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师母
“木兰,洗好了没等会儿顺便给我拿些烤地瓜.”根茂趿着一双拖鞋,嘴里念叨着,敲了下门.
“就好了,你干啥去了”木兰暗吸一口长气,感觉到阴牝内的那根热棒跳了两下,随即变得加刚硬了,又缓缓地抽了起来.她心下暗怒,这当口儿你还有心思干这玩意儿,这要是被根茂发现,不是天大的丑事吗她又怎么知道,自己的公公扒灰并不是第一回了,而且还被自家的儿子捉奸在床,痛打过一回的.
“嗯,我撒尿来着”根茂却没停留,拖着长长的脚步声,声音渐远.木兰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才落下,不免对身后的公公怨恨,突然两只手据着灶台,屁股猛地往后一挫.曾佤子不曾料到儿媳有些一举,一个趄趔,屁股一下子委顿在地,阳具里猛然吐出一股浓稠的精液,呈拋物线形状,抛洒在地板上.
他刚要发怒,只见木兰手里拿着一把菜刀,杀气腾腾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恨恨地说着,“今日不幸被你污了我清白身子,也算是我木兰命苦.不过你若当我好欺负,那是你这老王八走眼了,今天咱们便来做个了断”说罢,手中的菜刀往下压了压.
“啊别这样,好媳妇,爸一时胡涂,你别发火,小心菜刀”曾看特色小说就来网w╯odexiaoshuo佤子霎时脸如死灰,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软弱可欺的娇小女子竟这样刚烈,他急忙陪着小心,苦着脸哀求.
“好今日便饶了你咱们都忘了这件事.往后你若再骚扰我呢”
“往后我再骚扰你,我是乌龟王八蛋.”
“你本来就是乌龟王八蛋.”木兰铁青着脸,用菜刀背拍着曾佤子的肩膀,“你发誓,今后若再骚扰我,叫你曾家断子绝孙”
木兰深知,曾佤子一向对于家族香火传后极为重视,自打大儿子生了丫头片子之后,就把传宗接代的任务转到根茂身上,要他发这样的毒誓,他才会当真.
果然,曾佤子脸一下子白了,哭丧着脸,“我发誓,今后若是再骚扰你,我曾家断子绝孙.”
此后,十着的角度,她可以清楚地看见儿子日渐高大的身躯,跟坐在旁边的王则相比,也不遑起来要拿碗,被曾亮声抢去了,看了看木兰一眼,就坐在了餐椅上,“亮声,不用盛太多,我早饭吃得晚肚子不饿.”
他没想到,木兰家里还有个老人,而且这老人对自己似乎有些敌意,爱理不理的样子,不禁有些后悔上她家来.
曾佤子并不理王则,桌上猪头肉的油腻香气、盐水花生的花椒桂皮味儿和白酒的辛辣气息对于他来说,是个大的诱惑.多久没闻到这样的香味了,特别是那碗白酒,闻起来就像是老家特酿的烧刀子.
作为一个过来人,他早就察觉到王则的不怀好意,尤其是那双贼溜溜的眼睛老是在木兰胸前转悠着.儿媳妇现在守寡,暗窥丽色的肯定不在少数,按理说,这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曾佤子上不了,你他妈的也别想上.看来我要看紧了木兰才行.
曾佤子近乎咬牙切齿的样子,在曾亮声看来,却好像急着要啃那块猪头肉,他孝顺地挟起一块猪头肉片,放在曾佤子碗里,“爷爷,你吃.”
“王老师,你也吃.”
“大家不用客气.亮声,要不然你下午到我家里来一趟吧,我那儿有些辅导材料给你,还有一些模拟考卷,你也拿回家做一做吧.”
王则看似关心着曾亮声,其实是在讨好木兰.他知道,自己对曾亮声越好,木兰就会越感激自己,搞上她,是迟早的事情.
果然,木兰笑得阳光灿烂,“阿声,还不快谢谢王老师.”
很快,王则就吃完饭了,“我吃饱了,先走了.亮声,记得来哦.”
王则家住在学校里,一整排的屋子总共十二套居室,白墙红瓦,每套屋前都有围着竹篱的园地.王则住在最西边,离他家不远的是一座破旧陵墓,听父亲说这是学校的开山鼻祖袁庆初的坟墓.当年袁老先生倾其所有,创办了这间学校,后来解放了,他响应党的号召,把这间学校捐献给了政府.不过,也没有挨过毛主席他老人家发动的那场轰轰烈烈极具破坏性的运动,最后上吊自杀.当时官方说法是:自绝于人民.
起初,王则听说是分给他这套房子,有些不甘愿,但后来校长找他谈话了,说这还是照顾你的,按你的资格还不能分到呢咱校里还有许多老师都比你有条件分的.你也不想想,要不是我哼哼
言下之意,王则当然明白,二话不说,就和新婚妻子冯佩佩住了进去.不过说来也怪,俩人结婚了这许多年了,愣是没生出孩子来.到多家医院检查了,都说他夫妻生理条件正常,完全可以生育.王看特色小说就来网.┮则的父亲请了风水先生来看过了,这风水先生说是因为房子紧邻陵墓,阴气太重,阳气不足,所以女人不能成孕.王则半信半疑,可是自己却又没有能力到外面买房子,只好先窝着再说.
曾亮声来的时候已是下午三点多钟了.他不敢太早来了,怕老师有睡午觉的习惯.其实,他是极喜欢去王则家的,而且也常常去,主要不是因为王则是他的班主任,他是冲着王则俊美的太太冯佩佩去的.要说这冯佩佩也真的是个美人胚子,有关她的绯闻是层出不穷,说得最多的是关于她和校长的事.人人都讲,要不是冯佩佩,分房子的事八辈子也轮不到他王则.
打开门的不是王则,是他的太太冯佩佩.“来了,快进来吧,阿声.”冯佩佩跟他母亲一样叫他阿声,显得特别亲切.曾亮声最喜欢听她那带着些微磁性的声音,节奏矜持而舒缓,清丽如云.
潜伏在他意识深处的,是一个含糊的、有点隐隐做痛的欲望,在灵魂的间歇期,那种欲望常常蠢蠢欲动地搔扰着他,以至于他经常半夜里醒来,便偷偷溜进母亲的房间里,看着母亲精致的脸,然后再跑回房间手淫.
他知道自己是错误的,而且是万恶不赦的.然而那种企慕,那种向往,是一种少男不可名状的新体验的追求,犹如饮鸩止渴般难受.
就是这个女人,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冯佩佩,害得他想入非非.此刻她正笑靥如花,典丽清雅,就如画中的观音一般.
“你王老师呀,被校长叫去打麻将了.他吩咐过我,说桌子上那些书是要给你的,你自己看看是不是.”
可能是在家里吧,冯佩佩穿得不多,只是套了件衬衫,没有戴乳罩,依稀可以看到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已经有些下垂了.大概是臀部过于宽大的缘故显得她的腰肢纤细,屁股虽然有点大,却还算上翘,小腿是象牙色的,曲线优美地从腿弯优雅地滑至脚踝处突然地收细,圆形的足踵因为有微微的酡红而愈发得光滑润泽.
她真美.
“那,那我回去了冯阿姨”曾亮声有些依依不舍,手里拿着那些书本和考卷,局促不安的.
冯佩佩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怎么这般生分,阿声.来,我这儿有冠生园的糖果,你来尝一尝.”
她很喜欢这孩子,尤其是鼻脊与嘴唇紧闭时的棱角分明,塑出瘦削的颊骨沉毅风神,别有一种男子气概,这令她想起她的初恋男人.
“谢谢冯阿姨.”曾亮声坐在了沙发上,软软的一下子陷了进去.
“来,吃吧,挺好吃的.”
冯佩佩也坐在了他旁边,灵秀的眼睛只是瞧着这年轻小伙子.她向来喜欢曾亮声,一来自己老是呆在家里闲着没事,二来这小伙子善解人意,嘴儿又甜,长得又像前任男友,不比自家的丈夫纤弱.对于学校的风言风语,她也不是没有听说过,杂言碎语的总是能流入她的耳朵,回到家后难免觉得委屈.有时想想,自己真要是像外面所传的花心,又是怎样的一副情景
校长洪浼中垂涎于己是好几年的事了,当初要这套房子,也确实是冯佩佩单枪匹马去要来的.只是过程很简单,远没有外人想的那般复杂.
那一天正是农历八月十四,中秋节的前一个晚上.冯佩佩提着中秋月饼和一条阿诗玛香烟就去找洪浼中了,她是那种一旦想要做就要做成功的女人,心想就凭我这长相,难道还不能将一个糟老头子摆平
事情果然如她想象.洪浼中先是支支吾吾,找了好多理由,后来就开始动手动脚了.冯佩佩躺到了他的床上,把套裙的裙脚一掀,露出了下体葺葺郁郁的阴毛,在日光灯下显得特别的乌黑抢眼.惊呆的洪浼中在一阵的筋软腿疲下,竟然无法勃起,只好趴在她的身上,一味地啃咬着亲吻着,还不时地玩弄着那阴深的狭谷,最后只好在冯佩佩的手指套弄下一溃千里.
过后没几天,王则就分到了房子.此后,洪浼中找过冯佩佩几次,都没办法成功,那软答答的阳具就是塞不进她的阴牝内,每次都是过过干瘾,终于,没再来了.
闻着冯佩佩身上传过来的淡淡清香,曾亮声有一点儿心猿意马了.毕竟挨着自己心仪的女人,她的眼,她的唇,她的胸,以至于她的足踝,都是这样完美精致,这样让人惊心动魄.
“你把眼睛闭上,阿姨给你样东西”冯佩佩把嘴巴凑到他的耳旁,呵出的热气痒痒地打在他的颈边,他一下子都酥了.曾亮声急忙闭上了眼睛,先是耳窝里一阵的温热,接着是奇痒,他的身子一振,顿时僵住了.
冯阿姨在舔自己的耳朵
曾亮声一时之间都吓傻了.冯佩佩找着他的手,喃喃地说着,“阿声,摸摸阿姨”然后把他的手放进了衬衫里,鼓鼓圆圆热气腾腾的两坨肉被他一捏,顿时不成形状.
“啊”曾亮声啰嗦着,他的手感到暖乎乎的,却又刺得心里头痒痒的不知东西,身子软绵绵的就好像是飘在半空中似的,不上不下,一股气息卡在喉咙里出不来的样子.冯佩佩的衣服撩起来了,一大段一大段的白,白得晃眼,像雪松,像夏日里的雪白冰淇淋,可口又芳香,清冽逼人.一瞬间,曾亮声口渴欲裂.
什么叫羊脂白玉这就是了,腻腻粉粉,水润泽乡,那一团绒绒绵绵的阴毛正莽莽苍苍地生长在一片粉白的阴阜上,景象淫糜,诱惑着这花季少年.
冯佩佩把内裤褪掉了,她知道自己阴户的丰肥秀美,足以叫世间男人魂飞魄散,别说这个刚刚初懂人事的小小少年了.
胸脯一阵的麻痒,这是曾亮声在用嘴啜吸着她的乳头,这种性爱技巧不用人教,纯出天然,打任何人出生时就会的.她不禁有些好笑.到现在,他还是不敢把手往下伸,尽管他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来,摸摸阿姨这儿阿姨这儿好痒哟”缠绵时的女人嗲嗲地用鼻音挑拨着少年,少年的手覆盖在多毛的阴户上,显得生硬笨拙,寻找不到那销魂的泥泞.
“小傻瓜,把手指伸进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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