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星期,有两个疏堂表叔从大陆来了探亲,现住在上水伯父家里.根本完全不熟识,姊弟们不肯去探亲,唯有我和妻子做代表跟老爸去吧.就在我于姊姊房门外站了两个到脚软的那个星期日,我和妻子中午乘火车入去上水伯父家,老爸一早已自己先入去.
星期日中午火车里相当挤拥,车内人人逼作一团,我则紧紧贴在妻子的左后面.不久妻子突然转头在的耳边低声说:“东尼,不要在车里”
我直觉向妻子屁股一看,果然有一只手在轻轻抚弄着那是尸属于站在妻子右后面穿得颇斯文的中年男人的我见机会来了,慢慢努力移动身体让位给他,男人亦很醒目,马上佔据妻子的正后面的有行位置了.
车里实在太逼了,我根本无法看到男人玩弄我妻子的情形,但却看到妻子面上表情不断的变化.她由困扰渐渐转为接受,由接受又渐渐转为享受,当中夹杂着羞愧与满足,千变万化,难以形容.
我一路欣赏着妻子的表情变化,却一路被其他乘客推撞,最后一推之下我竟然一下子被推到了妻子的正前面,和妻子四目交投.
妻子看到我在她的前面,双眼暴张,吓得一时间不懂说话.
“丈夫在我前面,那在后面玩弄着的又是谁呀”
呆了一刻妻子欲张口想说什么时,她突然“呀”了一声,跟着倾前,双手靠在我的胸膛才能止住跌势,不过仍一下一下的微向前推,她在近距离用一张欲叫无从、欲哭无泪的眼神凝望着我.看着妻子一切举动的我很是震惊不会吧妳不会是在火车上被人干着吧
“倩如,妳不舒服吗”
“我我没什么”内向的妻子没有可能在大庭广众说自己被人强姦着的.
我就这样一直扶着看己的妻子,让她给后面的男人姦淫感觉上有点像帮凶似的,我欣赏着她被姦的丰富表情还扮不知情的对她微笑
妻子则一直任陌生人在后面抽插自己的小穴,一路在羞愧与享受的煎熬下对我摆出一副“我无事”的脸孔
到上水车站,色魔早已饱食远扬,我见妻子的短裙没有污秽,知道她肚子里已载满别人的种子了
伯父家在上水郊区,我们去到伯父家见到两个表叔,一肥一瘦五六十岁的乡巴佬,真的完全没有印象.吃过午饭后四个老人谈天,我两口子不懂答理,就到附近走走.
乡下地方原来也颇舒服,我们在四野无人山边的草地坐下看看风景,有点年青时和女孩依偎的浪漫感觉,只是妻子刚在丈夫面前被人姦了一直心情不好,一直没有说话.
我们没有谈话,一直静静看着天边景色,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在眼镜的反影里看到后面有人影在闪动,虽看不清楚,但却感到有人一直逼近,我突然全绷紧
什么人是贼吗看看妻子,不知何时她睡着了.我很惊慌,同时又觉得有点刺激.
变态的念头从心坎里传来,好拼它一拼我将熟睡的妻子放在草地上,然后在她身旁躺下假寝,眯着眼睛偷看.
过了一会,来者在我的视线里出现,一个人,一个污秽不堪的流浪汉这下够刺激了我妻子即将被一个满身臭味的流浪汉侵犯不过妻子只是睡着,没有可能被干,有点儿失望
流浪汉观察了我们很久,确定我们睡着后走到妻子旁边轻轻抚摸她的乳房,见她没有反应后开始用力搓揉.见他一路把玩,一路张口笑着,还流出口水滴落妻子身上想必是很久没有接触过女人的了.
流浪汉把玩完妻子的乳房和下体后,竟然翻起她裙子想脱她的内裤喂你是流浪汉还是神经汉这样弄醒妻子尖叫起来,我只好被迫拉你去警署
当他拉横妻子的内裤后,露出从未看过这么污黑的鸡巴要进入时,妻子突然说:“不要姦我”
什么她醒着的我当堂全身发毛
“不要在车上姦我,我丈夫在前面”
我看看妻子的脸,她双眼仍合着她在说梦话她在梦着中午在火车被姦的情形看特色小说就来
流浪汉本被她吓停了,但见她没有进一步反抗,一下子长驱直入
妻子真的被又脏又臭的流浪汉干着可怜妻子在发着今早被姦的梦之际,却给机会第二个人来姦她她任由流浪汉用鸡巴插着下体进进出出因为她只意为现在是被火车上的男人干着完全不知自己现实中再一次被姦
流浪汉也醒目,知道自己又臭又脏,他没有尝试接近或吻妻子的上身,只集中在离她的鼻子最远的距离用最温柔的力度享用她的美屄.他太久没有干女人了,足足干了十五分钟,连续在她小穴里泄了两次才肯离开.
流浪汉离去后我为妻子清理,再等十五分钟让妻子平复后才叫醒她,她问我:“东尼,你有没有闻到臭味”
“有,我刚拉粪”她笑着打我,她笑了
晚上回伯父家食饭,两个表叔整晚对全场唯一女性的妻子金睛火眼,我自动自觉灌妻子喝酒,两杯之后,她又像往常一样自动昏迷,我也扮作不胜酒力要入房睡一回,由得我昏睡的妻子面对四个喝得半醉的老人.
两个表叔见我入房立现狼性,狂灌老爸,双拳难敌四手,老爸不久也败下阵来,他倒下后,二人不断和大伯说话,我在房内听不清楚,大概在说服伯父让他们得逞吧.
果然,当我看到伯父点头后,他们走去沙发脱我妻子的衣服了.等等,不只表叔二人在动手,还有伯父也在加入脱我妻子衣服的行列伯父,我无所谓,但你已六十多岁了,不要乱来呀
三人一同玩弄我妻子的身体一会后,两表叔分别进入妻子上下二口抽送着,在她口里发泄后伯父就补上,后面那个完事后另一个马上接替,就这样我看着昏睡的妻子被三人不停地轮流姦淫着
今天真刺激我一日之内竟能看齐妻子清醒下被干、睡着被污秽不堪的流浪汉干、还有现她被灌醉下被三个阿伯轮姦
这还不只,当我看得不亦乐乎之际,老爸忽然醒来醉醺醺的高唿:“你们对我的新抱干什么”
大件事竟然被老爸发现三人马上停手上前阻止他,我心急如焚,不知如何善后,在房里不敢出来.
过了一会,厅外忽然静了下来,我奇怪到房门偷看,天呀我一敢相信我的眼睛不知三人怎样说服他,我看到老爸正在和他们一起姦淫我的妻子
我看着四个老人轮流用不同的姿势围攻我昏迷了的妻子,狂风暴雨两小时后,我回床装睡,到大伯叫醒我时,妻子已穿着整齐睡在沙发上,老爸还假扮醉倒不能起来,要在伯父家过夜,作贼心虚不敢和我们一同走,哎老爸你真是
半夜凌晨,我扶着不知被干了多少次、子宫里注满无数种子、仍然昏睡不醒的妻子回到家楼下的大堂.和她有一夕之缘的老看见到妻子醉醺醺,一脸狼相的问我这晚有没有忘记带钥匙,要不要他代照顾我妻子
嘿嘿老傢伙想重温旧梦来多一次吗也好,让妻子在十二小时内任男人连环灌精也算得是一个创举就看看妻子有否记挂着你
我低头看看妻子,妻子眼泛泪光在梦呓:“东尼对不起我不想的”
时间就在刹那间停顿,静得似乎可以听到四周的风声,我看着在梦中为我哭泣的妻子,她说的每一个字嚮起了迴音,感觉彷如年月,我不知我可以说什么,我不知我应该说什么.
“我有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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