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自己的势力。
将来等她强悍了,她一定会回来找那两个曾经害过她的人报仇,她要让他们一无所有,一定要让他们深深后悔曾经害过她。
儿女情长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
可是为什么,心真的这么酸?为什么酸成那样?
为什么帝无疆来到她身旁坐下时,她竟忍不住站起躲到帝无涯身边,隔着帝无涯在另一旁坐了下去?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莫名奇妙的心情沉重。
转身拿起自己的衣袖,趁着没人注意把眼角那滴湿濡拭去的时候,竟看到一旁的帝无桀以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自己。
龙浅幽心头一紧,脸一红,顿时骂了过去:“看什么?没见过美女吗?”
态度前所未有的恶劣,她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当然,帝无桀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不就是不小心看到她抹眼泪吗?看一眼还要被骂,简直是莫名其妙,早知如此,就是求他他也不会去看。
看着自己身旁那个空出来的座位,帝无疆眉心微微蹙了蹙,视线越过帝无涯,落在低头自顾吃东西的女人身上,他冷哼道:“过来。”
这女人很明显是在躲他,但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竟让她如此害怕,连呆在他身边也不愿意。
刚才离开北王府出来的时候,分明还是好好的。
对于北王爷这一声呼唤,浅幽只当没听见,反正他也没有喊她的姓名,谁知道他在喊谁过去?她不理会便是。
她的不理会让帝无疆大掌一紧,差点忍不住把桌子给掀去,把她提到自己的腿上狠狠揍一顿。
居然敢如此漠视他的存在!
明显感觉到他一身寒气顿起,帝无涯忍不住垂眸看了眼窝在自己身边的女人,轻声道:“二皇兄让你过去。”
“不过去。”他都要娶北王妃了,要她过去是当小`三还是当二`奶?她才不屑于做这种事情。
帝无涯不理她了,她不愿过去那便让她呆在自己身边,虽然明知道二皇兄已经在发怒,但有他在这里,他不会让二皇兄伤到她。
帝无疆也知道自己这个五皇弟修炼起武功或是异能的时候比任何人都清明,可在这事上竟少一根筋似得,他要如何才能让他明白龙浅幽不是他能碰的女人?
只是,不管能不能碰,他自己都已经碰了,其实他和他五皇弟有什么区别?
一切只怪那个女人,那女人根本就是一杯毒酒,碰不得的。
“只怕龙家姑娘是在气你要成亲的事。”帝无忧瞟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在龙浅幽身上。
虽然对这个女人确实有几分厌恶,可是,看着她为自己的皇兄吃醋,又忽然觉得这戏码其实也蛮有意思的。
从前从来不知道女子吃醋的时候竟是这般模样……他揉了揉眉心,不知道自己发了什么神经,竟会觉得龙浅幽可爱,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怎么可能用“可爱”这两个字来形容?
他的话让帝无疆完全摸不着头脑,依然看着浅幽,他努力让自己维持着平静,不生气:“本王何时说过要成亲?你要吃醋,这醋吃得太不值得。”
浅幽抬头看了他一眼,不屑道:“我说了,你若成亲我便出去找别的男人,咱们各走各的,你成亲了我还乐得……啊!”
她忽然低叫了一声,只觉得一股强悍的气息迎面扑来,当她再睁眼时,人已经在帝无疆怀里,帝无涯一只大掌还扣在她手腕上。
她微微挣了挣,看着帝无涯无奈道:“你想在这里跟他打起来吗?若是不想便放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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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52 美名,都是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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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涯淡淡看了龙浅幽一眼,又看着帝无疆,见他只是把人抱在怀中并没有其他举动,他才松了手,依然安静待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再说话。
“你说你要出去找别的男人,是吗?”帝无疆的大掌落在龙浅幽小脸上,看似轻轻拂过,但实际上指尖落下的力道让人完全无法忽略。
龙浅幽皱了皱眉,几分吃痛,可却还是倔强道:“难道你能要别的女子,我就不能要别的男人吗?”
帝无疆大掌紧了紧,又弄得她脸上一阵纠结,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捏起杯子凑到她唇边,沉声道:“喝酒。”
她虽然负着气,但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完全不能与他反抗,这个男人她暂时还惹不起,他让她喝酒,她便只能把薄唇凑过去,含着杯缘大口喝了进去。
只是两人都没发现,如今两人的举动极其亲密,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种亲昵的举动,看得周围所有人无不目瞪口呆了起来。
就连刚进入会场的舒太后和皇上也注意到了,无疆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一个女子如此亲近,难道说他这次真的对龙家这位姑娘动了真情?
太后和皇上的出现又引起了一阵更大的马蚤动,所有人站了起来倾身行礼迎接,帝无疆也搁下手中的杯子,抱着龙浅幽站起,与大家一起恭敬道:“恭迎父皇,恭迎皇祖母。”
他们的席位与舒太后的席位靠得很近,中间只隔了十数步之远,太后与皇上都在高位上,右手方下来便是帝家四位兄弟的席位,左右边下去便是太子和太子妃,再过去便是一些王子和公主,再往下头才是各个臣子和臣子的家眷。
只不过在下头男男女女便已经分开了,不像前面那几张座席一般,和自己家眷能坐在一起。
刚才北王爷和龙家这位姑娘的互动大家都看在眼里,只是他们身份特殊,也没人敢多说什么。
皇上落座后,目光便不自觉便落在龙浅幽和帝无疆身上。
见龙家姑娘依然坐在他二皇儿的腿上,他眸光闪烁,眼底不知闪过些什么,片刻之后忽然朗声笑道:“无疆皇儿,刚才父皇跟你谈及大婚的事情你一直在推拒,是因为府里已经有了美眷吗?”
帝无疆执起杯子向他举了举杯子,仰首把杯中酒液喝尽,并无回应。
听皇上这么一说,龙浅幽睁大一双灵透的眼眸,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角,轻声道:“你父皇说……你拒绝了?”
“你以为呢?”帝无疆再次捏起酒杯,本是不想再理会这个女人,可却在唇角碰到杯缘的时候,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眸光闪了闪,心头竟微微热了起来。
垂眸看着窝在他怀里、唇边扯开点点笑意的小丫头,他迟疑了片刻,才忽然转怒为笑道:“你这女人,不会是在吃醋吧?”
还说什么要去找别的男人,是不是因为以为他即将要与其他女子成婚而生气?
这个发现,顿时让他心情愉悦了起来。
杯子在手里把玩了一转便凑到她唇边,声音依然低低沉沉的,却是一笑风华潋滟,绝色无边:“喝。”
龙浅幽本来还想反驳他那句什么吃醋的话,不想他的杯子已经到嘴边,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她含着杯缘喝了下去,满满一杯酒迅速被喝光。
虽说杯子不是很大,可一整杯酒进了肚子,酒气上涌时还是有几分抢人,再加上之前已经喝了几杯,酒气阵阵涌来,熏得她连眼都有几分睁不开。
“别再给我喝了。”见他又把刚被宫女满上的酒杯捏起来,她低叫道:“太子妃说太后要我为她表演助兴,这事我为何事先完全不知情?”
帝无疆微微怔了怔,随手把杯子搁下,指尖在她脸上划过,不以为然道:“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能歌善舞,随意给她跳上一曲便好,不过是个小小的宴会,不必在意。”
他话说得这么随意,浅幽却是越听越不安。
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个人是龙浅幽不是她。
人人都这么以为,等会她若是出了错还不知该如何应对。
她转世重生的事还不断算告诉其他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见她面有难色,坐在对面的帝无桀挑起了浓密的剑眉,不屑道:“那些美名不会都是假的吧?”
“是假的又如何?”浅幽瞟了他一眼,一脸不以为然:“我从来没有对外人说过我有多厉害,有什么传言也是外头的人的传开的,正如我什么真命天女这个身份也不过是好事之人故意在盛传,要信你便信,不信也可以当作是个笑话。”
“那么说,你连唱歌跳舞都不会?”帝无忧总算把重点听出来了,说这么多,不过是想着如何逃避等会的演出吧?
龙浅幽小脸红了红,虽说他们每个人对她都有不一样的看法,对她也有着深沉的防备,不过,既然是跟随他们四王一起进宫的,若是她丢了脸,只怕也丢了他们四王的脸。
她玩弄着手指头,环视了三人一眼,才又抬头看着身旁的帝无疆,声音轻得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我……我也不是说不会,只是有点难登大雅罢了。”
四人互视了一眼,眼底不由得闪过微微的震撼。
帝无涯淡言道:“若是不会,不表演便是,无需理会。”
帝无忧却道:“既然是皇祖母的意思,最好还是不要拂了她的意,你以后若是还想跟二皇兄在一起,就要学会尊重皇祖母,她是亲手带大二皇兄的人。”
他的意思很明白,无疆可以藐视所有人,可对舒太后却是十分尊重的。
龙浅幽很清楚他话里的意思,虽然,她没有想过以后要和帝无疆在一起,但既然坐到一块,就不能完全不理会这事。
“可我真的不会。”她看着帝无忧,帝家几个兄弟里,也就他在这事上能与自己商议得上。
帝无疆孤傲,自然不在意这种小事,无涯淡漠安静,更加不愿意为这事费心思,无桀一门心思只花在战场上,表演让他看他都嫌麻烦,更何况让他出主意?
浅幽盯着帝无忧俊逸的脸,一丝恳求:“你给我想个办法。”
难得帝无忧这回没有冷冷一哼别过脸不理会她,而是真的为她思索了起来。
浅幽也思索了片刻才道:“唱歌跳舞我是不会,那,舞剑行不行?”
从前在异能团的时候,偶尔也会有什么节目参加,舞剑也曾参加过,只不过舞起来不如人家跳舞跳得好看,确实没什么新意。
帝无忧捏起被子浅尝杯中酒水,半响才道:“轻功如何?”
“不算太好,只能说凑合。”她挑了挑眉,一丝讶异:“就算你让我轻功配上舞剑,在这里上窜下跳的只怕也讨不好太后的欢心。”
这朝代本就是以武治国,他们帝家更是人才辈出,个个都是武功高手,就连一些公主郡主们也都是自小练武,轻功武艺自然也是不差,在他们面前班门弄斧只怕讨不了多少好处。
“掌中舞剑如何?”帝无忧忽然又道。
龙浅幽心头一紧,目光紧锁在他脸上,良久才讶异道:“你是说……站在掌中?”
可是,她这么大一个人,如何能站在掌中舞剑?他还能把她当成赵飞燕不成。
“试试无妨。”头顶上方传来帝无疆低沉的声音,长指拂过她的脸,他笑道:“既然三皇弟愿意,你便与他一试,本王也想瞧瞧本王的女人是不是能与赵飞燕媲美。”
龙浅幽没有说话,只是垂眸看着自己的十指。
与赵飞燕媲美这种事情她自然是不期待的,也没什么好盼头,只是在想着以她的体重,哪怕轻功再好,帝无忧是不是真的可以让她在他掌中舞完一曲?
这难度太大了吧?
这方在商议着,那方已经有人66续续到殿前中央为太后和皇家各人表演起自己的绝艺。
帝素素依然像过往每年那般,抱着她的古琴为众人弹奏了一曲,琴声如行云流水,也如磬石相撞,丝丝绕耳,确实妙不可言。
不过,懂琴的人也知道,这琴音只算得上是中上,要到绝顶还差那么点距离。
这皇城里有一人的琴艺是绝顶出众的,只是那人素来不愿意为旁人演奏,想要让他抚一曲比登天还难,这么多年以来,也只曾经在太后的寿辰上抚过一曲,之后哪怕太后和皇上如何请求,他也不愿意再露一手了。
此人自然便是坐在龙浅幽身旁的帝无涯,西王的琴声如同仙乐,只因天上有,人间哪能几回见?只是可惜,他的琴声并不是时时能听到的。
帝素素一曲作罢,下去之后便又换上其他郡主们上来为太后跳舞助兴,其间也有些郡爷们上前舞剑,舞起来也都是出色出众的,再加上皇家的人没有一个长得丑的,俊男美女一通表演下来,宴会的气氛渐渐不断在高涨。
今夜不少人都在期待着一人的表演,应该说是不少男子们都在期待着,这样的盛宴,自然少不了太子妃的演出,每次太子妃的演出,总能惹来一众惊艳的目光。
表演过了数巡,也该轮到最出色的太子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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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53 今夜,绝不放她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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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的美貌,她的仙姿,她妙曼的身段,动人的姿态,总能惹起男子心底最深层次的怜惜,太子也从来不吝于让他的太子妃在大家面前舞出她最好最动人的一幕。
大家越是为她惊艳,他越觉得自己脸上有光。
所以,当一众郡主们舞罢下去时,太子便站起来举杯向首位上的皇上和太后笑道:“儿臣敬父皇与皇祖母、母后,以及穆贵妃一杯,祝贵妃早日诞下龙子,为我大商皇朝再添一位皇子。”
说罢,举了举杯,含笑把杯中酒吞进腹中。
皇上和太后以及兰皇后、穆贵妃都举起杯子浅尝了一口。
坐在皇上左手边,如今在后宫正是盛宠一时的穆贵妃笑道:“谢谢太子,承太子贵言,臣妾定会为皇上生下健康的皇儿。”
流转的眉目落在皇上身上,妩媚一笑,女子姿态尽显,惹得皇上笑意大生盛,举杯又尝了起来。
“为了欢迎本宫这位未来小皇帝,清儿特地准备了一舞,希望各位不要嫌弃。”
如太子所料,谈笑间,一抹艳丽的身影从金丝毯上一跃而起,高高越过众人的头顶,如同被扯在手中的风筝,也像是从天上不小心丢落的凡间的仙子,一身艳紫衣裙迎风飞扬,金钗摇曳生姿,唇边的笑绝美无双。
这飞仙的风采,美不胜收,眩花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眸。
太子妃的每一次表演,哪一次不是别出心裁万种风情的?
宴席上,男子们大部分看得神魂颠倒,尤其当她落在殿前,如蝶一般舞动起来时,一身轻纱紫衣把妙曼多姿的身段勾勒得凹凸有致,更是轻易乱了男子们的心魂。
倒是不少女子在暗处指指点点了起来。
树大招风,人太出色了总是会招来嫉恨的,太子妃已为人妇,却还是频频出风头,弄得一众皇子女子们个个脸上无光,招来的嫉恨自然更多。
有的嫌她衣着太清凉,身份尊贵却在男人的视线里搔首弄姿,有的甚至私下里骂她不要脸,不准还和其他皇族男子背后有j情。
反正,她的出现,总是会让男人惊艳,女人妒忌,赫连清却像是已经习惯了一样,她的眼里只有男人们的惊叹和恋慕,对于姑娘们的嫉恨,从不会放在心上。
巧笑,倩兮,顾盼,生姿,端的是个风华绝代的娇俏人儿,就连逍遥王这种常年在女人堆里打滚的男人也不由得眉目微微扬了扬,几分沉迷。
浅幽的目光落在周围三人身上。
身边的帝无涯看着帝无桀,帝无桀竟拿了个樱桃在研究,两个人颇有点童趣未散的感觉,不知道究竟在研究些什么。
她把手中的樱桃丢到口里,视线又扫过帝无忧。
东王帝无忧一边尝酒,一边看着殿前的表演,目光清透,眼底没有任何波澜,不错,帝家这三兄弟还算及格。
她又小心翼翼,抬头望去。
“看什么?”帝无桀低沉的声音顿起。
浅幽吓了一跳,忙捏了个樱桃,玉指送到他唇边:“尝尝,可甜了。”
帝无疆本是有几分抗拒的,但看到捏着樱桃的那两根纤细玉指后,还是勉强低头将她指尖的樱桃含了去。
是很甜,但他对这种小东西完全不感兴趣,捏起白玉杯子,尝酒去了。
浅幽吁了一口气,因为他对赫连清的不在意,心里甜丝丝的,就算再不愿意承认,也还是否认不了。
她就是不高兴他看赫连清,多看一眼都不行。
帝无疆不看赫连清,倒是赫连清的注意力一直在他们这边,一双美目紧紧盯着孤傲的北王爷,只盼他能多看自己两眼,却不想他从头到尾未曾关注过自己,目光只是虽然在她身上飘过,连片刻都没有停留。
这一曲霓裳天音,她花了一个多月的工夫练就,只为了在有他的宴会上令他眼前一亮,但,他不看,他根本不愿意看她!
他宁愿和那个女人打情骂俏,也不愿多给她一点点关注,她究竟哪里比不过那个黄毛丫头?
本是轻盈的舞步,却因为心里蓄着一肚子委屈和怨恨,步伐竟渐渐变得凌厉而急促。
那些乐师和陪衬的舞娘几乎要跟不上她的调子了。
忽然,“啪”的一声,一名乐师指尖的琴弦竟生生被奏断,与此同时,一声低低的惊呼响起,一名来不及停住的舞娘一脚踩到前方一人腿肚子上,前头那舞娘顿时惊叫着摔了下去。
情况,有那么点诡异,气氛,顿时变得尴尬。
赫连清停了下来,终于收回落在帝无疆身上的视线,目光一扫,扫过吓得簌簌发抖的乐师和舞娘们,脸上虽有不算薄的脂粉盖着,却还是能看出那一阵青白相间。
乐师和舞娘们更吓得集体拜倒下去,求饶道:“太子妃饶命!”
众人哑然。
在太后筹办的宴会上出错,他们不向太后和皇上求饶认错,却是让一起演出的太子妃拜倒求宽恕,似乎,有那么点不适合。
场内已经有不少姑娘们窃窃私语了起来,当中自然少不了幸灾乐祸的。
“清儿……”
太子的呼唤让赫连清顿时从屈辱和错愕中回过神,她脸色一敛,眼底寒光顿时散去,抬眼看太后和皇上时,已经换上一脸楚楚之色。
长密的睫毛垂下,她哑声道:“皇祖母,父皇,清儿……清儿该死。”
“不是清儿的错,清儿无须自责。”皇上摆了摆手,笑道:“清儿的舞姿只应天上有,可惜了,未能让人一饱眼福。”
“龙家姑娘就在场,哀家还未曾见龙家姑娘表演过,皇上,不如就让龙姑娘为大家演一场如何?”身旁的太后笑道。
“朕正有此意。”
太后和皇上这话一出,宴席上所有人的注意力便都落在龙浅幽身上,哪里还有人关注演出失败的赫连清?
她独自一人回到席位上,冲太子哀伤一笑,便低垂头颅不再说话了。
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疼的太子心里揪得慌,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安慰着,以后还有机会。
再说龙浅幽这一方,自皇上和太后的话落下后,她便在帝无疆的鼓励下站起来,举步走到殿前。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与她一起出来的,出了东王帝无忧,竟还有希望帝无涯。
无涯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每到一处,均有姑娘神魂颠倒地倒吸着凉气,但他只是匆匆扫过众人,视线便落在帝素素身上:“九皇妹,可否借古琴一用?”
“当……当然可以。”帝素素一阵心慌意乱,忙抱着古琴,亲自给他送上来。
也亏得这男子是自己的亲兄长,若两人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她一定会发誓,此生非君不嫁。
呜呜呜,太俊逸太迷人了。
“无涯这是……”知道从这个皇儿身上怕是难以要到答案,皇上看着帝无忧,讶异道:“无忧和你五皇弟……这是打算与龙家姑娘一道演出么?”
“正是。”帝无忧这话刚落下,忽然足下轻点一跃而起,修长的身躯越过众人,不知从何处折来一根青枝,在轻飘飘落回龙浅幽身旁,伸手递给她。
浅幽接过,向皇上和太后浅浅一笑,弯身,褪去自己一双鞋袜,忽然深吸了一口气,一跃而起,在所有人震撼的目光下,她竟单脚踩在东王伸出的大掌上。
莲足,大掌,奇异般融合,一刹那的美景,竟是如此惊心动魄。
此时,叮叮咚咚的弦乐飘起,浅幽垂眸,对上帝无忧含笑的星眸,心中一安,唇角轻扬,便在琴声中,以青枝为剑,洋洋洒洒地舞动了起来。
一抹浅紫素影,没有太多的装饰,青丝随意滑落,如水清灵,妙曼的身子,没有娇媚动人的舞步,却只是身形如游龙,行云如流水,纤细的两脚轮换着踩在帝无忧掌中,竟能稳如泰山,完全没有半点要跌落的迹象。
琴声渐渐激昂了起来,如一缕夜风,萦绕在男人掌中的女子周身。
琴声空灵,轻易将人带入一片虚无之境,所有人心里眼里,在这一阵琴声的催动下,竟都只看得见那抹矫健的身姿。
她莲足轻踩,柳腰舞动,玉臂轻盈,小脸比万花娇美,笑意比云霞更令人眩目。
空灵之中,观看的人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忘了身边有什么人,甚至忘了呼吸,整个世界里,全是那名绝色女子的一颦一笑,甚至,似还能听到她急促呼吸的声音,以及当她呼吸时,藏于饱满身躯之下,那颗玲珑心的跳动。
盈盈香汗,沿着她不施半点脂粉的俏脸滑落,落在她雪白细嫩的脖子上,汗香诱人,蒸蒸乱人心魄。
“啪”的一声,帝无疆手中的杯子不觉被抓成碎片,一双星眸紧紧锁着视线里头的女子,那莹白的肌肤,纤细到不盈一握的柳腰,小巧的莲足,还有那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下起伏的身子……
呼吸重了,气息乱了,世间,除了这女人,再无任何事物能入他眼。
他想要这个女人,疯狂地想要,想把她一身衣裳撕碎在掌下,让她为他绽放最美最动人的一面,让她在他身下辗转低吟!
这妖女,敢轻易乱他心魂,今夜,他绝不再放她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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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54 谁也救不了你
龙浅幽那一场演出,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古有赵飞燕掌上起舞,今有她掌中舞剑,竟都是一样出彩,叫人叹为观止。
琴声既罢,她从帝无忧身上滑了下來,随意一挑,已经把靴子套回到脚上。
帝无涯随手轻扬,古琴凭空被送回到帝素素身边,他转身,默不作声往席位上返回。
帝无忧与龙浅幽上前数步來到太后和皇上跟前,尚未來得及说话,才反应过來的皇上顿时赞道:“妙!果真是妙不可言!”
“龙家姑娘这番演出,真让哀家眼前一亮,來人,赏。”太后含笑道。
“谢太后。”
太后的赏赐,全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帝无忧命人手下,正要与浅幽回座席之际,皇上身边的穆贵妃却道:“听说真命天女得天眷顾,不知道是否可以为本宫腹中孩儿祈福,赐本宫福酒?”
赐酒,以她一个贵妃的身份说出來,对龙浅幽來说绝对是莫大的恩惠,却又因为她真命天女的身份,事情顿时变得极其自然。
真命天女,总是与天有着联系的,这种身份得天独厚,就是九五之尊的天子在这方面也无法与之相比。
浅幽有点迟疑,抬头看她时,穆贵妃只是一直笑着,一脸期待。
正要开口说话时,一条长臂忽然换上她的纤腰,不知何时到來的帝无疆搂着她上前两步,执起杯子递到她面前,淡言道:“敬贵妃娘娘一杯。”
龙浅幽反应过來,忙端起杯子,温言道:“愿娘娘福寿安康,为皇上添一个白白胖胖的皇子。”
“谢谢。”穆贵妃浅笑着,竟命人把浅幽手中那杯酒取回,当着她的面喝下。
原來,这才叫赐福。
“皇儿不胜酒力,先行告退了。”待穆贵妃喝下那杯酒,帝无疆忽然向皇上和太后行礼道,说罢,也不等对方回应,搂了怀中女子便往会场外走去。
宴席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演出,北王爷却一直搂着佳人往外走,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刚走到外头,忽然长臂一紧,把人抱起來,几个纵跃,迅速远离了宴会一方。
走得那么急,连马车都不要了,被她抱在怀中的浅幽只觉得本是柔和的清风顿时变成利刃那般,狠狠刮在脸上,刮得她一张小`脸生生的疼。
等她有机会睁开眼的时候,眼前的一切早已不再是皇宫的宴席,而是她所熟悉的寝房。
房门在两人身后“碰”的一声被关上,她只是迟疑了那么一下下,人已经被凌空扔了出去,轻不重落在被褥上。
现在这情形,毫无意外,某人的兽性发了,她只是不明白刚才分明还好好的,他为什么忽然就这么冲动,什么变得禽`兽?
“王爷……”从一堆被褥里爬了起來,抬头正撞入他一双墨色星眸里。
那里头有着溴黑到会发亮的光泽,一丝丝危险而又血腥的味道。
血腥……直觉自己今天要完蛋了,她居然从帝无疆眼眸中看到了血腥的光亮,还是那么闪耀的……
“王爷,你冷静些!”他忽然靠近,浅幽吓了一跳,迅速往身后退去。
但,粗砺的大掌已经扣上她的脚踝,被他掌控在手心,她根本退无可退。
帝无疆在床边坐下,把她的小脚拉到眼前,竟亲自将她的鞋袜褪了下去。
莲足如玉,这么小,细细嫩嫩的,握在手里就像是握着猫猫狗狗的小爪子一样,玲珑剔透,晶莹白`皙,他甚至可以看到隐藏在皮肉之下那浅浅青色的血脉。
肌肤如此光滑,几近透明……
这双小脚,今夜曾站在无忧的掌上,灵动起舞,原來把它们包裹在掌心竟是这样的感觉,忽然便觉得天底下所有的珍宝在它们面前全失了光彩,世间万物,再比不上如此一双玉`足。
星眸的颜色不断在加深,就在他眼底忽然闪过什么的时候,嗅到危险气息的龙浅幽倏趁他失神之际,倏地把脚丫子收回,迅速往床外爬去。
她的速度很快,伸手也利落,只是可惜,她忘了她所面对的人是北王爷帝无疆。
依她的伸手,就算再快,在他眼中也不过是浮云。
大掌再次扣上,但这次,直接便扣上了她身前傲然耸立的柔`软。
“啊!”一來就这么放肆,顿时吓坏了还想逃命的女人,她低叫了一声,下意识翻手往身后劈去。
那一掌沒有劈中他,却在他有意的带动下,身子被掌力带着往他身上倒去。
帝无疆一个翻身,直接把不听话的女人压在身躯下,“嘶啦”一声,脆弱的衣襟被拉开,他的掌在她反应过來之前,已沿着被撕毁的衣襟探入,一下滑到她的胸前,将令他渴望已经的柔`软用力掌控。
“帝无……唔,,”
沒有更多的话语,剩下來的话全被他吞咽到肚子里。
这一口咬得很重,直痛得被咬的女人眼底蒙上浅浅一层水汽。
她能感受到他的激动,正因为如此,才会拼了命想从他身边逃开。
那么激动,一定会弄死她的。
“嗯……”薄唇虽然被一下一下啃咬着,丝丝痛楚还在升起,但,胸前,一股颤`栗的感觉却沿着他的指尖泛开,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当他指尖一掐,她忍不住抬起身子,下一刻便发现,自己除了低叫,已经找不到半点力气了。
身子被他的大掌握着,就像是死|岤被他扣住一般,这种酥`软的感觉,她活了快二十年还从來沒有尝试过。
和过去几次不一样,今夜的帝无疆很可怕,从未有过的可怕,一身野蛮强悍的气息,熏得她头昏眼花。
“嗯……别……”好不容易从他唇齿间逃开,她侧头躲过他的吻,气喘吁吁地求道:“王爷,不要……嗯……”
“不要什么?”帝无疆有点着魔了,咬不住她的小`嘴儿,便去啃咬她的脸庞,她细腻的脖子,小巧的耳`垂。
利齿沿着颈脖滑落,慢慢咬上她圆润的肩头,每到一处,总会留下一串串暧`昧的印记。
她细细闷`哼着,双手被他扣在头顶上,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帝无疆这个弓虽女干犯,太过分!
“啊……”因为绝望已经半闭的云眸蓦地张开,垂眸看着埋首在自己身前的男人,她又气又羞,再也无法维持冷静了。
“不要,帝无疆,走开!走……嗯……”
两团晶莹就这样被掏出,在一堆凌`乱的衣衫映衬下,更显细腻雪白。
它们一颤一颤的,如同风中落叶,也像是受惊的兔儿,尚未來得及退缩,已经被男人用力咬在口中。
“嗯……”
羞涩,是因为眼前的一切真的很乱,乱入她的心扉。
气愤,是因为这男人总是这么野蛮,只要他想,从不需要在乎她的感受。
至于还感到害怕,是因为已经明显感受到某个抵在自己两腿之间的炙热气势,今夜,他是认真的,他绝不会放过她……
感受着他志在必得的霸道,心尖儿莫名便颤抖了起來。
她真的怕,真的很怕……
“不……嗯……”
“不要拒绝本王,今夜,本王要你。”帝无疆从她胸前抬起头,垂眸看着她绯红中透着丝丝苍白的小`脸。
他沒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也不懂得如何去讨好一个女人,更沒有床`上某些人喜欢的污言秽语,他只知道自己想要,只知道这个女人是他的,所以,用最直接的举动來诉说他的渴望。
“王爷……”龙浅幽闪着蒙上雾色的晶莹眸子,还在祈祷着他能捡回一点点理智。
她确定今夜自己应该沒做任何得罪他的事,不至于会把他气成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但,北王爷很明显不打算给她答案。
大掌一扯,轻薄的衣裙顿时被他撕去一大截,雪白的身子迅速暴露,因为惊吓,柔美的线条在视线里一上一下起伏着,他眸光越來越幽黯,在她低呼着伸手去挡之前,他已经一口咬了下去。
“呜……”
人家做这种事是享受,她却从头到尾只有惊吓,利齿划过点点脆弱,勾勒出丝丝尖锐的痛楚,她吓得连反抗都忘了,小手落在他结实的肩膀,连推一把都不敢。
她不知道自己如果用力去推,他会不会直接把她咬坏掉。
那双因为长年练剑而变得粗糙的掌,带着一团烈火,沿着她柔`滑的腰线慢慢往下,一点一点,褪去她身上所剩无几的布料。
紧张,不仅仅是她,连他都一样,掌心满满的都是汗,在她小小的身躯上带出一连串湿濡的气息。
阵阵热气熏來,她睁着眼眸,眼前的一切却像是渐渐失去了颜色那般,心里脑里,全是他滚烫的唇,他锋利的齿,以及肆无忌惮游走在她身子深处的大掌。
终于他像是找到了出路,大掌一路探索着逼近她的温柔。
异样的触感吓得她星眸圆睁,两条修长的腿下意识并拢,想要将意图入侵的人挡在其外。
“别挡了,今夜,谁也救不了你。”
他薄唇一勾,从她胸前抬起头,垂眸看着她红透的小`脸,忽然眸光一闪,大掌用力将她分开,修长的指,竟用力闯了进去。
“啊!”从來沒有被人触碰过的地方还如此娇`嫩脆弱,他却不管不顾,野蛮闯入!
浅幽痛得睁大圆溜溜的云眸,精致的五官一顿纠结:
“疼……”
o55 从此以后,只能是他的
窗外,丝丝晚风渗入,拂起两人的青丝,丝丝缕缕,竟奇异地纠缠在一起。
这种莫名悸动的感觉,不仅是她,就连他自己也沒有尝试过。
他承认他今夜冲动了,但,到了现在这一刻,不管是不是冲动,也再无法冷静下來。
微微动了动,被他掌控着的女子小`脸又是一阵纠结。
他低叹了一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哑声道:
“放……轻松。”
声音真的很沙哑,如同被渴了很久很久一样,喉咙也是一片干涸。
她这么紧张,弄得他也莫名紧张,才进去一根指头,已经绞得那么紧,要是换了他的……一想到自己将会被她温暖的小身板死死绞住,一股热血顿时涌上脑际,连最后一点理智都被烧毁了。
低头,在她惊恐的视线下覆上她的小`嘴儿,再次用力啃噬了起來,放肆的指,也在慢慢滑动。
“唔,,”龙浅幽用力揪住他的衣襟,想说话,也想反抗,可每当他动一下,她便痛得呲牙咧嘴的,根本沒有反抗的机会。
更何况他一直啃咬着她的薄唇,她连半个字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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