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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作品:总裁,放了我(全文番外)|作者:一半儿|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12 16:51:43|下载:总裁,放了我(全文番外)TXT下载
  “苏先生可能不认得我。多年前,苏先生在巴黎办过画展是不是?”王清朗继续问道。

  “是啊,十九岁的时候,我斗胆在巴黎办过一次。”

  苏家明早早就显露出了画画方面的天赋,十九岁的时候,已经是他的第二场个人画展了。在他五岁的时候,也有过一场。

  “那就难怪了。”王清朗恍然大悟。

  “木樨,我说的话别生气!”他一边开车,一边拿一只手摸摸她的头发。

  “你说啊,怎么这么客气了。”

  她哭笑不得。明明是再亲密不过的人,说话却要这样客气。

  “苏家明,是不是一直喜欢你的人?”他知道姜木樨受欢迎,可是却不知道她这样受欢迎。

  “好像是!”她调皮的朝他一笑。那些过往,是真的过去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他旧话重提。

  “知道啊,你不是说过吗,你在一次画展上看到了一副画,觉得画上的人就是你想要的女人,于是魂牵梦绕,一定要找到她。这个幸福的女人就是我!”

  姜木樨也不怕肉麻,其实肉麻的来源是王清朗,他就是这样夸张的叙述的。她说完,笑得靠在椅背上喘气。

  “那幅画就是苏家明画的,是他画的你!”他在黑色的迷雾里,一双眼盯着姜木樨,一本正经的说着。

  “哦?”对于这一点,她倒是十分意外的。

  她从没想过这幅画的作者是谁,她从小就受欢迎,被画在画上,照在照片上,都是什么奇怪的事。

  “我想他一定十分爱你,才可以把你画的那么传神。那幅画我一直想出高价购买,没想到原作者就是不为所动。”

  “是吧,原来是这样,家明哥无意间竟做了我们的媒人!”姜木樨快活的说道。

  “是啊,所以我们要感谢他!”他紧紧握住了姜木樨的手。

  “哥,如果你再这样神思恍惚,就由我来开好了!”苏家萱已经对哥哥这样不在状态的开车行为产生愤怒了。她刚刚拿到了驾照,正跃跃欲试呢。

  他被妹妹一抱怨,神思从晚会上游了回来:“妹妹,对不起。”

  “刚刚那位姜小姐,是不是就是哥哥一直在找的人?”她虽然年纪小,却也对哥哥的事情了解了一些。

  “当年有个人,在巴黎画展上,出了很高的价钱非要买我一幅画。我当时虽然小有名气,可是名气资历尚浅,不明白为什么有人非要买我的画,现在看来,原来他是看中了上面的人。”

  他也不管妹妹听得懂听不懂,自顾自的说道:“能促成他们的好事,也算是我做了一件好事。木樨,原谅我!”

  苏家萱转身,看见在黑暗中哥哥的脸上挂了一行清泪,惊叫:“哥,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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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五十六 你出轨过吗

  红|袖|言|情|小|说送王清朗离开,姜木樨瘫坐在了地毯上,这一个晚上比上一个星期的班都要累。她准备泡一个舒服的澡然后睡觉。

  这时候手机叮铃铃的响了,她接起来了。

  “妈妈,妈妈……”对方传来童稚的声音,是丢丢,是儿子。

  “是丢丢啊,丢丢,妈妈在这里。”

  即使再苦再累,一听到孩子的声音,就像立即洗去了所有的疲惫和烦恼。

  “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都想你了。”娇滴滴的童声牵动着姜木樨脆弱的心。

  “丢丢乖,妈妈也很想你,妈妈很快就回来。”说话的声音已经哽咽。

  王清风知道姜木樨难受,拿过电话:“喂,嫂子,是我!丢丢一切都很好,你就放心吧,他每天好吃好喝玩得也开心。”

  挂掉电话,她失神的站在落地窗前,城市的夜景璀璨,而自己的心早已经飞跃了千山万水,飞到了儿子的身边。

  门铃响起来了,看看墙上的钟,都已经是深夜一点了,不知道这时候会有谁来。她走过去打开门,站在门外的是项擎北。

  “你不请我进去坐坐?”项擎北看见她时,眼前一亮,她已经换上了乳白色的睡衣,浑身散发着安静恬美的气息。

  “对不起,项先生,都这么晚了,有事明天谈吧!”她的手扶着门,作势就要关掉,一副拒他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他深夜来此,才不会轻易打道回府。这是他的习惯,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不做没有效率的事情。

  他长腿往前一跨,伸手打开门,不顾姜木樨的愤怒,走进了她的房间。

  “不错,果然是飞黄腾达了,住起豪华套房了。”他环视了一下房间的摆设,随即在大沙发上坐下了。

  “项先生,不知道你来有什么事?”她奈何不了他,如过去一样,奈何不了他,只好摆出公事公办的架势。

  “你一定要这么叫吗?”先生两个字让他十分不舒服,“我记得你曾经是我的妻子!”

  听到他如此说,姜木樨别过脸去:“对不起,是曾经,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亏他还记得这件事情,当年他不是抛弃她如抛弃掉一只袜子吗?就是对流浪的小猫小狗,也不会这样的绝情吧!

  “你一点儿也没变!”他说。

  “项先生,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想睡觉了。”姜木樨下起了逐客令。

  “没错,我也不是无事登门的,我来是想问你一个事情。”他恢复了冷漠的面容,一字一顿,眼眸里滚动着阴霾。

  姜木樨看见他这副表情,不由得脊背发冷,他不会已经知道自己有孩子的事情了吧,他不会抢走自己的孩子吧。

  “当年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出轨了?”

  听到他这样问,姜木樨呼了一口气,却被他的问题弄得哭笑不得,五年后来追究这件事情实在是可笑:“无聊!”

  “你老实告诉我!”项擎北已经不耐烦了,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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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五十七 不能结婚

  “出轨也罢,不出轨也罢,都是前尘往事!”

  就姜木樨拢了拢白色的睡衣,弯腰坐在白色的纯羊毛沙发上,和项擎北面对着面。

  不是不能说明,而是不愿,不屑。

  “你最好告诉我实话。”项擎北已经不耐烦了。他本来是慵懒的靠在沙发靠垫上,此时身体微微前倾。

  他还是这样的居高临下,这样的不可一世,姜木樨挑了挑眉眼:“出轨了怎样?不出轨又怎样?”

  如果她告诉他自己从来都是冰清玉洁,从来都是守身如玉,又有什么干系,能改变她被抛弃的命运吗?能改变她的五年悲惨人生吗?

  “如果,你出轨了,那你就不能和王清朗的结婚!”项擎北一字一顿的说道。

  堙这下该轮到姜木樨像看史前动物一样看着项擎北。

  “什么?”她不敢确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我说,如果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出轨跟王清朗了,那你就不能跟他结婚!”他的眸子里写着确定不移,他不是在开玩笑。

  “为什么?”

  这是姜木樨回国以来听到的最大的笑话,她的人生,想怎样就怎样,几时跟项擎北扯上关联了。他还当她是当年柔弱可欺的小女孩?

  “这是对你不忠的惩罚,和别人结婚可以,唯独不能跟王清朗!”

  项擎北表明上理直气壮,其实心里也知道自己是无理取闹。

  “项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年我们结婚当日,你就和一位姓牛的小姐走了,之后你一直公然和她在一起。”

  她虽然不想翻以前的老账,可是项擎北却逼得她不得不这样做。

  “没错!”他不打算否认。

  “我当初有说过什么吗?我离婚的时候有说过不让你们结婚吗?”姜木樨居然在和这样一个无耻,一个无赖讲道理,“你有什么资格来要求我!”

  “所以啊,我没和牛小姐结婚,你也不能和王清朗结婚!这叫公平。”

  项擎北流畅的说完这段话,就跟排演好了一般,一步一步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感到浑身轻松。他重新慵懒的靠回在了沙发上。一只修长的腿架在另一只腿上,摇摇晃晃。

  姜木樨气结:“这是什么道理?”

  不过听他说和牛莉莉没有结婚,倒是有些意外。照她想,两个应该早就欢天喜地的结婚,生子,然后福寿万年的。

  看来这世界并没有花有百日红的道理,看牛莉莉当初是何等的嚣张,今日也不过如此。

  “人间正道!”不想解释,说着他已经起身,高大的身形,霸道的气息给坐着的姜木樨强烈的压迫和窒息感。

  她想追出去,无奈已经是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她怔怔的看着他黑色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今日面对面,还是回来后第一次仔细端详他的脸,他的姿态。五年过去了,现在的她是当初的他的年纪,只是任时光改变,她在他的面前,从来就没有强大过。而他,却一如从前。

  以为自己可以勇敢,可以坦荡了,可是一旦面对他,终究觉得是逃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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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五十八 进军服装业

  夜已深,城市璀璨的夜灯渐渐熄灭了,从五十六楼看出去,远处的两边是路灯的道路就如银河一般。

  她摸出随手带着的项链,打开银色的心形盒盖。上面镶着多年前妈妈的黑白照片,照片上妈妈朝着她温和的笑着。

  “妈妈,我答应过你,从此以后不再和项擎北有任何的干系,答应过你,要永远的离开他。妈妈,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会照你的话做的。”

  照片上的人仿佛听懂了,会意的朝她笑笑,露出赞许的目光。

  第二天清晨。

  就阳光透过白色的窗纱,细细密密的铺到了床上来了。姜木樨恍惚的睁开眼睛。

  她看了看手表,时针刚刚指向八点,做了一夜的各种各样的梦,她梦见妈妈带着丢丢在梦里奔跑,又梦见项擎北拿绳子拴住她的双手,俗话说,梦里发生的事情都是反的,她不以为意。只是竟然没有梦见王清朗,她有些失望,又有些怅然。

  原来自己爱王清朗,并不是那样的深。

  她在卫生间里梳一头的长发,木质的梳子顺着丝丝密密的长发而下,就像梳理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门铃响了,服务生高举着一捧红艳艳的玫瑰花走了进来。

  “是谁送来的?”她的脸上洋溢出春风一般的笑容,明知却故问。

  堙“是项擎北先生!”服务生的答案让她大吃一惊。

  “哦,那扔进垃圾桶吧。”她看也不看,转身又回到了卫生间。

  项氏企业顶层会议室里。

  “擎北,你真的决定要进军服装业了?”莫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是能源界里的翘楚,本来干得好好的,突然项擎北脑子一发热,就要进军一点儿也不熟悉的服装行业了。

  他确信他最近脑子被烧坏了,不灵光了。

  “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埋首在大堆的资料中的人终于抬起头来了,一脸严肃。

  “你一夜不睡?”莫邪这才看清对面的项擎北,头发凌乱,白色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粒,大红木桌上散乱着烟头。

  “是啊,如果想干掉对手,就要比对手多付出几倍的精力!”

  虽然一整夜没有合眼,但是项擎北仍然看起来神采奕奕。目光如炬,放射出大战来临前的狼性的光芒,他是狼,要吃掉羊。

  对于多年的助手而言,莫邪很明白这种目光意味着什么。

  “你是因为姜木樨,才这样做的?”虽然很明白这样发问会死,可是好奇的莫邪还是不怕死的问道。

  “你觉得我像是这样感性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