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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推荐——最强弃妇,枭宠腹黑小小妻
八岁:“爸!这个玩具我不喜欢!换一个!”
一年后:“爸!这个书包我不喜欢!换一个!”
两年后:“爸!这双球鞋我不喜欢。换一个。”
五年后:“爸,这个学校我不喜欢。换一个。”
十年后:“爸!这个女人我不喜欢!换一个…”
当晚:“爸…这个姿势我不喜欢…换一个…”
…
回到过去,林涵脱胎换骨,誓要让所有欠她的人全部双倍偿还。
且看腹黑重口小萝莉,如何在这黑暗豪门当中,走出一片明朗天地。步步升莲,最终立足整个世界巅峰。
然而她所迈出的第一步却是——
“…要如何推倒你,我的养父?”
片段:
他的手握紧她湿漉漉的手,教她如何握好枪支,扯起一抹云淡风轻的笑意。
“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给你,即使是我的命。”
宠文 强文,腹黑 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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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oo2:孤注一掷
西门涟恨极而笑,笑自己的天真,笑自己的愚蠢,笑自己的眼盲。
他何其残忍,只用了一个字,就摧毁了她所有自以为是的美梦和全部的痴心妄想,告诉她,她的人生只是一场笑话。
恨意在胸臆汹涌澎湃,她赤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可恶的脸,声音因过度愤怒而变得高亢而尖锐,“司马瑜,我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为什么你要如此对我?”
“为什么?”司马瑜清冷的眸子浮现一丝轻蔑,冷哼一声,“西门涟,因为你傻,因为你自作多情!”
他憋了很久的话,在这一刻终于可以爽快的说出来,“那一年你惊马,根本就不是我帮你!我只是在你醒来的时候恰巧蹲下来找猎物,谁知道你那时候正巧清醒,一门心思的以为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就这么缠上我。”
竟然无耻到这样的地步!
西门涟一双眼睛睁得越发的大,配上她过度削瘦的面颊,平添数分凌厉的锋芒,整张脸扭曲,“就算是我先缠上你,你当初为什么不斩钉截铁的拒绝我!”
没有他的纵容,这个错误不会走到今日这个地步!
司马瑜脸上露出一丝骄傲之色,“让一个不谙世事的公主崇拜着,口口声声叫救命恩人,难道不是好事吗?我为什么要否认?”
一转眼,他脸上又布满阴霾之色,“哼,若不是当今皇上看上你的身份,我何必舍弃心爱的莲儿娶你这只能看不能碰的瓷娃娃!都十七岁了身材还跟十岁一样,除了那一张脸还能看,还有何用处?要不是你对我有用,就你这样的,给我当提鞋的,你都不配!”
“我呸!”
西门涟一口血水喷上他的脸,赤红的眼睛里闪烁着歇斯底里的疯狂,高声厉喝,“司马瑜,你给我记住,不是我西门涟配不上你,而是我西门涟不要你!皇天后土万民为证,你我夫妻两载,今夜于这晨烨宫恩断义绝!”
长剑唰的一声,她割断洞房花烛时曾同他绑在一起的长发,只留下齐耳的部分,乌黑的发丝飘摇在空中,无声无息的坠下。
她此举是断发,更是彻底削断他让她感到耻辱的过去,手上寒气四溢的长剑隔空直指向他颈项,狠决道,“再见日,我与你,不死不休!”
司马瑜一把抹去脸上的血水,脸上暴怒之色显现无遗,长剑直指向她,“西门涟,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交出神珠,我或许还能饶你过错!”
他不爱她,但是绝不能容许她先不要他!
“想要神珠,除非我死!”她在应战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但即便是死,她也要活活把他拖下地狱!
司马瑜怒不可遏,举剑直攻向西门涟,西门涟毫不犹豫直面应战,她熟悉他所有招式,而这两年内她从未在他面前出招过,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功力的深浅!再有,他才到大西不到两载,宫内守备重重,他根本不可能熟悉这里的地形!
她已经试出他功力的深浅,现在的她想要他死,根本是易如反掌。但是她不会让他就这么死去的。这样,实在太便宜他了,根本无法消弭她心里滔天的恨意!
须臾,她想到了更好的主意。
缠斗中她假意落败,故意让他一剑划破她的手臂,高声呼痛,睁圆一双赤红的眸子,“司马瑜,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脚下极有技巧的一滑,她身体重重地往饲养着数头鳄鱼的池里钻去,沉入底时一声惨叫,随后只见一大串血水随着发丝冒了出来,顿时染红了整个池子。
司马瑜提剑到池边,在看清楚了那云集而来的鳄鱼时倒抽了一口凉气,立即退到一边。那等凶悍的闻血疯狂的鱼,一旦有血腥的活物进去,是不可能出来的!
这时候有副将小跑着过来,见此情景也是不敢再看第二眼,“侯爷,接下来怎么做?”
“怎么做?”司马瑜冷笑一声,收回长剑,“全力搜索大西帝后和皇族、神官诸人,一旦抓到人就立即向我汇报!”
西门涟是死人他不敢去捞她的尸体渣去找神珠,但是大西皇族和神官可是活人,要是从他们身上搜不到神珠,他就把他们一个个的丢下鳄鱼池去捞!
“末将领命!”副将被他脸上的狠辣之意吓了一跳,忙退下了。
司马瑜转过身来,见下面大西的少数将士还在拼死顽抗,心下刚灭的怒火再度熊熊燃起,他使轻功跃上晨烨宫宫殿顶端,运起内力高声喝道,“尔等大西人,放下武器,本侯答应饶你们不死!若是再负隅顽抗,就别怪本侯对你们不客气!”
“他就是背叛了元帅的驸马!”
“那个无耻的背叛者!”
“他杀了元帅,为元帅报仇啊!”
“杀!”
悲痛不已的大西将士更是视死如归,强悍的爆发力让人心惊,司马瑜眼看着乾军又在损兵折将,怒从心头起,脚一使力,却不想突然一个打滑,更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脚踩着的地方竟飞出一柄匕首,森寒的银光一闪而逝,他一声尖叫,额头上带出一道血珠飞溅。
‘啪!’
一道银色的怒雷劈开沉黑的天幕,亮光所及之处,一颗星辰冉冉升起,亮得让人心惊!
也在这时候,大西的宫殿忽然以一种奇异的频率在晃动,地面开始塌陷,琉璃瓦成片的滑落,烈风携带着浓郁的血腥味席卷而来,顿时飞沙走石!
西门涟最厉害的不是她的剑法,而是她的排兵布阵之术,简直强悍到了让久经沙场的老将都为之色变的地步。如果不是这样,以大乾的实力,还不会向自己的一个不大的附属国下手!得西门涟者得天下,从她初次展露才华的那一刻,这一句话就在整个大6传播开来,人尽皆知。
而现在,她布下的阵法终于启动了!
“快,快逃!”
司马瑜终于慌神了,都顾不上去捂受伤的额头,如丧家之犬般疯狂逃窜,哪里还有先前半点从容?
------题外话------
关于女主为什么不在打仗开始时就用阵法,其实有原因,此处不存在bug,一切另有安排,谢谢。
正文 oo5:残酷斗场
第二日,西门涟是被一阵压抑的哭泣声惊醒的。
“阿娘……阿娘……”
少年破碎的声音,凄楚而悲凉。
心头掠过一抹不详的预感,西门涟睁开眼来,却见昨夜还对她说话的妇人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少年的怀里双眸紧闭,已经没有了气息。少年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她的脸上,成一条小小的河流在那过度苍白的脸上流下。
一抹殷红,入了她的眼。
西门涟伸手摸去,一支被磨得锐利的银簪下,压着被撕裂的帛布。
沉默地打开,短短几行血字,写尽了一个不堪凌辱的女子的悲凉,还有最后的托付。
安静一瞬后,她将银簪收好,血书则抛了出去。
过度残忍的真相,还是不要让不该知道的人知道的好。
“别哭了!”
她冷静地抬起眸子,盯着那低泣的少年,“要是你真舍不得你阿娘,把头凑过来,我一掌就能送你下去陪她;如果你想达成她的愿望,那就收起你那无用的眼泪,从这一刻给我牢牢记住——堂堂男儿,流血不流泪!”
字字铿锵的话语让少年愣住,突然地,他一抹脸上的泪水,“我要为阿娘报仇!”
“那就从这一刻起,闭上你的嘴!”西门涟闭上眼睛。
车轱辘滚滚前行,瑟瑟凉风起,掩盖住一切声音。
……
“吼、吼、吼!”
“杀啊!”
“快,杀啊!”
“啊,你倒是给老子动啊!”
“妈的,站起来!”
“艹,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哈哈,这把我赢了!”
“我也押了他,哈哈,银子银子,快到我怀里来!”
“艹,晦气!”
各种脏话充斥的场地,数方高台如同高岛耸峙,一个个穿金戴玉的富人或高兴或愤怒地盯着下方的斗场,看那两个青紫得看不清楚的脸的奴隶赤手空拳殊死搏斗,其中一方已经明显落入劣势,输了显得激动的人们脏话不绝于耳。
“这就是你说的给本王看的刺激的?”
却独独有一方高台,显得格外的静,衣着华贵的少年斜靠在铺着虎皮的大椅上,还打了个呵欠,眼皮子却挑起,那一双明媚的凤眸里却分明流露出危险的光芒,根本就不似他脸看起来那般无害。
君少扬,皇后所出的次子,排名第三,十五岁就因军功而被皇帝赐予宫外宅邸,天生相貌出众、才智卓绝,却以残暴闻名于北越。
皇家三子名少扬,谪仙貌虎狼心肠。
女子闻名闭窗叹,小儿闻名俱啼哭。
短短四行童谣,自从他第一次出征归来后就被传唱至北越的大街小巷。
意思嘛,很简单:帝王家的三王爷呀长得好心却如虎狼一般残暴,但凡是女子听到这名字都把窗户给关得严严实实的,叹息这般长得好的郎君却不是良人而是残暴得可以;不懂事的小孩子可就杯具了,一听到爹妈拿这名号吓,那就没有一个不哭的。
而他今日之所以在这里就是因为他在京城客栈和宰相的儿子因为争饭桌而起了冲突,一怒之下就把人活活打死了。宰相痛失爱子,悲痛之余联合数位大臣向皇帝禀告此事,对他的种种暴行进行了一系列的口诛笔伐,短短三日里弹劾他的折子御史就上了百道,皇帝气得冒烟,一怒之下就把他给贬谪到这东山镇当师爷来了。
当然从京城传来的消息是这样,具体什么样的情形他们这些地方官也不知道,他们唯一知道的是——哪怕君少扬被贬到这当一个小小的师爷,那也是龙子龙孙,半点怠慢不得。
“好玩的,当然是在最后头呐!”县令一脸谄媚的笑容,身板儿弯得那叫一扭曲,绿豆样的小眼睛拼了命的睁大,一张嘴张合着,活像一只滑稽的王八,“王爷稍等,马上就来。”
“最好是这样。”君少扬眼皮掀起,斜瞥向县令,似笑非笑的道,“不然的话,你这脑袋就给本王摘了当球踢来玩儿!”
当球玩儿!
县令狠狠一个激灵,额头上顿时渗出冷汗,却不敢抬手抹,结巴着干笑道,“那是……那是。”
‘咚咚’
突然,两声沉而有力的擂鼓声响起,县令顿时喜形于色,肥短的手指一指场内,“来了!”
君少扬淡淡瞥过去,看见那滚滚车轮掀起一阵灰尘,一阵铁索的叮叮当当响声过后,野兽的咆哮声和人惊恐到极致的声音同时响起。
人兽斗!
君少扬眼眸危险的一眯,原本就不甚厚的唇于此时紧抿成一线。
他脸上神色晦暗,难辩喜怒。
县令悄瞥他一眼,见他这模样,刚还兴奋的心又有些不安起来,为了性命却不得不打起精神吹嘘道,“这些野兽都是卑职花大价钱购得的,饿了整整三日。那些个奴隶在被运来这里之前都吃得很饱很饱,他们要是斗起来,一定会很有趣的!”
君少扬没有作任何回答,却在此时,他敏锐的察觉到一道冷冽的而危险的目光倏地朝他射来!
比野兽更凶悍!
他锐利的目光顿时追了过去,目光很快锁定其中的一座囚车内。
里面的人儿约莫十二三岁的年纪,瓜子小脸有美人尖,长眉如神来之笔携天下最美之黛色绘制而成,杏眼桃腮,一管琼鼻直挺使五官更为分明,其下那淡粉色樱唇如含苞欲放的玫瑰蓓蕾,这一副相貌是世间少有的精致。既有男儿的英气,又有女子的两分媚意在其中,让人很难分清到底是男是女。
在他想再看个仔细时,她却偏过头去,只留给他一个乌黑的后脑勺!
“嗯,会很有趣的,就开始吧!”
君少扬唇角微勾,抬手轻轻摩挲光洁的下巴,唇边噙起一抹迷人的微笑!可那一双微眯起的凤眸却是闪烁强烈的掠夺光芒,如同猎人见到了最满意的猎物一般。
县令大松了一口气,一拍巴掌高声喊道,“开始!”
场内,饿红了眼睛的野兽的笼子的铁链被斩断,它们迫不及待的冲出兽笼,狂吼着扑向关着奴隶的囚车。
“啊!”
“啊!”
惊恐的叫声不绝于耳,西门涟却仍端坐在车内一动不动,冷静的眸子看着那颤抖的少年,“怕?”
“不怕!”少年牙关打颤。
“不怕,就拼!”
“拼?我没有武器。”
西门涟轻蔑地瞥他一眼,“你有手、有腿、有一口牙齿,哪一样都是武器!”
少年睁圆了一双眸子,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她。
“跟紧我!”
西门涟懒得跟他废话,以实际行动告诉他怎么使用‘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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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oo6:强悍斗狮
轰!
在少年的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西门涟拎着他的领子从被她一掌劈得四分五裂的囚车飞出,藏在袖子里的银簪抖入手里,带出一道寒冷流光,手腕翻转,那朝他们扑来的野狼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头骨顿时被生生劈开成两半,一只绿色眼珠随着鲜血一起飞出!
西门涟看也不看满手的鲜血,将银簪塞入少年的手里,也不管他是被吓傻了还是疯了,径直冲入兽群。
只有鲜血才能让人成长,如果他今日不能活命,那么她即便是救得了他一时,也救不了他一世。
最重要的是——她讨厌懦夫!
面对绝境不能走出来的人,还不如马上去死!
鲜血,是刺激野兽最有效的药!
饿红了眼的猛兽一瞬间就疯了,怒咆着,不顾一切地扑向赤手空拳的奴隶们,它们已经等不及的要饱餐一顿。
“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在奴隶群里响起,一个个的惊慌失色,不要命的逃窜。奈何这里是光溜溜的场地,他们根本找不到可以躲藏的地方,尤其是他们之中有很多妇孺,顿时哭嚎声一片!
场地顿时失控,一片混乱。
西门涟的心,却是从未有过的安静。
静得只剩下一个字。
“杀!”
薄薄的唇里轻吐出这一个字,瞬间,她动了!
真正的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抠眼、扼喉、踹腿、击腹、空中翻身双腿狠辣绞头!
招招都是杀招,半点都不拖泥带水,她所到之处野兽无不扑倒在地,横尸当场。
这奇异的一幕让慌乱逃窜的奴隶们为之惊愕,随即是深深的振奋。
一个孩子都能杀掉猛兽,他们是大人,难道连她都不如吗?
“杀!”
处于变声期的少年粗噶的声音骤然响起,却是先前那被西门涟塞给银簪的少年,他高喊一声,随即高举着簪子猛地向朝他扑来的一头野猪的脑袋扎去!
“杀!”
奴隶们不再逃窜,以手脚作为武器,齐心协力共同抗击猛兽。
终于懂得反抗了呵!
西门涟朝少年的方向看上一眼,也只是看上那么一眼,就收回目光,纤细的手腕翻转,两根撕裂的带子从袖中抖出,在空中转了个圈,下一秒就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
‘哧’的一声,撕裂空气,携万钧之势,响彻场地。
鞭尸还是驯兽?
君少扬的目光紧随着她移动,看她还是那一副面瘫样,他猜会是后者。
小小年纪,爆发力这般强大,真是让人惊艳啊!
西门涟狠狠一挥手上的‘鞭子’,双眸一寒,娇小的身子跃上朝她奔来的巨狮的背,双腿豁然夹紧它的背部,在一干人目瞪口呆下——直接坐下!
‘吼!’
巨狮怒咆,群兽一阵瑟瑟发抖,再不敢妄动,伏下身来。
奴隶们松了一口气,还来不及吐出一口气,就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西门涟骑在狮背上,左手揪紧了它脖子上的鬃毛,右手上的鞭子狠辣朝着它的腿抽下!
‘吼!’
巨狮吃痛,反口就朝她狠咬而去!
‘吸’
所有人倒抽一口凉气,紧张不已的盯着那一人一狮。
“哼!”
西门涟冷哼一声,单手撑在狮背,柔若无骨的身子从巨狮身下绕过,且一拳击向它的腹部,它调头时,她又转向它的背后。你来我往之间,根本不给巨狮咬住的机会,让本就焦躁的巨狮变得更加暴躁!
“好!”
“好!”
一阵阵叫好声,从看台发出,热烈的掌声于此刻轰响。
巨狮终于控制不住的发狂了,就地一个翻滚,西门涟目光一寒,一个跟斗翻了过去!
‘吼’
巨狮愤怒地咆哮震天撼地,如飓风一般扑向那定在原地的西门涟。
天!
那样的极速!
“啊!”
看台上,爆发出惊叫声一片,胆小些的已经捂住了眼睛,生怕看见她被巨狮撕裂的惨烈一幕。
西门涟站定后立即争分夺秒的休息,同时屏气凝神注意着周遭的动静,在巨狮起扑的那一刹那,她灵敏的耳朵便是捕捉到了它的动向。
眸子倏尔一眯,她没有选择立即躲开。
“啊!”
“快跑啊!”
“你是被吓傻了吗?跑,快跑啊!”
看台上,数人的惊叫声成片!
唯独君少扬一人含笑的望着那一抹纤瘦的背影,笑容宛若朝阳一般耀眼夺目。
强悍如她,怎可能会在危险降临时被吓傻?
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她已经精疲力竭或者是她在等待着某个时机,而从她刚才的表现来看,他相信定是后者。
凤眸愉悦地扬起,“接下来,你会带给本王怎样的惊喜呢?”
场地内,西门涟屏气凝神全身紧绷到极限,高度敏感的耳廓张张合合,风声止,巨狮扑下来的那一刹那,一直静止的她骤然暴动!
手上的鞭子猛地挥出,死死的勒住它大张的嘴和喉咙,拖着它一个就地一个翻滚,整个身体挤入它的胸前。巨狮只能仰仗鼻子呼吸,越发暴怒,拼了命的挣扎、翻滚!
西门涟怎会给它挣开的机会!
她忍受着身体与地面摩擦的剧痛,双臂交叉如铁钳一般死死地扣着巨狮的背脊,沉重的拳头一拳一拳没有丝毫迟缓地砸在巨狮的身上。每一拳打下去,都能听到骨头的脆响,一声一声,振聋发聩!剧烈的疼痛刺激得巨狮越发发狂,终于它咬开了那鞭子,甩开了西门涟,狂猛地朝着她娇小的身子重压而下!
“啊!”
看台上,顿时响起惊恐之极的尖叫声!
西门涟却是冷静得可怕,双瞳泛寒,在巨狮扑下来之时猛地从地上弹起,在它低下头的那一刹那,她抱住它的脖颈猛地下压,锋利的牙齿重重朝着它的喉管咬下!
------题外话------
接下来,哟西,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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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oo9:鬼斧神工
君少扬天生反骨,越不让做的事,他越喜欢做。
她的警告非但没有让他止步,反而是令他更愉悦地往她面前走去。
炸毛了的小东西,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很好玩呢。
浑蛋!
西门涟冷眼瞪着一步步走来的他,一抹决绝从眸中一闪而逝。
那情绪逝去得很快,却还是被他捕捉。
小东西会怎么做呢?
君少扬唇角勾起戏谑的笑意,不急不慢走到她面前,食指轻佻地抬起下巴,“奴儿,你若是乖乖的听话,本王有赏;惹本王不高兴了……”
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他低低一笑,雅致的眉目中一抹危险光芒一闪而逝,声音低而危险,“填池的骨骸,又会多一具的。”
说到此处,他低下头,在她耳畔轻吹了一口气。
轰!
西门涟的脸顿时爆红,黑色瞳眸妖火灼灼,一个反身,屈膝重重朝他胯下顶去!
她要杀了这登徒子!
君少扬轻而易举就化解了她的攻势,反手一捞,一按,大手以绝对具有威胁力的优势将她肩膀按住,一双邪魅的凤眸瞥见她红透的脖颈,他脸上笑容如同初升朝阳那般绚烂,却也更可恶,“原来你的耳朵,是不能碰的啊!”
西门涟真恨不得撕了他那张脸,浑身紧绷如被拉满了的弓,却不能动弹哪怕一寸半寸,想动却挣脱不了,太让人生气!
一双黑瞳妖红似火,她恨声道,“你今日,最好是杀了我!”
“时辰还早。”
他饶有兴致的目光丝毫不避地迎视她眼底的怒火,生气了吗?对,就是越生气才越可爱啊!小东西冷着一张脸,哪有现在好玩?
“你……”西门涟痛斥他的话才到唇边便咽下,冷着一张脸别过头去,他意图挑起她的怒火,她绝对不会上当的!
君少扬眸底掠过一缕失望,他的用心这么快就被她看穿了呀!果然是太聪明的小东西是不可爱的,不过这样玩起来才更有趣不是吗?
他邪邪一笑,故意逗他,“你是想说本王国色天香,将你深深吸引,让你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就想卑微侍奉生死不离了是不是?”
西门涟一双眸子里皆写满了鄙夷,她是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无耻、自恋到极点的人好吗?国色天香,呵,这样的形容词也能往自己身上套用,他可真够不要脸不要皮的!
他像是看穿她心里想的一般,凤眸危险的一眯,按住她肩膀的手瞬间加大了力气,她疼得紧紧皱眉,却不肯服输喊疼,只是越发睁大了眼睛倔强的瞪视他,咬牙切齿的道,“有本事你杀了我,不然今日之耻,来日我定百倍相报!”
“百倍相报?”他像是听到好笑的话一般笑出声来,空出的一只手捏紧她小巧的下颌,狠声道,“你落到本王手里,还想活着离开,简直——做梦!”
“是不是做梦,我自己知道不用你告诉我!”她的口气同他一般的冷厉,不屑的瞥他一眼,冷冷讽刺道,“趁人之危,算什么君子!”
“君子?”
君少扬笑容玩味,他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相反他任性妄为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一旦决定自己想要的,哪怕是不择手段也要得到!
他冷冷嗤笑一声,“你不过是落到本王手里的奴才,即便是弄死了你,也不过是区区小事。和本王说‘君子’,呵,你也得看看你是身处于什么处境,什么身份?!”
望着她瞬间苍白的脸,他声音越发沉冷,“乖乖的服侍本王,本王高兴了,说不定还会给你一条活路,不然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我不受你威胁!”
死又何惧!
西门涟冷冷笑出声来,“祭日又如何,折辱你手,我就是只剩下一口气也会从地狱里爬出来,将你千刀万剐!”
“好毒的一张嘴。”君少扬嘴上这般说着,脸上的笑容却是极灿烂,手捏住她的唇,“怎么办?好像毁掉呢!”
一瞬间,他眼底火焰更烈,扣住肩膀的大掌松开,快而迅猛地袭向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柳腰,另一只扣住她头颅的手终于松开,一同往下,并驾齐驱而去。
糟!
西门涟一张脸涨成血红之色,却迅速从羞愤中清醒过来,他的手才刚贴上她的腰,她腰身一旋,光滑如羊脂白玉的肌肤根本不由他握住,飞快犹如鱼儿一样从他身边游开了去。
好美!
君少扬有一瞬间为眼前的美妙的一幕怔住,那皎白的身子在氤氲的水里飞快穿梭,摇晃着的细柔的柳腰、浮上的雪白的美背、优美摆动着的修长的,无一不是天公的鬼斧神工之作。
此刻的她就好像是神话里才存在的美人鱼,禁忌、绝美!
他眸中顿时大放异彩,却环胸不急不慢的站在那一动不动,俊美绝伦的脸上初升起泛滥开来的笑容,危险而邪魅。
头晕,四肢发软!
西门涟都还没找到可以成功逃离的出口,身体却先出了状况,四肢的力气渐渐被抽离,双腿的动作慢慢僵硬,到最后是连手的滑动都是那么的困难。
温水,香汤……
涨成了浆糊的脑袋似乎有了一刻的清明,明白了什么。
“小东西,乖乖的,你是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的。”
腰身倏尔一紧,耳畔响起熟悉的声音。
是最可恶的那个人!
西门涟豁然睁大眼睛,很努力地想要推开他,手却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浑身软绵绵的,像是一块吸足了水的海绵,连动,都不可以。
温泉泡久了,会头晕的啊!
君少扬笑看怀里软如一汪春水的人儿,灼热的吻落在她微阖的眼眸,从她的眼角滑下,毫无障碍地吻上她的面颊。
“你再敢动我,我就咬舌自尽!”她恨,极力想要保持清醒,却感觉脑袋越来越晕,眼皮子也在不停的打架,几乎快要阖上。
“咬吧,只要你想死。”他却是笑了,笑得张扬而愉快,同一时间俯下身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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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是个没节操的妹子,哎哟,在这呼唤一声收藏,因为接下来的两天和你们见面的会是可爱的存稿君。因为灵儿要回家啦,好远的路呢,买了很多牛奶和吃的,撑到回家了争取多多存稿,大家要和灵儿多多互动哟西,么么哒,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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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o1o:双面
可下一瞬间,他的温柔却又让她有了瞬间的意乱情迷!
春闺里,哪个少女不曾怀春?
西门涟也是女子,尤其她还曾上过花轿,即使那一段爱恋带来的是刻骨铭心的伤痛,但是曾经在上花轿的那一刻,她何尝没有期盼过良人会温柔待她,与她共享鱼水之欢,永结秦晋之好?
他的温柔,无疑拨动了她心中最渴望的那一根琴弦,奏响了她心底藏匿最深的旋律。
失神里,她同样地迎合他的动作,将从未有过的温柔展现。
“小东西,真乖!”
哗啦啦!
当头,犹如一盆冰块当头浇下!
迷失在他温柔情网里的西门涟豁然惊醒,一睁眼看见他眼底化不开的掠夺之色,双眼豁然圆瞪,下一秒巨大的耻辱感几乎将她摧毁!
她在做什么?
她……就在刚才,她竟像乡野不知廉耻的妇人……
西门涟,你的骄傲都被狗吃了吗?!
嘶吼的声音在心里回荡,西门涟张口,在他以为她会答应的那一刻,朝着自己的舌头重重咬下!
一瞬间的清醒,剧烈的疼痛顿时席卷全身。
她强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狠狠地瞪着他。
君少扬因她的不回答而暂停下动作,有黏黏的液体落在身上,发痒。
是泪?
他抬头,却诧异的发现那是从她紧咬的唇角流下的鲜血,红色的唇,白色的牙齿,在这一刻看起来有一种疯狂的感觉。迎向那一双犹如暴风雨前宁静的眼睛,他的心忽然一突,心头和身体里的火气,一瞬间皆消散了去。
“伤口会发炎,离开这里处理掉。”
松开环抱着她的手,他默然转身。
腰身,却忽然一软。
后背,乃至于浑身的肌肉,骤然发紧。
“为什么急着走?”娇软的呢喃声魅惑动听,那一双不同于一般女子滑腻的小手儿在幽夜根根纤长如上等的美玉雕成,就那样扣在他的腰间,就好像是盛开的玉兰花瓣,他看得有些难以移开目光,心头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明明知道反常是不对的,却在此刻,他怎么都没办法命令自己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
着了魔一样的感觉!
“刚才,是你问说,我很乖的。”
那娇娆的人儿却是绕过来,双臂犹如藤蔓一般缠住他精瘦的腰身,仰起的小脸笑靥如花,深深的酒窝儿一晃一晃地,让人移不开眼睛。
她美!
真的很美!
如果说冰冷的她犹如雪山圣女神圣不可侵犯,那么热情如火的她就像是地狱里盛开的荼蘼花妖一般妖娆,更为惹人注目的是,即便是她这般说着话,那一张小脸却不显得半点媚俗,尤其是那一双明媚的杏眼,丝毫笑意不显,如冰冷寒。
火与冰的极致对撞,那一朵娇艳的荼蘼花于冰火中妖娆盛开!
君少扬抬不起脚来,哪怕知道她包藏祸心。
“不回答问题的人,真的很讨厌呢!”
娇软的声音犹如黄莺歌唱一般悦耳动听,下一刻她红滟滟的唇便是一嘟,翘起的弧度如同孩子一般纯真无邪,他身体犹如被一阵电流激过,眸色顿时幽暗,她却咯咯的笑了,眼中的冷意顷刻散尽,像一只迷人的女妖。
“小妖精!”
君少扬沉黑的眸子更沉得不见底,大手一捞住她腰身,从池中飞出后站稳在地上,将她往边上一丢,“站稳了。”
“怎么,不玩了?”
她咯咯的笑着,纯真的大眼睛眨啊眨,可那唇边的笑容看起来却狡黠得如同一只调皮的小狐狸,在自己的领地打着转而,即便是遇到了大老虎,也敢大着胆子捋着虎须玩儿,完全就是不要命的节奏。
的确,她就是不要命了!
士可杀不可辱,若他敢动她,就是拼了这条性命她也会同他同归于尽!要死一起死,多个人给她垫背正好。
“要玩你自己玩!”君少扬一瞥她的眉眼,短短时间他已经将她的性子摸透。如果说先前不推开她是定力不够,那么现在她给他的危险感如此之强烈,他要是再跟她胡闹就真是傻了吧唧了!
“说话不算数,你一点都不好玩。”听听这口气,好像在她的眼里他就一玩具似的。
君少扬却是笑了,“等本王哪天把你的毒牙一颗颗拔干净了,就用根绳子拴着你到处溜达,别人遛宠物,本王就遛你玩。”
看,她还敢不敢说他‘好玩’。
威胁?
西门涟眼角一挑,笑出声来,“那到时候看看,我与你,到底是谁遛谁。”
“你都没力气了,还这般废话多!”君少扬冷哼一声,将一边放置的黑色袍子丢到她身上,“套上去,看着碍眼。”
“就碍你眼怎么了!”
西门涟捏着袍子,也不穿,就拿着当被子盖,翘起脚丫子,故意打了个呵欠,气死人不偿命道,“你若想继续被我碍眼,那就离开啊!我又没用锁链把你锁在这里不让你走,走吧走吧,打扰人休息很不道德的,去吧去吧!”
那手势,跟赶狗似的。
君少扬看得双眼冒火,磨牙道,“这是本王的地盘。”
换言之,要走也是她走。
“没办法啊,谁让我没力气呢!”西门涟双手一摊,然后睁大一双眼睛眨呀眨的,“你想我走,其实很简单的,只要你把我的真气禁制解开,我马上就滚,马不停蹄的滚,保证一辈子不出现在在你眼前碍着你的眼。”
君少扬这会儿终于听明白了,她乱七八糟说了这么一大通敢情就是激将,让他烦躁了解开她的|岤道啊!
“你想得美!”
他冷笑一声,幽冷的眸子锁定她一双眸子,嗤笑道,“你要想睡这,尽管睡,饿死了或者被冻死了与本王何干?本王没对你失去兴趣之前,是绝对不会放你走的!你也别想着从这里出去,这里铜墙铁壁,你就是插翅也难飞。”
他,察觉出来了……
西门涟面色一僵,有些失落的阖上眸子,唇边化不开的苦涩在口腔蔓延着,想哭却已经是再流不出泪来。
君少扬先个拂袖离开的,可看见这样的她,一瞬间却又有些挪不开脚,竟是就那样站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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