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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阅读

作品:萦梦秦陵|作者:作者不祥|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01 17:54:18|下载:萦梦秦陵TXT下载
  他的背脊笔直,肌肉均匀。力道感十足,非常好看。身材是标准的倒三角,窄腰,结实微翘地臀部,看得她心直跳。好吧,她承认,男人喜欢看身材好的女人是正常的,因为,女人也喜欢看身材好的男人。

  冥王转过身。低笑:“娘子。水要冷了。”

  月牙儿脸红扑扑地:“你进去吧。”她既然决心要给他洗一次别开生面地澡。那怎么能半途而废?她月牙儿可不是男色能引诱得了地。

  冥王入了水。靠在木桶上。眼巴巴地望着她:“这木桶这么大。要不你也进来一起洗?”一脸邀请之色。比起她用手给他按摩。他更喜欢她用身子给他按摩。

  月牙儿面色很正:“别引诱我。我地任务是给你搓澡。”用沾了水地手在他地俊脸上轻轻拍了两下。

  冥王轻笑。头往后靠了靠。微微斜着头。一缕黑垂入水中。蜿蜒出神秘地图案。他凝望着她。嘴角微微翘着。蒸汽之中。愈地魅惑撩人。完美地五官在烛光下。竟似一幅画。

  月牙儿掐了掐大腿。别被他给诱得失了魂。她还有任务在身呢。

  她走到他的身后,移过一条高凳,坐下,从一个小瓶子里倒了些液体,抹在他地上,拂上了少量的水,开始干洗。

  她的手为他按摩头上的|岤道,不一会儿,泡沫就出来了。

  她感叹:“冥,你的质真是好极了。”

  冥王闭着眼,觉得很舒服:“你在哪里学地这样洗头?很舒服呢。”

  月牙儿喜道:“你喜欢?以后我常给你洗。我以前在现代就这样给自己洗头,干洗感觉洗得干净些。”

  她移过一盆水,开始进行清理工作,将泡沫除去,又用小水勺剜水,冲洗干净。水顺着他垂顺的长流下,使得他的看上去宛如一匹黑娟,泛着青黑色地光,极其柔软。

  取过白巾,为他吸去上的水分,高高盘了个髻在头顶,盘了髻地他多了分秀气和儒雅,和平时的感觉很不一样,她轻轻地笑了几声。

  “嗯?笑什么?”他望着她,挑着一根眉,显得有点淘气。

  月牙儿看见他耳上剔透地泪晶花,伸手托住他的耳垂:“平素你总垂着,我不时常见到它,你戴着也很漂亮呢。”

  他地耳垂肉厚,柔软,比较大,她有种想吸他耳垂的冲动。

  冥王被她触碰得痒痒的,忍不住侧了下头,将耳朵整个贴在她温暖的手心。

  她用手包住了他的耳朵,嘻嘻笑着:“那时,我还没说喜欢你,你为什么送我泪晶花?”

  冥王抬臂,带起一道水线,挽住了她的肩,月牙儿惊呼:“唉呀,你把我也弄湿了。”

  冥王笑道:“湿了就湿了吧,你觉得我的泪晶花透明吗?”

  月牙儿点头:“和我的一样透明。”

  冥王垂下长长的眼睫,将凑唇在她的耳边轻道:“泪晶花还是忠贞之花,当一个男人送给一个女人,就代表着对她永不背叛。”

  他低沉如中提琴般的声线,优美而有磁性,震动着她的耳鼓,蛊魅异常,月牙儿凝视着他的双眼,心怦怦的跳着,笑道:“忠贞之花?那这花真可以说是昭彻的噩梦了。”

  他的唇离她的唇很近,他轻笑时,气息暖暖的吹拂着她:“是,你知道它的意义吗?一旦送出,永不背叛,背叛了所爱的人,它就会变色,也会变成剧毒,如果对方要背叛死,对方就绝对没有生还的机会。”

  月牙儿浑身一震:“冥,你是冥府之王,你为什么送这么危险的东西给我?万一有人利用我呢?”她有点紧张,又有点心痛。

  冥王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月牙儿,我不知道,但是我就是想拥有你的泪晶花。这样,你放心了吗?”

  月牙儿激动的搂住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半晌说不出话来。

  “冥……我该拿什么报答你的爱?”

  冥王拉开一些距离,捧住她的脸:“我不要报答,我只要你真心真意的爱。你地爱,是我最大的渴望,知道吗?”

  月牙儿连连点头,泪水颗颗掉落,主动吻上了他的薄唇。

  他回应着她,她的泪水微咸,他为她吻去了泪水,轻轻地将唇覆在她的眼皮上。

  冥王还嫌这样不够,站了起来,任水花四溅。将她搂在怀中。掌握了主导权,吻得她心潮澎湃难以自制,头昏脑胀间。她还想着自己白花了那么多时间准备洗澡工具了,她还没怎么开始,就直接给他诱得迷失了心智。

  他的舌带领着她的,一起起舞,他的每一下吮吸都带给她无限的激|情。他渴望她!她激动得浑身轻颤,他揉搓她的力量,每次都让她觉得她会被他揉碎。

  冥王火热地大手顺着她地曲线滑落。手指轻轻一解,她的白色长裙便宛若一朵洁白的兰花。轻轻滑落,散落在脚边。两具火热地身体契合的贴在了一起,冥王喉间出了一声饥渴的轻吟。

  他的手在她的臀上稍一用力。她地脚便离开了地面,脚下感觉到水的温度,他已将她带入了浴盆。

  他吮吻着她的脖颈,她很痒,躲闪着,同时又在渴望着他地触碰。难耐的搂住他地头,将身子贴向他的唇。

  他让她坐在浴盆地边缘,一路吻着,她战栗的紧紧抓住木盆,不让自己瘫软下去,身体为他敞开。

  她忍耐着不敢出声,压抑地浅吟让冥王愈疯狂的抚诱她,她紧咬着唇,汗珠细密的铺满她的前胸。

  他抬高身子,吻住她的唇,与她绞缠,准备进行最后一步。

  正当他们吻得难分难解,正要之际,突然,门外传来了恼人的敲门声。

  昭彻悠闲的扬声道:“月牙儿,我想借用一下你准备的大澡盆!”

  他们停止了动作,月牙儿脸红得要烧了起来,冥王停了一下之后,决定不理会这个煞风景的烂人。

  昭彻的声音再度响起:“咦?没人么?难道是陈宝宝说错了?她说你们半个时辰前就在洗澡了。什么澡要洗这么久?让我看看……”

  月牙儿顿时汗毛直竖,因为她想起了他是有透视眼的,连忙推开冥王,手忙脚乱的捡起衣服捂上,叫道:“在!马上就出来!”

  门外昭彻忍着笑,继续道:“喔,你在啊,刚才你怎么不出声?我还以为没人呢。”

  月牙儿一瞥眼间,瞟到一脸欲火中途被打断,痛苦的冥王,慌乱间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爬出浴桶,胡乱的擦了一下身子,套上衣服绕过屏风,走向隔间。

  她紧张的从衣柜中找出干净的衣物迅速的穿着,腰带缠在了一起,差点打结。她又匆忙的将一套干净的衣物挂上屏风,给冥王。自己将头简单的梳理了一下,挽了个简单的髻。

  夜空很高远,仰望时,几乎可以看见所有的星座,星星点点的,美得让人沉醉。风很柔和,仿若一位身着轻纱,偏偏起舞的舞娘在舞动时,时不时的将轻纱拂过人的面颊。

  院子里,蒙锐架起了一个篝火堆,陈宝宝在一旁帮忙,她的笑语隐约传入耳中,她深情地凝视会在一霎那碰上蒙锐的回视,他回应时的微笑,让这个夜晚显得格外的浪漫。

  蒙锐正在将一只小野猪串上木架,陈宝宝体贴的为他擦着汗水。这温馨的画面不知为何,在这个时间,刺激了昭彻的神经,触动了他的情思,他突然觉得有些孤独了。

  月牙儿一打开门,就看见昭彻倚在栏杆上,怔怔的俯望着院中忙碌的两个人。

  “喂,回神。”她轻拍了一下他的肩,奇怪他怎么会出现这么诗意的表情,他可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男人,她对他的评价是:潇洒不羁,多情有余。

  昭彻恍然回过神,微笑:“喔,洗完澡了?”语气里不无调侃之意。

  她身上有种沐浴过后的淡淡的清香,在她的身上,找不到一丝的脂粉味,让人觉得非常的清新自然和舒适。

  昭彻暗中摇了摇头,他是脂粉气闻太多了,居然会欣赏起月牙儿这样素淡如水的清澈了。

  月牙儿感觉自己脸上有点烧,调了目光看向院子里的蒙锐与陈宝宝,含糊的应了一声,岔开话题:“你刚才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昭彻嘴撇了一下:“我被你们蜜里调油的日子给泡坏了,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月牙儿笑道:“怎么?要去找伴了?”

  昭彻轻摇折扇:“我大手一挥,那美女真如过江之鲫,还用找吗?”

  月牙儿望着他笑,一脸,我就知道你耐不住了的神色,昭彻收了扇子:“下去帮忙吧。”无意再讨论这个问题。

  月牙儿回望了望房门:“你不是要借用浴盆么?”

  昭彻头也不回的下楼去了:“不借也罢,反正没人嫌弃我臭,也没美人饱眼福。”他觉得自己扫人家夫妻的兴,有点吃饱了撑着,无聊。

  月牙儿对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伏在栏杆上,托着下巴,望着他加入蒙锐他们的队伍,一起忙碌,笑了,大家在一起的日子,真惬意,如果他离开的话,她还会觉得有点舍不得。

  “看什么?”冥王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物出了房,走到她的身后,揽住她的腰。

  月牙儿转身,搂住他的腰:“在看他们,大家在一起的日子真热闹。”

  冥王笑着吻了她的额头:“我们下去吧。”拥着她向楼梯走去,下面,昭彻对他们挥了挥手。

  月牙儿仰头,轻轻问道:“刚才你是不是特别难受?”

  “嗯,晚上你就要辛苦一点了。”冥王回答,唇角的微笑令她会心一笑。

  月牙儿满眼媚色的瞪了他一眼,嘴角高高翘起,也不甘示弱的放电。

  冥王突然停住了脚步:“我们还是现在就回房吧!”

  月牙儿连忙拉住他回转的身子,轻叫道:“别,别,别!我们这样,人家不用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会羞死的。”她可招架不住昭彻的调侃,她的皮还不够厚。

  冥王顺着她,开始下楼,肚里暗笑,嘴上勉强:“好吧。”他喜欢看她的羞色,特别可爱。

  月牙儿紧紧握着他的手,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想着他刚才说的话,晚上估计又会有一番疯狂,便有点心神不守。

  阶梯走到尽头了,冥王的脚步大,先下了,回身扶着她。她恍然间感动得无法形容,这就是她的丈夫,她祈祷上天,如果可以这样执手,直到天荒地老,那该多好?

  她踏下最后一步,洋溢着醉人的笑容,轻轻地用唇语对他说了一句:“我爱你。”柔情似水。

  冥王怔住了,她却笑着松开了他的手,率先向昭彻他们小跑而去。

  冥王笑了,是该要个孩子了,一个温暖的家。

  第三卷 唐风送行 第五十七章 羞愤遁走

  昭彻将几个垫子在青石地上垫好,又搬来了一个小小的方几,陈宝宝将酒端了出来,摆上了酒杯。

  月牙儿快步走近:“真丰盛啊!”一袭粉紫色的绸裙飘逸无比,随着脚步如波浪般起伏。

  昭彻眨了眨眼:“终于肯下来了?”一脸了然的神色。

  月牙儿作势虚踢了他一脚:“野猪,该翻面了。”一语双关。

  昭彻坏笑过后,突然反应过来她在骂他猪,还是野的,顿时气得腮帮子都鼓了。

  冥王在他身后,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头,就地找了个垫子坐下,月牙儿贴着他坐。昭彻恨恨的望着月牙儿,颇有想把她烤了的架势,月牙儿瞪着无辜的大眼,望着他,他又郁闷了。

  陈宝宝与蒙锐也坐了,昭彻给野猪翻了个面,这才坐了。大家围坐在火堆旁,都洋溢着喜悦。

  “有美食,美酒,怎么能没有音乐做伴?”说罢,手隔空一托,一具琴出现在手中,潇洒的在手中旋转了一下,带着风声,顺手就放在了一旁。

  月牙儿怕被他的琴扫到,身子让了让,却见他没了下文,奇道:“你搬了琴来是要给它烤烤火么?怎么不见你弹?”

  昭彻接过陈宝宝递过来的酒:“喝酒助兴,现在还没兴致。”举杯邀请大家。

  月牙儿笑:“你的准备工作还挺繁复,来,为了昭彻的琴兴。大家举杯……哦,对了。总要有祝酒词地,我们要祝愿什么呢?”

  陈宝宝望了蒙锐一眼。头一次表现得有点羞涩。但她本就不是拘束之人。于是伸出酒杯。与月牙儿地酒杯碰了一下。道:“祝我们地孩子健康成长。”另一只手轻轻放在了腹部。

  月牙儿顿时惊喜万分地望着她平坦地小腹:“你有宝宝

  陈宝宝点了点头。笑了。脸上洋溢着幸福。蒙锐握住了她地手。两人相视而笑。羡煞旁人。

  月牙儿叫了起来:“多久

  火光下。陈宝宝笑得温暖:“我也才刚察觉到。大概快两个月了。”

  月牙儿连忙道:“那你不能喝酒!对孩子不好地。”

  蒙锐笑道:“我替她喝。”接过了陈宝宝手中的酒杯。

  月牙儿兴奋的举杯:“大家为了大宝宝有了小宝宝干杯!”

  大家都笑了起来,蒙锐豪迈地一口干了杯中酒,昭彻微笑着也慢慢将酒喝光。冥王对蒙锐致意,也将酒见了底。

  月牙儿才喝了一口。就叫了起来:“等等!这、这是什么酒?”她怎么喝着像啤酒的味道?在唐代喝到久违的啤酒?开玩笑吧?

  昭彻扬了扬眉:“你喝着像什么酒?”

  月牙儿狐疑的望着他:“我怎么喝着有点像啤酒?”

  冥王笑了,点了点头。月牙儿激动的又喝了一口:“啊,真的是?”她之所以这么激动是因为。她很想念现代,但是她地身体目前无法承受穿梭时空。

  所以,啤酒,对她来说特别的珍贵,久违了,这种熟悉的口感,久违了,现代地感觉。

  在现代,她并不喜欢喝酒,酒量也不怎么样,但是现在喝起来,她兴奋坏了。

  “冥,是你弄来的?”她特别地感动。

  冥王摇了摇头,指了指昭彻,月牙儿望向昭彻,此刻,他的笑容无论横看竖看,上看下看,看上去都是那么地可亲。

  “昭彻,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她就差两眼泪汪汪了。

  这句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昭彻连忙摇了摇手,一脸后怕:“你别再顿顿给我吃鸡了,田鸡也不要。”

  大家又笑了起来。

  月牙儿转向陈宝宝:“我还有一个疑问,宝宝,你地小宝宝要是出生了,怎么叫?”

  陈宝宝笑道:“从今往后,我不叫陈宝宝了,我有名字,叫陈乐薇。”这本来就是她的名字。

  于是大家开始兴致勃勃地讨论给孩子取名字,蒙尘,蒙头,蒙(萌),蒙什么的都有,大家被逗得前仰后合……

  昭彻的琴弹得真是好,行云流水般的流畅,纤长的手指一拨,叮咚如山泉般流进人的心扉。

  野猪烤得很香,皮已经呈金黄|色,肥油滴在火中,作响,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月牙儿趁着酒兴,献上了舞蹈,大家喝彩助兴。昭彻去凑热闹,围着她转悠,结果月牙儿优美的舞蹈没跳成,两人嬉闹着对扭,很有劲舞的感觉,不伦不类的舞姿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跳舞间隙,月牙儿在野猪的背上割了几道,将啤酒洒了一些在其间,肉香更盛,大家吃喝得非常尽兴。

  月牙儿拉起冥王,教他跳交际舞,冥王一时半会儿学不会,差点绊倒,惹得大家又是欢笑连连。陈宝宝也拉起了蒙锐,又唱又跳,蒙锐小心翼翼的护着她,呵护之情让陈宝宝的笑颜幸福无比。

  载歌载舞中,昭彻喝得有点多了,站起来都有点歪。

  月牙儿今天更是放开了喝,最后,倒在了冥王的怀中,嘴里喃喃的道:“冥,我也要宝宝,你的宝宝……”被冥王微笑着抱回了房间。

  篝火旁,昭彻对野猪举着杯:“就你我是单出来的……”一仰头,将酒喝光

  陈宝宝有身孕,困得厉害,要早些睡,于是他们与昭彻打了招呼,依偎着回了竹在喝酒,他支起一条腿。半躺在垫子上,眯着眼。望着浩瀚的星空,怎么天上的星星时远时近呢?

  “为什么现在什么都没意思了呢?”头有点昏眩。他觉得什么都兴味索然,以前,他不是这样地。以前,他是洒脱的,什么都不在乎。

  冥王将醉得稀里糊涂地月牙儿放在床上。她却不肯躺下,拉着他的手臂坐了起来,憨态可掬地道:“冥,我们现在就开始奋斗,来!”去拉扯他的衣服,一脸猴急的样子。

  冥王笑着握住她的小手:“月牙儿。你醉了。”

  月牙儿含糊的道:“我没醉,我要你!”搂住了他地腰身,用力往后一带。冥王便伏在了她的身上。

  他怕压坏她,便移到一边。哄言道:“乖,别闹。我给你摸摸头,不然明天早上起床你会头疼的。”

  月牙儿手脚不稳。却一鼓作气的爬到他的身上,压住他,笑得得意:“别跑,我抓住你了,你是我的夫君,你想往哪里跑?”

  冥王失笑:“我一点都不想跑,真地。”

  月牙儿断断续续的道:“那正好……”用力去扯他的腰带:“咦?怎么今天解不开?”这腰带是怎么打地?

  冥王只好自己解开了,要像她这么扯下去,他的腰带恐怕会变成死结。

  “哈!开了,我真厉害!”她鼓励了自己一下,又继续她地脱衣工程。

  她今天力气有点控制不住,居然嘶啦一声,扯破了,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兴趣,反而让她更加兴奋了,充分展示出了自己地野兽潜质,继续努力。

  冥王望着她红扑扑的脸,要起身,想帮她地忙,变被动为主动,月牙儿却死死压住他,不许他动。

  “听话点,乖!”她哄他,笑得满脸媚色,冥王便不再动弹了,想看看她究竟能怎么着。

  月牙儿将他的衣服扒开,低头就亲,左咬咬右亲亲,本来挺香艳的场面,却给她闹得弄了他一胸脯口水,冥王苦笑。

  估计她觉得没意思了,就直起身,用手拍了拍他的胸脯,啪啪作响,不无怨言的道:“你的肌肉太硬了,一点都不柔软。”摇摇晃晃的,好像坐不住了,她恰好坐在了他的小腹上,这一扭就坏了事。

  冥王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该轮到我了吧?”含住她的柔软,她呻吟出声,身子燥热扭动。

  “冥,我要你第一次那样对我。”她哼哼着。

  “第一次?什么样的?”冥王挑逗着她,大手轻轻抚摸她的背。

  “我要你的元神丹,啊……”她着抖,用力拥住他的头,长腿夹紧了他的身来,摇了摇还有点沉重的头,了阵呆,这才坐了起来,却看见满地破碎的,冥王的衣物,一片狼藉,她吓了一大跳。

  连忙望向身边,冥王翻了个身,鼻音比较重:“醒

  月牙儿捂住脸,他的身上有几道她的指甲印,清晰的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

  冥王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胸脯,轻笑:“没想到你还有那么疯狂的时候,你昨晚,像只野猫。”

  月牙儿脸红透了,她真有那么疯狂?天,她隐约记得自己咬了他,啊,她不会还恰好叫唤了吧?那她真是要羞愤遁走了,这竹屋不隔音,她还要不要活了?

  “冥,我叫了吗?昨天叫唤了吗?”她极其担心的趴在他面前。

  冥王笑得慵懒:“嗯,差点把狼都招来了。”

  “唉呀!”她懊恼的将头埋进了被褥,不行!

  一脸豁出去的表情,坚定的道:“冥,带我回冥府,马她怎么突然这么坚决。

  “我想家了,你快带我走就是了。”爬起来就飞快的穿衣服,自己穿的过程中,还从柜子里取了一套他的衣服抛给他。

  冥王扯下罩在头上的衣物,好笑的看她手忙脚乱,惊惶失措的捡地下的破衣。捡好了之后,胡乱的用一块床单给裹了裹。

  院子里传来昭彻懒洋洋的声音:“早啊,蒙锐,好奇怪呀,昨晚我好像听见有动静,声响很大,是不是附近山里的野猫半夜跑出来了?你听见了吗?蒙锐?”

  山猫?月牙儿高高跳起,立马跳上床,抱住他,叫道:“我们快走吧!”

  时至中午时分,陈宝宝等人上去敲了门,却不见有人来开门。

  昭彻笑得邪邪的:“别敲了,他们早就走了。”

  陈宝宝奇道:“走哪里去

  昭彻摇着扇子,向院外走去:“去找地缝去了。”哈哈笑着扬长而去。

  冥府,气势恢宏的宫殿屋宇连绵,金碧辉煌,与以往不同的是,整座宫殿都笼罩在柔和的光芒之中,因为,月牙儿不喜欢黑暗。

  “王后娘娘,冥主说您不能老坐着,要多躺躺。”御花园里,她的贴身宫娥飞燕,正巍襟坐,脖子都僵掉了。

  月牙儿点点头,却一点都没停下手中的画笔,她正在画画:“你别动,你一动,我就没办法画了。”画布上,飞燕的形象严重走行,性别模糊。可惜了她一绝色美人

  飞燕叹了口气:“王后娘娘,你要是再不去躺下……”

  “快好了,再坚持一下,你让我老躺着,我浑身无力,还是多走动走动的好。”

  飞燕苦着脸:“王后娘娘,冥主特地吩咐过的,要奴婢看着你,三个月之内,胎还不稳,您还是多歇着吧。”昨天她拉着她在宫里转悠了半天,说是要熟悉熟悉环境,今天又坐着画了半天的画了,她有孕吐,又不肯吃东西,真是愁死她了。

  月牙儿安抚的道:“别担心,他要是来了,我立马就去躺着。怀个孕而已,哪有那么严重?我们那里,女人边怀孕还要边上班,不是什么大事。”

  “在冥府就是大事啊,我们这里多少年都没添丁

  月牙儿在这幅画上结了笔:“多走动才容易生,我会注意的。”她实在是太闷了,她一怀上身孕,就成了国宝级人物,看来这国宝还真是不好当的。

  一个宫娥端着一个托盘走近,月牙儿看了,连忙道:“先放放,你们每天起码给我送八次吃的,我哪里能吃得下?我的胃就只有那么大,真的太多了。”

  飞燕走过去,端了盅子,让人将桌上的画布撤了,在看见那副画像的时候,赞道:“王后娘娘的画,进步多

  月牙儿听了,很高兴:“真的吗?”

  飞燕微笑着为她准备好汤勺:“是的,我(在画里)开始像个女人了。”

  月牙儿脸色挫败:“啊,我还需要加强。”

  飞燕轻轻的为她垫了一块软巾:“王后很喜欢画画?”

  月牙儿喝了一口汤:“还行吧,冥不许我走动,我无聊

  飞燕抿嘴笑了:“冥主还不是怕有什么意外,动了胎气?”

  月牙儿算了算日子,道:“啊,时间估计快到了吧?”

  “什么时间?”

  “唐太宗李世民逝世的时间……”

  “喔,那我去找孟婆来。”飞燕吩咐其他宫娥去请孟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

  第三卷 唐风送行 第五十八章 “百年”之后

  自从那一见之后,月牙儿再也没有出现,他派出了很多人去寻找她的下落,都没有结天,必定会有人持他的信物来送一件礼物。(>

  每件礼物他都仔细的收藏着,数了数,有四件,他仔细珍藏着。

  四年过去了,自从那天她走之后,他的身体奇迹般的好了起来,一切不适都不见了。人人都惊讶的说他精神多了,他也很惊讶,他觉得,在月牙儿的身上,肯定生了什么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她说过,如果有机会,他们还会再见面,所以,他一直都在等,渴望着她再次出现。

  近日,他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感到自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的身体状况很好,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这两日,感觉越来越强烈了,所以他不得不招来了长孙无忌,吩咐一些事,并且留下遗嘱。长孙无忌很惊愕,吓得不轻,坚持要他看御医。

  御医来了,说他的身体状况很好,没有异状。长孙无忌抹着额头的汗道:“皇上,您连日操劳,没有休息好,多虑了,多休息几日就行

  李世民却很坚定的道:“不,无忌,叫太子来。”

  李治来了,李世民屏退了所有人,包括长孙无忌。

  李恪也被传唤了,当他赶到寝宫时,只见长孙无忌站在殿外。正焦急的望向紧闭的殿门。

  见他来了,长孙无忌连忙行礼。李恪淡淡地点了点头,他知道长孙无忌一直很忌惮自己。

  太子李治出来了。李恪向他见了礼。也进了殿内。

  李世民此时。没有了皇帝地威严。而是像一个慈父一般。坐在桌后。

  他抬头:“恪儿。你来。”

  李恪行了礼。站起身来。走到他地身边。

  李世民道:“恪儿。后来。你姨娘跟你联系过吗?”

  李恪知道他所指地时间。摇了摇头。默默地等待他地指示。

  李世民长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恪儿,你怨父皇

  李恪摇了摇头:“父皇为何要这么说?恪儿怎么会对父皇有怨言?”

  李世民凝望着他:“恪儿。你很像为父,在众多儿女里面。你最像朕。无论相貌与才华,都像。你胸怀宽广,有帝王之风。但是,你安安分分的做你的事,朕父皇都看见了。”

  李恪低头立着:“父皇,儿臣只是尽了自己的职责。”他紧紧记着月牙儿地话,不争,不抢,将心放平。

  “对于为父为什么不立你为太子,你真的没有怨言

  “儿臣不敢,儿臣知道,父皇的决定是对的,是出于对大局的考虑。”李恪平静的回答。

  李世民赞赏地点头:“恪儿,父皇没有看错你。”

  李恪扶他站起,两人走到一旁的座塌上坐下,面对面。

  “恪儿,在皇室之中,会有很多无奈。你知道自己的本分,并且无怨无悔地去执行,这是很可贵的。但是,你也要知道自保,在权力面前,就是亲兄弟也会变得无情。”

  李恪跪下,跪在他地脚边:“父皇。”他感到了他对自己的关怀,这是不多见地,父皇的情绪很少外露,一向都是高深莫测。

  “起来说话,恪儿,”李世民握住他地双手:“父皇愧对你了,自小,你就失去了母亲,缺少母爱。长大成|人,父皇却又因为你的出身,不能将皇位交给你。但你的一切努力,父皇都看在眼里,你是好样的。”

  李恪感动得两眼湿润,在权力面前,他不是没有挣扎过,他不是不想奋起争夺。但是,他不想让父亲为难,他就是这样的一个孝子。

  殿外,长孙无忌与李治心怀忐忑的望着大殿。

  皇上对三皇子李恪的偏爱,世人皆知,他们开始担心他的威望,担心他的仁义会导致李世民改变决定。

  长孙无忌不是个坏人,但是在保全自己地位面前,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除去这个英明的三皇子。李恪是个性格坚毅的人,并且荣辱不惊,在多次与他接触和处理政事的时候,他都见识到了他的能耐,确实是个有着非凡才华的人。

  但是,李恪也是个无法拉拢的人,他洁身自好,雷厉风行,不会像懦弱的李治那样容易受到他的控制,一旦换了李恪登基,就不一定能保证他的地位了。

  目前,天下大局已定,国富民强,所以,就算是李治当皇帝,也能坐好这个位置。最佳人选,必须是李治!

  夜里三更左右,李恪辗转难眠,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睡不着觉,于是,就干脆起身,在灯下翻看案卷。淮南地区出现了罕见的大旱,父皇交给他处理,所以,他要将处理办法整理成奏折,上呈给父皇。

  突然,一阵丧钟响起,在静夜之中,悠远哀伤的传送。

  他豁然立起,呆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声传唤卫士:“入宫,皇上驾崩了!”

  他翻身上了马,等不及太监的丧报,向皇宫策马狂奔!

  父皇!白日里还跟他好好说着话的父皇,怎么会就突然去世了呢?不,他不相信!

  宫廷门外,他飞身下马,即便是皇子,他也不能骑马闯入宫中。

  宫门口早就有人在等候了,侍卫拦住他:“什么人?”火把向他的脸上照了过来。

  “是我!让开!”他头一次眼都急红了,推开侍卫,飞奔入宫。

  众侍卫认出了他。不敢阻拦,连忙让他入了宫。

  到达皇帝的寝宫外。他却被太监拦住了:“太子吩咐,任何人不得传唤。禁止踏入寝宫一步。”

  李恪急了,大喊:“我是李恪,让我进去!我要见父皇!我是李恪!”太监与侍卫却死都不让他进大门。

  李恪一阵心痛,慌乱之后,终于冷静了下来。他是个极其冷静地人,知道自己不能硬闯,否则,一旦被抓到把柄便将万劫不复。6续赶来的大臣们聚集了起来,议论纷纷,有些连衣服都没穿好。正在边走边穿。

  其他皇子也6续赶到了,一概被拦在了大门外,顿时叫骂地。怒的,人声鼎沸。却无人敢硬闯。

  许多大臣围着李恪直转,连声问着:“怎么办?怎么办?”

  李恪心里绝望之极。向着寝宫,僵硬地跪下。流着泪沧然磕下头去。他身边的大臣见了,也纷纷流泪,跪伏了下去,痛哭大喊:“皇

  立时,所有人都跪倒了,哭声一片。

  李恪紧捏着拳,他不能哗变,虽然他的身后有许多支持他的大臣。因为他答应了父皇,因为今天白天,父皇还在他的面前道歉,还欣慰他地安分守己。他不是因为没有血性,他是因为,不想让父皇为难,不想生父皇最不想看到的兄弟残杀!

  只是他忘了,平素懦弱的九弟,李治,即将登上皇位,一旦他登上了皇位,那个懦弱的他将不复存在。为了保全他的地位,所有的兄弟,特别是他李恪,将会成为他地眼中钉。

  一个绝美的女子出现了,她淡淡地微笑,亲切的问他:“准备好了么?”

  李世民这才恍然觉悟,她是在问他呢。

  那女子和蔼地道:“准备好了就请先移驾去见见冥王与冥妃吧。”她的玉手柔弱无骨,向他伸来。

  他无法抗拒地将手递给她,他觉,他的身体很轻,回一看,却大吃一惊地觉自己的身体还在床上,顿时他惊惶地叫了起来:“怎么回事?我怎么了?”

  一阵哭喊声传来,他仓皇四顾:“什么人在哭?”

  那宫娥玉手轻轻掩了掩嘴:“你殡天了,他们是在哭你呢。”

  李世民愈的震惊,他看见长孙无忌擦着泪,坚毅的对李治道:“太子,皇上已去,您要继承皇上未尽的事业,以天下为己任。”

  然后他就随着宫娥往宫外飘去,他大喊:“我活得好好的,怎么会死呢?这不可能!”

  那女子又笑道:“本来你这最后几年,因病要受很多折磨,但是冥妃给了你灵丹,让你免除了生病的痛苦,但是却无法修改你的命运,你的命数到了,该走了。”

  “冥妃?什么冥妃?”他叫到一半,突然想起,月牙儿给了他那个小瓶子,冥妃?

  他们已经走到寝宫的门前了,他看见地下跪伏了黑压压一大片的大臣,以及他的皇子,他们都在嚎啕大哭,李恪一脸苍白,痛苦万分的呆望着宫门。

  他怎么不进里面去?李世民惊讶,突然有人大叫了起来:“太子,让我们进去,送送皇上!”顿时所有人都跟着大叫了起来。

  李世民长叹了一口气,走近李恪,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李恪,你是个好孩子。他感慨万分,眼眶湿润了。

  李恪突然浑身一震,惊叫道:“父皇?”

  没人注意他,大家都在群情激愤的高喊着。

  李世民一呆,只见那宫娥微笑着对他道:“他能感觉到你。”纤手轻轻做了几个动作。

  李世民不敢浪费时间,连忙凑嘴到李恪的耳边:“恪儿,父皇要走了,你要多保重。”

  李恪泪水汹涌而落,四顾着道:“父皇?你在哪里?”

  李世民长叹一声:“恪儿,我走了,记住父皇的话,为黎民百姓做实事,心系苍生!”

  他的身影消失了,李恪站了起来,大叫道:“父皇!父皇!”神色仓惶。

  浓黑的迷雾过后,一片柔和的光芒传来,那宫娥在前领路,手中挑着一盏宫灯,待他仔细看的时候,现那灯笼是悬空的。

  “到了。”那宫娥停止了脚步,指向一座大门,大门处,有一个更美的女子在向他招手,笑盈盈的:“来了?你跟我走吧!”

  李世民觉得惊讶无比,这里的宫殿恢宏到无法想象,绝非凡间的宫殿可比。

  “请问……姑娘,这里是哪里?”

  那女子回,笑道:“冥府呀,刚才小莲没跟你说么?”

  李世民惊讶的道:“这是冥府?”

  女子温柔的点头:“我叫飞燕,是冥妃的贴身宫娥,今日引你来,是带你去见?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