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无奈起来,“汉娜,你确定到了现在还要维护车喜珠吗?我能理解你的补偿心理,但是喜珠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就没有一点责任吗?你的纵容,酿成了十五年前的悲剧,你的退让,让她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她已经逍遥了十五年了,当初绑架案的追诉期快要到了,如果她之前能够安安静静地离开,我们不会计较,但是她选择继续错下去,我没有办法再放任下去。”

  汉娜知道杨诗温是铁了心了,早已习惯维护喜珠的心,在这一刻也有所动摇了。十五年前,如果她能勇敢地告诉中原真相,以车喜珠的身份留在中原身边,让喜珠成为汉娜,去英国过好日子,是不是今天就不会这样了?

  如果那时她能阻止喜珠,放了中原,是不是就不会给中原带来这么大的伤害了?所以,一切都是她的错吗?

  朱中原知道汉娜还在,心里有一点别扭,在她的面前商量着对付车喜珠,怎么就这么违和呢?那就商量点别的好了。

  “诗温,车喜珠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吧,反正现在该知道也都知道了,直接交给警察处理也可以。现在商量宾客名单比较重要,我这边的已经敲定了,你家那边,除了李亨俊和他姐姐外,还有其他朋友或同学吗?”让李亨俊来参加他和诗温的婚礼,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啊,不过来了最好,断了他对诗温的念想,他才能真正从头开始吧。

  说起其他要参加婚礼的人,她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便是修臣叔叔,不过他现在人在国外,而且也有些年头没有联系了,也不知道叔叔有没有搬家。

  “怎么了,真的还有需要联系的人吗?”朱中原看着她凝眉沉思的样子,不禁问道。

  杨诗温摇头道:“不用你操心,我会试着联系的,你把剩下的事情安排好就可以了。”

  “剩下的事情,当然是婚戒和婚纱的事情了,不然你现在就去请婚假吧?身为准新娘,怎么能连准备结婚的时间都没有呢?”朱中原想到两人婚期将近,见面的时间却一点都没有增加,不禁不满地说道。

  不就是选婚戒吗?需要特意请假吗?闲暇之余就可以去嘛,她才刚当科长,就请假的话恐怕会有人非议。

  “好了,明天下班我们就去行了吧?就算熬夜我也会陪你一起的,你也不能擅自翘班啊社长大人!”好在汉娜在中原过来抱着她的时候已经消失了,不然她还真没办法用这样撒娇的样子对中原说话。

  只能说朱中原是个行动派,第二天她刚下班,就被载着去挑选婚戒了,说是挑选,其实只是让她试一试而已,朱中原已经把戒指都定好了。

  以独特的镂空设计刻画出线条韵味十足的绳结造型,设计典雅低调,着重线条的美感,运用大量弧线、旋转和扭曲的线条塑造绳结的效果,线条与空间的精密设计突出中心的圆钻主石,看上去很是华美。

  看到杨诗温满意的微笑,朱中原总算是定下心来了。果然金室长是对的,身为男人,有时候就应该表现得霸道一点,有主见一点,帮忙解决一切问题。

  倒是婚纱比较麻烦,在试了不下十套婚纱后,杨诗温终于受不了了,“最后一套了,刚才那些你也没说哪件好哪件不好,这次你一定要选好婚礼的婚纱!”

  朱中原饱过眼福后,终于不再折腾她了,拍了拍手,示意一边的工作人员退下,“好了,这些都是拍婚纱照用的,真正婚礼上你要穿的的婚纱,还在法国呢,婚礼前一天会运过来的,现在,我们去拍照吧!”

  “喂,现在就要吗?我以为今天只是来挑婚纱而已。”杨诗温想到朱中原什么都订好了还拉着她过来,不是拿她寻开心吗?

  婚纱照什么的,她一点经验都没有,只好摄影师怎么说,她怎么做了。不过这个摄影师对kiss照就这么执着吗?她已经强忍着拍了好几组亲吻的照片了——隔着窗户kiss,女上男下地俯卧着kiss,趁着某人睡着偷偷kiss……而且都是她主动的,这算什么啊?

  趁着杨诗温进更衣室换别的婚纱的时候,朱中原走到摄影师身边,“不管是什么亲密的动作都没有关系,越亲密越好。kiss之类的已经足够了,你再想点别的有趣的吧!”

  “好好好,婚纱照嘛,当然是越亲密越好了,就算您不说我们也会这么做的。”摄影师一副我们都懂的样子,拍了拍朱中原的肩膀,笑着说道。

  朱中原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因为忘记拿替换的头纱而走出来的杨诗温,听到两人的对话,咬着牙回到了更衣室里。要亲密的,还要有趣的是吧?好啊,那就由她来设计动作好了。一定会让朱大社长满意的!

  朱中原还不知道自己要大祸临头了,笑着迎了杨诗温出来,到另一个拍摄地点去了。这个拍摄地点不同于之前的古典或欧美,显得比较居家,而且因为是给年轻人准备的,多了几丝浪漫的感觉。

  当摄影师指挥着让两人摆pose的时候,杨诗温忽然笑道:“我想这种背景下,我们可以自己设计动作的吧?”

  摄影师一愣,下意识地看了看朱中原,干笑着说道:“那,好吧,您也可以先自由发挥。”

  1o4复杂

  杨诗温笑脸盈盈地说道:“我的职业是警察呢,不如拍一些能够体现出职业特点的婚纱照?这样以后看看应该会很有趣吧?”

  朱中原看着杨诗温灿烂的如同夏日骄阳般的微笑,莫名地觉得全身发寒,之前不是一直很正常吗?

  “好,我们会尽量满足您想要的效果的!”摄影师也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明明对方笑得很漂亮嘛,他向来很稳的手怎么会抖呢?

  杨诗温温柔地拉过朱中原,坐在纯白的布艺沙发上,“中原,你会配合我的对吧?”

  朱中原呵呵地冒着冷汗,表情略显扭曲地点了点头,“我们的婚纱照,你想怎么样我都没有意见。”只要你不要笑得这么吓人就好了,朱中原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在杨诗温说完两人的第一个姿势动作的时候,朱中原就后悔了,体罚什么的,真的不能列为婚姻生活的一部分啊!朱中原根本不用刻意装,盘坐在地毯上,双手高高举起,脸上的表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偏偏另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脸也撇到另一侧去,不看他委屈又憋屈的小样子,脸上的表情很是不满。

  以上,不用杨诗温解说,摄影师也知道是夫妻两人闹别扭后的情景了,眼睛一亮,手上的动作也不慢,一连拍了好几张,等着挑选一张最好的洗出来。要说这位拍了十几年的婚纱照了,人家都是怎么甜蜜怎么来的,像这样的婚纱照他还真没怎么见过,不过也很有趣就是了,两人一看就是感情深厚的,虽然画面上显得不和谐,但是周边一点火药味都没有,有种别样的温馨感,以后要不建议准夫妻们也拍一套这种感觉的?

  摄影师胡思乱想的时候,在杨诗温的指挥下,两人已经摆好了下一个造型了,摄影师不敢再分神,嘴角兴奋地扬起,左奔右走的从不同的角度拍摄。

  于是半个多小时的拍摄后,各种扯耳朵啦,过肩摔后的姿势啦,女上男下的霸气样子啦,都被保存在相机里,就等着洗出来供大家嘲笑,哦,不,是欣赏了。

  “对了,车喜珠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拍完婚纱照后,杨诗温气也出完了,心情也舒畅了,不禁开始关心车喜珠的事情。她那天是对汉娜说不会放过车喜珠,但是真要动手,还是要看中原的意思。

  朱中原想到已经有所动作的姑姑,笑着说道:“她的事情我们不需要操心了,有人会替我们解决的,我们只要专心准备婚礼的事情就可以了。”

  杨诗温见他这么轻松的样子,也就安下心来了,当然,她很快就知道车喜珠的后续发展了。那位姑姑能在朱会长出国,朱中原年幼的时候一手掌管kgdo集团,也不是能够小看的。只是最近这些年朱中原成长起来了,她也愿再操心,干脆半退隐的过着轻松的小日子。

  因为自身有些怀疑,加上朱中原送上去的资料信息,朱美兰很快就想清楚了——她被人当枪使了!想到这些年她年年不落地去车喜珠呆过的孤儿院慰问又捐赠的,心里那个怄啊!不用朱中原提醒,直接将她给起诉了。

  在医院里一直没有得到答复的车喜珠其实已经想清楚了,这只是她最后的一次努力而已,失败了,她便回国,放下这里的一切,重新开始,只是在她准备好离开的时候,突然闯入的警察直接把她带走了。

  要说罪名,绑架案的追诉期还没过,这条肯定是跑不过的,汉娜的死,也要算在她头上,蓄意杀人罪,还有最近的敲诈勒索罪。什么?没有敲诈勒索?不是买通了那个司机和医生当帮凶吗?敲诈对象就是朱美兰还有朱中原。

  亲手将原本看好的人送进监狱,朱美兰一时间感慨万千,她终究是老了,容易被蒙蔽,这样看来,杨诗温也并没有那么差,朱美兰第一次发自内心地认可这个侄媳妇。

  要说朱中原没有在背后做点什么小动作是不可能的,他直接将整件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远在英国的汉娜的养父母,而且还很大方地请了人专门到车喜珠大学论坛、朋友圈之类的地方里将这件事挂了出来,下面一溜的跟帖都是“这个女人真恐怖”之类的,总之名声算是完蛋了,就算侥幸减刑出狱,恐怕也混不下去了。

  当然,这些事情杨诗温都是很久之后才知道的。

  时光匆匆,转眼就到两人的婚礼前夜了,两人的婚纱礼服终于送到了。

  每个女人对于自己的婚纱都会有期待,哪怕是不在乎穿着打扮的杨诗温。当她看到自己即将穿上的婚纱的时候,即使已经穿过好几套婚纱,杨诗温还是难掩眼中的惊艳和喜爱。

  一字肩的复古设计,上半身是双层面料,最外面是镂空的蕾丝纱面,里面则是和下摆一样的柔软缎面。没有采用普遍的高腰设计,淡黄|色的宽缎带系在腰间,自然的褶皱将蕾丝纱面与下方珠绣缎面分割开来。看着在灯光下闪耀着珍珠般温润色泽的裙摆,点缀着的水钻从缎带处向下方蔓延散开,璀璨如星河。

  作为配饰的头纱似有喧宾夺主之意,将近三米长的头纱平铺在地面上,拢成一个极大的圆形,固定头纱的水晶头饰式样别致,宛如青花藤的发箍,白色的细碎小花在叶片间时隐时现,与裙摆处的珠绣图案交相呼应。

  朱中原得意的从背后拥住杨诗温,在她耳边低语道:“这件婚纱,你穿上一定会更加漂亮!”其实本来朱中原是想炫耀一下这件婚纱出自法国某某某高级婚纱定制大师之手,顺便说说自己多么用心的,但是真正到了这个时候,他想说的,只有这一句而已。

  “好了,你该回去了,明天婚礼上见咯!”杨诗温推开腻歪的朱中原,笑着说道。

  朱中原也知道婚前不能见面的习俗,但是他忍不住嘛,明天就可以把诗温娶回家了!真是太好了!这就叫苦尽甘来,守得云开见月明吗?

  送走了朱中原,杨诗温重新回到屋里,等着小宇回来。

  “阿姨,你以后是不是不要我了?”小宇回来后,头压得低低的,杨诗温只能看到他黑乎乎的脑袋,看不见他的表情。

  杨诗温蹲下安慰道:“怎么会不要你呢?以后你和阿姨一起搬到那位叔叔的家里就好啦,你之前去过的,还记得吗?”

  池盛宇依旧低着头,声音不再失落,反而带着说不出的阴冷,“那阿姨你能答应我不然那个男人碰你吗?我不要离开阿姨哪怕一分一秒!”

  这个要求让杨诗温有些为难,夫妻之间搂搂抱抱的很正常啊,她也不可能时刻记得这一点,“小宇啊,这个条件有点困难,换一个好不好?”

  “阿姨,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池盛宇似乎早就猜到答案了,没有再对那个问题过多纠缠,声音幽怨地问道。

  杨诗温听到这里,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这真的是她的小宇吗?为什么感觉这么恐怖,就像怨灵一样。

  “你不是失去记忆了吗?难道现在已经想起来了?”杨诗温忍住心中的惊涛骇浪,尽量冷静地问道。

  “是啊,我忘记了,但是我已经想起来了!”池盛宇眼中的暗芒更胜,在杨诗温看不到的情况下,原本的眼白也被黑色占据了。

  那天,他照旧听话地去学校上课,照旧坐在他认定的好朋友身边,下课的时候,他发现好朋友的文具盒忘记带了,想到阿姨最近越来越晚回家,他就跟上去了。不知道应该怎么才能提醒好友文具盒的事情。

  然后,一个小熊布偶打扮的人牵着一个气球走到了好友身边,花言巧语地将好友引去小巷,但是迎接好友的,不是对方许诺的玩具,而是一根木棒。

  被敲晕的好友被带到一辆破旧的卡车上,那个男人,就开着那辆卡车,驶向了郊外山区。他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去告诉阿姨,让阿姨去救人的,但是脑中闪过的片段,让他只能魂不守舍地跟在后面。

  然后,看着那个男人所做的一切,他终于想起来自己是怎么死的了,因为当初,他也是被这个男人骗到隐蔽处,然后敲晕拖到了山上的!

  想起自己的死亡,他也想起了被他遗忘太久的家人,所谓的家人。他心怀执念的哥哥,是故意把他丢下的,在全家要移民美国的那一天。

  是啊,他怎么忘记了,他并不是哥哥同父同母的弟弟,只是被父亲欺骗所以才疼爱了他五年而已,知道真相后,哥哥怎么会容忍他的存在呢?害死哥哥母亲的私生子。

  听完小宇的叙述,杨诗温在震惊于有小孩遇害之余,心中满是心疼,“小宇,没关系的,你哥哥不要你,阿姨要你,你不要离开!”小宇心中的执念是他的哥哥,那么想起一切,执念散去,小宇还会存在吗?

  池盛宇抬起头,全黑的眼睛就那么直勾勾地望着杨诗温,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惊讶与恐惧,“你也不要我了,阿姨!明明我是为了你才留下的,为什么连你也不要我了?”

  为她而留下的?她果然是忽略小宇太久了吗?压下心头的恐惧,杨诗温努力安抚道:“阿姨怎么会不要你?小宇可以像以前一样白天去学校学习,晚上回家,阿姨会给你将睡前故事,看着你入睡,一切都不会变的!”

  1o5证明

  池盛宇沉默良久,才幽幽说道:“那就证明给我看,今天晚上,去抓住那个害死我的人,只能你一个人去!”

  “可是……”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现在是晚上九点,还要去郊区的话,光来回的时间都不短了,她会不会错过?

  “这样都做不到吗?你说一起都不会变,但是,在遇到那个男人之前,如果听到我这样要求,你一定气愤得毫不犹豫地就去了!”池盛宇失望地声音在杨诗温的耳边响起。

  杨诗温尴尬地笑了笑,事实确实是这样的,但是为什么听上去她像是喜新厌旧的负心汉呢?甩掉脑中冒出来的乱七八糟的想法,杨诗温终究还是答应了,她没有配枪,对方的武力值不明,还是带点武器比较好,菜刀什么的太夸张了,最后还是拿了一把折叠的水果刀别在腰间,位置隐秘,拿起来也比较方便。

  明天清晨恩珠姐应该会过来,她留了张纸条简单说明了情况,要是她早上七点没能到的话,就带着婚纱直接去教堂。

  做完这些,杨诗温才坐上车,在小宇的指导下前进。路途遥远,她觉得这样赶路太安静了,于是问起关于那个凶手的情况,小宇沉默了一下后,便开始述说他看到的以及他经历过的一切。

  要说变态她也遇到过,那个猥亵五陵的精神科医师朴形镇就是一个,但是像小宇说的这么变态的人,她还真的只在电视里看到过。

  那个变态凶手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从二十年前起,便开始讲目标锁定在没有攻击力又好骗的孩子身上,当初骗小宇的时候,是以卖糖果的小贩的身份,看来随着时代的变迁,他也在不停地改变身份以便更加轻松地达到目标。

  不知道这二十年间有多少个无辜的孩子惨遭杀手,能够二十年不被发现,也算是高智商犯罪了,如果不是小宇偶然发现的话,还不知道这个杀人惯犯要逍遥多久。

  “就在这里停下吧,声音太大的话那个人会发现的!”小宇在车子驶向半山腰的时候出声提醒道。

  杨诗温闻言,熄了火,将车子推到路边的树下,步速正常的向山上走去。实在不是她想吐槽,像什么废旧工厂啊深山树林之类的地方,真的是事故的高发区,以后在这些地方安装一些摄像头的话,不用累死累活地找证据了,直接可以抓现场了!

  当然,这只是她无聊之下的吐槽而已,实在是上次绑架案好像就是发生在对面那座山,能不能选一个有创意的地方?这种荒凉的地方除了可以避开人群到底哪里好了?

  “你等一下!”快到那人住的地方的时候,小宇突然说道:“我先去看看那个人的情况,等会儿再来告诉你。”

  小宇离开了很久,山上温度比较低,她为了防蚊虫穿的的是长袖长裤,却也忍不住冷得发抖。之前一直在走动还不觉得,现在在这里站了这么久,多少有些不适,果然是太久没有去健身房锻炼了吗?

  另一边,小宇看到那个人正在房间里叠衣服,眼中闪过怒火,却很快就消失了,反正这个人很快就要被抓起来了。

  他飘到房间里,不大的房间里,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照片,房间里也堆满了男孩子喜欢的玩具。仔细看看,那些照片的主人公都是四五岁到j□j岁的小男孩,只是表情全然没有喜悦之情,恐惧、伤心甚至绝望,这些本不应该属于孩子的表情,都被定格在照片里。

  小宇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一张黑白照片,眼神空洞,里面只有不解与迷茫。

  那个人已经把衣服折好了,放进一边的大衣柜里。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几十套衣服,就大小来看,肯定不是那个人自己的衣服,而是那些遇害的孩子的衣服。

  跟着那个人走出房间,进入他睡觉的卧室,对方的床上还摆着一个男孩的布偶,只见那人亲吻了一下看上去破旧的布偶,说了一句“宝宝,晚安!”便关灯入睡了。

  小宇还记得自己也曾经陪那个布偶玩过,就在那间摆满了玩具的房间,那个人让他带着布偶一起玩,不要让布偶孤单一人,当然,在那个人的口中,那个布偶有名字,小名宝宝,大名是郑彬。

  在那个人身边呆了很久,小宇才轻飘飘地出现在杨诗温身边,“那个人已经睡着了,你动作小心一点的话,应该可以很快抓到那个人。”

  杨诗温点点头,在小宇的指示下从一扇没有关的窗户进入了房间,进去后,才发现这是一间浴室,想到等会儿要绑住凶手,杨诗温拿下一条毛巾搭在肩膀上。等眼睛适应了屋内的黑暗,能够看清屋内的摆设和物体后,才小心地向着卧室摸索前进。

  轻轻打开卧室的大门,听到男人的鼾声,确定对方真的陷入深度睡眠后,轻手轻脚地靠近,站在床头考虑着应该从哪里下手比较好。

  黑暗中,原本应该陷入睡着了的人猛然睁开了眼睛,只因为刚才他感觉到一阵彻骨的寒冷。

  鼾声突然停止,吓了杨诗温一跳,对方怎么突然没有征兆地醒了吗?好在不一会儿,对方呓语了几声,鼾声再起,却是换个了方向,侧身对着她这边的方向。

  杨诗温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侧睡的话,颈动脉就暴露出来了,直接下手打晕再绑起来?定了定神,杨诗温又上前一步,找准位置后,将手扬起,却在落下的时候被紧紧地抓住了,如同铁钳般禁锢得她无法抽回手来。

  这个人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杨诗温隐在黑暗中的眉头紧皱着。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发现她的,但是这样她应付起来反而比较简单!

  手不能用,脚还能用啊,挣扎了两下之后,她立刻抬起脚狠狠地踢过去,对方虽然力气大,但是明显反应能力差一些,而且对方的姿势不易于闪躲,便就这么轻易地被击中,吃痛之下,立刻放开了手。

  即使不看,杨诗温也知道自己的手一定青紫了。对方伏在床上,黑黑的一团,她只能大概猜出对方一只手按压着伤处,却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这样黑暗下的打斗于她不利,显然小宇也想到了这一点,提示她灯的开关在房门左侧,杨诗温立刻冲到门口去开了灯,回头的时候,恰好看到对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西瓜刀,正要砍来。

  小宇在一边惊呼着“小心”,杨诗温也反应迅速地避开,狼狈地滚到一边。杨诗温抬头,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一个四五十多岁的男人,看上去温和的五官却显得尤其狰狞。见一击不中,对方立刻提刀划了过来。

  杨诗温随手拿起挂在墙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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