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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帝王宠之卿本妖娆|作者:作者不祥|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02 01:23:22|下载:帝王宠之卿本妖娆TXT下载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楔子:宫廷那点事

  风清天朝,天圣十七年,冬日的第一场雪,裹素整个京都。

  冬日的夜萋萋寒凉,风骤起,吹散京都外护城河面的皑皑白雪。

  这裹素的初冬,夜里寒烈刺骨,天际阴霾,忽而一点火光在漫天白雪里冉冉汹涌。

  风清皇宫一隅,漫天大火燃了一天一夜,犹如白昼。

  次日,市井繁杂热闹,纷纷议论。

  “听说了没,昨夜皇宫大火。”混沌面摊上,男人隔着桌子,侃侃而论。

  “怎么没?”邻桌的大汉放下碗筷,凑过去拼桌,“天际亮了一整夜,我那口子非要拉我起来看热闹,听说呀。”大汉凑过去,掩着嘴压低声音,“说是丽妃殿中掌灯宫女打了个盹,风卷起了殿中流苏,流苏染了灯芯,才走了水。”

  男人听得津津有味,跟着补充:“这打了个盹,皇帝的宠妃就没命享福了,说是这丽妃都烧得面目全非了,整个椒兰殿里,就活下了养在丽妃名下的十皇子,这人是出来,可是一双腿却被掉下的横梁砸着了,太医们都说,这辈子怕是都站不起来了,皇帝大火,斩了好几个太医呢。”

  “十皇子?”大汉搜肠刮肚一番,“那个病秧子啊,不是说本就活不过二十五吗?这下好了,不良于行,怕是命不久矣。”

  “谁知道呢?十皇子才十岁,死了亲娘,有没了养母,皇帝再疼宠,在那个吃人的地方怕是也少不得招祸。”

  “……”

  “……”

  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从皇宫秘闻谈到了治国之道,又绕回了昨夜大火,天家十子。

  男人有句话说的很对,皇宫啊,是个吃人的地方呢。

  昨夜大雪,风向朝北,椒兰殿朝南,一夜延绵大火,真是一个宫女打了一个盹?这各种迂回冤屈,天灾,怕是谁也说不清,谁也不敢说。

  京城啊,就是一潭污水,皇家、世家秘闻那是一件又一件,一桩又一桩。

  这不,昨夜里啊,可不止皇宫人心惶惶,据说这右相家里也出大事儿了。

  混沌面摊隔壁的包子铺里,女人论起京中奇闻,那也是不输男人啊。

  “听说没?右相家里庶出的九小姐傻了?”妇人长相富态,说话挑挑眉头,额上全是褶子。

  同桌的女人震惊,嘴里塞满的包子险些掉出来:“右相容家?”咽了咽掺着口水的包子,含糊不清地说,“都说右相家里出的女儿个个都是惊采绝艳啊,怎么还出傻女了?”

  京城右相容家,那可是京城头等世家,专出美女,才女,这傻女还是千古头一遭,能不震惊吗?

  女人接过话,开始神神叨叨地唠起了原委:“说是在院子里戏耍,磕着了脑门,就傻了。一醒来,就胡言乱语,念着谁都听不懂的咒语呢?”

  “都念的什么啊?”女人天生比男人多生了根追根究底的神经。

  挠挠头上的妇人发髻,想了想,说:“什么银行卡?还有那个,那个什么来着。”绞尽脑汁一番,猛拍大腿,“哦,低罩杯,不知道是个什么巫术。”

  低罩杯?不是d罩杯?没文化真可怕,要是被远在二十一世纪的妇女同胞们知道,这古代女人将d罩杯视为巫术,一定扑上去——咬死。

  末了,女人还感叹了一句:“诶,右相一张老脸怕是败光了。”

  右相的脸有没有败光不知道,但是这右相家里确实鸡犬不宁了。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话说,右相家戏耍被磕了脑门的庶出九小姐,晚上发烧昏昏沉沉,睡了快一天了,大夫都嘱咐准备后事了。谁知道夜里,那不受宠的九小姐突然睁开眼,跳下床,紧接着四处张望,摸了摸脸,又摸了摸浑身,在胸前反反复复摸了好几遍。

  随后冲着门外大喊了一句:“快来个喘气的,告诉老娘这是怎么回事?”

  守夜的家丁、丫鬟一进门就看见原本快断气的九小姐活蹦乱跳地在床上翻腾,没等人回话,又说了句:“丫的,老娘真穿越了?!”

  接着,仰天长啸一声:“天杀的,老娘的银行卡没带来就算了,老娘的d罩杯为什么也变成了这六七岁干煸小身板啊,老天待我何等不公啊。”

  当场丫鬟家丁充愣,刚进门的容相更是脚下一个趔趄,磕掉了一颗大门牙,挂了满嘴的血。

  正巧,京城大火,夜如白昼,睡不着,看热闹的人多了去了,这多多少少听到了容相大人家九小姐的河东狮吼。

  一夜之间,容家出了个傻女九小姐,便像滚雪球一样,滚遍了京都四面八方。

  以下为本文朝代历史

  《天下治》有言:

  今至三海四6,里海北上乃雨落国。雨落地大物博,多戈壁,盈矿石;少园林,乏食粮。

  里海南岸接风清,环月牙湾,气候温宜,鱼米水乡,软经济强盛,乃富庶之最。

  西云起,遥对黑海。自建国2oo年,硬经济迅起,以战马为天下知。云起夜帝,上碧四十三年,厉帝薨,太子云净夜继位称夜帝,太后张氏专政,‘战神’宁王云宁止戍守边关,外戚专权。

  北上之际,终年积雪而聚之雪域,占地天下三中之一。古之有言,雪域之巅,金碧筑城,有仙居之。

  雨落女帝,建辉4o年,成帝继位即推行仁政,民心所属。育有六子七女。瑶光三公主:建辉三十七年,成帝之兄,西王揭竿,瑶光上荐‘以点击众’,大破敌军,成帝大喜,封之第一皇女,闻名雨落,年仅十四。

  风清惠帝,天圣二十年,惠帝行‘采荐制’,创建史上最繁盛时期,史称‘富民时’。惠帝膝下十四子七女。天圣七年,九皇子萧衍诞,漫天星子,灼灼整夜,天赐祥瑞,帝王星现,惠帝大喜,封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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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萌宠天蓬元帅

  天圣二十七年,惠帝,行‘采荐制’七栽,风清盛世王朝,京中一片繁华祥和。

  这日子过好了,百姓们茶余饭后就爱说东家,道西家。

  书生士子们,指点江山,道:“风清天家的皇廷三公子,太子萧衍善文,夏王萧简善武,澈王箫闵善……美。太子乃天定帝王星,出生那日,天际灼灼现了一夜祥瑞,又有皇家王爷辅助,如画江山风清定是霸主。”

  市井大汉们,猥琐谈论:“容家那几个女儿真是一个比一个美,一个比一个惊采绝艳啊,七小姐,一曲惊鸿绝世舞,八小姐,翩跹素手,转轴拨弦,那十一小姐,更是世间数一数二的才女,个个都是生的貌美如花,婀娜多姿。”

  隔壁大婶这个时候就会插一句:“你们这些粗大汉想也别想,擦擦口水就算了,容家的那些小姐们都是要嫁进皇家士族的。”

  “不还有个九小姐吗?”男人一脸义正言辞,被美色冲昏了头脑。

  “那个傻女?”妇人一脸鄙视,“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男人嘿嘿干笑几声,心里想着容家出美女,就算是傻子还能差到哪里去?

  城里风风火火谈论的容家傻女九小姐,这时候在做什么呢?

  容家一处废弃的小院里,一株梨花开得正盛,三四月,正是春初,太阳暖洋洋的,梨树下,一张稍显破旧的软榻上,女子半眯着眼,一手端着一盘精致的糕点,一手往嘴里塞,晒着日光,懒洋洋的,甚是快意啊。

  脚边还趴着一只浑身雪白的球状物,乍一看像狗,细一看又像狐狸,脖子上挂着块漆黑的牌子,龙飞凤舞写着‘天蓬元帅’四个大字,正伸着舌头,和女子一般懒散模样,女子自顾塞了一块糕点,又给那‘狐狸犬’塞了一块。

  一人一‘狗’,就暂且说狗吧,那是吃得正欢。

  此女子正是容家的傻女九小姐,容浅念是也。

  “小姐,小姐。”

  一声风风火火,软榻上的容浅念一块糕点卡在喉间,精致的小脸铁红,猛地咳了几下,才咽下嘴里的东西,眼睫一掀,一双斜长的丹凤眼几分妖娆,几分鬼魅,几分狡黠,撑起身子,怒目瞪着来人:“十三,这一惊一乍都是跟谁学的,差点没噎死我。”

  跟你学的!噎死你?怎么可能,祸害哪个不是遗千年的。十三不满,眼神幽怨,心里腹诽,嘴上却道:“我的小姐,都什么时候,还吃?”

  瞅了瞅自家小姐身上沾的一身的糕点,又瞅了瞅那只胖到浑圆的狐狸犬嘴边的糕点屑,十三那个心疼啊,这可是西部附属国进贡的糕点啊,整个风清国就那么三盘,才一个时辰,整整一盘就被这妖孽和这狗作践光了。

  容浅念掸了掸身上的糕点屑,及腰黑发用根木簪子,半挽半散,抱起地上的狐狸犬,一本正经的说:“我可不想成为京城第一个被饿死容家小姐,你家小姐我是傻女已经够可怜的了,要再饿死了,那还了得。”对着手里的一副懒散的狐狸犬,笑得那是风情万种,“是不是元帅?”

  十三无语凝咽,要是这妖孽是傻子,那全天下就没有正常人了,要是这天天去皇宫爬墙找御膳的祸害会饿死,那全天下都不要活了。居然还无耻地一本正经。

  更无耻的是那只胖狗,得瑟地抖着一身的白毛,狗腿至极,学足了它主子的无赖。

  突然一身河东狮吼:“天蓬元帅,你又重了,都胖成什么样了,以后一天只准吃两餐。”

  天蓬元帅委屈地瞪着眼,做了一副泫然欲泣,眼珠子盯着那所剩无几的糕点,转啊转。

  没错,这萌到狗腿的白狐狸犬,有个威风凛凛的名字,唤作天蓬元帅,十三不止一次惋惜这个霸气十足的名字了。

  这也就算了,一只狗取了这么个霸气的名字,可她和姐姐两个大活人,却被唤作十二,和十三,小姐还糊弄人说,自己上辈子叫十一,这样才是一家人。

  十三曾经不屑,无声抗议了半个月,最后还是偃旗息鼓了,十三就十三吧,她才不要和一只狗吃醋呢,她家主子就和那胖狗一家人。

  “看什么看,不给吃,瞧瞧你这一身肥肉,不减肥哪只母狗会愿意嫁给你。”容浅念提着元帅的耳朵,耳提面命,一双斜长的丹凤眼挑起,全是狡邪。

  隔壁礼部尚礼家夫人的母狗可是天天粘着它,甩都甩不掉好不好?元帅哀怨地瞅了瞅自家无良主人,那黑黑眼珠子都要挤出水来,那叫一个可怜啊。

  “少给我装可怜。”大手一挥,元帅大人做了个抛物线,吼一声,“去,给我面壁去。”

  可怜被抛弃的元帅大人还好身手敏捷,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利索的爬起来,小鼻子抽了抽,胖胖爪子挠了挠土,幽怨地看了一眼软榻上的糕点,灰溜溜地蹦跶到梨树下,对着树干有模有样地‘面壁思过’。

  对于这一人一狗的交流模式,十三已经见怪不怪了,自家腹黑主子,心情好的时候,会抱着天蓬元帅,一口一个元帅大人,喜滋滋地抱着它一起去皇宫开小灶。偶尔也会晴天霹雳,将元帅大人折磨的死去活来。

  十三懊恼,冲着自家小家翻了个白眼:“差点忘了正事,七小姐,八小姐正往院子里来呢,肯定又是来找事。”

  “那身娇肉贵的小姐,偏生要来我这小院子。忘了上次摔得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了?女人啊,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真让人头疼。”说着要佯装着揉揉眉心,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狡邪得像只狐狸。

  第二章:腹黑九小姐

  “那身娇肉贵的小姐,偏生要来我这小院子。忘了上次摔得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了?女人啊,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真让人头疼。”说着要佯装着揉揉眉心,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狡邪得像只狐狸。

  说起那事,可是右相府里一桩未解之谜啊,说是七小姐串门九小姐的院子,好好的人进来,却被抬着出去,大夫说折了一条腿,需休养半月,怪只怪在这七小姐根本不知道怎么折了腿,走着走着,就成这样了。所以这事一直成了府里一桩未解之谜,甚至传言九小姐的院子里闹鬼,七小姐的腿就是让妖物折了。

  闹鬼?妖物?听到这话时,十三对着天。笑得那个人仰马翻,这丞相府里,那只鬼不就是自家小姐吗?那妖物正是小姐那天刚从皇宫‘借来’的雪域莲子。

  十三半是抱怨,半是苦恼:“我的小姐啊,那两位身娇肉贵的小姐这次可是浩浩荡荡带了一群人啊,十二又不在,我这个半吊子三脚猫折不断他们的手脚啊。”脸上可没有半点害怕,心里寻思的都是怎么让那些人屁滚尿流,没办法,跟了容浅念几年,体内全是暴力腹黑因子。

  这丞相府里谁人不知道,九小姐有两个了不得的丫头,名唤十二的,拳脚了得,名唤十三的,口舌了得。

  容浅念笑得无害,眸光几经流转,明媚了这春光,活脱脱一个祸水啊。都说容家七、八小姐美貌无双,殊不知这傻女九小姐才有着那祸国殃民的资本啊,偏生,这祸水尤其祸害。

  祸害小姐起身,素白长裙不加点缀,拢了拢散乱黑发,语气颇为认真正经:“这就不对了,十三,小姐我教过你多少遍了,我们都是文明人,不能暴力的。”

  这人就是假正经。

  文明人?文明人会将七小姐弄到半个月下不来床?这厮最擅长神不知鬼不觉地折磨人,还掩着嘴说:我是文明的傻子。

  这人一张脸,妖娆魅惑,脸皮厚度更是无人能及。

  十三懒得拆自家小姐的台,‘小姐说得就是王道’根深蒂固了,虚心请教:“那怎么办?”

  某女,起身,将软榻上的糕点藏在破旧棉絮下。销赃啊!

  十三无语,摇头,至于吗?宝贝成这样,这院子里可到处都是宝贝。不说远的,那破棉被下可是天丝软衾,整个风清就这么一件,冬暖夏凉,刀剑不入。那小姐头上的木簪子,据说是江湖圣物,可防百毒,就连天蓬元帅脖子上那表明身份的牌子,那也是西域寒铁,寸铁比金贵啊……

  应了容浅念一句话:这叫有财不外露。

  藏好了‘赃物’,容浅念邪邪说了句:“山人自有妙计。”擦过十三身边,悠悠嗓音传来这么一句,“十三,关门,放元帅。”

  哦,原来要瓮中捉鳖啊!十三会意,这一出关门打狗,不,关门被狗打一定很精彩。

  容浅念转身,笑得春风得意,像朵让人想蹂躏的迎春花:“两位姐姐怎么得空来我这小院了?”

  这厮变脸也太快了,刚才还一脸j诈,现在就低眉顺眼了。

  十三挪步过去,门口走在前头的不正是府里那两朵身娇肉贵的娇花吗?七小姐那朵生的是妩媚婀娜,风姿绰约。八小姐那朵端的是清纯佳人,楚楚动人。

  七小姐容年华走在前头,一身淡黄|色广袖收腰长裙,一步一生花,那叫一个婀娜多姿,就是那张明艳的小脸端着一脸的讥讽厌恶,生生坏了几分美感,说:“我到要来看看,这破院子里有什么鬼怪,还是有人在作怪?”

  “就是,左右不过一个院子,不干净的是人。”一边的八小姐容锦绣也恶言帮腔,着了一身粉色翠烟衫,水雾绿草的百褶裙,身披淡蓝色薄烟衫,娇俏的打扮,只是一开口……诶!空有其表啊!

  原来是对上次折了腿还耿耿于怀啊,谁人不知道,这七小姐最是记仇了。八小姐最无理取闹。

  那边十三神不知鬼不觉关了门,一脸跃跃欲试:又有的热闹了,不知死活的女人啊,进了狐狸窝还没有自知呢。

  容浅念非但不气,笑盈盈地接过话:“是啊,妹妹我在这院子里住了十几年了,也没出去过,也就两个丫头进进出出,一直好好的,怎么两位姐姐来了之后就闹鬼怪呢?”这厮就会装,一肚子的坏水还一副纯真无害。

  容年华一脸愤慨,浓妆下的脸色阴沉:“少给我装傻,上次只有你和你的丫头在这,还能有谁?”

  容浅念一脸无奈,心中叹了句:胸大无脑的女人啊,原来只是不发达,还是有脑子的。嘴上却言笑晏晏,妖娆邪气的丹凤眼半敛着说:“我可不是装傻,记得七岁那年,父亲大人做寿,可是姐姐对着所有宾客说我是傻子呢,姐姐这么说,不是打自己巴掌吗?被外人听了去,还以为姐姐这个嫡出的小姐,欺负我这个庶出的小姐呢,白白坏了我们姐妹的感情不是。”

  姐妹感情?睁眼说瞎话还脸不红心不跳面不改色的。

  容年华被容浅念地堵得没话,一张脸涨得通红,手指气得发抖,指着容浅念:“你——没想到你十多年不出这院子,还练了一张伶牙俐齿啊。”这话像是从嗓子眼里磨出来的。

  “七姐别气,和着成天只和狗说话的傻子有什么好说的,等爹爹回来,让爹爹把这院子给铲平了就是了。”容锦绣连忙帮着容年华顺气。

  容年华和容锦绣都是大夫人所出,再加上这庶出的容浅念生的美极,女人的虚荣心作祟,自然在这时候同仇敌忾。

  又一个没脑子的!容浅念真是替那老丞相可惜了,生的女儿一个比一个绣花枕头。嘴上笑得越发妖邪痞气,接过容锦绣的话,颇为赞同地点头:“是啊,我成天就和狗说话呢。”

  这言外之意就是:我现在正和狗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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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谁挠了大小姐的肚兜

  “是啊,我成天就和狗说话呢。”

  这言外之意就是:我现在正和狗说话呢!

  容八小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忿忿道:“你敢骂我是狗。”

  容浅念佯作恍然大悟:“哦,原来我真在和狗说话啊。”

  容浅念这厮,最善长的就是借力打力,不动声色地腹黑坑人。

  “你——”容锦绣气结,顶着嫡女的头衔,在这相府向来都是横着走,哪里吃过这样的暗亏,一张俏脸气得发抖,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好不精彩。

  容浅念还是笑脸迎人,微微挑起的眉眼狡邪,像只j计得逞的猫儿,又说:“不过姐姐,兴许是和我的狗狗在一起时间长了,还真能说上几句,要不,我让它和姐姐问个安?”

  “容浅念,你——”

  不等容锦绣说话,容浅念对着梨树下的狐狸犬招手:“元帅,来。”

  元帅大人白嫩嫩的爪子刨刨土,不理不睬!这胖狗脾气大着呢,一向记仇,兴许是还记着刚才的夺食之仇。

  “元帅大人。”容浅念耐着性子,声音带着哄骗蛊惑。

  十三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什么时候自家小姐这么温柔了。

  元帅大人也抖了一身白毛:主子温柔的时候,比凶悍的时候更吓人啊。

  好狗不吃眼前亏,元帅大人温吞吞地转身,胖胖的小身子,走起路来,像只肉球在滚,好不滑稽!

  一跃,元帅大人就落在了容浅念的肩膀上,还狗腿地蹭了蹭脖子,一脸讨好。

  容浅念俯身,压低嗓音:“元帅,要是能让她们横着出去,那剩下的菊花糕都归你了。”

  话音一落,就听见啾的一声,空中白影闪过。继而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吼:“啊——”

  容家七小姐那清脆如黄莺的嗓子大概破了。

  就一个眨眼的时间,原本站着嚣张的容家七小姐就躺着了,脸上还横着一直白胖的狐狸犬,一双刨土的爪子霍霍几下,只见那七小姐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就华丽丽被刮花了。

  这突然起来的变故,所有人目瞪口呆,傻了!唯独容浅念半躺在软榻上,手里拈了块菊花糕,笑得春风得意,似乎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咕哝了一句:“元帅大人身手不错啊,没有退步。”

  那边继续人仰狗翻。

  “啊,走开,走开。”

  容年华翻滚在地,一双手胡乱挥舞。别看元帅大人身材‘丰满’,那矫捷身手可是无狗能及啊,一双爪子挠遍天下无敌爪,一路下来,容年华脸上脏污、血痕纵横,那叫一个狼藉不堪。

  容锦绣一个娇滴滴的闺阁大小姐,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顿时花容失色,不敢上前,怯怯担忧地唤了一句:“姐姐。”转头,对着一群傻愣的丫头家丁大吼,“还不快去把那只该死的狗给我——”

  “啾——”

  好家伙!不愧是公狗中的战斗狗,那个速度叫人咋舌,就一个须臾的时间,容锦绣便叫元帅大人挠了个人仰马翻。

  “啊——”容锦绣一声尖叫,响彻这方圆几十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丞相家里杀猪宰羊呢。

  不消片刻,容家那花容月貌的八小姐就惨不忍睹了。

  两个女人一只狗,一出好戏啊!

  容年华狼狈地从地上趔趄爬起,花了妆容,顶着一头鸡窝头,破着嗓子河东狮吼:“容浅念,快让这畜生滚开。”

  一句话,刚落,紧接着一声尖叫:“啊——”

  元帅大人似乎玩上瘾了,‘左拥右抱’,‘上下其手’,好不闹腾,众人只见两位平时端庄的大小姐,抱着头滚做一团,蓬头垢面,一身狼狈地嘶吼、尖叫个不停,外加一只作威作福的胖狗得瑟地窜上窜下。

  “滚开。”

  “该死的畜生。”

  “快来人啊。”

  “来人啊。”

  “……”

  两大小姐嗓子都喊哑了,没一个动一下,一半是被惊到了,一半是被这唤作元帅的狗吓到了。

  “呵呵呵……”一片翻天覆地的闹腾尖叫声中,一声清脆的笑容不绝如缕。

  反观那软榻上的女子笑得人仰马翻,邪气妖娆的丹凤眼眯成新月弯弯,好不欢喜,手里拈着块糕点,大喊:“元帅大人,姐姐身上那衣服可是京都锦绣坊做的,可别弄脏了。”末了,又来一嗓子,“哦,还有那头饰,是美人楼造的呢。”

  元帅大人跟了容浅念好几年,哪能不懂她那一肚子坏水,立马会意。两爪子下去,那天价纱衣就‘体无完肤’了,自然那些红红绿绿的珠花,也没有逃过元帅大人的魔爪。

  十三无语问天,大叹一句妖孽祸水啊,自家小姐可真是狠啊,这教训了人,还不忘坑点银子。

  十三笃定,那锦绣坊与美人楼小金库的钥匙现在还拴在自家小姐的裤腰带上呢。黑心的商人!

  “滚开,我的衣服,不许咬。”容年华发髻凌乱,脸上红红紫紫。

  不许咬?元帅大人乌溜溜的眸子一转,磨磨牙齿,一口下去。

  “啊——”

  顿时,京中高雅温婉出名的容七小姐就衣不蔽体了。

  容锦绣也好不到哪里去,吓得抱头鼠窜,就差屁滚尿流,可是——

  “啊——”一声尖叫,容锦绣摔了个四脚朝天。

  十三往地上一看,平坦的路面平白多了一根香蕉皮。再转头,瞅瞅自家小姐,正啃着香蕉,笑得人仰马翻。

  见过腹黑的,绝对没见过这么腹黑的。摇摇头,十三无奈,天降祸害,鸡犬不宁啊!

  容锦绣大概扭到脚了,瘫在地上,对着得瑟抖毛的元帅大人瑟瑟发抖,颤颤巍巍地说:“求、求、求你。”

  “啊——”

  元帅大人不会怜香惜玉啊,这一口下去……

  堂堂丞相八小姐,向一直狐狸犬求饶?

  可惜,某胖狗听不懂人话,自然自家主子不是人,那是妖。

  容浅念抱着肚子大笑:“哈哈哈——”抹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还不忘夸赞,“好样的,元帅大人。”

  “小姐,差不多了。”十三凑过去提醒,再闹下去,这两位小姐香消玉殒了可就不好玩了。

  容浅念收了笑,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说了句:“我想,府里家丁一定都想知道这七小姐和八小姐的肚兜都是什么样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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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斗嫡姐

  “我想,府里家丁一定都想知道这七小姐和八小姐的肚/兜都是什么样式的。”

  十三一头黑线。

  突然,容浅念嗓音骤高:“哦,原本一个绣了牡丹,一个绣了月季啊。”

  纵是被容浅念荼毒得处变不惊的十三也愣了,那两个衣不蔽体,蓬头垢面的女人真是那府里那两位花容月貌的小姐?

  尤其是那肚/兜上一朵红艳艳的月季,一簇白茫茫的牡丹,也太……惹人眼球了。

  几十双眼睛,顿时充血了。

  容浅念掸了掸身上的糕点屑,伸了个懒腰,擦了擦笑出的眼泪,大呼一声:“元帅大人,开饭了。”

  元帅大人得令,屁颠屁颠地扭着胖胖的身子,跳上容浅念的肩膀,得意洋洋地伸出圆溜溜的脑袋,等着自家主子爱/抚。

  容浅念拂了拂元帅大人的头,夸了句:“乖。”

  元帅大人脑袋一扬,得瑟至极。

  这个空荡,几个眼明手快的丫头赶紧上前,扶起自家小姐。容锦绣已经完全瘫软,被几个丫头抬着,容年华却抢过丫鬟的外衫,却还是遮不住外露的春/光,恼羞成怒地大叫:“都给我闭上眼睛,再看我把你们的眼睛都挖出来。”

  那些傻眼的家丁连忙死死闭上眼睛,当中也不乏那么几个色胆包天的偷瞄上几眼。

  容年华大概是缓过气来了,一双重瞳阴鸷,睃着容浅念,视线灼灼,恨不得撕碎眼前人,咬牙切齿道:“容浅念,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让你的狗如此放肆。”

  容年华一眼火光瞪像元帅大人,元帅爪子在空中张牙舞爪几下,容年华立马吓得连连后退。

  容浅念一边顺着元帅大人雪白的毛,一边委屈幽怨地回答:“姐姐这可就冤枉我了,我们家元帅那是喜欢两位姐姐,才会和你们亲热的。就是没想到亲热到了这种程度,连七姐姐月季肚/兜,八姐姐牡丹肚/兜都掏出来,这狗实在不像话,回头我好好教训教训它。”还装模作样的斜眼瞪了元帅大人几眼。元帅大人头一撇,那叫不屑一顾!

  一席话刚落,人群便传来细细碎碎的嗤笑,还不忘多看几眼那月季肚/兜与牡丹肚/兜。

  容年华一脸一沉,一个冷眼砸过去:“再笑一句,我割了你们的舌头。”

  众人立马静默,下意识抬头,便看见七小姐一脸污泥血痕的脸上还挂着几根草,身前月季肚/兜鲜红。低头,掩着嘴,憋笑。

  容年华毕竟是见惯了世面的士族小姐,恼羞成怒的同时还不忘面子里子,沉声恐吓:“今天的事情,要是你们敢说出去一句,定不相饶。”

  众丫鬟家丁毛骨悚然,这七小姐的狠辣手段可是见识过的。

  “姐姐莫动气,要不,让我家天蓬元帅在逗逗姐姐开心?”容浅念一脸真诚。

  容年华连连后退,戒备地看着容浅念肩上的狐狸犬,嗓音都颤抖了,还嘴硬:“容浅念,少给我装这一副乖顺的样子,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还有你的狗。”

  “对,我一定要宰了它。”容锦绣咬牙切齿附和了一句。

  说完,两姐妹一个被搀着,一个被抬着,落荒而逃。

  身后,容浅念清泠慧黠的嗓音,魔音绕耳般传来:

  “姐姐这就走了?下次再来我这坐坐,我们家元帅真的是喜欢两位姐姐的。”

  下次再来?除非那两位大小姐脑子进水了。

  那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走远后,容浅念一跃,跳上软榻,抱着元帅大人打滚,大笑:“哈哈哈哈——”

  十三摇摇头,无比无奈:“小姐,小心笑岔气了。”

  诶!那两位小姐前世造了孽了,招惹上这么个祸害,十三替她们捏了一把同情泪。

  一人一狗,默契十足地以一模一样的姿势抱着肚子笑到岔气。

  十三再一次无语,视而不见。

  眉眼弯弯,嘴角梨涡浅浅,一张极美的脸,笑得却一脸痞气,搂着一只白色的狐狸犬,豪迈十足地大喝:“元帅大人干得好,晚上带你去皇宫吃好吃的去。”

  十三一头黑线,小声嘀咕:“刚才是谁说要元帅减肥来着。”

  有这样的主人,元帅大人要想减肥,怕是这辈子没指望了。

  “十三啊。”

  冷悠悠的声音,十三顿时毛骨悚然,每次自家小姐这样喊她,都有人要倒霉了。

  容浅念笑笑,一贯的狐狸风格,那个邪气狡猾:“不要忘记了,很多人都很想知道这丞相家两位小姐肚/兜的样式呢。”

  嘱咐完,白衣裙摆摇曳,不见妖娆身影,只留一句:“走,元帅,我带你泡妞去。”

  十三无语凝咽了,这厮又要祸害了。

  又让天蓬元帅去勾搭隔壁礼部尚书夫人家的那只母狗,顺便看看礼部尚书与夫人丫鬟偷、情。

  这厮的兴趣爱好,真是不敢苟同啊!

  最后,十三仰天叹了一句:“宁得罪天下人,千万别得罪容浅念。”

  得罪她的人,放心,不会死,不能活,多半是半生不死,生不如死。

  当天晚上,府里进进出出好几个大夫,最后断言,这八小姐的腿起码要修养一个月。

  当问起八小姐这腿怎么扭了,八小姐只说不知道。

  自然不能说,被狗推的。

  然后这府里闹腾不安了,这七小姐去了那院子,折了一条腿,半个月不能g,八小姐去了那院子,扭了一条腿,一个月得躺着,所以归根结底,那个院子中邪了,于是府里两位当家夫人,便开始张罗着驱鬼。

  只是第二天,不止整个丞相府,几乎整个京城都知道了,这容相家七小姐的肚/兜上绣着月季,八小姐肚/兜上绣着牡丹。

  然后,京城某家成衣店卖起了那种样式的肚/兜,生意火爆,掀起了一场肚/兜热潮,某妖孽在家数银子数到手软,还不忘蹭蹭身边的胖狗:“元帅大人,又卖出去了一批肚/兜,我们赚翻了。”

  某只胖得已经找不到肚子的胖狗抖抖一身白毛,欢天喜地。

  ------题外话------

  审核很严,禁词太多,亲们多体谅。

  第五章:月黑风高夜

  “元帅大人,又卖出去了一批肚兜,我们赚翻了。”

  某只胖得已经找不到肚子的胖狗抖抖一身白毛,欢天喜地。

  托了容家七八小姐绣花肚兜的福,容家九妖孽大赚了一笔,这饱暖后嘛……呵呵,思滛欲。

  没办法,谁叫容九好这一口呢。

  十三掌灯站在风里相送:“小姐啊,早些回来。”

  容浅念一席黑衣,一张脸裹得只露出一双狐狸一般狡邪的眸子,回眸一笑:“等爷赢了,就将凤歌儿家最俊的小厮给你讨来做压寨夫君。”

  十三嘴角狂抽,仰天无语,就是借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娶了昭明世子府里最俊的小厮啊。

  十三再一次摇头,感叹造化神奇,整出容小九这样的奇葩。

  “等我哟!”

  “啾!”

  一人一狗,一模一样的贼笑,十三差点没一个踉跄磕在门上。

  “诶!”看着远去的身影,十三重重叹息。

  夜黑风高,今晚又是个杀人放火看春宫的好日子啊。

  一轮明月高照,月下,太傅府屋顶,一人一狗正撅着屁股,观摩一处火热热的攻受大战。

  半分钟过去了,容浅念揪着元帅雪白的毛,磨牙:“丫的,居然是个受。”

  “啾啾啾——”元帅大人同仇敌忾。

  月光下,隐约可以看清那楼顶的缝里,两具白花花的裸男战况惨烈啊。

  容浅念翻身,叼了一缕头发,横躺在屋顶,唉声叹气:“阴沟里翻船啊。”

  元帅大人撑着一短腿,也一脸幽怨。

  嘎吱嘎吱嘎吱——

  床板儿还在叫唤,阵阵叫唤那叫一个啊。

  可惜了,可惜了,容大妖孽输了赌局,没多大兴趣,起身,拍拍衣服,从怀里掏出一本破了角的小册子,随手丢进缝里。

  不明物件从天而降,床上的交颈鸳鸯一个鲤鱼打挺。

  “谁!?”

  少顷默然,屋顶上传来一句:“姿势真难看。”

  “大胆贼人!”窗幔里一声暴怒。

  屋顶,一阵风飘过,哪里还有人影,只留几根白色的狗毛飘啊飘。

  半响后,太傅公子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声:“拿下!”

  一脚刚踏进院落的带刀统领被从天而降的不明物砸得晕头转向。统领大人揉着脑门盯着地上,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扑地。

  一阵风吹来,唰唰唰——地上,一幅一幅栩栩如生的春宫跃然纸上。

  破角的小册子封面,赫然写着七个大字:攻受大战典藏版。

  不消片刻,整个太傅府亮如白昼,一片哄闹。

  “外面怎么回事?”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回大人,是公子院里遭了贼寇。”

  “都给我退下。”

  门外护卫诺了一句,便带着人撤出了主院。

  屋内,左太傅对软榻上的男子赔笑:“殿下见笑了,小儿胡闹。”

  男人摆摆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