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开莞尔道:“这么厉害,还要什么都可以,那我要要你的命呢?”
女孩昂然道:“那当然没有,不过要钱就更没有。”
谢开失笑:“别人都要钱不要命,你两个都要,无赖呀?”
女孩满不在乎地点头:“随你怎么说,总之你知道就好。”
谢开本来就没想要钱,没再纠缠这话题,而是道:“如果我没记错,你叫叮当对吧?”
女孩再度点头:“你记性还不算太坏。”
谢开饶有兴趣道:“那就说说吧,你不来还钱,来干什么?总不是特意来吃喝拉撒吧。”
叮当坦率道:“琳琅姐说可以相信你,我就特意来看看你。”
谢开一怔:“琳琅!谁是琳琅?”
叮当讶道:“不是吧?你还不知道琳琅姐是谁?”接掩住嘴巴道:“糟了糟了,原来琳琅姐还没告诉你,这下说漏了。”
谢开哭笑不得,但当然知道这丫头在装腔作势,不客气道:“别装了,我虽然不知道那人是谁,但她既然让能你相信我,还能让你来找我,就说明根本没想隐瞒,说不定正想通过你来告诉我。”
叮当嘻嘻一笑,复归欢颜道:“看来你还不算太笨,不过她可没说让我告诉你,最多是没不让我说罢了。”
谢开已经想到那个人是谁了,干脆道:“那就别废话了,赶紧说吧。”
叮当坐正身体,好整以暇道:“那好吧,那我就好心告诉你,你听好了,琳琅姐就是你孩子的大姨妈。”
这不是个意外的答案,但谢开还是心惊不已,凝眸道:“你是说,她是香香大姨妈?”
叮当大咧咧点头:“对,绝对是亲的。”
谢开盯着她问:“你怎么知道?”
叮当骄傲道:“我和她一起调查的,也就是一起找到香香的,怎么会不知道?”
谢开愈是心惊,再问:“你又是谁?和她什么关系?”
叮当道:“我叫她姐,当然和她是姐妹喽。”
谢开暗忖这不废话吗,没好气道:“你不会想告诉我,你是香香妈吧?”
叮当大噎口气:“你胡说什么?我是说,我们是杂耍班的姐妹。”
谢开愈发迷糊:“杂耍班!什么杂耍班?”
叮当不耐烦了,摆摆手道:“哎呀都告诉你好了,我们都是被偷走的孩子,从小就被卖到杂耍班,就是到处卖艺那种,所以就是姐妹了。”
这下谢开真惊了,望着眼前人,一时竟说不出话了。
叮当瞧他几眼,小手在他面前挥两下道:“喂,你不至于这么夸张吧?杂耍班而已,就是在公园表演那种,你不会没看过吧?”
谢开当然看过,不过他震惊的不是这个,而是她出身的事实。望着眼前不到二十岁的少女,缓缓道:“你们杂耍班还在吗?”
叮当俏容一塌:“当然没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叫叮当了。”
谢开不解道:“杂耍班在不在,和你叫什么有什么关系?”
叮当侃侃道:“我叫叮当,是因为那时候我还小,只能在场边敲锣,还不能上场表演,才叫这个名字,要是能上场,就会有正式的名字了,就象琳琅姐一样。”
谢开微微点头,又问:“你们杂耍班怎么没的?”
叮当面容稍紧,戚戚焉道:“不是杂耍班没了,是班主欺负我,琳琅姐带我逃了,就等于没了。”
谢开暗暗一叹:“如果我没猜错,你们班主一定不在人世了。”
叮当展出个狡黠的笑容道:“琳琅姐说你够聪明,果然没错,这都被你猜出来了。”
谢开苦笑未语。知道两个女孩杀手和飞贼的身份,这实在不是个难猜的故事,何况他本就是写故事的。
叮当又痛快道:“实话告诉你,不仅欺负我的坏蛋班主不在了,当年拐卖我们的人贩子,也都不在了,我们还救出六个小孩呢。怎么样,有没有被吓到?”
谢开未答反问道:“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就不怕我出卖你?”
叮当想都没想便道:“当然不会了,琳琅姐都说了可以相信你,我昨天也试过了,你肯定不是卑鄙小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谢开这个汗,才知道偷钱包还能测试人品,但还是很欣慰,真心道:“没错,你的确可以相信我。”
叮当又道:“还有香香呢,我们也算亲戚了,而且你也杀过很多坏蛋,我们也算同道,当然没必要瞒你了。
谢开暗暗苦笑,同道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个当警察的老婆,于是道:“谢谢你的信任,但你知不知道,我女朋友是干什么的?”
叮当不以为然道:“知道啊,警察嘛,琳琅姐早说过了,还让我小心呢,那又怎么样,你又不会向她告密。”
谢开如实道:“告密当然不会,但必须告诉你,她不仅是我女朋友,马上还会住进来,你再来我家,最好先跟我打声招呼。”很想告诉她,如果不是她运气好,高见靓突然有案子,就碰一起了,但当然没必要废话。
叮当笑道:“你能这么说,还算够义气,琳琅姐果然没看错你。你放心好了,我下次再来,一定提前跟你联系。”
谢开瞧她一眼问:“怎么联系?”
叮当道:“打电话呀,琳琅姐早把你电话告诉我了,说我有事可以找你。”
谢开叹口气道:“你琳琅姐不肯给我电话,说会给我个电邮,可到现在也没给我,现在你又来这套,就不能把你电话给我吗?”
叮当扬眉道:“琳琅姐虽然没给你电邮,却把我派来了,我又把事情都告诉你了,难道还不如一个邮箱?”
谢开道:“不如,邮箱能让我主动联系你,你来无影去无踪,我怎么联系?”
叮当无言以对了,摆摆手道:“那让我考虑考虑,下次再决定要不要告诉你。”
谢开没勉强,问道:“下次什么时候?”
叮当站起道:“很快的,我这两天一定会联系你。”
谢开估计她要征询琳琅意见,考虑到高见靓随时可能回来,也不好多问,随之而起道:“那好吧,记得一定提前打电话,千万不要再随便撬门了。”
叮当嗤笑道:“看你那样,不就有个警察老婆,有什么了不起,我根本不会放眼里。”晃着小辫,趾高气扬地去了。
谢开没接她话,跟在后面送出。不管怎么说,这丫头总算让她知道神秘杀手的身份了,收获还是不小。
一路送出门外,叮当丢下一句:“你弄的东西挺好吃,下次还来吃。”便摆下手,直接进楼梯间,蹦蹦跳跳去了。
谢开目送她离去,大摇着头回房,去餐厅收拾残羹冷炙。
◇◇◇◇◇
夜十一点,高见靓拖着个小箱回来了,一派搬家的范。
谢开把箱子接过道:“你还回家了?”
高见靓红下脸道:“都住进来了,总不能什么都不拿,就厚着脸皮跟我妈说了,差点没羞死。”
谢开微笑道:“我猜咱妈一定非常支持,最多是让我们经常回去喝汤。”
高见靓轻嗔道:“你知道就好。”又发娇道:“我来了就不走了,你最好有点思想准备,千万不要以为占完便宜就可以算了。”
谢开凑她唇边一吻道:“放心,你这样的大尤物,就是想走,我也不会放你。”接着拍拍她屁股:“去收拾吧,我去浴室放水,马上一起嗨噼。”
高见靓羞羞一嗔,赧然道:“我东西放哪?”
谢开道:“右面的衣橱都是不常用的东西,你移到顶上去就行了。”
高见靓点点头,拖着箱子去了。
谢开兴奋地进入浴室,做戏水的准备。
时间不大,谢开正冲涮浴缸,忽听高见靓唤道:“你进来一下。”
谢开停住,返身进去,就见高见靓站在衣橱旁,手里还拿着个画轴一样的东西,正以怪异的表情等着他。奇怪道:“怎么了?这什么东西?”
高见靓把画轴托起:“这是文征明的画,在你顶上的柜里发现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谢开失声道:“文征明!还在我柜里!怎么可能?”
高见靓眼神异样地道:“我也奇怪呢,我刚刚办的就是一起失窃案,丢的就是这幅画,怎么会在你家?你能解释一下吗?”
第一百一十八章 花继续开
不用说也知道,这幅“文征明”必是叮当窝藏,都说贼不走空,她大小姐居然反其道而行之,不动声se地送谢开这么一份大礼。
更离奇的是,高见靓不仅成为该案的负责jg官,还给发现了,把赃物藏到当事jg官的家里,得怎样的y差阳错才能促成?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这一定理显然对高见靓无效。
高见靓还在等他答话,谢开定住神道:“别急,我肯定给你个合理的解释,不过……”指指她手里的画,仍难置信道:“你确定是文征明的画,还是真迹?”
高见靓稍顿:“真迹不真迹我不敢说,但肯定是文征明的画,正是我这桩案子的失物。”
谢开看她一眼,没答话,伸手一指道:“我先看看。”直接将画拿过,到床边去看。
高见靓急跟过去:“你可别弄坏了!都赔不起。”
谢开不屑地一笑,把画展开,一幅纸se泛黄,透满古韵的水墨山水露出。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行书挥就的四字标题:松山溪旅。接着是一座山,山上有松,一小桥,桥下有水,一老者于桥边杖黎独行。总地来看,和一般山水画没大区别,无论多贵重,都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但落款确实是文征明。
高见靓在旁道:“我没说错吧,就是文征明,也是我案子那幅画。”
谢开瞧向她道:“文征明是文征明,但你怎么知道是真迹还是赝品。又怎么能确定和你案子那幅是同一幅?”
高见靓迟疑道:“是否真迹我不懂,但我调查的窃案,失物就是《松山溪旅》,几天后就要拍卖,不可能是假的。更重要的是,那幅画几小时前刚刚失窃,你家里就出现一幅至少看起来一样的画,你不该向我解释吗?”。
谢开瞥她一眼道:“你不会怀疑是我偷的吧?照你的说法,几小时前我们还一起在海上,我哪有时间?”
高见靓蹙眉道:“我没说是你偷的。是问你家为什么有这幅画。这么明显的疑点,你敢说没关系?”
谢开只好道:“ok,我告诉你。”把画卷好,拉着她坐到床边。
高见靓充满疑惑地盯着他。随他坐下。不是她怀疑谢开。实是事情太蹊跷了。
事已至此。谢开只能合盘托出,而要解释叮当,自然不能不提到琳琅。遂把女飞贼、女杀手以及同铭香的关系一五一实道出。
高见靓先是震惊,接为两个女孩的命运震撼,继而不爽,脸se越来越难看,待到谢开说完才惊道:“真想不到,你居然瞒着我这么多事。”
谢开叹道:“我不是瞒你,是因为……”
高见靓打断道:“不管为什么,我早说过,那女杀手一定会再出现,还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可你怎么做的?”
谢开道:“当时那种情况,那杀手摆明是铭香救命恩人,你又是案件的负责jg官,一边是公,一边是私,我要真告诉你了,你是抓她还是不抓她?我没告诉你的唯一原因,就是不想你为难,尤其是不想你因为我的关系为难。”
高见靓当仁不让道:“那后来呢?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我已经不负责那个案子了,你告诉我了吗?不仅一直瞒着我,还和那种人在家里勾结,现在又弄出个女飞贼,我要是不发现这幅画,你是不是要一直瞒着我?”
谢开耐心道:“正因为事情过去了,她也离开香港了,我才没告诉你。不是说什么事都知道就是好事,她们不管怎么说,都不算正当人,你毕竟是jg察,认识这种人能有什么好处?我一个人承担还不够吗?”。
高见靓有些气不起来了,仍嘴硬道:“你说的好听,这女飞贼怎么解释?”
谢开道:“这只是意外,我也不知道还会有个女飞贼。”
高见靓重新来劲:“意外?你说这是意外?”一指那画:“我刚刚负责的案子,赃物就在你家被发现了?是想害你呀,还是想害我?有这么意外的吗?”。
谢开耐住xg子道:“她又不知道你会发现这东西,最多是顺手藏这,恰巧被你发现罢了。”
高见靓狐疑道:“或许她本来就是那女杀手派来的,想用这种方式制造事端,只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
谢开甚觉荒谬:“这怎么可能?你想哪去了。”
高见靓理直气壮道:“怎么不可能?她是香香大姨妈,明知香香被你养着,却没要回去,明显是香香妈不在了,而你名义上是哥哥,却和父亲差不多,她不想香香有个后妈,所以想用这种方式拆散我们。”
谢开无语了,高见靓歪理歪得不着边际,却说得振振有词,亏她能想出来。哭笑不得道:“你越说越离谱了,你负责这案子,是庄sir临时决定的,别说是她,你自己都不知道,她怎么可能想到用这种方式害人?退一步讲,就算她有这种念头,弄个赃物随便放放,就能起到作用?你是jg察,觉得你和你的同仁能这么白痴吗?”。
高见靓无言以对,也觉得自己有些钻牛角尖了,不甘心道:“那她为什么藏这?口口声声不让我为难,现在赃物跑我家来了,让我怎么办?”这的确是问题,高见靓是当事jg官,赃物突然出现在家里,不交出去叫窝赃,交出去又怎么解释?
谢开想了想,先没答,而是道:“你说这画要拍卖,什么人要拍卖?”
高见靓道:“是个持美国护照的外籍人士。”
谢开一听是外籍人士,闪着眼,不禁犯嘀咕了。
高见靓瞧他两眼问:“有什么不对?”
谢开寻思道:“我记得有个文物返还方面的国际法,要求把欺诈、盗窃、和战争掠夺的文物都返还原属国,象美国返还智利,法国返还埃及,西班牙返还秘鲁,都是基于这个法律。当然我国被掠夺的文物绝不比他们少,却没人理我们。所以我就想,这幅画会不会属于返还之列,叮当是出于爱国的原因,才偷这幅画。”
高见靓又不爽了:“你这意思,她偷东西,再栽赃嫁祸,倒成爱国行为了?”
谢开汗道:“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吃醋?我只是考虑这种可能xg,而且我也说了,叮当她们虽然不在正道,但不是坏人,我不认为她大老远跑到香港,会是专门为偷而偷。”
高见靓鄙夷道:“偷就是偷,凡是偷就是违法,哪有什么专门为偷而偷?”
谢开苦笑道:“你不会又想抓人家吧?”
高见靓昂然道:“我是jg察,职责就是维护法律,要不是因为你,你以为我不会抓她?”
谢开欣慰道:“你能这么说我很高兴,但我觉得,作为jg察,你更应该维护正义。”
高见靓一怔,一时无语。
谢开适时打住,不停顿又道:“好了,不管怎么说,这幅画你现在还不能还。”
高见靓道:“为什么?”
谢开道:“首先,我们还不能肯定这幅画和你案子那幅是同一幅画;其次,这幅画的真伪我们也不知道,必须先找人鉴定。”
高见靓犯难道:“文征明不是一般的画家,要鉴定,势必要找专业人士,岂不是要告诉别人这幅画在我们这里了?”
谢开慨然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交给我吧,我会找内地专家鉴定,同时把这幅画的来龙去脉打听清楚。还有叮当,她说这两天还会找我,我也会问问她。”
高见靓严肃道:“你听着,这次她再找你,你一定要通知我,绝不许再瞒着我。”
谢开斟酌道:“我会通知你,也不会再瞒你,但见面你还是先不要去了……”
高见靓当时蹙眉,就要说什么。
谢开忙道:“你先听我说完。我不是不让你见她,毕竟她是贼,你是jg察,贸然见面,难免让她有压力,我先问清楚,也把话跟她说清楚,如果需要,你们再见面,如果不需要,以你们的身份,我觉得你根本不需要见她。”
高见靓不说话了,尽管还有些不情愿,但不得不承认,谢开的考虑很有道理,只得点点头,勉强答应了。
谢开这才言归“正传”对她一笑道:“ok,那就先这样,都半夜了,该办正事了。”
高见靓扭扭拧拧转过身,发娇道:“什么正事?发生这种事,人家什么情绪都没了。”
谢开从后把她拥住,贴她耳边道:“放心,等你衣服都脱/光,情绪自然就来了。”
高见靓俏靥一红,用胳膊肘儿拱他一下:“谁要脱/光,臭se狼。”
谢开柔声道:“那可由不得你了,我还等你这大美人脱/光侍候我呢。”轻轻一扳,把她放倒,吻上她娇唇。
高见靓立马投降了,双眸微阖,轻启樱口,搂着他脖子回应。
谢开边亲吻,边解她衣裳,高见靓亦扭身抬臀,温柔害羞地配合。待到这一吻结束,高美人美白动人的胴身,继夜海的舟艇之后,再一次毫无保留地绽放。
必须赞美这对小情人,都是真正干事业的人,无论遇到什么意外,总会及时排除干扰,在恰当的时间干最恰当的事。
花开之夜,花继续开,深夜的浴室传来潺潺的水声。
高美人终于翘着丰满xg感的美臀,伏在谢开胯下,用樱桃小嘴和丁香小舌,以及一对柔满肥腻硕/ru,第一次享受了服侍男人的快乐……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天天早操
清早的阳光丝丝沁沁,室内温馨含蓄,一片浪漫。含蓄与浪漫之间,一具柔满动人的肉身真实地展示,那是初为人妇的高美人酣美的睡姿。
玉身俯躺,玉脊雪白,乌发如瀑散背,性感纤细的蜂腰下,浑圆丰润的美臀高高隆起,臀肉粉嫩晶莹,流光溢彩,两条修长的美腿也无意识地大张,两腿间若隐若现的美丽桃源,也随着呼吸迷人地翕张。
谢开坐在床边,安静地望着身边人,高美人美妙的滋味,仍在胸臆间回荡。
昨夜两人你贪我愿,纵情欢爱,从浴室到卧室,几乎恩爱一整夜,直到晨曦破晓,天色微明,方意犹未尽地睡去。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只是高美人的第一夜。高见靓曾不止一次地声称,找到她是他幸运,他也不止一次地信了,可昨夜才真正觉悟,那不是幸运,是骄傲,真正男人的骄傲。
本能任何人都有,但能享受到如此尤物的,却没有几个。精/尽/人/亡或许只是传说中的境界,但也得有值得付出的人,而高见靓无疑值得任何男人付出。
时间不早了,谢开把酣睡的美人叫醒。
一声满足动听的嘤咛,高见靓睡眼惺忪,艰难地抬起头,喃声问:“几了?”
必须佩服高大督察的职业素质,折腾大半宿,睁眼想的就是上班。谢开轻笑道:“如果你现在起来,应该还不会迟到。”
高见靓放心了。重新伏下,侧脸望他问:“你做早餐了吗?”
更要佩服高见靓进入状态的速度,刚住进第一天,就心安理得地把谢开当超级妇男了。谢开早有准备地回身,递她一只盘子。
盘中是两只圆满可爱的煎蛋,高见靓对他一笑:“怎么端床上来了?”
谢开亦笑道:“因为你未必能起来,而这两只蛋不及时吃,蛋黄就凝固了。”
高见靓笑了,拖着肉躯爬到他身前,环住他腰。把自己埋进他怀。
谢开抚着她背道:“快吃吧。你今天还要到港岛区,第一天,可别去晚了。”
高见靓拨开鬓边乱发,发娇道:“你喂我吃。”
谢开微笑摇头。挟起一只蛋。送到她嘴边。
高美人的小嘴实在太小了。即使一只煎蛋,也显得那么艰难,所以只滋一咬。浓浓的蛋油便破皮而出,瞬间沾一嘴。
谢开看到她可爱的吃相,忽然笑了。
高见靓奇怪道:“你笑什么?”
谢开敛容道:“没什么,你还是不要问了。”
高见靓见他明显不怀好意,直起身道:“快说,你肯定又想什么坏主意了。”
谢开忍住笑道:“我就是觉得,你吃鸡蛋和昨晚吃我东西差不多。”
高见靓一怔,随即大羞,想到昨晚吃谢开大东西,就被弄一嘴一脸,羞嗔道:“你都恶心死了,吃东西呢,也说这种事。”
谢开哈哈一笑:“管他恶不恶心,你喜欢不就得了。”大手一伸,抓向她柔腴的屁股。
高见靓好不羞臊,又莫名兴奋,害羞地藏在他怀,任他把漂亮的屁股揉得不成形状。
一双煎蛋好歹在清早的谐趣中吃完。
谢开适时放开,拍拍她屁股道:“好了,去洗澡吧,还有其他早餐呢,吃完赶紧走。”
高见靓被搞得直难受,哪能这么放过他,起身就抱进他怀,翘起小嘴道:“我不吃了,要你再爱我一次。”
谢开汗道:“不是吧?昨晚都要那么多次了,你还没够?”
高见靓拧着屁股撒娇道:“谁让你撩人家了?人家刚尝到滋味,自然会多想一了。”
谢开看看她难捺的模样,搔搔头道:“你真不怕迟到?”
高见靓干脆道:“你快不就得了。”接着向下一瞥,又羞羞道:“都说男人早上最厉害,我还没试过呢。”
谢开美人在怀,又玩半天屁股,也早冲动了,在她屁股上狠击一掌道:“这也叫理由,亏你说得出。”重重一揽,把她压倒。
高见靓美美一笑,搂上他脖子,双腿就势一扬,盘上他腰际。
两人抱头狂吻,谢开边吻边揪掉自己内裤,在高美人畅美的吟声中进入她柔滑的身体。
时间紧迫,谢开上来便大起大落,疾风暴雨般地冲刺。
高见靓猝不及防,登时落花流水,发出一连串声嘶力竭的浪/叫,急抱定他后背,拼了命地挺臀相迎。
两人以最快速度雨歇云收。
谢开望着她香汗淋漓的脸蛋道:“现在满足了?”
高见靓被刚刚的疾攻捣得死去活来,都快乐死了,一脸迷醉地道:“开,和你做/爱太舒服了,我现在真的什么矜持都没了。”
谢开亲她一下道:“你不是现在才没,是早就没了,才第一天,从昨晚到现就要了六次,说出去都没人信。”
高见靓羞红脸道:“那也是因为你嘛,得了便宜还卖乖。”
谢开叹道:“但愿你别天天这么让我得便宜。”
高见靓嘻嘻道:“我不管,反正我要你以后天天和我做早操。”
谢开莞尔道:“没问题,以后咱天天早操,晚上再晚操,只要你在家,咱就天天操,日日操,时时操。”
高见靓一把掐向他肋下:“哎呀你好恶心,把那个字说那么重……”
◇◇◇◇◇
自昨晚的夜海之旅,到这早的情趣早操,高美人第一次花开,这才真正告一段落。
双双沐浴更衣,两人出门上路,终于可以谈正事了。
高见靓道:“那幅画,你要多久能鉴定完?”
谢开道:“一会儿送完你。我马上联系,但还是需要时间,三天吧。”
高见靓蹙眉道:“你怎么找内地专家?是把画送过去,还是让他们过来。”
谢开看她一眼道:“看情况吧,尽量让他们来,实在不行再送过去。”
高见靓不放心道:“如果送过去,又鉴定是真的,他们会不会不还我们?”
谢开失笑道:“那怎么会?这是你到港岛区的第一个案子,我怎么可能让你为难?放心好了,我是通过强力人士。没人敢吃了熊心豹子胆。”
高见靓望向他道:“你不会又要找那姓林的吧?”
谢开坦率道:“没错。我是要找她,我认识的人里,就她家当大官。鉴定一幅画虽不能说是什么难事,但我们毕竟是外行。又没有直接关系。要想可靠又迅捷。唯一的方式就是通过权力人士。”
高见靓虽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明白这些,没再多说。又道:“如果鉴定是真,又没有其他问题,那个贼怎办?”
谢开道:“这也是我找她的另一个目的,要真是这样,我会让她想办法,把她的身份解决一下,同时也让你有个交待,总之不会让你难做。”
高见靓看他两眼,终于没再多说。
谢开又道:“丢画那家伙什么人,你跟我说说,我顺便调查一下。”
高见靓道:“是个持美国护照的俄国人。”
谢开讶道:“俄国人!”
高见靓头道:“对,叫安普洛夫?普尼契,一看就是有钱人。”
谢开道:“有钱干嘛卖画?又为什么到香港卖?”
高见靓道:“为什么卖我不知道,但到香港,是因为这幅画是中国画,他觉得能卖出更好的价钱,才和嘉得利拍卖行鉴定拍卖合同,没想到刚到香港,画就丢了。”
谢开又问:“他怎么会住浅水湾?在那有房子?”
高见靓解释道:“浅水湾的别墅是嘉得利老板邓百宴的,因为这次合作借给他住。”
谢开想了想道:“拍卖应该有保险吧?”
高见靓道:“保险合同由拍卖行负责,必须等画收进拍卖行才能生效,那俄国人昨天傍晚才到香港,正准备今天上午把画送过去。换句话说,不管谁要偷那幅画,只有昨天一晚是最佳时机。”
谢开不解道:“姓邓的能把别墅借他,肯定会去迎接,再送他去,就没把画拿走?”
高见靓耸肩道:“那就是没拿了,谁能想到一晚上就丢了呢?”
谢开难以认同道:“那就不对了,俄国人住姓邓的别墅,画没收进拍卖行,又只有一晚上时间,外人不可能知道这么清楚,只能是内部人干的。”
高见靓叹道:“这正是我调查的方向,所以你最好祈祷那飞贼别和拍卖行的人有联系,否则被供出来,就没人救得了她了。”
谢开苦笑道:“你不会又想抓人家吧?一个女孩子,从小被拐卖,就算走的不是正道,能有今天,也不容易了,你就不能大度?”
高见靓来劲道:“她不容易?你怎不说我?又是女杀手,又是女飞贼,我都迁就你多少次了?我是警察,又是案子负责人,真了出差错,我怎么交差?又怎么收场?弄不好都会身败名裂。”
谢开忙道:“你说哪去了?那怎么可能?你是我老婆,我这辈子最亲的人,我再怎么也会把你放第一位,怎么会把你套进去?”
高见靓没好气道:“怎不可能?画在我手,你还让我隐瞒不报,知道这意味什么吗?”
谢开道:“不管意味什么,既然出现在你手了,就必须鉴定。画这东西不比其他东西,相对于复杂的鉴定程序,制作赝品实在太容易了。你随随便便交上去,不说能不能说得通,人家首先就会赖上你,何况拍卖行又有重大嫌疑,不先搞清真伪,你查案也没法下手。”
高见靓身为高级警探,当然明白这道理,否则也不可能轻易同意他,悻悻道:“反正你是编故事的,怎么说怎么是,只会把我搞得团团转。”
谢开道:“我编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认识你以后,从没出错过,这你总该知道。”
高见靓只是说说罢了,哪会不信他?嗔怪他一眼,没再多言。
事情商定,车到港岛总区,高见靓到新单位破案,谢开自去调查“文征明”真伪。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不请自去(上)
簸箕湾至铜锣湾间某路段,海风悠悠,肉汤飘香。
为什么会有肉汤,因为这是一处牛肉面小摊,谢开送完高见靓,回程恰好路过,就顺便尝尝味道。
高见靓至少还吃两只煎蛋,他却连根毛都没进,作为一夜之间付出多次精华的男人,一天中最重要的早餐,他觉得还是吃一下比较好轮回剑典全文阅读。
谢开吃得很对胃口,一碗面很快吃完了,不过没急着走,而是到一旁吹风,给林静镜打电话去了。
电话通了,传出林静镜稍显意外的声音:“怎么又打电话?不会又惹事了吧?”这么说不是此前打过电话,而是两人刚从美国回来,时间间隔太短。
谢开汗道:“不好意思,镜子,还真有点事。”
林静镜大噎口气道:“你还能行不?才刚回来两天,你就又有事?就不能消停一会儿?”
谢开道:“这回不是我,是我老婆。”
林静镜立马驳回:“你老婆的事我不管,你不用说了。”
谢开皱眉道:“镜子,每次都说这种话,有意思吗?”
林静镜当时来气了:“你说什么!我帮你擦这么多年屁股,还没意思了?没意思你找我干嘛?帮你擦屁股还不够,还得加上你老婆,不擦就没意思,我该你还欠你的?当我擦屁股专家呀?我告诉你……”
谢开连忙道:“停停停!我可没那意思,我……”
林静镜得理不让道:“没意思你什么意思?我给你擦这么多年屁股,你东一个西一个,跟人上/床都我擦屁股,还得怎么有意思?非得跪舔哪?我告诉你,你没意思我更没意思,还不爱侍候呢。”
谢开越听越汗,刚想说什么,林静镜直接挂了。
谢开这个无辜。他也没说什么呀?就惹这么一出。不过这还是林静镜第一次挂电话,可能真气了。
谢开摇摇头,想要再拨,但估计林静镜未必能接,决定先发条短信。回到车上,迅速编辑一条:“对不起,镜子。算我说错话了,但不管我怎么说,也不管你怎么气,最终你还是会帮我。这事挺急的,先别闹了,等你回话。”
发完短信。谢开把手机扔副驾驶上,坐在车上等。
◇◇◇◇◇
不到两分钟,电话响了,谢开一把抢起:“镜子,是我不好,不该那么说,你先别生气。有什么委屈和牢马蚤,下次见面我让你随便发,现在先听我说事。”
出人意料,电话异常平静,没有一丝声息。
谢开奇怪了,下意识一看,汗!不是林静镜,是高见靓。急忙道:“是你呀,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镜子呢。什么事?”
高见靓不愧高级警探,立时猜出来了,哼哼一笑,幸灾乐祸道:“怎么?那姓林的知道给我办事,不搭理你了?”
谢开忙道:“没有。绝对没有,你放心好了。”不停顿又道:“找我什么事?”
高见靓仍没答,讽刺道:“没有你跟个三孙子似的,也不看清是谁。就求爷爷告,怎没见你对我这样?”
谢开好气又好笑道:“我说老婆大人,自从认识你,我脸都不要了,从昨晚开始,又连命都不要了,平时还得侍候你,我还得对你怎么样?”
高见靓俏颜一紧,想到自己昨晚刚开/苞,就要那么多次,厚起脸皮道:“你是我老公,宠我是应该的,她跟你不过是普通朋友而已,凭什么对你作威作福?”
谢开耐心道:“她哪作威作福了?就朋友间开个玩笑,女孩子不都这样?以前不认识你时她也这样,跟你无关,就别瞎联系了。”
高见靓不依不饶道:“开玩笑也不行啊,以前你没女朋友,开开玩笑也就罢了,现在你有女朋友了,怎么可以还象以前一样?还动不动就跟你使小性,和搞暧昧有什么区别?要传出去,别人会怎么想?起码的避嫌她不懂吗?”
谢开哭笑不得道:“你吃醋就吃醋,能不能别讲大道理?一个电话而已,还是帮你办事,你至于吗?而且你听到我电话,又没听到不合适的内容,不正该高兴?”
这话倒是真的,高见靓无意听到谢开电话,完全是公事公办,还是非常满意,不过是过过嘴瘾罢了,于是道:“算你吧,但还是要提醒你,男女有别,她怎么样是她的事,你却必须注意,朋友也是有分寸的灵舟最新章节。”
谢开连连答应,这一话题才过去,问道:“现在说吧,什么事?”
高见靓这才道:“是阿珍的事。”
谢开奇道:“阿珍怎么了?”
高见靓道:“阿珍见我没去上班,给我打电话了,我告诉她我到港岛总区了,她马上不干了,非要跟我一起来,我怎么说也不听,还跟我闹别扭。”
谢开不解道:“这有什么闹别扭的?就算调,也得等一等吧,你自己都没真正过去呢。”
高见靓委屈道:“我也是这么跟她说的,可她根本就不听,认定我是不想她跟你接触,才故意丢下她。”
谢开头疼道:“你准备怎么办?”
高见靓可怜兮兮道:“只好让你去劝劝她了。”
谢开尴尬道:“我去?这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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