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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的位置无人能替
“容嬷嬷,你这是怎么啦?”莫媛媛上前疑惑问道。
“王妃,你可算是回来了!”容嬷嬷一见到莫媛媛赶紧请安。
“这是什么?”莫媛媛紧盯着容嬷嬷手上的那盆腥鼻的血水,
颤声问道,一种强烈的不安直袭她的心脉。
“回禀王妃,半夏那丫头刚刚受了罚,老奴正帮她清洗伤口,
王妃,你回来了就好,今晚,你就让半夏歇息一晚,
换老奴来侍候你吧!”说到最后,容嬷嬷已经泣不成音,
双眸的泪珠一根一根地往下坠,滴溅在容嬷嬷端盆中的血水上。
莫媛媛宫袖下的拳头攥紧,问道:“是什么惩罚让半夏不能侍候我?是不是棍刑?”
容嬷嬷眸光闪烁,有些心虚地别过去:“王妃请放心,不是棍刑!
那丫头只是被太后当时的样子惊吓得晕过去,不碍事的。”
“我想看看半夏!”莫媛媛对容嬷嬷的‘不碍事’三个字不置信,语气冰冷,不容质疑。
容嬷嬷欲言又止,想要说什么阻止她的话,却只有卡在喉咙,
生生止住,深叹一息后,让开一条道,然后逃似地下去换水。
莫媛媛知道容嬷嬷刚刚在撒谎,心蓦然一提,急急走进偏殿。
因为半夏是她贴身丫环的关系,
所以她的房间在她的允许下一起呆在偏殿,不用和宫娥们一起住。
在她心里,半夏就像她的亲妹妹一样,
那种份量可以说在这个异世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
站在偏殿三隔屋一间紧闭的屋阁里,
莫媛媛脚步一阵迟疑,心像被人狠狠掐住一样,有些慌焦。
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容嬷嬷方才端来的那盆血水让她害怕,
她希望一切都是自己多想,她也宁愿相信太后是仁慈的。
一股浓呛犹闻在鼻息的血腥让她脸色瞬时苍白,
腹部突然一阵作呕感翻涌上来,她忍不住伸手捂住,强忍住害喜的作呕,
伸出颤抖的手,蹙紧眉梢,推门进去。
心再次悬空,隐隐难安
干净精致的屋阁,饶过梨木精雕的梅花图案屏风,
莫媛媛缓缓走向床塌,愈靠近,鼻间只觉那股呛鼻得让她作呕的用腥甜味愈发浓烈鲜明。
入眼一幕,床塌上半夏纤细的身影披盖着一张锦被,
此时双眸闭阂,头发有些微乱,
苍白的脸上,额头和脸颊几道伤痕刺目鲜明。
莫媛媛心咯噔一下,急急上前细细审察。
好在额头和脸颊都只是皮外伤,不是很严重,
只是嘴巴看起来异样腥红,像血染一样,
在苍白的脸上造成鲜明的对比。
脸颊左边还有一道掴痕印,在苍白的脸上甚是骇目刺眼。
这样的半夏,让莫媛媛一阵心疼,
伸手抚上她的小脸,额头的伤不用猜也知道那是磕头所致,
而脸上的掴痕印应该是太后给的。
顿时,莫媛媛心里五味杂陈,
愧疚地趴在她的床头,轻声道:“半夏,是我连累了你,都是小姐不好。”
然而,她庆幸的是,幸好半夏能这样躺着,
看来容嬷嬷没有对她撒谎,太后真的没有对半夏行棍罚,
只是掴半夏几耳光而已。
心疼又愧疚地抚上她的清秀的小脸,她的眉梢一直揪着,
好像哪个地方很疼一样,莫媛媛看在眼里,
漆如子夜的眸子浮起一层愧疚的雾气,
倏地,她神色一怔,看着半夏觉得有些不对劲,
刚刚她明明看到容嬷嬷端出一盆血水,
那块帕布也几乎被血染得通红,
那么浓呛的血腹味,怎么可能只是脸上几道小伤痕而已。
如此一想,莫媛媛立即起身,霍然掀开半夏的被子,
然而,她的全身还是没有半点血迹
顿时,悬空的心才放下来。
奇怪,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她身上并没有什么致命的伤啊?
可是容嬷嬷那盆血水又是怎么回事?
疑惑下,莫媛媛的心再次悬空,隐隐难安。
为何半夏会晕迷不醒
可是容嬷嬷那盆血水又是怎么回事?
疑惑下,莫媛媛的心再次悬空,隐隐难安。
紧握着半夏的手轻轻唤道:“半夏,半夏?你睡了吗?
半夏?小姐回来了,你醒醒,半夏,先别睡好吗?
告诉我,太后罚你哪了?小姐给上药,半夏!”
只可惜,无论她怎么唤,
半夏依然只是蹙紧眉梢,没有转醒过来。
这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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