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再修理他,沈公子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我很欣慰......”
丁九指脸的呆滞,微笑凝滞在脸上,很显然孙瘸子是在跟孙铭新那小崽子打电话,那个废物,难道就点儿主见都没有吗?老子让你不要动吕布,可不是要你给孙瘸子报信!就这样的废物点心,最多也就几分小聪明而已,他是怎么替孙瘸子守住西城区那片惹人眼红的基业,没有被陈冬瓜那厮给吞掉的?难道说,这些年其实都是面前这瘸子在背后操纵?那联合孙铭新从泰国走私毒.品的事情该不会......
丁九指想到这里,再不敢往下去想,他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这孙瘸子对于毒.品的厌恶的,丁九指心头的喜悦早就被冲刷的干干净净,只剩下身的冷汗顺着脊背流下来
“丁老弟,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我那边有些琐事需要去处理下,就不再打搅了,还要多谢老弟的盛情款待”孙瘸子扣掉手中的电话,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丁九指脸上的神情,站起身来告辞道
丁九指讷讷推辞,脸上的表情很怪异,他为了掩饰心里的不安,亲自上前打开贵宾休息室的门,准备把孙瘸子送到大厅开门丁九指发现训练大厅里乱糟糟的,吵闹声不断,心中更是烦躁
大厅里,丁九指手下的那些混混此刻俱是坦胸露|乳|,手里面抓着啤酒烤肉,正围着拳击台大声的叫着好等丁九指和孙瘸子看清楚拳击台上的情形,也不禁目瞪口呆只见十米见方的拳击台上,范虎抖擞着浑身的肌肉,热气腾腾的冒着大汗,全身上下就穿着条红内裤,裹着胯下快要跳出来的大鸟,正跟丁九指手下的青狼玩着摔跤,他们走出贵宾休息室时,恰好看到范虎把将青狼摔倒在台上的情形
“还有谁,快他.妈给我上来,让你家虎爷见识见识东城区的真汉子!”范虎骑坐在青狼的脖子上,啪啪的拍着胸膛,满脸通红的大叫道还没等台下的混混们回应呢,紧接着就听他惨叫声,从青狼的头上滚到旁,飞快的爬起来,捂着裆部大骂道:“我草泥马勒戈壁的,青狼,你果然是个阴毒鬼,竟然咬老子的蛋蛋,这招是他.妈跟你师娘学的吗?”
听到范虎这句话,丁九指顿时就满脸通红,差点儿口口水把自己呛死,连连干咳不已,要知道他手下青狼和青蛇这几大混混的身手,可都是丁九指平日手把手调教出来的,可以说丁九指就是青狼他们的半个师傅,这范虎这样说,是在暗示自己的老婆跟青狼他们有腿吗?
孙瘸子看到丁九指激动的样子,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这点,他会心笑,上前对丁九指说道:“丁老弟,别听范虎那混人胡说八道的,他说的肯定不是真的”
废话!当然不是真的!
夜来香,吕布百无聊赖的站在二楼经理室的落地窗前,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看着吧台前舞池中肆意调情的红男绿女,暗自叹息声,老毛病又犯了现在想想,或许人家小妞和那个鸟毛的沈庆峰沈公子也只不过是在调情而已,说不定后来半推半就,也就成其好事了,他这边英雄救美,却显得有点儿不合时宜呀
吕布这边正想的出神,听到身后有人扳动门把手,转头见是孙铭新推门走进来,吕布微微点头示意,重新把目光投向楼下舞池
孙铭新看到吕布的样子,心中没有生气,反而咯噔声,这小子果然没有把我看作是未来的老板呀,看起来老不死的是真的有事瞒着我,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像丁九指猜想的那样,已经在外面养好了私生子
“吕兄弟,今天的事情你做的很对,咱们夜总会不是藏污纳垢的地方,像那种人渣就该好好修理先前我之所以骂你,是因为那个二世祖身份不简单,咱们实在惹不起,消吕兄弟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处理起来能够稍微圆滑点,免得惹上麻烦”孙铭新强自按下心中的猜疑,斟酌着对吕布说道
“也怪我做事太过鲁莽,想来给你添了不小麻烦吧!”吕布把目光从楼下移到孙铭新的身上,满是歉意的盯着他说道
经事,长智,吕布不是蠢人,自然懂得这个道理
既然踏入这个圈子,就要学着用这个圈子的方式去做事!
第三十四章 大丈夫不可日无权
夜来香里的刚刚放完首激烈的舞曲,跳舞跳累了的都市男女们正听着曲轻音乐,品着美酒歇息,入口处涌进来六七个人,其中个长得很壮实的汉子明显喝得有些高,刚进来就开始嚷嚷:“吕布,吕布呢?虎爷在外面跟丁老九的手下拼死肉搏,你小子竟然在这么高档的夜总会里英雄救美,这还有没有天理呀?快!把你救的那个小美女给我叫出来看看,要是长得不漂亮,虎爷非把你扔到珠里去不可!”
顾客们听到范虎的嚷嚷,不禁皱起眉头,这是哪里来的土包子,点儿修养也没有,竟然还有脸来夜来香这么高档的夜总会其中有几个大胆的女人,直拿卫生球丢范虎,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范虎恐怕已经死了百次了
“看什么看,你,就是你!那个大奶奶的美女,你干嘛直冲着虎爷抛媚眼,是不是看虎爷我身结实的肌肉,看着眼馋?不是虎爷自夸,咱这肌肉用你们女人的标准,没有33,也有33,绝对不是你旁边那位太平公主的小肉包可比的!怎么,你不信?敢不敢现在就脱光光,跟虎爷当众比试下?”范虎说着,就去脱身上的恤,只是他喝的醉醺醺的,手脚不利索,挣扎半天,也没脱下来
边的沈青和于啸都笑眯眯的看着范虎出丑,没有丝毫要上前阻拦的意思,反正这里不是丁九指的地盘,再怎么闹,也不会惹来麻烦的
孙瘸子上前帮范虎把手从袖子里拿出来,也不顾舞池里的女顾客们看到范虎身结实肌肉后连连发出的尖叫,分开人群向着通往二楼的楼梯走去,期间还趁机在旁边几位看起来很丰满的女人身上抓了两把,惹得路上斥骂声连连:“老不正经的死瘸子!”“哪里来的老不死的!”
孙瘸子听了也不生气,嘿嘿笑,依旧挤得不亦乐乎
孙瘸子走进二楼的经理室,看到愁眉不展的孙铭新和吕布,摆摆手,说道:“怎么都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就是个沈庆峰吗?煞.笔二世祖个,打了也就打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弄得好像被打的是你们两个似的”
“可那是市委沈副书记的公子,我最近听到传闻,说换届后,沈副书记是要接孟书记班的,咱们这个时候正应该跟他处好关系才是,如今倒好......”
“你闭嘴!看你之前保下吕布,老子还以为你那榆木脑袋忽然开了窍,谁知道还是这幅熊样儿!你以为我不知道沈易铭要接孟建国的班?可就算咱们现在舍下脸皮不要,将来沈易铭上台,就会跟咱们相安无事吗?
清醒下吧,小子!不管现在咱们做什么,沈易铭将来都会唆使陈家兄弟,把咱们在西城的基业吞的干二净,手下有条听话的狗已经足够,根本不需要另外再养条!”孙瘸子听到孙铭新的辩解,拍着桌子骂道,他这个侄子小聪明不少,就是没什么担当,做事瞻前顾后,畏畏缩缩,这让孙瘸子怎么放下心把基业交到他手中!
“那你说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干坐着等死吧!”孙铭新古脖子强辩道
“怎么办?凉拌!”孙瘸子见他竟然不知悔改的狡辩,瞪眼道
“陈冬瓜的后台是沈易铭,如果我没猜错,老板的后台应该是即将要卸任的孟建国,那丁九指呢?他的后台是谁?我们为什么不联合丁九指来对抗陈冬瓜,或者干脆在沈易铭上台之前就把陈冬瓜兄弟干掉!这样来,即便沈易铭上台,也改变不了咱们做主江口市地下势力的现实,除非他敢承受治安恶化的恶果,跟咱们撕破脸皮!”吕布听着叔侄两个的争论,摸着下巴插嘴道
听到吕布的分析,孙瘸子眼睛亮,紧接着却是摇了摇头,吕布正不解,孙铭新嗤笑道:“真是好笑,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当自己是谁,公安厅厅长,还是纪检委书记,现在江口市上下谁不知道沈易铭就是将来的大老爷,那陈家兄弟跟他的关系就像是秃子头上的苍蝇那么明显,有谁会在这个当口去查陈家兄弟,给未来的大老爷上眼药?”
“要搬倒陈家兄弟,不定非要通过纪检部门吧!”吕布无视孙铭新的讥笑,直接对孙瘸子道
“直接做掉陈冬瓜的话,难度倒是不大,但要动他弟弟陈锐,却并不容易他不像陈锋本身就是街头大混混,陈锐毕竟是江口市有名的民营企业家,如果他忽然失踪,或者意外身亡,明眼人定会怀疑到咱们的头上,那么将来咱们要面对的就不只是个沈易铭,而是来自整个江口市上层,即使孟书记也保不住我们,而且这件事孟书记根本就不会支持咱们去做!”孙瘸子迎着吕布的目光,仿佛读懂了他的意思,仍旧摇摇头否决道
“如果这样,那就从丁九指这边动手,既然丁九指不的沈易铭上台,那他的后台就应该足以令沈易铭不敢轻举妄动,既然扳不倒陈家兄弟,如果能取代丁九指跟他的后台搭上线,那也能达到同样地效果,我想比起丁九指,拥有码头的咱们应该更有吸引力吧!咱们还可以趁机占据东城区,再面对陈家兄弟,就将是另外种局面”吕布的眼睛里闪烁着凶狠的光,这是他转世以来第次找到发挥的舞台,也是第次表现出对猎物的兴趣
孙瘸子这次没有摇头,丁九指的后台他当然有所耳闻,几年前他刚占据西城区的时候,来自省府的那群人就曾经来联系过他,只不过那时候他的后台孟建国还是江口市唯的大佬,即使省府那边都不敢轻视的地头蛇,孙瘸子也就没有动改换门庭的心思
只是要取代丁九指在那些人面前的地位,也并非那么容易,诚然西城区的条件比起没有海岸码头的东城区优越得多,可丁九指毕竟经营多年,与这条养熟的狗比起来,对方会不会愿意接收他们这些即将变成丧家犬的人呢?
“这样吧,南城区的事情就交给吕布去操作,要钱要人都只管来找我,我会最大程度的配合你至于丁九指这边,铭新原本就比较熟,听说你还力主跟他做过几次交易,那就由你负责去摸索丁九指手下那些产业的分布以及各方面的关系,看能不能拉过来些,至于省府那边我也会去试探下”孙瘸子思索半天,最终拍板道
孙瘸子也觉得与其像孟建国交代的那样被动防守,不如主动出击,说不定还能给自己争得分生机
吕布听到孙瘸子的话,心中很是兴奋,他终于又要感受到权利抓在手中的感觉了而孙铭新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因为这样来他手中的权利等于被吕布分去大块,更加令他惶恐的是,孙瘸子竟然知道了他跟丁九指曾经交易的事情,那可都是秘密进行的呀!
孙铭新看着叔叔孙瘸子亲热的揽着吕布的肩膀,走下楼梯,眼睛里闪烁着狠毒的光芒,深吸口气,左手颤抖着伸向了桌子上的大哥大
第三十五章 梅姐的心思
吕布和孙瘸子起走下楼梯,看到舞池中的范虎不禁哑然失笑
此刻范虎已经再次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只留下跟青狼肉搏时穿的那条红内裤,内裤的松紧带上还夹着十多张青色的百元大钞吕布他们下来的时候,这厮正站在四五个丰满富婆面前的长桌上,肆意的扭动着大屁股,两手上各攥着个酒瓶,里面的酒液早被他喝光
“啪!”个嘴角上长着黑痣的中年富婆在范虎的屁股上拍了巴掌,娇笑着对身边的姐妹道:“屁股上的肉肉还挺结实的,我看下次来咱们也不找别人了,就点这小哥的牌子”
旁边皮肤白皙的富婆伸过手在范虎的腰间拧了把,双眼放光的连连点头
看到孙瘸子和吕布,站在不远处看笑话的沈青和于啸上前把范虎从长桌上拉下来,沈青帮范虎套上恤,于啸则把范虎洒在桌子上,还有别在腰间的钞票整齐的叠好,顺手塞进了自己的裤兜
今天出了这档子事儿,吕布也没心思在夜来香呆下去,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算计陈冬瓜,怎么打开突破口,在让沈青送走醉醺醺的范虎之后,吕布也伸手打了辆的士,返回住处
吕布租住在梅姐的房子里,距离先前的拳击训练中心很近,但距离夜来香就显得有些远,他每天又都是值班到凌晨才会下班,所以也只能打的士吕布靠坐在副驾驶靠背上,听着车载收音机里的广播,心思却围绕着陈冬瓜打转
说起来吕布对于陈家兄弟的印象还仅仅汪在表面上,甚至他了解的未必比个南城区的普通市民多,但吕布脑海里忽然想起个人,这个人对于陈家兄弟的背景,恐怕不比孙瘸子少,那就是南城区公安分局局长,吕布刚转世就惹上的对头,彭连城
南城区和东城区的情况跟西城区多有不同,由于孟建国的刻意安排,西城区公安分局局长黄立明跟孙瘸子私交密切,是孟建国手提拔起来的部下而南城区的分局长彭连城则是属于市长于长清铁杆,自然对陈家兄弟这对沈易铭门下的忠狗百般刁难,至于东城区的分局长陆国华,虽然也是沈易铭的条狗腿,但却不敢像彭连城那样去刁难背靠省厅关系的丁九指
这就造成陈氏兄弟二人冰火两重天的处境,陈锐虽然头顶着民营企业家的名号,手掌都伸到了江口市的每个角落,但他的兄长陈锋的势力却被丁九指和孙瘸子死死压制在南城,甚至还被吞没不少地盘
倘若能够借助彭连城的势力,继续压缩陈冬瓜的生存空间,那接下来陈锐要做房地产开发这类需要借助地下势力进行拆迁的工程,就会大受影响,虽然这只是小麻烦,但只要能给陈家兄弟添堵,又有何妨呢?
看起来明天有必要去拜访下这个人吕布心中暗想
出租车前段路走的很平稳,但越靠近吕布租住的小巷,就越发的颠簸起来,旁边时而还有满载着建筑垃圾的大卡车伴随着扬起的尘土,从出租车旁边驶过♀些车都是从梅姐那片开出来的车,服务于先锋房地产开发公司,也就是陈锐的公司
梅姐那片社区的住户已经有人先与先锋公司达成拆迁补偿协议,房地产开发公司正在清理那片的建筑,白天液压锤突突的拆着房子,晚上铲车和装卸车轰鸣,尘土扬天,让那三四十户还没有达成协议的住户不胜其扰,怨声载道周围的柏油路也被超载卡车压的坑坑洼洼,四分五裂
吕布走进出租车,推门走进小院,看着堂屋里还亮着灯,上前推开门,梅姐正在昏暗的白炽灯下织着毛衣,看样式应该是给小丫头的
“小吕,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看到吕布走进来,梅姐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帮吕布从洗脸盆里涮了下毛巾,递给他接着道:“这些房地产开发公司的混蛋,机器天到晚的响个不停,吵得人睡不着觉,小丫头被我哄了半天才好容易睡着,这些杀千刀的,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逼着老娘跟他们签协议,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吕布接过梅姐递过来的湿毛巾,抹了把脸,听着梅姐发着牢马蚤,感觉很温馨,前世他何曾享受过这种家庭的温馨,即使不在沙场征战,回到家里也没人敢在自己面前发牢马蚤,相比较起来,还是现在的生活更让他感到真实
“小吕,最近在忙些什么?还在跟着孙有望那个杀千刀的去打拳吗?
那个老不死的,都大把年纪了,也不知道去找个正经工作,整天钻在群年轻人中间,打打杀杀的,我知道他要养家,还要按月给我们这些他当年死在南疆的战友家属寄生活费,可他毕竟都四十多岁,身体哪里比得了你们这些年轻人,要是哪天死在外头,难道让咱们这些孤儿寡母的为他内疚辈子?
哼!缺德玩意儿,想来这死瘸子就是打得这个主意,好让我们孤儿寡母的被人家戳脊梁骨,小吕呀,你平时在他身边也多劝劝这老不死的,绝了他这份儿龌龊的心思”梅姐边帮吕布拍打着身上的尘土,边絮絮叨叨的说道
吕布听着梅姐的话,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梅姐嘴巴里狠巴巴的咒骂着孙瘸子,却明显是刀子嘴豆腐心,心里边不知道多的,从她言语间浓浓的关切就能听得出来,看起来孙老板有戏呀!
这也难怪,人心都是肉长的,虽然梅姐丈夫的牺牲有部分跟孙有望有关系,可更多的还是缉毒大队的情报失误,老孙刮风下雨不间断的贴补这十多个战士的家庭五六年,也算是仁义至极,哪还能去诅咒他?
“放心吧梅姐,有我在决不会让孙哥受伤的,要说劝孙哥,我觉得还是梅姐去比较有效,想来在孙哥心里,梅姐就算多骂他几句,他听在心里都是甜丝丝的,说不定呀,晚上睡觉都能笑醒呢!”吕布难得的对梅姐调笑道
“去你的,你年纪轻轻的,连个女朋友都没有,知道个啥?如今也学会油嘴滑舌了,跟那个杀千刀的瘸子学坏了!”梅姐打了吕布下,脸颊微红
第三十六章 语不惊人死不休
吕布第二天是被阵机器的轰鸣声吵醒的,自从他被孙瘸子安排到夜来香夜总会之后,生活就直黑白颠倒,连早上从不间断的功课也不得不放到下午进行他抬脚走出堂屋,在水缸前拿凉水胡乱的洗了把脸,转身走进房间拿出那个褐色皮包,从里面掏出三叠钞票,拿破报纸卷了,出门坐上辆出租车,向着东城区绝尘而去
由于江口市东城区的面积比较广阔,又没有那些工厂企业,是以居住环境比起另外两个城区来要好得多,所以般江口市的有钱人都喜欢在东城区买房居赚而作为市政府驻地,市政府下辖各单位的家属院也大都建在东城区,彭连城作为政法系统里数得上号的实权分局长,自然也在这边分到套独户的公寓
市公安局的下属家属院就建在离江口市外环路不远的座无名小山包上,家属院里早些年种植的绿化带和珍贵树种如今大都已经长成,在这个时节正抽着新芽,远远看上去生机盎然,风景很是秀丽吕布刚从出租车上走下来,被山风吹,浑身被湿热的空气憋闷的皮肤仿佛三万六千个毛孔起张开来,浑身由里到外很是清爽
吕布深吸口气,把手里的报纸往腋下夹,昂着头向着家属院里面走去他刚刚走到大门口,就被门岗拦了下来
“哎,站赚你是干什么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就敢乱闯!”个里面穿着白色棉背心,外面套着灰色半截袖,脑袋上顶着个鸭舌帽的五十来岁老头叫住吕布说道,边说边还拿手里的蒲扇点着吕布
“哦,您好,我是七号楼彭连城局长的亲戚,特地来拜访彭局长的”吕布冲着老头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老头兴许是看吕布长得器宇轩昂,不像是个游手好闲之徒,嘴里边嘟囔句,“恐怕又是个打着亲戚的名义来送礼的吧”说完把吕布领到门岗前,指着桌子上的个登记簿说道:“在这上边登记下!”
吕布拿起桌子上的圆珠笔,在登记簿上端端正正的写上自己的名字,走进家属院顺着青石子路,很容易就找到了从孙瘸子那里打听来的,彭连城居住的七号楼,走上前按响门铃
开门的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妇女,身上系着围裙,也不知道刚刚是在做饭,还是在打扫卫生,她看到门前站着个半大小伙子,长得表人才,就张嘴问道:“请问你找谁?”
“请问彭连城彭局长在家吗?我找他有事情要谈?”吕布以为这中年妇女是彭连城的老婆呢,客客气气的问道
“你来的还真巧,彭局长他刚刚从市局开会回来,正在客厅里休息,你就找上门来了不过我只能先给你问下,彭局会不会见你,我可说不准!”可能看到帅哥,女性都想上去多交谈几句,这中年妇女也不例外,她说着就要关上门吕布哪里会让她把门关上,真要她去彭连城面前说,这趟肯定白跑,他当即快步上前侧身,倚开房门就走了进去
中年妇女没想到吕布竟然敢硬闯,伸手没有抓住他,在后面急的大叫,“哎,你这个年轻人,怎么这么没礼貌,谁让你进来的”
客厅里的彭连城正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看着手上的报纸,听到保姆吴姐的喊声,不禁皱了皱眉头,等他抬头朝门口去看时,就见个看上去有些眼熟的年轻人,脸上带着微笑,阔步走进客厅来
“彭局长你好,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吕布把手里的报纸往茶几上放,自顾自的坐在了彭连城旁边的沙发上
看到这年轻人竟然敢这么无礼,彭连城的脸立下就沉了下来,不过他毕竟身居高位,养气的功夫还是有些的,硬生生的按下心中的怒气,没有当时就发作开,试探的向吕布问道:“你是......”
“看起来彭局长贵人多忘事,是真的不记得我了,我给你提醒下,南城区大富豪夜总会!”吕布微笑着说道
“南城区大富豪?啊竟然是你!你竟敢到这里来!”彭连城脑中回想着,再比照着吕布的相貌,虽然他看起来比当初壮实了许多,但面容却变化不大,只是看上去红润了许多而已,彭连城心中稍微想,就想起那个让他险些出大糗的弱智来
彭连城想起吕布的身份,再加上前些日子堂兄彭连山打来的电话,右手情不自禁的探向腰间去摸手枪,他以为吕布是来找他报复的,可直到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刚刚洗过澡,如今身上穿的是便服
“彭局长不要紧张,吕某此来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跟彭局长合作的”吕布见他紧张的样子,耸了耸肩,脸上带着个人畜无害的表情,伸手把茶几上的报纸掀开个角,对彭连城说道
彭连城在吕布掀开报纸的瞬间,看到里面叠叠的钞票,而不是他之前想的砍刀之类的东西,心里也暗暗放松下来,对着还站在门口的吴姐说道:“吴姐,你先出去买点菜,我这边有些事情要谈”
吴姐带着疑惑在吕布的身上看了看,心中虽然奇怪这无礼的年轻人怎么没有被彭局长赶出去,但听到彭连城的话,也是赶紧摘掉围巾,开门走了出去
“你想要找我合作?这真是笑话,你不过是个......只怕你拿来的这些钱,也都是从彭连山那里偷来的那些,拿着我家的钱竟然来跟我谈合作,这真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大的笑话!”彭连城把手里的报纸重重的扔到面前的茶几上,本来他是想说吕布是个智障的,可想想在遇到他的这段时间,所听到的几件事情,似乎没有迹象表明这年轻人智力真的有问题,当下只得转口道
“呵呵,这些可不是从彭场长那里拿来的那些钱,那些钱早就让我治伤给花掉了”吕布依旧微笑着说道
“治伤花掉了?哼!你以为你的身体是纯金打造的吗?不过是几条伤痕而已,竟然能花掉十几万,你在骗鬼呢!”彭连城冷哼道
“呵呵,彭局长,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何必还要这样斤斤计较,难道彭局长就不想听听,我所说的合作吗?”吕布嘴角挂着丝讥笑,仿佛在笑话彭连城小肚鸡肠般
“合作什么?我跟你有什么可合作的?”被吕布的笑容气的滞,彭连城没好气的道
对于彭连城言语间毫不掩饰的轻视,吕布仿佛点儿都不生气,手指在沙发的扶手上有节奏的敲着,轻笑道:“跟我当然没有什么可合作的,但跟我老板合作,可是大有赚头呀!”
“你老板?那是谁?”彭连城疑惑的道
看着终于勾起了彭连城的好奇心,吕布会心笑,轻轻的道出个名字
“孙瘸子!”
“他?如今不过条丧家之犬而已!再说,他是混混我是警察,跟他合作,我是嫌头上的帽子戴着太安稳了吗?”彭连城没想到这吕布刚刚离开连山采石场没多久,竟然就搭上了西城区的大混混孙瘸子,而且看起来还颇受重用的样子,不然也不会由他代表孙瘸子来找自己谈合作的事情
“当然,因为咱们有同个对手,那就是陈锐和陈锋兄弟!”吕布盯着彭连山的眼睛说道,当他说到陈家兄弟的名字时,不出所料的看到彭连山的瞳孔不自觉的收缩下
“哦?有意思,我倒是要听听,孙瘸子想要怎么跟我合作!”彭连城装作不在意的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地吹着浮在上面的茶叶,漫不经心的说道
“很简单,干掉陈家兄弟,我老板会帮你坐上市局局长的位子!”吕布语不惊人死不休,面不改色的说道
“哐啷!”彭连城听到吕布的话,当下被惊得茶杯都掉到了茶几上,茶水撒了裤腿
第三十七章 公交车上香玉软
好吧!
既然大家都说这本书写偏了,那我尽量把它拉回来,虽然点击,推荐,收藏都已经惨不忍睹,依然坚持要写下去,写给这千收藏的书友看吧!
吕奉先,把内裤套到头上吧!
彭连城看着吕布身上同龄年轻人不曾拥有的张狂,或者说霸气,心中讶然,这弱智究竟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经历了什么,竟然从那个唯唯诺诺的被送到采石场的矿工,变的这样神经质,甚至让人不敢直视
“你在看玩笑吗?你知不知道陈家兄弟是什么背景,就敢大言不惭的干掉他们,孙瘸子是不是闲的蛋疼,特意让你来消遣我的?”彭连城拿纸巾擦拭着腿上的茶渍,不敢相信的对着吕布说道
“既然彭局长清楚我老板如今的处境,就应该知道这绝对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与其等上三五个月,沈易铭上台之后,眼看着陈家兄弟把西城区的大好基业口口的吞掉,我们为什么不趁着孟书记还在台上,先下手为强呢!
而且,陈家兄弟与沈易铭的关系大家都清楚的很,只是拿不出相应的证据而已,倘若咱们两家相互配合,能够收集到相关的证据,谁又能说于长清市长不能最终翻盘呢?如果彭分局长能够做成这件事情,我想于市长会很乐意把前面这个分字去掉的,更何况即便是做不成,损失的也只是我们老板而已,反正彭局长跟沈易铭他们从来都没有尿到个壶里过,又有什么损失呢?”毕竟是从战乱年代过来的战将,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倚重着陈宫这样的谋主,但些许眼光和手段还是有的吕布循循诱导的说道
听着吕布的话,彭连城微微的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说的还有几分的道理,于市长与沈副书记原本就不是个派系,根本没有和解的可能,甚至如果不是于长清故作清高的话,这未来江口市市委书记的位子,哪里会轮得到沈易铭去坐,政治新星?狗屁!
既然于长清明哲表,不愿为了江口市市委书记这个位子舍下脸来去争,那就把他硬生生的推上去,到了那个时候,即使于长清百般不愿意,黄袍加身也由不得他,而且为了安抚本派系的情绪,还不得不提拔自己,或者还能给派系大佬留下些印象!彭连城想到这里,两眼放光,眯着眼睛向吕布问道:“既然这样,你们老板有什么具体的计划没有?”
“计划当然有,但彭局长应该明白,任何计划都不是成不变的,需要随时修改,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开个头,推动贵我两方背后的势力动起来,形成对沈易铭方得压力,只有大家都动起来了,才能寻找机会,打败敌人!”吕布心中哪有什么计划,不过是为了抓住这次机会硬着头皮顶上而已,当下糊弄道
他越是这样,彭连城越是觉得孙瘸子这老东西所图不鞋对于吕布的建议也就越发的感兴趣,心中不禁思量着,先瞒着于市长,跟同派系中交好的朋友串联下?
吕布见谈到这里,就没他什么事情了,当下就起身告辞,准备去孙瘸子那里汇报下,省的过后彭连城问起,孙瘸子这个大老板还问三不知
初步敲定了合作,彭连城对于吕布的观点也就转变了不少,恰好吴姐这时候买菜回来,就热情的邀请吕布留下来起吃个便饭,吕布哪有心情跟他在这吃饭,推辞后走出了七号楼,至于放在茶几上的那叠钞票,却是谁也没有再提
吕布走出公安局的家属院,心情大好,忽然起了夜游江口的心思,恰好公安局家属院前面有路观光旅游的公交站牌,吕布当下掏出来块钱,上了旅游公交下正好是下班高峰,忙碌了整天的上班族们也不管你是旅游线路,还是平常公交线路,看到公交车路过家门口,不管不顾就挤上来,弄得公交车过道里都站满了人,充分的显示着世界第人口大国应有的气势
公交车走过四五站,上来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姑娘,这才四月开头,身上就穿着镂空的毛线短衫和长短裙黑丝袜,更让人受不了的是,她手里边还拿着根长长的奶油冰棍,也不管车上有多拥挤,拿在手里滴滴答答的口口的舔着,弄得整个公交车上的男人都像饿狼样,紧紧的盯着她的小嘴
孔老二曾经说过,食色性也!
虽然这个小雏鸡长得般般,远远不能跟梦中人的玉老板相比,更无法跟貂蝉相提并论,但自转世以来,吕布就直沉浸在往日的记忆和对新世界的新奇之中,如今找到了奋斗的方向,了去了心中直弥漫的迷茫,憋得太久的小兄弟这几天就有些蠢蠢欲动,尤其在看到小雏鸡那放荡动作的时候,更是血涌上头,甚至呼吸都有点儿粗重
恰恰在这个时候,路边突然窜出来条野狗,嗖得下从公交车前边窜过去,吓得公交司机赶紧个急刹车,公交车上霎时间东倒西歪,小雏鸡手里的冰棍也时没拿稳,调皮的从她手里跑出去,划出道美妙的弧线,掉在了个套装女人手里敞着口的手提包里
虽说是四月出头,可江口市的气温已经很高,更何况公交车上挤得满满当当的人,有些胖点的,脸上身上都哗哗的淌着汗,那冰棍落到套装女人的包包里,没分钟,就化出水来,顺着包包的针缝,滴滴答答的流出来
那包包抱在胸前的套装女人看起来应该是个挺必的人,不然也不会按部就班的上下班都穿着职业套装,看到旁边那个妖艳的小雏鸡,还伸着小丁舌脸回味儿的舔着嘴角,不禁低低的骂了声:“不知道自爱!”
她声音虽然刻意压的低低的,可坐了这么多站的公交车,热气腾腾的,早就有些口干舌燥,居然时没有压得住嗓音,被小雏鸡听个正着现在的年轻人,个个都是独苗苗,家长手心里的宝,心气高着呢,听到这打扮有些老土的女人竟然骂自己,小雏鸡当下反唇相讥道:“土不拉几的老女人,你在说谁?”
套装女人虽然打扮必,可看上去也是二十七八,正是女人青春绽放的年龄,又当着整车的人,哪里肯让个小姑娘辱骂,想也不想就骂道:“说的就是你这个小贱人,年纪轻轻的就出来撩拨人,真不知道你家大人怎么教的!”
小雏鸡听,也炸了毛,“我青春靓丽,关你个老女人什么事,你是内分泌失调,还是更年期提前呀!说我撩拨人,你看看你自己,被人家都把奶给挤出来了,说不定心里面正舒服的很呢!”小雏鸡指着正顺着女人衣服滴下的冰棍水说道,引得公交车上的众人哈哈大笑,旁边的几个更是死死的盯着女人鼓胀的胸部
“我...你!”女人低头看,可不是,胸前拉出条白色水渍,滴在脚下,看上去还真有些像奶水,可谁家的奶水能透过内衣,衬衣,还有外套,不要钱般的往外流?
这时候女人也没脸解释,涨红着脸伸手往包包里抓,就抓出只剩下细细条的冰棍看到冰棍,女人双眼睛瞪得杏圆,这不就是小雏鸡刚刚舔的那根吗?
想到这里,女人丢掉冰棍,抡着包恼羞成怒的去打小雏鸡,小雏鸡也不怕,偏头向前撞,反而把套装女人给撞得歪倒在吕布的大腿上吕布伸手下意识的托,托住团肉肉,边干边湿,随即下意识的捏了两把
“你!臭流氓!”恰好这个时候公交车到站,女人也没脸再坐下去,推开当挡着的人就下了车,反而是小雏鸡两眼放光的看着吕布,明眸闪动的问道:“帅哥儿,你干了什么?”
第三十八章 江畔公园血
吕布还在回味刚才那熟悉又陌生的温热感觉,听到这小雏鸡的话,嘴角掀起抹邪笑,手掌弯曲成爪,上下活动几下,问道:“小妹妹,你真的想知道?”
“切!”小雏鸡看着吕布脸上那几分做作的邪恶,不屑的撇撇嘴,转头走到了扶手的另边
我操!竟然被鄙视了,难道是太久没有实质性的接触女人,导致魅力变小了,还是现代的女人们的习性发生转变,如果这小雏鸡也能叫做是女人的话?
带着肚子闷气,吕布在夜来香附近的公交站下车,漫步在江畔大堤旁的主题公园入夜的凉风带走了白天的炎热,带着丝苦涩的滋味,吹在身上湿润润的,今年的天气雨水较之往年都特别的多,虽说春雨贵如油,对于农家来说算是开了个好头,但再这么下去,是好是坏就说不准了
世间事就是这样,同件事情,适度会产生好的效果,但过量的话同样会带来恶果
今天这天又是阴沉沉的,虽然江风丝丝,带走那丝炎热,但灰暗无月的天空还是给人种喘不上气来的沉闷,再加上公园里小水塘传来的声接着声的蛙鸣,让人心里烦躁不安吕布在公园的灯光下漫无目的的走着,任由路灯把影子拉得细长,心里面思考着南城区的事情,该从哪里开始着手呢?
直接打上门去当然是最简单的办法,有彭连城的配合,也不怕有人报警,就算上面有压力,那也是彭连城蹬,这是他作为盟友的义务,但陈冬瓜手里面的那些产业虽然大多见不得光,但毕竟是合法注册的,即便是给他砸个稀巴烂,最多让他损失些浮财而已,对于有陈锐先锋集团输血的陈冬瓜来说,损失不大
想要击必杀,又没大可能,毕竟陈冬瓜的产业是分散在南城区的,即使放火也要走上十多个地方,费力不讨好好还是能够找到陈冬瓜最看重的产业,给他来下重手只有彻底打疼敌人,才会让他失去理智,从而找到时机
只是哪里才是陈冬瓜最看重的呢?赌晨夜总会?建材市晨总之不会是那些破破烂烂的廉价洗头房!还是回去问下孙瘸子吧
吕布想到这里,抬起头辨认了下方向,准备回夜来香他刚找准夜来香的方向,身边灌木丛的黑影里忽然窜出来四五个手持棍棒的混混,吕布先是愣,脸上随即闪过抹微笑,果然还是来了
这整天,吕布直都在等着人上门来找麻烦,要找他麻烦的人当然只有二世祖沈庆峰倘若沈庆峰真的如吕布所愿来找他的麻烦,那说明沈庆峰只不过就是那个传闻中的无能阔少而已,但沈庆峰如果不来,那吕布才要小心了
因为不管沈公子是自己忍下来这口气,还是被身边的人给劝下来,都足以说明吕布得罪了个坚韧的对手,或者他的身边有高人指点,他们既然选择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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