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再偷袭木将军的本营,粮饷和本营,两个都重要,丢那一个也不行,到时候我们大元的军心一乱,那就完了”。令军看着我说:“分析的对,现在的处境我们的赶紧想个办法才行”。看着他,我也有丝惊奇,好冷静的头脑。
他想了想说:“我们现在绝对不能再往前走,让埋伏的人猜不透我们想什么,后面的事我也一下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是啊,这情况万分紧急了,又不能和前方联系,通知不上,木头现在好危险,不行,我的想办法。
“令军,我们这里有多少人马”。知道自己这么问有点唐突,但是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看着我说:“六千人”。他望着我,像是好奇,又像是不解。
六千年,还的有人守着这些粮食,我试了下说:“令军,给我三千人,再选两匹快马,对了挑几个骑术好的,我带一些粮车,里面装些石头,算准那边来接应的时间,我带人过去,引开他们注意力,加上接应的人应该能抵挡一段时间,然后叫那几个骑术好的冲出去报信,你在这里看着粮车”。眼下只能这么做。
他看着我良久说:“这道算是个法子,目前也就这条路了,但是你留在这里守粮车,等下我们命令他们听的你,看你不像个上过战场的,我带人去比你去有用,说不定还有条生路,你那十之**是去送死”。他说的也是,我又不懂武功,在上战场上的经验很重要。
第二卷 战乱与纠葛 第四十七章 木头
我突然想到什么说:“令军,离这最近的能帮的上忙的有人马吗”。他想了下说:“离这不远大概大半天的路程有一小路人马,不过不知道能不能调用,也是几千人”。几千人,这下好了。
我从怀里掏出莫平的给的牌子,递给他说,你拿着这牌子找个人去把那几千人调过来。
他看牌子就跪下了,后面的人不明白,但也跟着跪下了。嘿嘿,还好这牌子当时被打劫的时候没被发现,要不就没命了,官和贼誓不两立啊,还好自己聪明。
“末将领命”。令军跪下接过牌子,赶忙叫来楚大哥要他去调人,然后望着我说:“你是国君派来的,可是不对啊,那应该不是你一个人过来的”。我笑着说:“不瞒令军,这牌子是国君给我防身的,我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国君不知道,没想到这牌子还派上用途了”。他没再问什么。
过了一会他把人分成两队,然后走过来说:“一队跟我走,二队保护粮车,听候季蓝公子的调遣”。那些士兵齐声道:“是”。然后他对着我说:“你要调人过来,自然有你的用途,我先带着这三千人过去,时间紧迫”。我点点头。
看着他们一个个整装,心里明白这一去,不知道还有多少能活下来,这就是现实的残酷,有时候明知道去是死,但还是的去,我看着他们上马,想到什么,跑过去说:“令军,等一下,你叫人去折些树枝,系在马尾上,然后尽量跑快点”。他先是顿了一下,然后赞赏的看了我一眼,就命令下去了。
走的时候他回头对我说:“相信你能保护好粮饷,这就拜托你了,如果我们回不来,就帮我们做个冢,写上三千英魂之墓”。说完转身策马奔去。望着他们的背影,终于知道英雄二字的含义。
回头时,我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了,是震撼,留下来的三千人,是跪着的,跪着目送他们的兄弟,以前我总不能体会那种战友之间的感情,为什么可以那么深,看着他们我感动,真心的感动。他们也知道他们去做的是一件什么事。
但是仔细看,却没有一个人流眼泪,真是好男儿。我别过头,让他们送别,不忍打扰。这些天我也知道那位令军很受他们的尊敬,这就是个人魅力。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守着粮饷,不能让他们白去。
好一会,我转过声,大声说:“全体将士听令,加强戒备”。他们齐声道:“是”。声音很大。像是在证明什么。现在就等着调来的人。等人一来,让他们分两队,从后面包抄,袭击埋伏的敌人,这样里外夹击,希望能有效,要不等木头派兵来增援的时候,青峡岭就危险了。只能自己想办法。
“公子,看调来的人马”。一个士兵指着远方的一队人马说到,看着那旗帜知道是他们,来的真快,我心里也塌实了不说,这下好了,能挣起更多的时间。
“楚大哥,辛苦你了”。我迎上去说,他抱拳,不知道叫我什么,有点尴尬,我忙说:“楚大哥,现在别管这些,就和以前一样叫”。他忙说:“人已经带到,听候调遣”。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牌子,看了看他带过来的人马。
“各位将士听令,除了三千人留下看粮车,其他人分成两队,朝前面两座山的后面前进。包抄埋伏的敌人,和里面的令军形成两面夹击,一队随我往左进攻,一队随楚子寒朝右路进攻”。我拿起一把刀大声的说:“出发”。所有的人道:“是”。
我对着楚大哥说:“楚大哥,右路你带人马过去,一定要小心,尽量别被发现,见里面打起,你再出手”。他点点头说:“你就放心吧,一定完成任务”。我点头朝那留下的人马说道:“这里就拜托你们了,一定要保护好粮饷,等你们令军回来”。他们高喊:“是”。个个眼神坚定,是一种无言的诺言。
骑上马,然后看了楚大哥一眼,他点了下头,我夹了下马,带着一对人马往前奔去,饶过左面的山,后面的人马也随着我向目的地跑去。心里默默的想,前面的人一定要挺住。
跑了好远,快天黑了,应该快到了,我停下马,望着后面的队伍吩咐道:“所有人放慢速度,下马,步行,小心点”。所有的人立刻跳下马,把马往来的方向赶。
所有的人跟着我,向山上摸去,其实我心里没底,我也不知道前面是个什么情况,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上战场,握刀的手冒着冷汗,我不会武功,说真的,等下会怎么样我自己也不知道。现在是只能前进了,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这山不高,但很茂密,很多大树,我们摸索着往前走,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破了几道口子,但是感觉不到疼痛。走了好长一段路,发现前面有火光,还有声响。我回头做着手势,要他们小声,但是走近一看,发现他们已经开战了,天虽然黑了,但是火光冲天,看着衣服能辨认出那两放人马。我向后做了个手势说:“冲上去”。其实我不知道自己能干吗,只能硬着头皮望前冲。
当冲到半路时,我突然停住了,那是箭,如雨点般落下的箭,看着被包围在里面的人一个个倒下,我被定住了,那是一条条命啊!我不知道那里来的力量,拿着刀朝那些埋伏在草丛里射箭的人奔过去,是愤怒,如火一般的在身体燃烧着,想到过战场上的马革裹尸,血流成河,想到过尸横遍野,但当这一切在摆在你眼前,真真实实的时候。你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是害怕,是愤怒,是恐惧,我都不知道,只是不停的挥舞着手上的刀,是不由自身控制的,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只是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害怕和恐慌。身后的人跟着我一路杀过去。
我的手被刀划了两下,但是没知觉,不停的往前冲,他们不在朝下面射箭了,下面的人冲了上来,人越来越多,我依旧不停的挥着,看不清前面的人,用全力挥着每一刀。脸上,身上,全是红的,我知道那是血,能感觉到热度,是人的血,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我不知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手拉着我往前冲的身体,大声喊着:“公子”。我下意识的回过头看去,是令军,他没死,在看看四周,眼前是触目惊心的一副景象,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地的尸体,一个个睁着眼睛。血淋淋的。有的甚至身首异处。
“公子,敌人退了,幸亏你们来的及时”。我看着后面站着的人,一动不动,再低头看着自己双手紧握的刀。一阵颤抖,刀是怎么从手里滑落的我也不知道,牙齿和牙齿之间不停的摩擦着。我用仅存的那点意志,把自己的意识一点点的拉回来。
“公子,你怎么了”。令军问道,我摇了摇头,他接着说:“我现在赶回去运回粮饷,怕他们杀个回马抢,你随木将军接应的人先过去”。我点点头。
他走的时候,对旁边的一个人说:“赶紧帮公子包扎一下,带到木将军那医治,一路上好生照顾”。我潜意识的,对他说了句:“小心”。他点点头带着人往回跑去。
一个人给帮我把手包扎了一下,给我牵来一匹马,我上马,随着他们朝青峡岭奔去,人依旧是半清醒状态,感觉有一半的魂还丢在刚刚那里。脸上不停的有什么滑落。有手摸去,是血,红的鬼魅。
不知道走了多久,好象是从天黑走到了天亮,还在跑着,一个回头对我说:“公子,快到了,还有半日的路程,你需要休息吗”。我摇摇头,骑着马继续跑着,我也不知道在逃避什么,就感觉跑的越远越好。
“到了,公子,我扶你下马”。和我一起回来的一个人说道,我被扶下马,他们领着我往军营里走。
在一个大帐篷先停下说:“你等等,我去通报木将军”。我点头,他走进去,过了一会,一个熟悉的身影了出来。
那个熟悉的身影说:“大家辛苦了,快去休息,伤员快去医治”。然后看了我一眼说:“带这位公子去找军医,我等下就来”。声音也是熟悉的,是木头!
看着他转过身去。我哽咽的喊着:“木头”。看到那个身影颤了一下,继续往前走,我再喊了一声:“木头”。这次他停了下了,然后回过头来一步步走到我身边,轻轻的问:“兰儿”?我点点头。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抱的好紧。
第二卷 战乱与纠葛 第四十八章 军师
“真的是你”。木头的声音有点打颤,我点点头。他突然放开我对着旁边的人吩咐道:“去把大夫叫过来侯着,打两桶水,拿套衣服送过来”。那人道:“是”。在场的人看着都有点奇怪,但是没人出声。
木头把我带进帐篷,用袖子擦着我的脸说:“怎么会弄成这样,这伤是怎么来的”。说完,拉着我的手臂看,我没说话。
军医来了,木头叫他在外面侯着,然后拿着衣服对我说:“你先洗洗,然后让军医给你把伤口处理一下”。说完又红着脸说:“我这里没女的,你自己注意点别弄到伤口,我出去等你,好了叫我”。我接过衣服点点头。
好久没洗澡,木头真的很细心,用一桶水洗去身上的血迹,然后再走进另一个木桶里,手臂上的刀口我小心的不让它碰到水,看着那处旧伤,是当时羁风不小心划到的,手摸上了肩膀上的咬痕,轻轻的用手指摩挲着,很快就能见到他,他有想我吗?
穿好衣服,还是一身男装,我掀开帐篷的帘子,木头看着我说:“怎么出来了,你叫一声就好。快进去,让大夫给你看看伤口”。说着又把我扶进去坐下,大夫也跟了进来。
把袖子卷起,大夫帮我处理了一下,敷上药说:“这段时间要注意,别感染了,有什么事情叫我一声,我先去别的伤员那了”。我点点头,他又和木头打了招呼才出去。
“兰儿,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这多危险你知道不知道”。木头生气的说道,我点点头头说:“木头,别生气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他叹了口气说:“你就不能替自己的安全考虑一下啊,以后别再这么做了”。我点头,想到什么赶紧说:“你快给莫平和影子他们报个平安,他们一定担心死了”。他生气的说:“你也知道他们会担心啊”。
来这里两天了,粮饷已经顺利运到了,但是敌军不时的小闹一下,我也不好意思和木头说去找羁风的事,看他那么忙,不好打扰。现在住在他的帐篷里,他打地铺,叫他给我置个帐篷,他固执的不同意,说这里最安全。
什么时候能见到羁风,听木头说羁风离这里也就十几天的路程,我清楚木头,不是他亲自送,他是不会让我走的。木水又不在,在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地方守营了。
“兰儿,怎么又在发呆了”。木头走进来说道,我起身道:“你议完事了?”他点点头,这一年多没见,他变了很多,也许是在战场上磨练的,看上去硬朗了很多,虽然还是那么固执,但是稳重了。羁风也变了不少吧。
“兰儿,等你伤好了,再让你去找羁风”。他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望着他说:“木头,我…”。他没让我说完,看着我摇摇头:“难道你想羁风看到你这个样子啊,你忍心让他难过吗,你放心吧,他现在很好”。看着现在的木头,和当初认识的不一样了。
“木头,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啊”?我看着他问,这一路看的出来,和他作战的不是弱敌。他顿了下说:“现在情况有点麻烦,双方打过几次照面,互相的底也知道了,所以也更难打了,他们的目的是断后路,不让我们顺利去增援羁风他们,就这么拖着我们”。看着他一脸愁容,想想这敌军也够绝的,不使全力和你拼,又拖着你不放,这样时间一久,前方就很难支撑下去了。
“这敌军的军师很厉害啊”。我感叹的说,一定是个很有智慧的人,别是个什么诸葛亮之类的就好,让我想起埋伏的那一幕,设计的那么完美,要是成功,那后果不敢想象。
“听说这一切全是他们的新王在指挥的,他现在在前方,亲自上阵,而这里的人马是他的亲信部队”。木头有点佩服又有点无奈的说,看来这个北列新王真不是一般的人物。我有点不解的问:“这离前方虽然不远,但是也有十几天的路程,他怎么能两面指挥”。木头摇着头说:“他好象把我们每一步的计划部署都料中了”。遥控指挥?那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啊!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这些应该是机密才对,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让对方察觉到呢?木头也有点奇怪的说:“我也一直很奇怪,我们的探子探回来的消息是这样的没错”。这太不可思意了,肯定有什么问题。
“既然他那么厉害,能在另一个战场指挥作战,怎么漏个这么大的破绽”。这不是太奇怪了吗?木头被我一说也越开始怀疑了。他说:“我们截获的敌情应该是没有错的”。难道他们是故意的,目的何在呢,为什么要告诉对方自己的情况呢?
“木头,你说他们是不是故意的啊”。我看着木头问,木头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说:“故意?故意泄露自己的机密,这说不过去啊”。我想想也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等等…动摇军心??
“木头,你说他们是不是想动摇军心,让我们不敢向前,虽然他们料中了我们的一些部署,只能说明他们的军师真的很厉害,但是我们也有胜过啊,并不是真的让他们步步料中,只是我们自己越来越不相信自己”!难道是这样的?那对方多高明啊,这是心理战啊!木头看着我,然后来回的跺步。
“兰儿,你说的也不无可能。”。木头坐下说。我也只是猜测,他接着说:“那我们明天把计划再部署一遍,来个突袭,试探一下”。我点点头,我只能帮着想想点子,真正的排兵部署我可不行。
木头和将领门商量对策去了,我一个呆在帐篷里闷着,最近军中还有人流传说木头有断袖之癖,想想就想笑,哈哈,但是他们也只是私下说说,谁敢真拿出来讨论啊,不要命了。
“公子”。是他,送粮饷的令军,我忙打了招呼说:“令军”。他抱拳说:“公子直呼我名字就好,我叫张塞飞”。我点点头,我望着他说:“你还没走吗?”他说:“过两天才走,公子能不能帮个忙,和木将军说上一声,让我留在这,我想在战场上”。
这算是走后门吗?但是他确实是块材料,到是可以帮个忙。我笑着说:“我说说便是,但是能不能留下来我就不知道了”。他点头道谢说:“谢谢公子,其实公子很让在下佩服”。接着又问:“公子好象不会武功?”我点点头说:“是的,我不会”。
“那你还敢带着人往前冲啊!”他好象在奇怪这一点,我想了想说:“你也很让我佩服啊,冷静,而且明知道去送死,还义无返顾,其实我当时是吓傻了,也是气愤吧,战场真的是个很残酷的地方不是吗?我不会武功可以选择不向前冲,但是其他的士兵呢?他们又有多少人是会武功的?他们就不害怕吗”?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而他们呢,天天要面对这些,会是什么感觉。
“从来没有人想过这些”。他低着头说,我没说话,他接着说:“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有不断的战争”。我看着那个正在议论军情的帐篷说:“人最不善于的就是思考自己”。他没有说话。
看着木头从帐篷出来,我便和他说了声告辞,然后朝木头走去。
“刚才在和谁说话呢”。木头看着我说,我反过头看了下站在那的人说:“他叫张塞飞,这次运粮来的令军,你可以留下他,他有些能耐”。就当帮莫平收拢人才。也不错。
木头看着那个身影说:“兰儿推荐的,能差吗,我等下就给他安排一下”。我望着他身后的帐篷问:“事情商量的怎么样了?”他点头说:“差不多了,就是还在想具体的事情,要不你同我一道进去,给我当回军师”。我笑着说:“那将军都下令了,小的怎敢不从”。
说完便随他进了军帐。
第二卷 战乱与纠葛 第四十九章 反j
“给各位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的军师季蓝”。木头一进帐篷就给那些将士介绍我,军师?他到是会想,给我带上这么一顶高帽。其他的忙抱拳说:“见过军师”。我只的挥手笑笑说:“见过各位将士”。
听木头说了下他们的大概计划,我走到地图前说:“木将军,你标一下我们的位置和敌军的位置看看”。木头点头指给我看,从地图上来看木头他们的计划是可行的,我们现在的位置在他们的上面,地势高一点,木头想在半路设埋伏,然后去引他们过来,就地形来看这条计策不错,但是对方能那么容易上当吗?
“木将军,你们的探子最近有获得什么情报没”。其实心里一直就觉得奇怪,木头想了下说:“有一些”。我想了想说:“我打的那几次胜仗,他们损失大吗?”木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又好象是突然醒悟过来说:“我就觉得每次胜的有些奇怪,但又不知道奇怪在那里”。然后又说:“虽然每次都打的很辛苦,但是每次他们的损失都不大,而我们胜的也是对局势没什么影响的战役”。
原来是这样,木头突然望着我说:“你怀疑有j细?而他们故意输几次没大碍的仗让我们放松警惕”?然后又摇头说:“我们刚开始也怀疑过啊,所以探子换了一批又一批,个个调查了一遍,也没可疑的啊,总不可能个个是j细吧”!这也许就是他们的高明之处。我望着帐中的将士,他们也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像,木头看着我说:“有什么你就说吧,这几个你放心”。
我点点头说:“我也不知道自己猜测的对不对,按你说的我们的探子应该没有问题,而且他们获得的情报也是真的,不过是对方故意放的,目的是动摇军心,也是吸引你们的注意,要怀疑也是先从他们开始,而真正的内j另有他人,任他怎么料事如神,也不可能我们每次计划他都了如指掌,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而故意输几次,也是麻痹我们,好毒的计”。我把自己所想的所了出来。
木头来回的走动,其他人也在苦思冥想,木头说:“要怎么找出这个j细呢”。我想了下说:“不如我们来个反j计”。他们不明所以的看着我说:“请军师明示”。
我看着地图说:“你们看,假如我们按计划在这里设埋伏,那么后面很容易形成反包围,我们将计就计,故意泄露我们这次的行动,但是外表上要做的看来很隐秘,做出一副全军出战的样子,这样对方必然想一网打尽,从而派出主力军对我们进行包抄。但是只能这帐中几位将士知道,你们在出战后立刻改变路线,两路人马直接攻他们的大本营,这时他们这里兵力不足,很容易攻下,等上前的敌人知道上当回来援救的时候,我们的第三路,和第四路人马从后面出击和前面的一,二路会合,形成夹击之势”。
一口气说完,他们全看着我,有探索有佩服有惊奇。“军师真乃神人。”有个将士说。另一个说:“这计使的秒啊”。木头有点疑惑的说:“时间上能行吗?他们一到发现不对就往回撤,那一,二两路人马的时间就不够,会被他们吃掉”。他考虑的也不无道理。
我想了下说:“我们埋伏的地方肯定得有人,但是人不多,最主要是吸引他们的注意,尽量拖延时间,对了,每个兵种都有它自身的特点和局限性,在山区,你叫骑兵去实现大迂回,其难度可想而知,在山区往往是步兵比骑兵更具备机动性。所以我们埋伏的的人马全是步兵,在山上来回的穿梭,他们以骑兵为主,在这里反而行不通”。还好以前喜欢看三国,尤其是玩三国游戏,哈哈。
木头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啊,兰儿,真有你的”。他也叫的太亲热了吧?也不看看旁边的人是什么表情。
“军师,这次你可要立头攻了,这下好了,也让他们北列人尝尝我们大元的厉害”。一个将士一脸兴奋的说道。而我只想快点打完这一仗,然后就可以看到风了。
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变成这样,以前自己是一个懒散的人,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当一只米虫,什么叫环境造就人,人是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的。你做不到让环境来适宜你,那么你就的去适用环境,恒古不变的道理。
“兰儿,那我们就依计行事,现在就重新部署,把人马分成五路”。我点点头,他就不能注意点啊,不被人怀疑都难,哎!看着他忙着排兵布阵,一个一个的都精神抖擞。发现自己越来越麻木。
事情暗计划进行着,所有的准备都做好了,就等天亮出发,木水也调回来了,看着我吃了一惊,我也吓了一跳,他完全变了,眼睛里不再只有木然天,还装着其他的世界。这样也好,对他来说算是找到了自己生命的价值所在。
“兰儿,明天你跟着我,最后一路出发”。木头说着,他不可能把我一个丢在帐篷的,万一有什么突发的危险,哎!我知道,他不会让半点危险靠近我,明天估计我就是他最大的负担,其实按计行事,如果不出以外,那就是胜利在握。
“木头,其实我在这里等你也一样,等大胜了,我们再前往羁风那,和他会合”。我不是不愿意上战场,经过上次那次偷袭,我已经有所准备了,打仗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没那么大的能耐能改变现在的局势。那就没资格悲天悯人。
“不行,这个我不会听你的,我会把你安全的带到羁风那,让他看到毫发无损的你”。他固执的说着,傻木头你的固执到最后还是会伤了你,你的爱太过于温柔,只有付出,从没想过回报,我如何还的起这份深情。哎!最后还是点点头答应了。
“好了,我答应你就是,你早点睡觉吧,明天是一场恶战”。我望着他说,他这才点头说:“这就是了,你也睡下吧”。我躺下,他帮我把褥子盖好,才过去睡。
天刚刚亮,营里的号角就吹响了,我赶紧起来,把盔甲穿好,真的很难穿,第一次摸索了好久,不过现在已经习惯了它的重量。
看着地上已经卷起的地铺,知道木头已经起来了,我赶紧走出帐去,看到所有的士兵已经穿戴整齐,列着整齐的队伍。有的横抢立马,一个个豪气万千,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木头看到我走过来说:“你先去吃点东西,马给你准备好了,等下就出发了,我们在后面等候时机”。我点点头,问人要了两个馒头,得吃点东西,等下要消耗大量的体力,现在骑马对我来说已经不在是件难事了。
等我吃完,木头就把马给我牵了过来,我接过,踩着马蹬一下就上去了,动作成熟多了,可能是这一路走来锻炼的,力气也大了很多,拉着僵绳,木头上了马,两人朝已经整装待发的阵营走去。
在空旷的操练场上,一排排士兵列着队,像一个个木桩定在地上一样,木头带着我走上最上面的台子。他拿起酒杯说:“各位将士,今天我们要去打一场硬仗,为保我大元江山而战”。下面的士兵齐声道:“保我大元江山”。看着他们视死如归的样子。你不得不去感动和敬重。那是一种意志一种精神。发现自己的手不由自主的拽成了拳。
木头给每路人马的领头将军发了一面令旗说:“战场上形式难料,如你们不能及时通报,可以先斩后奏,见令旗如见本将军,所有士兵都的听令”。下面的人异口同声道:“是”。声音洪亮。在空中久久回荡。
木头这么做是怕有意外情况,也是为了计划能顺利进行,想的很周全。然后他一声令下,开始出发。
看着他们想起很多出塞诗,但是却没有一首能表达出我现在的心情。
第二卷 战乱与纠葛 第五十章 战场
“兰儿,我们也走吧”。木头对我说,我点点头,看着大部队已经远去,我拉紧缰绳策马出营,木头在旁边跟着,后面的人也跟了出来,一路上马蹄狂乱。空中尽是被掀起的尘土。
“兰儿往前面的山头去”。木头在一旁说着,我扭过头去看着他说:“作壁上观,伺机而动?”他点点头,我拉着缰绳又手用力一抖,喊了一声:“驾”马便奋力像前冲去,耳旁能听到风呼啸而过的声音。前面的应该已经开始打起来了,不知道埋伏那边能拖多久。
冲上山头,其他人原地待命,我和木头站在最高点向下望,下面的情况一目了然。
木头调整马站的位置说:“兰儿,你的骑术越来越精湛了”。我看着他说:“这是磨练出来的”。现在还真有点策马啸西风的感觉了。“兰儿你看下面”我低头看去,速度真快,果非善类。
“木头,下面的人能撑多久”?我不清楚这边士兵的实力到底怎么样,他看了下说:“大概还能撑半个时辰,但是他们这样来回换地方射击,敌方不能确定到底有多少,估计出手会慢点”。我点点头,这可是游击战啊。看来他们真的上当了,看后面反包围的人马就知道,阵容庞大,那一,二路军估计很快就能得逞了。
“兰儿,等下不要乱走,知道吗?”木头盯着我说,眼中有着不容质疑的坚定。我点头答应。不见得自己每次都能像上次那样,有那么好的运气。还是注意点好。
“兰儿,你看他们好象发现了”。木头指着那些往反的敌人,看来带队的个精明人,不过前面时间也应该差不多了。我回头对木头说:“走,我们下去,从后面进攻,拖住他们”。木头点点头,一群人奔下山去,然后绕山往前面跑去。
我们到的时候,三,四路人马已经和他们打上了,而一,二路好象没过来,看来还要些时间。不行我们得拖住他们,争取时间。
“木头,快点冲上去”。看来要大战一场了,什么叫兵慌马乱啊,我算是知道了,就看到密密麻麻的人,马的嘶吼声,那么尖利。夹杂着惨叫声。风声鹤唳。“兰儿,快跟上”。木头在我旁边吼着。我精神一顿,立马跟了上去。不能再分心了。会拖累他的。
“木头,别担心我,我会小心”。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他点点头,奋力朝前面冲着,两边不停的有人倒下,个个血溅当场。我盯着前面的背影紧跟着,手里拿着刀。应急的。
木头在前面杀红了眼,我也被溅的一身红,后面还有两个人紧跟着,知道是木头交代的。突然马往前一倾,然后痛苦的嘶叫了一声,我也被甩的老远,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木头拉上他的马,我紧环着他的腰,回头看,马已经倒在地上,肚子上还插着箭。
他不停的挥着手上的长抢,往前奔跑的时候我俯下身,尽量不防碍到他的手。就这么来回的杀着,能清楚的听到武器划过身体发出的声音。这就是战争的代价。
“兰儿,还好吧”。他问着,手上却没停下,我大声道:“我没事,别分心”。敌人人数比我们多,如果一,二路人马再不回来就危险了。看看四周的情况,所有的人撕杀成一团,地上躺着无数的尸体,人的,马的。红红的一片。
“木头,看我们的人马过来了”。看着正朝这边奔过过来的人马,我大声喊着,看着熟悉的军旗。看来他们得手了,敌军开始大乱,看来他们已经知道了什么。
木头带着我退到一边,举起枪大声吼着:“冲啊”。所有人精神一震,全步冲了上去,势如破竹,敌人节节退败。看来他们大势已去了,木头停下来,手一挥,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战场一下安静了下来,敌军一个个恐惧的看着四周。他们已经是瓮中之鳖,没有反击的余地了。
“投降吗?”木头对着敌阵中一个人喊到,看来是他们的将军,骑在马上,威风不减,毫无惧意。是条汉子,他对着这边喊道:“北列绝不向大元投降。”各为其主不是吗?
“兰儿,你换匹马。”木头回头对我说,我点点头跳下马,接过士兵牵过来的马,一跃而上。木头对着那边喊:“可敢出来一较高下”那边答道:“有何不敢”说完两人已经骑马朝中间奔去。
旁边的人都让开道来,他们两看着对方,这是英雄之间的较量。从他们眼中看到的是互相的敬重,好样的木头。两人大吼一声,便朝着对方跑去,举起武器朝对方刺去。几个回合下来,两人不相上下,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
木头手一转横握住抢,加快速度朝对方奔去,那边也迎了上来,木头突然身子后仰,躲过刺来的一刀,迅速仰起侧身反刺,正中对方的胸腔。对方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直直从马上坠下。战场上静悄悄的。木头跳下马,走到他身边,用手抚过他的脸。
接着是一阵兴奋的欢呼声,有的抱成一团,有的人举的武器高声的呼喊。也有的人在哭,还有的默默的收拾地上的尸体。空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木头走过来说:“兰儿,我们回营”。我说:“好”。策马奔离战场。突然勒紧缰绳,停下回头看了一眼。那些残兵跪着,望着地上的尸体。没有眼泪,有时候失败不代表失去。躺在地上的那个人用死嬴得了属于他的荣耀。
回到军营,木头下令整顿休息一天,然后赶往前方和羁风会合,终于可以见到他了,不知道他是胖了还是瘦了,不知道他有没有长高一点,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想着对方。
“兰儿,东西收拾好了吗?”木头走进来问,我笑着说:“都好了”他点点头,想起他在战场上的样子,那时候的他从内到外的散发着一种光芒。让人移不开眼,让人敬佩。
“兰儿,想羁风了吧”,我笑笑没说话,是的,很想很想。他又说:“兰儿,等见到羁风你们就成亲吧”。木头认真的说,看着他的眼睛我很想哭,他要我幸福。我知道看多了战场上的生生死死他在怕。可是他的怕居然是为我,怕我失去幸福,人能这么傻吗?以前我从来不信,不信这个世界上有人可以爱的那么无私。从开始到现在,他从没想过占有,只是一味的付出。小心翼翼的躲在一边看着我幸福。
“好,见到羁风我就嫁给他,我会幸福。”我笑着说,但是眼泪却不听话的流了出来,他伸手抹掉说:“嫁人还哭啊,傻兰儿该高兴的。”我不停的点着头说:“兰儿高兴,兰儿很高兴”。
“这就对了,好了不哭了,你成亲的时候我一定给你准备一份大礼物”。他笑着说,我点头说:“那当然,可不许小气”。他摸着我的头说:“好了,我先出去,给国君报战况,好让他放心,你先在这里呆着。”我点点头说:“去吧”。
看着他离开后还微微颤动的帐帘,眼泪再次流了出来,该拿他怎么办呢,傻木头,我只有一颗心,已经给了别人了,而你,我该拿什么回报。这是缘还是债,木头你上辈子到底欠了我什么?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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