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那小姑娘张着眼睛好奇的模样,脸红,跑了过去拉了那小姑娘过来:"慧儿,这是你爹爹,快叫爹爹"
李鸿基""
那小姑娘过来怯生生地道:"爹爹,"就把头埋在高桂英怀里,不肯再叫
高桂英对头雾水的李鸿基道:"这孩子叫李慧梅,是半年前逃荒到我们家的,父母都死了,我见她可怜,又和夫君同姓,就收她作了义女"
李鸿基这才释然,这时房内传来声咳嗽声,个沧老的声音传来,"黄来儿,黄来儿,是黄来儿回来了"
李鸿基忙快步走入内屋,见屋内躺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正挣扎着要起身,李鸿基连忙过去扶住了老人,把跪下,哭道:"父亲,孩儿不孝,回来晚了,你老的身子怎么这样差呀"
在李自成的记忆中,父亲李守忠虽然已经七十多岁,但身子非常健硕,才年多不见,父亲仿佛已经老了十年,连起床都困难了
李守忠伸出手颤抖的摸着李鸿基的头:"回来了,回来了就好,黄来儿,我还担心再也见不着你了"
李鸿基抱着老人的大腿,放声大哭,又想起在另外个世界的父母,更是悲通万分泪水止不住得往下流。
老人只是讷讷自语:"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李鸿基怕父亲累着,忙扶李守忠躺下,想出去狠狠的责备下高桂英,父亲如此病重怎么也不通知自己
李守忠躺下后,手却牵着李鸿基的衣袖不放,生怕放手,儿子就会不见了,李鸿基无奈,只得坐在床头守着,安慰李守忠道:"父亲,你放心得休息,孩儿不走,孩儿就在这里守着,你放心先休息"
李守忠慢慢地放下了心,安心地睡去
李鸿基等李守忠睡下,瞄了眼旁边的高桂英,忍住怒气对她说:"你出来"
到了院中,李鸿基忍不住大发雷霆:"父亲病成这样,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是怎么当人媳妇的"
高桂英低下了头,忍不住心头委屈,眼泪又流了出来;"是父亲不让我告诉你的,父亲怕你担搁了公事,不让告诉你,每次你派人回来,父亲都装出健康的样子见客"
原来自从李鸿基被人救走后,李守忠担心儿子是不是已经走脱,又担心儿子在外面是不是受苦,官府又常派人来催问李自成的下落,李守忠又急又痛,下子就病倒了,后来听说李鸿基参了军,还成了军官,病情才慢慢得好转起来。
但是过了年多,李鸿基也没有回来,李守忠渐渐思念起儿子来,后来又听说儿子在金县娶了妾,却对媳妇说也不说声,心中急,身子又不好起来高桂英本想派人通知李鸿基,但李守忠不许,高桂英对李鸿基娶妾问也不问她声心中有气,也就不坚持,这几天看李守忠的病好象又加重了正准备却请李鸿基回来,李鸿基刚好先回来了
旁边的李慧梅见李鸿基狠狠地责备高桂英,让妈妈又流泪了,忍不住说道:"爹爹坏,爹爹坏,回来就惹娘亲生气"
李鸿基想起自己年多不回家确实不应该,高桂英个人支撑着家,还要照看生病的公公也不容易,心里软了下来,柔声说:"你别哭了,是我不对,不该回来就同你发火"
高桂英怕惊醒了公公,忙擦干了眼泪,小声的说:"父亲这些天来直拈记着你,每天都不愿休息,经常在门口望着,说你马上就会回来,病情才加重了,大夫说父亲最主要的还是心病,你回来父亲的病会很快好起来的"
李鸿基嗯了声,这才想起自己的亲卫还在门外,连忙让他们进来,李过见到高桂英也很高兴,忙婶婶,婶婶地叫
高桂英见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发起愁来,这么多人,院子哪里坐的下,李过忙主动把部分人安排到自己和旁边的另外几处亲戚家里去只留下二人听李鸿基的吩咐,这里是老家也不会有人对李鸿基不利,而那艾知县自从知道李鸿基当了将军之后不但不敢再派人来马蚤扰李家,反而亲自上门向李守忠赔礼
李继迁寨的人听李鸿基回来了,忙都来拜见,多少年了,李继迁寨终于出了个吃官家饭的人了,而且还是个将军,李鸿基怕打优父亲休息,忙到李过家去接待,每个来拜见的人都赏了些银子了事,也不举行宴会了
傍晚李守忠已醒过来,经过这次的休息,加上儿子回来的喜迅,气色已经好转了许多,李鸿基忙扶父亲坐下,并亲手端着稀饭,喂父亲吃下李守忠感受到儿子的孝心,满脸笑容
饭后,李鸿基对父亲详细讲述了自己投军后的遭遇,李守忠不住的满意微笑,直到半夜,见父亲困了,才扶李守忠回去休息
回到房中,高桂英还守在床边,见李鸿基回来忙迎了上去,高桂英长得不是那种特别清秀的女子,但高挑的个子,玲珑凹凸的身躯,特别是英挺的脸容,那种英姿飒爽的感觉更能引起男人的征报欲望。
李鸿基看到她走过来,把把她抱起,高桂英本是久旷之躯,接触丈夫的身体顿时全身火热起来,把头埋在李鸿基的怀里,紧紧地将丈夫抱住,恨不得融入他怀里,李鸿基见她如此轻易情动起来,忙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慢慢地解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了丰满的胸膛,高桂英动也不动,闭上了眼睛,当李鸿基的大手抚模她的双峰时,高桂英忍不住呻吟起来,随即想起隔壁如今多了个义女,只得苦苦忍住,这种隐忍的感觉高桂英从没有试过,皮肤越发敏感起来,只觉得李鸿基的大手像是带有魔力,他的手抚向那里那是就是阵颤动,高桂英双手紧紧地抱住丈夫的脑袋把他放在自己饱满的双峰,当李鸿基的大嘴含住她的高耸时,高桂英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呻吟起来,当晚两人不知疲倦的疯狂爱抚,来了次又次,直到双方都精疲力尽时才相拥而眠。
第二天起床后,李鸿基发现高桂英脸上多了层艳光,整个人都显得神彩弈弈起来,昨天脸上的层幽怨之色扫不光,让李鸿基看得流口水,差点不想让她起床,抱着她再来场大战,无奈看着外面的天色大亮,李守忠的屋里起传来咳嗽声,只得放高桂英起身。
两人出门,就看见李慧梅脸的倦色,见高桂英出来,忙带着高桂英的手问;“娘亲,你病了吗,昨晚你的呻吟声好大。”高桂英的脸腾得变得通红,才想起昨晚这个小姑娘肯定被吵醒之后听了晚的春宫,难怪脸上脸倦色。李慧梅见高桂英的脸变得通红,更是着急,拈起脚来摸向高桂英的额头。李鸿基倒是脸皮厚,忙对李慧梅说:“你娘亲没事,自己去玩去。”自己朝对面父亲的房中走去。
见父亲病重,李鸿基也不急着赶去商洛,细心的照顾起父亲的病来,好在老爷子见到儿子后特别欢喜,十天之后病基本上好了,李鸿基才带着人赶到商洛。
第七章管理
商洛山中,马维兴已经把四百多个乡村山寨都已扫平,又把原先各个山寨中的乡勇重新组织起来,依靠李鸿基给的办法汰弱留强,原先的万多乡勇只留下了五千人,马维兴把他们编成了五个步兵队,每个步兵队千人,这样商洛的可战部队达到了八千人,除下留守人员次也可出动四五千人。
因商洛直是小股的地主或土匪武装,官军虽然直腾不出手来收拾,但对山中防范也不严,周围县城的驻防力量都不强,每个县城只有不超过千人的官兵,以前防范那些零散的土匪那是足够了,哪知商洛会如此短暂就被人统。这样无论攻哪里,马维兴都垂手可得,但李鸿基直没有命令,马维兴也中只能按兵不动,不感造次。
李鸿基赶到商洛山时,李守信他们还没有到,李鸿基想:“只有先等他们到了。给这批移民安排好了才能出兵,其中第个要拿下的就是榨水县。”
李鸿基刚进入了山中,就被人拦住,毕竟马维兴到这里的时间太短了,虽然商洛被马维兴以雷霆万钧的速度拿下,但总有被打倒的地主壕强不服,经常有小规模的判乱,马维兴也毫不客气,有暴乱马上铲平,全家处死。
加上以前的佃户都得到了实惠,自然不希望地主重来,所以直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整个商洛戒备森严,这些都是商洛山中新招的士兵,自然也没人认识李鸿基他们,李过连忙报出自己的名号要见马维兴,士兵不敢殆慢,飞报马维兴。
马维兴听李过来了就知道李鸿基肯定也来了,大为欢喜,这些天来,马维兴天天要安排这十几万人的吃喝拉撒还有各种突发事件,愁都愁死了,要是那个寨敢反抗,没说的灭了就是,可要是说那个寨张三和李四什么事打架,王二家丢了只羊,这些事要他来管就傻眼了,还好有王长顺十人帮忙,再加上原先投诚的各个寨主壕强,勉强才管理得了这方圆数百里,十数万人。听到李鸿基来,这担子马上就可以放下了,怎能不高光,马维兴和李万庆两人忙带人去迎接李鸿基等人,把众人都迎到了张家寨。
灭了张家寨后,因这里有附近最好的房子,地理位置也合适,马维兴就把此处当作了大营,马维兴把衙门放在原先张守业的住处,张守业被杀之后,其叔叔伯伯兄弟等人个个罪大恶极,都被他原先的佃户处死了,马维兴也乐得不管,其余女眷都被其下的军官士兵瓜分,连马维兴自己也收了二个婢女,这些人虽然不象其它官兵样敢对百姓鱼肉,但对反抗他们的地主土壕的家属却不客气。
李鸿基到来后众人都大为欢喜,当晚大摆宴席,众人都喝了个痛快,但第二天却没有如马维兴的愿,李鸿基没有将政务接过去,李鸿基因刚来商洛山,对各种情形都不熟悉,反正马维兴已经管了这么久了,索性仍由马维兴统管,不过听了马维兴的诉说,也感到马维兴的管理太遭,有心接手可自己也全无经验,只得先让自己熟悉再说。
这几天李鸿基都让人陪着在商洛打转,由于马维兴走不开,马维兴派上次攻打张家寨收的那个小伙子带路,当李鸿基听到这个小伙子叫袁宗第时盯着他看了半天,马维兴不知是否有不妥,忙把收他的经过说遍,李鸿基听了连忙夸奖袁宗第勇敢,有义气是个好小伙子,把直没出过商洛山的个袁宗第夸得面红耳赤。
因袁宗第是本地人,而且袁宗第还念过几年私塾,对本地的各种典故传说也了如指掌,由他做向导再合适不过,这天袁宗第带着李鸿基带到个大矿场旁,只见里面冷冷清清,个人也没有。
李鸿基连忙向袁宗第询问道:“小袁,这里是干什么的。”
“回禀大人,这是个铁矿厂,原先是张守业经营的。”
“张守业,这个铁矿厂做什么用。”李鸿基听是个铁矿厂,大喜,马上追问。
“回大人的话,原先张守业在这里制造农具,兵器,还有几个匠人专门制造火枪。”
“制造火枪”李鸿基有点怀疑,在这个大山中竟然有人在此制造火枪。
“是的,大人,张守业的火枪都是自己制造的,不然他凭着百来人怎么能在短短十年间把这带霸为已有。”袁宗第听出了李鸿基的怀疑,急忙解释。
“那现在这些匠人呢。”
“马大人认为这个火枪没什么用,用来守守城墙还可以,可是平地里经不起队骑兵的个冲击,所以让这些匠人都分了田地,让他们种田去了。”袁宗第答道。
“什么,让他们种田”李鸿基觉得弗夷所思,这个马维兴,也太那个了,幸好这些工匠还在山里,没有放跑,不能自己哭的心都有。
“那这些铁厂的工人呢,不会都去种田去了吧。”李鸿基接着问。
“不是,这些工人个个身强力壮,都被马大人编到军营里了。”
“什么,让这些人参军,难到马维兴不知道铁厂的重要吗。”李鸿基刚才听说马维兴把几个匠人弄去种田,倒是可以理解,毕竟这个时代的人对火枪的重视不够,但对铁器的重要可没有个人不知道。
“那倒不是,开始马大人知道这里有个铁厂后也很高兴,但看了他们打的东西后没个满意,就把厂关了,让他们参军的参军,种田的种田。”袁宗回答道。
“他妈的 ,这个马维兴,倒是把喟口养叼了,”李鸿基笑骂,现在使用的武器都是经过李鸿基指点,将金县的铁匠全都招聚起来,用高炉炼钢的方法打造的,全都是百炼金钢,难怪马维兴会看不上这里打造的东西。
“去找马维兴,告诉他把这个铁厂原先的工人全找回来,尤其是会制造火枪的那几个匠人,个都不能少。”李鸿基对身边的个亲兵吩咐道,同时心里想,以后绝对不要让马维兴去管理地方,否则只能是个灾难。
“是”亲兵连忙回答后,骑马走了。
李鸿基看到这个铁厂后兴致勃勃,绕着这个铁厂转了圈,这个铁厂也就占地亩多的样子,个月只能打百多副农具和兵器,火枪也就能造上十来只左右,那怪马维兴看不上,不过幸好没有停工多久,只要有人马上就能开工。
“这里的原料从那里来。”李鸿基问道。
“前面不远处有个地方有铁矿,这里直接把铁矿运过来,诺,大人这个炉子就是用来炼矿的。”
袁宗第也在这里做过段时间监工的工作,因不愿对工人太坷克,被调走,对这里熟得很,这次也是故意带李鸿基来此,原先铁厂的那些人不做农活已经有好多年了,参军的还好,可是种田的就叫苦不迭了。
后来看见原先的熟人在马维兴身边,就多次哀求让袁宗第求求马大人重开铁厂,让他们有口饭吃,袁宗第在马维兴面前试探了几次,无奈马维兴实在看不上那个小铁厂,这次袁宗第知道自己陪着的人就是马维兴的首领后就故意带他来此。
李鸿基听到附近就有铁矿,大感兴趣,连忙让袁宗第带过去看看,走了不远,就听见有叮叮铛铛的声音,“那儿有人采矿。”李鸿基感到奇怪,铁厂都停了,谁在采矿石。
袁宗第连忙回答:“大人,这里原先只有几十人在采矿,马大人说矿石大人有用,就没有停。”
李鸿基点了点头,知道自己会带工匠过来,采矿就没停,看来这马维兴还是不糊涂。
李鸿基走近看,只见旁边已堆满了两座小山似的铁矿石,外面有几十个人不停得进进出出搬运,从速度来看,这井应当不深。
想到这不由问道:“这采矿石的井子深不深。”
袁宗第回答道:“不深,只需进去二十来丈就有矿石了,井下也只有几丈深。”
李鸿基大喜,这简直是个露天矿床。看来自己在山中就可建起座兵工厂,用手将旁边的铁矿石拈了拈,挺沉的,依自己的测算含铁量至少超过百分之五十,若能大量开采,自己还可以做做兵器生意,问道:“他们采矿为什么不用炸药。”
袁宗第愣,用炸药,那不要把矿弄塌了,开矿最怕的就是落毛,即塌方却不得不回答:“大人用炸药太危险,还是这样安全。”
李鸿基不知道,这个时候对火药的使用在民间极少,除了烟花爆竹外,火药般用在军事上,管制比较严,而且般的民众都对火药都有种惧怕的心理。
“放心,在这样的浅层用炸药是不会有危险的。”李鸿基见袁宗第好象有点吓着的样子忙安慰他。
这几天参观完整个商洛山,李鸿基很满意,军事方面交给马维兴完全可以放心,自己便将手接过政务,其实政务方面李鸿基也并不懂多少,但好歹比他们多了几百年的见识,只要大体说下,自有王长顺他们去做,马维兴摆脱了政务大为放松,而王长顺他们没有的马维兴的瞎指挥也觉得顺手多了。
这商洛山中倒是有不少读书人,都是因为避祸才搬到山中,李鸿基本想招些人过来帮着管理,但这帮人都是挺有骨气,对这只自称是闯王的部队倒也不敢得罪,接受了它的统治,但出来帮着做事却不愿意,李鸿基也不便强迫,只得放弃。
李鸿基只有绞尽脑汁,回忆起以前农村的基层组织是怎样,商洛山中有四百多个村庄山寨,以前马维兴每个山村派了十来人驻守,下子去掉了五千多士兵,这显然不行,十来个人如果单纯防范地主壕强倒是没问题,但有外敌来攻肯定没法守。每个村庄不设人也不行,收税,调解纠纷,传递消息,防止有地主土壕反扑等等都需要人。
李鸿基最后想出建立农村治安委员会,每个村选出七人来管理,如果七人决定不了再往上报,每十到二十个村建立个乡治安委员会,每个乡有二十名管理人员,驻扎有五十个士兵,然后把派驻在每村的士兵都撤了回来。这样只需千多士兵就基本可以了,力量反而有所加强。
在李鸿基到商洛十天后,李守信他们带着四万多人终于到了,这些人大部分是青壮年或者都是工匠,除部分士兵外,李鸿基想让他们都成为工人,商洛的矿产太多了,安排这四万多人完全没有问题。不过看他们的样子路上也吃了不少苦,李鸿基忙问起详情。
老茅决定由三党向四党进军了,各位多多支持,票票不多啊。
第八章火枪
原来李守信和高杰两人带着四万多人在山西穿城而过,最先发现的是万山县县令,小小县城下子涌进四万难民,可把他吓得够呛,而且这四万人大部分是青壮,更是不敢殆慢,旦民变可就不得了,又是施粥又是搭棚,并派人向上急奏。
李守信,高杰他们吃着官府准备的稀饭也是不自在,明明自己有充足的粮食也只能吃个半饱,山西巡抚宋统荫接到有四万多青壮灾民也吓坏了,赶快要求各县赈济并查清灾民主要是来往哪里,可是这批人主要是以不沾泥和王嘉胤的俘虏为主,这两人在陕西和山西到处乱窜,各处的人都有,每个地方的乡音都不同。
官府也实在查不清了,好在他们在各地也不久留,只是待上两天就走,各地赈济的官府都如蒙大赫,也顾不得查了,反正离开自己的辖区就好,李守信他们只有到野外时才可能自己生火做饭,这样直半饥半饱,到最后真的和逃荒的人样了。
看到李守信高杰他们都平安到来,李鸿基很是安慰,看来自己当初让他们走山西是走对了,对着李守忠和高杰道:“你们辛苦了,先休息几天,养养身体再说。”
李守忠和高杰应了声就下去了,李鸿基看到高杰的脸都瘦了圈,这次是吃了不少苦头。
等众人休息几天之后,李鸿基先把工匠都抽出来,这次带过来的铁匠有四百名,基本上是金县的全部铁匠了,又抽掉了五千青壮加入铁厂,再加上千人采矿,围绕整个铁厂竟然有七千人,马维兴和高杰他们不知道李鸿基要干什么,纷纷反对,李鸿基也不答,只是表示过几天他们就知道了,众人见李鸿基铁了心,只得等待,几天后不能让大家满意再反对就是。
李鸿基决定生产出燧发枪来,以前在金县没有条件,商洛可是各种条件都具备,对于个特种兵来说,最熟悉的就是枪支了,若不是各种先进枪支的子弹要用机器,对他来说各种步枪,机枪都可以做出来,不过这个时代有燧发枪也可以了。
由于原先有几个人会制造火枪,经李鸿基指点,燧发枪很快就制了出来,这种枪支用了改进过的火药后,已经可以射击到三百步外的目标了,枪出来,李鸿基就拉着众人到外面试枪。
当李鸿基枪将二百步外的个木板击穿时众人都傻傻的发愣,马维兴更是满脸通红,张大了嘴吧,听到李鸿基想发展火枪部队时反对最激烈的就是马维兴,说还没等到用枪的人点火就被人杀了,当听到李鸿基工人就要用七千人时更是反对。
李鸿基碰了碰马维兴:“好了,嘴别张那么大,小心合不扰。”
马维兴忙跪下,心服口服得道:“原来火枪经大人改,变得如此利害,末将不明,请大人治罪。”
李鸿基将马维兴扶起道:“不知者不为罪吗,不能你明知我是错的,也不反对那就遭了。”
“大人,有此火枪可比训练弓箭手容易多了,有此利器我军步兵实力将猛增数倍。”马维兴兴奋的说,又转道:“不过发射次就要装次弹,不能连续射击,否则骑兵也捞不到便宜,有点可惜。”
“以后会有可以连续射击的火枪,但现在用另种方法也可以达到连续射击的效果。”
“什么办法”旁的高杰连忙问道,直以来高杰都对骑兵情有独钟,见可能对骑兵造成威胁的步兵,怎能不详细问清。
“那就是三连击了,这样能连绵不绝的保持射击。”接着李鸿基又向众人详细解释了什么是三连击。
“大人,定要让我的部队配上这种武器。”李守忠听有如此妙法克制骑兵,马上就忍不住了,李守忠为人沉稳,对步兵向喜欢。
高杰,李万庆,马维兴他们还是啥不得骑兵那种来去如风的感觉,高杰还是迟疑得问道:“大人,骑兵好象不适合装上火枪,马上不好装弹。”
“当然,这种枪在马上根本不能装弹,不过可以到达目的地后再下马作战。”李鸿基回答道。
“下马,那骑兵不是变成了步兵。”马维兴问道。
“不错,这样的士兵既有骑兵的机动性,又有火枪的强大火力,我叫它快速反应纵队。”李鸿基毫不客气的把后世的理论变成自己的成果。
旁边的几个人听了这话都在沉思,这样的部队只是少了个骑兵冲击力而已,但对上现在的军队只要火药足够,基本上可以说立于不败之地。
边的李万庆直没有开口说话,这时也不由跃跃于试:“大人,我想任这样支部队的指挥官。”
李鸿基大笑:“好,好,以后你们都会有机会使用它。”
回去之后,众人见到了这只火枪的威力,对兵工厂的事都热心起来,并形成了个共识,所有东西都优先供应兵工厂,不过要生产火枪,还差得远,厂房要新建,炼钢炉要新建,采矿力度要加大,除了小批量的先生产点外,离大规模生产起码也要年时间。
李鸿基不能常在这里,后续的事还得马维兴他们来做,李鸿基才匆匆忙忙做出了这支火枪,为的就是要让手下的将领看到这种武器的效果,否则他们不愿意,就是再有二年也生产不了枪支出来。
除了六千多人的兵工厂外,李鸿基又新建了军服厂,鞋帽厂,粮食加工厂,等等,另外山中本来还有几个采金厂和采银厂,李鸿基都让其扩大了规模,下子移来的四万人就瓜分完毕,人手紧张起来,不过山中下子多了这么多人,粮食生产的人不能少,所以也暂时不能招人做工。
目前商洛的粮食还勉强能够自给自足,但随着工业的发展,粮食定会越来越吃紧,必须引进那些高产的旱地作物才是,李鸿基不知道土豆,番薯等作物沿海带有没有种植,若是没有那么只得高价向胡商收购了,那样即使能够得到这些作物也不是短时就可以的。
李鸿基已把目光对准了商洛山的各个县城,若非本身实力还不够,不让引起官府的注意,整个商洛自己声令下就可以拿下了,现在却还只得忍耐。
等到搭建好各个工厂的框架,已经是个月了,李鸿基必须返回金县,否则有什么急事高立功,周风梧处理不过来引起榆林府的怀疑就不妙了,自从李守信他们到来后,李鸿基已经把高功,老张飞,点灯子,混天猴,蝎子块等人都调来。
这时这些人都已经知道李鸿基跟朝庭不是条心了,但都愿意横下心来跟李鸿基干,这年多来李鸿基的表现已经令众人心服,何况现在看到这几年来灾荒不断,朝庭又赈济不力,各地反贼多如牛毛,朝庭剿不胜剿,眼看乱世就要来临,而官兵的军响又经常拖欠,些官兵为了吃饭有时比土匪还有凶残,各人也末必没有登高呼,从者如云的心思。现在能聚在李鸿基的旗下也都觉得大有前图。
走之前,李鸿基把众人招聚起来分排任务,兵工厂交给李守信和袁宗第两人管理,金矿和银矿都交给了高功,其它军服厂,鞋帽厂,粮食加工厂等都是交给原先向马维兴投诚的地主壕强经营,作为补偿他们因减租带来的损失,至此原先那些投诚的地主壕强的怨气也没有了,而政务则交给了王长顺他们,军务重中之重,马维兴为主,高杰,老张飞,点灯子,混天猴,蝎子块每人负责队人马。
李鸿基又交待好每五天要派人通次信外才安心离开,路经过米脂时在家待了天就返回金县。
此时已是崇祯三年的十月了,皇帝朱由检筹措满志,眼看整个大明朝在自己的手中已经要中兴了,自己继位以来,兢兢业业,每天只睡不到三个时辰,头年就扫平了危害天下数年之久的魏忠贤,赢得天下片赞扬,众臣纷纷上表庆贺。
去年满清竟敢直入京城,镇守边关的辽东巡抚袁崇焕被自己以“谋叛”大罪论死。虽然现在好象有人认为袁崇焕是冤枉,但自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管袁崇焕是否与满清有勾结,袁崇焕都不能不死。
想当初自己对袁崇焕也是寄予厚望的。当初袁崇焕入都,先奏陈兵事,自己召见平台,慰劳甚至,咨以方略。对曰:“方略已具疏中。臣受陛下特眷,愿假以便宜,计五年,全辽可复。自己听了大喜,许曰之“复辽,朕不吝封侯赏。卿努力解天下倒悬,卿子孙亦受其福。”
后来,袁崇焕又道:“以臣之力,制全辽有余,调众口不足。出国门,便成万里,忌能妒功,夫岂无人。即不以权力掣臣肘,亦能以意见乱臣谋。”自己起立倾听,谕之曰:“卿无疑虑,朕自有主持。大学士刘鸿训等请收还之臣桂尚方剑,以赐崇焕,假之便宜。自己悉从之,赐崇焕酒馔而出。”可是三年了,袁崇焕却辜负其信任,满清十万铁骑来到京师。
最让自己不能容忍的是不经请示即诛毛文龙,毛文龙虽为地方军阀,实力也般,但天启以来,本朝对其颇为倚重,“累加至左都督,挂将军印,赐尚方剑,设军镇皮岛如内地。”而且从战略上考虑,毛文龙以海岛为基地,以游击战术出击,确实起到了牵制清兵的作用。尽管毛文龙部有贪功,冒饷不肯受节制,难以调遣等问题,但小疵不能乱大谋,即使要杀也先该禀报自已才对。
有了这许多,这袁蛮子是非杀不可了,杀了袁崇焕后满清再也不敢入关进攻京师了,而山西的反贼高迎祥已被延安总兵俞忠霄团团围住,呈报不久就会剿灭,看来明年日子可以好过点了。自己终不会辜负了祖宗的江山。此时的崇祯不知,自己生最大的敌人李自成已经在商洛立下了根据,旦发难,整个大明王朝将摇摇欲坠。
为辟耳目,李鸿基先悄悄回到家中,此时邢秀娘正坐在院子里百万\小说,李鸿基走就是个多月,自己身为将军夫人,为了不让人发现李鸿基不在金县,自己只得整天躲在家中,真是百无聊奈,心中只觉得空空荡荡的。
李鸿基进院子就看到邢秀娘娇懒的躺在椅子上,尽展全身的曲线,连忙向李过吩咐先离开,自己悄悄地走了过去,把抱住邢秀娘,笑道:“小娘子是否寂寞难耐,小生过来陪你了。”
保持4,以后再向5进军,各位推荐票多投点啊。其它话就不说了。
第九章出兵
邢秀娘吓了大跳,本来以邢秀娘的耳目是知道有人过来的,但这是在家中,自己正是神思不属的时候,以为是哪个下人经过也不理会,哪知此人如此大胆将自己抱住,刚要反抗,听到是李鸿基的声音,大喜,身子随之软了下来。
李鸿基见邢秀娘娇柔可爱的样子,哪忍得住,张嘴朝她亲去,邢秀娘虽然已经嫁给了李鸿基数月,仍然害羞,连忙挣脱,责道:“夫君,不要胡闹了,现在是白天呢。”
李鸿基笑道:“白天怎样,”又压低了声音道:“记得我们第次就是白天。”
邢秀娘白了他眼,见李鸿基又要上来,知道扭不过他,加上自己与他分别了月余,也着实想念,见他在院中就想胡来,急忙往房中走去。
李鸿基嘿嘿笑,叫来李过道:“等下有人来,你就说我累了谁也不见,有事晚上再说。”说完急忙向邢秀娘追去。
两人月余没有见面,自然是久别胜新婚,李鸿基进房门,见邢秀娘亭亭玉立地站在床边,急不可奈得走了过去,把抱住邢秀娘阵狂亲,在房中邢秀娘也表现的热情似火,激烈回应着,很快两人就不满足仅仅是亲吻,顿时两人的衣衫纷纷落地,向床上滚去。激情过后两人相偎相依,邢秀娘的面色潮红,李鸿基的手覆盖在邢秀娘的胸膛并不停止,握住后捏了捏,笑道:“秀娘,你这儿好象又大了,可是我的功劳,你怎么谢我。”
邢秀娘大为不依,不答,伸手在李鸿基的手上用力扭了下,让李鸿基痛得吸了口凉气,双手不由加快了在邢秀娘身上的活动,渐渐的邢秀娘的鼻息重了起来,自然又惹起了番风暴。
等李鸿基出门时已是傍晚了,周风梧就坐在大厅,悠闲的喝着茶,周凤梧听到李鸿基已经回来了,就马上赶到了李府,李过倒是尽职,拦住了他,周凤梧知道两人新婚不久就分开月余,见面肯定有许多话说,反正李鸿基回来了也就不急在这刻,那知两人会在白昼宣滛,让他等就是半天。
周凤梧见李鸿基出来,忙站起身来,见到李鸿基身后的邢秀娘呆,邢秀娘刚经历场风雨,脸上的潮红末退,娇艳无比,尤其是云雨过后那种娇柔无力的样子更是迷人,邢秀娘刚才没有料到大厅有人,见周凤梧在连忙退入房中,周凤梧看到邢秀娘的脸色已经知道两人刚才干了什么了,难怪自己等了那么久,虽然觉得李鸿基荒唐,但这事自己可不好开口劝说。
周风梧忙拿出几件公文道:“大人这里有几件急件需要你亲自处理,有的已经压下十天之久了不能再拖,你再不回来就有大麻烦了。”
李鸿基看了看上面的几件,拔拉了下,摇了摇头道:“不就是催粮催款吗,有什么麻烦的,给他就是。”
周凤梧道:“大人,这几件还不是很难办,我刚才放在最上面的那件被你弄地下去了。”
李鸿基住地下看,可不是有件公文躺在地上么,忙检起来看,原来是榆林总兵王承恩发来的公文,公文说道由于官兵围困高迎祥许久,士卒疲备,延安总兵俞忠霄请求榆林派兵增援,王承恩已答应了其请求,决定抽掉五千人马增援,其中要求金县出兵千,先到榆林聚中,然后统出发。
李鸿基看日期,最晚需后天到达,虽说金县距榆林较近,但二天时间无论如何是赶不过去了。忙问道:“既然是十天前已经收到公文,为什么不早发兵。”
周凤梧脸苦色,自从知道李鸿基对朝庭有异样心思后,所有的将领都把部队看成是李鸿基的私人部队,何况军响是李鸿基所发,兵器也是李鸿基提供,不当成私产也难,当初招兵时无论是军官还是士兵李鸿基招的都是寒家子弟,大部分人对各地被逼造反的饥民抱有同情态度,若非当初参军恐怕自己活不下去,也会走上这条路也不定,众人有了这样心思自然更是不愿出兵。
其中高立功更是拒绝的明显,没有李鸿基的命令谁敢带兵出去,若士兵有了损伤谁人可以负责,高立功是李鸿基外的最高军官,又是李鸿基的妻舅,高立功发话其中几个怕违反朝庭命令会遭到处分的几名军官也不说话了,所以这份公文愣是到了十天也没人理睬。
其中周凤梧是知道李鸿基的心思,现在还不是和朝庭翻脸的时候,李鸿基的羽翼末丰,肯定不会对抗朝庭的命令,但无论周凤梧怎样解说,众人都理都不理。要出兵好办,拿出李大人的命令来,周凤梧无奈只得拖着。
李鸿基骂道:“这帮免崽子,连你的话也不听。”
周凤梧默然,心道:“我的话他们会听才怪。”
其实周凤梧在李鸿基营中的地位有点尴尬,周凤梧是金县的县之主,按品级虽然比李鸿基低,但他管民,李鸿基主军,两人本来互不干涉,但因李鸿基帮其报了全家的血仇,周凤梧已经发誓效忠李鸿基,成了李鸿基的手下,平时也是帮助李鸿基处理各种事务,实际上担当了李鸿基军师的角色。
要是李鸿基在时,周凤梧的话基本上是李鸿基的意思,众人自然听命,但李鸿基不在,周凤梧只能当个师爷文书之类的角色,众人处理不了的公文会丢给他做,但要想对众军官下令,对不起,没有人会听他的话。李鸿基也知道这种情况才敢放心的离开远去商洛山个多月,但没想到这帮军官会没脑子,若不是自己回来的快,恐怕这次会有大麻烦。
李鸿基沉吟了下吩咐亲兵道:“马上把高立功,贺珍,贺景他们找来。”
等亲兵出去后,李鸿基对周凤梧道:“这样吧,你先去准备千人马出发的物质,明天我会亲率人出发。”
周风梧迟疑的道:“大人,明天出发也来不及后天就赶到榆林,骑兵还可以,要是步兵的话至少也要四天,但是我们不可能派千骑兵去吧。”
李鸿基拍了拍周凤梧的肩膀道:“你放心,我有办法。”
周凤梧怀疑地走了下去。
等了会儿,高立功他们过来了,李鸿基狠狠的批评他们说:“你们干什么,现在就想造反啊,连总兵大人的公文也敢不理。”
高立功他们被骂得莫明其妙,心道:“造反的事你干得还少,我们不出兵还不是为你好。”但见李鸿基急言利色都不敢出声。
李鸿基见众人不服气,接着道:“你们是不是以为我违反朝庭的法令太多,次早也要造反,所以你们就可以不理朝庭的公文了,真是蠢材,我是违反过朝庭的法令不假,但什么时候让朝庭知道了,朝庭不知道我就没违反,我什么时候公然违抗过朝庭了。”
众人恍然大悟, 高立功道:“大人,这些士卒都是大人辛苦招蓦,并自己花银子喂养的,我们怕出兵有所损伤才不理公文。”
李鸿基道:“什么时候打仗能够不死人,这次我们不出兵,马上会引起朝庭的怀疑,那时我们不得不提前起事,目前我们在商洛山中的基地刚刚建设,只要每过天,我们的力量就会强分,若是仓促起事我们不知会多死多少人。”
众人听商洛山,顿时大感兴趣,忙询问商洛山中的情况,李鸿基简略地说了遍,众人听了大为振奋。
高立功忙跪下来请罪:“大人,都是我没有领会大人的意图,才会阻止出兵,酿下大祸,请大人治罪。”
李鸿基扶起他道:“这不能完全怪你,我也有错,走时没有和你们说清楚,好在目前补救还来得及。”
高立功怀疑地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总兵规定的时间是后天必须到达榆林,如果是骑兵还行,可是这样来就会暴露我们的实力。”
李鸿基道:“我们可以出两千骑兵,等到榆林附近时我只带百骑兵,其他人步行,马匹交给另千人带回。”
贺景道:“这倒是个好办法,只是路上遇到行人怎么办。”
李鸿基想了下道:“我们尽br >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