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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10·第八届【第三夜_咏秋之呗】
第三夜咏秋之呗 作者:晓秋 十天前,国外出差的我接到一通无声的国际长途电话。 号码很熟悉,来自台湾的住家。 话筒的另一方充满杂音,听不清楚任何话语。 起先,我并不在意,以为是老婆思念我才打过来。可惜,国际电话的收讯不好,我并没有特别放在心上。但是,连续五天同样的电话,相同的情形,我才发觉事情不对劲。 古怪的情绪在心头缠绕,迫使我立刻下了个决定──回台湾 回到熟悉的家时已是深夜两点半。外头路灯不知何时故障,一闪一灭的灯光感觉很诡异。米白色的独栋别墅垄罩在朦胧之中,我头一次对居住快五年的家产生陌生感。 尝试用钥匙开门,不料门锁异常顽固,将我阻挡在外。想从窗户进入,才发现紧闭的门扇和防盗的铁窗纷纷对我嘲弄,讽刺我这铁条外的囚犯。 这夜,我吹了整晚冷风,身上的厚重外套驱赶不去内心的寒意,也品嚐了有家归不得的苦楚和寂寞。 隔日一早,原本想请锁匠破门而入,却在巷口意外地遇到宅配货车。送货的年轻小弟客气地交给我一个包裹,且很有礼貌地离开。包裹没有寄件人的姓名,不过秀丽的笔迹反而让我格外疯狂。 我焦急地撕开包裹,只看到一支手机。浅红色的手机,是我两年前送给太太的生日礼物。本来认为里面应该会有纪录什麽重要的资料,不过,里面所有资料都被删掉。 我不死心地仔细地寻找,才搜查到草稿夹里的一封简讯。 「顶楼。」这两个字到底什麽意思 这种绝望的时刻,任何蛛丝马迹的线索我都不会放过。我赶紧找人去弄来铝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了顶楼。上头空荡荡的水泥平台伫立着通往顶楼的入口,我望见漆黑向下的楼梯向我招手。 常年关闭的顶楼门口居然是打开的 为什麽顶楼的铁门会是打开的原本该是畅通的入口反倒是遮蔽,只有这个不曾使用的确是开启。所以,我应该报警吗还是就这样走进去 我选择後者。 无论如何,我还是要进屋内一趟。不管她是否在里面,但我确信这个家会给我想要的答案。 踏上阶梯,尽管外头阳光普照,仍难以掩饰从楼梯下传来的气息。是孤独,是寂寥,是恐惧,是毛骨悚然,也是期待,还有希冀。危险的味道迎面而来,阻止不了我迫切的脚步,一步步往下探索。 房子很久没有空气流通。鼻腔中有股呛涩,腐朽的气味许久不曾散去,彷佛打从一开始便无处可逃地封闭在里面。当下胃酸逆流而上,从食道喷向咽喉。我用手摀住嘴,硬是压抑住呕吐的慾望。 随後来到了顶楼与二楼间的转角平台,这有间属於楼中楼的储藏室。门口的锁没有打开的痕迹,倒是地板上有个非常明显的图示。 「」倒八的图案暗红地刻印在储藏室外的地面上,彷佛也刻画在我内心深处,不安与焦急。和图形搭档的是台dv,它默默地放在图形上,大驾着我的光临。 我弯下腰拿起它镇静了一会儿,深吸口气後掰开萤幕按下电源键,我察觉到里面似乎记录了一段影片。 起先,画面满是杂讯,隐隐约约地令我联想到十天以来的无声电话。接着画面转为黑色一片,低沉的节奏渐渐带出摇滚的歌曲。 音乐持续一阵愕然停止,有个模糊人影显示在我眼前,他用着不男不女的诡异声音说:「哈罗,咏,我叫做y,我想跟你玩场游戏。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有执行的义务。因为,这场游戏的奖品就是你太太」他妈的这句话像锐利的剪刀般,一刀剪断我的绷紧的神经。 我开始发狂似的抓起dv对着里面的人大吼:「我太太呢我太太呢快回答我」一切徒劳无功,他没有回应我爆走的举动,仍是淡然地说:「游戏很简单,只要利用我留给你的线索,就可以找到你太太。你,准备好开始了吗」我当下有种想把dv整个摔烂地冲动,然而就在我要动手之前,我听见女人的声音。声调很暧昧,甫听之下我还认不出那是谁的声音,可是当我不自觉地感受到下半身兴奋的同时,我恍然大悟。 秋 那是我老婆秋特有的喘息声。 「秋你在哪里」空旷的房屋回荡着我嘶哑的回音,压抑了秋的呼声。於是我停止呼喊,仔细寻找声音的来源,才发觉源头来自dv。焦急一点一点浮上心头,我拒绝相信,但我无可奈何,那呻吟的确是属於秋。 她在跟一个男人做爱 「听见了吗」dv里头的y嘲笑着我,「先给你第一个提示,到你们的主卧房去吧」「干」我当场就把dv给摔到地上。 机器在地面整个炸碎,让我烦躁的声音跟随停息。喷洒铁片在我面前飞舞,一股黑烟缓慢飘然。我三步并成两步跳下二楼,冲到房门紧闭的主卧室前。 门上有几个用红色喷漆写下的涂鸦字迹。 听见我所听见的我没有时间去思考这几个字的由来,而是一手握住门把,但黄铜的门把拒绝我转动它。 「妈的」粗话再次爆出口,一脚踹了门。门依旧纹风不动,固执地竖立着。 我後退几步,加速助跑,肩膀奋力撞在门上。 碰 这是门被破开的声音。 喀擦 某种机关启动的声音。 主卧房内一片狼籍。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杂乱景象,我认识的秋是个有洁癖的女人,她根本就不能容许家中充满一丝污秽,更不用说每天有大半时间都在睡眠休息的主卧房。 我弯下腰,神经传递呕吐的讯息。 地上有大片水渍干掉的残留痕迹。空气闻起来很腥,掺杂了些许阿摩尼亚的鲜味、女人阴道分泌的淫靡味,不用说还有男人射精後的腥臭味。三种排泄物混和的气味十分恶心,但喉头的呕吐感仍浇息不了我的愤怒。 我知道房间他妈的发生了什麽事情 蹒跚地走到床边,上头散落的物品更加刺激我的情绪。黑胶皮制的性感内衣和手铐、没电无力的情趣玩具、还有不知名的毛发。尤其是扭曲蜿蜒的黑毛,比起刚刚y对我的嘲弄有过之无不及。 「你这个天杀的浑蛋给我滚出来啊」我的怒骂响彻主卧房。 回应着我的是身後忽然开启的电视,破音的喇叭叫嚣着杂讯,接着又是我方才所听到的那首摇滚歌曲数分钟後,耳内渐渐清晰起来得是秋的叫春声。娇娇怯怯地抚媚诱人,就算我跟她结婚多年也从来不曾听过。 y又出现在画面中,他得意又有些後悔地说:「dv摔烂了喔真可惜那是台好机器不过没关系,那不是我买的东西。是不是啊,咏」我颓废地跪倒在床上,口腔间恶心的呕吐感还在沸腾,肌肤下却逐渐感到寒冷。我看着电视机一阵无力上涌,脑中不断思索,我该怎麽办 我可以砸烂眼前的电视。 不过那又如何 我想知道秋的下落,可是又害怕电视里接下来播放的一切。是她被强凌欺压的暴虐画面或是她娇声浪啼的欢乐场景我不敢想像,但是喇叭传出的声音迫使我做出决定。 原本我只想找到秋而已,可是事与愿违。y的出现,伴随着他所留下来的事物纪录,让我尝到了难以言喻的恐惧。 家,应该是最好的避风港。不料此时,却像是夺取我所拥有的罪恶地。 时间不等人,电视里的y也不会。他笑意十足地说:「好好欣赏这段影片,祝你可以找到关於你太太的线索。」摇滚的配乐愈来愈大声,画面浮现了数个英文大字。 act 1*** *** *** *** ***带着面具的男人拎着个纸袋走进主卧室里。银色面具遮住他大半脸部,只有嘴唇的部份显露。让人摸不清他的模样,又可以从嘴看出他的表情。 另外一个人是我的老婆,穿淡粉红色的睡衣,头发紮成一条马尾垂在背後。 外露的雪白大腿,曲线相当美好,还有胸前暴露的乳沟,两颗粉红小点隐约地暴露。向来朴素的她,在我面前展现出平时根本不曾看过的妩媚模样。 二人坐在柔软的弹簧床上拥吻,老婆的手紧紧地缠绕在男人的脖子上,大方地接受男人的双唇,展现出需求与渴望。豪放地伸出丁香小舌在男人嘴上舔舐,就表示她希望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男人回应地吸吮她的舌头,发出啧啧的水声。她则陷入情慾轻声呻吟,任凭男人的手则在娇躯上上下其手。他将浑身发软的妻子放在他的大腿上,隔着睡衣抚摸她柔嫩的屁股,只听见呻吟声渐渐变大。 「怎麽不瞧瞧我带来的礼物呢」男人啃咬着老婆的耳朵细语。 被男人给咬住老婆的妻子显得软绵无力,眼角偷偷地瞄着男人带来的纸袋内不,沉默不语。 「怎麽啦」「你真是个变态」她娇羞地责怪说。 「呵呵,你第一天认识我吗」男人发笑地回答,「穿上它我想看你展示在我面前」「不要我觉得很害羞」「我记得有人跟我说,她喜欢这样变态的性爱可是今天却跟我说她害羞很奇怪吧你说」「我又没有说讨厌」「是啊我越变态越容易高潮呢」「你别说了」她满脸通红,羞怯地扭动身体。 「说请主人好好地玩弄我。」「好丢人喔我不要说。」「不说我就要离开罗。」男人停止动作,作势离去。 「不要」老婆拉住男人的手说。说完之後,她扑倒在男人的背部撒娇:「请主人好好玩玩弄我」「没听见喔大声点」「请主人好好玩弄我。」秋,我最亲爱的心上人,闭着眼大声对那个男人这麽说着。 「你也是个变态呢」男人把纸袋扔到她前面说:「现在,把衣服脱光换上我帮你准备好的礼物。」老婆脱下睡衣细心地放床头,睡衣下的她没有任何地穿着,白皙细致地肌肤,不大却很丰满地乳房,上头有两颗令人称羡地粉红色乳头;还有像瓷器般浑然天成的细嫩裂缝,周围稀疏芳草有种莫名美感。她光溜溜地的身体在日光灯下闪闪动人。 她拿起男人丢给的她纸袋,取出一件黑色的皮革内衣。 男人则在旁欣赏着一场由老婆所主演的更衣秀。看着黑色的皮革内衣,一点一点地穿着到她身上。两条黑色的皮带把她的乳房固定,白嫩的双乳被挤压进去,娇小的蓓蕾瞬间挺起,漾出绯红的色彩;腹部则是马甲伺候,将她的小蛮腰紧紧地束缚,让她忍不住吸了口气挺起胸口,马甲才能顺利穿下。 下头是类似吊带袜的设计,美丽的大腿在黑色皮带的配衬下更显动人。当然还有那个有着拉链的皮内裤,男人可以轻而易举让秋的私处暴露或是隐藏。 她穿衣服的动作是缓慢且抚媚,一举一动都像是在勾引眼前男人的慾望。她一颦一笑的幽怨表情,似乎不满男人对她身体细节的疏忽,怎麽给她小一号的衣服呢 男人的嘴角是愈看翘愈高,燥热的情绪令他不自觉舔着嘴唇。 「站到那,让我好好地欣赏你。」男人面无表情地命令。 老婆两只手交叉遮着暴露的乳房,全身早已害羞得通红,慢慢地从床上走到地上。 「把拉链给我拉下」老婆眼神哀羞,分出一只手来到私处,轻轻地把拉链给拉下。细嫩的蜜肉马上就被挤出来,跟拉链紧密粘合。她赶紧把手压在股间,但露出在外的一些黑色耻毛依旧可见。 「我有叫你遮住吗给把手放到後面。」在男人的言语胁迫下,老婆不得不从。她乖乖地将双手放到背後,妖艳的胴体完全显露在男人眼前。 挺直的背脊,刻画出撩人曲线,黑色内衣束缚下紧绷乳房和丰满的屁股,还有拉链中那给男人用来进出的阴户。这样的美色,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为之心动。 「摆几个撩人的姿势给我看看吧。」老婆低着头,手指放到嘴唇上,眼眸微微斜视着男人。舌尖轻吐,舔弄着自己的手指头。接着她脖首抬高,眼睛半眯,两手放到头後,露出朦胧的神情。 「很好,再色一点啊」男人的声音充满欣喜。 听到指令後,她将双手托起自己的胸部,身体驼背,向中间挤压出深邃的乳沟。手指头温柔地在乳晕上头打转,时不时地搓揉硬挺的乳头。她看到男人的眼神中透出需要更多的刺激,她随即又变换个姿势。 她转过身来,两脚为开,上半身向前倾。然後把性感的臀部给翘高,若隐若现地曝露密穴,最後把头转过来,两眼散发出强烈的勾人电流。 「蹲下。」男人适时地对她做出指引。 老婆慢条斯理地蹲下,没料到换来男人的不悦。男人斥责说:「把膝盖给我张开的蹲下」她迟疑了一会儿,才把双腿给张开。慢慢地微蹲,脸上神情像是完全愿意为眼前男人牺牲奉献的模样,但动作上却是有着排斥的情绪产生。逐渐发红的脸颊,还有颤抖地肌肉,显示她的矛盾情怀。 直到老婆蹲到最底下,将屁股的曲线完美地显露。又听到男人对她下达要求:「把手放到屁股旁,然後转过头看着我。」她听话地照做,手掌交叠地放在臀部上,转头回眸一笑。炽热火红的两颊,彷佛快滴出汁。眼眶滚着泪水,勾魂诱魄。 男人呼出着赞叹地喘息,漫步走到老婆的面前,抬起她害臊的下巴鼓励说:「做得很好喔再来,我要你坐到床上」男人扶起老婆来到了床上,诱导她的肢体来完成下面的动作。他要求她挺直背部坐在床边,把两腿掰开脚掌踩在床上,最後抓住自己的脚踝。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说:「尿吧。」「什麽」老婆的表情闪过惊慌,迎合的是男人的坚决。男人神情显露不满,恶狠狠说:「我叫你尿啊」「做我做不到」她求饶地说。 男人摸着老婆的头,口气突然变得很温和说:「放心,你能做到的。」他粗糙的手指头覆在秋的私密,指甲在裂缝上游移,哼哼嗯嗯的呻吟从老婆的口中流泻而出。最後,指甲停在敏感的尿道口上。他轻轻地抠弄,吹起口哨:「嘘──嘘──嘘──」她害臊地紧闭双眼,喘息地央求说:「别再欺负我了。」说完,同时扭开脸,不敢和男人的眼睛对视。反而男人是愈玩愈起劲,口哨声音逐渐放慢,手中的动作则是不断地加快。 「秋,别忍耐了。忍耐对身体不好喔」受刺激的尿道传出一阵阵蠕动,秋皱着眉咬住下嘴唇强忍着,眼泪也跟着落下来。男人把她的头硬扳回来,笑呵呵地说:「不准闭起眼睛,好好地看着自己放尿吧。」「不行了忍不住了」看得出老婆的忍耐似乎快要到达极限。尿道口微微打颤,在男人指甲的破城动作下做出最後的抵抗。下面的秘穴口,反而悄悄地举白旗投降,貌似液体在洞口闪闪发亮。 男人嘿嘿淫笑着。 老婆的脸孔缓缓纠结,眼瞳仍是张开的。 最终,封闭许久的尿道口失去抑制而松开,男人的手指也马上抽离。她的身体一阵颤抖,黄色的液体断断续续渗出,沿着床边滴落到地上。然後小水流形成一道金黄色的喷泉,呈抛物线的形状射出。 无奈,她的头被男人给固定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排泄,直到水柱慢慢变小。 「啥这麽快结束了喔」男人似乎对老婆这样的表现不是很满意。 反观老婆,她一脸失神的模样,瘫倒在床上。不过,两手还是紧抓着自己的脚踝不放。 「接下来,该是正头戏罗。」男人从纸袋内取出两副皮制手铐在老婆的面前甩晃。 「还要绑喔」她低声地问。 男人点头,缓缓地说:「不想绑吗那你的手干麻紧紧抓住自己的脚踝不放呢」「我没有」老婆急忙松开手。 「太迟了。」喀喀手腕和脚踝一转眼就被铐上。 老婆不知不觉被束缚的躯体,已经冒出许多汗水出来。男人把她给翻过身,让她面朝下,这样的姿态令雪白的屁股不自觉抬高。黑色的皮制内裤下,分开的拉链展示着湿润的阴部,感觉十分可口。 「我保证今晚会玩得过瘾。」男人舔着老婆的背部说着。 「看不到的感觉特别可怕可不可以温柔一点」「平常喜好重口味的你要我温柔一点,真是无理的要求啊。」男人抓住老婆的头发,好让她的下巴抬起,另一只手则爱抚着柔软的臀部,圆滑翘挺。他一边玩着屁股,不时地滑向股沟勾弄。 「啊」老婆不自觉地呻吟着。 「你看你都湿淋淋看来已经准备好罗」男人手指沾着湿黏的淫液,在她的洞口前打转。 「嗯嗯」老婆认同般地回应着。指头缓慢插入,直达阴道最深处。她张大嘴发出舒爽的声音,神情十分享受;指头慢慢拔出,脸上反而充斥落寞。一进一出,欢愉和失落反反覆覆。 一根食指明显不够,连带中指也加入战局。同样是缓慢抽插,但是她的反应更加剧烈。 「喔好胀呼呼好棒」老婆深深地吸气,然後随着呻吟吐气。 男人手指变换个花样,说:「这才是开始而已。」指头不光是单纯抽插。先是插到阴道深处,在子宫颈上坑挖;接着手指像是钩子般缓慢拔出,指甲刮弄着密穴里皱摺的肉壁,快让她抓狂。 「好奇怪的感觉喔讨厌不要这样」老婆咬着被单呢喃。无法抑制的口水,将床单给染湿。 「那换成这样如何呢」男人像是玩上瘾,加快了速度。 「不行不行嗯喔这样会」秋的呼吸急促,口中的话断断续续。 「会怎麽样呢」「不行这样会高潮会高潮的」老婆的身体开始抽蓄,呼吸起伏更急促。 「那就高潮吧」手指的频率瞬间加快。 「不行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她的身体突然僵硬的挺起,皮制内衣发出绷紧的声音,她的嘴里发出「哦」的长声,就在男人手指直接地刺激下达到了高潮。 秋,那具只属於我拥有的身体,没有想过会是别人让她给高潮。我看的她的身体由僵硬到完全酥软,瘫倒在床上,大口喘息,持续了好几秒。 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停下动作。他继续抠挖,比刚才还要剧烈。她在他的淫迫下试图挣扎,但被束缚的身体无力抗拒,只是增添快感的累积。 「呼喝呼呼」老婆的情绪几乎崩溃,喉头满溢呻吟。她无所顾忌,尽情放浪地说:「不行了不行了又要到要高潮了」男人发狂地抽插,同时拇指也加入游戏当中,毫不留情地闯入她的屁眼里。 瞬间,又是一次的高潮,她翻白的双眼彷佛快要晕眩。男人得意笑着,像是获得无上满足。不过,并不代表他放她一马。他另一只手拨开阴毛,扣住我亲爱的秋最致命的敏感处。 「不要」秋死命地喊着。她翻白的双眸回过神,感觉像硬生生被人从欢愉中扯出来。她狂喘着气恐惧地说:「那里不行那里不行」「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男人的话语把她给打入反覆高潮的无尽地狱。 三个敏感带被淫虐是残:「好棒喔再快点用力点」「嘿嘿。你还真是个变态。」「喔喔嗯是呀我是变态啊」我亲爱的秋不停地浪叫着。那声音、那表情充满慾望,令人感到愉悦,更让人慾火爆发。「好充实喔把我给填满」男人从纸袋又取出类似假阳具的工具来,是一连串类似弹珠的东西所组成。 不过这种按摩棒不是满足阴道,而是用来调教屁眼的。 「光靠我的手指肯定不能让你满足对吧」男人将手中的东西猛然地往她的屁眼里插入。 「啊──痛呀」老婆一声哀号,死命地摇着头说:「求求你停下来啊呀」没有润滑辅助下,疼痛让她的慾望减缓许多。随即男人的活塞摆臀,又把她的性慾加温。尽管已经高潮多次,但她仍是欲罢不能,还想持续下去。 「呵呵,还不行喔才进去不到一半呢我想看你欲死欲活的样子。」男人怪笑着。他扭转着按摩棒,像是锁螺丝一样,把所有珠球一个个塞入。 「啊我会坏掉的」老婆的表情狰狞,痛苦地哭喊着。 「最後一个罗,我要放进去了。」「不要放了我」「少装纯洁了屁眼里含着这个,一定很爽的。」银白面具下的嘴脸,浮现出邪恶的笑容,他慢慢地打开开关,让它振动,那可怕的串珠在秋的直肠里奔腾。 「啊不要」「速度再加快一点。」当男人逐渐大开力道时,她的惨叫声愈来愈激烈。 「怎麽样爽翻了吧」「求你饶过我」「我不要。」男人冷:「该给你下个线索了」喇叭一阵杂讯,却可以或多或少听到有个声音说:「去书房」声音的语调十分虚弱,但是我听就知道那是高潮後的秋才有的独特口音。我抓起自己的头发疯狂撕扯,是难以言喻灵魂的痛。 最终,我还是照着声音去做了。 书房同样位於二楼。经过走廊的路上,我左手边是间厕所我看见了地板上有几块黄褐色的斑点,尤其是厕所门口的最大块,可以说是一滩。在仔细看,那些斑点的源头来自书房。 「恶」迎面而来的臭味令我不禁摀住口鼻。 过了许久,我才习惯这彷佛排泄物的臭味,慢慢地跟随这列斑点走进书房。 书房的门没有上锁,大剌剌地打开。昏暗的房间让我伫步不前,深怕一进去又会出现什麽让我崩溃的场面。 於是,我走回到厕所前。厕所的门是上锁的。尽管是便宜的喇叭锁,任何的硬币都可以打开。但是,刚刚主卧室已经让我够惊吓了,我反而犹豫不决。 走进书房还是厕所 简单的二选一。 我还是照着y的话走进书房。 书房乱七八糟,书柜翻倒,书籍散落各地。我小心翼翼地避开障碍物走到窗边,把厚重的窗帘给拉开。昏暗的房间令我不安,我需要一点光线给予我勇敢。 飒 光线如预期般照在我身上,但是给予我的并不是勇气,而是寒惧。 马赛克玻璃的落地窗,也被用红色喷漆写下数个大字。 闻见我所闻见的这句话激起我无数的思绪,我转过身,赫然看见我刚走进来未发现的事物。 本以为,主卧室里的残留物品已经够错愕了,那些淫邪的道具给我看清楚秋不为我知的一面。没想到,书房中散落的物品比起床上的还要惊人。 乾涩的脸盆,里头似乎还有点黄澄的液体;手动帮浦和导管,静静地放置在一旁;十几个乾瘪的药用灌肠剂,医用的大型针筒,还有鸭嘴器;粗糙的麻绳、肛门塞,及一条有着绳索的皮制项圈,上头镶嵌着一个锁;最後的物品摆放在我书桌的正中央──一台接好电源和喇叭的投影机。 投影机的电源按钮上,涂上个鲜红箭头,像是对我说:「按下它。」我走到投影机前,手指在按键上犹豫不决。书房内的遗留物品,我大约可以联想到怎样的场景,还有厕所到书房走廊上,那些斑点、污渍的原因,我也可以明白的了解。 但是这些东西都没有纪录有关秋的踪迹。 最後,我仍按下开关。 透明的蓝光照射在雪白的墙上,我再次见到了秋,在投影机留下的纪录里。 摇滚的歌曲,又一次对这个世界发出言语。 i, ithere歌曲之後没有出现y的身影,反而是秋跟那个面具男人。镜头正对着她无色又愤怒的脸颊,咬牙切齿地凝视着高居临下的男人。她全身颤抖,像只狗一样往书房外爬过去。我看见她屈辱的姿势,高高翘起屁股,艰难地向前挣扎着。她惨白的娇躯上有着麻绳紧缚後的紫红痕迹,脖颈上被项圈给约束,半阖的小嘴难受地呼气。男人紧拉着绳索,一点一点地让绳索从手中松开。每松开一丝空间,就可以看到秋又向前迈进一些。 秋的姿态还有书房的道具,令我不自觉地联想到「灌肠脱粪」这个词。 而我现在所看到的只是其中一小片段影片结束,雪花的杂讯在墙壁上飞舞。y的模糊影子显露出来,对我说:「第一部戏觉得满意吗」「他妈的,告诉我秋在哪里」我对着y吼叫着。我的理智快被愤怒给取代,就算我知道影片中的y不过是录下的数据,还是忍耐不住和他对骂。 「第二部的剧情也相当精采喔,还希望你能看到最後」y像是恶作剧的说:「忘了告诉你,这次的线索就在影片当中。如果你快转到最後一幕,我可不能保证你能顺利找到关於你太太的下落喔。」「你」我颤抖到讲不出话来。 本来我打定主意,等等就要快转到最後找线索。不然,我根本就不能想像我的神经可以撑完这次的影像纪录。 「好了,废话不多说,时间宝贵,我们来好好观赏吧。」y挥手道别,人影逐渐淡化。 「干他妈的」我用力重槌桌子宣泄自己的不爽。手上传来麻痹与痛处,难以压制住我的情绪。 我受不了我无法看到秋的这个模样。我不希望她在我心中美好的影像,就如此轻易破灭。我想不想看到她在别的男人下呻吟,然後高潮。对我而言,就像是无比的羞辱。 背景的摇滚音乐声量由小变大,画面变成漆黑一片,数个字母从墙壁深处投射到我瞳孔里。 act 2*** *** *** *** ***「你这是什麽意思」老婆火冒三丈地对视着面具男人。她急促地呼吸伴随着胸部起伏,美丽的秀颜显得潮红,额头和脸庞有着汗珠,看不出是紧张还是运动後所产生的。 「回答我」她继续质问着。从口袋拿出一张类似光碟的物品,奋力地甩到书桌上,「你到底想干什麽」「很有趣的照片,不是吗」男人终於对我老婆有所回应。他慵懒地又说:「不知道为什麽,我今早起床後特别有慾望,你懂这种感觉吧」「你太得寸进尺了」她指着自己身上的灰色套装,「你没看到我穿着制服吗我现在是上班时段。」「但是你还是回来了啊」男人摊手。 老婆对男人怒目而视,歇斯底里地说:「还不是你这张光碟里面的东西」「我还以为你会感谢我特地发简讯告知你,不然你可是会找不到我喔。」男人持续刺激着她。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眼前的男人早不知被秋杀了几千遍。她恶狠狠地瞪着男人:「你是说不回家就散布照片的简讯内容吗你这个该死的变态」她骂着男人问说:「你这个混蛋什麽时候拍下这些照片的」「我认为,你还搞不清楚你现在的状况嘛」男人不知从何出取出一张东西,往空中一抛,飞舞散乱的事物让老婆惊恐地呼喊起来。 这是她和男人做爱荒淫的照片。 「不要」秋宛如惊弓之鸟,慌张匆忙地把散落的照片给捡起来。 「还有很多喔。」男人抛射出一张又一张,而老婆则是死命地去捡。尽管她在家里,但却不知道为什麽深怕照片在她面前飘荡。 「明白了吗我相信你现在应该知道自己该怎麽做了吧」男人对着老婆微笑,但笑容让她发寒,「给我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戴在脖子上」纸袋被丢到她脚边。弯腰捡起来打开一看,老婆当即就怒火中烧,男人的表情颇为得意,原来袋子里面装着一条有绳索的皮制项圈。 她一整个愣住,男人则是不满地走向她:「听不懂我说的话吗」他把项圈从老婆的手中抢走,接着将项圈锁到她的脖颈上。男人抓起绳索,猛然向後一拉。整个动作迅雷不及眼耳,她还没恍神过来,就感觉脖子被束紧,一股力量令她甩倒在地上。 「这才是我们之间最好的对话立场。」男人半跪,由上往下俯瞰着趴倒在地的秋,「知道我想干麻吗」「我才不知道你这个变态想做什麽」「还很有力气呀」男人发出赞赏,「好,我要你趴到书桌上,将裙子撩起来。」「做不到」与其说是男人下命令,倒不如是男人把她当做玩具戏弄。他操控着绳子,把老婆拉起来,接着强押她到书桌上,用手按住她的头紧贴桌面柔声地说:「乖乖地把裙子撩起来。」「不要我不会那麽做的。」她的声音有些虚弱。 「真的不会吗」就在老婆坚决抗拒的时候,男人自行动手了。他粗暴地把她的裙子向上卷起,残忍地将内裤给拉下。然後,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慢慢向两边分开,有个不知名的事物突袭她的肛门。 「你想干麻啊」老婆胡乱地挣扎。在男人的力量下,徒劳无功。 男人戏谑地说:「你猜猜看啊」尚未理解这句话含义的老婆恐惧得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下一秒,老婆的神经就紧绷起来。不知名的东西已经插入肛门中,朝内部突进,让她觉得难受又疼痛。这只是开始的序曲,她感觉到屁眼正慢慢地张开。 「啊」老婆咬牙抵抗这异样感觉。 一阵寒意涌上心头。她虽然看不到男人的任何举动,不过身体却明确地告诉此时的情况。冰冷冷的空气闯入了直肠当中,娇躯不禁发抖。但是又马上产生出热意,冰冷感也随之散去。 「你的含苞待放的小菊花正在绽放它美丽的光芒耶真可惜你看不到这样的场面说。」男人停止了扩张的动作,将张开的屁眼固定住。 「放开我不要这样」「你不觉得现在道歉太晚了吗」男人在老婆的耳边吐气,「你知道你做错什麽吗」男人没有给老婆发话的时间,继续说:「就是你不应该凶我。你知道的,我的心灵可是很脆弱的可惜已经被你伤害到了。你说,你该怎麽办呢」「对不起」「我不想耶。」他把老婆的头拉起来,在她眼前晃着一只遥控器。「你说,我要怎麽样才能消除我的怒火呢」只见男人轻按着遥控器的开关,老婆就发现有道光束投影在她前面的窗帘上。厚重的窗帘,正好形成一片美丽的画布。画布的影像从模糊逐渐清晰,秋的脸色则是转为苍白。 肛门完全暴露在她眼里。她第一个直觉就是耻辱,被投影出来的正是她的臀部。尤其是最敏感的地带,被个塑胶制的鸭嘴器强行张开,深色洞口漾着微光,隐约可见里头不断地蠕动收缩。 「呦,很美的屁眼啊如果你刚听从我的话,就可以观赏从卷起裙子,脱下小裤等诱人的场面。没料到你会如此不知好歹,我也只能把过程省略,直接跳到这个阶段。」「你想干麻」老婆支支吾吾地问。 「这个问题挺弱智的」男人嫌弃,「当然是调教你的屁眼罗。你知道的,第一次总是不舒服所以我会刻意粗暴点,多试几次你就会慢慢爱上这滋味。 嘿嘿。」「混蛋」老婆对男人即将的行动作出她最大的反抗。她挣扎被禁锢的身体,企图用两手去取出她肛门内万恶的器具。 「你都这钻板上的鱼肉了,别反抗了。」男人口气很和气,就代表他将有所动作。他抓起秋的头,狠狠地扣在书桌上。 只听见老婆哀号一声,眼冒金星。男人转身拿过一捆麻绳,慢条斯里地捆绑起秋来。纤弱的双手被拉到背後,很快地就打起了绳结。麻绳是束缚的象徵,把她两只手臂和脖颈的紧紧捆牢。 「嗯喔」老婆晕眩地喘息,眼角余光从萤幕上观看这一切。她的怒火持续燃烧,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男人拿起个医用的巨大注射器,注射头上喷出些许液体。他残忍地微笑,并且把注射器朝向她扩张的肛门。他舌头舔着嘴唇,说:「憎恨我吧」「哦」水柱没有阻碍地射进直肠,冰凉的刺激感瞬间充斥秋的神经,肌肉急促地收缩。液体慢慢又流出,同样是没受到阻挡从肛门口滴下。 从表情就可以看出很不好受,有着拉肚子的不舒感,也有失禁的无助情绪。 更要不得的,则是眼前的萤幕同步转播,对她而言像是二次伤害。 有趣的新把戏,勾起男人戏弄的神经。他观看水柱喷入屁眼内的收缩反应,也欣赏水滴慢慢从洞口流出落到地面。他身体很忠实地勃起,裤裆前凸起一大块痕迹。 反覆几次後男人貌似失去兴趣,拉起绳索把老婆给拉起;老婆则给他个不齿地眼神,高傲且抗拒地瞪视他。 後面的萤幕也播放两人对视的场景。 「说老实话,我现在想狠狠地甩你一巴掌。」老婆咬牙切齿地说。 「来啊」男人依然嘻皮笑脸,手指轻敲着脸颊说:「打完左边,记得打右边喔。」老婆呼了口大气,减缓快要暴走的情绪。她对眼前男人实在是没辙,最终无奈地屈服说:「随便你赶快发泄完让我走吧。」「我蛮讨厌你现在的态度」男人的表情隐藏在面具下,无法看清。可是他露出难得的温和语气,柔声细语说:「真不想轻易放过你啊」惊慌失措是老婆此时的情绪。男人温柔的口气在耳边萦绕,她背上冒出一团团冷汗,不敢想像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情。 男人把注射器丢到一旁,取出个纸袋,把里头的东西一股脑地倒再桌子上。 顿时,她浑身一个劲的颤抖。 十几颗灌肠球心爱的秋似乎可以察觉到等等那些灌肠球里面的液体,将会全部进入到她的身体。 男人再度把她押回到书桌上。 这次老婆是整个人趴在上头,屁股翘得老高。上头还插着扩张用的鸭嘴器,姿势颇为屈辱。只见投影幕上的男人旋开灌肠球上的尖嘴,对准无法闭合的屁眼,把一点一点药水全部注进去。 「呦喔」这种感觉比刚才的亵玩更加难以形容。药水顺着直肠流向深处,所经之处,就彷佛把直肠内的嫩肉给冻结。 「噢噢啊嗯喔喔」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男人豪不停顿地重覆他的动作,直到手中的灌肠球全数乾瘪。 老婆的眼眸迷茫,似乎在品嚐药水在直肠里奔流。时间一秒一秒地经过,忽然之间,她紧闭双眼,姣好的脸庞痛苦扭曲。 「啊」她咬紧嘴唇,像是快咬出血。肛门里传来逐渐清晰地灌肠反应,她本能地夹紧臀部,才想到自己的屁眼正被扩张。 「开始体验到灌肠的美感吧」男人贼笑。 老婆不发一语,绝不是因为不想怒骂男人,而是排泄慾望愈来愈强烈。它抵抗着强烈的便意,无法开口。 「嘿嘿刚开始冷冰冰的,也就没有什麽效果。有没有感觉到变热了呢 那就是代表它要发威了。秋,你是不是跟我一样期待着那样的场面呢」男人嘲弄着说。 她的内心不知已经暗骂男人千万遍忍耐的极限越来越近。灌肠液像是加热沸腾,发出滚动冒泡的声音。 「放过我」老婆硬是吐出几个字。 「你说什麽我没听见。」老婆哼着气,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肛门上,腹中的绞痛侵袭着她,令她不断地想把屁股抬高。不然,一松懈灌肠液肯定会喷出来。 「求嗯求你啊啊」男人看着受尽苦难的老婆非常得意。倏忽,他敲了个响指,不知道冒出什麽灵感。他两手托住她的臀部,开始前後左右摇晃。 「咕唧咕唧」「不要啊不要啊」小腹传来的令她毛骨悚然的声音,迫使她放声大叫。被男人如此残:「我认为我很宽容啊你在高傲啊我要彻底让你搞懂你自己的身份只不过是我的性玩具罢了。」「嗯呃呃不」老婆的脸色惨白,喷洒出来的液体越来越多。 男人终於停止他的罪恶行动,而且还很好心的把鸭嘴器拔除;反观老婆是一阵放松,暂时逃离脱粪的窘况。不过,她又马上发现到,腹中的疼痛并没有消除,更以等比级数的增长。被强制束缚的她,只能靠夹紧屁眼来抵抗。 「放我去厕所」她艰难地央求。 「答案是不,我亲爱的秋。」男人像是变魔术般拿出一个手动的小帮浦,问说:「知道这个东西该怎麽使用吗」老婆冷汗直流,摇头表示。 「我亲自来示范给你看吧」男人拉起绳索,把她摔倒回地上。强烈的震动,一度让秋的肛门口喷射出一丝液体,但是她又强忍下去。 「呜呜」地板上的秋像只虫一样蠕动。 男人走到一旁,调整起摄影机的镜头,好让萤幕的画面可以一直对准老婆。 全部搞定後,他拿着早已准备好的脸盆,随意地丢在她的面前。拉下裤子,掏出阳具。 「哗啦哗啦」黄浊恶臭的尿液在老婆的眼前奔腾而下,尿进脸盆中。飞溅的尿珠,有些喷向她。 「仔细看喔,这可是难得一见啊」男人拿出导管装在帮浦上。一头丢进脸盆,拿着另一头朝向她。 「不要过来」老婆本能地恐惧而後退。 「害怕吗」男人询问。他马上就把老婆给制服,然後拿着导管插入她的屁眼中。 「不要啊」直肠内褐色的液体犹如找到缺口般,急速从导管中宣泄而出。 男人操控起帮浦,不停地挤压着手中的橡皮球。只见黄澄的尿液也进入的导管之中,开始与褐色液体相互抗争。男人加快挤压,黄澄尿水也随之逼进,压迫褐色液体退後。 只见,我心爱的秋扭曲的脸孔随着褐色液体的撤退更加纠结,原本排泄出去的又被挤入回她的身体,那种苦处笔墨难以形容。很快的,导管内没有褐色液体,脸盆内的黄澄尿水也逐渐减少。则是她的肚子缓慢胀大,貌似怀孕的模样。 「哦哦啊啊啊」不仅排泄出来的被强制排回自己体内,还有额外的加料。这种感觉比刚才难受得多。甘油混合的污秽物,混合男人的尿液,除了她觉得耻辱外,更多的是肮脏。她本能的洁癖感犹如利刃般刺捅她的神经。 「啊啊放过我」不正常冒出的汗水充斥脸庞,丧失血色的肌肤白的可怕。 男人阴险地说:「刚刚不是还很凶吗我亲爱的秋。怎麽这样就受不了了吗你要知道,我的报复还没结束说」「不不要求你啊快停下」男人持续把帮浦灌气。脸盆内的尿水逐渐乾涩,全数灌入了秋的直肠中。除此之外,还感觉到空气也一点一点从导管内进入。她的肚子愈来愈大,不断地发出气泡破裂的声响。 「咕噜咕噜」「停停下来,这样我会爆掉爆掉的」「人体的极限不只这样喔」面具男人浅笑,摸起她的头说安慰:「相信我,灌肠到这结束,我不会再灌入什麽奇怪的东西了。」「放放我去,厕所」老婆两眼快翻白地央求。 「可以啊。」男人同意。他指着残留尿液,半软不硬地悬在胯下的阴茎,命令说:「帮我口交。」「我射出来後你就可以去罗。」男人灿烂地笑。「在此之前,为了怕你无法达成,我决定帮你一把。」他拿出一个特制的肛门塞,将导管拔出,然後用塞子取代。 「呼」她喘了口大气,脸色黯然。 虽然是暂时堵住了屁眼,并不是已经清除了里面的万恶混合液体。肛门塞的效用只是让便意越来越强,她知道自己的肛门正在痉挛,貌似要把里面的脏东西吐出来。但就算她装做不清楚,投影的萤幕也忠实地呈现给她看。 老婆张大了嘴,将阴茎刁在唇边吮吸。阳具慢慢滑沉她的嘴中,喉咙的蠕动形成激烈,空气被挤压出来,口腔被完全填满。 现在,男人的阴茎前端塞入老婆的喉咙里,并没有洴出一丝毫激烈,只是紧紧和食道壁缠绵在一起。 「啾啧啧」淫猥的吸吮声不断地响起,她把注意力放在帮男人口交上,专注地侍奉着肉棒,藉此来减缓他臀部给她的压力。 「技术不错喔,秋。看你平常对口交排斥的要命,其实你对这方面也挺在行的。」男人羞辱她说。 娇躯一震,老婆难过地想把嘴中的恶烂物呸出来。可是,她没有这样做,因为她脑中只有排泄的念头。男人越快射出来,她就能愈快去厕所。 「恨我吗」男人拨弄着她的浏海。 老婆不给予理会,反瞪了男人一眼。被紧缚的双手无法利用,迫使她只能靠嘴的方面多下功夫。她把阳具吐出,舌尖在龟头上转,嘴唇拨开包皮,一路往下舔到根部。 「喔喔」男人愉悦呻吟。 时间比男人还要无情。原本稍微减缓的腹部剧烈绞痛,秋动作则是渐渐缓慢。当下我心爱的秋做出一个曾经对她而言是不可能的事情──舔肛。 男人兴奋地一直颤抖,马眼也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口中嚷嚷:「该死喔真他妈的爽嗯嗯」男人还没说完,就抓住了她的头,将阴茎插入她的嘴。秋的嘴瞬间就被灌进了大量的精液,呛得她不停咳嗽。精液淹没整个口腔,害她不由得吞了些入腹,剩下的她吐在地上。 「咳咳我我做到了,让让我去去厕所」她的嘴角漾着精液,神情十分抚媚诱人。 「嗯,去吧。」男人点头,手中却紧握着绳索。 「你」老婆想不出有什麽话可以用来诅咒男人。但是,排便的慾望比起怒骂加倍重要。 男人又适时地松开束缚她的麻绳,以及拔掉她的肛门塞,嘲笑说:「嘿,再不快点就要喷出来罗。」最後,她鼓足身上最後的力气,拚命收紧肛门,四肢并用一步步朝向厕所迈进。一边蠕动爬行,还要一边抵御着脖子上项圈的紧束。并且对自己鼓励地说:「快到了快到了」穿越过书房门口,爬到走廊上,距离厕所的门口不到五公尺。 她抬起脖子,右手向前伸出。 四公尺左手也跟进,汗水一颗颗滴落。 三公尺她加快脚步,感觉到脖子传来的压力减少,彷佛男人放过她。 两公尺笑出来了。 一公尺了 绝望降临,她发现自己无法再前进任何一步。老婆缓慢地把头转回去看,项圈的绳索不知何时和书桌有完美的结合,谁都无法拆散两者。 「不要我不要不要啊──」她对着厕所门口胡乱挣扎,没有抓到任何东西。同时,肛门再也无法收紧,一股股强劲的粪水急喷出来。 恶臭的液体还有块状物宛如火山爆发,侵袭挥洒在走廊上。伴随着不决与耳的放屁声响,令人不禁掩起耳鼻的恶心味道漂浮在空气中。 「不不要」她的脸色光靠惨白来形容都不及,瞳孔一片迷茫,连放声尖叫的勇气也被夺走了。满脸都是泪水和唾液,把潮红的秀颜染湿成晶莹剔透。无法想像稍早还是一脸女强人的形象,如今换成惹人垂怜的纤弱。 *** *** *** *** ***结束了我静静看着闪烁的萤幕叙述。我很想生气,却生不出什麽气来。 如果秋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或许我会想抽她一巴掌、还是我会温柔地抱住她,轻声安慰 怎麽想都不会是後者。 影片已经结束,y却没有出现。陪伴我的,只有影片中的摇滚歌曲。果真和y说的一样,既使我快转到最後,同样是徒劳无功。 因为他妈的该死的混蛋根本就没有遗留任何线索 现在怎麽办我迷失了前进的方向。 操控投影机,再次观赏里面的影片,企图去寻找线索吗我做不到,要我再一次看这烂片,打死我都不会做。 还是去搜寻屋内所有的房间,说不定可以找到其他关於秋的线索或着是另外一段调教她的影片如此折磨似乎快把我给毁灭。 应该是已经习惯屋子里郁郁寡欢的气氛和味道,这时我停机的大脑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往哪里我走到书房外,望着走廊。 秋最後是伫立的点是厕所,她没有即时进入厕所,才会在外头留下残痕。我失魂落魄地走到厕所前,简单的一个硬币将它给打开。 里面的场景是片纯白、整齐划一的装饰告诉我那些是磁砖。无暇洁净的世界和外头是绝对的反差。有股气味引起我的注意,我走到马桶面前。马桶四周都很乾净,但是马桶里并没有透明的水。 有一截的塑胶绳子露在表面,其余的都埋在一层难以形容就像是秋喷洒飞舞的排泄物,混合一推毛发的腐泥底下。 我忍着翻开那层腐物时流逸的恶臭,最後我捞出一个塑胶袋,里面有块黑色方块状物。我花了一点时间弄开那个塑胶袋里面装了秋的其中一张裸照。照片中她光溜溜的胴体上,肚皮上写着两个字。 「客厅」头也不回离开厕所。心脏的波动尚未平息,本来认为厕所会出现不堪入目的事物,没料过居然一点事也没有。掌心里还捏着如纸团般的照面,应该是那堆淫照里的其中一张。 鼻腔嗅得到火药味,散去的怒火再次聚集。我非常地冷静,寒冷的面孔下藏匿着无法压制的滔天炙火。 没几步就来到通往一楼的楼梯口。我发现,楼梯转角的夜灯仍然亮着。这时才注意到,户外的阳光已非金黄刺眼,转为柔和。周围的气温降低,皮肤涂上阴凉。 我看了下手表,时间显示下午四点。不知不觉,我进来家中快四个小时了。 扣除探索的时间,我几乎有大半的时光都浪费在y精心准备的影片上头。 一楼正在跟我招手。我察觉到我思绪异常清晰,彷佛洞悉到接下来会有什麽场面在我眼前。二楼的结束代表旅程的一半,也意味着我还有剩下一半要走。 「躂躂躂躂」木制阶梯上,踏下的声音沿着楼梯环绕。我刻意加重步伐,藉此增加我的勇气。老实话,不恐惧是骗人的。 崩溃的神经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疑问。秋和那个男人是怎样勾撘上的感觉好像外遇出轨,但隐约地有些不寻常。她和男人的对谈语调上面,应该是相当熟稔的好友或是亲属,在我的印象中却没有一个能符合标准。最後,就是那个男人给我亲切的感觉我想,我应该认识那个面具男人。只是现阶段的我,无法想起他是谁 起先,我的确是很不满和不爽。随着第二部影片,男人似乎满足能满足我潜藏於内心深处的黑暗面。我并不是没有妄想过对秋有这样的虐待,但是道德层面上不允许这样做。 等等我到底怎麽了 想起她曾对我说过:「咏,你真是个闷骚的家伙,总觉得你身上有很多的秘密不过,我总有一天会将你给看清。」那天,我是一笑置之。我是最了解我自己的人,肚子里有多少东西,哪会不知道呢今天,赫然想起这档事。猜不透居然有人,可以比我还了解我自己。 回忆涌上心头,过去的沧海桑田,是美好的,是欢喜的。也是梦幻的。我搜索着脑海里每一丝记忆,试图为今天这件事情寻找个合理的原因。 和秋认识是因为我们大学是同班同学,但是熟识的关键在於我的文笔。 大学时期迷上创作,或许是上天赋予的天份,写出了不少动人的作品。所以我遇见秋,一个当时对我作品非常有兴趣的同班女同学。 转眼间,我们一同毕业。她继续往学业方面进修,我则选择受国家徵召,进入了部队受训。尽管入伍相当匆忙,自此之後和秋分隔两地,也没有影响我和她之间的感情。手机和简讯,成了我们平日沟通的工具。彼此很珍惜这份感情,所以退伍後我正式和她告白。很庆幸她没有拒绝,我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退伍即是失业。尽管有段时间我灰心丧志,但很快的又重新站起来。在友人的推荐下开始短期的打工,紧接着搭上好运的顺风车,谋到一份正职。 有了正职的我野心满满,合夥三五同学好友,闯入股市的纷乱争斗。一番心血下,靠着股灾大发一笔。同时,公司急速合并。受到主管青睐的我,也一举踏上更高的所在。 事业有成,还有个亲爱的女友。最後,在双方家长的见证下,我和秋两人一同步入礼堂。有如童话故事般,王子与公主的完美结局。 直到几星期前,我出国洽公,没想到意外回国,霎时间一切都不一样。 我想到这,惊恐地察觉到,我的开始後半段人生旅程中,关於秋的琐碎,居然没有任何记忆。大多数我们的回忆,全部都是在我就业之前。 唯一有印象的,就是秋曾经在我飞黄腾达时辞去工作,我还以为她是为了我才辞职,颇为欣喜。但是没多久她又去找新工作,成了个白领。当时,我还对她有所不满。 我做了什麽 我忽视了秋,把她视为理所当然。虽然生日过节,样样礼物和甜言蜜语都没少过,但是我对她的人生都没有去关注过。 我是她老公,她最亲密的爱人,也是家人。可是,我只在乎自己,在乎工作,在乎金钱。不知曾几何时,我从以她为中心,变成以自己为中心了所以她才外遇,这个解释似乎情有可原。可是,她对我不忠这是个铁铮铮的事实。我不敢相信,但证据摆在我眼前。 令我好奇的,就是她与那个面具男的相处模式。尽管她享受着从我这得不到的至高欢愉,我却知道她对我的感情仍然存在。 面具男给她的是欲;我给她的是情可以这样解释吗 脑袋飞快地运算,思考各种的答案。这时,我经过楼梯的转角。夜灯照着我的身体,影子拉得很长。 「哗啦哗啦」我听见外头下起倾盆大雨。整间屋子顿时失去了阳光,就好像手电筒快没电般,一丝丝逐渐淡化变暗。 「当啷当啷当啷」昏暗之中,楼梯下传来这些声响。 这些声音伴随着血液,缓慢地顺着血管流动。我手掌触碰着把手的冰凉,迟迟无法向下前进。 黑暗中挟带着声音,逐渐地清晰。空气有点凉,冷空气刷上我脸颊。这是铁锈的气味,还有变浓的潮湿霉味。我的眼皮显得沉重,睫毛无意识眨动,把灰黑的世界刻划在朦胧的瞳孔里。 骨髓透出惧怕。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首先感觉到神经的回归,皮肤上的汗毛传递着被空气抚摸的触感,断断续续地不停循环,脚步也跟着移动。 我看到了一行字,写在阶梯尽头的地砖上。 看见我所看见的我踏上了一楼地板,上头铺着米白色的磁砖。向左走没几步是我家的客房,门户畅开,里面只有散乱的衣物。再往前走,来到客厅。 首先看见的,是客厅四个角落的探照白灯。特殊的模样,照理来说是专门用於舞台的打光灯。如今,灯头没有电源的供应,空虚地垂落。 再来是天花板垂下几条锁链,链子的尽头镶嵌着手铐,地上也有几条铁炼制成的镣铐。客厅的茶几不在它应该在的位置上,被木马给抢走了。 木马,就某种程度而言,的确是按照小孩子玩具的模型制作的。不同的是,它是个巨大木马。一米的高度和一米半的宽度,铁皮制成实心道具,实在是不适合小朋友玩耍,给大人骑还比较实际。 可是木马上尖尖的背部透着银亮,多少令人无法恭维。我似乎看到了幻觉,秋被锁炼捆绑双手,然後骑乘在木马上哀鸣。 旁边还有个棍子型的堵口器和皮鞭,想必秋当时只能发着「呜呜」的声音,不停地面具男给鞭打。 地板依旧是污秽疮痍,排泄物加上分泌物的残留,可见当时的激烈画面。 我我居然冷静地在分析。 想到这,胃酸一阵滚动,又开始呕吐起来。胃中没有食物,吐出来的只剩酸水。 木马的嘴上固定着两个遥控器,分别是电视和dvd的。我一把取下来,打开电视,启动dvd。 模糊的y现身,一派轻松的坐着。依然悠闲地说:「哈罗,咏。这两部作品拍得很成功吧是不是比你所看过的任何a片都还好看呢我想应该是。」我用手背擦掉嘴角的酸水。 「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我在厕所留给你的惊喜呢还是你直接下楼呢不管怎样,你都成功地找到了线索。」y起身,「你很聪明,所以我破例多给你一点消息。开始也是结束,结束代表开始懂了吗我相信你很快就会理解。」y转身。背景音乐响起。 it画面分割成四个小视窗,从四个不同的角度拍摄客厅。不约而同,还是照惯例冒出英文字幕。 act 3*** *** *** *** ***啪 一声巨响划破空气,来自四面八方的强烈灯光朝她照射,灼热的白光毫无遗漏地垄罩她娇躯的每寸肌肤。当下第一道清楚的记忆就是她突然无法呼吸,感觉咽喉被团物体给堵住。她想挣扎脱困,但强烈的巨力却将她给拉扯起,令她挣脱不能。 「哎呀」老婆高声哀鸣。空气适时填满她的肺腔,四肢传来的剧痛使她整个人清醒。一阵惊慌之後,她发觉自己的手腕被两条冰冷地铁链给无情捆绑住,身躯被拉开成y字型。 这时她才发现,空气没有任何阻碍地将她牢牢地包袱住,全身赤裸裸的,没有被任何衣服给覆盖,只剩下一个宽厚项圈牢牢地将她脖颈束缚住,令她整个头被强迫向上扬。 上下两排银牙,硬生生地被一个塑胶实心棍给隔开,上头布满着塑胶尖刺,薄嫩小嘴顿时被小刺给扎满,痛得她眼泪不禁地留下来。 「醒了喔我亲爱的秋,本来还以为你会睡得更久说。」面具男人涩哑的嗓音说,「不过醒来也好,呵呵。」面具男人漫步地晃过秋的视线,强光的照射下令她看不清他的模样。男人不知道在准备什麽道具,不慌不忙地坐到她面前摆弄。 男人的动作很认真,不过她感觉浑身不自在。本能地想看清楚男人的动向。 殊不知,下意识动作却引来铁练更强烈的束缚,将她牢牢捆住,无法动弹。 老婆的双腿在半空中踢躂,只有两脚拇指稍微能碰触到地板上。 白皙的皮肤渐次地抹上不健康的朱红色。血液无法顺利流通产生的麻木感,正腐蚀她对自己身体的最後控制权。 秀丽墨黑的长发披散在赤裸的肩膀上。椭圆形的脸蛋,星辰般的双眸,冒出一颗颗让人怜惜的晶莹眼泪。小巧的秀鼻,恐惧地颤抖着,被木棍抵制的嫣红双唇,一条闪亮的津液垂落。 津液滴到胸前,一点一点染湿了饱满的乳房。灯光的热度,惧怕的情绪,双峰明显且剧烈的上下起伏着。两颗艳红的可口蓓蕾,漾着嫣红的光采。 「好想把你一口吃下呀」听到面具男人赞叹说。她知道男人放下手边的工作,开始围绕自己欣赏着,并且呼吸声也愈来愈急促,「但是还需要忍耐一下才行,我就快准备妥当了」「呜呜」老婆不禁破口大骂,但传出去的声音只剩下模糊不清地鸣叫。 「哟,你也很期待吗呵呵。」面具男人笑声响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就快要完成了。」浑浊地鼻息愈来愈靠近她,有股排山倒海的压力朝他扑上来。五根手指如愿以常地碰触上她的肌肤,指腹开始在她的身体上爱抚。 「我最喜欢你细嫩的皮肤了」赞赏的话语下挟带口水的吞咽,「这麽多年依旧保养的很好。」一种未曾经历过的触感浮上秋心头。也感觉到面具男人正投以欣赏以及钦佩的视线,令她无助又恐惧。「可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不过,更让我想摧毁你,你知道吗」面具男人像是上瘾般地继续贪婪诉说:「只有让你沉沦在慾望中,你才能成为我的人。我相信,你应该能了解我的意思。」「唔」她双眸紧闭着,祈求上苍这是一场噩梦,但僵直的全身不止地颤抖,清晰的恐惧爬满她的胴体,告诉着她这是现实。 眼前的面具男人似乎变成了一个不曾认识的陌生人。 双手粗暴地扣握老婆细嫩粉致的小巧乳房,手指在上头蹂躏搓揉,还有邪恶淫秽的罪恶舌头和牙齿,彷佛毒蛇摧残她尚未绽放的粉红色蓓蕾,留下羞辱她的牙痕、抓痕和唾液。 「呼呀呃呼」而在男人暴凌下的挣扎,宛如儿戏般,一点也没有引发任何的反击效果。这样稚嫩又羞怯的反应似乎满足到面具男人的变态心理。低头啃咬吸吮她的耳垂说:「好可怜喔我可爱的秋」随後一口咬上她脆弱的锁骨,贪婪地在品嚐着遗留在上头的银白津液,毫无遗漏地吸进口腔中,然後托高秋的下巴,将混合着自己和面具男人的口水,再次滴落进表情悲愤的秋嘴中。 老婆的眼泪掉个不停,盛满的珍珠眼泪一颗颗从眼眶中孕育而生,包含着绝望和无助。姣好的娇体仍持续被鞭踏,伴随着嘶哑的淫邪笑声,「哈哈,这才是开始而已,痛不欲生的还在後头」闷声地苦痛哀嚎,换来的却是更加暴虐的侵犯。在皮肤逐渐麻木的感觉之下,那万恶的双手慢慢停止动作。 是结束的讯息吗答案是否定的。 当啷 男人把刚细心准备好的礼物推进来,这晚的刑具是三角木马。 老婆惊慌地挣扎,但她薄弱的力量岂能抵抗,很快地男人抓起两腿高高拉起,把木马推到秋的正下方。接着,在她满脸惶恐的表情下,两腿被大大地分开,跨坐在木马上头。 木马尖尖的背顶住了她的下体,密穴的全部刺激都提升到最高,一股汁液不受控制的喷出,不知道是尿水还是淫水。阴部完全被分开两边,木马的三角尖端就顶在我亲爱的秋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接着,老婆的脚被扣上脚镣,令她无法脱离木马的掌控。双腿以骑乘的姿势被分开在两边,可以听到脚镣的铁链和木马的铁皮摩擦的声音。 「很英挺的姿势喔,喜欢吗」,面具男人淫邪的称赞。他的手开始缓缓的向下蹭摸,探索起方才未曾碰触的地带,品嚐着颤抖的白嫩大腿。「已经有些潮湿喔害怕吗可是又渴望我接下来的行动,对吧」当男人的手指碰触,并滑动着那唇般柔软的肉片时,心爱的秋又忍不住的发出了轻呼。他忽然试探性地问说:「发现到我送给你的礼物吗」「呜嗯」甫说完,她就察觉到身体上面,有种固体融化成浓稠液体,开始缓慢地在皮肤上流动。原本麻木的神经,又再次起了反应。 好像被乳液涂抹的黏滑感觉,而一点一滴的汇流到她的私处。清凉的湿润气息抚摸遍全身,取而代之的是麻痒又躁热。她本以为是是灯光的灼热,却发现是这股烦热的源头是来自於自己。 她嗅到淫乱的咸湿气味,一股属於自己的熟悉味道。 「知道我在你身上涂抹什麽吗放心好了,是只单纯的润滑剂。我可不希望你弄伤你宝贝的肌肤。我很善良吧」因为周围灯光的缘故,看不到面具男人的表情和反应。不过她知道一定是那种兴奋期待的变态神情。跟自己的屈辱表情,就像是天与地的极大反差。 她感觉自己的姿势被男人调整,浑身的黏液就开始汇流到私密的地方。然後两只大手把黏液均匀地抹开,手指把黏液从张大的阴道口向深处涂抹。 「呜呜呜啊」老婆奋力抵抗,却像是配合手指般亵玩自己。灵活手指的刺激,就让她的粉红色嫩肉绽放着原始的本能。 阴道的皱摺内,半透明的湿黏的水液从壁上渗出,散发着属於秋独特的清新香味。爱液混杂着润滑剂,就好像乾柴遇上烈火,激烈地产生化学作用,反应在秋的身体和精神上面。 「嗯嗯」她喉头深处的呻吟在耳边响起,罪恶的声音让她产生耻辱,像是自己压抑的心中邪恶黑暗被巧妙勾起。 她震惊着自己的变化。从脖颈开始,渴望爱抚的慾望渐渐地蔓延着,乳房开始前挺,膨胀充血的乳头期待着挑逗。违背着她内心的意志,诚实地做出它们的渴望。 「瞧瞧,你已经开始兴奋了喔。」男人赞叹着。一阵吸吮声後,意犹未尽地说:「连分泌的爱液都是这麽的香甜可口,阴唇也开始慢慢地充血,而且对我的手指还有极大的反应」听到面具男人的淫语,加上他不停地玩弄、挑逗着自己的性器官,她感到羞人愤恼,但由於全身受制,无谓的挣扎只会加剧身体的痛苦,同时身体燃烧的欲火更迫使她分泌出更多爱液去湿润被人戏弄折磨的娇嫩肉壁。 「真是个好色的身体啊连骑木马都可以这麽兴奋。」男人持续地刺激她,「愈来愈期待我接下来的动作对不对,嘿嘿。」啪 一巴掌打在老婆的屁股上面,痛得她悲痛哀鸣,娇躯在木马中无助地发抖。 面具男人的力道不是很大,不过这巴掌落下的同时间,她脆弱的阴户连带摩擦起木马的尖锐背部。 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她的神经。 「悲哀吗无助吗」面具男人冷冷地说,「你的男人呢哈哈。」声音宏亮而豪爽,充满着嘲讽。 她的脸上一阵阴霾,面具男人的话语勾动她极力想暂时性遗忘的事实。 面具男人轻经地在她耳边喃喃自语诉说:「嗯外遇的感觉如何呢是不是无可救药的上瘾呢要不然你怎麽会无法自拔呢我说的对不对,你这个好色的太太」她一阵困窘,嘴里吱吱呜呜的抗拒呻吟,但强烈的羞耻模样却告诉她所选择的答案。 「像你这样的变态,就是要用变态的方法来处决你」面具男人宣判,「我会在一旁记录你所有的过程的」马达的声音在此时也跟着的响起,秋顿时感到极大的恐惧,彷佛下一秒自己就要跌入无尽的深渊。 马达的声音愈来愈近,然後秋就发现到肛门被假阳具给抵住。冰凉的金属感让她的屁眼一阵紧收。面具男人得意地对她说:「哈哈,你好好享受吧」「噫呜」她悲咽地啜泣。 金属柱状体破开她娇嫩的肛门,一点一点地深入。同时间,大量的甘油从肛门里的金属物体缓慢但却连续不断的流出,让秋充分「享受」被灌满了整个直肠的过程。短短的几分钟,她感觉如度年。整张俏丽的脸孔哭得稀里花拉,火辣辣的感觉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肠壁。 肚中发出雷鸣般的搅动声响,以及难以忍受的痛楚。那般便意,又无情地被假阳具给堵住,就如生存在无间地狱般,持续的苦痛循环。 老婆全身不停的冒着汗水的凄惨模样,似乎满足面具男人的虐待她的情绪。 从她眼角的余光中,看到好像黑影张开双手,接收着她的悲苦情绪。 「不舒服吗整个人都发抖冒汗了可是前面的爱液反而流出更多耶,你真是个受虐狂啊」那人伸出手纸沾了秋身下的淫液,特意在面前羞辱她。 尽管自己那淫秽的气味扑鼻而来,老婆死命地摇头否认。 「这才是序曲喔」这是面具男人今晚最愉悦的话语。 「啊────」她凄惨地哀嚎着。 金属木马瞬间像是转活起来,充满野性地颠簸。秋两眼翻白,不适的疼痛与屈辱充斥她的神经。她流血的双唇无力的张大,发不出任何的呼求。 「哼哼哼,这样就受不了吗」面具男人的声音像是恶魔般的嘲弄说。「一般速度就让你受不了吗」又有一根金属按摩棒刺入她的阴道里面,前後两个洞口开始动作,前头是一进一出的抽插,快速又紮实的深深地刺入到子宫口,然後缓慢地拔出,又一次奋力地进入。而肛门里的却是不停地旋转,很快地大量的甘油就伴随着旋转,像是漩涡。 木马持续地颠簸,老婆宛如化成为英姿焕发的骑士,驾驭这头发狂的野马。 只不过,这个骑士的模样相当好色淫秽。 她的汗水滴落满地,也不知道是因为训伏木马而产生的热汗,还是下面翻江倒海的抽插感感觉引起的冷汗。 她表情彷佛忍耐地,口中苦痛地喊:「呜啊呀啊呃哦呜呜」老婆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酸软的躯体再也无力挺住,只能完全地任由被机械阳具地无止尽地侵犯。眉头紧皱,牙根紧咬的脸红神情,只有屈辱地捆绑姿势诉说着她的不得已。 「痛苦吧尖叫吧」阴道内的金属假阳具进出逐渐加快速度,像是要把阴道给捣烂似的。柔嫩的阴道壁被粗鲁地刮过,她就发出悲泣的哀吟;而肛门内的金属按摩棒,变得像是蛇一般的扭动进出。前後两方的攻击,却让她的身体产生欢愉的反应,精神痛恨无助却又感觉到舒服,身体顽强抵抗却又美妙地颤抖,爱液越流越多,阴道跟肛门也不停地收缩。 她的意识正在与女性的本能进行着激烈的对抗。 「哈哈哈,臣服於高潮之下吧」面具男人亢奋地大喊着。 「呜啊」老婆不由自主的发出尖声的呐喊,身体不断地抽蓄,而思绪彷佛一下子变轻,进入高潮领域。粉嫩的小孔喷射出了一条银白色的飞线,伴随着哭红的两眼和止不住的泪水。 「你以为你高潮就结束了吗嘿嘿,我相信这样一定不能满足你,对吧」面具男人的话语又再次响起,用理解的语气地对她说:「你一定希望我加快点速度,是不是啊」「呜呜」她一边拚命的摇头,一边哭泣。 「哦你摇头是代表你要一次开到最大喔我就知道,照你的口味肯定是要把自己玩到坏掉才过瘾」「唔」她两眼瞪大,痛苦的哀号。 原先在直肠中旋转的假阳具,居然变成抽插的活塞动作。不仅如此,她又感觉到肛门里的刺激更加剧烈,肚子膨胀到像是快临盆的孕妇。焚烧又晕眩的冲击,让她在清醒与昏迷之间徘徊。 「加料的感觉如何啊很棒吧」男人欢喜地问说。 「啊呜呜」老婆满脸泪水,心理上充斥着无助、屈辱和羞耻,而胴体却是背叛他,在排泄、强奸、凌虐的崩溃恶戏下,产生出淡淡地快感。转眼间,她又开始眼睛翻白,全身抽搐。现在她的脸上沾满泪水,鼻涕,嘴角旁还流出的粉红色口水,身体本能地配合淫奸她的动作,甚至面临到高潮。 「呜呜呀」她的阴道的肌肉强烈的收缩,令她在一瞬之间达到巅峰。喷射的淫水,尿液,一古脑儿都胡乱洒出。下一秒,她又跌落回现实。肛门的拘束被完全解放,褐色的洞口不止地抖动。 大量混合着粪便的灌肠液,与此同时,也如火山爆发般的喷射了出来。 男人的刑罚尚未结束。赋予她的快感强烈,苦痛残:「跟我说,和我一起,你快乐吗」她大口喘息,勉强低语:「咏我好快活喔」我心爱的秋喊着我的名字。 她只是一直喊我的名字。 「咏我想要更快乐」她被压抑的情绪似乎决堤,喉音满满载溢着对我的眷恋。她好像和我处於相同的空间,把我和面具男人重叠。 可是她这是在求我原谅还是哀求面具男人给她高潮呢 我很想知道。 突然,木马和假阳具开始工作了,男人的皮鞭也加入当中,又是新的一幕上演*** *** *** *** ***i, itherey理所当然地出现在片尾曲之後,模糊不清。画面也从四个分隔结合成一体,他取笑地说:「感动吗你太太既使被别人玩弄,也是叫着你的名字喔」只可惜,我现在的情绪并非感动,而是悲哀说不出的孤单。忽然,我想起一句话。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所以,秋才会喊着我的名字吗 因为她孤单,所以她想起我吗 我想从她口中听到真正的答案。 但是,她人呢 背景音乐渐渐转小。隐约中,我有种二重奏的感觉怎麽回事 电视的音乐已经小到快听不见,y也已经消失无踪。可是,我还是听得到音乐,非常清晰。 好像是後面的厨房传来的 更像从我灵魂深处传来的。 是线索吗 我从沉思中清醒。 追寻声音的来源,我来到的厨房。 这里昏暗,却有一个接着电源发着光亮的物品。 一台笔记型电脑。严格来说,是台灰白色,有点年代的笔电。上面有着使用过的痕迹,是秋大学时期所购买的。 无法忘记,她当初购买笔记型电脑的原因,就是为了我可以到处写稿,不用每天都在宿舍写。 「这样,我就能随时看到你的小说罗。」她开心地笑着对我说。 犹如昨日。 音乐正从笔电的喇叭发出。 很奇特的是,笔电的音乐也很小声我,居然能从客厅那边听见,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我把上头的盖子给翻开,轻轻触碰随便的按键,解除萤幕上面的黑色保护程式。 画面是惨白,就跟开启word的空白文件一样洁白。可是,上头有着用血书方式写上了文字。 感受我所感受的那几个字,如同我从二楼主卧室、书房,然後一楼客厅,接下来是厨房,用相同的痕迹去书写。 恶心的呕吐感挥之不去。 桌面很乾净,只有一个影像档。我没有犹豫,操控着触碰式滑鼠开启它。 y现身,这次是他的上半身,也是我头次跟他这麽接近。 「咏,很恭喜你来到这。先跟你说,这里已是最後,看完这段影片,你就可以找到你太太了。」我浮动的心,似乎平静下来。有种要脱离恶梦的解脱感「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开始就是结束,结束也是开始,现在知道这句话的涵义吗」我不知道。 完全毫无头绪,搞不懂为什麽要特地提醒我这句话。 y的语气高深莫测,停顿了约半分钟之後,才又继续说:「呵呵。」这个笑声有点失望的味道莫名奇妙。 画面开始闪烁,背景音乐也跟着转大音量。 woni, ithereact 4*** *** *** *** ***很黑,很暗,是个密闭的空间。 很轻,很浅,均匀的呼气喘息。 灯泡的钨丝发光生热,赋予这个世界光亮。 首先,进入瞳孔内的是一张妇产专用检查椅,不过是用黑色皮革给包覆。椅身很窄,边缘垂下很多的金属装饰的皮带,固定脚踝的部分可以活动,方便使用人任意的改变姿势,看起来坚固且冷:「坐好。」她还是无意识的模样,接着很顺从的坐上去,还把脚踝自动地放置到固定的所在。 雪白颈部被黑色的皮革项圈给束缚,连吞咽口水都看得出有些困难。然後双手被拉到头的上方,手肘的关节处抵在椅背的顶端,被黑色金属装饰皮带铐在检查椅的正後方,双手被约束,很自然乳房向前挺出。 紧接着三条皮带跟着拘束她的胴体,乳房上下缘,还有小腹。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而浅,光看那系紧的皮带就可以知道。 面具男人不疾不徐地固定她大腿、小腿、最後才是脚腕。现在秋已经完全被束缚了,丝毫动弹不得。 他慢慢地调整椅子的角度,让秋的双腿微微弯曲,然後大大的分开。老婆只有微弱地呻吟,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模样面具男人拿出一个遥控器,在半空中按下开关。 让人没有意料的是,她的身体突然僵硬的挺起,皮带发出绷紧的声音,嘴里发出「呀」的尖叫,诡异地浑身抽蓄不停。 电击 看着她的身体从抽筋到完全酥软,瘫倒椅子上,大口的喘气。男人笑了,很满意地说:「秋,爽不爽啊」「呜呃我啊呀」男人又按下开关,反反覆覆。只见老婆的身体连续痉挛,裸露的皮肤不断地渗出晶莹的汗珠,薄薄地铺上一层在皮肤上,渐渐汇聚成大面积的汗水。时而张开手掌,时而攥紧拳头,漂亮的脸蛋紧紧的皱在一起,苦闷的神情让人怜惜,这是奴役的气息。 「让你爽到死掉好不好啊」面具男人亲切地询问,可是语气代表不可抗拒的绝对。 「我要给我让我坏掉我要爽到死掉让我死吧」她的答案是肯定。 萤幕外的我是不敢置信 我亲爱的秋,怎麽会说出这样的话语呢对於「死亡」这个关键词汇,向来是她的大忌。记得以前我也曾跟她讨论过类似的话题,换来是她一整个星期不理会我。 这是我头一次,听到她轻易说出关於死亡的话语。还是央求面具男人给她死亡她肯定是被面具男人给下药了 一定是这样,没错 「这可是你所要求的喔」男人从检查椅後面拉出数条貌似电线,上头有个黑色的金属接头。他先伸手抓住其中几个,装设在秋的两粒饱满的乳头上头。接头像是夹子般,牢牢地咬住她的蓓蕾,她则是兴奋地直发抖。 「好疼好舒服喔」男人接着帮老婆安装其他部位。他拨开兴奋的阴唇,马上让她面临高潮边缘,舒服地让她浪叫不断。随即,两片阴唇也被夹上,阴道口瞬间清晰可见。 马上,尿道口也跟着安装上金属接头,秋的脸上是酸麻难耐。顿时小腹剧烈震动,快感一冲,浅黄色的尿液还是从洞口溢流而出。 上面是阴核,粉红色的小豆豆充血胀大,嫣红的模样鲜嫩可口。当金属接头安装的同时,秋哀鸣一声。 「啊啊──」高潮如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还有肛门,也没被遗漏。沾黏的泛滥的淫水,轻而易举地装设妥当。 最後,是插入她潮湿的阴道里。在湿润紧密的秘穴里,周围的肉壁不断地向内紧收,将男人手指给勒住。 接着,利用手指的触感,沿着肉壁,慢慢的摸索着。很快的,男人找到最终的所在地点。在肉壁的表面有个粗造的突起半球,後面有个微凹的地方,才刚触碰到那里,秋就开口喊:「对就是那里啊」静默默地,面具男人彷佛举行崇敬的仪式。庄严而神圣地把金属接头都给安装完成。男人再次检查,确定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完毕。 这时候,我已经抓着萤幕摇动,龇牙裂嘴地吼:「放开她放开她」愤怒的情感、崩溃的情绪,两者纠缠在我身上。我光看,就知道那些仪器有很大的问题更不敢去想像它在她娇躯上运作的场面。 不到十几公分的距离,却是时间与空间的巨大差距。明明两个人就这麽地近,我仍是无法碰触到她。 最後,面具男人走到椅背後,把控制器放置到秋的手中。他轻声地说:「按下去,装置就会启动,你会得到你不曾体会到的境界;反之,再按一次,就会关闭」一字一句宣判地说:「由你自己决定」他转身离开画面。 依然是颓靡无神的模样,但眼神出卖了她。我很清楚,她知道她自己在做什麽。 我在萤幕面前祈求,尽管我根本就没信奉任何的神明。在这种绝望无力的时刻,我除了祈祷之外,还有其他的方法吗 不要 秋毫不犹豫,按下了开关。 但是接下来的动作,整个让我给傻眼。秋她居然把控制器给丢掉 萤幕的里面陷入疯狂不到二十秒,猛烈的高潮侵袭。她的阴户像失禁一样,阴水加上小便喷出,大力喘息和呼叫。剌激不停,高潮不会停止。电击持续作用,每隔不到三十秒,高潮便重覆袭击一次。 经过了二十多次高潮後,她很奇怪地没有感到疲倦乏力,依旧兴奋异常。性欲没有半点消退,脸上就是渴望更多高潮快感。 阴户红得像是出血,涨起像颗成熟的水蜜桃。 她的感觉,就像是享受全身每一部分都达到最高峰兴奋状态,彷佛每一个细胞都正在高潮。她不自觉地急促呼吸,梦呓地呼叫,全身不停震抖。皮肤上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出高潮的香味。 全身的机能都正在迎接这高潮的来临,彷佛她阴户都是为此而设。给养三十多年的肉体,都是为了这一刻而存在。 死而无憾灯光愈来愈亮,伴随她的反应愈来愈激烈。 瞬间,我看到了──储藏室。 我恍然大悟。转身,跑回二楼。 开始就是结束,结束也是开始他妈的原来是个这涵义干 没几秒种,我就跑到顶楼与二楼间的转角平台,来到储藏室门口。 地板上的图示彷佛正讽刺着我「」倒八的图案暗红地刻印在地面上,早在开始就大驾着我的光临。只是很可惜的,我完全没有搞懂这个图案的意思。 现在,还来得及吗 会不会太迟了呢 我大口吸气,伫立在门外忽然犹豫不决「干妈的我襙你妈的鸡掰」撞门开门 「啊───」我大叫。 *** *** *** *** ***厨房的笔电,仍然忠实地运作。影片已经到了最後,y又出现,对着空荡荡的厨房,展露出他最真实的面貌。 模糊不清的人影渐渐地清楚,像是褪去面前的薄雾,冷淡地说:「我自慰了,不过,我不是想念你。对不起。」就像处於一段又一段不同的时间点,被收录剪辑;又犹如留声机,记录了想对我诉说的话语。 「对不起,原本不打算瞒你的我外遇了。」「你一定没想过,我是个淫荡的贱女人吧可是,我是被虐待狂。你对我一直都很温柔但这不是我想要的。」「你知道吗上次我们逛街买的蕾丝内衣裤,那件你说我穿起来很性感的连身内衣裤今天他要我穿这那件长裙,他摆出各种下流的姿势。他说,他最喜欢把我摆弄成这样羞耻的姿势了我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你知道吗」又是不同的时间,不同的模样出现。她躺靠在书房的椅子上,让自己全然地陷入。抖动的鼻尖,似乎企图想把某些味道给留住。嘟嘴不满地说:「我好想做爱。可是你却不在」「他跟我提议录音,我觉得很有趣。但是比较起来,我更想要摄影,纪录我所做所为。你都没发现吗那些我摆放在你书房明显地方的奇特光碟片可惜你一次都没有看过唉」「口味越来越重了最近我都在幻想着你把我肛门调教每当串珠一颗颗扩张我肛门的时候,那滋味真让人难忘。糟糕,内裤又湿了一片。」「今天尝试灌肠脱粪,很有羞辱感。如果可以在你面前表演人体喷泉,该有多好呢」画面来到客厅。她站在中央,张开双手,淋浴在日光灯下。哀怨地叹息道:「金属抽插机是个怪物,让我永无止尽的高潮喷了又喷,喷完再喷。没想过,连续高潮就像是毒品上瘾,我爱上它了」「木马,骑起来有异样痛快感。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在我一旁鞭打我,好好修理我这个淫荡女人。」灯光一暗,变成了储藏室的场景。 「电击,是个让人疯狂的经验原来,死亡的瞬间就宛如高潮的瞬间。整个人脱离了这个世界,轻飘飘的。」「和他做爱的时候,我一定会大声呼喊你的名字每喊着你一次,就好像对我的救赎。很可笑的自我催眠,对吧然後他也会变得很凶残,但是却让我更爽呵呵。咏,你都不敢这样对我是不是不舍得让我难过疼痛我说是可是你怎麽舍得」「我知道,你一定会难过,你一定不会原谅我。还有很多事情我没有对你讲。 其实我很害怕,想跟你坦白你会原谅我吗」「我好爱好爱你可是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最後,拿出颗粉红色的药丸,和着水吞饮後,可怜兮兮地问说:「你在哪里出差,又是出国洽公我受够了你难道不能多放点心思在我身上吗」「如果我发生意外,你会飞奔回来吗」「」「我决定了我要毁掉我自己。因为我相信你是爱我的,我真的相信你」「你爱我吗」音乐响起当你了解我必须要这麽做的时候,如果我伤害你,你会介意吗真希望我能有其他的选择,除了伤害我所爱的你之外你做了什麽i know iyou know that therei woni know that thereit我知道我最好停止尝试,你知道这无法否认,我现在不能对你表现任何仁慈。我知道我该停止相信,我知道不能寻找,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你做了什麽你做了什麽i, ithere我一直在等待一个像你的人,但现在你却不告而别。为什麽命运让我们受到折磨,在我们之间有个诅咒,在你和我之间你做了什麽如果我杀了你,你会介意吗如果我试着去做,你会介意吗因为你成了我最坏的敌人,我可以感觉得到你带着的怨恨it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你做了什麽你做了什麽i, ithere我一直在等待一个像你的人,但现在你却不告而别。为什麽命运让我们受到折磨,在我们之间有个诅咒,在你和我之间你做了什麽won我不能失败,不能让事情就这样继续,我们会重获自由,在一切都结束的时候i, ithere我一直在等待一个像你的人,但现在你却不告而别。为什麽命运让我们受到折磨,在我们之间有个诅咒,在你和我之间完後记:如果不是米达马雅,就不会有这篇文章出现。开始的提议很简单,就是在msn上面讨论要不要来玩主题创作。不知不觉,就决定成「音乐色情故事」。後来,加上寂零所建议的,不准用情歌来写文,就变成了这篇故事。 红杏文,算是我第一次尝试的题材。对於还没结婚,正在努力工作的二十三岁的我,婚姻这个词汇对我而言过於沉重。所以,全篇的故事就只能幻想我和我最亲爱的人,成了故事里面的主角们,诠释这场戏。 我写的很开心。撰写故事的同时,我也能随着故事兴奋而产生慾望。不过,至於好不很看,就要见仁见智了。 最後,新年快乐。在这边祝新的一年事事顺心,快点度过景气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