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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作品:乡村精品h文合集|作者:猜火车|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12 15:21:20|下载:乡村精品h文合集TXT下载
  也是他的老姨啊!”

  叭——,老姑正在我和小蒿子面前,大摆她长辈的威风,突然,餐桌的另一

  端,传来清脆的响声,旋即,便是爸爸赅人的怒吼声:“混小子,混球,”老

  姑、我、小蒿子,均不约而同地转过脸去,只见爸爸怒不可遏地冲着大表哥挥舞

  着大巴掌,同时,扯着大嗓门谩骂道:“混球,忘恩负义的小兔崽子!”

  “哎哟,老张,”妈妈慌忙按住爸爸的大手掌,大表哥痛苦万状地捂着被抽

  红的腮帮子,羞臊无比地低下头去。看到大表哥这副可怜相,我不由得想起自己

  那可怕的遭遇,我向大表哥投去同情的目光,我比谁都清楚,爸爸的大巴掌,可

  是非同寻常的,让我刻骨铭心的。

  “这,这,”大姑父和大姑均茫然不知所措,爸爸不再抽打大表哥,而是指

  着他的鼻子尖,滔滔不绝地数落着:“永威,好可惜啊,这一家人,你是老大,

  (bsp;一家老小,兄弟一大堆,你要没有能耐,也就算了,可是,你,有了点能耐,就

  对父母、兄弟一点也不管不问,混蛋小子,刚才,你说什么来着:隔辈不管人?

  豁,亏你说得出来,如果像你所说的那样:隔辈不管人!当初,我姐,我姐父,

  最困难的时候,养不起你们的时候,我爹,我妈,为了什么要管你们,不是隔辈

  不管人吗!我爹,我妈,跟你是隔辈人啊,凭什么管你啊?嗯?”

  “那,”大表哥松开手,右脸非常可笑地映出数根手指印,他依然不服气,

  喃喃地嘀咕道:“姥姥,姥爷,是痛我,没少爱护我,可,这也是冲着我爹和我

  妈啊!”

  “什——么——,”听到大表哥的话,爸爸登时气得浑身发抖,他呼地站起

  身来,像头发疯的大棕熊,一头扑向大表哥。如果不是妈妈及时阻挡住,我敢断

  言,大表哥将被爸爸那棕熊般的大手掌,无情地撕个粉碎。

  ……

  (二十二)

  姥姥家仅存的几间房屋,在老舅的一意孤行之下,终于变卖掉,姥姥将卖房

  款与两个儿子均分后,便与姥爷在小镇的边缘,买了一间极其廉价的、东倒西歪

  (bsp;的小草房,苦度残生。爱酒如命的姥爷,在一次烂醉之后,不慎摔了一跤,从

  此,再也无法站立起来,终日哆哆嗦嗦地躺在冷冰冰的土炕上,过着毫无意义的

  生活。

  “打,打,”当妈妈与爸爸走进姥爷家的破草房时,病卧在炕的姥爷,伸着

  弯曲的手指,冲着妈妈比划着:“打,打,打我九回了!”

  “咋的,”还没等妈妈回答,姥姥没好气地走进屋来,冲着姥爷吼道:“活

  该,你该打,你自己找的,谁让你没深拉浅地喝大酒,这下可好,喝瘫了,你

  看,”姥姥顺手从地板上拣起一只断了气的小鸡雏,对妈妈说道:“这个老东

  西,自己起不来炕,就拿我的小鸡煞气,只要一看见小鸡飞到炕上,他就一把抓

  住,咔哧一声,把脖子掐断!”

  “你,”姥爷指着姥姥,告状般地对妈妈说道:“你妈她,就,就,就知道

  伺候小鸡,根本不管我,我,我瘫了,没用了,挣不到钱啦,她就不管我啦,你

  看,”姥爷指着他的身下,爸爸走了过去,撩起姥爷的被角,顿时冒出滚滚腐臭

  的气味,我不禁捂住了鼻子,爸爸惊呼道:“我的天,岳父,你的背都烂了!”

  “能,能不烂吗!”姥爷讲述道:“她,”姥爷指着姥姥:“她,总也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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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翻身,我一天到晚就这么躺着,一动也动不了,能不烂吗!”

  “哦,”大舅和老舅相继走进屋来,老舅冲着爸爸,冷冷地问道:“二姐夫

  来了?”

  “嗯,”爸爸也不很友好地答应一声,看得出来,他们似乎有些什么隔膜,

  两人草草地问候一句,便再也不肯进行任何交谈,大舅则热情地与妈妈嘘寒问

  暖,我感觉到姥姥家的空气,比屋外还要寒冷一百倍,同时,更是沉闷的让人窒

  息,我拉了拉妈妈的手:“妈妈,咱们回家吧!”

  “哎哟,”大舅转过身来:“大外甥,这是干么,刚进屋,就要走哇!”

  “二姐夫,”老姨冷气嗖嗖地推门而入,看到爸爸,她既兴奋,又尴尬,眼

  睛里冒着极其复杂的柔光:“二姐夫,什么时候来的啊?”

  “哦,我,来了三天了!”

  “燕子,”看到老姨热切地望着爸爸,妈妈又来了醋意,她故意用身子挡住

  了爸爸,心不在焉地问老姨道:“你现在生活得怎么样啊?”

  “唉,”老姨感叹道:“二姐,我还能怎么样呢,凑合活着呗!”老姨一边

  说着,一边拉住我的手:“小力,过年到老姨串门去啊!”

  (bsp;“嗯,”我胡乱应承一声,想起那个赌徒姨父,我便再也没有心情去老姨家

  串门。老姨今天穿着很是整齐,这是当地的风俗,有客人来,一定要穿上最新、

  最好的衣服,来接待客人,否则,将被视为对客人不尊重,同时,也降低自己的

  身份。

  “妈——,”看到姥姥屋里屋外地忙碌着,老姨放开我的手,“妈——,我

  来吧,”老姨脱掉外衣,露出一件深红色的、自己手织的毛线衣,丝毫也不性感

  的胸脯还是那样的平展,一对小巧的乳房,极不合谐地扣在干枯的前胸。

  老姨弯下腰来,抓起煤铲,往炉膛里充填着煤泥,瘦削的小屁股正好冲着我

  的面庞,我悄悄地扫视一番,心中嘀咕道:这一段时期,老姨又瘦弱许多,本来

  就干瘪的小屁股,竟然瘦出一对可笑的骨头尖,两条细腿夹裹着的胯间,其空隙

  更加巨大,也更让我浮想联翩。

  我想起老姨那朦胧画般的小便,稀疏的黑毛,尤其是那堆臊咸的、湿淋淋的

  嫩肉,真是让我心驰神往,我恨不得一把抱住老姨屁股,痛痛快快地啃咬一番,

  尽情地品偿着那堆嫩肉。

  “滚!”我正望着老姨的屁股发呆,妈妈突然恶狠狠地捶了爸爸一拳,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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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骂道:“不要脸,看啥呐,瞅你这臭德性,一看见小姨子就发傻!想啥呢,还想

  着,……”

  “得,得,”爸爸低声吱唔道:“你真是个神经病,我看啥啦,我,我…”

  大舅和老舅坐在炕梢,一边咕嘟咕嘟地吞云吐雾,一边漫无边际地高谈阔

  论,老舅得意洋洋地向大舅吹嘘着,他正准备做一桩很大、很大的投机倒把的大

  买卖,利润大得惊人,甚至比贩卖毒品赚得还要多。大舅则不甘示弱地、瞪着昏

  浊的眼睛胡擂着,说他下乡照像时,无意中收集到一件古董,一个青铜古鼎,至

  于年代,正准备找专家鉴定,据保守估计,至少应该在千年以上。老舅一听,把

  脑袋摇得像只波浪鼓,说死也不肯相信,于是,两人脸红脖子粗地争执起来,根

  本没有注意到爸爸、妈妈和老姨这方面。

  老姨似乎听到妈妈和爸爸的耳语声,她放下煤铲,默默地站起身来,走到外

  间屋,避开妈妈咄咄的目光。

  我偷偷地瞅了瞅妈妈,只见妈妈脸色甚是赅人,呼呼地喘息着,死死地盯着

  爸爸,而爸爸则故意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抓过土炕上一本残破的旧书,胡乱翻

  阅着。

  我努力地猜测着:爸爸与老姨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何把妈妈气成这样?难

  道,爸爸也像压妈妈那样,把老姨也给压了?把老姨那堆骚肉,给啃了?哼,好

  个大坏蛋,老姨的骚肉,我还没把玩到,却被可恶的爸爸捷足先登了!真是气死

  我也!

  “喂,”姥姥冲着大家嚷嚷道:“都别瞎嚷嚷了,饭好了,大家都过来吃饭

  吧!”

  咣当——,老姨将饭桌推到土炕上,爸爸站起身来,帮助姥姥将一盘盘热气

  升腾的菜肴,端到桌子上,大舅与老舅终于停止了激烈的争执,坐到饭桌前。

  “嘿嘿,”当大家一一落座后,躺在炕头的姥爷,非常和善地端着小酒盅,

  冲我笑道:“外孙子,能不能喝点啊?”

  “哼,”姥姥一把推开小酒盅:“喝,喝,喝什么喝,屁大点个年纪,就

  喝,喝,等喝成你那个样子,就美喽,是不?”

  “二姐夫,”大家刚刚拿起筷子,老舅郑重地对爸爸说道:“二姐夫,家里

  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爹的房子卖了,现在,不仅什么也没有了,还瘫巴了,

  二姐夫,你看,我爹、我妈,今后的生活,可怎么办呐?”

  “哦,”爸爸瞅了瞅老舅,反问道:“你说怎么办啊?”

  “我看这样吧,咱们大家好好地商量商量、合计合计,每人每月给我爹、我

  妈一定数目的生活费,……”

  “哟——,”爸爸不悦地撂下了筷子:“内弟,给老人生活费,这是每个做

  儿女应该的,我们没有意见,可是,岳父的卖房钱呢,哪里去了?”

  “这,”老舅问道:“这,给老人生活费,跟卖房子钱有什么关系啊?”

  “当然有,你们把老人的房子给卖了,钱给分了,反过来,让我们大家平摊

  老人的生活费,你可真好意思,你可真想得出来!”

  “哼,”老舅不服道:“赡养老人,是每个儿女的义务,你不摊钱,我到公

  社告你去!”

  “哼,”爸爸回敬道:“这我比你清楚,可是,继承老人的财产,也是每个

  儿女的权利,你告我,我还要告你呐!卖房子的钱,你二姐也应该有份。”

  “啊——,”老舅顿时哑口无言,木然地望着爸爸,大舅深有感触地嘀咕

  道:“嗬嗬,还是念大书的厉害啊!懂得法律,谁也糊弄不了!”

  啪——,啪——,啪——,爸爸跟老舅正斗鸡般地争吵着,房门突然响动起

  (bsp;来,只见哗啦一声,赌徒老姨父阴沉着脸,走进屋来,看到饭桌上的老姨,恶狠

  狠地吼道:“哼哼,看把你乐的,啊,原来是你二姐夫来了,哼哼,我说怎乐成

  这样,临出门又是洗啊、又是擦啊,哼哼,臭不要脸的小骚屄,你寒碜不寒碜

  啊,你害臊不害臊啊,还忝着个脸吃饭,你的脸,早就让熊瞎子给舔了吧!”

  “你,”老姨羞愧满面地站起身来,冲着老姨父嚷嚷道:“你又在哪喝了,

  瞎嚷嚷个啥啊,二姐夫来了,我就不应该来看看么?”

  “当然得看看了,不要,今天晚上能睡着觉么!”

  “小连襟,”爸爸气鼓鼓地站起身来:“你胡嘞嘞些什么啊,你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