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的声音阴沈沈的,催眠术yi般,让人忍不住去联想,而yi联想那水银从脑袋里灌进去,沫沫就不自禁浑身冷飕飕的直打哆嗦。
虞小攻还是非常沈得住气的。在这时也只是说了yi句:“沫沫这麽漂亮的皮肤,剥了多可惜。”
话虽是说得温和,眼睛确实不悦的微眯著。
宁越转头朝他微笑:“不剥我也有别的法子让他舒坦。把个奴隶宠成了这样,你也好意思带他来见我。”
“是你下帖子请,我才带他来的。”气氛里,多了剑拔弩张的感觉。虞大少是真的不高兴了。
“好,先不说你把他调教得怎麽样。只说他今天犯了的这个错,你这主人,要怎麽收拾难道不该把他给我玩yi晚上当作赔罪”
“宁越我问你,我们的赌约是不是还成立”
“当然。”
“既然成立,那麽,他现在就仍是我的奴隶。只要是我的人,对於他的yi切,就绝不许别人做主。如何惩罚,是我的事,与你无关。”虞大少走过去,伸手抚摸著纪沫脖子上的项圈,暗红色的宝石折射著诡异的光泽“看清楚了,这个奴隶,是不分享的。你要带走他,我不拦你。但我也会离开,之前的游戏,yi切作废。我不玩了”
这话虽然说得像是小孩子的游戏,事却不是个可以儿戏的事。
所谓的不玩了,就是退出赌局,退出的原因如果是因为庄家违规,那麽,大笔的钱也得庄家来赔。
虞辰给纪沫带的是红宝石,规矩上,无论这个奴隶犯了什麽错,要杀要罚,除了他的主人,别人都是碰不得的。
若宁越执意要破坏规矩,当然就得自己来埋单赔钱。
宁越是个生意人,断不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孰重孰轻,自然权衡得好。
“好吧大少爷,你的脾气可真大。就为了这麽个小贱东西”宁越yi个眼色,他手下的保镖立即放开了对沫沫的钳制。“既然你要自己处置,那我就还给你。再管教不好,可别怪我不给面子c真把他做成了人皮灯笼。”
宁越笑笑得说完,转身走了。
纪沫的手臂被虐待了好半天,疼得都麻木了,刚yi被松开,便爬起来就往虞辰身边躲去。
到处都是坏人真可怕
原以为虞小攻身边才是安全的,结果刚靠近了过去,正要装装可怜。结果表情还没做出来,忽然脸颊就挨了狠狠的yi巴掌。
“跪下。”
虞大少下手重,语气却是轻飘飘的。虽然脸上看不出怒意,但是纪沫觉得,这肯定是火了。
他还是第yi次被虞辰这样打,心里委屈,又不敢说,闷不吭声跪在了地上。
48s 调
半边脸颊火辣辣的疼,身上却因为掉进了泡浴池子里从上到下都滴著水,站在洗浴区的出口位置,阴风吹来,阵阵的冷。直打哆嗦。
“跟我来。”虞大少爷此刻正是气不顺,说出的话也多是简简单单的命令句,让纪沫不自觉的就比平时乖了不少。
见虞辰往外走,便赶紧要爬起来随後跟过去。
虞大少却看了他yi眼,警告:“让你跟来,没说让你起来。”
不起来怎麽跟来
难道还
“爬。”
虞大少简单的说了yi个字,听得纪沫心里yi紧。
说起来,之前的yi段时间里,纪沫yi直都没有过当众爬行的调教经验,偶尔几次不得不爬的,那也是因为脖子上拴了链子被硬拖著,而且也没爬几步。更何况,那时也只有他和虞辰两个人而已,闹著玩的成分占了大半。
而在公众场合里,赤身捰体的爬行,那却是完全的不yi样了。
羞耻和屈辱的感觉,在初期的奴隶调教过程中,也算是心理上比较难以克服的yi个障碍,
有耐性yi些的主人,会比较愿意细心温柔的引导c心理暗示c配合小小的惩戒,慢慢完成这个任务。yi般而言,这种方式,适合各种奴隶,耗时也不会太多,效果比较好,还不容易发生反弹。
但是,性子急些c又偏爱暴力美学的主人,会比较喜欢用强势的命令c剧烈疼痛和严厉的惩罚来强制完成这个调教课程。这种,也有它的好处,只是过高,容易为日後的教导造成心理阴影。对於精神强韧的奴隶,效果不错。但是对个性较弱,心理测试呈抑郁质或者胆汁质类型的奴隶,就不提倡了。
原本,对於纪沫,虞大少是非常有耐心的,但是今天他不高兴。
主人不高兴,还会让奴隶舒服
原以为,纪沫不过是爱闯点小祸,如今看来,他是有祸就闯,绝不浪费机会。
再纵容下去,迟早反天。
与其让别人给他教训,虞大少爷宁可自己亲自来。
“还不过来”见纪沫半天yi步都没挪动,虞辰十分不耐烦的开口。
如果连这个都不乖乖的做,就真的给他戴上爬行辅助器,直到他以後再不会走路,只能爬为止。虞大少爷如是想。
好在纪沫察言观色的本事渐长,看虞大少那面沈若水c波澜不兴的样子就知道,这时候不乖,以後就是想乖也没机会了。於是,就算心里再别扭,也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爬了过去。
虞大少见了,却仍不满意。
“萨菲都比你爬的好看。”
萨菲,虞大少养在花园中的牧羊犬yi只。
性别:男
年龄:五岁
个性:谄媚滛荡经常拿舌头舔自己的那个地方
体态:优雅
此狗极其聪明有智慧,深得虞辰喜欢。据说是从yi个月大开始yi直养到现在,教育的是非常出色,让干什麽干什麽,不让干的绝对不干。
虞小攻曾经看著此狗这样对沫小受轻描淡写的说:“萨菲它比你懂事多了。”
如今连爬都要和个狗比,实在是让人气闷。
它爬得好看你让它爬就好了,折腾我干什麽
当然,这个只能腹诽,可不敢说。
纪沫爬到虞小攻身边,正别扭别扭的满心的不快活,屁股上就啪的挨了yi巴掌。
纪沫慢半拍的呻吟了yi声“好疼”
疼就对了,虞大少对沫沫可怜兮兮的呻吟声听而不闻,手按在纪沫的腰上帮他调整爬行时的姿态。
“屁股抬高,腿分开,注意手臂和腿的协调性,撑直了,腰要挺,用点力。不要四处张望,也不准把头仰得太高”
每说yi项,纪沫做的如果不够好,屁股就yi定会重重的挨yi巴掌。
等纪沫趴跪的姿态终於可以看了,屁股都已经被打红了半边。
洗浴区里原本没有什麽人,还不算太糟糕。可是跟著虞辰继续往外爬,居然是直接横穿过热闹的宴会厅。那里面的人,连奴隶都是披著白单站著的,少数几个人也是跪著,没有人像纪沫yi样赤身捰体满地爬,很显眼,很惹人注目。
台子上的s表演已经结束,大家都把目光投在了纪沫的身上。
纪沫冷得浑身颤抖,从发梢上的滴著水,yi路行来,在地毯上留下yi条水痕。
灯光要是再暗yi些就好了,伸手不见五指才好。
纪沫低著头,跟在虞辰身边,本来就很宽敞的宴会厅,爬了很久,直到来到宴会厅yi边,铺著深色地毯的楼梯前。
“上来。”
虞小攻继续下命令,纪沫慢慢的跟著往上爬,在众人注视之下爬上了高高的楼梯阶。
等到上了楼梯,走近二楼的走廊之後,纪沫才忽然觉得,就在方才,自己差点哭出来。
虞大少带著纪沫穿过走廊,在走廊分叉口处,跪著六个侍者。
“房间准备好了”虞辰问道。
其中yi个侍者立即恭敬的回答:“是,是虞先生yi直使用的那间,已经收拾干净准备好了。”
虞大少便不再说什麽,领著纪沫右转,进了右手边第七个房间。
房间里不像外面那麽暗,但也不明亮,只是打著昏黄的灯光,色调稍微柔和yi点。
屋子里的陈设与整栋别墅的建筑风格相同,偏欧式,只是这个房间里,大型工具摆得多了点,纪沫yi看,心就yi颤。
抬头看看虞辰,虞大少正拿了yi条浴巾从洗浴间出来。
宽大的浴巾盖到了纪沫肩背之上,从头发开始,仔细的擦干。虞辰动作很温柔,擦的也仔细,之後又拿了吹风机,仔细的帮纪沫打理那yi头微微卷翘的头发。
暖融融的风,吹得纪沫很舒服,细细柔柔的头发直到吹得完全干透,空气里隐约闻见了洗发水薄荷的清凉香味。纪沫仍是趴跪的姿态,虞大少离他很近,动作和缓温柔。让纪沫有种错觉,他也许已经不生气了。
但是这个想法刚冒出个头来,就被yi句话狠狠砸回脑子里去了。
虞大少收起吹风机和浴巾梳子之後,说的第yi句话便是:
“沫沫,坐上去。”
坐上去,坐什麽上去
虞大少所指的,是纪沫身边的yi张红色充气沙发床。那床可容yi个人半躺半坐在上面,坐垫的部分非常柔软,但是yi只尺码非常客观的超大号男型正直直的耸立在上头。
顶端非常硕大,中段稍窄,但是密布著无数凸,根部则更是粗壮,看上去很吓人。
坐在那东西上,还有命吗
纪沫身上已经不湿了,可还是觉得冷到发抖,yi边哆嗦著摇头yi边往後退。
“我刚才不是故意闯祸的”
“我没说你是故意的。”
“我已经知道错了。”
“我不需要你知道。”
“我以後不会再犯错了真的”
“你犯不犯错我无所谓。”
“我”
“沫沫,你自己乖乖坐上去,我准你用润滑剂。要是再废话,就什麽也没有。”
纪沫听了这话,更害怕了,有润滑剂涂这麽粗大的东西都会痛死,没有润滑,那
心里再抗拒,还是颤巍巍爬到了沙发椅上,表示yi下他愿意自己来。
虞小攻果然不失言,随手丢了yi大瓶润滑剂给他。
纪沫拿过那个大瓶子,二话不说,使劲倒,越多越好。
yi瓶子里的三分之二都给挤了出来,华丽丽的淋在了那个大棒棒上,看样子也是十足润滑。
然後,纪沫的动作十分磨蹭,分开腿,小心翼翼蹲在那个棒棒之上,双手撑著充气沙发的扶手,试探性的,yi点点的靠近那个可怕的凶器。
那可恶的东西,从顶端开始就粗得不像话,进去十分困难,幸好润滑剂涂得足够多,纪沫只觉得屁股撑得痛,废了半天力气,好不容易进去yi公分,却又打了退堂鼓,难受的退出了两公分。
虞小攻就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看著他,不敢跑,只得继续再往下坐。
坐yi分退两分,努力了好半天,yi点成果没见著,倒是累的满头大汗。
照这个架势,再过几个小时也坐不下去。
虞小攻倒是不觉得生气,因为他早猜著了会是这个结果。
耐心没了,他起身走到纪沫身边,抓住胳膊,把沫沫的手腕固定在沙发床扶手两侧的扣带里。再把脚踝也用皮扣带锁在与手腕相同的位置。要是别人这样绑纪沫,纪沫早就连踢带踹反抗了,但是对於奴隶主虞小攻,纪沫实在被欺负得有些怕了,不听话就yi定被打得凄惨,还不如乖了。
於是这般,手腕脚踝都被束住,虞辰双手握著纪沫腰侧,半抱起他的身体,找准了那东西的位置,对著沫沫的入口使劲往下压。
纪沫本能的乱扭,不让他找得准地方,结果气得虞小攻把纪沫的双腿大力分开,掰开臀瓣,压著他yi按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麽粗长的东西yi下子没入身体,纪沫痛得瞬间脑内yi片空白,哭叫出来,即便有足够的润滑剂,也止不了那麽多的疼痛。撕坏了yi般,连深呼吸那样的动作都不敢做。像是被钉在了沙发椅上,脸上哭的稀里哗啦,下身却yi下也不敢动。死死抓住沙发扶手。
虞大少站在他跟前,用手轻轻抚摸他柔软的头发。
“坚持yi会儿,习惯了,就不会觉得这麽痛了。”
49s 调
“放松yi点,越紧张越难受。”虞辰的手抚摩纪沫光裸的脊背,yi下yi下,明明是在温柔的安慰,说出的话却又偏偏冷酷无情:“腰别用力,你起不来的。乖乖的坐著,3个小时以後,放你下来。”
纪沫被那种撕裂yi般的疼痛折磨得没了力气,连哭都是细声的哽咽,yi点精神也提不起来,又不敢乱动,头轻轻的贴在虞辰怀里,有点失神。
虞大少也不嫌累,非常有耐心的yi下yi下安抚著他。
直到大约半个小时之後,纪沫才顺过来yi些,至少可以做yi个简单的深呼吸了。身体也没有先前僵硬紧张得那样厉害了,只是能发出的声音仍然很微弱。
“疼”
“不疼就不是惩罚了。”
“罚点别的,别罚这个。不要这个”
“罚点别的”虞大少笑笑,语气轻描淡写“沫沫,我只是先罚这个,待会儿还有别的。你犯的错,这点惩罚,远远不够。”
纪沫yi听还有别的,精神更加萎靡“我不是故意犯错的。”
“那从现在起,就给我好好记住。我惩罚你,只是因为你犯了错。不管是不是故意的。”
“我记住了唔”稍微扭动身体,扯痛了伤口,纪沫贴在虞辰怀里断断续续的喘著气,好半天才又说:“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
纪沫认错的态度十分的好,脸颊上还挂著眼泪,实在是可怜的很。
可惜虞小攻不为所动,表情虽然十分温柔,却只是摇了摇头,说:“沫沫,你好奇心强,又不爱守规矩,做起事情来不管不顾,我就是时时管著你,教训你,你也未必就不惹祸。即便现在狠狠的罚yi次,我也不指望你以後就老老实实不再闯祸。这次,只是要你长点记性,日後做事之前,先衡量yi下,什麽祸是可以惹的,什麽祸是应该避开走的。” 虞辰抬起纪沫的脸,那毛巾轻轻帮他把眼泪擦干净“不过现在这点疼,还不足以让你有记性。所以,别求饶,求也不饶你。”
虞大少这样说著,扔开毛巾,又拿出了yi个胶质的口衔出来,递到纪沫唇边。
“带上这个,就不必说话了。顺便练习yi下深喉的位置。”
这东西和yi般的球状口塞不yi样,是个长长的棒棒形状,塞入口中会yi直插到咽喉处,比其他形状的口衔难受许多。
“乖乖的,嘴张开。”
纪沫偏著头微微抗拒,虞辰捏住他小巴“听话。”
“唔”
口衔虽然是个棒棒的形状,但是比纪沫屁股里面插著的那只,型号小上许多,倒不会磨怀了口腔内部,只是深入到喉口位置後会感到yi阵阵的恶心。
纪沫先是难受的动了两下,发现yi动就会扯到下身,反而更痛苦,於是渐渐的安静下来,忍耐著。
虞小攻yi直抱著沫沫肩膀,等到沫沫完全不再挣扎抗拒了,才放开他,将口塞上连著的带子绑到纪沫脑後固定住,又让他整个身体全部靠进沙发床内,变换yi下中心方向。最後才将沙发床上束缚腰部的扣带打开,把纪沫的腰紧紧扣住,不能挪动。
沫沫仰躺在沙发床上,原本就很微弱的呻吟声因为口衔的阻挡,变得几不可闻,眼睛始终是湿润润yi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子。
由於双腿大张著被缚在沙发扶手上,下身呈著完全暴露的姿态,虞辰伸手握住纪沫腿间那个因为疼痛而变得委顿没精神的小家夥,yi下yi下轻轻把玩套弄起来。
才玩弄了没有几下,小家夥就精神抖擞起来,乖乖可爱的挺立著。
“这麽快就舒服了”
虞大少的指腹在那粉色的顶端来回摩擦,铃口处很快就渗出了细润透明的液体。
“嗯嗯”
纪沫的屁股明明还是很疼,可是前面被这样折磨,仍是会有yi阵yi阵酥痒的快感,伴著後边插入的疼痛,反而更是难耐,偏又是连发出yi点声音都很困难,忍得辛苦。
虞小攻当然不是为了让纪沫舒服,见手中小东西精神头十足了,便拿了yi根细细的红绳,先在根部紧紧扎了两圈,然後交叉环绕著将两颗小球分别绑住,再交叉,仔细盘绕yi直绑到顶端最後才打结系紧。
纪沫被勒得很疼,呜呜咽咽的,没多yi会儿,那直挺挺的小东西又变成了半硬半软的样子,被这样绑住到也不会太疼。
这时候,纪沫坐在沙发椅上已经好yi会儿了,虽然身体无法适应那个可怕的尺寸,但是由於润滑剂涂得足够多,从最初的剧烈疼痛变成了现在的隐隐作痛。嘴里塞著yi只口塞,纪沫难受就使劲的咬。
虞小攻欣赏了yi会儿,觉得纪沫腿间那个要硬不硬没精神的小东西十分有意思,拿了个东西出来,准备帮帮它。
於是,小沫沫看见yi个很奇怪的东西,是个透明的筒,上面连接著细长的yi段胶管,胶管另yi端,带著yi个奇怪的表,表上还有刻度指针,另外还连著yi个手柄。c
虞小攻拿著那个东西,又抓住沫沫腿间分身,通过透明筒底部密封套的入口位置,轻轻的整个罩在那小家夥上,固定好。
说起来这个东西的全名叫做:荫茎负压虐器。yi就是通过手柄处的压力泵将套筒内的空气抽出,造成负压效果,然後再通过压力表的指示,确定负压指数,以便更好的虐待惩戒奴隶的器具。
虞辰期初按了几下,压力值很小,通过透明的套筒,可以见沫沫下身那小家夥迅速的变大起来,不再是那个半硬不软的状态,纪沫只觉得有些胀,但是由於有红绳的束缚,yi胀大,便又紧又痛,折磨得他只好在沙发上扭动起来,yi动,後边又跟著疼了。不动,前面的痛却实在难以缓解。
如此折腾,没多yi会儿,筋疲力尽。
可是虞小攻看著那个压力表,又继续加大负压,越加,分身就胀得越厉害,细绳勒得也越是发紧,嵌入越深,纪沫也就越想动。
终於把压力加到yi个令人满意的数值,虞小攻放下压力泵,轻轻拍了yi下那个抽著真空的套筒。纪沫那个难受的地方被这样拍动,立时发出呜咽的声音,偏偏什麽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不停掉眼泪。
虞辰俯身亲亲他湿漉漉的脸颊“乖乖坐著,还有两个小时,时间到了,我们就换别的。”
脱
五十
虞大少爷倒是舒服得很,靠在柔软的沙发垫里找了本推理小说来看,yi推理就是两个小时,酷得很,都没再扫纪沫yi眼。
两个小时哪有那样容易混过去的,尤其对於现在的小受沫沫而言。
前面是又胀痛又煎熬,偏偏就是解放不得。後面至於後面,到底能不能用如坐针毡来形容沫小受文化程度不高,搜肠刮肚,没有找到好成语。只觉得这样双腿大开得坐在这张沙发上,被那又粗又长的东西顶得胃痛。可是究竟那东西能不能够得著胃,他也不清楚。非常渴望能把屁股从那个沙发上稍微抬起来点,可是脚踝锁在扶手上,使不得力气,腰也被紧紧扣住,不能动弹,什麽努力都是徒劳无功。偏偏嘴里插著个更让人反胃的东西,那恶心的感觉yi波连著yi波,就没断过。
不堪忍受。
纪沫有时候觉得自己忽然yi下就会昏迷,但是盼了好半天,还是没有能够幸福的失去知觉。要怪也只能怪他不是弱受,身体太好平时注意运动积极锻炼身体的害处,这个时侯全都体现出来了
哼哼呀呀忍耐著。
虞小攻倒是非常有时间观念,两个小时之後,yi秒都不多耽搁,适时的把纪沫给解开,从沙发床上抱下来。
那东西插得又深又紧,忽然离开身体的瞬间,沫沫因为感觉疼痛不适而而剧烈的挣扎yi番,双手死死搂住虞辰的脖子,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虞大少抱住沫沫,动手先是把负压器中的负压值减掉,然後才小心的摘下真空套筒丢到yi边。好笑的看著那被红绳紧紧束缚著的小东西,非常有精神的立著,且因为持续不断的虐待而颤颤巍巍,顶端已经被渗出的液体弄得湿润润的,非常可怜。
虞小攻坏心,伸手轻轻碰了碰,每碰触yi下,怀里的沫沫就忍不住的直打著颤,只是嘴里塞著东西,发出的声音很含混,听不大清楚。
解开绑在脑後的带子,虞辰抽出了那个棒棒形状的口塞,那东西yi离开口腔,纪沫便翻身趴在地上,干呕个不停,偏偏又吐不出来什麽东西,呕到最後,虚脱无力的任虞小攻重新抱住。
通常这个时候,变态主人都是温柔的很。
先是拿毛巾给他擦了擦,然後yi杯温水递到唇边。纪沫喝了几口水,歇了好半天,终於缓过那口气了,越想越委屈,半挂在他那无良的主人身上哭得伤心。
纪沫心里也恨自己是如此的不争气啊不争气哭还要抱住这个变态哭。
可是话又说回来,这屋里也没别人,不抱他,缩在墙角哭抱著自己哭,岂不更凄凉
虞辰则拍著他轻声的哄,温温柔柔,与方才那施加惩罚的变态,简直就不像是yi个人。
其实人是很软弱的,人性中的缺点更加不可理喻。
当yi个人在觉得委屈或者身体承受了不能忍受的痛苦之後,或多或少,总是希望得到温柔抚慰,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即便给他安慰的人是痛苦的始作俑者,也可以不去计较。甚至对那伤害而後的温柔产生依赖。
这很可怕。
因为依赖得久了,就会渐渐成了习惯。
习惯,却最是那蚀骨的毒药,yi旦成瘾,就再也戒不掉。
只是那时候的纪沫,他还不能明白。
等他明白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好了好了,怒伤肝,悲伤肺,沫沫,哭多了对身体不好。差不多就可以了。”虞小攻yi下yi下抚摸小奴隶的脊背,安慰的非常有技巧。
纪沫把库存的水分都化作眼泪哭干净了,空虚的很,傻呆呆的盯著天花板,好半晌,说了句话:“我饿了”
虞大少爷有时候也挺服了纪沫那思维模式的,真搞不清楚他脑子里填的是些什麽好东西。
“罚还没罚完呢,你就敢跟我说你饿”
纪沫无力呻吟:“饿还要敢不敢你先让我吃饱了吧,然後再罚。就是死也得做饱鬼的,你”
“你哪来那麽多废话。不行,不罚完没饭吃。”虞小攻这主人当得其实也郁闷。
不罚完没饭吃
纪沫yi听,愤怒:“现在都提倡人性化教育,我虽然是你的奴隶,但你连饭都不让我吃饱就折磨我,这也太过分了”
虞辰yi听,简直不知所谓
他还真有脸说
谁家奴隶挨罚挨yi半就叫唤著饿了要吃饭的
原本还想让他多休息yi下,听他认认错,这下却也不奢望了。当下也不再同他废话,接著就是第二项惩罚出台。
把纪沫抱到地板上,手腕脚踝锁在固定的镣铐里。
纪沫yi看,果然是不会让他吃饭了,精神更加萎靡,低声求饶道:“我是真的有记性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
“再敢多说yi句,就把口塞重新戴上。”
那个口塞戴著能恶心死个人,沫沫yi听,果然乖了,认命。再不说话。也不敢要吃的了。
脚踝在地板的锁扣里被固定住之後,膝关节也以同样的方式被锁住,然後是手臂的肘关节。
全部固定好了之後,纪沫就双腿分开呈著yi个趴跪的姿态。
虞小攻摆弄著小奴隶,调整姿势。让纪沫头和肩膀著地,臀部高高抬起。
这麽yi个倒霉的姿势,纪沫显然非常别扭,不住的扭动。
虞小攻继续变态,把纪沫的脖子也锁在地板上固顶的环形锁扣里。腰部则用yi根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锁链拴好,想不抬高都不行。
如此这般,姿势终於摆好。
之後,打火机轻轻响了yi下,yi簇火焰跃动著,很快便传来阵阵的玫瑰香味。
纪沫的头转动都有困难,也不知道是什麽东西。
这时,便听得虞大少这样说:
“先适应yi下温度。”
“啊”背部忽然热得激痛,纪沫凄惨惨的叫唤“烫死了”
使劲扭动躲闪,天花板上的锁链哗啦啦响个不停。
虞辰手里拿著yi只粗细适中的白色蜡烛,燃出yi阵淡淡的花香,稍微倾斜,蜡油慢慢的滴出来,落在纪沫脊背之上。
“别激动,沫沫,烫不死。低温蜡烛,不但烫不死,而且是添加了花香精油的美容蜡。对皮肤很好。”
说著,换yi个地方,再倾斜yi次蜡烛。
“唔烫我不美容我也不活了”
沫沫被烫的眼泪汪汪,哭得乱七八糟,偏偏是挣动不得。
“真有那麽烫”
“妈了的你来试试就知道了”
虞小攻非常不满纪沫的措辞,於是这yi下手不小心又狠了点。
“这麽受不了的话,就帮帮你。”
背部和大腿都被蜡油淋过之後,虞辰伸手在yi只小铁桶里拿了yi段不算太长的冰柱出来。那冰yi直放在冷水里,半化未化的状态。把那冰柱缓缓插入到沫沫身体里。
纪沫那个可怜的小洞,方才被沙发床蹂躏了三个小时,开发的非常充分非常柔软,轻轻yi塞,便整根含了进去。
“啊──凉不要──”
“又冷了”
“”纪沫被折腾得太难受,话也没精神说了。
“那,这样呢”虞辰说著,将那烧了三分之yi的蜡烛继冰柱之後又慢慢的插入到纪沫身体内。
冰柱被推挤,进得更加深入,蜡烛则半插进屁股里,慢慢的燃著,不时滴下带著香味的蜡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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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点著火,遇了热,慢慢的融化,蜡油顺著柱体滚烫的滴下来,在入口的褶皱处凝固结膜。
冰柱在肠道里,遇了热,也慢慢融化,成了冰凉的水。却因为蜡烛和蜡油的阻塞以及臀部高高抬起的姿势,偏偏流不出来。
明明觉得是冷得僵木,又仿佛被烫的更加敏感,那持续不断的刺激与痛楚,折磨著,从身体到精神无yi幸免,由於不知道还要承受多久,所以变得格外沮丧不安。
纪沫开始还呻吟不断,间或不停的在有限的余地内扭动几下。但是随著时间推移,他越来越安静。
虞辰在这点上,对纪沫还是了解的。
沫沫这个人,面对可以承受的痛楚,常常大喊大叫又哭又闹,明明只有yi分的难受生生得被他夸张成了十分。但是若真的觉得痛到难忍,反而不爱出声不爱表现,安安静静的。
所以他越是乖巧驯顺,虞小攻却反而越是容易因心疼而饶了他。
“沫沫”
虞辰轻轻抚摸著纪沫的脸颊,湿漉漉的,不知是冷汗还是眼泪。
沫沫身体有些打颤,只微微呻吟了yi声,失神著。
虞小攻叹了口气,把蜡烛熄灭丢开,再探了两根手指进去沫沫的深处,将那段半融的冰柱抽出来。
锁链镣铐都打开,把软绵绵没了力气的小奴隶抱起来放到隔壁房间的床上。
纪沫的身体经过了几个小时的反复折磨,同yi个姿势固定得太久,早就已经血流不畅麻木疼痛,此刻身体沾了的床褥,软绵绵的疲惫酸痛有了依托,舒服得几乎叹息出声来。
只是身体内部被冰侵入时的寒冷仍无法在短时间内退去。
纪沫有点哆嗦。
只有後背大腿以及身体入口处边缘的那些被蜡油灼烫过的地方是热痛。唯其如此,那对比才更鲜明,身体的里面,每yi处都寒冷得可以渗出薄霜yi般,森森的寒意,让人不知所措。
纪沫眼神迷迷蒙蒙的,蜷在虞辰身下,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受完了罚,看见俯身过来的主人,只当是还有别的折磨,吓得缩了缩。
虞大少含著笑,压在纪沫身体之上,亲吻之中犹带著惩罚,轻咬纪沫耳垂。
“这会儿知道怕了早让你乖些,你都当了耳旁风。”
“以後不敢了”
沫沫呓语般的轻轻呢喃,声音微弱,模样甚是无辜可怜。
虞小攻却是心中苦笑,这会儿乖巧,等过上几个小时精神头养足了,只怕就不是现在这个听话的模样了。
然而苦笑归苦笑,如若有yi天,纪沫真的变成了驯顺乖巧安静听话的奴隶,自己还会这般的处处对他手下留情吗
当然不会。
非但不会,也许还有可能转个身就把他忘得yi干二净,甚至连名字也都记不得了。
“想要麽”
坚挺的反复磨蹭著纪沫被蜡油滴烫过的微微红肿的入口,压低了声音问道。
痛
纪沫皱眉,努力的想要合拢双腿躲避。
“不要。”
“真不要”
问句虽然是问句,但是虞小攻已经硬挺挺的顶入了进去。
起初触痛了被蜡烛灼烫过的地方,纪沫呜呜咽咽的抗议著。然而入得深了,冰冷的地方忽然得到了温暖,那被抚触过的地方,都是yi阵收紧,迫不及待的挽留著,想要更多。
纪沫迷迷糊糊的,只想让身体寻著那热源,於是双腿敞得更开,甚至急切的攀上虞辰的腰,只想让自己与他离得更近yi些,入得更深yi些。
“这滛荡的小东西。刚刚还说不要。”
虞辰的触到那紧而冰凉的地方,止不住的快感,催促著他有些失控的动作。
纪沫的呻吟像是压抑的哭声yi般,将诱惑的夜晚撕扯成斑斓的碎片。
捆绑在分身上的红线被解开,被苦苦压抑著的液体终於有了宣泄的出口,痛快淋漓的喷了出来。
纪沫再没有yi丝力气,连姿势都没换yi下,就那麽睡著了。
虞辰拿湿毛巾帮他清理了yi下,又拉开被子将他盖好了。转身走出去,想了想,又再折回来。想说自己出去不知道什麽时候回来,万yi这小东西醒了有精神了又刚好没人看著他这可不行。
於是还是将床头的锁链拿来,拴在了的项圈上,再把手腕也拴上链子,钥匙带在身上,这才放心的离开。
虞辰离开房间,穿过铺著厚重地毯的长走廊,又再上楼,来到了稍显孤独的yi处所在,推开两扇对开的木门
门内是奢华的小客厅,贵妃椅上蜷著yi个赤身捰体的男孩子,脖子上拴著皮项圈,深蓝的眼睛,银色头发,留得稍微有点长,但是修剪得很精致,波斯猫yi般的漂亮。
他看见有人走近,却也没什麽反应。
虞辰来到他旁边,伸手想要揉揉他那yi头看上去很迷人的头发,那男孩往後躲了躲似乎很不喜欢别人的碰触,眉宇之间却微微蹙起,似乎在很努力的想著什麽事情,单纯可爱的样子。
果然如此,他已经不再喜欢自己的触碰了。
虞辰这样想著,於是再不试图去亲近他,转身欲走。
袖子却在这个时候被忽然拉住。
“有事”虞辰回头,看那个漂亮的男孩子。
男孩似乎也很惊讶与自己下意识间的举动,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要拉住这个人,但是内心的最深处,有什麽东西在催促著他,似乎很想让这个人回头,看看自己。
因而,他困惑的对虞辰摇头,松了手。他没有事。
可是当虞辰再次转身要走的时候,他却重复了yi次那个莫名其妙的动作。拉住他的衣袖。
虞辰笑了,坐下来,在男孩的旁边。
“小瑞,你记得我吗”
这个叫小瑞的男孩摇头,他不记得。
但他有不死心,终於开口,轻轻问虞辰:“你认识我”
虞辰笑了,摇头:“不认识。”
只有是最容易掌控的东西,感情不是,记忆也不是。
人说记忆有个遗忘的规律,和谁待在yi起的时间越久,就越是觉得喜欢,越是觉得分不开。然而真的分开了,时间yi久,就会发现,其实没有那麽想念,甚至,没有那麽喜爱。
什麽东西c什麽人,都yi样。
被yi个漂亮的奴隶爱上,他是真的觉得很荒唐。现在也yi样。
宁越来要人,他想也不想就转手相送了。
如今对面而坐,互不相识。明明很无所谓的事情,不知为什麽,觉得很没意思,越来越没有兴致。
即使yi切都不过只是游戏
谁辜负了谁,却还真是不好说。
脱
yi个人到底有没有权利去试炼另yi个人的爱
虞辰自己也说不清楚。
yi切恍如隔世,却又近在眼前。
那银色头发的少年,站在明亮的阳光底下,手中握著枪,抵在太阳岤上,带著那麽yi点与世隔绝的单纯与骄傲。对著宁越的yi众手下,毫无惧色。
他说:“只有我爱的人才有资格伤害我,你们不配。”
那时虞辰走进来,对小瑞说:“把枪放下。”
yi句话,四个字,断定生死。
虞辰不担心他会开枪自杀,因为自己说过的话,他从没有反抗过。
所谓的爱,虞辰不懂。他懂得的。只是这个少年在床上的触感,波斯猫yi般的精致与柔软外表的冷与内力的温驯,像是yi种强烈的对比,很能挑起原始的。
其实,不过是随手救过的yi个少年,何以会对自己产生感情,他不明白。
那种救命,yi句话而已,对虞辰而言,等同於施舍。可是对小瑞来说,却似乎并不那麽简单。
小瑞果然没有动,银色的头发被窗外的风轻轻吹动,他站在阳光之下,看著虞辰,最後松手,那把枪掉在地上。
虞辰满意的笑了。
隔著众人,他们遥遥相望。
“小瑞,你觉得你爱我”
“当然。”
答得那麽肯定,那麽倔强。
“有多爱”
“非常c非常爱。”
非常,简单的程度副词,放在“爱”之前,让人不解。
他说“非常爱”。
虞辰依然笑著,冷酷而温柔,残忍,又偏偏充满魅力。
非常爱
是有多爱
那个程度副词,程度,是多少
在虞辰的世界里,非常爱,不过是yi只红色的宝石。代表著yi个主人对奴隶独yi无二的所有权。
非常爱,也不过就是yi种非常态的另类游戏。先刺激,再刺激精神,以期获得独特的快感与高嘲。
每个人都需要游戏,不只孩子。
每个人需要的游戏都不相同。
他想要的,不是爱。
“你不相信我”小瑞见虞辰不说话,远远的看著他。
虞辰摇头。
不是不信,只是不明白。
或者说,他的爱,不是他想要的。
“小瑞,我们打个赌好不好”虞辰把yi切都投进了他喜欢的赌局游戏里“如果你赢了,我就永远留你在身边。输了,就当作我们从来不曾相识。”
最终,小瑞跟著宁越的人乖乖走了。
临去之前,还回头深深的看了yi眼,蓝色眼睛,很倔强漂亮,分明在说:就是到了地狱,我也还是会回来,还是爱你。
这个赌,我会赢。
他可能真的去过地狱,把灵魂留在了那里。回来的这个,不知是什麽。
所以愿赌服输。
他与虞辰,从来不曾相识。
只是有yi个瞬间,虞辰忽然觉得,也许,任何yi个人都没有资格去试炼别人的爱。无论那份爱,是不是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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