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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复仇

  夜深人倦,即便是风月阁也从喧嚣慢慢归于平静.

  三楼的一间缕金雕花的房间,门窗紧闭,隐约传来不断息的男女交媾的喘息声、呻吟声.

  “婊子,我们也算是患难见真情了,先来个鸳梦重圆吧”

  冷如霜最后一层遮掩物早已褪尽,在男人的掇拾下,弄成了狗趴的姿式,她省起这正是一年前她被海棠绑架上山,王喜试图侵犯她时未遂的模样,结果拯救及时,王喜还差点丢了小命,想不到还惦记着.

  这恶棍的报复心好可怕啊

  虽然向下趴着的姿式让男人无法尽睹玫瑰花园的妙处,但耸立的雪臀,粉红的玉肛已然满足他的视奸,今时不同往日,他再也不必顾虑什么,昔日高高在上的冰山美女已成她嘴里的一块肥肉,只待他怎么下口了.白天德,去他妈的,老子还真怕了他不成.

  时间还有好长好长.

  他嘴角挂着一丝淫笑,大模大样将手板从胯间往前抄去.那种清凉柔软的感觉让他心底爽到了极点,下身一哆嗦,从龟头喷洒出一股液体,打在女人尖翘的屁股肉上,泄了.

  冷如霜默不作声,王喜自己难堪,很少在女人面前出这样的丑,就算上次在白天德的后花园中集体轮奸冷如霜时也没翻船,只觉得余韵未尽,反而在最不该发生的时候发生了,不由得低声骂了一句:“操”

  女人扯过草纸,自己将脏物擦干净,平躺在床上.她不说话,神态间却分明充满了蔑视,似乎在说你二喜子就是个银样蜡枪头,无能废物.这家伙受不了这刺激,报复性地抱着女人的胴体拚命摸啃,手指四下里乱抠乱摸.等待下一轮的勃起.

  冷如霜采取非抵抗不合作的对策,双腿绞得紧紧的,任凭男人怎么弄,就像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

  她没料到的是这样还不行,男人腋下有股狐臭,扫过来时那浓烈的膻味真把冷如霜恶心得想死掉,只好强行屏住呼吸,将头扭到一边.

  王喜注意到了,是狂怒,估摸着主意,忽然邪笑了笑,放开手,光着脚就下床去了,去了好一阵时间也没回来.

  冷如霜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也不想知道,被折腾了这么久,也实在犯困了,打起盹来.

  迷糊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侧了过来,两只手腕拖到身后,用细绳捆在一起,不太重,身子又放平,两只脚大大地打开来.

  她的意识尚未清醒,寻思大不了又是男人变态的举动罢了,身体只是被动地随人摆布.

  好像她狭小的玉户被手指撑开来,有个东西撑在里面,有些疼痛,一些什么东西倾倒进了她无遮无挡的洞里

  “啊呜”冷如霜突然惨叫出声,立刻又被男人重重捂住,强行塞进一条汗巾.

  不知道男人往她的下身塞了什么东西,冷如霜发现阴户到小腹就像被烈火灼过,极痛极麻极痒,交织在一起,好像同时将世界上的酷刑加诸她一身,还是从内往外爆发,真是比死还难受的感觉.两腿不能并拢,不能乱动,微一动弹那种折磨就是一波接一波的侵袭.

  她开始没能明白,身体挣扎了几下,痛痒得差点发疯,眼睛泛白.双手反捆在背后,只有雪白的大腿高举在空中无力无助地踹着,像一只垂死的青蛙.

  王喜站在床沿,淫笑地着看,就像观赏一场残忍的表演,还悠然地点上一根烟.

  冷如霜额头已经是细汗泠泠,可能是有一点点适应了,体内总算没有再翻江倒海,但她也只能将两腿屈膝打开着,还是尽量打开到极致,才能稍微没那么难受.

  当然,也不能再阻止王喜拿一双色眼死死地往她纤毫毕现的胯间里瞧.

  她恨恨地盯着他,眼里喷出火.

  王喜笑笑,慢慢伸出一根手指,使劲按在女人的阴户上端,嫩滑的肚皮上.

  女人再次疯狂地扭动起来,口里从塞满手巾的缝隙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声,阴户已经翻红变肿.

  待得平静下来,冷如霜已是泪流满面,眼神中终于露出乞怜的目光.

  “把舌头,伸出来”王喜命令道.冷如霜这次听话地伸出了粉红的舌尖:“伸长再伸长夫人听话的时候,还真像一头发春的母狗呢,呵呵”

  冷如霜欲哭无泪.

  男人把长长的烟灰弹到她的舌头上,叫她吞进肚里.又将狐臭的腋窝架在她的鼻孔上,令她大声吸,无声呼,冷如霜也乖乖照办,纵然干呕了好几声,刚才的傲气荡然无存.

  王喜方才笑道:“这才乖嘛臭婊子,不给点颜色硬是不晓得老子姓甚名谁,老子对付你笼中受到残忍的轮奸吗来不及细想,冷如霜把原委告诉了她.

  银叶漠无表情地说:“知道了,等一下.”

  她悄然溜了出去,走路还是不太利索.不在回廊冲着空荡荡的天井大声喊道:“我杀人了狗日的王喜让我宰掉啦”

  旋即,整个天香阁骚动了,衣裳不整的男男女女从各个角落涌了出来.

  *** *** *** ***

  白天德扇了冷如霜一记耳光:“婊子,你做的好事.”

  冷如霜无言,眼光避过他锐利的锋芒,落到地上.

  白天德刚刚赶到,屋子里的尸体早抬出去了,银叶也束手就擒,没有费任何周折,白天德还是觉得气恼难平,倒不是可惜了王喜的一条狗命,他也早有杀心了,借刀杀人也不错,问题是杀早了,大的问题是脱离了他的控制,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事件.

  如果是冲他来的呢白天德觉得后怕.

  窗外,传来银叶的疾呼:“沅镇的老少爷们,你们的好日子也到头啦你们一个铜板干老娘,老娘就把一身脏病全都传你们啦,等着收尸吧,哈哈哈”

  她大声狂笑起来.

  白天德冲到了窗口,暴怒在道:“你们吃屎的啊,还不把她的臭嘴给我封起来”

  他像只困兽在屋里打转:“妈的,老子要绞死她,一定要绞死她.”

  正在此时,远远传来密集的枪声和爆炸声,白天德惊吓得一哆嗦,片刻后,李贵连滚带爬地闯进来,惊惶失措地喊道:“县长不好啦,土匪打过来了”

  在沅镇的县志上这样记载:“民国十八年,春,匪患突发,纠集千余匪众猖狂进犯,规模之巨,历时之长,史所罕见.”

  新年刚过,大地回春时节,上千的土匪从沅镇的四面八方冒了出来,呼啸着开始围攻一个军事重镇,战争终于降临到了这块尚未回暖的土地上,平静的日子一去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