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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从战士到将军|作者:作者不祥|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06 10:28:51|下载:从战士到将军TXT下载
  ≡趈g备区,舍得他们再搞破坏。”

  “你是不是太直观了,人家是苏国来的,你就说他们是特务呀。”

  忽听得房门外有些声音,郭开庆把手死劲的捏了一下董小姐。

  “啊”,董小姐叫了一声,还想说些什么,则让郭开庆唔住了她的嘴。

  “小声点,门外有人,我没猜错一定是刘宏身边的那个胖子。”

  董小姐打开了房间里的电视,光脚走到房门前,也听了一听。待到几分钟后,她听到了有人走路的脚步声,这才回到了卧室里。

  “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你要房间的时候,我就听那个胖子在小声嘀咕,料定是他,他的房间离我们的不远,要是听房根没有别人。”

  郭开庆又看着表,和董小姐看了会电视,掐准有一个小时了,于是出去回到自已房间去了。进去之后,他打开了淋浴,由于淋浴间挨着房门,从走廊里路过的人,都会听到水声,这也是郭开庆故意造成的假象,就是做给那个胖子看的,意思是他们刚才在董小姐的房间里,才运动完,这会正洗澡呢。

  回到城里之后,郭开庆找到了朱军,让他联系下朱处长。

  朱军言道,“他们可能还没回来呢,这样吧,你先回去,他回来了,我把你反应的情况和他说一下。”

  让郭开庆没有想到的是,统战-部晚上举行的欢迎舞会,朱军也参加了。郭开庆没有马上找他,而是和董小姐跳起了舞,如今郭开庆的舞蹈水平提高了许多,虽然不敌专业水平,可还是比业余的强多了,时不时的,他还会有创意的表演个漂亮的动作。

  朱军则象个小贩,见到每一个港商,他都会拿出名片,“您好,我叫朱军,是李公子在内地的合伙人,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来找我,要是人-民-币不够用的话,可以来找我换,我绝对按高于市价换给您。”

  待他走到刘宏的身边,向刘宏递名片时,刘宏则说,“朱先生,您真是个好商人呀,来参加舞会还要做生意,不用你再和我重复了,您是不是要说,我叫朱军,要是换人-民-币的话可以来找我,绝于高于市价呀。”

  朱军听了哈哈一笑,“刘宏先生真会开玩笑,这年头做生意不容易呀,邓大人都说了,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你看我就是那一小部分人的代表,以后多多关照,多多关照。”

  正文 第五十五回 血染的风采(二十七)十字路口(上)

  刘宏自从叛逃到苏国后,在没有正式工作之前,他和二琴寄居在二琴的叔父家中。由于近些年来苏国经济萎缩,国家动乱常发,就连二琴叔父这样打过二战的退役将军,如今的退休金也只能拿到原有工资的六成了。

  每天刘宏都会和二琴去苏国的华人报社打工,帮社里分发报纸,得来的薪水更是微乎其微,可是刘宏觉得很是幸福,现在他不用提心吊胆的活着了,跟着心爱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哪怕这张床不是很大,可是他内心当中认为还是值得的。

  刘宏对张妤也算是有点感情的,但更多的是相互利用,加上他对张父的感恩,一直以来,他把张政委都当作自已的岳父来看,哪怕是他故去了,在苏国的ri子里,每到中-国的“清明节”,“鬼节”,刘宏还是按照中-国-人的习惯,给张父烧些“冥纸”以示悼念,二琴则在一边给刘宏死去的父母来烧,她宛如已经忘记了以前的那个丈夫,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这辈子最爱她的人了。

  某ri,二琴叔父的家里,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这是个吉尔吉斯坦共-和-国出生的中年军人,他没有穿着军装,可是从他的证件可以看出,他是有特殊使命和任务的领导人。来到之后,他向大家说明来意,“将军您好,夫人您好,我此次来是想找刘宏先生为我们服务,也是为我们的国家服务,加入我们的团体,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原来他是苏国最有名的国家安全机关的负责人,按照他的行政级别,他和二琴叔父退役之前时差不多,刘宏起初并不想加入这个组织,但是为了能让二琴生活得更加好一些,他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就这样,二琴也随着刘宏搬离了叔父的家里,住进了离首都很近的一幢很小的房子。这里物价虽然很高,但是凭借刘宏现在的工资收入,他已经能支付得起生活上的开销了,还会往国内给“关胖”汇些钱去,用于照顾他的儿子。

  刘宏早年在我军虽然是低级军官,可是他对我国边防的事情还是了解很多的,通过他的口述,苏方了解了不少他们所不知道的秘密,刘宏成了一名真正的“叛-国-者”,他没有退路了。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中苏关系,远没有苏y关系那么好,y国在苏国的怂恿之下,发动了对外的一场又一场军事战争,最终在中y边境打起了自卫反击战。

  刘宏经过苏国的系统培训,很快成为了一名华人特工,他起先的目的是通过港地,为y国运输一些药品,医疗器械一类的东西,可是随着y国国内的物资短缺,他的工作范围也加大了,涉及到了粮食和商业情报。

  郭开庆在港地的出现,特别是他在调查电子表的事,早就让刘宏猜出他是中国的秘密工作人员。可是刘宏并没有对他下杀机,因为他的名字和他的战友郭开山太象了,看郭开庆的年纪,他想起了他在新兵排中,那个年纪小,个子矮的郭开山。由于在部队中和郭开山的关系还算好,加之郭开山的为人,他心想,“哪怕他是中国的秘密人员,只要不来抓自已,还是放他一马吧,必竟有可能他是郭开山的弟弟。”

  苏国国内的秘密机关首脑,又一次给刘宏下达了任务,让他加入到苏国驻y军的军事顾问团,因为他很了解中国的基层军队,有了他的帮助,可以更好的进行作战,前方一定会很需要这样的人材。

  本来刘宏想到,自已和小胖一同通过“毒龙小道”进入y国的,可是郭开庆对他的态度,让他很是反感,他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由于他身上没有武器,所以他把解决郭开庆的地点,选在了盘古大庙。可是当小胖上前想解决郭开庆时,他还是起了恻隐之心,放了郭开庆一马,自行带人离开了。

  陈淑芹由于和当地驻军交涉中出了问题,致使带人晚到了一段时间。当她在山腰处听到山上的枪声时,就觉得郭开庆已经出事了。她恶狠狠的奔命跑到了庙中,在通往“炎帝”的通道上,找到了人事不省的郭开庆。她背起了丈夫奔命的奔跑着,好在外面还有很多战士进行接应,以很快的时间内,送到了当地的驻军医院。好在抢救还算是及时,郭开庆捡回来了一条命。

  当老朱得知郭开庆负伤的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这时郭开庆已经苏醒了,向老朱讲述了受伤的过程。

  老朱拍了拍自已的脑袋道,“都怪我晚来了一步,那个胡医生很是狡猾,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出了刘宏的名字,可是已经太晚了,我没法第一时间联系到你。”

  “没事,必竟他们都已经暴露了,我们这里也安全了,对了那个“毒龙小路”,你是怎么打算的,拆还是不拆。”

  老朱想了想,“现在有一个连的人在洞口和庙里把守着,这事我得上报给首长,必竟这可是个文物单位呀。”

  老朱又看了看坐在旁边的陈淑芹,“这位是小郭的爱人吧,听说你很是勇敢,不愧是女中豪杰呀。”

  陈淑芹站了起来,“首长,我就是担心他,我今天求您一件事呗,让他回到部队上去,这工作真的不适合他。”

  朱处长没有马上答复陈淑芹,“他转业是首长决定的,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权力,还是等他好了,自已去京城和首长讲吧。”

  郭开庆一边在医院养伤,一边陪着妻子,他很是高兴,虽然自已有伤在身,但是他认为还是值得的,他和妻子在一起的时间又多了起来。

  当陈淑芹把儿子的百ri照片拿给郭开庆看时,郭开庆大叫道,“乖乖,这孩子象你,身板厚实,以后一定是个当兵的料。”

  “你的身板就实了?”

  “对,我的也厚实,哈哈。”

  郭开庆的伤不是很严重,住了三个月的院后,他和妻子提议,去京城找首长要个说法去,必竟他要想重回部队,还得首长点头才是。

  通过电话,郭开庆在朱处长那里,了解到了首长的办公地点和住处,于是和妻子趟上了去往京城的火车。

  一南一北,两个地方相差几千里,郭开庆两口子足足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才来到京城,按照地址,郭开庆找到了首长的办公地点,但是得到的答复是,“没有首长的召见,他是不可能进去的。”于是郭开庆在门卫留了张纸条,门卫也答应会把纸条交到首长的手里。

  京城比起老家a城来说,是繁华得多,但是和jg备区所在城市相比,这里缺少了一些“洋气”和“时尚。”从首长的办公地点出来,郭开庆和妻子找了个旅店先住下,接着就和妻子逛了逛京城的名胜古迹。

  一连几天,门卫的回复都是“首长没来上班”。郭开庆实在等不及了,就来到了首长的住处,想在这里见到他。然而首长的将军楼大院更是jg戒森严,不管郭开庆怎么说,他们还是不让他进去,最后郭开庆坐在了jg戒线的外头,和妻子一同聊起天来,一边聊一边等着首长的归来。

  过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从外面开过来一辆军用吉普车,郭开庆一眼就认出了车上的张文治,他不停的向他挥手,但是张文治好象没有看到他。最后郭开庆索xg跑到了大道上,用身体拦住了开来的车辆。

  车停了,车上的司机好象在说着什么,这时张文治看到了郭开庆,也就主动的下了车。

  “这不是郭开庆嘛,听说你负伤了,你怎么在这儿呀?”张文治很关心的说道。

  “我来找首长有点事。”

  “那就里面说吧”。

  张文治虽说是首长的公子,但是他是不住“将军楼”里的,他住的是一个侧院,虽说是平房,可是布置得是“古se古香”,很有情调。

  把郭开庆两口子请到屋中后,张文治给两人倒了二杯咖啡,“这是老爷子的老战友送来的,进口的东西,你们尝尝。”

  郭开庆把来意向张文治说了说。

  张文治听后,摇了摇头,“你的事我也了解一些,听老爷子和别人讲,你恐怕是回不了部队了,好象给你划到新成立的国-安-局了,现在这个机构组成的人员很复杂,以后归不归军队管还不好说,我看你是白来了。”

  当郭开庆听到自已以后将不能再穿军装时,他低下了头。

  “凭什么呀,凭什么呀,他为国-家负了伤,以后连军装都不让穿了呀,这是什么事吧。”陈淑芹则是个厉害的角se,她为丈夫鸣不平起来。

  “我没说他以后穿不了呀,要是国-安-局划到总部下面的话,他还是个军人呀。”

  郭开庆见张文治这么说,也只好和妻子告辞,临行前,冲着张文治说道,“要是首长回来,你和他说下我来过,我想见一见首长。”

  之后几天,张文治的侧院,任由郭开庆夫妇进出,很显然,这是张文治打过招呼的,可是首长的住处,仍然不允许郭开庆进入,郭开庆自已开导自已,“一定是首长下部队去了,他工作那么忙,哪有时间见他呀。”

  可是一连几天的不接见,让陈淑芹恼了火,她背着郭开庆来到邮电局,给自已的干妈打了电话,“妈,是我,我是淑芹。”没等继续说下去,陈淑芹就委屈的哭了起来。

  电话一头的正是军长夫人,“女儿,怎么了,别哭,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在电话里,陈淑芹把郭开庆的情况,向军长夫人作了交待,最后还说,“要不是我去的及时,郭开庆都要死了,现在组织上还没给个说法,听说还要脱军装。”

  “放心吧,闺女,我现在去找你干爹,把这事和他说,欺负谁都可以,就不能欺负咱家的人,还反了他的了,官大怎么着,不能不讲理吧。”

  陈淑芹的这通电话果然很奏效,第二天郭开庆他们来到首长住处时,得到的回答是,“明天首长回家后,第一个接见郭开庆,现在首长在西北考察呢,最近一直不在京城。”

  郭开庆不知是妻子在后面使了劲,还庆幸的说道,‘看着没?首长还是惦记我的,这不吗,明天第一个接见的就是我。’

  陈淑芹则在一旁打趣道,“你行,当然是我老公最行了,在哪里都行。”(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五十六回 血染的风采(二十八)十字路口(中)

  次ri,郭开庆起得很早,和陈淑芹两人在路边吃过早点后,就前往首长的官邸,等后首长的接见了。

  由于父亲多ri未回,张文治也在单位请了假,在家中做好了早餐,正准备吃时,郭开庆夫妇就到了。

  见到郭开庆后,张文治笑道,“你们两位来得挺早呀,首长还没回来呢,来来来,在我这里吃点。”

  望着桌上的吃食,郭开庆笑着对着陈淑芹说,“早知张参谋这里有好吃的,我们也不必去挤路边摊了。”

  “要不你没吃饱,你再吃点。”陈淑芹显然是昨晚睡得很好,她也打趣道。

  “好啊,你们两口子一唱一喝的,小心老爷子回来不答应你们的要求。”

  张文治这话说到点子上了,郭开庆夫妇也最怕这个,要是首长真的不同意郭开庆重回部队的话,他们这趟也就白来了。

  上午十点,首长的车子开进了大院,郭开庆立马上前向首长敬了点头礼,“首长好。”

  首长则看了看身着地方装的郭开庆,也回了一个军礼,没有说什么就走进了自已的家中。

  正当郭开庆还想跟着首长一同进入时,首长身边的一个军官拦住了他,“你是郭开庆吧,昨天我们连夜回来的,首长一直在车上,没休息好,你能不能等下午再来,放心,要是首长睡醒了,我第一个叫你。”

  郭开庆见那人这么一说,也只好返回了张文治的屋里。

  “怎么了?没见着,还是不见呀?”张文治很关心郭开庆。

  “有个人说首长坐了一夜的车,要休息一下,让我等会。”郭开庆坐到了靠桌子的椅子上。

  陈淑芹看着低头的丈夫,她也没有了主意。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午两点钟,还是拦郭开庆的那名军官,走到张文治的屋子道,“郭开庆,首长要见你。”

  郭开庆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衣服,之后进入了首长的小楼,直行到了首长的二楼房间。

  这是一个装满书的房间,应该是首长的书房,门没有关,可是郭开庆还是敲了敲门,打了个“报告”。

  “进来吧。”

  郭开庆进入后,还是行了个点头礼,因为条令规定,身着地方装,没带军帽,只能行这个礼。

  “首长好。”

  “坐坐。”首长指了指前方的一张椅子。

  “不了,竟坐着了,我还是站着回话吧。”

  “随你便了,怎么着,听说你负伤了?”

  “没事,小伤,现在已经全好了。”

  “那就好,你有什么想法,全和我说说吧。”首长开门见山的说道。

  郭开庆就把自已想重返部队的事,一五一十的和首长讲开了,他来之前是有所准备的,这些天他和妻子商量了好多话,把这些话都列成了清单,还有好多的注意事项,为的就是让首长认为,他还是适合在部队上待的。

  “你的理由很充分嘛,不过我这么安排也有我自已的理由,你想听听吗?”

  “首长请说,我细心聆听。”

  “小郭子,你和我年轻时很象,为人诚实,作战勇敢,不怕吃苦,不过我要和你讲一点,那就是一切行动听指挥。”

  郭开庆就怕首长说这句话,他立马用事先准备好的话进行反驳,‘首长,我真的很想留在部队,国-安-局是很重要,我还是认为部队更适合我。’

  “好了,看来你是有备而来,我一时半会也说不过你,不过我命令。”首长的话变得严肃起来。

  听到“命令”两字后,郭开庆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打起了立正。

  “你不是想穿军装吗,这个很好,宋秘书,把我刚才给郭开庆的工作,安排一下。”

  刚才拦郭开庆的那个军官走进来时,手里捧着一套崭新的军装,外加一顶五角星的帽子。

  “郭开庆同志,你跟着他走吧,你以后的工作,由他来安排。”

  郭开庆这下高兴坏了,他接过了军装,向首长敬了个点头礼,就想出去。

  “你先等等,听说你爱人也来了,叫她进来一下,我有话说。””

  “是,首长。”

  陈淑芹听到首长的召见后,有些诧异,自已不是军人,当然首长的命令,她是可以不听的,不过她还是想去看看首长要和她说些什么。

  陈淑芹进到首长的书房后,也学着郭开庆的样子,给首长行了个点头礼。

  首长没有从座位上站起来,而是上下打量着陈淑芹。只见陈淑芹今天穿的是一身很普通的衣服,不过从她的眉宇之中,看到了些许干练。

  “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不知道。”

  “你知道为什么。”

  “是不是我干爹找过您。”

  “我和他几十年的战友情份,叫你一个小丫头给破坏了。”

  听到首长这么一说,陈淑芹赶忙进行解释,“首长,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急吗。”

  “行了,你什么也别说了,现在好了吧,你也看到了,你如愿以偿了,郭开庆又穿上了军装,不过我要告诉你,我说话从来就没有反悔过,现在国-安-局那边少个人,你替郭开庆去吧。”

  首长这话,完全出乎陈淑芹的意料,她还在犹豫着。

  “你是共-产-党-员吗?”

  “我是。”

  “你还是个基层干部吗?”

  “我是,我当然是,我是乡里的武装专干,在编的。”

  “那就好,在你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你回到自已的家,继续带孩子当你的武装专干,郭开庆去国-安-局,另一条就是你替郭开庆去安全局,他回到部队穿军装。”

  陈淑芹没有丝毫的犹豫道,“我去国-安-局,让郭开庆穿回军装,孩子放在老家找人带,保证不会耽误工作。”

  “那好,一会你找宋秘书办下手续,明天正式去那里报到。”

  陈淑芹站起来还在等着下一个命令。

  “你走吧,记得回去给你那个干爹挂个电话,就说他找我办的事我全办了,还了他那个人情了。”

  陈淑芹走出了将军楼,正巧碰上宋秘书,“是找你吧,首长都和我说了。”

  “那明天早上八点,还在这里找我,我带你去单位。”

  陈淑芹又去张文治那里叫走了郭开庆,夫妻一同回到了居住的旅社。

  一路上,郭开庆见妻子情绪有些低落,又不敢问,好不容易回到了房间,给妻子倒了一杯白开水后,“怎么了,首长和你说什么了吗?”

  陈淑芹一改低落的神情,变得高兴起来,“你又穿上军装,我真替你高兴,现在你级别不够,我又不能随军,我求首长帮我在京城找了个工作,在国-安-局。”

  “国-安-局?”郭开庆实在不理解,凭借妻子的履历怎么可能在国-安-局工作呢,不过他没有继续往下问,而是试起了他的那身新军装。

  看着郭开庆再一次穿上崭新的军装,陈淑芹内心当中也燃烧了起来,“对,只要丈夫能找回自已的理想,她的牺牲是值得的,哪怕儿子不在自已的身边。”

  想到此,陈淑芹说要往家里打个电话,让父亲放心,没等郭开庆说他去陪她时,陈淑芹就跑出了旅社。一路上,她边跑边哭,她放弃了对儿子的抚养,不能同他一起长大,不过她认为还是值得的,只要丈夫的事业好,什么牺牲都是值得的。

  在邮局,陈淑芹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和陈长者讲,现在组织上决定要她在京城工作了,让父亲找个给儿子喂nai的人。

  陈长者说,这人好找,今年村子里好多家都生了娃,一家要一口,也能把孩子喂大,还说让陈淑芹好好干,争取和郭开庆一样,“比翼齐飞”。

  听了父亲这么一说,陈淑芹的心情好了许多,接下来她把电话打给了干妈,说是干爹的帮助,郭开庆如愿的重新穿上了军装,让她放心,唯独没有说首长的“额外条件。”(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五十九回 血染的风采(三十一)难得轻闲(上)

  郭开庆的假期是临时的,陈淑芹现在的工作又很忙,夫妻两人只好商定,郭开庆一人先回a城老家探亲,等过年时再回“放牛沟看儿子。”

  a城一年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几年前,郭开庆回老家时,郭家的房子在村子里是数一数二的,可是这次回来,好多村民都起了二层的“楼座子”,这显然是大家都赚了钱,才会这样子的。

  京城到a城的火车很慢,郭开庆到达家里已是晚上七点钟了,虽然有月亮的照耀,可是胡同的道路也不是很好走,隔不远就有小水沟拦路,就快要到家时,忽然听得一个小孩子在叫。

  “你找谁?”

  郭开庆盯睛一看,原来是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只见他团坐在磨盘之上,手里还拿着一根削掉皮的小树杈。

  “我就是这家里的人呀,小孩儿,你是谁呀?”

  那小孩子从磨盘上站了起来,“我知道你,你是五叔郭开庆。”

  郭开庆算定小孩的年纪,“你是小山子是吧,我就是你五叔。”说着走到磨盘旁边,抱起了郭小山。

  郭小山是个很可怜的孩子,自从父母把他生下来之后,家里就乱成了一锅粥。父亲郭开山在军中服役,母亲关悦则是个女强人,她不安心辞掉现有的工作,做一名随军家属。

  就这样,满月之后,郭小山就由母亲带回了a城,一开始在外公家生活,后来郭母把他接到了祖父家进行抚养,母亲也就是一周,或者半个月回来一回,回来给他带点吃食和衣服,之后周一就又回城里上班去了,如今关悦的职务,已经荣升为交通厅机械处的一名副处长了。三十出头的年龄,在女xg当中,这个职位已经相当够用了,可称得上是前途不可限量。

  郭父的病一直很是严重,如今他已从医院回到了家里,好在病还能用药来压制,身边几个孝顺的儿女,也有时间用于工作了。

  郭开庆走进了祖屋,一进门,母亲就是一楞,“小五,你怎么回来了。”

  “我现在调到京城工作了,组织上给我放了一个月的假,我回家来看看。”说着,郭开庆把侄儿放在了母亲的身上。

  “你爹在屋里躺着呢,你去吧。”

  郭开庆走进屋里,看到父亲正在躺着看一台很小的黑白电视机,郭开庆走上前去,“扑通”跪在了地上,“爹,我回来了。”

  郭家的孝道历来很是讲究,郭开庆虽说算是个“混人”,但这个普通礼节,他还是不能忘的。

  郭父从炕上坐了起来,靠在了炕柜旁坐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起来吧。”

  郭开庆就象个小孩子一样,坐在了离父亲很近的炕沿上,“爹,你还好吧,你这个电视,是大哥他家淘汰下来的那个吧。”

  “我还行,是啊,人家换彩电了,我和你妈在家也没意思,他就给拿来了。”

  “这是几寸的呀。”

  “九寸,是小了点,离炕太远,我就是看个新闻,听听声。”

  郭开庆又把自已和陈淑芹结婚生孩子的事跟父亲说了,又讲述了自已现在调到了京城工作,最后还说到前几天,陪同首长回a城扫墓的事,还把自已是怎么不服从管理的事,也和父亲讲了讲。

  郭父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当他听到郭开庆结交的全是大首长时,说道,“小五啊,你的命很好,不仅有个干老丈人,看来这位保卫部的首长,也挺看得起你的,出点问题不怕,你爹我,不也是犯过错误的人吗,人生哪免犯错误,以后做事多合计合计就是了。”

  郭父和郭母平时在东屋休息,按理来说,郭开庆回家要去西屋睡觉的,可是郭母为了让郭开庆和父亲能多聊聊,她把自已和孙子的被货拿到了西屋,这一夜,父子两人聊到了天亮,郭父把自已年轻时在部队的经历,统统的和郭开庆讲了一遍,使郭开庆在为人处事方面,得到了很大的启发。

  郭开庆也和郭开山一样,习惯于早起,当他清晨起来活动锻炼时,他发现自已当年在家里的“家伙事”都还在,并且还都是一尘不染。这些东西是练功的沙袋,石墩,石锁,杠铃,哑铃一类的东西。

  也就是这些东西,陪伴了郭开庆的少年时光,在家里,也就只有他,能挨个的练把练把。于是郭开庆拿起了石锁举了举,感觉到自已的身体还行,他准备再练练。

  家里的儿女多,当然郭母起得也早,她的这个习惯也改不了了,并且觉也很轻。当她听到郭开庆关门的声音后,她也起来准备做饭了。

  见到母亲出来择菜,郭开庆也走了过去,搬来了一个小板凳,同母亲一起干了起来。

  “妈,我的这些东西都还留着呢呀,我当兵走时不说了吗,要是村里有小伙子想要的话,叫他们拿去,放着也是放着,对别人还有用处。”

  “有好几个人来要过,没给。”

  “这也不是啥好玩意,人家要就给人家呗。”

  “这不嘛,小六考上了jg校,说体能不过硬,有空回来就练,练得可勤勤了,我看哪,和你有一拼。”

  “是嘛,还有这好事哪,我想起来了,上回陈淑芹来咱家时,就数小六叫唤得欢,还给我来了个反背,那会我没注意,叫他捡了个便宜,这下他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现在小六长大了,我怕你收拾不了他,他这周ri回来,和他媳妇一块回来。”

  “六儿结婚了呀,是哪家的姑娘呀?”

  郭母看了看旁边的围墙,冲着邻居家说,“就是那院她姐家的老二。”

  “是城里的姑娘呀,大个儿,小时候我看过她,行,小六真有本事,她的个头和小六差不多吧。”

  “是不矮,就是家务活不会干,全是六儿的事,不说了,你有工夫带小山去玩玩,他这个年纪的村里的孩子少,看着他整天自个玩儿,我就心疼。”

  母亲的教诲,郭开庆向来听从,吃过早饭后,郭开庆拉着小侄儿去了附近的鱼塘抓鱼去了。

  郭开庆在这个村子里没有人不认识的,今天他特地穿上了军装,就是没带军帽,同村的人见到了郭开庆都问好,郭开庆也按照各自的辈份回应着。

  走了一会,郭开庆发现郭小山走不动了,上前说道,“你这个熊包,和你爸小时候一样,总爱偷懒耍滑。”

  “五叔,我脚痛。”郭小山委屈的说道。

  “我来看看。”郭开庆把侄儿放在了一个大石头上,脱下了郭小山的鞋。

  “你小子几天没洗脚了,这个臭啊。”

  “我天天洗,就是鞋臭。”郭小山不服气的说。

  郭开庆拿过鞋子看了又看,他细心的发现,侄儿的脚有磨破的痕迹,“是不是鞋小了,这是谁给你买的呀。”

  “这是我妈前年给我买的。”

  “怪不得,这脚长大了,让鞋给挤着了,这鞋不要了,五叔一会给你买双新的。”说着,郭开庆把那只鞋扔到了一边的草丛里。

  郭小山见状,从大石头上蹦了下来,从草丛里捡回了鞋,但是他没有马上穿上,“这是我妈给买的,要扔也是我妈来扔。”

  看着幼小的侄儿,郭开庆一把抱起了他,骑在了自已的脖子上,“走罗,咱不扔,让你妈看看,看五叔给你买的鞋好,还是你妈买的鞋好。”

  “我妈买的好。”

  “一会五叔给你买双更好的。”

  “那也是我妈买的好。”

  叔侄两人没有再去鱼塘,走向了镇里的供销社。

  虽说这是乡村,可是省会城市的郊区农村就是不一样,这里的童鞋有好多种,郭小山坐在板凳上,试了近一个小时的鞋子,最后郭开庆买了基中的四双,一双现在穿的,一双小朋友的球鞋,一双皮质凉鞋,还有一双“二棉鞋”,除了现在穿的和凉鞋买的是正好的,其它的两双,郭开庆特意买大了一码,就怕侄儿的脚长得太快。

  挑完了鞋子后,又给郭小山买了他在这个商场里最喜欢的一身衣服,这是一身很洋气的军服,也不知是哪个国家的,反正还配有一顶带着飞鹰标志的“大盖帽”。

  接着几天,郭开庆天天带着侄儿四处玩,他在这个小侄子的身上,仿佛找到了当父亲的感觉,他也会见景生情的想了想,远在放牛沟的儿子,现在是不是没有nai在饿着,反正他是回不去了,想也白想,想到这里,他更想把有限的时光,放在了眼前的这个侄儿身上。

  周ri下午,郭家的院门外,吉普车的声音,使郭小山很是快乐,“是六叔回来了,他答应给我带好东西的。”

  从吉普车上下来一男一女,男的自然是郭开迎,女的是他的妻子-杨晨。

  一进门,郭开庆就给六弟使了个绊子,没想到郭开迎并没有倒下,反而借势来了个“千斤坠”,整个身体压到了郭开庆的身上,郭开庆大叫道,“不来了,不来了,果真的是刑jg队的身手,看来我以后教育不了你了。”

  “都是你的那些家伙锻炼了我,小时候看你练,我觉得累,现在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它们,你看我的腹肌。”说着郭开迎就象个小孩儿,掀起了自已的衣服。

  郭开庆也不势弱,“你的是挺不错的,你再看看我的。”说着他也亮出了自已的肚皮。(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六十回 血染的风采(三十二)难得轻闲(中)

  喝点小酒,看点小牌,这在老郭家的孩子当中再平常不过了。

  恰逢五一,大姐一家,大哥一家,加上六弟郭开迎一家,都全回到了老郭家本部。过节的吃食自然不必细说,随着改革开放的推进,好多郭开庆小时候都没有听说过的吃食,如今也摆上了桌面。

  大宴完毕后,郭母提出要玩两把,大家为了迎合老人家的兴致,就一起看起了“小牌”。

  这是一种名叫“马掌”的玩法,全家的儿女,打小就在郭母的带动下,上了瘾。郭开庆此时是不敢玩的,原因是他在众兄弟当中属于最笨,根本上不得台面。这场战役就由郭母带头,大哥,大姐,和郭开迎,开始作战了。

  观战的人,有郭开迎的妻子和郭开庆,因为大姐夫和郭父,加上大嫂是不爱打牌的,他们在这家里都是“外人”,属于另类,他们把电视搬到了火炕上,看起了电视里的“文艺晚会。”

  小字辈的成员,这些年也多了起来,大姐家有两个女儿,大哥家有二男一女,加上郭小山,他们几人玩的也是不宜乐乎,五一节的前半晚,大家过得是其乐融融。

  “五儿,你在部队里没学会玩点什么?”郭母所指的是“耍点钱”。

  “妈,没有,我在基层部队,整天训练累得狠。”郭开庆回答着母亲的提问。

  “你看着眼馋,要不你来玩两把?”大姐从炕上站起,让出了一个位置,在家里,他们是常玩的,她想让远道回来的五弟,也来亲自试把试把。

  郭开庆看了看众人,其实他也是心里痒痒的,自从当了兵后,这家里常玩的东西,他有好多年没动了,看着亲人一起玩的兴高采烈的样子,他也是想上场的。

  “看什么看,你大姐让你玩就玩呗,不过输完了可别哭。”郭母是指自家人如今条件也好了,玩点小纸牌也得动点小钱。

  “我钱带够了,要不我来两把。”

  郭开庆的技术实在差得狠,玩了四圈之后,郭母推脱有些累了,“算算账吧,今天过节,你们愿意再玩的话,去西屋接着玩,你爸现在得早点休息。”

  众子女见母亲这么说了,也只好各自算各自的“飞子”,最后以三家赢,一家输收场了,郭开庆四圈下来,输了二百多块。

  “小五不常玩,要不今天就算了吧。”郭母赢得最多,她得给五儿子一个面子。

  “那怎么能行,让赌服输,我又不常玩,这点钱我还是有的。”郭开庆给众人算好了“进项”,大家乐呵呵的把郭开庆递过来的钱,揣到了各自的兜里。

  郭父今天很是高兴,大家没有把四哥郭开新再次入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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