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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女高中生被擒 (21)

作品:爱抚玉峰|作者:秦守|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17 00:27:57|下载:爱抚玉峰TXT下载
  到过暴的侵犯,房被残忍的切除!尸体旁边照例用鲜血写着一行字:”冰奴,我是为了你才疯狂的!‘……“

  警官老田的案情陈述刚念到这里,众人的目光就齐刷刷的落到了石冰兰的身上。

  李天明着自己肥胖的下巴,皮笑不笑的道:“石队长,你怎么看呢?”

  女刑警队长正在怔怔的发呆,目光游离不定,仿佛本没听见他的话。

  “石队长!”李天明提高了嗓音。

  石冰兰这才被惊醒,“啊”的一声,答非所问的说:“我在想一件事……”

  “哦?”李天明的语气里满含讥嘲,“什么事这么重要?是对案情有了什么全新的想法么?说出来给大家听听吧!”

  “确实有些新的想法……”石冰兰不理会对方的嘲弄,紧蹙双眉苦恼的说,“这段时间我总是有种模糊的感觉,色魔的所作所为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我们肯定忽略了一个很关键的线索,只要能找出来,也许就能取得突破的进展……可是不知怎么搞的,我一时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嘿嘿,希望石队长的感觉真的很准吧,我们也就可以早日破案了!”

  李天明说完再不正眼看她,自己招呼大家讨论起了案情。

  石冰兰心头一阵气苦,忽然间觉得口烦恶欲呕,连话都来不及说就急忙起身冲出了会议室,脚步蹒跚的进了女洗手间……

  过了好一会儿,脸色苍白的女刑警队长才疲倦的走了出来,强撑着回到会议室。

  出乎意料的是会议居然已经散了,同事们基本都已离开,只有老田等寥寥几人在整理着桌上的材料。他们并未看到走近门口的石冰兰,一边整理一边互相聊着天。

  “……真是搞不懂啊,现在的女孩怎么都发育的那么好?”一个干警发牢骚道,“要是波霸少一点的话,色魔也就找不到目标来下手了,这么多血案本就不会发生……”

  “是呀!”老田也跟着感慨,“我原来以为只有洋妞才盛产大子,不过最近留意一看,好像满街随处都能见到大脯的美女……”

  “哈,老田你这就外行了!”另一个年轻的嘴,“真正的波霸只是少数,她们大部分是靠垫撑起来的,是假的!”

  “什么?假的?”

  老田愕然。

  “对!现在的垫啦,魔术罩啦都越来越逼真了,明明是平都可以给你‘挤’出两颗球来,不脱光衣服谁知道是真是假……”

  “原来是这样!”老田哑然失笑。

  对方却又突然压低嗓音,神秘兮兮的道:“不过我敢打赌,队长前那两个大咪咪一定是真的……”

  话还没说完,蓦然瞥见石冰兰就站在门口,惊的后半截话都咽了回去。

  女刑警队长猛然冲了进来,满脸激动的叫:“你刚才说什么?”“队长,对……对不起!”

  年轻的干警又尴尬又惶恐,结结巴巴的就想道歉,但石冰兰却焦急的打断了他。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快,这是命令!”

  “是!”在她威严的目光下,年轻的干警不敢不从,只好硬着头皮道,“队长前的大咪咪一定是真的……”

  “不,不!”石冰兰红着脸跺脚,“是前面那句!”

  “呃……”尽管一头雾水,干警还是复述了一遍自己的话,“现在的魔术罩越来越逼真了,明明是平都可以给你‘挤’出来,谁知道是真是假……”

  女刑警队长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我想出来了,就是这里不对劲……就是这里!”

  其余三人都用莫名其妙的眼光望着她。

  “你们想想,这么多女人都用魔术罩,就像你们说的那样是很难分出真假的!”石冰兰的双眸更亮了,兴奋的道,“可是色魔却每次都能找到真正的大脯女人下手,这是为什么呢?受害者都不是他的熟人,他怎么能只凭外表观察,就准确判断出对方不是靠垫撑起来的呢?”

  三个部下都听的耸然动容,面面相觑。

  “嗯,好像是不大合理……”老田沉吟了一下,道,“会不会是因为受害者们穿着低装,无意中走光被色魔窥视到了?”

  “不对!”石冰兰断然道,“自从色魔以大脯女为目标的消息传开后,已经很少有人再穿低装了。”

  “可能色魔也错抓过不少假波霸,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另一个干警提出看法。

  “也不对!如果错抓的话,他只能有两种方式处理。一种是释放,一种是索杀掉,不论哪种我们都应该会接到报案的呀,怎么会始终没动静呢?”

  “队长说的有道理!”三人纷纷点头同意,“这里面的确有问题!色魔一定用了什么独特的办法,才能准确无误的挑选出真正的波霸……”

  “我想办法只有一个!”女刑警队长一字字道,“他亲眼目睹过这些女的部!”

  “你是说色魔事先就看到过她们的房?这怎么可能?”一个干警难以置信的道,“她们怎么可能自愿在色魔面前脱光上衣呢?”

  “有可能!”

  老田一拍大腿,“你忘了吗?以前色魔是在f市百货商城里寻找目标的,里面就有一个地方可以让女自愿脱光上衣……”

  “女更衣室!”两个干警一起反应了过来,恍然叫道,“如果这些女都曾去内衣柜买罩,她们就一定会到更衣室里试穿。而色魔只要事先在更衣室里安装偷拍摄像头,就可以从中挑选出真正的波霸了!”

  “很对,你们总算明白了!”石冰兰接着道,“倒不一定非在女更衣室里,这只是其中一种可能而已……但我可以肯定,色魔一定是先看到了女赤裸的部,再从中挑选出下手的目标的……”

  她说到这里,不禁回想起了自己在百货商城的地下停车场里,也是因为脱光了上衣裸露出部,无巧不巧的被潜伏在旁的色魔给窥视到了,这才带来了以后这么多的痛苦和折磨。

  “知道了,队长!我们这就去调查!”

  老田等都对她敬了个礼,怀着期待的心情奔出了会议室。

  ***************

  调查很快就有了结果。

  去年遇难的八位女受害者在被绑架的前一周里,其中有三位都是在亲戚朋友的陪同下前去百货商城的。可是经过认真回忆后,这些亲戚朋友全都坚持,受害者当天并未进过女更衣室,也没有买过罩内衣。

  这就是说,色魔本不是在f市百货商城里确认猎物的!

  “原来去年我们一开始就上当了……”听完老田的汇报后,女刑警队长的脸色更加惨白了,“这个该死的恶魔是在其他地方就盯上了目标,然后故意按兵不动,直到受害者去过百货商城后才下手……他已经预先料到了警方的侦察步骤,所以才会施放出这样的烟雾弹混淆视线!而我也果真中了他的计……”

  她的声音中流露出深深的懊恼、自责和悲伤,老田连忙岔开话题道:“虽然过去我们搞错了,但现在大家一致同意队长的观点,色魔肯定在绑架前就亲眼目睹过女受害者的房,这一点连李处长都表示赞同……现在的问题就在于,色魔究竟是怎样看到她们赤裸的部的呢?”

  “大家想想,除了商店的更衣室,还有什么场合可以偷窥到女的裸体?”

  石冰兰紧蹙眉头自言自语,既是问下属,也是在问自己。

  “公共浴室!”

  “游泳池!游泳之前也需要更换泳装的……”

  “还有照相馆!听说现在都有‘私人写真’的服务……”

  干警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抢答了起来,并一一记录在了本子上,然后又请示下一步该怎么做。

  “没有其他捷径了,只能再找受害者的家属一个个询问过去,看她们是否去过同一个地方。”女刑警队长沉声说,“我坚信,色魔是用某种‘固定’方式来挑出目标的,只要能找出来我们就可以大大的缩小范围!”

  ***************

  时光飞逝,转眼又到了雨连绵的四月份。

  这天傍晚,天正下着淅淅沥沥的细雨,在f市市郊一家简陋的乡村医院里,手术室内传来了“哇哇”的响亮婴儿啼哭声。

  正在外面走廊上紧张徘徊的阿威神大振,迫不及待的就闯进了手术室。

  “恭喜您,母女平安!”

  戴口罩的医生和护士收好手术器材,纷纷向他道喜。其中一个护士臂弯里抱着个刚出生的婴儿,哇哇哭的正酣。

  阿威连瞧都不瞧自己的骨,疾步扑到了病床边。

  秀发散乱的石香兰躺在床上,满脸都是痛楚的泪珠和汗水,嘴里还在轻轻的喘息。

  “孩子怎么样了?孩子……”

  她努力想支起孱弱的身体,焦急的四下张望。

  “孩子很好,是个女孩!”阿威握住她的纤手,柔声说,“虽然早产了两个月,可是你听听孩子的哭声……多有劲……”

  这时护士也已把婴儿抱了过来,含笑放在了床边。

  “乖乖……乖……”

  石香兰泣不成声的搂着婴儿,用额头紧紧贴着那粉嫩的小脸蛋,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发自内心的珍爱,和对死去的小苗苗毫无二致,甚至犹有过之。

  阿威似乎也十分感动的样子,张开强有力的双臂将母女俩都搂进怀里,无言的抚慰着。

  这是一副多么温馨的画面啊,俨然三口之家,有谁能想到暗中蕴藏着多少的罪恶,多少的痛苦,多少的辛酸……

  雨渐渐的大了,仿佛是天际落下的一滴滴泪珠。

  ***************

  夜深了,雨仍未停。

  丈夫苏忠平还没回家,女刑警队长石冰兰一个人呆在卧室里,灯光映照着她孤单的身影,显得颇有几分凄凉。

  她紧蹙着双眉,正在苦苦的沉思。

  据她提出的思路,这段时间干警们又进行了细致的调查,走访了所有女受害者的亲戚好友,但结果却令人失望。

  先后遇害的十三位女当中,有六位都属于家庭收入较高的阶层,本不需要到公共浴室去洗澡;另外有四位女是不会游泳的旱鸭子,甚至有一位还患有恐水症,从来也没有去过室内任何一家游泳池;至于到照相馆拍摄“写真”,更是被所有家属不约而同的坚决否认了,说自己的亲人绝不会如此“伤风败俗”。

  调查再次陷入了僵局。

  所幸的是,专案组经过开会分析后,还是一致认为石冰兰的思路本身没错。色魔若没有亲眼目睹过这些女的裸,绝不可能如此准确的找到猎物,一定是在某个特定的场合确认目标的。

  有人提出,家属们的证言不一定就是事实,因为就算是再亲密的人,也未必什么事都全部了解。就拿照相馆来说,女受害者完全有可能自己偷偷拍摄过“写真”,但却隐瞒着不敢让亲人知道。既然从家属那里无法得到新线索,不如直接从可疑的地点开始查起。

  与会者大多认为此言有理,于是派出大量人手分头到全市所有的公共浴室、游泳池和照相馆调查,干警们手持着女受害者的照片,不厌其烦的一一询问各处的职员,想要知道她们是否有来过这些“自愿脱衣”的场所,以便最终找出色魔挑选猎物的地点。

  到今天为止,全市百分之九十的场所都被排除了嫌疑,随着所剩数量的日渐减少,石冰兰的心里又开始有了沮丧的挫败感,眉头也越锁越深了。

  她本能的感觉到,这次的方向虽然正确,但自己还是有什么地方疏忽了,没能拨开最后一层迷雾,以至于总是在弯路里绕来绕去……

  ——究竟是哪里疏忽了?究竟是哪里?冰兰呀冰兰,你要赶快想出来啊……

  心里越是着急,思路反而越是混乱如麻,女刑警队长焦躁的不住跺着脚,脸颊涨的通红,肌肤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四月的寒夜明明很冷,她却感到小腹里像是灼烧起了一团热火,而且在烦躁的情绪中烧的越来越旺,身体里却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空虚失落……

  ——啊,该死!又……又来了……

  石冰兰脸红耳赤的咬住嘴唇,娇躯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内心又是羞愧又是自责。

  由于在魔窟里囚禁的太久了,到今天都还留下了许多“后遗症”

  比如必须摆出母狗般的姿势才能撒出尿,这个毛病她就足足花了个把月才纠正过来。此外她还发现了更可怕的事:自己作为成熟女人的欲已经被完全诱发了,而且强烈的令她自己都难以置信。

  过去她是个“冷淡”

  和丈夫行房的时候不管怎么挑逗都反应冷漠,现在她的身体却变的极端敏感,很容易就会被唤起潮水般的欲望。

  特别是每到夜晚,石冰兰都会毫无来由的产生强烈的饥渴,全身烦躁骚动的厉害,有时候甚至难受的整夜睡不着——也难怪,在整整三个多月里,色魔都是在这个时间用尽各种手段调教她,令她身不由己的沉溺在欲的狂潮中。

  在逃出来之前,她已经完全习惯了这样的调教和凌辱,习惯了被迫摆出种种荡的姿势满足色魔变态的嗜好,习惯了被无休止的刺激着敏感地带,习惯了在哭泣声中羞耻的达到高氵朝……这一切造成的影响比“放尿”更严重的多,中断后她的身体竟然产生了吸毒断瘾般的痛苦,始终都没法完全恢复正常。

  过去总是在苏忠平的百般恳求下,女刑警队长才十分勉强的跟他做爱;现在却正好倒了过来,她心里非常的“渴望”

  丈夫却似乎失去了生活的兴趣,推托说怀孕期间房事对身体不好,一直都没有碰过她。

  无奈之下,她只能苦苦忍耐,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只好靠自己的手指来得到暂时的慰藉……

  ——我完了……被色魔改造成真正的荡奴了!

  心里有个声音在绝望的喊着,石冰兰羞的无地自容,娇躯却烧的更加滚烫。屁股在椅子上不安的撅着,两条光滑的大腿紧紧的夹在一起互相绞动。

  眼前蓦地浮现出色魔那大的,她全身剧颤,在感到无比罪恶和痛恨的同时,下体竟然缓缓的流出了一股温热的汁水来……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一定要戒掉这种恶习……

  女刑警队长一咬牙,用最大的毅力克制着自己站起身来,踉跄的到浴室里去冲了个冷水澡。

  欲火总算被冰冷的水花浇熄了……

  浴罢,石冰兰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伸足跨出浴缸,缓缓的走到了光亮的镜子前。

  镜子里映照出的是一个成熟少妇的美丽裸体,丰满而白皙的娇躯一丝不挂,怀孕四个多月的小腹已经明显的隆了起来,感十足的大屁股也更圆了。幸好她的腰肢还是比较窈窕的,并不显得太过臃肿。这样的俏孕妇看上去别有一种感韵味,鼓起的小肚皮和仍然纤盈的腰身,彷佛更容易激发起男的兽欲。

  当然,最容易令男热血沸腾的,还是她前那对越来越丰满的大子。自从怀孕后,她就开始感到房发涨,仿佛又回到了快速发育的青春期般,原本就尺寸惊人的双变的更加饱满巨硕了,就像两只发酵的大白面团似的日渐膨胀,围足足增扩了不止一个尺码,现在连“h”号的超大罩杯都已几乎容纳不下。

  灯光下看来,这对赤裸的巨明显体现出怀孕的特征,两颗雪白滚圆的大团尽管还保持着坚挺,但已经有了种产妇才有的肥硕和丰腴,沉重无比的坠在前颤巍巍的摇晃着,比起以前来显得酥软而更富弹。

  此外,晕的颜色也加深了不少,呈现出成熟诱人的暗红色。原来如红豆般细嫩的头也整整涨大了一圈,而且总是发硬的挺立着,连同晕一起鼓出来。

  悲哀的望着自己这具充满耻辱的罪恶体,石冰兰黯然泪下,不知道有多少次,她真想不顾一切的到医院去堕胎,就算赔上命也在所不惜。

  堂堂的“第一警花”,竟然像头母畜一样被强迫受孕,本应孕育自己和丈夫爱情结晶的圣洁子,现在却怀着色魔播撒下的孽种,这真是令她一想起来就羞愤欲死。

  而且随着肚子的一天天变大,她的妊娠反应也越来越频繁了,恶心、呕吐、食欲不振等症状简直成了家常便饭,甚至还开始感受到了腹中的胎动。

  起初女刑警队长对此深恶痛绝,一心一意的盼望着能早点做人流,但是当她越来越经常的感受到胎动,感受到肚子里的小生命在一天天的成长……不知不觉间,一种女人与生俱来的母也悄然的在体内滋长了,而且不以意志为转移的日益强烈。

  毕竟这也是她的亲生骨,令她第一次产生做妈妈的感觉,而怀孕的日子越久,产生的感情也就越深,这令石冰兰的心里充满矛盾和痛苦,偶尔竟然还有了把孩子生下来的念头,尽管只是一闪念……

  她不敢再多想了,也没有勇气再多看一眼镜中的自己,默默的将身躯裹进了睡袍里回到卧室。

  用暖风机吹干秀发后,石冰兰又考虑了一会儿案情,渐渐的神思困倦起来,看看时钟已经快十二点了,于是也就熄灯上床了。

  刚合上眼没多久,就听到大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丈夫终于回家了!

  这些天来,眼见她的身体日渐重,苏忠平的心情也一天糟过一天,虽然他尽力的掩饰着,可是那种极度的痛苦和愤怒谁都看的出来,在家里总是沉默寡言的。最近更是借口工作很忙,常常直到深更半夜才回来。

  女刑警队长悲伤的察觉到,夫妻俩的关系已经无可避免的出现了裂痕。特别是丈夫似乎不愿意再碰自己了,更令她的内心深处受到了巨大的伤害……

  只听轻轻的脚步声响起,向卧室这边走来。

  石冰兰赌气的侧身转向里面,把背脊对着门口。

  一股轻微的酒气传入鼻端,男人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脱掉衣裤在她身边躺下了。

  女刑警队长眉头一皱,正在想是否要跟丈夫好好谈一谈,忽然感到耳边痒痒的被呵着热气,同时有热热的硬物隔着睡袍顶住了自己的屁股。

  石冰兰的心跳猛然加快了,呼吸也立刻急促。

  “老婆……好老婆……”

  动情的低吟声呢喃着,丈夫热吻着她的耳垂,接着又逐渐吻到了光滑的粉颈上,同时伸掌抚着她裸露的玉臂。

  石冰兰只觉得全身发烫,那股被冷水浇熄的热流又重新窜了起来。

  “忠平,唔……”

  她没法再置之不理了,转过身正想说话,不料苏忠平竟一把将她紧紧抱住,不由分说的热烈狂吻起她的双唇。

  “嗯……嗯……”

  唇齿被撬开,带着酒气的舌头卷着自己的舌尖疯狂吸吮着,几乎令她连呼吸都透不过来了,甚至连害羞的呻吟声都无法发出。

  尽管卧室里没有灯光,但是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淡淡月色,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男人的双眼。那瞳仁里满含着爆发的情感,就像是烈火在熊熊燃烧。

  所有的委屈和悲苦都迅速消融了,女刑警队长热泪盈眶,浑身失去控制般颤抖着,在丈夫有力的怀抱中瘫软了下来。

  “嘶”的一声,手掌略带暴的扯开了睡袍,开始揉捏那对丰满滑腻的大子。这还是丈夫的手第一次如此自由、如此放肆的触碰自己的房,令她的身心一阵激动。

  睡袍几乎是被撕裂的,雪白成熟的体很快全裸!

  感受到丈夫灼热的嘴唇一路向下吻去,石冰兰喘息着,内心充满了紧张和期待,竟然比新婚之夜还要动情……

  但就在这时,苏忠平的动作突然僵住了。

  他的唇舌停留在了妻子突起的肚皮上,眼睁睁的望着这充满母魅力的,但对他来说却象征着屈辱的圆鼓曲线,目中又露出了极其痛苦的神色。

  “不!”

  苏忠平突然嚎叫起来,就像受了伤的野兽般跳起,赤着上身抱头冲出了卧室。

  泪水从女刑警队长的眼眶里滚落,她伤心的搂着枕头,忍不住嘤嘤的哭了起来……

  ***************夜更深了,黑暗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

  “乖宝宝……呵呵……乖……真乖……”

  在一间清静的小房间里,女护士长石香兰脸带笑容,一边柔声哄着摇篮里的婴儿,一边用瓶给他喂。

  她的气色看上去好了许多,产后的身材明显更加丰满了,一件圆领低的衬衫紧紧包裹着她成熟的躯体,前那对涨满硕大的双就像皮球一样,沉甸甸的呼之欲出。

  “噢……吃慢一点……乖……不急不急……”

  石香兰的声音满含着慈爱温柔,耐心的哄着自己的亲生骨。

  由于早产了两个月,婴儿显得特别瘦弱,体重还不到五斤,手脚都相当的细小,正含着嘴津津有味的吞吸着温热的汁。

  ——可怜的孩子,比小苗苗瘦多了……

  石香兰心里油然升起怜惜之意,这是她的第二个孩子了,尽管是色魔强迫她产下的孽种,但她的母爱非但没有因此而减弱,反而还更加的疼爱他。

  小苗苗的惨死不仅令她悲痛欲绝,也给她带来了作为母亲永生难以弥补的遗憾。很自然的,她把对两个孩子的感情全都倾注在了这个刚出世的婴儿身上。

  婴儿吸饱了水,满足的闭上眼,很快就呼呼睡着了。

  石香兰爱怜无限的望了他好一阵后,正想转身离开,不料却撞在个结实宽厚的膛上,同时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给搂住了。

  “啊!”

  女护士长吓了一跳,这才发现阿威不知何时已来到自己身后,惊魂未定的吁了口气。

  “怎么不好好睡觉,这么早就跑到小东西的房间来啊?”

  阿威的语气少有的温和,双臂搂紧这具成熟香艳的体,脸颊磨蹭着她的脖颈。

  “宝宝饿了,我……我要给她喂……”

  石香兰满脸通红的呻吟着,娇躯好像被融化了似的,无力的倒在了那强劲的臂弯里。

  “嗯,喂啊……

  我看看,你喂的是什么?“

  阿威嘿嘿一笑,从她手中取走瓶,瞄了一眼后就随手放在身旁的书架上,故意用腹全面接触摩擦她丰满的身材。

  “是……是全脂粉泡的……牛……”

  女人的表情有些迷乱了,声音也喘的更急。

  “哈,你自己不就是头大牛么?”阿威不怀好意的怪笑,“怎么不用你自己的水哺育呢?”

  他说着探手伸进她宽松的领口,直接触到了赤裸的脯上,将那两颗肥硕雪白的巨给拽了出来。

  “啧啧啧,瞧你……子已经肥成了这样,真正的牛都快比不上你了吧!还怕水不够多吗?”

  的确,这对暴露到空气中的丰满大子,再次生产后的尺寸又明显扩张了,看上去已经到了有点夸张的程度,而且因为份量过重无可避免的微微有些下垂。但是那滑腻肥嫩的球和棉花般酥软的手感,却更加充满了一种令人热血沸腾的诱惑。

  “啊……牛的水……是专门供给主人享用的……”

  石香兰喘息着回答,样子又乖巧又柔顺,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阿威哈哈大笑,显然对这样的回答十分满意,双手抓住那硕大无比的饱满团轻轻一捏,两道白腻腻的汁立刻从紫红的头里喷了出来,溅的到处都是。

  “算你懂事,乖牛……你这对荡的大子只属于我一个人,就算是我的亲生女儿都不准碰!”

  嘴里说着话,指掌爱不释手的揉捏着柔软肥腻的,并强行将峰顶涨鼓鼓突起的头向上拗起,就像玩水枪一样,把一股股的水入自己的口中。

  “知……知道了……”

  女护士长呼吸的更急促了,粉脸遍布红霞,鼻子里发出失魂落魄的呻吟。每出一股汁,都令她的身躯一颤,尖和子同时传来抽搐般的强烈快感。

  “嘿,子越来越大,你也越来越容易发情了……”

  阿威怪笑着,右手拉开她的裙子,滑到了双腿之间的芳草地里一,里面果然已经湿的一片泥泞,温热的汁水正汩汩的流淌到大腿上。

  眼神迷糊的石香兰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在他手掌的抚下颤抖呻吟着,肥大的屁股无意识的不停摇晃,看起来真的像是头发情的母兽在焦急的求偶。

  这简直是任何男人也无法抗拒的诱惑,阿威也兴奋了起来,一只手迫不及待的扒开她雪白丰腴的双臀,另一只手掏出早已勃起的大阳具,从后面捅进了那道温热潮湿的缝。

  房间里响起了男女愉悦的交合声,两具赤裸裸的体不知羞耻的沉溺在极度快感里,开始上演着一个又一个靡狂乱的镜头……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酣畅的交媾才宣告结束。

  几近虚脱的女护士长无力的瘫在地上,失神般的微微喘着气,俏脸上还带着高氵朝过后的动人余韵,高耸硕大的双峰间汁水淋漓,洒满了浓稠的和白色的汁。

  阿威心满意足的站起身来,一边继续跟这被完全征服了的美女调笑着,一边重新穿好了衣裤。

  “我今晚会迟一点回来,你自己吃晚饭吧,不用等我了。”

  他的语气就像是丈夫吩咐妻子,说的十分自然——自从诞下孩子后,石香兰就已彻底对他死心塌地了,再没有产生过反抗或是背叛的念头。现在已经用不着再用铁链囚禁她了,温驯的女人每天都自己心甘情愿的呆在家里,乖乖的做他的大奴。

  “等……等一下!”

  刚要迈步离开,女护士长却突然摇摇晃晃的站起,从后面叫住了他。

  “怎么,还没喂饱么?”阿威转身笑道,“是不是还想再来一?”

  石香兰俏脸又是一红,嘴唇迟疑的蠕动着,过了好一阵才道:“你……你今晚是不是又要去……去害人?”

  这声音说的很轻,而且满含惶恐,阿威的脸色却立刻沉了下来,目光森寒的瞪着她。

  “是又怎么样?难道你想报警?”

  “不,不……”女护士长恐惧的跪了下来,颤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不是……”

  “那你是什么意思?”阿威冷哼。

  “我……只是想求你,别再滥杀无辜了!”

  石香兰双眼含泪,终于鼓起了勇气,抽泣着说出了一直不敢讲的心里话。

  “咱们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我求你了,别再干那些违法的事……为了孩子着想,趁现在还没被人揭穿,赶快收手吧……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我们一家人可以好好的过日子……你喜欢我做奴服侍你,我就永远给你做奴;你喜欢玩弄大子,我的大子你爱怎么玩弄都行……”

  她越说越是哽咽不止,爬过来抱住了阿威的腿,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那种温顺、善良而纯真的情感,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都要被她感动。

  男人却勃然大怒,抬脚就将她踢了出去。

  “***,你以为自己是谁?替我生了个女儿,就以为自己的地位上升了,变成我的老婆了?我告诉你,你只是一头牛,牛!被我眷养的下贱牛!听懂了没有?你没资格对我说三道四……”

  “牛知错了……求主人原谅牛……牛再也不敢了……”

  女护士长吓的全身发抖,趴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失望,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半晌,阿威才渐渐的平息怒火,眼珠一转,脑子里冒出了个主意。

  “好啦,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他伸手将石香兰拉起,替她拭去了泪痕,放缓了声音说,“要我洗手不干也可以,只要我最后一个心愿能够得到满足……”

  “什么……

  心愿?“

  女护士长哽咽着抬起泪眼,又燃起了一线希望。

  “让我重新得到你妹妹!”阿威恶狠狠的道。

  石香兰全身一颤,脸上的血色褪的干干净净。

  “你妹妹肚子里也有了我的种,只要她肯重新回来作我的女人,乖乖的把孩子生下来……”阿威的眼里闪烁着灼热的光芒,“你们姐妹俩发誓一辈子都忠心的向我臣服,我就再也不去犯罪了,而且还会好好的照顾你们姐妹母女……”

  石香兰头脑一片混乱,在男人软硬兼施的手段下,似乎也有些心动了,但想了想后还是凄然垂下头。

  “小冰她……她是结了婚的人,又那么爱她的丈夫……她是不会同意的……”

  “嘿,她丈夫那个窝囊废,怎么配的上我的冰奴!”

  阿威不屑的道,“放心好了,我会让那个窝囊废消失的,让他自动消失……我要让冰奴知道,她命中注定是属于我的,再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嘶哑的语音中满含煞气,女护士长打了个寒噤,心里泛起不祥的预感,隐隐猜到他要干什么了,但却又不敢吱声。

  “想要我收手的话,就帮我尽快搞掂你妹妹!”阿威显然看了出来,故意加重语气恐吓,“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怎么样,你愿不愿意帮忙?”

  “我……”

  石香兰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心情陷入了极端的矛盾中。

  “好好考虑一下吧,我不强迫你!哈哈……哈……”

  狂笑声中,阿威整了整衣领,像个幽灵般的飘出了房间。

  ——嘀呜,嘀呜,嘀呜……

  傍晚时分,刺耳的警笛声长鸣,四五辆警车鱼贯而入,一辆接着一辆的驶进了这条偏僻的小巷子。

  在巷子的尽头处,一户人家的大门敞开着,外面围满了议论纷纷的群众,不少人在探头探脑的张望。

  屋子里面,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正呼天抢地的痛哭着,亲友们在旁边安慰的安慰,掉泪的掉泪,个个脸色十分沉痛。

  “闺女啊,是哪个挨千刀的杀了你……闺女……”

  白发苍苍的老太婆老泪纵横,拼命的想要进入自己女儿的寝室。从门口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女儿的尸身就躺在血迹斑斑的地板上,情形惨不忍睹。

  为了保护现场,大家只好七手八脚的拉住她,好在这时候警笛声已经到了家门口,警察终于来了!

  “让开,请让开一下……让我们队长进去!”

  随着吆喝声,十多个干警分开屋外的人群,脚步匆匆的闯了进来。

  亲戚们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抬头一看,每个人都愣了一下。

  为首的“队长”竟然是个美丽的女警,穿着全套整齐威武的警服,可是小腹部位却圆鼓鼓的隆起,谁都看的出那是正怀着身孕,而且至少已有五个多月了,苍白的俏脸上也带着种孕妇特有的憔悴倦容。

  “我是f市刑警总局侦察科的刑警队长,我姓石!”

  这怀孕的美女脚步略有些蹒跚,走上前来做了自我介绍,然后一声令下,干警们就紧张有序的忙碌开了。

  众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心里不禁油然兴起惊佩之意。实在想不到这带头的刑警队长竟如此敬业,怀孕了还坚持参加破案工作。

  很自然的,在场的女眼光都落到了她那鼓起的大肚皮上,而男注意到的却是她高高耸起的脯。每走一步,那对因怀孕而愈显巨大的丰满房都会上下突突乱跳,本就无法被贴体的警服包裹住,好像随时都会跳出来一样。

  要是在过去,这样的眼光只会换来石冰兰的冷冷怒视,可是这段日子以来,几乎所有碰到的人都在明里暗里露出这种眼神,并私下对她越来越重的身形指指点点,就连同事们都不例外。起初她还感到愤怒、委屈和羞耻,但时间一长也就渐渐的麻木了。

  “老人家,请节哀顺变,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替您女儿报仇的……”

  女刑警队长神色悲愤的安慰了老太婆几句,等她的情绪稍微平稳后,就认真的展开了调查。

  这老太婆是死者的母亲,两母女一向相依为命,由于上个月女儿刚刚做完一场大手术,最近一直都在家里休息调养。今天傍晚她想给女儿补补身子,特意赶到几里外的菜市场去买只土**,谁知一回来看到的却是这副惨绝人寰的场面……

  了解完情况后,石冰兰不顾部下们的劝说,又颤巍巍的挺着肚子走进了充满血腥味的寝室里,吃力的勘查起了现场。

  “死者脖颈处有淤伤,显然是被活生生勒死的,两个房都被干净利落的切除……不过,死者的下身并没有受到暴力侵犯的痕迹,死前应该没有发生过行为……”

  几个干警经过初步验尸后,面色凝重的向女刑警队长报告。

  石冰兰点点头,强忍住恶心欲呕的反胃感,滴水不漏的勘查着现场的每个细微之处,过了好一阵才踽踽的离开。

  “老田,你认为呢?”

  刚到外面,她连新鲜的空气都来不及呼吸一口,就单刀直入的向这个老部下发问。

  “应该就是那个恶魔!”老田用肯定的语气道,“作案手法熟练老到,现场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这种种迹象都跟过去的案子几乎如出一辙。”

  “嗯,确实……”石冰兰停顿了一下,忽然又道,“可是有个地方很奇怪,色魔这次居然没有强奸受害者!这一点可跟以往的情形完全不同……”

  “也许是时间上来不及……”老田分析道。

  “不对!”女刑警队长摇头道,“他既然有空将受害者的房割走,怎么会来不及强奸她呢?总不至于喜欢先割房再强奸吧?”

  老田也觉得有道理:“这确实是个疑点,队长你怎么看呢?”

  “色魔这次一定遇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石冰兰紧紧蹙着眉头,“我有种预感,如果能把这个意外搞清楚,也许我们就能找到最关键的线索……”

  两个人低声商量着,又和其他几个老警员交换了意见,但一时却没有什么头绪。

  ——问题到底在哪里呢?在哪里?

  女刑警队长苦苦的思索着,心里十分的焦急。

  就在昨天,全市所有的场所都调查完了,警方依然一无所获。对此李天明又提出了尖锐的批评,说她的思路本是错误的。色魔既然嗜好巨,肯定有他自己的独特眼光,能单凭外表观察就确定猎物也不足为奇。事实既然证明这条路走不通,就应该及早确定新的方向。

  专案组的不少成员也都动摇了,石冰兰虽然坚信自己的看法没错,但却无力进行反驳。假如她再不能突破这个僵局的话,那么调查无可避免的又将走向歧途了……

  正在冥思苦想时,耳边却不断传来那老太婆的号啕痛哭声,旁边的亲友怎么劝都止不住。

  “我苦命的闺女啊,好不容易才治好癌症,怎么这么快又走了呢……”

  听到这絮絮叨叨的悲泣,干警们也全都脸色黯然,石冰兰却忽然心中一动,走上去问道:“老人家,您女儿得的是什么病?”

  “是……腺癌……”

  老太婆哽咽道。

  女刑警队长的眼睛却亮了:“您说治好了癌症,莫非是……是切除了……房?”

  “是呀,两边都切掉了一大块……”老太婆越说越悲痛,“我闺女当时伤心的要命……可是不切也没办法……”

  旁边几个干警同时“啊”的一声,全都明白了过来。

  “难怪……这就是色魔没有实施强暴的原因!”

  老田猛然醒悟道,“受害者因为做手术,房已经残缺不全了,不再符合他的胃口!”

  “那色魔为何还要割掉剩余的房组织带走呢?”有人提出疑问。

  “因为他想掩饰一个重要的事实……”石冰兰双眼发光,一字字道,“色魔的确就像我们推理的那样,不可能只凭外表观察就准确判断出女的围!”

  “对!”老田赞同道,“色魔一定是早在受害者动手术之前,就通过什么办法看到过她赤裸的部,而受害者做过手术后,他却没能及时分辨出来,所以才会白忙了一场……”

  干警们纷纷点头同意,但再转念一想却又有些沮丧。

  “说来说去,我们还是回到了老路上,色魔究竟是怎样看到这么多女的部的?”有人哀叹道,“能想的地点全都想过了,又不可能是偷窥……难道他真的会巫术,能让女自愿脱掉衣服给他检查不成?”

  “为什么不可能呢?”石冰兰的脸上泛起激动的红晕,声音都有些发颤了,“这世上就有一种人,或者说是一种职业,就能让女自愿脱掉衣服给他检查部,而且还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干警们一怔,接着有好几个人突然齐声惊呼:“是医生!科的医生!”

  所有人都如梦初醒,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只有医生才可以名正言顺的要求女患者脱衣检查,谁戴多少尺码的罩杯,谁是靠垫撑出来的全都一目了然,甚至还可以用手或者听诊器触碰到,亲自“检验”到房的丰满程度。

  而后,只要再以需要复查等理由为借口,探听女患者的家庭住址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将来有了适当的机会就可以顺利的绑架走猎物了。

  “老人家,请问您女儿是在哪做的手术?”

  女刑警队长控制着心中的兴奋,迫不及待的问道。

  “是在上海的一家大医院,我们在那里有个远房亲戚……”

  老太婆茫然不解,但还是随口说了出来。

  “在上海?”

  老田大失所望,“色魔应该是本市医院的医生才对呀……”

  石冰兰飞快的开动着脑筋,沉稳的追问:“虽然手术是在上海做的,但您女儿有在本市的其他医院检查过身体么?”

  “有,有……多了!我闺女几年前就发现房有细小肿块,当时跑过全市大大小小好几家医院,都是被那些庸医给耽误了呀,他们硬说没问题……”

  老太婆说到伤心处,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控诉了起来。

  “请您回忆一下是哪些医院好吗?我们会为您讨回公道的。”石冰兰赶紧打断了她,“别着急,一家一家的说……”

  她说着对负责记录的干警做了个手势,后者立刻掏出钢笔,一边耐心的启发老太婆回忆,一边把听到的都记在了本子上。

  记录完毕后一看,上面一共列了六家不同的医院。

  “老田,你们马上去询问以前那些受害者的亲属,看看她们是否也做过跟部有关的检查,如果是的话,把她们去过的医院名单全都开出来!”

  女刑警队长仿佛已经完全恢复了过去的自信,有条不紊的分派着指令,部下们纷纷答应着执行去了。

  “我相信,所有的受害者必定去过同一家医院,而色魔就是在那家医院里确定了他的猎物!”

  ***************

  这一次,调查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

  先后遇害的十几位大脯女,果然都曾到医院里做过科的检查项目,有的是因为心脏略有不适,有的是肺部的小毛病,还有的是单位或学校组织的例行体检。

  虽然她们当中有人去过不止一家的医院,但是经过警方认真的排列组合,最后形成的交集果然只有一家!

  石冰兰的预言被证实了,可是结果却令她震惊。

  因为这一家居然就是——f市协和医院!

  原来色魔和姐姐在同一家医院工作!

  ——难道说,色魔竟然是姐姐认识的同事?是那些科医生里面的一个?

  虽然那些医生她大多不认识,只跟郭永坤主任和沈松主治医师两人打过几次交道,但彼此也完全不熟悉。不过尽管如此,石冰兰仍然不愿意相信色魔就是姐姐的同事,因为这也未免太戏剧,太讽刺了,令人感到一种荒谬绝伦的悲哀。

  可惜的是,现在事实已经明摆在这里,而且还是据她自己的推理才发现的事实!

  “协和医院科一共有医生二十人,其中主任医生两名,副主任医生五名,主治医师九名,住院实习医师四名。名单如下……”

  f市刑警总局的会议室里,老田正在向专案组成员们报告调查结果。组长李天明面无表情,一边倾听一边闷头抽着香烟。

  “石队长已经认真看过这些医生的个人资料,以及我们暗中搞到手的相片。从身高,年龄,体型等因素上,排除掉了绝对不可能是色魔的人共计十三名,最后剩下的还有七个人。”

  老田汇报完后,专案组组员不约而同的望向了石冰兰。

  “那声音呢?队长要是再听听这七个人的声音,应该就可以听出谁是色魔了吧?”好几个干警提议道。

  石冰兰苦恼的摇了摇头:“我已经听过他们的声音了,是从电话里偷录下来的。很奇怪,没有一个人的口音听上去比较像的!”

  干警们面面相觑。有人试探的道:“队长,会不会是又搞错了?色魔其实另有其人……”

  “不!色魔肯定就在这七个人里面!”话还没说完就被石冰兰打断了,激动的说,“他一定是用什么方法伪装了声音,一定是的……”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没有人再说话了。

  半晌,李天明仰面喷出口烟雾:“石队长,你跟色魔相处了三个多月,按理应该彼此很熟悉了才对呀。就算像你说的,色魔一直都戴着面具,声音也可以伪装,但还可以从身体的其他部位辨认呀!他在你面前的时候,总该有些裸露之处是你经常目睹的吧?”

  这番话不但充满奚落,而且还带着几分明显的猥亵之意,任谁都可以听的出来。

  石冰兰的脸一下子涨红了,跟着又气的惨白,连肚里都气的隐隐作痛。

  她一手捂着隆起的小腹,强忍着痛楚反唇相讥道:“难道应该把他们都抓回来,脱光了衣服让我一个一个的辨认?”

  李天明一时语塞,这七个人里有好几个都是颇有社会地位和影响力的名医,要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抓人,搞不好惹出大麻烦来就难以收拾了。

  “我看,不如再用排除法来筛选好了!”老田打圆场道,“前后发生了这么多起血案,我们可以分别查证他们每一次是否有作案时间,虽然过程麻烦一点,但肯定能把绝对没有嫌疑的人逐个排除掉,最后剩下的就是我们要找的色魔!”

  众人都同意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很快的讨论好了具体的调查步骤,接着就各自动作迅速的执行任务去了。

  只有李天明一个人还端坐不动,望着女刑警队长挺着重腰肢匆忙离去的背影,嫉恨的呸了一口,将烟蒂狠命的掐灭在了烟灰缸里。

  ***************

  转眼又过了三天,干警们不辞辛劳的奔波着。为了不打草惊蛇,所有调查工作都是悄悄进行的,没有惊动当事人。

  名单上的七个名字,很快一个接着一个的被划掉了,随着范围的逐步减小,最可疑的人物开始渐渐浮出了水面。

  严密的法网又一次撒开了,而且正在悄无声息的收紧,再收紧……

  ***************

  晚上九点,天已黑。

  寂静的长街上,苏忠平和往常一样,满脸都是酒意,脚步踉跄的迎着夜风独行。

  路灯映照着他脚下长长的倒影,显得分外萧索、孤单。

  这些天来,他已经染上了严重酗酒的毛病,每晚不喝的醉醺醺的是不会回家的。

  然而就算喝再多的酒,醉的再厉害,也没法子逃避现实,醒来只不过是更加痛苦罢了……

  冷风吹来,苏忠平酒意上涌,摇摇晃晃的蹲在街边哇哇的吐了起来。

  吐完之后总算清醒了些,正要站起身,突然远处有样东西扔了过来,“啪”的跌在脚边。

  苏忠平定睛看去,那竟是个厚厚的信封,敞开的口子里滑出了一沓照片。

  他疑惑的捡了起来,将照片抽出一翻,浑身的血猛然间凝固了!

  这是用数码相机照出来的相片,每一张拍摄的都是同一个赤裸的巨美女,正屈辱的承受着种种非人的虐待!

  有的是她被高高的吊起,前那对硕大而坚挺的房上残忍的捆绑着绳索;有的是她哭泣着在地上爬行,后面一支戒尺正狠狠抽打着她丰满雪白的臀丘;还有的是她被羞耻的浣肠,淡褐色的小巧菊蕾里喷出一股股金黄的体……每一张照片上,那痛苦羞愤的表情和感体的每一处细节,拍摄的都是那样的清晰!

  而这个美女,赫然就是自己挚爱的妻子石冰兰!

  苏忠平的手颤抖着,眼睛都红了,蓦地发疯了似的撕扯着照片,没几下就全部撕成了碎片。

  再抬头一望,前面十多米远处,有个恶魔般的身影正闪过街角。

  “王八蛋,别跑!”

  苏忠平的酒意完全清醒了,嘴里发出怒吼声,拔步追了过去。

  前面的身影马上加快了脚步,冲过马路后转入了另一条小巷子。

  夜色下,两人一前一后的奔跑着,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密如锣鼓。

  苏忠平很快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心脏都快从腔里跳了出来,全靠那股怒火燃起的意志支撑下去。

  ——色魔!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抓住你!

  心里有个声音在狂喊着,他圆睁怒目,用尽力气向前猛冲。

  幸好对方似乎也无意甩掉他,有时还故意放慢速度等他几步,双方始终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

  不一会儿,这小巷子就到了尽头,色魔突然拐进了一栋略有些陈旧的建筑。

  苏忠平追过去一看,原来是家私人的录像厅,门口挂的黑板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影片名。

  半秒钟也没犹豫,他不假思索的闯了进去。

  放映大厅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观众,六七排空置的座椅上都落满了灰尘,明显是已经荒废了很久,给人一种萧索而森的感觉。

  墙壁上安装的灯管只有一盏还亮着,光线十分的黯淡,正照在一个鬼魅般的男人身上。

  “混蛋……看你还往哪里跑!”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苏忠平的热血全涌上了头顶,随手抡起身旁的一把椅子就冲了上去。

  “谁说我想跑了?嘿嘿……我只是特意把你引来而已!”

  这正是色魔阿威的声音,一边怪笑一边敏捷的闪身避开,并且立刻就展开了反击。

  这时苏忠平正好看清楚了对方的脸,那上面竟然戴着个僵尸般的面具,看上去分外的恐怖。

  他一惊之下反应稍慢,右腕被对方一掌切中,手里的椅子顿时当啷落地。

  “真***没用,就凭你这窝囊废也配做冰奴的丈夫?”

  讥讽的嘲笑声如尖针般刺耳,苏忠平又痛又怒,忙打醒神,施展出全部功夫奋力搏斗了起来。

  他从前在部队当兵时也学过擒拿格斗,论身手并不在妻子之下,可是在对方面前竟完全放不开手脚,没几招就落在下风。

  “啧啧,看你也身强力壮,怎么力气小的跟娘么似的……给我抓痒啊……”

  阿威嘴里故意冷嘲热讽,但应付起招数来可丝毫不敢大意,盛怒中的苏忠平就像受了伤的雄狮般勇猛,简直是连命都不要了。

  “用点劲好不好,冰奴可不喜欢太温柔哦……”

  他咯咯笑道,“太温柔是没法让她高氵朝的……她会喜欢上我这种阳刚型的男人,就是因为我能用最暴的方式征服她……”

  “放屁!”

  这些话正好戳中了苏忠平的痛处,他暴跳如雷的狂吼起来,拳脚更是如狂风暴雨般猛攻了出去。四周围的座椅不是被砸烂就是被踢飞,到处一片狼藉。

  忽然“乒乓”声响起,惟一的灯管不知被谁给击碎了,整个放像大厅变的一团漆黑。

  “哈哈……骗你干嘛!冰奴早就被我彻底征服了……”

  黑暗之中,只听阿威发出的笑声越来越邪了,“每次我狠狠肏她的时候,她都兴奋的欲仙欲死,还不断哭着恳求我更暴些呢……”

  “住口……

  住口!你说的我一个字也不相信……“

  这些话就像刀尖深深的刺入膛,苏忠平被彻底激怒了,就像发疯了一样乱打乱踢,声势相当的惊人。

  可惜的是狂怒使他完全失去了章法,再加上眼力没能迅速适应黑暗,被阿威抓住了个破绽猛然反肘撞中面庞,跟着一脚重重踹在他的膛上。

  苏忠平惨叫一声,只感到天旋地转,满脸鲜血的跌倒在地。

  他咬着牙还想爬起,但是鼻梁和两肋骨都被打断了,痛的他好一会儿也爬不起来。

  “不自量力的家伙!你不信我就让你看看证据吧……哈哈哈……”

  怪笑声中,只听“卡嚓”一声轻响,放像大厅正前方的屏幕亮了起来。先是雪花闪烁了几秒,然后变成了清晰的图象,同时一阵不堪入耳的浪叫呻吟声传了过来。

  苏忠平强忍痛楚抬头望去,只见屏幕上赫然出现了妻子熟悉的身影。她那魔鬼般诱人的裸体一丝不挂,正凄惨而狼狈的趴在张沙发上,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承受着色魔的蹂躏。

  “母狗!叫啊……再叫大声一点……叫啊……”

  戴面具的色魔挺着大的阳具,从后面毫不留情的入妻子的道,一边抽一边还用巴掌狠狠拍着她撅起的丰满屁股,就像是在驱策着胯下的一匹母马。

  “啊……啊啊……喔……不……喔喔……不要……啊啊……”

  妻子果然发出了哭泣般的浪叫,而且越来越大声,感惹火的胴体也放荡的扭动着,配合着色魔入的动作和节奏。

  苏忠平的脑袋轰然鸣响,犹如五雷轰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真的是冰兰吗?是自己挚爱的妻子吗?是那个永远都保持着威严和高傲,即使跟自己上床的时候,都始终维持着一份矜持的妻子吗?

  跟自己做爱时,她从来也不肯尝试“传教士”以外的体位,更别提用这种动物交配般的姿势,从后面入她的身体了!

  ——然而现在呢……

  跟自己做爱时,她从来也不肯开灯,认为被纤毫毕现的“看光”太羞耻了,即便是自己这个作丈夫的都不行!

  ——然而现在呢……

  跟自己做爱时,她每次都自我压抑着,几乎没有发出过任何愉悦的声音,对房事也毫不热衷,就像是个真正的“冷淡”一样勉强!

  ——然而现在呢……

  苏忠平眼睁睁的望着,不仅鼻端鲜血长流,一颗心也在痛苦的滴血。他可以忍受妻子被强奸,但却无法接受如此截然不同的对比,如此巨大的反差。

  “怎么样,你自己看看,冰奴是不是喜欢暴啊?”

  站在旁边的阿威得意洋洋的嘲笑着,眼光也在欣赏着屏幕上自己“英勇”的雄姿,那又又长的正在雪白浑圆的双臀间进出着,每一下都深深的撞击到底,发出“啪、啪”的响亮声音。

  “呀呀……太深了……啊……不行了……啊啊……不行了……”

  女刑警队长被撞击的失声哭叫,俏脸上满是迷乱的表情,前一对硕大无比的房夸张的抖动着,晃出了幅度惊人的汹涌波涛。

  这时候双方已经换了个姿势,阿威的双手正肆意揉捏着这对极其丰满的大子,捏的是那样的用力,就像是恨不得将两个充满了气的大皮球给捏爆。

  苏忠平看的连心都揪紧了,他从未这样鲁的对待过妻子,从未狠狠打过她的屁股,也从未用过这种近乎虐待的方式来占有她……

  一直以来,他都竭力用更温柔,更高超的爱技巧来挑起妻子的欲,想要治好她的冷淡,可是始终没有什么进展。想不到她在变态色魔的暴凌辱下,却会表现出如此强烈的快感,简直就像个饥渴之极的荡妇!

  “现在你该明白了吧?冰奴注定是属于我的!”阿威的嗓音又响了起来,低沉的说,“只有我才能征服她……才有资格做惟一拥有她、支配她的男人!”

  “恶魔!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为什么?”

  苏忠平整个人都崩溃了,泪水和鲜血一起流满了面颊,冲着他疯狂的大叫。

  “因为我要你离开她!”阿威的眼里露出灼热的光芒,一字字的说,“我不想看到你整天跟她生活在一起,我嫉妒……让你看到这些画面,是希望你能自己提出离婚!”

  他停顿了一下,又用恐吓的语气说:“只要你肯跟冰奴离婚,以后永远都不再见她,我今天就饶你一命……否则我就只好杀掉你了!”

  “谁要你饶命?我跟你这狗娘养的拼了!”

  苏忠平惊天动地的狂吼一声,用尽所有力气猛地弹起身躯,以玉石俱焚的架势向色魔扑去。

  可是阿威却早有准备,飞快的拎起一折断的金属椅脚,呼的敲向对方的膝盖。

  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苏忠平如同烂泥般摔了下来,腿骨也已被敲断。

  他痛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嘴里嚎叫不断,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悲惨。

  阿威冷酷的望着他,蹲下身来,手里多出了一柄雪亮的刀锋。

  “再问你一遍,你肯不肯跟冰奴离婚?”

  “不……永远不!”苏忠平厉声喊道。刀锋一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为了她,你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我爱她!不管她变成什么样,我都永远不会离开她!”

  苏忠平不顾一切的悲呼,到现在他才察觉到,自己对妻子的爱比想象中还要深的多。

  阿威的眼里如欲喷出火来,心里十分的恼怒,但一时也无计可施。

  正在筹划对策时,不料苏忠平蓦地左手抓住刀锋,也不顾血淋淋的疼痛,右手同时向上一扯,把他的面具哗啦的撕成了两半。

  阿威万没想到对方竟会如此蛮干,完全来不及躲闪,整张脸庞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借着屏幕上传来的微光,苏忠平清清楚楚瞧见了他的面容,一下子惊呆了!

  “是你……原来是你……是你……”

  苏忠平不能置信的颤声叫着,就好像见了鬼一样。

  阿威也大叫了一声,倏地将刀夺了回来,跟着下意识的连退了好几步,似乎有些举止失措。

  足足十多秒钟,双方谁都没有说话,只有屏幕里歇斯底里的哭叫声在耳边回响。

  “你……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恶魔!”

  苏忠平终于醒悟了过来,中充满了悲哀和愤怒,然而一切都已太迟了……

  阿威身躯一震,目中露出凶光,紧握着带血的刀锋一步步的重新接近。

  “本来我还想放过你的……”他嘶哑着嗓音道,“现在,就只能怨你自己不识好歹了!”

  说完他的手猛然下挥,只见刀光一闪!

  放像大厅里再次响起了惨叫声……

  ***************

  夜晚十一点,万籁俱寂。

  石冰兰拖着沉重的身躯,吃力的爬上最后一级阶梯站到了家门口,用钥匙打开了防盗门。

  屋里一团漆黑,丈夫显然还没有回家。开灯后她连皮鞋都来不及换下,就先支撑不住的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筋疲力尽的微微喘着气。

  今天她已经连续工作了十五个钟头,既劳神又费力,如此繁重的工作量,就算是正常人都不一定吃得消,更何况她还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妇。

  望着自己鼓鼓的小腹,女刑警队长只觉得十分悲哀。在那极其丰满的双下面,隆起的大肚皮将警服撑出了很明显的滚圆轮廓,看上去真是又笨重又迟缓。

  过去她也曾经忙的不可开交过,就算几天几夜不睡觉都还是神抖擞的;然而现在只要稍微超过负荷,她就困倦疲惫的无法支持。更令人烦恼的是,由于工作起来活动量不小,她还经常惊动胎气,轻则小腹隐隐作痛,重的时候甚至腹痛如刀绞,令她痛苦不堪。

  刑警总局里的很多同事都劝说她不要强撑了,要她放假回来安心休养。可是格倔强的石冰兰却说什么也不肯,发誓非要亲自将色魔捉拿归案。

  好在所有的努力都快要有结果了,如果顺利的话,一切真相都将在几天之内水落石出……

  女刑警队长想到这里十分欣慰,在沙发上休息了一阵后,正要勉强站起身,突然茶几上的电话“叮呤呤”的响了起来。

  “队长!”她刚拎起移动分机说了声喂,手下老田的声音就急匆匆的传来,“刚才我们查到了新的证据,又排除掉了几个人,现在名单上只剩下最后两个嫌疑人了!”

  “哦?快说是哪两个?”

  石冰兰神一振,怀着期待而又紧张的心情问。

  “一个就是科的科主任郭永坤,一个是主治医师沈松!”

  女刑警队长的呼吸猛地顿住了,俏脸霎时变的惨白。

  ——郭永坤……沈松……

  ——原来是他们俩……原来色魔竟是他们俩中的一个……

  在协和医院科的所有员工里,石冰兰只认识郭永坤和沈松,对这两个医生的印象都还算不错,也知道他们都曾追求过姐姐,谁能想得到最后剩下的竟是这两个人!

  ——难怪我会输的一败涂地……

  “你确定没搞错吗?”

  她控制着自己震动的情绪,沉声问。

  “是的,已经反复核实过了……”老田的声音继续传来,“他们俩都是单身汉,平常的私生活都挺神秘的。就目前的调查,在几次案发的时间里,暂时都没有人可以给他们提供不在场证明……具体的案情报告材料都在我手边,您需要细看的话明天一早就能见到……”

  石冰兰“嗯”了一声,脑子里飞快的转开了念头。

  “队长,现在怎么办?是不是把他们带到警局里审问一下?清白的那一个也许可以自己提出不在场证明……”

  “不!先别轻举妄动!”女刑警队长已经恢复了冷静,“我姐姐还在色魔的手里,要是逼的他狗急跳墙就糟了。你只要分别派人24小时监视住他们,真正的色魔迟早会自己露出马脚的!”

  “好的,明白了!”

  老田听完指示后正想挂电话,石冰兰却又叫住了他。

  “等等!我等不及明早了,想马上就看到那些案情报告。老田你准备一下,我这就回总局去取。”

  “队长,您应该已经很累了。不如我送到您家里去吧!”

  “嗯,也好。那就麻烦你了。”

  放下电话后,石冰兰平稳了一下呼吸,紧蹙秀眉思索着,逐渐回想起了过去不少可疑的场面。

  ——姐姐被绑架后,有一天傍晚她撞见沈松在姐姐家门外徘徊……会不会他当时就是想来绑架自己的,只不过是因为王宇正好赶来了才没法下手?

  ——有一次在警局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