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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阅读

作品:从战士到将军|作者:作者不祥|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06 10:28:51|下载:从战士到将军TXT下载
  已经是战功显赫了。

  张文治低着身子来到了老朱的身旁,老朱没有阻止他帮忙,而是用手指比划了自已的防御范围,让张文治和自已联合防御。

  郭开庆的she击水平一般,这远不如他擒拿格斗的本事,他见老王赶跑了张营长,也不敢上前靠拢到老王的身边,他找了块离老王较近的地方,用战备锹挖着自已的“单兵掩体”。

  老王对郭开庆的看法一直很好,这从他知道老王的身份开始之后。每每郭开庆跟在老王的身后时,老王都会感到一股安全感,这显然和郭开庆“战斗英雄”的名头是分不开的,他不象张营长那么盛气凌人,给人的一种感觉很是谦虚,年轻人这样,中年人当然也得爱护一下后辈了不是。

  老王向正在挖掘的郭开庆摆了摆手,意思是让他过去,郭开庆心领神会的低身走到了老王的身边。

  老王冲着郭开庆指了指他负责的地方,“这块地角度不大,你先帮我看着点山坡通路,天太黑,有时我眼神不够用,只要有人上了那块地方,你就开枪,听到了没有,要是敌人没有上来,你就负责压弹擦枪。”

  郭开庆很高兴的接受了任务,他也认为老王很看得起自已,很明显,自已这个“战斗英雄”的称号,比起老王来说,简直是不值得一提。能跟前辈来学点东西,他真的是三生有幸。

  敌人在山脚下集结,虽然趁着夜se能看到他们的人影,但是按照she击的距离,这显然是太远了。敢说没有一个神枪手能在这么远的距离开枪,况且山坡上的人员的子弹也有着数量,要是打多了,有可能挨不到援军的到来,他们就要眼见敌人上来了。

  郑师长也没有闲着,他一面组织战士们准备食物,一面借着石头的遮挡,观察着敌人在山脚下的动向。如今他的几个军官都在各个战斗位置上,他宛如就是个“后勤部长”,只有管做饭的份了。

  郑师长又看了看山脚下,见集结完毕的y人,还是没有上前冲锋的意思,于是他走回到了隐蔽部里,想看看大家的晚餐整得怎么样了。

  郑师长一行人到山坡上已经错过了两顿饭了,这两顿饭都是啃压缩饼干度过的,也就是老朱和老王吃了两瓶“梅林牌”的午餐肉,郑师长刚想吃午餐肉时,他想到了战士们,只好把吃了一口的罐头又掰好放在了石头上。

  山坡上没有水源,好在所有的战士们身上都背有水壶,在郑师长的指导下,战士们拾了些干柴,就在隐蔽部里架起了“钢盔”,这东西很好,虽说有些枪油味,可是用青草擦完之后,散发出一股清香出来,大米是战士们的米袋子里的,这些人起程时都带有三天的口粮,虽然大米没有经过淘洗,直接下锅,但是经过干柴煮熟之后,还是有着阵阵稻香。

  “隐蔽部”里煮饭时的青烟,让山脚下的y人给看到了,他们向山坡上发起了当晚的第一次进攻,显然这次进攻的人数不多,是试探xg的,原因是白天他们吃了大亏,好多人在还没有冲到山坡中腰时,就让老王和老朱给“狙杀”了,如今他们就是想以疲劳战术让这两个神枪手劳累过度,在他们大意的时候,好攻上山坡。

  由于是夜晚,视线不可能象白天那样。老朱和老王的枪开得很晚,一般都是看准了敌人之后才开枪。y人见神枪手的枪法依然象白天那样准确,他们第一波进攻退却了,不过他们没有就地解散,还在“战斗出发阵地”集结着。

  第一锅“钢盔饭”出来了,郑师长带着两名战士,低身来到了老王的面前,弄得老王想站起来,还是不想站起来,整得他无可奈何。

  郑师长看到他的难处,笑了笑,“老王啊,这点客套就免了吧,你先用点饭,叫小郭先看一会,一会你再换他。”

  整整一下午了,老王都是一个姿势趴着,就算他换地方活动活动,可是肚子还是不太舒服,加之吃了两顿的压缩饼干,又不敢多喝水,整得他怎么趴着都难受。

  老王也不顾郑师长他们看着,坐在“掩体”里,捧着香喷喷的大米饭,倒上了一罐“豆豉鲮鱼”混了混,吃了起来。

  郑师长又来到了老朱的身边,依然是让张文治先负责jg戒,让老朱用饭。老朱这人很是挑剔,他吃罐头只吃午餐肉,于是郑师长就把下午他吃了一口的那罐也带给了他。看着老朱狼吞虎咽的样子,郑师长叹了一口气。

  “老朱,没想到你还活着,现在还受了我的连累,在这受气,你应该油光满面的站在首长的身边,看来我又一次害了你。”

  “噍你说的,二十年前我能救你出去,这回我还能,就凭这几个y国鬼子,我和老王就能搞定了,我从当兵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想牺牲在战场上,这远比在首长的身边好上几百倍。”

  郑师长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他没有在老朱的面前流下来,而是自行带着战士们离开了。

  就当老朱和老王他们才吃了饭后,敌人的又一次进攻上来了,这次他们是散兵的形势,根本看不出哪个战斗小组要冲击山坡中腰,这些人不停的向“丘陵掩体”进行she击,郭开庆一手捧着“钢盔饭”,一手用现用树枝削好的“筷子”吃着。他的头是背对着“掩体”的,不过他能看出来子弹头从他的耳朵边吹过,打到山坡上的大树之上,他一边吃着,一边数着大树上的子弹头she进去的“枪眼儿”。

  老王和老朱依然打一枪变换一下she击位置,由于子弹不多,他们也只好任凭敌人的大量she击。不过他们有个底线,那就是敌人不要冲过山腰,只要敌人一上山腰,就得上一个,打一个了。如果他们没有往山腰上冲,就是默默地看着他们,很少发枪。

  “隐蔽部”里的战士们都已经吃饱,有人还风趣的打笑,他们没有出去jg戒活动,这都是郑师长安排的。等战士们都吃好之后,郑师长向大家讲述了他二十年前的战斗故事,那时他还是个连长,在一次战斗当中让超过他三倍的敌人围困着,情况和现在差不多,最后还是老朱他们带了人解救了他们,那会的老朱就是个神枪手,听说在这场战斗中他还负了伤,战斗结束后郑师长没有找到他,有人说他已经死掉了。

  听了郑师长的述说,战士们都坚定了信心,于是郑师长带着所有人走出了“隐蔽部”,趴在了山坡另一侧立直的位置上,郑师长料定敌人要是从前面突破不了,一定会想其它的办法的,那就是利用攀爬的方式,从后面上来了。

  不出郑师长所料,众战士按照首长的安排,进行jg戒着。这时一个大石头后面发生了响动。一名战士前去观看,没等说话,就倒下了。原来一个y国的攀爬高手已经悄悄上来了,他正利用大石头绑着绳子,已经把绳子的另一头扔了下去。

  敌人肯定是个高手,去勘察的战士没出声就让他给“割喉”了,又一名战士上了前去,用自已的枪刺刺向了那个敌人。结果那y人躲开了他的刺杀,用匕首又把那战士进行了“割喉”。

  已经牺牲了两名战士了,郑师长也发现这地方不对,正当他用手枪准备向敌人进行she击时,jg卫排的一名班长,直接扑向了y国敌人,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就一起从山坡上跌了下去。

  班长用自已的身体和敌人同归于尽,其他的战士则跑到了大石头旁,用枪刺把绑在石头上的绳子斩断,又听到几声哀嚎的声音,好象是敌人顺着绳子爬到了半道,绳子折了,他们摔下去了声音。

  郑师长命人把两个牺牲战士的遗体抬进了“隐蔽部”里,向他们进行了“脱帽礼”。还把其他的战士分成了二班,一班负责后方的jg戒,一班暂时休息。(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三十九回 血染的风采(十一)二次出发

  首长叫来的那个参谋,开着吉普车把郭开庆,拉到了jg备区所在城市最大的一家宾馆,进去后也没有和前台打招呼,直接领着郭开庆上了电梯,来到了一间宽大的客房内。

  郭开庆觉得纳闷,“同志,不是去军队招待所休息吗?你怎么把我带到了这里来了。”

  “都一样,路上忘跟你说了,这家宾馆是一位香港老板和本市合资的,有几个房间是特地留给jg备区的,你放心住好了,要是饿了可以通过电话在餐厅叫餐,一切花销不用你管。”

  郭开庆也是头一回住这等的高档酒店,传说中的“席梦思”,他也是第一回领教,他没有再和那人攀谈,而是一头倒在了大床上,合上了双眼,呼呼大睡起来。

  也许是郭开庆太累了,那人何时出去的,他都没有一点的感觉,他只知道他太困了,这一觉睡了多久,他也不知道,睡醒了,肚子饿了,他就从冰箱里找吃的,原因是他不会打酒店那个点餐电话,既然那人说了这是部队包下来的房间,他自然是有啥吃啥了。

  吃好了后,郭开庆洗了个澡,又接着倒下睡了。他在睡梦中想到了山坡作战的情景,仿佛他在这场战斗中就是个旁观者,他也没有想到炮响之后他会和师长他们一起进行躲逃,前沿只留给老朱和老王两人负责了,他根本不配做所谓的“战斗英雄”,总之他在睡梦中梦见的全是山坡上的情景,半睡半醒之间,他也不知睡了几天。

  郭开庆又在床上躺了好久,终于他把觉给补足了,也睡不着了,他起床洗濑了一番,准备前去jg备区接受下一项任务,也想看一看张文治和老朱他们。

  正想关门的时候,郭开庆忽然发现门上贴着一张纸,那纸上工整地书写着几句话。

  “郭开庆同志,三天了,我来过好几回,每次来时都看到你在睡觉,首长向我交待说,这几天你就不要去jg备区了,抽屉里有钱和地址,叫你好好地玩上几天,等首长从京城开会回来,他会叫人来找你的。”

  看完了纸条,郭开庆打开了屋里桌子的抽屉,看到里面有一摞钱,一把门钥匙和一本存折,存折是郭开庆以前自已存的那本,是用来收粮票的,他的粮食任务完成后,就把这折子留在了运粮部队那里,存折里还有一个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和一个人的姓名,郭开庆把钱和纸条揣在了身上,存折则还放在抽屉里,锁好了门,走出了宾馆。

  jg备区的所在地,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我国南方最发达的城市,这里由于改革开放最早,可谓是ri新月异。郭开庆首先去商场给自已买了一身新衣服,那可是里外三新,价格自然不菲,不过郭开庆现在想的是他也会花钱了。

  逛街买东西,郭开庆真的不太喜欢,出了商场后,他按着纸条上写的地址,找到了闹市旁的一个小胡同,找来找去,郭开庆发现纸条的地址是一家“美容美发学校”。

  郭开庆直行走了进去,门口的接待人员拦住了他。

  “同志,你找谁?”

  “我找朱军”,说着,郭开庆把手中的纸条递给了那人。

  那人拿着纸条,上下打量了郭开庆一番,反倒令郭开庆很不自然。

  “你跟我走吧。”那人把郭开庆领到了学校里的一间办公室,牌子上写着“校长室”。

  “朱校长,有人找你。”

  听到叫声,办公室里出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这人穿得很是整齐,头发梳得更是油光无比。

  “谁找我?”

  “校长你看这个。”那人把纸条交到了朱校长的手中。

  朱校长把纸条翻过来调过去看了好几遍,突然间转变成了笑容,“哦,我知道,我知道,这是我表弟,好多年不见了,我都认不出来了,没你的事了,表弟进来吧,进来说话。”

  郭开庆也觉得好笑,自已怎么成了人家的表弟了,他联想到了电影中的特务接头,但还是保持克制,走进了校长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朱校长给郭开庆倒了一杯水,“你的事我都知道,你先喝点水,我以前也是个当兵的,现在转业了,才开了这家美发学校,你别看我这里不大,可是中外合资的哪,我的老师都是从香港那边请来的,我的合伙人是个香港大老板。”

  郭开庆也知道,这个城市离香港这么近,当然那边的有钱人会来这里投资了,加之他们按照政策不能独资,只能干合资企业,象当过兵的军人,在地方上还有些人脉,自然会是他们合作的对象了。

  朱校长又和郭开庆寒暄了一番,最后提议去他的教室参观一下,郭开庆也想看看美发学校是什么样的,以前在a城经常去理发店,可培训学校在他的脑海当中,还真的不知道是个什么样。

  逛了几个教室,最后朱校长把郭开庆领进了一个不足几平米的小房间里,只见这屋里有几个年轻的女学员正在聊天,朱校长开了口,“你们老师呢,替我叫来一个。”

  学员倒很听话,马上有人跑去找老师了,不一会儿,一个油头粉面的小伙子走了进来,因为此人化了妆,郭开庆也看不出他到没到三十岁。

  “王老师,这位是我的远房表弟,去,叫个漂亮的女学员,给我老弟来个干洗。”

  那老师笑呵呵地找来了好几个年青漂亮的女学员,只见她们个个花枝招展的,根本和美发师联系不到一起去。

  郭开庆对女人向来jg觉,他可不想拈上这个,起身想走,但是让朱校长死死地按在椅子上了。郭开庆起初以为朱校长在和自已开玩笑,想看看他的力道,但是任凭他怎么用力,还是觉得朱校长的手力大无穷,他也只好任其摆布了。

  “我表弟有些不适应,这样吧,我也洗,表弟,这么多学员,你挑一个吧?”

  郭开庆见朱校长也坐在了他的身边,也就没有了顾及,找了一个皮肤白细的女学员,指了指,“就是她吧。”

  “那好,我要这个,其他的人都出去吧。”

  郭开庆头一回干洗了一把头发,那女学员的手法显得很生疏,一定是才学不久,可是郭开庆以前没有体验过干洗头发,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起初不自然,但久了他也觉得头脑轻松了许多,看来城里的人真会享受呀,慢慢的,郭开庆合起了又眼。

  过了十几分钟,郭开庆好象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猛然间睁开了眼睛,“朱校长,我还有点事,我要走了。”

  “行,那冲完了再走吧,帮我兄弟洗洗。”

  郭开庆洗完头后走出了学校,他直接去了jg备区,然而大门口的战士拦住了他,不让他进去。

  “我找你们张参谋,张文治参谋。”

  “你等会,我往里头打个电话。”门卫的战士用手摇电话通知了里面。

  隔了几分钟,从办公楼里走来了一个年轻军官,“不好意思,张文治调走了。”

  “调走了,前两天我们还在一起呢,那我找保卫部的朱干事和王干事。”

  “同志,你是不是记错了,我们这里是军职单位,只有保卫处,没有保卫部,你说的是不是大军区机关的呀,况且我们这里保卫处的干事中,压根就没有个姓朱的干事。”

  郭开庆蒙了,自已明明多次来到这里,怎么他认识的人都不在了呢,“王干事有四十多岁的年纪,你想想有没有?”

  “那更没有了,我们这里的保卫处,只有处长是四十多岁的,其他的同志们中,基本上都是二十多岁的,象你说的那年纪的同志还真的没有。”

  郭开庆没有敢提及首长,因为他知道,首长来到这里是秘密的,他还懂得什么叫《保密守则》。没办法,他也只好离开了jg备区。

  在回宾馆的路上,郭开庆想起了郑师长,“对,他和张营长都受了伤,他们一定还在野战医院。”想到此,郭开庆坐上了公交汽车,去往了野战医院。

  可是就当郭开庆在住院部的咨询室说明想找郑师长时,得到的答复是郑师长提前出了院,去参加作战会议去了,张营长是和他一道走的。郭开庆只怪自已太贪睡了,显然是自已误了大事,于是悻悻地回到了宾馆的房间。

  次ri清晨,郭开庆向服务员借了纸和笔,写下了一封信,放在了房间的抽屉里。信是这么写的,“同志你好,我也不知道您姓什么,对你的称呼有些不礼貌,请你原谅,我有点事要去办,请您转告首长,我去的还是当时接受任务的那座县城,让首长放心,我办完事后即刻返回。此致,敬礼,郭开庆,年月ri。”之后郭开庆拿走了抽屉里的存折,上了一辆开往县城的大客车出发了。

  大客车走的还是那条老路,郭开庆的心情波澜起伏,这次重回县城,虽然没有首长的指示,可是他想确定一下,他的想法是不是正确,他期盼着答案。(未完待续。)

  正文 第四十回 血染的风采(十二)鸡蛋换电子表

  事隔不久,郭开庆又一次住进了县城的那家旅社,服务员一见是他,马上跑了过去。

  “郭哥,你事办完了,回来了呀。”服务员上次看到郭开庆和一大群军人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他还是国家的人。

  “是啊,我回来看看表叔。”之后郭开庆在前台办了入住手续,直接上了楼。

  为了陪郭开庆去“积骨室”,服务员特地请了一下午的假,一路上郭开庆打听表叔的事情,还问了问表婶现在怎么样了。

  “表叔火化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表婶了,可能是回娘家了吧。”

  “她娘家在哪里你知道吗?”郭开庆停住了脚步。

  “以前没听表叔说过,说实话,表叔也是无路可去才来这里的,我爹当时还活着,现在他去了之后,我们联系就少了,表婶和我也不熟,也就是过年过节见上一面。”

  表叔的“骨灰盒”,是个最普通不过的那种,郭开庆看着盒子前面的“相片”,泪水如泉涌,差点抽搐起来,郭开庆就有这个毛病,他平时一般不流泪,但是遇到让他感动的事情时,他还是免不了的流了几滴“英雄泪”。

  “郭哥,表叔一定是让人给害死的,你说他算得上是烈士不?”服务员也猜出了表叔是因为什么死掉的。

  “算,当然算,他应该进烈士陵园,他是为国家做出贡献的人,我向首长说了他的事情,等有了答复,我们一定要把他送到烈士陵园去。”

  “是真的吗,那太好了,表叔窝囊了半辈子,要是能这么风光的故去,真的是太好了。”服务员也激动了起来。只见他的脸上青筯外露,显然是让郭开庆的话给打动了。

  回来的路上,服务员始终有着心事一样,虽然和郭开庆还是一问一答之间,可是他还象有话要和郭开庆说。

  “兄弟,你是不是有事啊,能和我讲讲嘛。”

  “郭哥,你看我是不是也是给国家做过贡献的人哪。”

  “你怎么这么说呢,你当然是了,要不是因为你的话。我哪里能认识表叔呀。”

  “那我也是个有用的人了?”

  “是的,你几乎是组织上的包打听,要是任务完成了,我还要给你请功呢。”郭开庆刚一说完就后悔了,他现在很是忌讳说这“请功”二字,上一次就是和表叔说过,结果把人家给害了,现在又说了这二字,他显然认为不应该这么说。也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郭哥我有个事和你说一下,最近收粮票的人是少了,不过这些人改收鸡蛋了。”

  “鸡蛋?收这个干什么,多钱收的?”郭开庆对这事很感兴趣。

  “这些人都是外地人。他们只换不花钱买,用的全是电子表,这东西原来在县里都卖五六十块钱一块,自从他们来了之后。好多商贩都让他们给顶黄了,都改行干别的了。”

  “电子表换鸡蛋,这我还是头一回听说。走,你带我去看看。”说着郭开庆拉着服务员就快走。

  每个城市都有每个城市的中心,要么就有能代表当地特se的地方,这个小小的县城也不例外。郭开庆和服务员走到“人-民-广场”时,这里可谓是热闹无比。

  有“打把式”卖艺的,有“耍猴的”,还有卖小吃,“吹糖人”的,这让郭开庆联想到了a城的“北市场”。

  不过叫得最欢实的还是一个高高的大台子,只见上面站了好些人,还拉着横幅。上书一排大字“搞活经济,电子表下乡,只换不卖,五斤鸡蛋换块手表。”

  不光如此,台上还有两个大大的音箱,播放着相关的内容,意思是说,“造福于民”的事情。

  再看三排长长的队伍,每人手里都提着鸡蛋,有人拿“网兜”装,有人拿筐装,还有人用编织袋子装,一看就是“大份儿”。

  郭开庆走到台前,向一个工作人员打听道,“兄弟,这表多钱一块呀,我想给我老婆买一块带回家。”

  “大哥,这表只换不卖的,你要真有心的话,可以去粮店买上五斤鸡蛋,来我们这里换。”

  “那我把钱给你不就行了嘛,我多给,你们拿钱去买不也一样嘛。”

  “大哥,看你这说的,现在凡是东西都要票,我们要是有鸡蛋票的话,来这里换什么鸡蛋呀。”

  没等那小伙子说完话,从旁边过来了一个中年男人,“兄弟,有事啊。”

  “哦,没事,我就是想问问这鸡蛋怎么换。”郭开庆一看那人就不好惹。

  “问完了没有?”

  “问完了,我马上去买些鸡蛋来换。”说完郭开庆拉着服务员就走了。

  郭开庆从服务员的手中要来了一张鸡蛋票,买了五斤的鸡蛋来到那个台前,只见和郭开庆聊天的小伙一见是他,称都没称他的鸡蛋就收下了。

  “哥,这表的款式可多了,你随便挑一只吧。”

  郭开庆还想和那小伙聊聊,但是看到刚才的那个中年汉子又走了过来,也就只好随便挑了一只表走人了。

  躺在床上的郭开庆,不停的摆弄着手中的手表,他在想着,这五斤鸡蛋才是多少钱哪,为什么这些人会“赔本赚么喝”,他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这时,只听到楼下一阵大乱,“所有的住客都出来,公安临检了。”

  听到喊声,郭开庆也走出了自已的房间。

  只见得十几个jg察堵在旅社的门前,一个一个检查着旅客的身份证件,这些人有的拿着单位的介绍信,有人则拿着自已的工作证,当检查到郭开庆时,郭开庆掏出了自已的那个“转业军人光荣证”。

  这时,一个jg察走近了郭开庆,拿着郭开庆的证件看了看,“咋的,上回不是让你走了吗,你怎么没走啊。”

  郭开庆认得此人就是上回在平房救下自已的刑jg队长,“走了,早上才回来的。”

  “战斗英雄,还在倒粮票吗?别倒了,上头都下文件了,定xg为投机倒把了,你要是再倒那个犯在我手上,我可不管你打没打过仗,我亲手把你送进去。”

  “不倒了,违法的事我不会干的,我就是回来看看朋友。”

  “那就好,记住有事找公安,公安就在你身边。”

  郭开庆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人对他这么好,还特地嘱咐了他几句,但是这回他的语气和蔼了许多,没有象上次那样“盛气凌人”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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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四十三回 血染的风采(十五)初到港地

  李公子的游艇远没有郭开庆想象的那么大,他虽然是在北方出生,可是船艇还是见识过不少的。几年前他作为“战斗英雄”,对整个南疆军区进行巡回演讲时,各个海军部队的舰艇,他都亲自登上去过,一个个都是硕大无比。

  可是眼前的这艘李公子所谓的“游艇”,他真的不敢加以恭维,这哪里是艇啊,连海军最基层的“炮艇”大都没有,他真的想不出,这些有钱的富商,为什么不弄艘大一点的船呢。

  李公子见郭开庆上船的时候有些犹豫,“郭生,我的游艇如何?”

  “挺好,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上游艇,李先生,这船有船长吗?”

  “当然有了,我就是船长啊,我早在十几年前就领了牌照的。”

  同行的还有几个是李公子保镖模样的人,这些人都穿着深黑se的西装,但还是掩饰不住他们那健壮的体魄。

  船检验过相关手续后出海了,起初郭开庆还站在甲板上面,欣赏着海面上的风景,可是一起大风了,船晃动的程度实在让郭开庆难以接受,他没有打扰开船的李公子,而是自已顺着船梯下去,找了个无人的房间,蒙起了大被。

  没成想,下面晃动得要比上边还要猛烈,郭开庆这个“旱鸭子”,第一次感到什么叫作“晕船”。他不敢露出头来,怕只要一遇到新鲜的空气,自已会呕吐起来,这时李公子走下了船仓。

  “郭生,你没事吧,是不是有点晕船呀?”

  “李先生,你不要管我了,快走吧,你越和我说话,我越难受。”

  李公子笑了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他走开了。

  虽然五脏六腑一阵大乱,可是郭开庆还是一直强忍着,没有吐出来,到后来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就在郭开庆半睡半醒之间,忽然听得上面一阵大乱,好象是上来了好些的人,郭开庆立马jg神了许多,跑出了房间,冲到了甲板上。

  原来是我军的海防人员在例行检查,当他们检查到郭开庆的证件时,带头的军官向郭开庆敬了一个军礼,这让郭开庆自已都很纳闷。

  船又一次出发了,这回郭开庆没有跑回船仓,而是待在了一张桌子旁,一边眯缝着眼睛看大海上的“波涛汹涌”,一边喝着一杯白水。

  李公子走了过来,“郭生,你好点了吧,这段路程没有什么风,你适应一下就好了。”

  郭开庆不敢说话,怕吐出来什么,只好微笑的看了看李公子。

  海上显然没有大路那么平坦,好不容易到了码头,郭开庆第一个跳上了岸,一手扶着大铁锁链,低着头大口的呕吐着,然而李公子的这些保镖们,就象个木头人一样,一个个经过郭开庆的身边,眼神都没有望他一眼,更没有人笑话他了。

  由于郭开庆不是老李先生请来的客人,所以他没有资格进入李家大宅暂住,李公子的工作人员,则把他安排在了,李氏集团旗下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居住,这里还算宽敞,郭开庆只有“客随主便”的份了。

  夜晚,李公子的秘书前来告诉郭开庆,说李公子晚上举办了一场舞会,希望他能来参加,郭开庆也不好推辞,答应前往。

  舞会是在酒店楼下的宴会厅里举行的,事先李公子还命人给郭开庆送来了几套衣服,由于平时没有穿过这样的礼服,郭开庆还特地请教了送衣服的人,那人知道郭开庆是从内地来的,只说了一句,“内地来的领导们都喜欢穿燕尾服。”说完就出去了。

  郭开庆暗想,领导才穿这个燕尾服,我就在其它的几套衣服中挑一套好了,于是他找了一件黑se的礼服穿上了,把那套燕尾服则扔到了一边。

  郭开庆虽然不拿自已当成什么大领导,可是李公子很是看重于他,就在舞会进行的最时,郭开庆出现了。

  李公子今天的装着很是讲究,白se的礼服显得就象是个“白马王子”,一见到郭开庆走了进来,马上命令音乐停止。

  “各位女士们,先生们,我向大家介绍一下我在内地的新朋友,这位就是郭生,他和他的同僚们一直很照顾李氏的生意,让我们鼓掌欢迎郭生的到来。”

  接着舞会上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这些富商贵妇们,更是在鼓掌的同时,用眼神紧盯着郭开庆不放。

  郭开庆此时早已傻了眼,他根本没有这个准备,自已什么时候成了舞会上的主角了,不过他还是强压心情,保持阵定,时不时地向两旁的客人进行着点头礼。

  郭开庆是会跳两下子舞,但是他的舞蹈水平相当于“育红班”水平,根本上不了大场面,见有女士主动要求他跳舞时,他总是笑容可加的婉言谢绝,后来这些贵妇们也无趣找他跳舞,郭开庆也乐于轻闲,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拿起了一杯香槟酒品了起来。

  “是郭开庆吧,你好。”一位年轻的女人直接叫出了郭开庆的名字。

  刚才李公子没有把他的全名介绍给大家,郭开庆反应到挺快,“我是,请问您是?”

  “我叫董碧君,是朱军的学生。”

  “终于找到你了,我才到这里,都蒙了,我下一步该怎么办。”

  “你别急呀,我在这酒店上头也有个房间,你和我走吧。”

  郭开庆向李公子打了个招呼后,跟着这位董小姐上了去客房的电梯。

  到了房间,郭开庆还是有点怀疑这个女人的身份,“请问董小姐,我凭什么相信你就是我找的人哪。”

  “这个好办,这有电话,你打个电话就是了。”

  郭开庆还真的没有朱军的电话,他也从来没有想要过他的电话,他坐在一言不发,好象在思考着什么。

  “我帮你打,服务员,请帮我接个外线。”

  董小姐在电话旁忙了好大一会,好象是接通了电话,“郭开庆,你接一下吧,朱处长和你讲话。”

  “是朱处长吗,我是郭开庆,我已经到达香港了,这位董小姐说,她是我们自已人。”

  电话一头正是老朱,“小郭子,现在董小姐就是你的上级,你一切都要听从她的安排知道吗,要服从命令。”

  既然已经证实了董小姐的身份,郭开庆也没有什么可值得怀疑的了。

  “董小姐,我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呢,您吩咐吧。”

  “这有盘录像带,你首先用最短的时间内,把跳舞学好,记住一定要快。”说着,董小姐打开了电视和录像机,播放了教跳舞的录像带来。

  好在那教跳舞的录像带好象是专门为郭开庆准备的,只有男士的那段,于是郭开庆也就跟着录像带教的课程,不停地演练着,本来他就有一小点的跳舞基础,又不太笨,学起来还算是有模有样。

  “你一个人先练着,我进去冲冲凉。”

  “我那屋好象也有电视,要不我回去学吧。”郭开庆觉得和女人待在一个房间里不太适应。

  “服从命令,一会我洗完了还要检查你的学习成果呢。”那女人显得很是开放,拿了睡衣就去了淋浴间。

  无奈,郭开庆只好脱下了外衣,抱着一个枕头,练习起跳舞来。

  就在郭开庆在董小姐的房间里学跳舞时,楼下的舞会上则传出了一个版本出来,董小姐这个交际花,看上了从内地来的高-干-子-弟郭开庆,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董小姐的房间,有人从她的房间路过,听到里面还传出了乐曲的声音,真是才子佳人天生的一对呀,看来这位新来港的郭生,今晚要“拜倒”在董小姐的石榴裙下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四十四回 血染的风采(十六)难忘岁月

  也许是郭开庆一路之上太累了,没等董小姐洗浴出来,他就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面对着这么结实的硬汉,董小姐的心也动了一下,但是马上就取来了一床被子,盖在了郭开庆的身上。

  清早,郭开庆起得很早,他见董小姐的卧室门紧闭,就拿着录像带回到了他的那个房间。洗濑完毕后,又练习起了舞蹈。

  香港人起来得要比内地人晚得多,董小姐在九点半钟敲响了郭开庆的房门,“你几点起来的,走时也不说一声。”

  “大约五点左右吧,我看你门关着,怕吵醒了你,有什么任务吗?”

  “先去喝早茶,再给你买几件衣服。”

  郭开庆的军人作风是相当过硬的,穿衣服只用了二十秒钟,就随着董小姐下了楼。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香港“茶餐厅”,老式的有很多,董小姐是社会名媛,自然要吃上等的饭食了。

  这家名为“飘香园”的中式茶楼,向来是董小姐的“点儿”,不光给她留好了包间,上来的吃食更是丰盛的狠。

  郭开庆在g省jg备区也跟着张文治吃过“早茶”,但是这么丰盛的还是头一回,见服务员去了,郭开庆发了言,“董小姐,这都几点了,这是叫早茶呀,还是叫吃午茶呀,你要了这么多,是公费还是自已掏钱呀?”

  董小姐有些诧异,“你怎么这么问,你不是高-干-子-弟吗?难道你们平时在家不吃饭呀,放心,我花的是我自已的钱,我在这里有稳定的工作,你是东北人是啊,你们是不是有点嘴‘欠’。”

  郭开庆?br />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