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裂痕
我心中一寒,脑子里犹如电光火石般一亮,一组镜头在眼前闪现┅┅
──在那个小巷子里,当黄蕾看见陈志豪从後面向我挥拳偷袭时,她也是露
出这样的眼神的┅┅
“情况有些不对!”我才刚刚冒出这个念头,房间里就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
化!
小白羊般躺在地上任人宰割的黄蕾忽然坐了起来,奋力地拨开郝副处长在她
身上活动的怪手,俏脸上就像结了一层冰,冷冷的瞪视着他。
“怎麽你┅┅”郝副处长似乎被她的凛然神色所震慑,竟呐呐的呆住了。
“志豪!快──”她脸猛然转向门口,出其不意地大声喊道∶“快进来!”
这一声娇呼无异於平地惊雷,轰的郝副处长浑身一颤,脸上的血色在转瞬之
间褪的乾乾净净。
尽管我已略微的猜到这一幕将会上演,但是事情真的发生时,却依然使我感
到难以置信,几疑自己是在梦境之中。
屋里的空气一下子凝滞了,变的像死一般的寂静。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扇油
漆成淡绿色的木门,却还是紧紧的关着,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屋外本无人?难道这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黄蕾的脸色也发白了,趐如波浪般急剧的起伏起来,颤着嗓子又再喊道∶
“陈志豪,你快进来──进来呀──”门,仍然牢闭!连回应的声响都没有,只
剩下她自己惶急娇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怎麽回事?是陈志豪被人暗算了吗?还是他走错了地方?
我正感到大惑不解时,郝副处长已回过神来,目中出愤怒醒悟的厉光,翻
身就想从地上跳起。谁知黄蕾却死死地扭住了他的衣领,朝着门口焦急绝望的嘶
声而呼∶“志豪!事情到了这一步,你再不出来就真的一起完啦──”
“放手!”郝副处长惊怒交集,用力地掰着她那攥紧的纤指,破口大骂道∶
“狡猾的小贱人,你给老子下圈套,看我等会儿怎麽收拾你┅┅”
两个人翻翻滚滚的在地板上扭打,黄蕾像是豁出去了,虽然被又踢又拧了好
几下,但始终扯住了对方的领口,死也不肯放开手!郝副处长一时之间竟也无奈
她何,只有更凶更狠的连出绝招,在她那纤弱动人的娇躯上拳脚交加!
我再也无法忍耐了,怒气从丹田直冲而上。虽然这两人的所作所为都让我极
为厌恶,但要我眼睁睁的看着黄蕾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挨打,却是无论如何都做
不到的。郝涉这家伙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把她打成丑八怪我还追个屁“艳”!
一念及此,我不禁勇气大增,冲动的撩开窗帘就想往屋里爬。
蓦地里,门“匡当”一声被震开了,一个人影出现在走廊上。我大吃一惊,
手不由自主的一松,窗帘就如瀑布一样垂了下来,重新把我的视线严严实实的挡
住了。
──原来陈志豪真的在外面!这果然是一个心谋划的圈套!
──还好我的动作慢了点儿,没有被这三个尔虞我乍的男女察觉,要不然这
次“英雄救美”可就真是亏大了┅┅
正当我心惊跳的後怕时,忽然听到郝副处长急吼吼的叫道∶“你干什麽?
别拍┅┅别拍┅┅停手┅┅混蛋小子┅┅我叫你别拍呀┅┅”接着是一阵“唏唏
梭梭”的穿衣着裤声,夹杂着“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房里似乎乱成了一团。
我好奇心起,大着胆子把眼睛又凑到缝隙处观望。只见陈志豪正手举相机站
在门口,变换着各种角度按快门。郝副处长一边声色具厉的怒骂喝止,一边狼狈
万状的系着裤带,丑陋的瘦脸上一副气急败坏的表情。
“你们不要乱来,给我放明白点!”他努力地摆出昔日的威严,指着陈志豪
喝道∶“你这是在犯严重的错误,是要被开除、坐牢的!把相机给我┅┅听到没
有?把相机给我!”
陈志豪好像不敢与他正视,萎缩着肩膀靠到角落里,口吃的说∶“你┅┅你
作出这种┅┅这种乱七八糟的行为┅┅你你┅┅你才要坐牢呢!”他的语音抖的
厉害,上下牙齿在猛烈的敲击对撞,彷佛正处身於寒冬腊月中一样。
“好一个没用的胆小鬼!”我鄙夷的“哼!”了一声,不屑於再去瞧他的熊
样,於是转过视线望向黄蕾,她倒比在场的两个男人都镇定许多。虽然她此刻秀
发散乱,衣襟不整,脸上还印着红红的几道手指痕,但是她那种高贵傲然的气质
却已完全的恢复了,目光中正洋溢着满满的自信、坚毅、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
决心。
“现在,您还有什麽话说?”她弯腰拾起衬衫,轻柔的披在身上,冷冷的对
郝副处长说∶“犯了严重错误的人是您,这一点您还不清楚吗?”
“是你们两个兔崽子┅┅做的好事!”郝副处长的面部肌肤出现了分裂的徵
兆,他咬牙切齿的说∶“你们布了局,引我掉进了陷阱!卑鄙,实在是卑鄙!”
黄蕾拉扯着发皱的衣领,尽力的掩住了袒露的部,一张俏脸气的通红,愤
愤的说∶“是谁更卑鄙?你说啊?你要是真的那麽清高无暇,能上这个当吗?能
做的出那些┅┅那些呕心可恶的┅┅的流氓动作麽?呸,伪君子!假道学!”
我听的心头大快,几乎忍不住要击掌喝彩。郝涉这个家伙平时一副道貌岸然
的样子,开口闭口仁义道德,其实还不是一肚子男盗女娼?看他刚才的那个急色
样,简直就是一头发情的畜生!就算泰森非礼华盛顿小姐时,恐怕也没有他那种
令人拍案叫绝的嘴脸和拳术。
“那你们究竟想怎样?”郝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涩声道∶“准备把这些照
片公开吗?想要向上级揭发我?”
黄蕾姿态优雅的坐回到沙发上,平静的说∶“不,我只是想和您交换一样东
西!”
郝涉的面色难看之极,沙哑着嗓音说∶“是模拟考的试卷麽?”
“对!”
“办不到!”郝涉一掌拍在桌面上,色厉内茬的吼道∶“你们竟敢敲诈校领
导,我要告发你们!”
黄蕾的俏脸一板,寒声说道∶“你有胆量就试试!是的,我们是在敲诈,可
您也逃不掉生活腐化、道德败坏的罪名!好啊,你去告发吧,大不了大家一拍两
散!”
郝涉像是只被阉掉的公**一样萎了,颓丧的垂下脑袋沉默不语,似乎在苦苦
地思索着对策。
“您没有很多时间考虑了!”黄蕾提醒他说∶“这一层的其他领导很快就要
开完会返回了,再不作决定就┅┅就来不及啦!”
“好吧!”郝涉终於抬起头,发狠的说∶“我就帮你们一次!试卷锁在教务
主任的办公室里,只有我和他有钥匙开启。嗯,我马上去拿一份出来,你们在这
里等一等!”说完就迈步朝门外走去。
陈志豪立刻闪开身子,远远的避开他,一副如临大敌的警惕模样。但郝涉却
明显没有抢夺相机的念头,只是自顾自的走出房间,顺手关上了门,只听“啪、
啪、啪┅┅”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他慢慢的离开了。
令人窒息的沉静又降临了,呆在屋里的两个人像是被点了道,不但久久的
闭口无言,甚至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彷佛有一层无形的隔阂障碍,已经把他们
阻挡在不同的时空中了。
良久,陈志豪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试探的问∶“阿蕾,你┅┅你说他会不
会在玩花样?怎麽┅┅怎麽到现在还不回来?”
黄蕾沉着脸,冷冷的“哼”了一声,侧过身子不理他。
陈志豪磨磨蹭蹭的踱到她身旁,把相机放到她的手边,没话找话的说∶“我
想,他的把柄捏在我们手里,应该不敢乱来吧!可是他也去的太久了点┅┅唉!
也不知道照片的效果如何,要是看不清楚就糟了┅┅”
他絮叨了几句後,见黄蕾仍是气鼓鼓的模样,只得陪着小心说∶“你生气了
麽?对不起啦,我┅┅我刚才进来的慢了点儿,让你受了委屈,但我并不是故意
的┅┅”
黄蕾倏地扭转娇躯面对着他,俏脸隐含怒色,毫不客气的说∶“你当然不是
故意的!嘿,你本是害怕得不敢进来!胆小鬼!你的女朋友在忍受着一条色狼
的侮辱,你┅┅你却连起码的勇气和血都没有┅┅”
陈志豪涨红了脖子,低声解释说∶“我是想找一个最佳的时机行动┅┅你知
道,我们必须拍摄到比较暴露的照片,才能起到威胁的作用┅┅”
“最佳的时机?我真要谢谢你啦!”黄蕾瞪大了双眼,气极反笑道∶“你应
该再等一段时间的,等到他┅┅他┅┅他大功告成的时候再进来,不是更能起到
威胁的作用麽?”
“我们不要再争论这个没有意义的话题了,行不行?”陈志豪烦躁的挥了挥
手,闷声闷气的说∶“反正计划已经成功了,郝副处长也答应我们的条件了,这
就足够了。你何必老揪住一些细节不放呢?”
黄蕾重重的顿了顿足,眼圈儿变红了,呜咽着说∶“这是没有意义的麽?你
┅┅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有胆有识、魄力十足的男子汉,可
是┅┅可是你在关键的时刻却这麽懦弱无能。我和那条色狼谈判时,你竟一句帮
忙的话也不会说,只晓得眼睁睁的在一旁看着!你┅┅你原来这麽没用┅┅”她
说到这里哽住了,俏脸上满是伤心失落的神色,显得十分痛苦。
“是的,我是很没用!”陈志豪忽然来了气,直起腰杆大声说∶“你呢?你
可是太有用了!简直是个智勇双全的女强人!我原以为你是个清纯可爱的天真女
孩,想不到你却如此工於心计。看看你勾引男人时的那副骚样儿,我都替你害臊
呢┅┅”
“陈志豪!你太过份了!”黄蕾气的双肩剧震,猛的打断了他的话头,又羞
又恼的说∶“你竟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你┅┅你把我当成什麽人?是下贱
的风尘女子麽?”
陈志豪冷笑道∶“是你自己说的,可不关我的事!┅┅不过嘛,嘿,你刚才
脱衣服的动作真够职业化的,谁知道你是不是┅┅哼!”
“你┅┅你不是人!”黄蕾霍地立起身,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她狠狠的咬
住嘴唇,咬得是那样用力,彷佛想藉疼痛来压抑自己的情绪,可是半晌之後,她
终於还是悲痛的哭了出来,两道清澈的泪水如珍珠断线般滚滚而落。
“好┅┅很好!我到今天才算认清了你!”她伸手抹了抹泪水,抽泣着说∶
“枉我千方百计的为你┅┅为你保住贞洁,你却这样子对我┅┅”
“你的美人恩我无福消受了!”陈志豪的俊脸像蛇一样扭曲了,恶毒的说∶
“你还是留给郝涉那家伙享用吧,不然给那个什麽秦守也不错!你一直都不肯给
我,不就是想找一个好价钱、好对像来隆重的出卖吗?你的贞洁是一笔多麽雄厚
的交易本钱,何必浪费在我这里?”
黄蕾的俏脸一下子变得苍白,她失控的尖叫了一声,抓起相机就朝陈志豪的
头部掷来。不料她在盛怒之下毫无准头,黑乎乎的机子甫出手就偏离了目标,歪
歪斜斜的在屋里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啪”的砸在窗帘上,接着掉到了我的脚
边。正屏声静气窥视的我被这个ufo吓了一大跳,一时之间竟楞住了。
“***,你这个泼妇!想打死老子吗?”陈志豪的骂声刺耳的响了起来,
我定了定神,仔细一看,他正挽起袖子,摩拳擦掌的准备大打出手。黄蕾却像是
完全崩溃了一样,伏倒在沙发上哀哀痛哭,她哭的是那样凄楚绝望,彷佛连心都
片片成碎,点点化飞了。
第二十七章∶决战时刻
屋里的气氛更加惨淡了,悲悲切切的哭声就像是一首曲调凄凉的丧歌,唤起
了人潜藏在意识深处的失落和痛苦,沉重得如同千斤巨石般压在心头。
陈志豪颓丧的叹了口气,放下了正欲重磅出击的拳头,缓缓的退後了几步,
没打采的说∶“好啦,别哭了!你今天已经哭过好几回啦,再哭下去华南可就
要发水灾了┅┅我刚才说了些气头上的话,但不是我的本意。唉!算我错啦,你
┅┅你别往心里去┅┅”
他边说边掏出手帕递给黄蕾,可惜她却不肯接,只是一味的在哭着。又过了
好几分锺後,她才慢慢的收住了泪水,抬起一张梨花带雨般的俏脸,恨恨的看着
他,赌气的抿着小嘴不说话。
陈志豪耐着子哄了她几句後,忽然像想起什麽似的,伸掌在大腿上一拍,
变色道∶“糟啦,你把相机扔出了窗外,你┅┅你知不知道,我还没把胶卷取出
来呢!”
“什麽?”黄蕾惊呼一声,猛的翻身坐起,跺着脚说∶“你怎麽这样大意?
没有胶卷我们就┅┅就要挟不了那个伪君子了!你快过去看看,相机掉到什麽地
方了?赶紧把它找回来┅┅”
“谁叫你那麽冲动的乱砸东西!”陈志豪气忿忿的抱怨着,快步走到窗边,
用力的把厚重的办公桌向斜侧推开,以便在窗前腾出一个立足点。
我大吃一惊,迅速缩身藏回墙後,一颗心砰砰直跳。此时我在平台上躲无可
躲,陈志豪只要探头一望,就能清清楚楚的瞻仰到我的尊容。惟一的办法是从原
路退回到王段长的办公室里,但在这麽短的时间内,除非我身怀神行百变的绝顶
轻功,否则是决不可能逃出他的视线范围的。
怎麽办?他们俩发现我在这里,会不会来个杀人灭口?我呢?要马上跟他翻
脸摊牌麽?
“吱──吱──吱──”窗帘开始一点一点的向旁拉开了,我紧张得沁出了
一身冷汗,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黄蕾忽地惶然叫道∶“志豪,那家伙回来了!我听到
脚步声了!快,你快过来坐好!千万别让他看出胶卷丢了┅┅快来呀!”
陈志豪应了一声,手忙脚乱的重新把窗帘拉上,再把桌子挪回原位,然後像
一只大猩猩一样跳回黄蕾身边坐下。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额上的冷汗顺着鼻
梁蜿蜒而下,一路流淌到了口乾舌燥的嘴里。我舔了舔乾裂的唇角,这才察觉自
己已经汗透重衣。今天一连受了几次惊吓,最大的好处就是使我这身表皮的分泌
功能得到了充份的锻炼提高。
“啪、啪、啪┅┅”皮鞋撞击走廊地板的声响越来越清晰了,几秒锺後,门
开了,郝副处长矮小枯瘦的身影闯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大大的信封。
“怎麽去了这样长时间?”黄蕾不满的说。她的语调十分平稳自然,竟听不
出一丁点儿哭过的痕迹。
郝副处长扬了扬信封,淡淡的说∶“我去帮你们复印一份呀!总不能把母卷
带来给你吧?喏,所有五科的卷子全在这里了,好好拿着!恭祝你们成绩进步,
旗开得胜,金榜题名,光宗耀祖!”
这几句话充满讥嘲讽刺之意,黄蕾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不动声色的接过信
封,把里面的一小叠纸张倒了出来,仔细的翻看了一遍。每看一张,她的双眼就
亮了一分,全部浏览完之後,她那双灵巧的秀目已像是最珍贵的钻石一样闪闪发
亮,透出炽热的、兴奋的眩目之光。
“太好了,太好了┅┅”她忘情地将这些试卷拥在前,发烫的俏脸轻柔的
在上面蹭着,喃喃的说∶“我可以直接升上大学了,不用参加高考啦┅┅嗯嗯,
我总算成功了,又┅┅又成功啦!真好啊┅┅”
她的表情是如此欣喜,如此陶醉,彷佛一个热恋的少女正依偎在心爱的情郎
的怀里,享受着人世间最幸福的温情搂抱,憧憬着多姿多彩的美好未来┅┅
可是,当她的嘴角浮现出甜蜜的、宛如鲜花绽放般的娇笑时,她的眼光连瞥
都没有瞥陈志豪一下,好像已本不记得这个曾经执手相约的男孩!
我看着那个呆呆的坐在房里的“情敌”,情不自禁的为他感到浓厚的悲哀∶
黄蕾真的爱他麽?真的把他看成生命中的另一半麽?
──不,她也许喜欢他,可她真正“爱”的永远是她自己!
──这样的女孩,值得我去追求吗?
我斜斜的靠在墙上,仰首望着广阔无垠的长空。蓝天下面有一群群飞翔的小
鸟,小鸟旁边是一层层漂泊的白云,白云里隐隐约约闪现的,是庄玲那亲切关爱
的笑脸┅┅
“哦,玲姐!”我也不知怎的,一下子就热泪盈眶,痴痴的凝视着她。不晓
得过了多久,当环绕天边的五彩祥云都已逐渐的消散,振翅而飞的小鸟也成了远
方的一个个小黑点时,她那半带娇嗔,半带羞恼的柔音软语,却彷佛依然在我耳
边缭绕,正在一声声的笑着、骂着∶“小色鬼┅┅小坏蛋┅┅”
突然之间,我深深的发现,庄玲在我心目中,已经占据了一个不可动摇的地
位,本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她带走了我永远珍惜、永远缅怀的初恋。而黄
蕾呢,只不过是我青春骚动时一个渲泄情欲的对象而已,她是纯真也好,放荡也
好,善良也好,邪恶也好,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
──我对她只有体上的欲望,没有爱!
想通了这一点,我顿时浑身轻松,长久以来压在心里的一块大石终於被移开
了。从前,我一直傻傻的心存侥幸,盼望上天能赐给我万一的机会,让我和黄蕾
因爱情而结合。现在呢,一切美好的幻像都破灭了,邪的本能全面的接管了我
的大脑神经,驱使着我下定了决心,准备用最卑鄙无耻的手段,为这持续了一年
多的“追艳”行动划上句号。
於是,我轻轻的俯下身,捡起了摔在平台上的相机,小心的、缓慢的沿着来
路退了回去,走向一个不可避免的罪恶深渊┅┅
************
5月16日,小雨。
我披着雨衣赶到了公园的八角凉亭里。这一次,小慧比我来得早,已经端坐
在石凳子上恭候我了。
“你说有重大进展,究竟是怎麽回事?”小慧一见到了我就连珠般嚷了起
来。几天不见,她的“佛门狮子吼”的功力似乎又有了提高,正式的跨进了超一
流高手的行列。
我耸耸肩,从书包里取出一迭照片,扔在她面前的石桌上。她狐疑的望了望
我,伸手拿起照片一看,眼眶立刻惊奇的越睁越大,而且震惊的结果是上下眼皮
都义无返顾的罢工了,以至於她好半天都无法眨动那双细小的绿豆眼。
这样的反应自然在我的意料之中。那些照片上的内容大同小异,全是黄蕾和
郝副处长在办公室里的“彩剧照”。这两天我花了不少工夫,好不容易才委托
到一个搞摄影的朋友帮我把相机里胶卷冲洗了出来。影像的效果相当好,男女双
方的脸和半露的躯体全都清晰的在照片上展露无遗。
“我的天,你┅┅你是怎麽拍摄到的?”小慧嘟哝着,翻来覆去的把照片看
了一遍又一遍,仍是一副不能置信的表情说∶“想不到┅┅想不到他真的作出了
这种事!”
我哈哈大笑说∶“是呀,我也想不到!郝副处长平时满口仁义道德,谁知骨
子里也是色狼一个,竟对我们的第一校花动用强┅┅”
小慧突然打断了我的话,肯定的说∶“我不认为这是在用强┅┅我猜想,这
是一出‘仙人跳’,对不对?”
“你怎麽知道的?”这一下轮到我吃惊了,张大了嘴说∶“是的,这是黄蕾
设下的圈套,照片是陈志豪拍摄的。但┅┅但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小慧有成竹的说∶“你看,照片上郝副处长的表情很惊慌愤怒,可黄蕾的
表情却太冷静了,她甚至在故意的找位置,把双方都尽可能多的暴露在镜头下。
还有,这样的照片能拍的下来,十之八九都是‘仙人跳’,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
布局陷害的结果┅┅”
我听得不住点头,兴奋的说∶“好极了!连你也看的出是陷害,这些照片真
是太重要了,我的计划看来是可以成功了!”说完,我就把事情的始末源源本本
的告诉了她。
“你接下来打算怎样做呢?”小慧听完後若有所悟的问∶“是用这个作为把
柄去要挟黄蕾吗?”
我得意的笑了,摩拳擦掌的说∶“对!黄蕾当初是想用这些照片去威胁郝副
处长,可惜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现在一样可以用来威胁她本人,因为这
正是她敲诈校领导的证据。”
小慧大声叫好,恨恨的说∶“先让她尝尝苦头,再让她身败名裂,成为一个
千人指、万人骂的下贱婊子!那样才能消了我的心头之恨!”她边说边激动的手
舞足蹈,还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声类似母狮子般野十足的咆哮。
我等她安静下来了,才低沉着嗓音说∶“但我还是需要你的帮忙。记得你以
前跟我说过,可以想法子把黄蕾约出来和我单独见面,是不是真的?”
“当然!”小慧考虑了一阵,极有把握的说∶“这样吧,明天高三年段的模
拟考试就全部结束了,学校会放两天的假。我叫那几个死党把黄蕾约到海滨公园
去玩,然後┅┅”
她的超级喇叭型的大嗓门破天荒的降低了,神色诡秘的说出了一个计划┅┅
************
5月18日,晴。
中午12点整,我走进海滨大酒店的餐厅,找了一个偏僻的位子坐了下来,
随便的点了几样菜,食不甘味的咀嚼着。
这个酒店的饭菜做的极富特色,可惜我却因为心情的紧张而无心细品。今天
是“追艳”行动的最後关头,可以说是决战的关键时刻。成与败,都在此一举!
半个小时过去了,就在我吃的胃口大倒时,一连串银玲似的说笑嬉闹声在店
门口响起,几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头戴遮阳帽,肩挎旅行包,嘻嘻哈哈的走了
进来,酒店里的气氛立刻活跃了许多,充满了一股青春的气息。
我一眼就认出了走在当中的一个女孩子就是黄蕾。她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显
得与周围的其他人不同,总是一副矜持高傲、气质典雅的样子。所有人都可以立
刻看出,她是这群女孩中的佼佼者,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昂然的独立在众多绿
叶的烘托之中。
我转过身,尽量把头埋进杯碗盆碟里,生怕被她发现我正大架光临这里。但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馀的,女孩子们“唧唧喳喳”的穿过了餐厅,直接向通往
楼上客房的电梯走去,很快就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
“干的好!”我忍不住挥了一下拳头,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来回的踱着步子,
焦躁的等待着进一步的消息。
又过了几十分锺,我只觉的渡时如年,几次想不顾一切的采取行动,但最终
还是强自按捺住了火暴的子,告诫自己要冷静冷静再冷静,别因沉不住气而坏
了大事。
电梯的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进进出出的人潮络绎不绝。我眼巴巴的望
着,在电梯第18次开门时,小慧才从里面钻了出来,远远的对我招了招手。我
大喜若狂,飞快的冲到了她的身边。
“快上去吧,黄蕾正在房间里洗澡!”小慧也激动得满脸通红,兴奋的说∶
“只有她一个人,其他女孩已经全部出来啦!喂,小男孩,下面就看你的了!”
“我的大姐,你小声点行不行?”我赶忙制止了她越来越大的音量,低声地
说∶“谢谢你,我这就上去!”边说边跑进了电梯。
“等一下!你还是爬楼梯上去吧!”小慧把我拽了出来,郑重其事的说道∶
“我那些朋友正在坐电梯下来,你最好不要和她们照面,因为有好几个人都认识
你的。”
“就算认识又有什麽关系?”我不解的问∶“她们不是都和你串通好了麽?
难道还会去告发我?”
小慧不由分说道∶“我没告诉她们要干这件事的人是你┅┅听我的话,小心
点儿没错!我乘这架电梯先上去,在隔壁的房间里等你,有状况就打电话给我!
好啦,祝你成功,拜拜!”说完就关上了电梯的门,从我眼前离开了。
我苦笑了一声,只能迈步走上了楼梯,一级一级的向上攀登。我的心跳得非
常快,但走得却很慢,因为我想保留住宝贵的体力,去应付即将到来的一场“大
战”。
对於坐惯了电梯的我来说,要爬的是一段相当长的距离。可是,不管多长的
路,只要你坚持不懈的走下去,都会有走到尽头的一刻。正如不管多麽冷傲多刺
的女孩,只要你挖空心思的追下去,都会有弄到手的那一天。
目的地终於到了,我来到七楼的710房间门口,做了几下深呼吸,掏出钥
匙打开了门,悄没声息的走了进去┅┅
第二十八章∶最後的较量
这是一间相当豪华的客房,装潢得充满南国风情,一张柔软舒适的圆床占据
了接近一半的空间,相对於圆床的,便是一整面墙壁的镜子,及一屋子盛开巨大
红、黄花朵的壁纸。一张造型古朴的桌子紧靠在墙角,上面摆着几束刚摘下来的
鲜花。在电视橱旁边还竖立着一扇巧的檀木屏障,遮挡住了迎面吹来的海风。
“在这麽好的地方做爱,肯定会高潮迭起的!”我虽然嘴里安慰着自己,可
还是为钱包里英勇阵亡的钞票们默哀了三分锺。为了实行这个计划,我不仅租了
这间房,还负担了那些女孩们今天吃喝玩乐的所有开销。这一壮举使我的财政预
算出现了全面赤字,连今後半年的零花钱都被提前预支出去了。
所幸的是计划总算进行的十分顺利,黄蕾果然被她们拉到了海滨公园里,尽
情游玩了一个上午後,有人提议去附近的酒店里洗澡休息,房间当然是早就订好
了的710号。接着,在黄蕾进入浴室时,其他女孩就偷偷的离开了,然後小慧
就来向我通风报信,给我创造了一个和黄蕾单独相处的机会。
我在房里巡视了一圈,忽然见到床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套女孩子的服装,
洗得乾乾净净的白色的上衣和绯红色的裙裤,质料并不名贵却十分美观大方。我
猛地想起一年前的那个无聊的夏日黄昏,黄蕾正是穿着这身打扮,第一次走进了
我的生命轨迹中,使年少悸动的心折服於她的惊艳妩媚,而我和她的命运,也都
因此而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这一切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也许只有等到多年以後
回首往事的时候,才能得到最深刻的体会了┅┅
“哗哗哗”的水声把我从感慨万千中惊醒,仔细一看,原来我已不知不觉的
走到了浴室门口。想到那个梦寐以求的丰满成熟的体,正全裸的在水花雾气中
摇曳生姿,我的小弟弟立刻直直的站了起来,恨不得撞开门冲进去,就在浴缸里
肆意地奸她。
“不要太冲动,沉住气、沉住气┅┅”我反复告诫了自己好几次,才勉强压
下了满腔欲火,转身做完了几件重要的准备工作,再躲到了屏风後面蹲下,静静
的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时间彷佛走得很慢,又彷佛流逝得飞快。终於,浴室的门“吱呀”的一声打
开了,黄蕾那柔美动听的声音传了过来∶“喂,我洗完啦!下一个是谁呀?快来
吧┅┅”
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呼吸都有些凝滞了,双拳紧紧的互握在一起,手
心里湿湿的全是冷汗。
──正面交锋的时候就要到了,无论如何不能在气势上被她压倒!千万别紧
张、别紧张┅┅
“劈里啪啦”的拖鞋着地声响起,伴随着她自言自语的说话声∶“奇怪,人
都到哪儿去了?真是的┅┅”听声音她离我已经很近了。我忍不住抬起头,偷偷
的向外望了一眼。刹时间,眼前的景像差一点使我的心脏成为炸弹从腔里引爆
而出。
黄蕾就站在我前方两米远的床边,俏生生的呆立着。她的娇躯裹在一条淡蓝
色的浴巾里,珠圆玉润的双肩和白腻浑圆的大腿全都裸露在外面。清秀俏丽的脸
庞在经过沐浴滋润後,就像出水芙蓉般娇艳欲滴、一尘不泄,乌黑的柔发从脸侧
垂了下来,倘着一粒粒的水珠,愈发衬的她姿色出众、肤光胜雪。
──世上还有什麽比一个刚刚洗完了澡的香喷喷的美女更能唤起男人的欲望
呢?我心里的邪念和胯下的阳物一起迅速的膨胀着。
就在这时,黄蕾忽地惊叫一声,跄跄踉踉的倒退了两步,纤手掩在小嘴上,
满脸都是惊骇恐惧的惶然表情──她不能不感到害怕,因为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就
放着那一迭“彩”的照片!
房间里静的连一丝风声也没有,只听得见她急促慌乱的娇喘声,在空气中明
晰的回荡。
“谁?是┅┅是谁在这里?”她的嘴唇哆嗦了好一会儿,才语不成句的憋出
几个颤音。
我最後给自己鼓了一次劲,心一横,倏地从屏风後立起身,沉声应道∶“是
我!”
黄蕾猛一扭头,恰好和我打了个照面。她脸色一下子变得又愤怒、又厌憎、
又轻蔑,冷声斥责道∶“你在我的房间里干什麽?是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我不答腔, 起眼细细的打量着她。在这样近的距离之内,我发现她的容颜
略略有些憔悴了,原本灵秀的大眼也有点儿浮肿,眉宇之间更是带着隐隐的伤痛
凄楚之色,彷佛在忍受着莫大的悲哀。
──前几天郝副处长和陈志豪的所作所为,一定使她从心灵到体都受到了
沉重的打击。
──对这样一个女孩子下手,会不会太过份了呢?
没等我琢磨过来,黄蕾已沉下了俏脸,冷若冰霜的呵斥道∶“听到没有?滚
出去!再不滚我就叫保安了!”边说边下意识的把浴巾裹的更紧了些,一脸深恶
痛绝的表情。
我的火气腾的窜上来了,仅有的一点怜惜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一瞬间我下
定了决心,要好好的收拾教训她,於是森森的说∶“要滚的是你,不是我──
这是我订下的房间,不信你打电话问问┅┅”
“胡说八道!”黄蕾不屑的撇了撇嘴,蔑视的说∶“这间房明明是我朋友订
下的。哼,撒谎也不想个像样点的理由,笨蛋一个!”
“我聪明的蕾姐,你看看这是什麽?”我指着桌上的照片,嘲笑的说∶“我
给你送了一份这麽贵重的礼物,还不能使你对我增加一点基本的信任吗?”
这句话像是一记声势惊人的重击,把她打得全身一震,双目中流露出惊疑害
怕之色,颤声说道∶“你┅┅你是从哪里捡到这些┅┅这些┅┅”
“不是捡到的,是有人扔出窗外给我的!”我得意的向黄蕾身边挨了过去,
口舌轻薄的调笑说∶“来,坐到我身边来呀!我跟你说一个真实的故事!”
黄蕾吓得绕着圆床退到了另一边,尖声叫道∶“别过来!你要再过来我就喊
了──”我一屁股坐到了桌上,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欣赏着她那如同小兔子般
惊慌失措的神态。由於举止的忙乱,她的浴巾不听话的敞了开来,脖颈下一大片
雪白的肌肤都暴露在了我的眼中,形成了一副无比诱惑的香艳图案。
“实话告诉你,5月13号那天,我亲眼目睹了一切!”我一边用贪婪的目
光在她曼妙的身躯上游走,一边语气沉缓的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从头至尾的复诉了
一遍┅┅
黄蕾越往下听,俏脸上的血色就褪去了一分,等我全部说完後她面如死灰,
喃喃念道∶“难怪我怎麽找也找不到相机了,原来是┅┅是落到了你的手中!你
┅┅你准备检举我吗?”
我皮笑不笑的说∶“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只要你乖乖的听话,那就
一切好商量!否则┅┅”我故意的顿了顿,尽力的沉下了脸,厉声道∶“後果如
何你自己知道!”
她打了个寒战,那总是高傲的扬起的头终於低下了,表情呆滞的凝望着脚下
的地毯。随着光的流逝,她的眼圈慢慢地红了,一丝丝朦胧的水光在眼帘中轻
微的泛动,俏脸也愈发的苍白,浮现出了软弱的神色。看样子她的自信心已经在
一点点的崩溃,再也无力反抗我的威了。
我大模大样的站了起来,得意洋洋的向黄蕾走去。她眼看着我一步步逼近,
娇躯像是秋风中的枯叶一样瑟瑟发抖,双腿酸软无力的连逃跑的勇气都丧失殆尽
了。当我凑到了她的身边,闻到了那混合着沐浴露与少女体香的淡淡气息时,满
腔的邪念就如火上浇油般爆发了┅┅
一股热流从腔间升起,汹涌地撞入沉甸甸的头颅。我暗哑的吼叫了一声,
暴的伸出双手,迅捷无伦地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於是这块遮挡身体的重要物
件,就这样悄然无助的掉落到了地毯上。
“嘘──”我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原来她身上还穿着罩和内裤,但是这
两块薄薄的布片,又怎能遮挡住成熟的体和外泄的春光?在那紧紧包裹住双峰
的罩尖端,两颗头微微的凸起,显示出了诱人的形状。而那纯白色的内裤,
则在未擦拭乾净的水滴侵蚀下几近半透明,大腿部的结合之处尤其香艳,竟透
出了一小块淡淡的黑色来。
“蕾姐,你好漂亮啊!”我由衷的说,左手按到了她的嫩滑的肩上,右手逗
起她的下颔,慢慢的伸嘴去吻她。
眼看我就要香到那片娇艳的红唇时,黄蕾的娇躯猛的一震,彷佛从睡梦中惊
醒。她甩开了我的手,从我的臂下翻滚了出去。我欲火大炽,一把抱住了她的纤
腰,用力的将她拉回我怀里,想要强行索吻。她气的脸色发白,扬起手“啪”的
赏了我一记耳光。我被打的一怔,她的人已趁机滑如游鱼般的挣脱了我的怀抱。
“你这个魔鬼!卑鄙的流氓!”她娇怯怯的站立在地上,俏脸如霜,羞愤的
颤抖着身子痛斥说∶“你别想威胁我!要告发就去告发吧!快滚!我宁可蹲一辈
子监狱,也不愿让你这畜生碰到我一手指!”
“好!有本事你就别後悔!”我恶狠狠的扔下一句,转身朝外走去,心里懊
丧得要命。***,这女孩好棘手,就像个带刺的玫瑰一样,随时能扎得你鲜血
淋漓。唉,难道我终究还是败在她手里?难道希望仍是一场空?
我心有不甘,边走边恶毒的说∶“黄蕾,既然你自寻死路,就怪不了我心狠
手辣了。你和陈志豪都洗乾净屁股准备坐牢吧!到监狱里发你的出国梦吧,哈哈
哈┅┅”
我嘴里信口开河,心里却盼望黄蕾会回心转意的叫住我。可是就快走到门口
了,身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我控制着自己没有回头去看她。只要我一回头,她
就会在气势上占了绝对的上风。
这是一场无言的斗争,比刚才的唇枪舌剑还要激烈和残酷。轻轻的脚步声就
像轰然的响雷,一下下的踩在我的心头上。
从房间中央走到大门口,不过只有十来步路(而且是小步)。很快的我的手
已触及了门把,这一瞬间我的心彻底的沉了下去──看来,这一仗我又输了!她
最终都没有向我屈服!
我凝重的、缓缓的拉开了门┅┅
第二十九章∶一尝夙愿
就在我无奈的跨出门口时┅┅
“等一等!”蓦地里,身後传来了一声颤抖的轻呼。我心中一怔,几乎不敢
相信自己的耳朵,迅速转过身惊喜的问∶“你┅┅你是在叫我?”
黄蕾默默的点了点头,用一种恨恨的、怨毒的眼光瞪视着我,积蓄已久的泪
水不受控制的淌了下来,一滴滴的滑落在丰满的趐上,逐渐的在山峰下汇聚成
了一道涓涓细流。
我重新走进房间,志满意得的说∶“你终於改变主意了?不赶我走了麽?哼
哼,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果然是个聪明女孩┅┅”
黄蕾忽然抹了抹眼泪,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冷冷的说∶“你以为我是向你
屈服麽?错了!我不过是┅┅是向命运屈服!一个人要出人头地,要攀上人生的
高峰,本来就┅┅就要准备付出种种牺牲的!”
说到这里,她咬了咬嘴唇,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般地嘶声喊道∶“你想干那
心的勾当,就快点干吧!我┅┅我就当是被恶鬼蹂躏了身子,被疯狗糟蹋了清
白!你┅┅你来呀!流氓,有本事就来呀┅┅”
我被她的举止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才镇住心神,怒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嘿嘿,我今天就‘流氓’一次给你看看!”边说边一步步的向她走去,双眼死死
的盯在她玲珑浮凸的胴体上,显得又狠又亵。
“你┅┅你这个无赖!下流胚!最无耻的恶棍┅┅”她嘴里疾言厉色的痛斥
着我,柔弱的娇躯却控制不住地打着冷颤。当我的目光扫到那气鼓鼓的起伏着
的趐上时,她的俏脸腾的绯红了,声音嘎然而止,一双美腿不由自主的并得更
拢,两个圆圆的膝盖轻轻的相互摩擦着,似乎紧张的连站都站不稳了。
“继续骂呀!怎麽不骂了?”我的怒火与欲火一起翻滚了上来,咬牙切齿的
说∶“你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的自尊,践踏我的人格!我┅┅我要用你的处女鲜
血来洗清我蒙受的耻辱!”话音未落,我的人已纵身跃起,恶狼般扑了上去。
黄蕾吓得大声惊叫,下意识的举手推挡。我顺势捏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地反
扭到了她的身後,不等她痛呼出声,我已搂住了她晶莹如玉的躯体,把她死死的
摁倒在了床垫上。
这一瞬间,我的大脑“轰”的响起,几乎就要从极度兴奋中晕倒。恍恍惚惚
之中,只觉得我的膛挤压住了两团弹力十足的球,暴挺的阳具驻扎在了一块
温暖柔软的平原上,鼻端飘来的是一阵阵如麝如兰的淡淡发香。眼前模模糊糊浮
现的,是一张满含羞愤惊惧神色的凄美俏脸┅┅
──这┅┅这是真的吗?压在我身下的真的是黄蕾吗?是昔日那个高傲冷艳
可望而不可及的黄蕾吗?是以前那个对我尽情嘲讽、从不稍加辞色的黄蕾吗?
我终於抱到、着、压住了她吗?不会是我发的又一场春梦吧?
我的心狂跳不已,俯下身发疯似的亲她,狂野的热吻雨点般落在她光洁滑腻
的面颊上。她屈辱的闭上双眼,神情木然的任凭我为所欲为,柔软的身体渐渐变
的僵直坚硬、毫无生气。当我的大嘴覆盖住了那两片娇艳丰润的红唇时,竟像是
触碰到了冰冷的大理石,寒的我浑身一震。彷佛有一盆凉水兜头浇下,高涨的情
欲立刻打了个折扣,从顶峰一直跌到了谷底!
“你这算是什麽意思?”我火冒三丈的叫了起来,暴的扯住她的秀发怒吼
道∶“我要你好好的配合我,不是要你躺在这里装死人!***,你给我积极一
点、风骚一点,像个妇一样尽情的放荡!听到没有?你这个贱货,别在我面前
扮淑女,你还不也是婊子一个┅┅”
她一声不吭,弯弯的柳眉紧紧的蹙着,俏脸上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我更加
着恼,狠狠的拧着她臂膀上的嫩,所有想的到的下流话都从牙缝里迸而出。
可是,随着骂声的不断持续,一种隐隐的恐惧从潜意识里悄悄的泛了上来┅┅
──这是我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举动麽?我什麽时候变的如此可怕?如此
恶毒?
──是不是邪恶的天,已经完全在我身体里爆发?是不是从此以後,我就
将向着黑暗的一面越滑越远,从此走上一条危险的不归路?
想到这里,我的额头上标出了丝丝冷汗,一息尚存的天良在内心深处焦急的
抗争着。就在这时,“呸”的一声轻叱在耳边响起。我定睛一看,黄蕾正倔强的
瞪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愤怒。
“你要折辱我的身体,我没有办法反抗┅┅”她一字一句的说,每个音节都
像是从血泪中挤出来∶“但是,你却不能折辱我的心灵!要我配合你这样一条色
狼?哼,告诉你,休──想──”
我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残馀的善意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
足以毁灭一切的虐欲,就像喷薄而出的火山岩浆一样在体内翻腾,把所剩无几的
理智、教养、道德和人伦全都烧成了灰烬┅┅
“贱人!我要让你付出代价┅┅”我虎吼一声,猛的掐住了黄蕾的脖子,十
指头像铁钳般越收越紧。她被我捏得透不过气来,艰难的张开了小嘴,娇喘吁
吁。我一边欣赏着她那秀发散乱、满脸涨红的狼狈模样,一边再次吻上了她的双
唇,舌尖用力的朝前一拱,就顺利的探进了湿滑温热的口腔中。
“嗯┅┅嗯┅┅”她稍微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认命似的瘫软在床上无声的
饮泣。我放松了掐紧的手指,恣意地用舌头卷住她的香舌,吸吮着清甜的津,
尽情的体会着唇齿相依、双舌缠绕的美好触感。一直吻到她快要窒息过去了,我
才依依不舍的松了口,让她的唇舌重新恢复了自由。
黄蕾如释重负的了吁了口长气,略略撑起半边身子,辛苦的咳杖了好一阵。
由於呼吸的急促,她的趐像波浪般汹涌起伏着,涨鼓鼓的峰大幅度的上下摇
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从罩里蹦出来。
面对如此诱人的画面,我再也无法忍耐了,猛地翻身跳起,手脚并用的除去
了自身的一切牵挂。小弟弟一声欢叫,霸气十足的暴挺而出,青紫的前端竟早已
泫然欲泣、垂涎欲滴,空气里立刻散发出了一股淡淡的腥味儿。
“怎麽样?我的武器尺寸不小吧?”**纵阳具向她打了个招呼,示威似的
说∶“你不是想到美国去吗?嘿,在你被洋鬼子大特之前,先尝尝我的国产
货,就算是为民族工业做一点力所能及的贡献吧!哈哈┅┅”
黄蕾羞得连耳都红透了,一双妙目阖得紧紧的,长长的眼睫毛在不安的颤
动。看着她那腼腆娇怯的少女神态,我的兽欲像黄河之水一样涨潮破堤了,冲上
前一把按住了她的娇躯,整个人像泰山压顶一样砸了上去。
“唔──”她长长的闷哼了一声,在绝望的痛苦中竟似隐含着一丝欢愉。我
不由大为兴奋,蓄势已久的双手一起伸出,肆无忌惮的抚着她曼妙的胴体。很
快的,我的指尖就在那缎子般光滑的後背上到了罩的搭扣,忙探索的解开了
扣子,使劲的把罩扒了下来,然後再用最快的速度扯脱她的亵裤,把这两件最
後的障碍一起扔到了最远最远的门边。
一具活色生香的完美躯体彻底的展现在了我面前,眩目的美丽使我觉得天旋
地转,一颗心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飞出。我终於看到了黄蕾不着寸缕、一丝不挂
的模样!从我第一天见到她起,就渴望着能肆意饱赏她赤裸裸的体,就幻想着
能亲手剥光她身上所有的遮盖物。这一刻我整整期盼了一年零十二天,到现在才
成为了活生生的现实!
“老天,你┅┅你真是上帝的杰作!”我赞不绝口的惊叹着,眼珠瞬也不瞬
的定在她的娇躯上。的确,她的身材之好是无与伦比的,纤细的腰肢线条柔美,
没有一丝多馀的赘,平坦的小腹白皙绷紧,在灯光下透出晶莹的光泽。两个
呈梨形的房雪白浑圆,看上去像小山苞一样既丰腴又挺拔,峰的顶端是一圈
淡淡的晕,粉红色的头像两粒小巧可爱的花生米,正在害羞的轻微蠕动。
我的大脑还来不及发出命令,颤抖的双掌就自作主张的按了上去,一把握住
这对弹惊人的团。软绵绵的房滑不溜手,竟险些从我的手掌中逃逸而出。
我急忙加大了指间的力道,用力地抓紧峰的部,把它们从左右向中间推挤,
弄出了一条深深的沟。
“不要┅┅”黄蕾羞耻的哭了出来,原本强自支撑的凛然神色已荡然无存。
她拼命扭动着纤腰,踢腾着双腿,想要摆脱停留在部上的魔爪。可是这种徒劳
无效的反抗,除了越发使她显得软弱娇小、凄楚动人外,又能有什麽实质的作用
呢?
身体的摩擦更加唤起潜藏的邪欲,我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了,暴喝一声,使
劲的将她的房捏成了椭圆形,十个指头深深的陷进了双峰里,娇嫩的头登时
从指缝间钻了出来,在灼热气息的吹拂下骄傲地上翘挺立。
我兴奋地俯身相就,用舌头舔弄着她的蒂,接着又把整个尖都衔进了嘴
里,用牙齿咬住,开始热切的吮吸。她起先还悲痛的哭号闪躲,拳打脚踢的奋力
挣扎。但随着时间的过去,她的反抗越来越无力了,扭摆挣动的娇躯也慢慢的平
静了下来,喉咙里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压抑含混的娇吟,晕红的俏脸上露出了又
羞愤又迷乱的复杂表情。
“怎麽样?我啜得你很舒服吧?”我张嘴吐出了她的头,学着三级片里的
对白,竭力作出老练的神态说∶“你的身体好敏感呀!瞧,才几分锺就硬成这个
样子了!真是荡的女孩┅┅”
“胡说!你胡说!”黄蕾倏地坐起身子,双目满含滚滚热泪,声嘶力竭的尖
叫道∶“我 心死了,简直 心得要作呕!你┅┅你是天下最坏的坏蛋┅┅”
我也不跟她争辩,只是冷笑着指了指她的趐。她低头一看,绯红的双颊登
时像火一样燃烧起来,只见那一对娇艳欲滴的头,已经在口水的滋润下明显肿
大了许多,正又挺又硬的高高凸起,彷佛两粒珍珠般的葡萄,在无比诱惑的召唤
着美食家去尽情品尝、尽情玩味。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她似乎被巨大的痛苦和耻辱击倒了,绝
望的瘫软在了床上。
“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很快就会知道什麽是真正的快乐!”我边说边握住
了黄蕾的那双小巧柔美的纤足,缓缓的向两边分开。可是她的双腿紧紧的绞在一
起,竟使我一时之间无法得手。
但越是这样我就越渴望知道里面的秘密,於是把手挤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上
下抚摩搓动,耐心的等待她屈服於我的挑逗。
片刻後,黄蕾的俏脸上渗出了细细的一层香汗,呼吸声已是清晰可闻,夹紧
的双腿也渐渐松开了,不过仍阻碍着我手指的进一步攀升。这时我灵机一动,出
其不意的在她的腋下一搔。她“啊”的一声轻呼,身子像触电般一抖。这一刹那
我两只手一起用力,成功的分开了她的双腿。在她的惊叫声中,用膝盖把她的腿
呈“大”字形的牢牢顶在了两边。
“希望等会儿你也用这麽大的劲来夹我!”我嘴里说着污言秽语,眼光早已
落在了那神秘的私处上。只见在凝脂一样光滑柔软的大腿部,一片漆黑的毛
均匀的覆盖在腿间的隆起处。和庄玲相比,她的毛显得较为鬈曲细长,而且十
分浓密,不仅把桃源洞口严严实实的遮挡住了,甚至还蔓延到了雪白的股沟里。
我毫不客气的伸手掂起了一撮毛,用指尖把玩拉扯着。
“你轻一点┅┅啊呦┅┅”黄蕾楚楚可怜的叫了出来,秀目中蕴含着痛苦悲
羞的神色。
“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咱们俩都会非常开心愉快的!”我边说边用手指拨
开了那片茂盛的草丛,灵巧的翻开了娇嫩的花瓣,触到了一个小小的疙瘩上。
黄蕾的娇躯一下子绷紧了,两条健美匀称的长腿高高的竖了起来,嘴里犹自
喃喃的道∶“不┅┅不能这样啊┅┅别碰那里┅┅”
我哪里肯听,手口并用,在她身上最动人的几个地方大肆轻薄。黄蕾的胴体
像蛇一样扭动着,贝齿咬住下唇,呻吟道∶“不┅┅不要┅┅不要啊┅┅你放手
┅┅啊┅┅啊啊┅┅求你放手┅┅啊啊啊┅┅你轻一点┅┅”
此时,她那小巧玲珑的蒂已经充血膨胀,完全的凸了出来,晕也扩大了
好几倍,变成了充满情欲的暗红色。虽然她脸上还是带着羞愤屈辱的悲哀之色,
可晕红的双颊和略略张开的小嘴,却明白无误的暴露了内心的天人交战。看来,
她已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了。
我握住黄蕾的双足扛到肩上,再抓过枕头垫在了她的臀部下,把那高耸挺翘
的雪白双股尽量的展现在我的视线里。我惊喜的发现,那片毛茸茸的草地上竟已
挂上了好几粒晶莹的水珠,毛被清洗後更显得乌黑发亮,柔顺的贴在股间。两
片月芽形的花瓣含苞欲放,紧密的闭合着,小小的菊花蕾则在一缩一缩的抽动。
我再也忍不住了,狞笑一声,挺起涨到了极点的武器,对准了黄蕾的小,
轻轻的往里捅去。
“不要──”黄蕾惊叫着左躲右闪,始终不让我破门而入。我心头起,十
指如钳,大力地捏拿住了她的臀,使她无法再动弹。然後好整以暇的再次把小弟
弟送上前线去。
“嗤”的一下轻响,我感觉到小弟弟顶开了一圈密实的嫩,前端陷进了温
暖舒适的包围里。这一瞬间,我的大脑彷佛遭到了重重一击,欣喜的只想高声大
叫,尽情痛哭。
“哈哈哈┅┅黄蕾,我终於干到你了,终於进你的道了!我早就说过必
然会有这麽一天的。”我在极端兴奋之下,竟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在这朦朦胧胧
中,往事如流星般纷纷涌入脑海┅┅
┅┅她冷漠的递给我一封信,回绝了我的追求┅┅
┅┅她勾着陈志豪的臂弯,喜笑颜开的撒娇,眉梢眼角尽是春意┅┅
┅┅她压抑而荡的娇喘着,手指按在裤头上自慰┅┅
┅┅她的白生生的双足┅┅
┅┅她轻蔑的语声∶“我怎麽会看上你┅┅”
突然间,这一切图像全都消失了,我从回忆中惊醒,转眼一看,黄蕾的俏脸
上正浮现出悲痛欲绝、生不如死的表情。明亮清澈的眼睛里装满了耻辱和失落、
伤心和绝望。我欣赏着她的痛苦,感到一种极大的快意和满足。
她的道是如此的窄紧,分泌出来的爱也太少了些,起不到润滑的作用。
我沉腰挺枪,见缝针的往前挤去,只觉的柔软的花径内壁像是一张湿湿的樱桃
小口,把头舔吸的又趐又痒。
越往前走,就越是寸步难行。
我现在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黄蕾还是处女了。那未经人道的嫩哪里受得了
这样鲁的摧残?随着我的不断刺入,她已是痛得冷汗直冒、泪光莹莹,一副痛
澈心扉的可怜模样。可我的心却冷如磐石,暗下决心要速战速决,於是先把武器
退出了一小截,在她略为轻松的一刹那,屁股猛地往前一顶,整个阳具尽没入
了道。
“啊──”黄蕾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一阵乱舞,尖
利的指甲似刀一样划过我的背部。与此同时,我感到有一层薄薄的阻碍被我捅穿
了。一下子,我完全走进了她,和她以最亲密的姿势融为了一体。我终於占有了
她。
她的泪水哗哗的洒了一枕头,小小的拳头擂鼓似的砸在我的身上。我置之不
理,缓缓将武器拔出一点,再入,再拔出,再入。随着我的举动的渐渐加大
幅度,渐渐野,黄蕾的哀鸣痛呼之音也越发高亢。
“呀┅┅啊呦┅┅呀呀┅┅啊┅┅痛死我了┅┅呜呜┅┅别┅┅啊┅┅坏蛋
┅┅啊啊啊┅┅噢┅┅噢噢┅┅嗯嗯嗯┅┅哦哦┅┅嗯┅┅哼┅┅”
不知由何时起,黄蕾的声音慢慢转低了,刺痛的惨呼也越来越弱,越来越少
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消魂蚀骨的呻吟。我不知道这是我一相情愿的错觉,还
是她真的已控制不住生理上的欲望,屈服在我的威下。总之,在我听来,她的
娇吟声中含着显而易见的欢娱兴奋之意,虽然她的面色仍是那样沉痛和悲哀。
我一边用力地在黄蕾的桃源洞里抽,一边继续抓捏她的丰。她高翘着丰
盈雪白的大腿,连续不断地向上蹬踹,紧窄的道包裹着我的小弟弟,异常猛烈
的痉挛收缩,让我觉得高潮很快就要来到了。
我心神一凝,暗想自己还没有玩够,绝不能这麽快就丢盔弃甲,连忙停下了
正勇猛冲杀的武器,谁知黄蕾竟似有些迷糊了,浑圆的屁股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
械一样,仍是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一次次的撞击着我的腹部。我惊讶之下,
发现她的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畅放荡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
当我放开紧搂她的娇躯时,她忽地伸手抱住了我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歇斯底
里般的抖动了起来,然後主动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我的腰上,将我的人牢牢的
夹在了臀股之间┅┅
我狠命的咬着黄蕾勃起的蒂,拧掐着她嫩滑的大腿,在她娇贵的身躯上留
下了一个又一个印记。奇怪的是她反而不叫痛了,只是忘情的吟唱嘶喊着,迎合
扭动着。两个赤裸裸的体在床上拼命的翻滚厮缠,彷佛已彻底的放纵了自己,
彻底的融合在一起,彻底的沉溺在这罪恶刺激的交合中。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每到快要高潮时就停下歇息一会儿,延缓那激动人心的
时刻的到来。虽然我暂时还没有泻,可是那喷薄欲出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抽
动的频率越来越慢了,而整兵待发的休息时间则越来越长了。到後来,每次才捅
三、五下就不得不顿住了!m.hebao.la
当我又一次把阳具刺到了黄蕾的道最深处,抵在了花心上时,一股趐麻如
电的感觉蓦地里从结合处袭上了我的後腰,并传遍了身体的所有神经。我只觉阳
具无可抑制的抽紧绷直了,在窄小的空间里剧烈的跳动起来。我高声怒吼,双手
狂暴地握住了黄蕾饱满的房,猛然间放松了关。霎时间,灼热的阳像火山
爆发一样的了出来,在黄蕾迷乱沸情的呻吟喘息声中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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