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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作者:作者不祥|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18 22:23:03|下载: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TXT下载
  易可渡化之人,尚须时日,你不必费心在此,这是蕴果谛魂之事。你该好好养身体,孩子和你安然是关键,如此蕴果谛魂方能安心做事。”

  昙儿见她面色隐隐严肃,自从他复生后,她还是第一次又见她露出这种神色,一怔:“娘!”

  天之佛亦意识到方才过于严肃了,骤缓和面色笑凝她:“你难道信不过吾和你爹?”

  “怎会!”昙儿急摇头,不好意思笑了笑。

  “既然不是,便安心养胎,”天之厉端起茶杯,看向她沉稳道,“莫忘了你对蕴果谛魂说过之话。吾以前没有错过,这次也不会错。”

  昙儿一僵,耳根红了红,爹怎么连他们说得私语都知道!到底是谁在他们身边给爹娘传递消息呢?明明就没有人在四周出没啊!

  天之佛见此,无奈瞥了天之厉一眼,来前说好不让昙儿知道,一笑抬手轻覆在昙儿手上:“ 喝水吧,这话是蕴果谛魂那日去见我们时,告诉你爹的。”因这足足让他自得高兴了四五日,不时在她面前显摆。

  昙儿一怔,蹙眉急看向蕴果谛魂:“你什么时候去见爹娘了,也不告诉吾?”

  蕴果谛魂转眸看她,微露出丝淡笑如实道:“你那日言,答应了天之厉和至佛,在诸事结束前不能见他们,吾有事要见他们,告诉你只不过徒增思念而已,便隐瞒去见了。”

  昙儿闻言无奈叹了一声:“好吧。”

  说完这才又带着丝欢喜看向天之厉和天之佛:“爹娘既然自己破了和吾商量好的事情,日后是不是吾可以不遵守约定,去见你们了?”

  天之佛见她露出了小时候般机灵古怪的模样,余光又看她和蕴果谛魂坐在一起,世事难料,从未想到会有这么一日,失笑,轻点了点头:“嗯。”

  昙儿眸色陡然一亮,高兴搂住了她的胳膊,激动道:“娘你真好!”

  蕴果谛魂以前虽见过她缠着天之佛,只不过尚小,如今第一次见长大后这般模样,微怔后,眸底温润波澜一闪,淡淡笑了笑,收回视线端起茶杯饮茶。

  昙儿看见他笑,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举动太孩子气了,一红脸,骤缩回了手,端起茶杯掩饰地喝着。

  天之佛温柔疼爱笑看看她,随即收回了视线。

  四人又坐着说了片刻,天之厉和天之佛告辞离开。

  昙儿和蕴果谛魂站在殿门口,目送他们消失不见了才收回视线。

  “午膳时,我们请皇绝音一同来用吧。”走回卧房,昙儿凝眸笑看向蕴果谛魂商量道。

  蕴果谛魂凝眸轻“嗯”一声:“吾去让司殿传话,你先坐着。”转身随即出了卧房。

  昙儿送他离开后笑坐在软榻上,轻叹一声,不由垂首摸了摸腹部:“还有九十九天,爹娘和你们一起等着,别着急啊。”

  双天宫,返回的天之厉和天之佛,进入书房内后便设出结界隔绝了内外。

  “蕴果谛魂有事隐瞒我们。”天之佛轻叹一声,凝眸看向天之厉:“方才谈话间,他神色看似如常,但并非如此。有什么事,他不能让你吾知晓?”

  天之厉握住她的手走到书桌前坐下,才若有所思看向她:“你在何种情况下会隐瞒吾事情?”

  天之佛一怔,略一想诸多事情,凝视他叹道:“自是不想让你担心,而且你知道了也无法改变,仍然必须去做。”

  天之厉平静凝视她:“他与你行事手段差不多,隐瞒之事必然也是如此想法。”

  “可……”天之佛一皱眉,想起了什么,面上陡现出了忧色,一把握紧了他的手,急凝他道:“吾只隐瞒过你一件大事,就是五赦净驱天罚,以身祭天地救苍生。”

  天之厉闻言,眸色骤然一沉,电光火石间,想起什么,陡凝向她沉声问道:“是否修行到你们如此地步,但要动了凡心,便会受佛戒之惩?当初你是失去长生之身。”说着不由抬手搂住了她的腰身。

  天之佛亦是担心此事,如今他说了出来,沉叹点了点头:“是!”

  天之厉凝眸看她继续问道:“你当初如何知晓会失去长生之身?是在与吾一起动心后,还是在此前便已经知道?”

  天之佛一手安抚覆在他突然紧握在腰间的手,略一回忆,凝视他平静道:“事情发生前便知。吾进入异诞之脉后,中途还回过一次天佛原乡,在佛乡深阙去请破戒之罪,回到异诞之脉后,以梦显影之法,知晓了吾一部分佛戒是不得长生。这与吾当初受负罪法门佛戒之时,师尊为吾所推衍而得之佛戒相同,他曾告知吾,若破戒后,可到天佛原乡深阙礼佛池请罪,如此能将破戒后损毁的修行功德归于其中。吾当初尚在普通寺院,根本不知天佛原乡,直到后来诸事发生,才明白当初师尊之意。”

  天之厉闻言,往事回转,心底难免概叹,不由俯首吻了吻她之唇,眸底陡带了丝凝沉低语:“你可知蕴果谛魂师尊是何佛戒?”

  天之佛听到蓦然想起来,对上他的视线,微松了心神,凝眸道:“只有灼心之痛,绝无性命之忧。这是他告诉吾之言。”

  说着一顿,眸底不觉又升起了挂虑:“但,还有另一部分之佛戒是何,却无人可知晓。”

  天之沉默片刻后,才凝视她又道:“必须确保他和昙儿无事。虽无性命之忧,但还有的惩戒是何,若能弄清楚是最好。有你吾前车之鉴,吾不想看到昙儿受我们所经历过之别离。”

  天之佛见他眸色,不由抬手轻抚向他面上,叹息道:“你吾已苦尽甘来,再无别离了。他所隐瞒之事也许并非是此。”

  天之厉沉眸道:“不管是不是,此事都极其重要。”

  天之佛手指一顿,轻叹凝视他道:“惩戒之事本无法全部知晓。但现在假如蕴果谛魂是知道的,这本身已是问题,先从此切入吧。吾修书一封给矩业烽昙,详询此事。蕴果谛魂必然去过礼佛池请罪,但要进入须有佛乡最高领导之许可。他必然要经过矩业烽昙。”

  天之厉颔首,凝眸道:“吾为你研磨。”

  天之佛叹笑了笑,坐直身子,等他研好了,便凝神提笔蘸墨疾书。

  一日后,天佛原乡入口紫竹源,一道黑色闇气外裹挟着佛血气息嗖然一声,破泉而入。

  仅仅过了两个时辰,又有一道透明的火焰佛力,悄无声息穿过紫竹源飞出,直往异诞之脉飞驰而去。

  263第二十八章 解除封印

  第二十八章

  一日后早上,双天宫内,站在卧房内正穿外袍的天之厉察觉气息变化,拂袖一扫,将飞驰进入的透明佛光握在掌心。

  “是矩业烽昙的回信!”

  天之厉刚要打开看的手一顿,见床上本还在睡的天之佛醒了过来,凝眸坐下,抬手轻按在她肩膀上:“不再睡会儿了?”

  天之佛笑笑摇头,抬手一按他的手,掀起薄被一角,缓慢坐起,拿过不远处中衣开始穿着:“你看信吧,给吾读。”

  天之厉轻嗯一声,掌心一运功力,佛力光点瞬间变成了一封书信,抬眸看了眼凝神等待的天之佛,便刺啦一声撕开,取出信纸沉凝看去。

  昙王宫卧房中,低低的啜泣声消失许久后,又开始出现。

  蕴果谛魂凝视着沉睡中无声落泪的昙儿,复杂轻叹一声,一手搂紧了她身子入怀,取过旁边叠放的绢帕,轻轻悄然为她擦着。勿怪未来吾要做之事,吾不能让你有事。

  半刻后,见她不再流泪,蕴果谛魂才收回手,拥着她继续阖眸,却是一直未曾入睡。

  直到感觉到怀中人小心动作,欲要起身时,才平静睁开了眸,昙儿不料惊醒了他,身子一僵,面色微红:“是不是吾把你弄醒了?”

  蕴果谛魂摇了摇头,松开了搂着她的双臂:“吾一刻前便醒,不欲起,方才闭目养神。”

  昙儿这才笑笑,得了自由,离开他怀抱,掀起薄被一角欲要坐起,蕴果谛魂陡一按她的手,坐起:“先躺着,吾去把衣物拿来。”

  说罢,便掀起帘帷,落地,仅穿着里衣向置物柜走去,重新取了衣物,返回,递到她手中,才让她坐起穿衣。

  九十多日在等待中缓慢逝去,终于到了百天期限的最后一日。

  昙儿起了大早,用过早膳后,便和蕴果谛魂在大厅中召见男囚、女囚和他们的两个孩子。

  依然是剑绫风和静尘沙将二人押解送至,两个孩子暂时由两名伺人抱着立在大厅内。

  另一名伺人俯身道:“缎相和鬼相已经为他们查探过,安然无恙。让属下转告公主,他们去与圣王和圣后商量,确定撤除封印的日子后,再来告知公主。”

  昙儿一笑,颔首:“知道了,你退下吧。”

  蕴果谛魂随即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赦罪王令,平和看向男囚和女囚:“承接赦令吧。”

  二人眸色激动,急走近,当即一臂抱胸,单膝下跪俯首:“王恩浩荡,罪人谢过吾王赦免死罪。”

  昙儿叹笑凝向他们:“起身上前来领。”

  男囚和女囚站起,眸含浓喜,走近,各自捧过了自己赦令。

  昙儿又翻掌化光,一个大红色的封帖出现在手中:“这是你们二人婚书,一同收好。”

  男囚和女囚欢喜激动对视一眼,眸中控制不住竟有些发红急俯身伸手:“罪人谢过公主和圣者恩德。”

  昙儿淡淡笑笑:“你们服劳刑期间的住处已经安排好,让静尘沙带你们去吧,日后好生服刑,未来有所减免亦有可能。”

  一旁静立的静尘沙颔首:“是!”

  男囚和女囚这才各自抱过孩子,感激俯首后,跟随他离开。

  五日后黄昏,云霞缭绕,数道光影突然飞空而行,最后出现在了双天宫宫前。

  “缎相、鬼相请入,圣王圣后,王、公主和地藏圣者已经等候多时。”

  “嗯,”缎君衡和鬼邪笑笑颔首,从伺人打开的殿门迈步而入,直向殿侧的次卧房走去。

  “义父,姑姑!”昙儿见他们进入笑声问候。

  缎君衡和鬼邪一笑,随即看向天之厉、天之佛、质辛、蕴果谛魂和皇绝音微颔首致意道:“可以开始了。”

  质辛笑看紧张期待的昙儿一眼,顿抬手轻点额心,一阵浩瀚佛力翻涌而出,质辛右掌凌空一翻,还曾空荡宽敞的卧房内砰然一响,待佛力散去后出现了天之佛曾经给了质辛的石床。

  “昙儿,躺上去吧!”质辛收手,疼爱看向昙儿道:“当初爹娘他们设置封印就是在上面,解开也必须依赖此床。”

  昙儿笑看了他,点点头:“吾懂。”

  蕴果谛魂晓得此床是当初天之佛诞下质辛后,为护其所造,有护体之用,一凝眸,扶着昙儿走到床边,小心动作让她平躺了下去。

  昙儿仰眸看着走近,立在床四周的天之厉、天之佛、质辛、缎君衡和鬼邪,微微笑了笑便阖住了眸,先撤去她自己用来护子的荒神之力,才让意识陷入昏沉之态。

  缎君衡沉凝看向皇绝音:“一会儿封印解除的同时,你便增强邪力封印之力。四个月大的那个孩子暂时绝对不能生长。”

  皇绝音点了点头,同时望了其他人一眼,认真道:“诸位放心。”

  天之佛转眸看向质辛和蕴果谛魂,轻叹笑道:“吾当初设置的封印需要你们二人合力,按照吾昨日所言便可。”

  质辛见她多次嘱咐,还是不放心,笑凝向她颔首:“吾保证不会让妹妹出事,娘在旁边看着就好,别担心。”

  蕴果谛魂看向她,轻嗯一声:“吾之佛力和你皆是同出一脉的精纯元功,不会有事。”

  天之佛力持平静微松了心神,才笑笑,退离石床,将位置让给他们二人。

  天之厉凝眸看了眼她颔首安抚,回头视线落在安睡的昙儿身上,双掌当即聚功,汹涌的两团黑色闇气陡然如火焰般,自掌心熊熊燃烧而起。

  缎君衡左手一转,水晶骷髅头顿凌空飞起,双眸精芒一闪,当即启唇,口占控灵咒术,右手化剑指,横空而化一道黄|色咒符,又以阴冥绿火一烧,灰烬急旋而入骷髅头七窍中,顿有紫色灵力充斥其中,只待瞬间便要喷射而出。

  鬼邪一手负在背后,一手拂袖冲天高举,利眸一闪,白色祭司之力霎时破掌而出,眨眼间,周遭气流如风起云涌旋凝而成漩涡。

  蕴果谛魂掌心浩瀚金色佛力一闪,庄严佛兵众相枯轮禅杖化光而出,铿然一声轻响,禅杖触地,霎时一道金芒自禅杖顶端飞射。

  质辛一翻袖袍,合十左右双掌,其间顿生与天之佛曾经相似的佛力,双掌又陡然分开,佛光圣洁一闪,顿化为天之佛曾经佩剑奥义吠陀。

  站在他旁边不远处的天之佛抬起右手,不假思索一握剑身滑过,渗出的鲜血顿与剑刃融合,霎时浩然佛力冲天,整个卧房之中全是沛然庄严佛光。质辛当即以自身功力相控。

  “解印!”天之厉一声令下。

  黑色闇气、紫色灵力、白色祭司之力、地藏王佛力、天之佛佛力同时飞射,从五个方向一同急速汇聚至昙儿腹部。

  五力合聚催化,昙儿腹部骤然释放出夺目华光,逼人耀眼。

  天之厉、缎君衡、鬼邪、质辛和蕴果谛魂不敢大意,凝眸继续施功。

  天之佛在旁看着,待华光快要散尽时,凝向皇绝音:“准备动手!”

  皇绝音肃然颔首,墨绿色光华一闪,右掌顿化为烟状邪气本体。

  就在五人撤功之际,皇绝音眸底绿光一凝,当即出掌,隔衣覆向昙儿腹部,强势墨绿色光力瞬间穿衣。

  腹内封印破解躁动的男婴,顿被邪力强制控制陷入沉眠,进入停滞生长之态。同时设出结界,在昙儿腹内隔开了一大一小两个孩子。

  蕴果谛魂凝眸注意他撤功后,才化光收起了兵器,坐到床边,俯身小心扶起睡眠的昙儿,指化莲花,凝功点向她灵台。

  片刻后,昙儿缓缓睁开了双眸,见众人平静而立,关切凝视她,想是封印已解,微露出丝笑:“吾无事。爹娘,义父,姑姑,大哥,你们别担心。”

  天之佛凝眸关心笑道:“腹中可有什么感觉?”

  昙儿一怔后,垂眸细细感受了片刻,与封印间并无多大变化,唯一,扑通扑通,跟她当初知晓有孕时,昙儿眸色诧异一喜,急看向天之佛:“吾能听到孩子心跳!”

  天之佛笑笑:“能听到便对了。”

  说话间,右手却被天之厉握起,天之佛回眸不解:“怎么了?”

  天之厉看她一眼,掌心当即凝功,助其伤口更快愈合。

  质辛眸底露笑,轻咳一声,看向同样目露诧异的昙儿,状似平静告知道:“娘的功力没有了,要解当初禅定九天封印,需要借助佩剑奥义吠陀上的佛力,加娘之血,吾来操控方可。”

  昙儿顿明,余光见天之厉略皱的眉头,忍笑看着质辛道:“直接说娘的手被剑划破了不就对了,吾知道娘疼吾。”爹疼娘!

  兄妹二人想到了一处,质辛会意挑眉和她对视,但笑不语。

  缎君衡对此见怪不怪,笑凝向昙儿嘱咐道:“若是日后你所感,孩子心跳声有任何异常,不似现在平稳,便立即派人来找吾。”

  昙儿收起笑意,认真点了点头。

  蕴果谛魂若有所思看向缎君衡,出声问道:“这心跳声吾如何便可听到?”

  鬼邪刚要告知,话到嘴边一转,蓦地轻笑戏谑一声:“等孩子出生后!”

  蕴果谛魂眸色微僵。

  昙儿噗嗤一笑,握住了蕴果谛魂的手,嗔道:“姑姑!”

  缎君衡笑叹看向蕴果谛魂:“这两个孩子情况,与当初天之佛孕有昙儿他们情形不同,在他们出生前想要听到不可能。只能如寻常凡人般,把脉稍微感知孩子脉搏。昙儿能听到孩子心跳声,实因母子同体,这两个孩子和她心脉相连。这也是此二子异于常人之情况。”

  蕴果谛魂闻言才平静颔首,明白了其中原因。

  皇绝音静静将缎君衡的话记在了心里,平静的眸底掩饰着一丝温柔,站在众人之后,凝望着和几人言笑的昙儿,余光不时扫向她腹中。

  天之佛余光注意到他神色,心底沉凝,不由暗暗凝向昙儿腹部,复杂暗叹一声。

  几人又言语片刻,蕴果谛魂便扶着昙儿落地,看向天之厉和天之佛告辞:“吾和昙儿先回去。刚解开封印,她需要静养两日。”

  天之厉和天之佛颔首:“嗯。”

  皇绝音亦告辞离开,与他们一同回转昙王宫。

  双天宫中只剩下了缎君衡、鬼邪、质辛,天之厉骤肃沉了神色凝向三人:“随吾到书房,有一事需要你们知晓。”

  三人面上笑意一凝,紧随他和天之佛步子进入了书房。

  吱呀一声房门紧闭后,顿被黑色闇气封印隔绝了内外,无人可知内中正在说什么。

  昙王宫,皇绝音这次并未先行去东方陪殿,而是随他们先到了主殿前。

  昙儿本以为他会和他们一同进去,却不料他停住了步子,笑诧异道:“怎么到了殿门口,却不进入了?快到晚膳时了,我们一同用膳吧。”

  皇绝音一笑:“不了,吾一会儿去剑布衣殿中,昨日已经约好。随你们到此是有件事希望你们能同意。”

  昙儿一怔,刚要出生,蕴果谛魂已经平静出声:“但说无妨。”

  皇绝音意有所指看了昙儿腹部一眼,才凝向蕴果谛魂笑道:“缎相所言,让吾有了丝许奢望,不知日后可否允吾每隔半月之期,来一把昙儿之脉,亦感知一下孩子之心跳。如此经验也只有这几月可有,过了便再无。”

  昙儿晓得他对孩子心思,刚要答应,话到嘴边一顿,下意识看向蕴果谛魂。

  蕴果谛魂未怎么犹豫,便凝视他平静道:“不必半月之期,只要昙儿方便之时,你平日想来便可来。”

  昙儿一怔后,募得笑笑,挽紧了他的胳膊,看向皇绝音笑道:“想要把脉感知孩子心跳,你也该懂得玄黄问脉之术方能成。”

  皇绝音未想他们会如此宽宏大量,心底复杂,面上却依然平静笑看向昙儿道:“这倒是不难,才孩子生长的这一个半月,吾去寻缎相和鬼相请教,以吾之聪敏,定然不出几日便可通晓这问脉之法。”

  顿了顿,又补充笑道:“当然,只限于把出喜脉。”

  昙儿闻言,脑中蓦然想起那时他们在龠胜明峦时,他经常如此言语,噗嗤笑出了声:“那你去学吧。只要学成,吾就让你把,若是学不成,你只有干瞪眼的份儿了,等孩子出生后,你再抱着他听心跳。”

  皇绝音笑笑,看向二人告辞后,便化光向剑布衣的梦王宫飞驰而去。

  昙儿目送他离开后,才想起,急笑看向蕴果谛魂:“方才只顾着说皇绝音,这问脉之法,你可通晓?”

  蕴果谛魂对上她戏笑慧黠的眸子,微凝眸平静道:“缎君衡和鬼邪应该不在意多收一个临时徒弟。”

  昙儿见他认真说出这话,可听着莫名有些说不出逗笑,忍不住便笑出了声:“他们定然乐意。”

  蕴果谛魂看她笑得面色红润,轻叹一声,不解凝视她:“为何发笑?”

  昙儿闻言笑得越发厉害,挽紧了他的胳膊,只笑拉着他向殿内走去:“吾不告诉你!”

  蕴果谛魂无奈,看向等在殿内的巫骊道:“让膳食坊做晚膳吧,这以后都清淡些。”

  巫骊忍笑,看着被昙儿笑得一头雾水的蕴果谛魂,颔首:“属下这就去。”

  264第二十九章 月圆合欢

  第二十九章去除邪力

  一个半月后的一日,晨光明媚,碧空万里。

  “公主!”

  一声惊恐大叫突然穿透昙王宫,刺耳而起,瞬间回荡在整个王宫四周,久久不散。

  昙儿回头瞪了眼,站在殿门口面色紧张的巫骊:“大惊小怪!”

  巫骊急步奔至,一把扶住了已经从梯子上落地的昙儿,皱眉死死瞪了她一眼:“公主要拿什么吩咐人拿就是了,你现在身子怎么能爬这么高!”刚才看着她挺着个肚子,才梯子上摇摇晃晃,差点儿没吓死她!

  说完,急又垂眸紧张盯着她已经四个月高隆起的腹部,还抬手摸了摸:“小公主,小王子,没吓着吧?你们娘亲太不靠谱了!把你们摔着怎么办?来,吾摸摸给你们压惊。”

  昙儿闻言一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把拍掉她的手:“胡说八道!吾一身功力护体,怎么可能摔下来。”

  巫骊刷的抬眸,蹙眉瞪她出声:“有功力也不能如此大意,吾的小公主和小王子不能出任何差错。”圣王圣后多番交代她,要是公主和孩子出了事,她也就别再想继续当司殿了。她怎么能允许任何危险存在!

  昙儿嗤笑一声,蓦得抬手一拧她鼻子:“吾怎么不知道,他俩何时成了你的?”

  巫骊一怔,想了想,随即呵呵一笑,一本正经道:“公主是吾的,他俩自然也是吾的。”

  昙儿斜眼瞥她:“嗯?”

  巫骊嘻嘻笑着一缩脖子:“公主殿内事务是吾负责,公主和他们安危起居都属于吾管辖范围内之事。”

  昙儿这才淡淡一笑:“这还差不多!”

  巫骊扶着她走到大厅内的桌边坐下,才松开了手,为她倒了杯清温水。

  就在此时,去东方陪殿去邀皇绝音的蕴果谛魂,和他一同进入。

  巫骊见了二人,眸色激动一喜,当即也不顾昙儿在场,便疾步走近道:“圣者,你好好管管公主!”也只有他说的公主才不会再做。

  蕴果谛魂微怔,看了眼愕然无语的昙儿,凝眸平静问:“发生了何事?”

  巫骊回手一指大厅内斜立直达殿顶的梯子:“公主刚爬到那上面,还心不在焉,差点儿摔下来。”

  蕴果谛魂眉心一蹙,扫过猛然垂头的昙儿,才又看向巫骊,轻嗯一声:“去传早膳吧!”

  皇绝音看看梯子,又看看昙儿,淡淡笑了笑,随即和蕴果谛魂一同入座。

  蕴果谛魂平津看向昙儿询问:“若要取物,你凝功探手可得,为何要爬上去?”

  昙儿微红耳根,无奈抬眼看他道:“吾只是突然想体验下毫无功力,如凡人般攀爬高处是何感觉,都是那个巫骊大惊小怪,吾有功力护体,根本就不会有事。”

  蕴果谛魂轻叹:“下次有何想法告诉吾,吾在时再做。虽有功力,但你有孕之身,不同寻常。至佛当初有你时功力尽失,你会中途出现什么情形,无法预料。”

  昙儿不好意思一笑,点了点头:“嗯。”

  说完,凝眸转向皇绝音道:“何时可撤除吾体内封印?今日便已经足了四个月,两个孩子一样大了。”

  皇绝音略一思索,凝视她道:“这月的月圆之日已经过了,距离下个月还有二十三日,吾与圣者商谈后,不如临近月圆时再为你撤掉封印。邪力封印一去,你之身体便会受其损耗,越晚越好。此次去后,要行去除邪力之术,中途也不可再行封印。”

  昙儿一怔,随即垂眸望向隆起的腹部,不由抬手摸了摸,娘这一个半月只能感觉到你,却不能像感知你一样,感觉你的兄弟,轻叹一声,笑抬眸重新看向二人:“你们考虑周全,便照此而为吧。”只能再耐心等二十三日了。

  皇绝音说完后,忍不住转眸看了眼她腹部,犹豫片刻,看着她笑道:“吾可否现在一把你之脉?”

  昙儿见他说得如此小心翼翼,噗嗤笑了一声,便伸出右臂平放在桌边,蕴果谛魂看向他道:“亦乘此机会看看封印的孩子身体情况如何。用完膳后,吾带昙儿去宰相宫,再做诊断。”

  皇绝音笑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一块儿绫帕展开轻覆在她手腕儿上,才以三指隔着它按在了昙儿肌肤上面,底下清晰的脉搏跳动之感透过肌肤传递到了他指尖。

  皇绝音凝神间,摸到了他和昙儿之子的脉搏,眸底不觉露出了欢喜笑意。

  二十二日后,再过一日便是此月的十五,月圆之日。

  皇绝音中午时来到了昙王宫,进入卧房中,见昙儿已经在床上陷入沉眠,凝眸看向蕴果谛魂:“吾现在动手,你以佛力护住昙儿身体。邪力初被释放,其势会迅猛些,用你之佛力对抗这部分邪力,一刻后,它便会恢复平稳,只如千年前一般缓缓损耗昙儿身体。”

  蕴果谛魂颔首后,当即指化莲花,顿有浩然佛力自指尖而出,直接点按在了昙儿天灵处,昙儿周身顿被一层柔和金色的佛光笼罩。

  “开始吧。”

  皇绝音凝眸一肃,右臂化为墨绿色邪气,一掌顿力道适宜地击向昙儿腹部,只恰好能去除封印,却不会伤着昙儿和孩子。

  未几,一股骇然摄魄的墨绿色烟气,自昙儿腹部汹涌散出,如温泉冒着氤氲热气,皇绝音见此,眸色微松,封印正一点一点消失。

  片刻后,见墨绿色邪气减少,直到最后一丝溢出,皇绝音才嗖然撤掌,邪气顿回复为人之手。

  蕴果谛魂指尖仍然按在昙儿天灵,继续灌注着佛力,察觉他撤掌的一瞬间,昙儿体内邪力爆蹿,指尖微动,骤增强了佛力抗衡。

  皇绝音静立在旁,凝神注意着邪力和佛力变化。

  一刻后,邪力稳住,蕴果谛魂才撤功回手,翻掌吸过不远处拜访的棉巾,拭了拭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最后起身,放下了床畔帘帷,让昙儿继续睡着。

  皇绝音示意他到大厅,蕴果谛魂见他有话要说,凝眸平静随步而出,关闭了卧房门,立在大厅:“什么事?”

  皇绝音闻声一笑,袖袍一卷,墨绿色光泽闪过,手中多了一物:“将此书送给你。”

  蕴果谛魂垂眸一看,棕褐色的纸页,空白一片,看不出是什么,平静抬手接过:“这是何意?”

  皇绝音收起笑意,平静认真看着他道:“你熟悉的床第之事,皆是因吾借体那四月所得。如今昙儿身怀有孕,不比平常,那些不能用。你看过此书,明夜便知该如何。”说完紧接着告辞,转身离开。

  蕴果谛魂目送他消失后,垂眸平静翻了翻了书册,见内中图文并茂,活色生香,眸光平静一凝,轻手一合,拿着返回了卧房中。

  黄昏时,昙儿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坐在石桌旁正静静翻百~万\小!说册的蕴果谛魂听到响动,翻掌化光一收,起身走近床边,挂起了帘帷。

  “感觉如何?可有何不适?”

  昙儿闻言微微清醒了些,这才看清蕴果谛魂的脸,还带些残存的睡意,懒懒笑了笑:“身子乏力。”

  蕴果谛魂见她要坐起,俯身轻扶让她靠在床头:“这是睡久之象,吾所问是邪力去除后,可有异感。”

  昙儿这一番动静才彻底清醒,见他无奈之色,抬手轻按在他手上,笑笑后才恢复正色道:“只是觉得虚弱,有力不从心之感。与吾平日生病时虚弱之感相同。”

  说完想起了什么,凝眸问道:“吾面色看起来可有变化?”

  蕴果谛魂轻摇头:“一如往常。”

  昙儿轻叹一声:“当初有孕时,吾便觉身子虚弱了,可惜未往邪力处想。但愿明日去除部分邪力后,会如女囚那般有所好转。”

  蕴果谛魂抬手在她肩头轻按了按:“去除邪力之法有效,必然会好转,不必担心。你先坐着,吾让巫骊将晚膳传进卧房。”

  昙儿闻言宽心一笑,轻点了点头。

  时间流转,等待中,一日缓缓过去,终于到了这日的夜晚子时。圆月高悬夜空,月色皎洁洒在昙王宫殿顶飞檐各处,不时拂过的夜风带得枝叶婆娑作响。

  昙王宫卧房内晶石明燃,照得亮如白昼。

  两道刚刚沐浴过的人影静静坐在床畔,一者面红垂头,一者平静,一阵无言的诡异寂静。

  实在受不了这股气氛,昙儿刷的抬起了头,红着脸凝视蕴果谛魂:“子时了!吾能感觉到体内邪力变弱。”

  蕴果谛魂与她几乎同时张开要说话的嘴又闭上,静静听着她嗓音紧张说完,才轻叹,抬手轻抚向她面颊:“一会儿听吾的话,莫自作主张。”说着,另一手意有所指抚向她怀有双子,比寻常人要更高隆起的腹部。

  昙儿晓得他是怕伤着孩子和她,心底柔暖,压着莫名控制不住的羞涩,红脸点了点头:“嗯。”

  蕴果谛魂这才收回手,直接便将她身子抱起放在了怀中。

  昙儿一怔,未料到他一开始是这般动作,可方才答应了他,便只好乖乖顺着他动作,岔开了双腿跨坐在他平伸的大腿上,而且他,见他如此便开始褪下她身上唯一的里衣,这不符合往日他的习惯,讶异红脸低问:“不熄灭晶石吗?”

  蕴果谛魂平静摇了摇头,将褪下的里衣轻手扔在了床旁案几:“如此吾看得清楚。”若她身子有何不适,他也能及时发现。

  昙儿却误认为是另一层意思,本来只面色发红,闻言后连脖子也刷得一红,刚要垂头避开他平静却已是带着欲念的眸色,下颌突然被他手指一钳抬起,害羞的双眸只能凝在他面上,“看着吾!”

  昙儿闻言心头一悸,身子不觉一颤,红着脸轻嗯一声,双眸便一眨不眨地专注凝视着他,蕴果谛魂眸底温柔满意闪过,随即俯首轻吻了下她唇,以舌抵开,直接便探入唇舌深处,一阵销魂蚀骨的舔吮。

  不到片刻,喉唇间搔痒难耐,昙儿动情,喘息声渐渐加重,鼻息也紊乱,无意识潮红着面陷入情潮中阖上了眸,抬手搂着他脖子,心口悸动回应吻着。

  蕴果谛魂上面吻着,另一手已经顺着她□的身子滑落,探入她张开的腿间,直接寻到刚有些润湿的花心,揉弄片刻,便刺了一指进去,昙儿暖热湿润的甬道顿紧紧缠住,蕴果谛魂眸底一暗,在她唇边暗哑唤了声昙儿后,便开始技巧的进出,察觉她内壁湿润,阻力少了许多,便又加了一指进去。

  昙儿难受在他强吻吮的唇间喘息着,腹间渐渐盘踞起一股纾解不出的紧绷,身子不由绷直在了他腿上,花道越发本能的收/缩,渗出了越来越多的润液。

  蕴果谛魂这才放开了她的唇,转吮吻着到了她耳边,微睁欲红的眸,暗哑道:“抱紧吾!”昙儿恍惚间听话一紧胳膊。

  蕴果谛魂见此,眸底露出了很少显露温柔情意,便松开了他搂在她腰间的手,转抬起拉下她的一手探入二人腿间,让她握住了他已经硬挺的浊物,包住她的手指紧紧一握,低沉在她耳边沙哑难耐道:“动手帮吾。”

  昙儿花道在他舞弄越来越快的手指下,收缩越发剧烈,已经快至极致,骤闻向来清净庄严的他如此难耐之言,还有手中突然又硬烫几分的浊物,昙儿心头控制不住一悸,下腹瞬间绷得僵直,羞红了脸,急咬住他肩头压抑着升起的呻吟,在他手指下痉挛着喷出了极致时的花液,打湿了他并未停止的手指。

  昙儿紧紧阖眸忍着还在从腹间,一丝丝向外散去的极致欢愉,手指亦握紧了他的浊物抚弄着。收缩的花心还在紧缠着他继续为她纾解进出的手指。

  蕴果谛魂在她绵柔,时轻时重的手指下,情/欲如崩塌的火山,狂卷而至,下腹绷得僵直,额头上滴下了一滴一滴的汗珠,直到他再也忍不住时,才垂手拉开昙儿的手,亦撤出在她体内刺/弄的手指,平稳扣住她的腰身。

  昙儿只觉一股滚烫逼人的浊物抵在花心,恍然见才晓得他今夜为何如此隐忍,开始用了此法让二人先都到达极致,如此欢好时便可缩短些时间,不至于伤着她,见他如此体贴,昙儿心口莫名发胀,竟有些控制不住的动情涩意涌起,身子一紧,顿睁开了瞬间发红的双眸,看着他忍得满头是汗的面容,双臂顿搂紧他的脖子,吻住他双唇,毫不犹豫裹紧犹豫进入了少许的浊物,坐了下去。

  “呃嗯!”

  “嗯!”

  二人皆被这突然而来的交缠亲密,刺激的闷哼了一声,蕴果谛魂刷的睁开了眼,绷紧僵直了全身肌肉,忍着身下情动,急蹙眉看昙儿,沙哑喘息道:“可有事?”

  昙儿听他语带责备,可完全是已经忍受不住,濒临崩溃之声,心头动情,也不言语,只搂紧了他的脖子,身子一刻未顿,上下起伏控制着刺入的深浅,□他的浊物。

  蕴果谛魂刺入时本已到了关口,如今被她那情动亦快至极致的花道紧密剧烈裹缠着,残存的一丝理智顿被翻卷的浴火烧得片丝不存,粗喘一声,欲红着眸盯着潮红起伏的身子,一手紧扣她腰身帮她动着,一手抬起抚在她胸上捻弄着,任由随着昙儿动作垂落的黑发凌乱瘙痒着二人肌肤。

  265第三十章 缠绵情意

  第三十章

  未到片刻,昙儿身子一绷,意识空白痉挛着达到了极致,花道收缩又洒出润液溅落了他浊物各处,蕴果谛魂连番刺激下亦绷紧了身子,几乎同时剧烈抽动射出了浊液,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