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克忍不住道:“能不能先找样动物做实验”
文森道:“你们还有多少圣水”
法兰克立刻将所有送来的圣水都亮出来。
文森道:“这些刚刚够他个人用的。”
法兰克脸上的光彩渐渐黯淡下来。
默多克见所有人都不说话,知道这个决定必须要自己来下。他缓缓道:“有些事情如果注定要用尝试的方式来做,那就做吧。”
法兰克抬头,双手紧张地抓着奥迪斯的手臂。这或许是他最后次这样碰触他的身体了。他这样想着,心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过往那些与奥迪斯针锋相对的记忆集体造反,纷纷乱入他的脑海中。那些都是被他浪费的时间啊。他咬着下唇,努力控制着眼泪不落下来。
文森道:“没有多少时间了,先用圣水涂抹他的身体吧。”
西罗搂过索索,道:“我们去外面等。”
文森也跟着他们道出来。
没过多久,默多克也出来了。
四个人就这样静默地站在走廊上。
默多克道:“殿下,现在帝都重建才是最重要的,不要为此而耽误您的正事。”
西罗道:“尽管我留在这里做不了什么,但是这个时候离开,我样做不了别的。”
默多克感激地笑笑。
文森问西罗道:“蒙特拉没有消息吗”
西罗摇摇头道。
文森道:“可惜时间不够,不然也许能够去西瑰漠找到适合的亡灵法师。”
默多克摇头道:“那里是亡灵法师的殿堂,任何个正常人都不应该去那里。”
文森道:“其实那里并没有人们说的那么恐怖,事实上,有不少人是很可爱的。”
默多克眼睛闪过道光,认真地看着文森。
文森明白他的意思,道:“如果冰封术能够成功的话,我不介意花几个月的时间去趟西瑰漠。不过是需要代价的。”
默多克对他所说的代价很清楚。对于丹亚家族来说,这样的代价远远比不上个奥迪斯的价值。他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露出感激之色,“谢谢。无论冰封是否能够成功,您所做的切,都会记在丹亚家族每个人的心里。”
门突然打开了,法兰克道:“好了。”
尽管他极力地掩饰着自己害怕担忧的情绪,但是每个人都能感受到他的心情。
索索轻轻拉住他的手道:“切都会好的。”
法兰克反手握住他的手掌。他现在太需要个能够支持他,安慰他的力量。
文森看着躺在床上,只从毯子下露出裸露的肩膀和脚的奥迪斯,干咳声道:“需要我蒙上眼睛吗”
法兰克想说不用,转念发现自己并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但是他很快又发现所有人都在等待他的答案。
西罗道:“我和索索去外面等。”
默多克道:“我是他的爷爷,应该没有关系吧。”
法兰克张了张嘴巴道:“我想留下来。”
默多克对他微微笑,“当然。”他知道这个小时候和孙子直形影不离在块玩的理查家小伙子曾经有段时间与自己的孙子关系很僵。但是最近的切已经表明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并不会因为段时间的生疏而疏离。至于是什么样的感情,他觉得应该等自己的孙子醒过来之后,让他们两个人自己去确认。
“那么,开始了。”文森挥手,用风将毯子掀开
索索紧张地趴在门上,虽然什么都听不见,他还是坚持把耳朵贴在门板上。
西罗靠着墙上发呆。
索索突然道:“这么久过去了,不会有什么事吧”
西罗道:“文森第次使用这个魔法,定需要点时间想清楚细节。”
索索道:“希望如此。”
西罗道:“后天,你能以我未婚夫的身份出席我父母的葬礼吗”
索索猛然想起这件事,立刻点了点头。
西罗扯了扯嘴角。
索索走过去,握住他的手,刚想说什么,门就被打开了。
文森从里面出来,揉了揉肩膀。
索索睁大眼睛问道:“怎么样了”
文森道:“不知道。”
西罗拉着索索进门。
只见床上放着个巨大的冰块,奥迪斯被封印在里面。尽管冰块看上去很模糊,但是隐约能看出他的身体是赤裸的。
法兰克半跪在床上,眼睛失神地看着冰,仿佛痴了。
默多克道:“殿下,冰封已经完成了。”
完成和成功完全是两个概念。
文森走进来道:“虽然完成了,但是无法保证定成功。”他顿了顿道,“冰封使他的心脏停止,和死亡样。是否成功要看到时候解封的时候,能不能让他的心跳重新开始。”
他说得很简单,但谁都知道这将是个残酷的等待。
首先他们要找到能够让奥迪斯醒来的办法,其次才能证实这次的冰封是否成功。
如果结果是失败的话
也就是说现在的奥迪斯已经死了。
法兰克弓着身体,慢慢将头抵在床铺上,肩膀轻轻抽动。
默多克转过头,半晌才重新转回来道:“我要去冰窖找个存放奥迪斯的位置,先告退了。殿下。”
西罗点点头。
索索看着法兰克,不由自主地上前步,却被西罗拉住了,“这个时候让他个人静静比较好。”
文森道:“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你们自己解决。”他来得快,走得也很快。窗两边窗帘突然扬起,文森已经消失在房间里。
西罗原本带想带着索索离开,但索索坚持在房间里守着法兰克,直到傍晚,派翠克从皇家魔法学院请假来皇宫探望法兰克,他才离开。派翠克和法兰克的交情比他还深,有他在,或许能够稍稍宽慰法兰克点。
默多克在晚饭前派来马车运送奥迪斯,并且邀请法兰克去府上做客。法兰克答应了。事实上,自从与火神战之后,他就没有和奥迪斯分开过。派翠克作为法兰克的小跟班,起跟了去。
他们的离开让皇宫变得更加寂静,尤其是,再过天,就是举行葬礼的日子。
葬礼举行得简单又隆重。
三大家族的族长议会所有议员帝国重臣等等。
装着卡斯达隆二世与萨曼塔皇后遗体的棺柩装在花车上,在帝都守卫军和皇太子近卫队的引领下,慢慢地绕着灾难后的帝都来到卡斯达隆家族的墓地。
尽管葬礼准备得很仓促,但是礼仪大臣努力想要衬托出皇室葬礼的气氛,在通往墓地路上铺满了百合花。
十二个骑士上前,六人组地将棺柩从花车上抬下来。
西罗和索索跟在棺柩后面,静静地踩着百合花的花瓣,低头往前走。
鉴于帝国与光明神会目前的关系,主持葬礼的并不是神会人员,而是礼仪大臣。他为了迎合皇太子目前的心思,他特地为葬礼的程序做了改动,极力避免与光明神会重叠。
在运送棺柩到达墓地之后,礼仪大臣歌颂了近三个小时卡斯达隆二世与萨曼塔皇后生前的功勋。然后他召集来支音乐剧团,开始唱哀歌。
天渐渐暗下来,风越来越冷。
歌声沉浸在风里,别样哀伤。
礼仪大臣做完这切,才下令将棺柩放入事先挖好的土坑里,然后由西罗领头,将百合花放进坑里,陪伴他们长眠。
奥利维亚送完花,走到西罗身边,低声道:“萨曼塔不会愿意葬在卡斯达隆的家族墓地。”
西罗道:“很抱歉我无法听到她亲自反对的声音。”
奥利维亚深吸了口气道:“不过百合花倒是她最喜欢的花。”
西罗道:“父亲更喜欢玫瑰花。”
奥利维亚道:“或许这就是他们不合拍的原因。”
葬礼直进行到深夜,礼仪大臣依依不舍地放所有人离开。
西罗上了马车,就靠着椅背不说话。
索索几次想开口,都因为他的脸色而咽了回去。
回到皇宫之后,西罗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先送索索回卧室,而是个人去了书房。
索索在书房门口担忧地走来走去,最后忍不住问基恩道:“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安慰他,才能让他的心情变好呢”
在皇宫当了这么多天的班,基恩已经摸透索索和西罗的种种性格以及相处模式。他想了想,建议道:“也许你可以让他注意点别的事情。”
索索问道:“什么事情”
“感兴趣的,能让人心情大幅度波动的”基恩突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索索却继续追问道:“比如说呢”
基恩道:“呃,我是说未婚夫妻之间也许可以来点浪漫的约会什么的。”
索索挠头道:“我不会。”
基恩同情地看着他。的确,他也想象不出索索拿着束红玫瑰讨西罗欢心的模样。
“还有其他选择吗”索索不死心地问。
为了保住饭碗,为了让索索认同他的工作能力,基恩决定豁出去了。他道:“其实有种很简单的。”
索索期待地看着他。
“做点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索索眨巴着眼睛。
基恩望着他天真无邪的面孔,心里生出股罪恶感,但是这股罪恶感很快被自己想要压过加仑的竞争心给盖了过去。“你知道,成婚之后夫妻之间要做什么吗就是晚上,在床上你懂吗”
索索歪头想了想,先是迷惑,随即想到了什么,脸慢慢地红起来。
“我想,你只要主动点点,剩下的皇太子殿下自己会解决的。”基恩想,以皇太子对他在乎和宠溺的程度,他这次的马屁绝对不会拍在马腿上的。他有这个自信。
索索声音微不可闻,“真的有用吗”
“有。绝对没有比这更有用的了。”基恩道,“而且皇太子不是已经准备在登基之后就举行婚礼吗没剩下几天了,我想他不介意提前履行夫妻义务的。”
索索吞了口口水道:“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基恩露出得逞的笑容,“放心,这个真的很简单的。”
帝国新生十
西罗打开门,发现卧室很暗,床头的烛台只亮着三根蜡烛。
床上的被子微微拱起,索索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却发现索索正瞪大眼睛看着他。
“你”西罗刚说了个字,就注意到他的肩膀正裸露着,似乎没有穿睡衣,胳膊虽然藏在被子里,但是手指却抓着被沿。他疑惑道:“你很热吗”
索索直盯盯地看着他,咽了口口水,两只手猛然将手中的被子掀开到腰部。
隐藏在被子下如牛奶般白皙细腻的肌肤下子呈现在西罗的眼前。索索的胸膛微微起伏着,肌肤因为西罗的沉默而渐渐泛起了粉红色。
西罗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往那个方向想。事实上,他觉得以索索的性格,与他现在想的应该不是同件事。他深吸了口气,尝试着索索的思维来考虑眼前的情景,“真的很热吗”
索索非常苦恼。基恩明明说自己只要这样做,西罗就会明白了,但是为什么事情好像并不是这样。
难道是被子拉得不够下面吗
他纠结了会儿,抓着被子的手又慢慢地往下拉了点点,露出又小又圆的肚脐,还有平坦的小腹
西罗目瞪口呆。
索索看他依旧没反应,抓着被子的手微微颤抖起来。如果再往下就是
西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你有没有不舒服”
索索摇摇头。
西罗心跳慢慢加速,“也不是因为热”
索索又摇了摇头。
“那么,”西罗试探道,“是我现在想的原因吗”
索索茫然地看着他,显然不知道他说的原因是不是自己想的那种。
西罗单膝跪在床上,双手支在他脑袋的两侧,慢慢地俯,轻轻吻了下他的额头,然后路向下,直到下巴处,才停下来问道:“是这样”
索索紧张扁了扁嘴巴,“应该,还要再进步。”
西罗瞳孔中的黑色几乎像浓墨样氤氲开来。“明白了。”他的手扶住那光滑的肩头,然后慢慢地往下游走,嘴巴吻住那不安颤动的双唇,辗转反复。
索索的身体下意识地贴了上去。
“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西罗抱着他,边亲着他的脖子边问。
索索羞涩地应了声。
正游走到腰部的手缓缓顿,随即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索索第次看到这样的西罗,那双乌黑的眼珠好似要将自己吞噬下去般,让他无处可逃,却又沉溺其中。
西罗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衣服的扣子上。
索索的手指在他的引领下不由自主地解开了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
“索索。”
“嗯”
“索索。”
“西罗。”
暧昧的喘息声涤荡宁静的夜。
那张向来被用来打转的床,头次承受着颠簸起伏。
窗外的光照进来,慢慢从窗台移到地板上,再从地板移到床上纠缠的身影上。
索索在梦里被压在坍塌的房屋下,梁柱压着他的胸口,让他喘不过气,睁开眼睛才发现压着他的是西罗。他忍不住动了动,西罗随即睁开了眼睛。
“早。”西罗的声音微微沙哑,侧头吻着索索。
索索下意识地闪避着。
西罗笑了笑,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腰肢,“难受吗”
索索看着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西罗忍不住又吻上他的唇。
索索抬起手捂住嘴巴。
“呵。”西罗低头笑了,手轻轻拉下他的手。
索索用力地摇着头。
“好吧。”西罗妥协地亲着他的脖子。
听着亲吻声,索索想起昨天晚上,脖子慢慢红起来。
西罗的手顺着索索的胳膊慢慢往下。
索索刚想推开他,就感到无名指被清凉的东西碰了下,随即被套住了。他抬起手指,发现上面正套着只戒指,戒指上有块很大的红石头,不像水晶也不像宝石。
西罗搂着他道:“是火神神格。”
索索吃惊地瞪大眼睛。
西罗拿出另外只同样款式的戒指给他,然后伸出手。
索索接过戒指,侧头看了他眼,然后握着他的手,轻轻将戒指套了进去。
“我们的婚礼提前完成了。”西罗笑道。
索索将鹰首戒从空间袋里取出来给他。
西罗握住他的手,顺势将戒指按入他的手掌,“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索索疑惑地看着那只用火神神格做成的戒指。
西罗亲着他的头发,“这是我对你的爱。”
与卡斯达隆二世和萨曼塔皇后的葬礼不同,西罗的登基典礼举行得十分隆重。
经历种种不幸后的砍丁帝国急需场盛大的喜事来鼓舞全国民众的士气。
西罗凌晨三点就起来做准备,和他起起床的还有索索。
那名被西罗钦点的设计师兴奋地看着他们将自己设计的礼服件件地穿在身上。
西罗望着最后那件宽大厚重的披风,皱眉道:“我必须打扮成只熊的模样吗”
设计师忙道:“殿下,我已经按照您的意愿尽可能地简洁了。相信我,它定会把您的威严衬托得恰到好处。”
威严
西罗看着镜子的自己。
他记得第次听到这个词是宫廷礼仪师让他学习卡斯达隆二世的言行举止时。这大概是他记忆中唯对卡斯达隆二世的好印象。那时候的他甚至度逼迫自己去模仿卡斯达隆二世走路的样子,说话的语气直到母后换掉宫廷礼仪师。
“殿下。”基恩道,“奥利维亚学院长求见。”
“请她进来。”西罗解开礼服最上面的扣子,又顺便解开索索领子上的扣子。
索索疑惑地摸着脖子,“这样穿吗”
当然不是。设计师敢怒不敢言地默默看着西罗的背影。
西罗道:“领子设计得太紧了,不难受吗”
索索道:“难受。”
设计师默然。明明能塞进去三根手指的,这样还叫紧
西罗道:“所以会儿再扣好了。”
“两个帅小伙。”奥利维亚微笑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西罗回头,心里缓缓淌过丝暖流。尽管他失去了自己最敬爱的母亲,但是他至少还有奥利维亚。
奥利维亚走上前,伸出手,轻轻搂住他的脑袋,在他额头上印下吻,“恭喜你,我的孩子。”
西罗心头紧。他知道,她是在代替萨曼塔皇后给予他祝福。
“还有你,我的孩子。”奥利维亚同样在索索的额头上印下祝福之吻。
“谢谢。”在奥利维亚面前,索索难免拘谨。虽然他即将成为帝国的皇后,但是奥利维亚在他心目中仍然是学院长。
西罗道:“海妖的事”
“放心,已经结束了。”奥利维亚笑笑。
所以,已经被剥夺了友情吗
西罗看着他,五味杂陈。
奥利维亚道:“不过它现在应该很懊悔。”
“为什么”
奥利维亚道:“因为他现在在文森的实验室里。”
“那真是适合它的归宿。”
地下实验室。
波卡恐惧地看着缓缓靠近文森,惊叫道:“哦你又想泼什么”上次他不知道泼了什么在镜子上,直接腐蚀了他的灵魂
文森微笑道:“不,今天换个花样。我们用浸的。”
波卡狂叫道:“啊你想害死我吗你这个愚蠢卑鄙无知的人类”
文森道:“我只是想做点实验。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拿走奥利维亚的友情的。”
“你这见鬼的实验,你想害死我吗”它叫了半天发现毫无效果之后,立刻哀求起来,“好吧好吧,我把友情还给她,还给她还不行吗你不要再走过来了,哦该死的,你要把我丢到哪里”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得太快的。”
波卡:“”
如果注定要死的话还是让他死得快点吧
礼仪大臣与西罗索索起排演登基仪式和成婚仪式。
“殿下,到时候您应该站在这里。”礼仪大臣道,“索索殿下会来到这里,您不用迎上去。”
西罗问道:“你当过新郎吗”
礼仪大臣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当然。”
“那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情。”西罗将索索拉过来。
礼仪大臣道:“我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
西罗道:“这样可不行。仪式结束之后,我允许你在皇家花园里采束玫瑰花送给您的妻子。”
礼仪大臣躬身道:“谢谢殿下。”在满目疮痍的梵瑞尔,束新鲜玫瑰花快赶得上半辆马车的价值了。
门被轻敲了两下,礼仪官出现在门外,“殿下。圣帕德斯魔法学院海德因塔吉利斯魔导师阁下与沙曼里尔巴赛特公爵之子狄林巴塞科阁下入场贺喜。”
索索倒吸了口凉气,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西罗,满是喜悦。他虽然想过邀请狄林和海德因,却怕给西罗增添麻烦而隐忍没说,没想到他们竟然来了。
西罗耸肩道:“你觉得我会让加仑去了趟圣帕德斯却不报喜吗”
“谢谢。”他踮起脚尖,在西罗的脸颊上印下吻。
礼仪大臣道:“殿下,时间差不多了。”
“好的。”西罗弯起胳膊,满眼笑意地望着索索。
索索挽起他臂弯。
礼仪大臣道:“索索殿下请记住,您必须要等皇太子殿下登基之后才能进入会场。登基仪式与大婚仪式是有先后顺序的。”其实如果可以,他更想分开两次举行。但是西罗不愿意等待,更不愿意在帝国财政如此困难的情况下还将经费浪费在铺张上,所以他只能用尽量简洁的程序来完成尽量奢华的仪式。
“走吧。”西罗对索索微微笑。
索索用来地点点头。
礼仪官礼仪大臣皇太子近卫队所有人都紧张地忙碌起来。
仪式即将开始。
帝国的历史上即将记载位新的君王
西罗世
会场里闹哄哄的。
大臣们议员们贵族们来宾们都群群地堆在红地毯的两旁。
在红地毯的尽头,把金黄色的椅子被高高供起。
上面放着顶镶着红宝石的金色皇冠。这是顶象征帝国至高权力的皇冠
“西罗卡斯达隆皇帝陛下驾到”
礼仪官扯着嗓子喊道。
所有人都静下来,分开两边,遥望着那个英俊沉稳的青年披着厚重的猩红披风,大跨步地走进来。他每步都走得那样从容,丝毫不因为周围的目光而紧张。他每步都那样自信,仿佛整个帝国已经牢牢地掌握在他的手中。他每步都走得那样敏捷,以至于礼仪大臣不得不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红毯尽头,那把黄金宝座就在近前。
礼仪大臣深吸口气,上前步,将皇冠举起来。
西罗侧身,却没有低头。
比西罗矮了小半个头的礼仪大臣不得不吃力地踮起脚,将皇冠送上他的头顶。
“西罗世万岁”礼仪官带头喊道。
“西罗世万岁”下面的人附和。
西罗抬手。
所有人都闭上嘴巴,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他。
西罗的目光平静地望向前方,与站在门口的索索遥遥相望。“作为刚上任的帝国皇帝,我能够承诺得还很少。因为旦许下承诺,我就必将它实现。所以我现在只能承诺,在我执政期间,帝国必将勇往直前,不为任何强大的敌人而低头,不为任何的困境而屈服。我将以我毕生的心血毕生的忠诚毕生的智慧引领砍丁帝国走向更遥远更辉煌的未来”
全场静默。
礼仪大臣望了礼仪官眼,喊道:“皇帝陛下万岁”
众人如梦方醒,叫道:“皇帝陛下万岁”
“砍丁帝国万岁”
“砍丁帝国万岁”
礼仪官道:“索索万特拉皇后陛下驾到”
索索捏着的拳头稍稍松开,双眼静静地望着西罗,慢慢迈开脚步。虽然敞开在眼前的只是道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门,但是它却意味着个方向。当他迈过这道门,他的未来将与西罗的未来固定在同个方向。他将生活在砍丁帝国,以帝国的利益与荣耀为己任。他脱去具兰王子的身份,成为帝国第二尊贵的男人。
两边大多数陌生人,而这些陌生人将会组成他未来的社交圈。
索索抿了抿唇。
似乎感觉到他的不安,西罗嘴角微微扬起,如既往的温柔。
两边的声音突然听不见了。索索看着前方,仿佛全场所有的光芒都凝聚在了西罗身上。
他走到他的面前站定。
西罗伸出手,微笑道:“索索万特拉王子殿下,您愿意与我共同守护这个美丽富饶的帝国,为帝国友善的人民带去和平和幸福,为帝国繁荣的未来努力吗”
索索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放在他的掌心中。
西罗握住他的手,紧紧地,仿佛连他手中的汗并接受了。
“我愿意。”
他听到自己这样说。
西罗的笑意在嘴角蔓延。
索索呆呆地看着他的脸在眼前渐渐放大,耳边似乎传来“海登那菲斯特元帅驾到”的喊声,不过很快就被唇上的温柔挤出了脑外。
吻浅尝即止。
索索看着那双装满爱意与笑意的眼睛,再次坚定了自己的心意与未来在守护帝国,为帝国人民带去幸福的同时,他想守护眼前这个人,为他带去幸福,为他们的未来努力
“皇帝陛下万岁”
“皇后陛下万岁”
“砍丁帝国万岁”
完
r整理制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