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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深喉

  十三深喉

  细妹其实不太想回到那个所谓的家.父亲的淫虐越发的变本加厉了,而母亲整天忙于她的所谓政府工作其实就是在镇上当个临时工,把这个家扔在了细妹这个还未成年的少女身上,就连儿子的成绩不好,也归咎于细妹,说她这个当姐姐的没有尽到本分.

  这是生活中不能躲开的东西,只要你想活着,你就要真实地面对.与曾亮声激情欢爱后的细妹心里既是欢喜的,又是悲哀的.那无垠的温柔缱绻使得她的心里好痛好痛,她只是觉得前途好茫然,又好黯淡.乱伦的阴影笼罩在她幼弱的心头,一种奇怪而深沉的恐惧攫住了她,像是有一把锋利的剑时时刻刻悬在她的周围转.于是,细妹越发的憔悴,情绪越发的低沉了.她不知道,她该如何摆脱这一个沉重的枷锁.

  回到家里时,天已黯然.感觉到踢到了什么东西,她弯下腰看是什么东西,捡到的是一束樱草花,花朵灿灿,是后山遍野的樱草花.她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弟弟摘来给她的.这些日子以来,她的弟弟刘在木兰窗外,浑身炽热,一根手指头咬在嘴里,嘴角边流下了哈喇子,另一只手却伸进了裤裆里,动作激烈地捋着已经膨胀到了极点的阳物.眼前的景像又岂是这个中年汉子所能忍受的呢他在想,我的身体怎么会变得这么没有力气,他眼看着那对正在交媾的男女,在瞳孔中渐渐的变长,那穿梭于木兰阴道中的阳物,恍然中,似乎便是自己的一般.

  听得出来,这个汗水淋漓的男人竟是木兰的父亲此刻,她的父亲正把舌头伸得长长的,沿着她秀气的脸庞一路舔着,直到她饱满的乳房,而两股交合处的阴毛杂乱无章,縻乱淫邪,掩不住阴牝散发出的腾腾热气.

  显然,木兰很动情的投入,阴牝里渗出的丝丝黏稠是情欲达到顶点的证明.

  她轻轻地呻吟着,纤长的双腿张得大大的,肥厚的阴唇因了父亲的嗫弄,光亮异常.而可恶的男人甚至还把那肮脏的手指伸进了那条圣洁无比的阴沟里.它是属于我的,钟旺疯狂地想着

  “噢,爸,爸不要停,不”室内的木兰星眸微闭,气喘吁吁,似乎这根手指的加入给她带来无限的欢乐

  这个无耻的淫妇我原来以为你是立着,高昂的阳物雄纠纠地窜入了木兰的嘴巴里.这是口交,钟旺知道,他曾经趴在镇长的阳台上,亲眼看见他的老婆用嘴巴吸出了他的精液,还一口不剩的全部吞了下去.原来,不是只有当官的才可以这样天啊,这会是怎样的滋味呢可怜的钟旺痴痴地想着,想像有这么一天,木兰樱桃般的小嘴里也能吸纳自己这条刚健的茎体.

  木兰呼吸急促,吮吸着那具阳器,两根小手还不停地旋转着,头还时不时地摇晃着.从钟旺的这个角度来看,刚好可以看见整个过程.男人似乎还觉得不太过瘾,双手还按着她的头,要把整根茎体尽数没入一样.突然,木兰把那根阳物吐了出来,呕了数声,然后深深吸了口气,又重新把阳牝纳入口内,这一次,只见那根长长的茎体已然不见了,已深深没入了木兰的嘴里.那男人的身体陡然间啰嗦了数下,双手重重地把木兰的头部紧紧地按在了他的胯间,旺盛的阴毛覆盖住了木兰,已经完全看不到木兰的脸部了.接着,只见两人分开了,木兰的嘴间渗出些涅白,她用手一擦,然后轻轻地抹在了自己的牝户上,娇喘吁吁的,“爸,你快进来”

  木兰把牝户挺得高高的,裸裎的样子是如此的淫靡诱人,霎时又把钟旺的阳器调动起来了.他有些佩服窗户里的这个男人了,泄了如许多的精液,竟然还是这样勇猛.可自己为什么今天也是这样呢,往日不是手淫一番后就萎靡不振了

  看来,还是木兰的作用吧,这般淫荡的场面,想来任何男人看到也会刺激的

  毕竟是父女,木濂其实不用女儿催促,早已迫不及待地把那条尚且刚硬的茎体插入了女儿粉嫩的阴牝内.他沉迷于女儿如脂如膏的肉体里,根本不会注意到,窗外有一双火辣辣的眼睛正狠狠地瞪着他们,这眼睛里满带着淫邪与仇恨,忌妒与艳羡.

  木濂惊讶于女儿阴户的肥腻,膏脂流长,满浸着自己的阳根.他知道,女儿爱他,这是一种外人难以理解的情感,既是父女血脉的绵延,也是亲情发挥的极致.相依为命进而合为一体,这是瞬间在他这个当父亲的脑子里所产生的想法,而这种想法又化成对女儿无限的眷恋与呵护,身下的阳器为坚硬,似乎只有如此,才能表达出他此时此刻炽热的感受.

  终于又回到了女儿身边,她是他今生最大的收获与希望,爱是他们之间最强有力的纽带.木濂这样想,木兰也是.想到父亲辛苦半生,现在又回来了,尽管她知道她们之间这种性爱带有不明确而且是有道德的色彩,但是,既然已经如此了,沉沦又如何呢她可不想这么多.只知道,与父亲、儿子这样永远相亲相爱下去,直到死去.

  钟旺颤抖着,他已无精可射,身体极度的困乏,精神极度的紧张.他看到了,木濂拔出了那根硕大的阳物,把精液射在了木兰的屁股上,他知道,他必须赶快走了,他迟疑了一会,正想往后退时.突然,他的后脑勺感到了一阵巨大的疼痛,他恍惚听到了脑壳破碎的声音,就如枯树叉从枝上断裂一般,吱嘎吱嘎的,然后眼前一黑,世界竟是这般黑暗无比.

  钟旺缓缓地倒下,原本靠在墙壁上的一根扁担被他拨在了地上,发出了当啷的响声,这也是他在这世上所听见的最后一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