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可天门派硬说我们把货换了,还仗着人多势众把我们打伤了,打完了又把我们关在这里,天门派仗势欺人,目无王法,大人,你要为我们作主啊。
我看了看这位镖手,心里说,这位兄弟不错,有前途,回去让总镖头给他打赏。
小白又问司马堪,司马掌门,可有此事啊。
司马堪就说,白大人,当时敝人不在现场,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要问问手下的弟子们才知道。
大师兄气愤骂道,胡说,你明明在场,就是你把我打伤的。
我心里骂道,你个白痴少说几句不会死,你非得跟他把脸皮扯破,他来个翻脸不认人你就舒服了。
果然司马堪怒火中烧,脸刷的下就红了。
小白立刻训斥道,放肆,司马先生贵为派掌门,岂是口出诳语之人,至于是不是冤枉你们本官自有公断,休得胡言乱语。
大师兄被骂得愣愣的,只好不作声了。
小白又诚恳的对司马堪说道,司马掌门,此事事关天门派声誉,不如这样,我们先移步大厅,本官愿和司马掌门起把事情问个水落石出,不知司马掌门意下如何。
司马堪的火气也消了点,连忙点头说道,敝人愿听从大人安排。
于是群人又来到天门派的大厅,小白和司马堪依次坐好,镖手们和天门派的弟子各站两边。
小白和颜悦色的说道,司马掌门,我看先给这些镖手松绑如何,有本官在此,量他们也不敢造次。
这天门派又不是官府,随随便便就把人绑了自然不对,司马堪连连点头称是,就让手下给镖手们松了绑。
小白先问天门派的人,收货的时候有哪几位兄弟在场啊。
那替罪羊韦偻只好站了出来,启禀大人,当时小人在场。
小白挥手说道,那你就把当时的情况说说吧。
韦偻就说道,志远镖局把货送过来的时候,我要求他们开箱验货,他们也同意了,于是就把四个箱子全部打开,结果里面全是砖头,我们在江苏发货的兄弟在箱子里放的都是金砖,因为怕别人知道在路上会出什么问题,所以是当暗镖送的,哪知道志远镖局这帮无耻小人暗中使了掉包计,把我们金砖换成青砖,我当时就质问他们,他们不光不服还动手打人,没办法,兄弟们只好把他们先逮起来,本来想明天押着他们去见官的,只是没想到今天大人已经先到了。
我心里说,这小伙子也不错,有前途,本来把人绑了又关了就是私设刑堂,让他这么说还挺顺理成章的,难怪司马堪把他当作得意助手。
小白点点头,偻兄弟,那几箱货还在么,拿出来本官看看。
韦偻连忙说道,在,我们不曾动过。说完就让天门派的弟子们把那四个箱子都抬了出来。
韦偻说,把箱子打开,让大人看看。
小白抬手说,不忙。
接着走到箱子前面仔细看了看封条,然后问道,偻兄弟,箱子打开之前,这两条封印确实是完好无损的么。
韦偻答道,封印倒像是好的,不过可能他们把货换了然后贴了个假的封印上去。
我也看了看那两条封印,个是天门派的,个志远镖局的,那天门派的印章依然清晰可见,他怎么就口咬定是假的了。
小白也问,偻兄弟,怎么看出来这封印是假的。
韦偻趾高气扬的说道,把我们的印章拿出来。
个天门派弟子把印章拿了出来,又取了些印泥,韦偻拿着印章往张白纸上盖,然后说道,白大人请看。
我和小白看,这个新盖的印章和封印上的印章无论从字体形状都完全不样。
我心里想,你们的人在江苏随便弄了个印章然后往封条上盖,我岳父老眼昏花的哪知道你们天门派的印章究竟长什么样,这么比较当然不样了,不过这更加说明了是天门派造假,如果是我岳父把箱子打开再重新贴个封印上去,那印章怎么着也要模仿得像点,怎么可能差别这么大了,你当我岳父傻啊。只是天门派这么胡搅蛮缠的,时半会哪里弄得清楚,这事情还真不大好办。
小白沉吟片刻,点头说道,嗯,是差别挺大的。
那些天门派的弟子们都不免有些得意之色,这个白大人问来问去,就是没问过镖手们句话,似乎是明显偏向他们这边的。
那些镖手个个都气得咬牙切齿,只是小白既然没问他们,他们也不敢随便说话,也亏了大师兄能憋得住。
小白又说,请偻兄弟把箱子打开吧。
韦偻就把四个箱子都打开来,果然是四箱青砖,小白不慌不忙的拿起块砖头,那砖头似乎很沉,小白只手还没拿住,口里禁不住咦了声,连忙用两只手拿住,然后仔细看了看,又用手掂量了下,然后问道,偻兄弟,你说这箱子里原本放的是什么。
韦偻,启禀大人,箱子里放的应该都是金砖。
小白两手拿着块砖头,大喊声,李参将。
我心里说,他叫我干什么,连忙应道,末将在。
小白说,请李参将运功站好。
我心里说,你个王八蛋,搞什么鬼名堂。只是他现在是我的顶头上司,叫我怎么样我还得怎么样,连忙扎稳马步站好。
只听小白说道,这位李参将的铁头功是我水军中绝,难得到天门派次,不如请司马掌门指点下。
话音刚落,小白就举起砖头朝我脑袋上砸了过来,众人看着目瞪口呆,司马堪和韦偻更是大惊失色。
我哪里料到小白会来这手,躲闪不及,砰的声,砖头就砸在我的头盔上,我脑袋翁的下,心里直骂,王八蛋,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见我练过铁头功啊。
只见碎砖屑从我头盔直往下掉,那块砖头砸得裂了开来,小白把碎砖头往地上扔,叮的声,块黄澄澄的东西也掉在地上。
小白把那块东西拾起来,举着给众人看,众人又看得目瞪口呆,这不是金砖是什么。
小白不慌不忙的把这块金砖递给韦偻,偻兄弟,你说的金砖是这个么。
韦偻张大着嘴说,啊,像是,像是。
小白又不慌不忙的问司马堪,司马掌门,这下本官也被弄糊涂了,你们天门派这唱的是哪出啊。
我心想,这天门派还真能折腾,不过把金砖用粘土包了再烧成青砖,来可以掩人耳目,二来还可以敲诈志远镖局,反正金砖也平安送到了,还能再敲竹杠,这买卖做得真划算。
这会就算司马堪涵养再好,也是满脸通红,只好吞吞吐吐的说道,启禀大人,敝人,敝人平时闭关练功,这些钱财之事都是交给弟子们去打理的。边说边拼命的给韦偻使眼色。
韦偻哪里料到小白能看出其中的蹊跷来,这会正在拼命的想借口,看司马堪在催促他,只好上前说道,白大人,小人也不知江苏的兄弟会把金砖放在青砖里,或许之前修了书信说明,只是这书信丢了或者还没到
小白就说,这么说来,这就是场误会了。
司马堪连忙说道,是,是,是场误会。
大师兄气得破口骂道,放屁,明明就是你们陷害,哪是什么误会。
我恨不得掏出刀来把大师兄刀捅死算了。
小白大声说道,放肆,是非曲直本官自有公断,有你插嘴的份吗。
大师兄气得又想骂小白,幸好旁边的镖手们拉住他,大师兄这才不作声。
小白转身对韦偻说道,偻兄弟,你再敲开其他的青砖看看,看有没有错。
韦偻万分尴尬的又敲开几块青砖,无例外的敲出块金砖来,我心里说,那个作青砖的师父也不容易啊,这砖头拿去砌墙得卖多少钱块啊。
韦偻也不想再敲了,就对小白说,启禀大人,应该没有错。
小白不慌不忙的坐下,然后说道,既然没有错,那给志远镖局的运费可曾付清啊。
司马堪使眼色,韦偻连忙起身走开,过了会拿了叠银票恭恭敬敬的放在桌子上,然后说道,保费共两千两,之前付了千两作定金了。
我吓了跳,这么多,难怪我岳父上当,不过不知道这么多金砖该值多少钱。
小白又说,不管怎么说,你们把这些镖手打伤了,又把他们关起来
司马堪连忙站起来说道,这是误会,确实是误会,敝人身为派掌门对弟子们管教不严,让志远镖局的兄弟们受委屈了,敝人这里先给兄弟们赔罪了。说着就给镖手们行了个礼,然后又掏出两张银票放在桌上,边说道,敝人再加二百两银子,是给弟兄们治伤用的。
嗯,小白边喝茶边点头,司马掌门果然是大家风范,白某佩服佩服。说完冲我使眼色。我心知肚明,连忙拿起桌上的银票走过去递给大师兄,嘴里轻轻说道,快走。然后又大声说道,还不赶快谢谢白大人。
大师兄再笨也知道该怎么做,镖手们起喊,多谢白大人。
小白又点点头,然后正儿八经的教训道,嗯,你们虽然是江湖中人,但也是生意人,要知道和气生财四个字。今天你们运气好,遇到司马掌门这样通情达理的人,下次如果遇到别人只怕就不好说了,以后切不可再鲁莽行事,知道了么。
这番训斥倒还是像那么回事,镖手们都说,知道了,多谢大人教诲。
小白不耐烦的挥挥手,走吧,走吧。
等到大师兄带这镖手们走远了,小白突然又站起来,先看看地上的金砖,又仰头看看司马梦求的塑像,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司马堪连忙站起来问道,大人何故叹气。
小白慢条斯理的说道,本官久闻司马梦求先生淡薄名利,视钱财如粪土,之前太祖皇帝对他多有封赏,司马先生亦尽将钱财散尽接济黎民百姓,自己却粗茶淡饭极其清苦,心只为求道,却不曾料想百年之后唉。
这番话当真把天门派的帮人说得无地自容,这些武林门派为了扩大势力往往不择手段,要扩张就得要钱,于是他们经常和官府勾结充当官府的打手,又常常和黑道勾结捞取些不义之财,像少林武当这种与世无争安心修炼的门派真是少之又少。天门派的这批黄金自然是来路不明的,小白说这番话的意思当然不是教训他们的,大意是说,你们天门派本来是应该潜心修炼不问红尘俗事的,现在不知道从哪里搞了这么黄金回来,至于这黄金的来路本官是可以问也可以不问的
我心里说,高,实在是高。
司马堪也是明白人,连忙说道,大人所言极是,敝人直牢记司马梦求前辈的教诲,对这些身外之物从来就不感兴趣,这些事情都是手下弟子去办的,他们也只是要养活自己,维持本派的生存,还望大人体谅。说着又对韦偻使了个眼色。
韦偻连忙把地上的几块金砖拾起来,然后放在桌上,小白坐在椅子上,看看这些金砖,手指头轻轻的敲着桌子,大声说道,司马掌门误解本官的意思了,本官也只是时感慨,司马掌门无须介意。
司马堪连忙说道,大人的教诲天门派上上下下铭记在心,这些只是弟子们的点点心意,还望大人收下。
小白低声说道,司马掌门,本官和你样,对这些身外之物没有兴趣。不过本官闲暇之余常研究些古玩,我看那些青砖做工精美,年代久远,似是汉代之物
司马堪和官府打交道自然不是次两次,如何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这白大人刚上天柱锋就背了几块金砖下去,万传出去有损大人清名,如果是背着几块汉砖下去,不仅可以避免这些闲言碎语,还可以赢得个保护文物的美名。
我对小白也是敬佩之至,若是寻常骗子拿了钱就立马走人,只有那些贪官污吏,拿了钱还要沽名钓誉番,小白的演技真是到了定的境界,这下司马堪对他的怀疑肯定又少了几分,此刻他心里定在暗暗庆幸,幸好之前没有在哪个地方得罪了总兵大人。
只听司马堪说道,明白,明白。
不用他吩咐,韦偻就去那边抱转砖头去了,共拿了六块青砖用布包好,打了个包袱然后恭恭敬敬的放在桌上。
司马堪问道,只是这青砖比较沉,回头我差人送大人下山。
小白摆摆手,不用,不用。边指着我说,本官的这位参将,天生神力,战场上扛枪扛炮不在话下。
我心里说,你放屁,我又不是骡子,什么东西都往我身上堆,当然如果往我身上堆的是真金白银,那我就是爬也要把这些东西运回去。
众人又不着边际的聊的阵,小白就假意告辞,司马堪自然是极力挽留,说是天色将晚下山不便。我们也不是要真走,是不想让天门派起疑心,二也是要为大师兄他们争取点时间。于是在司马堪的强力劝说之下,小白只好说,那就劳烦司马掌门了。
到了晚上天门派摆下酒宴招待我们,因为白大人对女弟子特别关心,所以司马堪又找来几个女弟子作陪,无非也是从堆恐龙里面找出几只食草的,小白也没那么挑,有女人陪就行了。
司马堪大喊声,上酒。名天门派弟子就拿出小坛酒来,把盖子打开,股药味夹杂着腥味扑鼻而来,我闻着这股味道就觉得阵反胃,不免又开始怀念司马艾自己酿的米酒。
那名天门派弟子把酒给我们倒满,只见那酒的颜色发绿,深绿中带着点黑,十分的诡异,看得我和小白心里七上八下的,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啊。
司马堪把杯子举起来,大人,请。
我和小白不喝也不行,只好屏住呼吸饮而尽,酒的味道似乎还不错,入口甚是清凉,过了会又觉得腹中阵火热,小白点点头,好酒,果然回味无穷啊。
司马堪说道,大人好酒量,来,倒满,倒满。
那些女弟子又在旁边个劲的劝酒,片刻功夫我们就把坛酒喝了个精光。
司马堪就对倒酒的那个弟子说,来,把那个好东西捞出来,让白大人尝尝。
那个弟子就拿了个勺子在酒坛里捞来捞去,我和小白心想,也不知道他在酒里泡了什么好玩意。
那个弟子把勺子拿了出来,捞出来条小蛇。
我和小白吓得差点跳了起来,这蛇身上金星点点,不就是那个什么七星灯么。
司马堪骂道,不是这个,不是这个,再捞。
小白总算松了口气,这玩意他如何吃得下。
那弟子又捞,这次捞出两个黑乎乎的东西出来。
我和小白刚开始没看清楚,看到两条尖尖尾巴才明白,这是两只蝎子。
我胃里阵翻江倒海,只好拼命忍住。
司马堪又骂道,不是,再捞。
小白怕这小伙子又捞出个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就问司马堪,司马掌门,到底是什么好东西啊。
司马堪说道,大人,自然是这七星灯的蛇胆了,泡这药酒的时候,先将活蛇剖腹取胆,然后起放入酒中,这两只蝎子也是活着放进去的,这样它们的药性才能完全吸收到酒里
这说着,发现小白脸色不对,连忙问,大人,你不舒服么。
小白脸色苍白的问道,贵派的茅厕在哪边。
司马堪连忙对手下弟子说,快,快带大人过去。
小白起身就走,我连忙说,大人,等等我,我也去。
我和小白躲在茅厕里顿狂吐,吐得天昏地暗,心里个劲骂司马堪是个老变态。
等吐完了回到座位上,发现那个蛇胆已经被捞出来了,正放在小白碗里。
司马堪说道,大人,请慢用。
小白为难的说,本官这两天偶受风寒,身体不适。说着就用勺子盛起来,往我碗里放,李参将,你跟着我鞍前马后也辛苦了,本官就赏赐给你吧。
我心里说,王八蛋,不好吃你就塞给我,我又不是垃圾桶。
只是将军大人发话了,我不吃又不行,只好用勺子盛起来,只见这玩意光滑异常又绿又黑的,看得我心里阵发毛,那些天门派的弟子们倒是无限羡慕的看着我,看来这种宝贝也不是寻常人能享受得到的。
我咬牙,心狠,闭着眼睛就把这蛇胆吞了下去。
众人都满怀期待的看着我,我心里说,看什么看,巴望老子七窍流血而死啊。
吞下去之后也没有什么反应,只觉得胸口阵清凉,清爽无比。于是叫道,不错,味道不错。
众人这才露出笑意,仿佛都松了口气,司马堪说道,李将军,此为大补之物,他日将军在战场上必然神勇无比所向披靡。
我连忙说,多谢司马掌门吉言。
司马堪又指指那两只蝎子,李将军,这个名唤蝎子摆尾,要不要尝尝。
我看了看心想,吃完这个蝎子摆尾,你又要让我吃那个金蛇狂舞,完了你再来个蟾蜍吐舌毒蛛结网什么的,我还活不活了我。于是连忙摇头,司马掌门的好意在下心领,只是实在是吃不下了。
司马堪略带遗憾的说了声哦,然后就对身边几个天门派弟子说,既然大人不吃,就让给你们吧。
那几个天门派弟子大喜过望,夹了那蝎子和蛇就往口里塞,吃得摇头摆尾津津有味。
我和小白看得头皮发麻,心里暗想,真是个老变态带着帮小变态。
既然白大人身体不适,那酒是不能再喝了,司马堪就说,吃菜,吃菜。
那桌子正中煮着大锅蛇肉,香气扑鼻,不用说,又是把七星灯煮里面了,这七星灯碰到天门派真是倒八辈子霉了,我心想,幸好做的不是红烧全蛇,否则看看就饱了。于是就和小白夹了块蛇肉,这蛇肉真的是鲜嫩可口,味美异常,我和小白连连说好吃,看来越是毒的蛇味道就越好啊。
吃蛇肉吃得正欢,个天门派的弟子又端了盘蝎子上来,只是这蝎子被炸得通体金黄,也还是挺香的。我心里说,你们天门派跟蝎子有仇啊,泡酒作药就算了,还炸来吃。
司马堪又说,两位大人,尝尝看。
盛情难却啊,我和小白就人夹了条,我先吃了口,满口留香,哪里吃得出这是蝎子,于是就放心大胆又夹了条,小白这才放心得吃起来,也觉得不错,连连叫好。
等到酒足饭饱,司马堪就差人带我们去住处休息。
我们住的两间客房是连在起的,都还收拾的整洁干净,自然是小白睡里间,我睡外面那间。
这刚刚吃饱,哪里睡得着,我走出去看四周无人,于是就窜到小白房里,小白正在整理银票,看我进来赶紧把银票收起来,然后说道,干吗啊。
我就轻声问他,你今天怎么看出金砖藏在青砖里面的。
小白说,你去取块砖来。
我就拿了块青砖过来,小白问道,这砖是不是很沉啊。
我说,确实要比平常的青砖沉很多,但也不能就此判定有金砖藏在里面啊。
小白说,你再仔细看看这青砖。
我拿到灯光下仔细看,青砖表面已多有损伤,说明这青砖质地不是很硬,既然不是很硬还这么沉就更加说明有古怪了。青砖上面还有许多细细的裂缝,烧砖的时候有些小裂缝倒也正常,只是这裂缝又细又密就不正常了。
小白得意的说,我是谁啊,我看都不用看,用鼻子闻就能闻出黄金的味道来。
我心里说,那倒也是,谁不知道你是个守财奴啊。
小白拍拍我的肩膀说,这次搞了这么多钱,你也是有功的。
我心里说,我当然有功了,你装老大,什么罪都是我受的,拿块砖头往你脑袋上砸砸看。
小白接着说道,我小白别的什么都不在乎,最看重兄弟情意,有难,我就个人扛了,有福,那是定要和兄弟分享的。
我心里说,这话反过来说就对了。我也不作声,看他怎么说。
小白沉吟片刻,抬头说道,好兄弟,没二话,八二分账怎么样。
我点点头,痛快的说,好,没问题,我八你二。
小白哈哈笑,七三,到此为止。
我说,做梦,五五,想都不要想。
小白气愤的说,你也不看看我做什么,你做什么,你好意思说五五。
你不就耍耍嘴皮子嘛,谁不会耍。
那你来耍啊,你来耍现在我们就和大师兄他们关在起,明天就拿去喂蛇了。
放屁,老子处处都让着你,什么苦头都是老子吃,再讲老子就翻脸啦。
翻脸就翻脸,大家都别活了。
两人正吵起劲,外面突然有人喊,白大人,白大人。
我们这才醒悟过来,还在人家的地头上就想着怎么分钱也太嚣张了吧,小白示意我赶紧出去看看。
我连忙整理好衣服出去把门打开,原来是司马堪,只听他问道,李将军,请问白大人休息了么。
我正要答话,小白已经走了过来说道,司马掌门,有什么事吗。
司马堪笑笑,大人,是这样的,本派有两名弟子久闻白大人学识渊博,德高望重,所以特来向白大人请教,希望没有打扰大人休息。
小白打个哈欠,本官忙了天也累了,求学问道之事,明天再说不迟啊。
司马堪笑着拍拍手,两个天门派的女弟子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走了出来。
小白看是女人,两眼直放绿光,连忙说道,古人常说,诲人不倦,哎呀,本官看到这些勤奋好学的年轻人立马就不觉得累了,两位姑娘请进,放心吧,不管是天文地理,还是生活琐事,本官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司马堪对那两名女弟子说道,天门派这么多弟子就你们两个才能得到白大人这样的名师指点,机会难得,定要向白大人多多请教知道么。
两名女弟子应道,是。
司马堪笑着说道,如此,有劳大人了,敝人先告辞,告辞。
小白挥挥手,司马掌门慢走,不送啦。
回头又对那两个女弟子说,快请进,进里屋。
两个女弟子笑着朝里屋走去,我轻声对小白说,你不是嫌她们胸小么。
小白说,你懂什么,胸小的女人还是女人,男人的胸再大那还是男人。
我说,切。
小白说,怎么,你也有兴趣,要不分你个,八二分帐。
呸,你死去吧。我气愤的骂了他句。
小白拍拍我的肩,心花怒放的朝里间走去。
我心里说,最好这两位姑娘暗藏利器,刀捅死你这个贪官为民除害。
不过我马上就发现这是痴心妄想,只听里面个姑娘娇滴滴的问道,大人啊,你老是说阴阳互补,只是这天地万物,何为阴阳啊。
我心里说,问这个问题你算是问对人了。
果然,只听小白眉飞色舞的说道,这位姑娘问得好,问得深刻,所谓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说具体点了,就是天为阳,地为阴;动为阳,静为阴;天气轻清为阳,地气重浊为阴;火性热炎为阳,水性寒润为阴。阴阳消长加之阴阳转化存天地万物之间,生生不息啊。
个女的就说,哎呀,大人,你说的好深奥啊,我们听不懂啊。
小白滛笑着说道,懂那么多干什么,你只要知道我为阳,你为阴,我们两个在起就是阴阳互补就可以了啊。
那女的笑着说道,哎呀,大人好坏啊。
另外个女的又说,大人,这样问答好没劲啊,要不我们玩个游戏吧。
小白说,好啊,姑娘尽管说。
那个女弟子就说,这样吧,大人,我们问,你来答,大人若是答不上来或者答错了,大人就
就这样小白急切的问道。
大人就脱件衣服。
那要是我答对了又当如何小白更加急切的问。
只听那女弟子轻声说道,大人若是答对了,那,那我们就脱件衣服。
小白兴奋的叫道,好,好,快问,快问。
我在外面也听得心痒痒,忍不住想在窗纸上戳个洞往里面看,只是想着陆雨桐要是知道了非把我眼睛挖出来不可,只好强行忍住,连忙竖起耳朵听。
只听个女的说道,大人,那我就开始问啦。
小白滛笑着我,快问,本官已经等不及了。
只听那女的就问道,请问大人,什么人没当爸爸就先当公公了
啊
我估计小白在里面定和我样惊愕,怎么是这种问题。
小白半天没有说话,估计正在拼命的想,过了会只听他哀求道,两位姐姐,给点小小的提示行不行啊。
个女的就说,好吧,这个人了是住在皇宫里的。
小白兴奋的说,我知道了,是皇上。
我心里说,你这句话要是被皇上听到了,他不灭你九族才怪。
那个女的就笑着说,错了,错了,是太监。
小白说,啊,这也行啊。
两个女的就说,大人答错了,脱衣服,脱衣服。
小白说,好,好,本官脱就是。接着就是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个女的又说,大人,还要不要问啦。
小白说,要,要,再问。
那女的又问,大人,听好啦,有头头朝北的牛,它向右转原地转三圈,然后向后转原地转三圈,接着再往右转,这时候它的尾巴朝哪
没过多久,只听小白兴奋的说,哈哈,这下该两位姑娘脱啦,牛尾巴朝西。
我想了想,没错,应该是朝西。心想,这下有好戏看了,正想在窗纸上戳洞,就听个女的说道,错了,大人又错了,牛尾巴应该朝下。
啊
只听见小白又悉悉索索的脱衣服。
刚刚脱完,个女的撒娇的问,大人,还玩不玩嘛。
小白颤抖着说道,玩,接着玩。估计他是衣服脱光了被冻的。
那女的高兴的说,大人,听清楚啦。话说个客人到家面馆去吃面,他点了份牛肉面,吃完之后把老板叫过去说,老板,你这个牛肉面怎么点牛肉都没有啊,我不付钱了。老板只说了句话,那个客人就心服口服的付了面钱,请问那个老板说了句什么话。
我在外面也拼命的想,那个老板会说什么了,想来想去没想明白。
小白想了半天吞吞吐吐的说,那老板说,你要是不付钱,我就放狗咬你。
只听两个女的在里面咯咯咯的笑,笑完了其中个女的说道,大人,你又错啦,那个老板说,你去吃人家的老婆饼,难道人家就在饼里放个老婆啊。
我在外面听了也忍不住噗哧笑,小白啊的声,这也可以啊,唉,又要脱了。只是不知道这个时候他身上还有没有衣服。
接着又听小白说道,哎呀,不玩了,本官被你们弄得只剩下底裤了,再脱就脱光了。
两个女的又咯咯的笑,其中个突然说道,大人,你裤子下面顶着的是什么东西啊。
我心里说,这女的是真傻还是装傻啊,亏她问得出来。
小白得意的说道,这可是本官的宝贝,要不要拿出来给你们看看啊。
两个女的都说,好啊,好啊。
我心里叹了口气,这帮名门正派的女弟子整天在修炼些什么玩意啊。
只听里面又是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个女的突然叫道,哇,好长啊。
另外个女的就说,哇,好粗啊。
我心里说,不是吧,小白那根毛毛虫什么时候变这么威猛了。
小白得意的说道,两位姑娘要不要玩玩啊。
那两个女的又说,好啊,好啊。
我在外面听得差点晕倒。
过了会,只听个女的说道,嗯,好硬。
另外个女的也说,是啊,真的好硬。
我心想,难道里面好戏要上演了。于是也按捺不住,反正陆雨桐也不在,就在窗纸上戳了个洞朝里面看去。
只见小白只穿着条内裤坐在地上,那两个女的也坐在地上,手里正拿着把火铳玩得起劲。
我不禁大失所望,原来她们说的是火铳。
因为没看到什么好戏上演,我也就觉得索然无趣,再想想接下去估计也没什么看头,这两个女的明显是有备而来,不会让小白得手的,我索性躺到床上休息去了,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折腾些什么。
又过了阵两个女弟子嘻嘻哈哈的走了出来,边走边说,白大人,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啊。
小白露出光着的半个身子,大声喊道,两位姑娘,别这么急着走啊,本官还没给你们演示怎么样才能达到阴阳合的最高境界了。
那两个女弟子也不理他,边笑着就走远了。
小白不无遗憾的看着她们,我就问他,白大人,怎么这么快就搞完啦。
小白自言自语的说道,唉,我怎么就没想到老婆饼了。说完无限怅然的把门关,躲在屋里穿衣服,估计刚才冻得够呛。
我也懒得理他,爬山爬了天,我都快累死了,吹了灯倒头就睡。
因为实在是太累,所以睡得很死,昏昏沉沉中又做起梦来,梦见有人把剑架在我的脖子上,大声喝道,起来。我心里说,最近是不是因为太累所以老做恶梦啊。突然感觉脸上捱了掌,同时又听见声喊,起来。
啊,黑衣人。我猛然惊醒,睁眼看,果然是个黑衣人拿剑架在我的脖子上,我虽然还没看清楚他的脸,但是股杀气已经是迎面扑来,我心里沉,这下完蛋了,黑衣人怎么跟到天柱山来了。
正文 第十章
房间里似乎进来了好几个人,还有个人把灯点了。
我眯着眼睛看,房间里至少有五六个黑衣人,他们都蒙着脸,手中的剑寒光闪闪,我脑子在拼命的转,怎么办,怎么办。只是还有把剑就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只好先乖乖的不动。
其中个人说道,快进去,还有个狗官在里面。
两个人把里间的门打开冲了进去,只听小白迷迷糊糊的喊,谁啊,你们想干什么。
接着就见到他衣衫不整的被揪了出来。
个黑衣人又说,把天门派那个狗贼带进来。
我正纳闷,只见外面又进来两个黑衣人,押着个五花大绑的人走了进来。
个黑衣人厉声问道,看看,是不是这个狗官。
那被绑的人衣衫不整,估计也是从床上被揪起来的,他慢慢的把头抬起来,满脸都是血,只听他有气无力的说,是,他就是安庆的白总兵。
我不禁大吃惊,这个被绑的人不是韦偻么,这些黑衣人都是些什么人,他们干嘛要夜袭天门派,难道天门派帮人都被制服了么,司马堪了,他在哪里
把他先带出去,那个黑衣人大声说道。韦偻就又被架走了,看来被打得不轻。只听那黑衣人又厉声说道,把这两个狗官都绑起来。
我和小白也不敢反抗,只好乖乖的让他们给绑了。
小白总算是从梦中惊醒,试探着问道,各位侠客,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本官只是来天柱山游玩的,与天门派素无瓜葛。
那黑衣人骂道,放屁,天门派勾结官府,为祸方,就是你们这些贪官污吏百般袒护,让黎民百姓上告无门,你还有脸说这种话。
小白连忙正色道,这位义士,实不相瞒,本官这次来天门派就是探清他们的虚实,若真如义士所言,本官即刻就带着本部人马将天门派剿个干净,各位有什么冤情只管跟本官说,本官定然还你们个公道。
小白这番话倒是说得正气凛然,那些黑衣人也相互看看,似乎有点犹豫。我心想,这帮人总是来找天门派寻仇的,只要我们跟天门派划清界线应该就没什么事了,小白也似乎稍微松了口气。
只可惜我们高兴得早了点,个黑衣人从里间拿着装青砖的那个包袱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些银票,他把包袱往地上摔,大哥,你看。
直在跟我们说话的黑衣人弯下身子解开包袱,有块青砖摔裂了,里面的金砖露了出来。
我心里说,完了,这下死了。
那黑衣人果然大怒,狗官,这些东西哪里来的,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话说。
小白说,我,我
旁边个黑衣人又说道,大哥,还跟他罗嗦什么,拉出去刀砍了。
那黑衣人挥手,把这个信口雌黄的王八蛋拉出去剁了喂狗。
几个黑衣人就把小白押了出去,小白急得大喊,各位侠客,手下留情啊,我真的是无辜的。
房间里就剩下两个黑衣人看着我,我急得额头上冷汗直冒,见鬼,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啊
只听外面个黑衣人大喊,跪下。
小白哎哟声,估计是被踢了脚。
难道他们真的会砍我着急的想。只听小白大喊,别,别动手,这位大哥,我不是什么狗官,其实我是志远镖局的镖手。
听到小白这句话,我像是被当头浇了盆冷水猛然醒悟,糟糕,上当了。
果然那黑衣人不慌不忙问道,狗官,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想大叫声提醒下小白,只是脖子上还架着把剑了,只好在心里说,不要讲,不要讲,现在改口还来得及。
小白只想着保住狗命,哪里还管这么多,只听他带着哭腔说道,我们志远镖局的总镖头叫陆养先,我们路从江苏过来的,各位侠客你们可以去打听下,如果我不是志远镖局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那黑衣人又问,那你的官服官牌是哪里来的。
小白连忙答道,是我们在巢湖的时候,从个军官那里偷来的,各位大哥,小人说的句句属实,请各位大哥饶命啊。
我叹口气,你个白痴,这下我们真的死定了。
果然,那些黑衣人突然哈哈大笑,边笑边把小白押进房间里,然后把各自的蒙面都扯开。不用说,这些黑衣人都是天门派弟子假扮的。
小白疑惑的说,各位这是
这时门口又传来阵大笑,司马堪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进门就说道,白大人,没有打扰你的美梦吧。
小白这才明白过来,只好尴尬的笑笑,司马掌门真会开玩笑啊,不过你别说,还真是吓了本官跳。
我心里说,刚才你再咬咬牙,司马堪就会出来救你,现在你就是把天吹破了也没人理你了。
司马堪说道,哦,是吗,让白大人受惊了,来,给白大人压压惊。
小白连忙说,不用,不用,本官什么场面没见过,这点小玩笑算什么。
那些天门派的弟子把小白推倒在地,几个人用力在他身上踩,把小白踩得哇哇乱叫。
司马堪低头问道,白大人,舒服吗。
小白哭丧着脸说道,不舒服。
不舒服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做事的,再加把劲踩踩。
几个人又是顿猛踩。
司马堪又问,白大人,现在舒服了吗。
小白有气无力的说,舒,舒服。
舒服啊,好,你们继续,让白大人好好舒服下。
小白急得大叫,司马掌门,饶命啊。
这时韦偻跑了进来,他脸上的血也洗干净了,跟刚才判若两人,他进来就说,师父,还跟他们罗嗦什么,直接从后山扔下去算了。
司马堪想了会,然后点点头,好吧,那就交给你了,先弄死了再扔,别挂在哪棵树上又活过来了,
韦偻说,放心吧。
小白急得大叫,别,别,司马掌门你听我说,我是志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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