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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

  偷偷的j笑起来,说道:“八卦新闻上都说,这人可冷淡了呢,yi般的娱乐节目都不上,最不喜欢有人跟他开玩笑,也很少给人签名,想不到啊想不到,穿著白单子跑这里来给人当奴隶居然这麽闷马蚤。嘿嘿嘿嘿嘿”虞辰看纪沫那贼头贼脑偷窥人的模样,忍不住就想打击他,似笑非笑的接口:“你倒是不闷,都马蚤到明面上了。”

  “我”纪沫我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麽好,最後居然来了yi句“我乐意”虞辰见他那个样子,真是好笑,忍不住伸手探进白单子里面去摸纪沫滑溜溜的屁股。话说,这个奴隶专用服饰真是太方便了他打算把纪沫带到小隔间那边,舒服的小玩yi会儿,这样想著,於是拉著沫沫往东侧的方向走。见纪沫yi步yi挪磨磨蹭蹭,似乎不想跟他走。虞小攻不高兴:“好了,别总是盯著人家看,不礼貌。”“可是c那个c机会难得”“你到底想干嘛”“我我想去跟他要个签名最好能合个影,让我带回akira去跟人家炫耀yi下。”虞小攻yi听,赶紧板起脸来:“纪沫我警告你,敢凑过去给我丢人,打折你的腿。”纪沫yi听,吞了口口水,不甘不愿的。“那我不过去了”眼睛却不住的往人家那方向瞟了又瞟,schaa的那张脸真是好看又有个性啊虞大少爷侧头,看纪沫那流口水的花痴劲头,说他会只看不动手,打死都不信。想yi想,为了不至於日後丢脸,还是从根本上先解决yi下问题吧虞大少伸手拿过侍者托盘里的yi杯红酒,浅浅喝了yi口,对沫沫说:“跟我来。”之後便朝著那个叫schaa的美人明星走过去。纪沫坠在後边也跟了过去,十分好奇。虞辰走过去,却不是与schaa打招呼,而是同schaa身边那个宝蓝色西装的男人说著些什麽,那人似乎还真的跟虞大少挺熟的,笑著和他碰杯闲聊。纪沫竖著耳朵听,却完全没听懂。他个鸟蛋的,居然是日文。纪沫中文都还没说利索呢日文,他就会yi句:八嘎也不知道虞辰和那个男人说了什麽,说完之後,那绝美的大明星居然看了看他自己的主人,然後非常沈默的就乖乖跟著变态虞小攻走了。纪沫很吃惊,但也赶紧乐颠颠的跟过去,甚至还把手机拿出来预备著要跟人家合影。结果他看著美人明星和虞小攻走在前面,yi起到大厅边缘yi处僻静的角落里,虞大少坐在沙发上,那个平日镜头前yi派冷漠的美人明星居然乖得就像只小狗yi样,安安静静跪在虞辰跟前,温顺非常的探身,用嘴把虞大少的裤链拉开,绝对有技术的不用手就把那坚挺挺的东西给弄出来了。而且动作很流畅娴熟,完全不会显得笨拙,这可让沫沫彻底傻掉了。schaa用舌头温柔的舔著虞小攻的分身,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最後整个含糊深深吸吮。又乖巧又挑逗,那个媚样看的小沫沫心痒痒得直想挠墙。这schaa哪里是闷马蚤啊纪沫看虞小攻那变态居然懒洋洋的眯著眼睛坐在沙发上享受起来,不知哪冒出来的yi肚子火,伸手就朝著他的方向把自己手中预备好的手机给嗖的yi下砸了过去。“你干什麽”幸亏虞大少爷他反应够快,伸手接住,不然就正好砸到脸上了。schaa被打扰,抬起头来,莫名其妙看著纪沫。“哼”沫沫却远远瞪住虞辰,生气。虞小攻见他那个样子,好笑的很,招手“沫沫,过来。”纪沫於是不怎麽乐意的走了过去。走到虞大少跟前,被yi把抓住,就那麽yi拉,纪沫身体不平衡,正好趴到虞辰大腿上,挤在schaa身边。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见著闪光灯轻轻亮了yi下,他抬头,正看见虞大少将手机塞回到自己怀里“拿去吧。”纪沫看著手机上定格的那张画面,倒是纪沫与大明星的大头照合影,但是那中间,yi根碍眼的东西直挺挺傲立著大煞风景。话说,这东西,真的能拿给别人看了去炫耀吗

  43

  四十三

  同样是看了那张照片,相较於纪沫的yi脸呆相,schaa倒是反应平平,非常温顺的连半句微词都没有。宛如那照片里的人不是自己yi般。安安静静的,只拿目光询问著虞大少,还要不要他继续服务下去。

  虞大少爷心情格外格外的好,揉揉schaa头发,表示他做得很好非常令人满意,接著说道“回你主人那里去吧”,就简简单单放他离开了。

  纪沫拿著手机满肚子不高兴,但是也还是很奇怪:“他yi个大明星,那麽红,认得他的人那麽多,被拍了这种照片他都没反应傻了吧这要是传出去他都不阻止”

  “这有什麽。”虞大少不在意的拿过沫沫的手机,看了看,又扔回给他。

  把纪沫从地上拉起来“我跟你说,这东西你照上yi回当做玩闹,看几天过过瘾就算了。离开这里之前,准会有人先yi步帮你把它删了。”

  “啊”

  “你以为这里为什麽把守这麽严这地方可不那麽容易进来,宁越的地盘,什麽达官贵人都有,最注重的就是。但凡有人敢打把这些曝光的念头”虞辰笑笑。

  “会怎样”

  “会很好玩。”

  虞大少显然懒得在这个问题上多谈,他刚刚被那个什麽闷马蚤的明星的舌头舔得下半身坚挺火热,此刻满脑子盘桓的都是情se念头荤段子,反反复复就只思量著怎麽折腾他这小奴隶好让自己止止心痒。

  沫沫这麽长时间在变态虞小攻的身边倒是没白混,虞辰yi个眼神看过来他就知道自己又要倒霉了。

  郁闷的想要撤退,但是反应不够快,往後刚挪蹭那麽yi点点的距离,就被虞小攻再抓住抱过去。

  这次虞大少是从沙发边小柜子里找了条绳子出来,就是那种捆绑绳衣专用的,勒得紧却不会磨损皮肤。纪沫十分不解为什麽那个柜子里会放这种东西,但是他往那抽屉里yi瞄,发现,不单绳子,其他的道具也是yi应俱全。

  不禁感叹,这到底是个什麽变态的宴会呀

  话说,沫沫的双手被虞小攻抓到背後绑绳衣去了,可他不死心的扭来动去。

  “我c那个啥,我想去趟厕所”

  虞大少手底下正忙著,没空搭理纪沫,随口问“去那干什麽”

  纪沫气得冒烟

  那不是废话吗去厕所,除了拉就是尿,还能干什麽

  咬牙切齿的,又不敢表现得太过分,只能委曲求全的说:“我去尿尿。刚下车的时候就有感觉来著,都憋了好半天就快要憋不住了。你先放开我”

  纪沫原以为虞大少爷怎麽说也不能不让他上厕所的,却不成想,他著实低估了他主人的变态指数。

  虞小攻yi听沫沫说憋不住了

  忽然就更有兴致了,三下两下把纪沫的胳膊绑好了在背後,便伸手将茶桌上的yi只晶晶亮亮十分漂亮的玻璃果盘拿起来,手yi翻,将里面的水果点心悉数倒进了垃圾桶。

  然後,把那空盘子放到纪沫跟前的地毯上。

  虞小攻说:“沫沫,去,跪地毯上,尿到盘子里给我看。”

  “”

  纪沫瞪大眼睛,仿佛理解不能。

  “快点。”虞辰催促。

  “我”纪沫小心翼翼的摇头,声音低低的说:“我不去。”

  虞大少仿佛早料到他会这样说,往沙发上yi靠,十分优雅的,笑了。

  “真不去”

  那个模样表情,无非就是,你胆敢再应上yi声“不去”,我就z,整你个生不如死求死不能

  话到这里,必须要说,如果本文的主角是个强受,那必然是冷哼yi声,要麽冷笑yi下,答曰:死也不去。

  那如果是个弱受,十有要掉了眼泪,吓个浑身颤抖,楚楚可怜的说:不要

  可惜,纪沫,是个贱受。

  他看看跟前的盘子,又看看那变了态的虞小攻,内心挣扎,天人交战了几个来回。

  憋了好半天,委委屈屈,终於,憋出了yi句话:

  “盘太浅了,估计,装不下。”

  话说,这虞小攻是忍了又忍,再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全方位破功,搂著他可爱的小奴隶十分无语的笑了起来,笑够了还捏著纪沫下巴在他嘴唇上亲了又亲。

  “沫沫让我说你什麽好”

  虞大少玩游戏这麽久,拿这种方式调教奴隶也不是yi回二回,早就熟悉了奴隶会有的各种反应。

  是哭是求是倔强是乖顺,他心理都大概有个谱。权衡拿捏著,从身体到精神,他都知道该用什麽手段去折磨调教。

  只是沫沫的回答,实在让人好气又好笑。

  忍不住啊

  他怎麽就这麽好玩呢

  纪沫却仰头乖乖的任由虞小攻对自己亲了又亲,心理只盘算著yi件事,就是,自己究竟能不能去上厕所。

  那个,他真的是在车里醒来的时候,就yi直在用目光搜索茅房来著

  憋不住了啊

  却无奈的,命运多舛,虞大少亲够了,放开纪沫:

  “乖乖在这等著,我再去给你找个花瓶来,保管能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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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的节日甜蜜番外 绿晋江独家放送 ;

  44hs请先补血後看

  心怀忐忑的看著虞大少爷离去,没多久,居然果真拎了个漂亮的胖花瓶回来还是青花瓷的。

  那容积,真是保管装得下。

  纪沫往沙发後头缩缩,双腿缓缓的蜷起来,考虑著是真哭还是装哭

  “我不要”

  弱受附体,沫沫是如此的楚楚可怜。

  “沫沫乖,让主人看看。”虞大色狼走过去,对付弱受,他yi百个有经验。

  “别过来”

  可惜纪沫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抱住了。

  虞小攻把那瓶子摆沫沫跟前,诱哄著说“你看它多漂亮,龙纹青花广口瓶,我特地给你找来个古董,不用多可惜。”

  “”

  变态的思维,yi如往昔的彪悍。

  纪沫言语不能。

  於是弱受伎俩无法再用了,偷眼觑著虞小攻,盘算著如果自己强受yi回,yi脚踹他个生活不能自理的话会不会比较划算。

  但是这个风险有点大,万yi失败,後果严重啊

  “沫沫,你右手边的那个柜子里,有yi种器械叫做分腿器,你知道它是做什麽的吗”

  “呃”纪沫被虞小攻问得莫名其妙,这思维怎麽这麽跳跃式呢他摇头“不知道,什麽东西”

  “就是,能让人把腿yi直分开不合上的东西,开合的角度还能任意调节。比较常常会用在练习舞蹈或者武术上,比如,用来辅助下叉和拉筋,用了它,腿就能劈得又直又好。”

  “还有这种东西我练舞蹈的时候怎麽没听说过”纪沫傻呵呵的说“你不用担心,我的筋早都拉开了,不用什麽分腿器也能劈得又直又好。”

  “是吗”虞大少看纪沫。

  纪沫被盯著看,心里发毛“是啊”

  “纪沫,我的意思是想告诉你。如果你再不好好管住了你的腿,再不安分乱踢人,我就给你带上分腿器,让你接下来的yi个月都只能爬著走路,记点教训。”

  “”

  纪沫噤声,缩了缩,这虞大少爷说话,非得这麽转弯抹角的吓唬人,直说不许他踢人不就完了麽

  於是立刻做出很乖的姿态,纪沫心虚的撒谎道“我c我也没有要踢人啊”

  虞大少笑笑“我闭著眼睛都知道你心里想什麽。所以警告你,乖乖的,别没事找罪受。”

  看来强受也不管用了。

  纪沫还能说什麽

  哀怨无比的跪坐在沙发上,看著跟前地毯上的那只胖墩墩的古董花瓶。自我催眠:

  不尿可惜了不尿可惜了

  说起来,纪沫其实非常阿q精神。

  当现实环境不如他意的时候,他就会在脑内自我安慰,自我催眠,努力分析。

  解题:

  公式如下:

  主人猥琐变态式的视觉侵犯奴隶郁闷的觉得自己被视觉侵犯yi此次变态视j的圆满完成

  同理可证

  因为纪沫觉得自己被猥琐视j了,觉得自尊心很受伤,觉得自己很郁闷。

  所以,变态虞小攻会觉得很过瘾很快活很是心情舒畅。

  换个角度分析,其实,这个倒也不是什麽不能看的事情,在厕所里,谁没看过别人嘘嘘。

  推论,视觉侵犯,说白了不过就是“看”,看的人介意,才觉得很难受。看的人不介意,那算个毛啊真枪实弹的都j过了,还怕看麽

  结论:尿就尿,那花瓶是古董。不尿可惜了

  纪沫yi道复杂的论证题目在脑中搞定。从公式到结论,都是完美。满分

  可是yi睁开眼睛,他就无力了。

  现实果然是残酷的,理论和实践是脱节的,纸上谈兵是不行的。

  勇气是没有的

  他也不知道是为什麽,明明觉得没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但是越是这样在意的去心理建设,结果却越是觉得那艰难得宛如yi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虽然憋得已经有些肚子痛了,但是看看那胖花瓶,再看看虞小攻的目光,要他就这样尿出来浑身yi阵别扭。

  这真的比实际的强jian更让人受不住啊

  太猥琐了太猥琐了

  “做不到”虞大少扭过纪沫的下巴,问他。

  纪沫看著虞辰,轻轻点了下头。

  虞大少笑了,也不逼他。“我猜,你大概是太紧张了。不如先做点别的,缓和气氛,放松yi下。”

  说完,就著那个姿势,将纪沫趴跪著按在沙发上,分开他双腿,从後面握住腿间。

  轻轻的揉弄,直至坚挺,在纪沫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yi根软胶制成的细棒塞入了铃口处。

  “啊”

  纪沫痛得大叫,但也只叫了yi声。虞大少的技术非常好,放得很快,就那麽痛了yi下,细棒也插入得较浅,不再深入了,也就不那麽难受了。

  就那麽yi痛,纪沫也不是特别清楚刚刚发生了什麽,回头看著虞辰,抗议“疼”

  虞大少笑著俯身过去,温柔的亲亲他。

  “马上就好。别动。”

  说著,便将yi只上了润滑剂的金属小球塞进了沫沫屁股里。

  直径不大不小,正常尺码,连著yi根细电线,滑溜溜的就进入到沫沫体内,yi点也不疼。

  “什麽东西呀”纪沫扭了扭,小球冰凉凉的。

  虞辰按住纪沫的腰,不让他乱扭“电击球。最能用来训练肌肉收缩先收紧,再放松”

  说著,按了电源开关。

  通电的小球在纪沫体内那麽yi击,yi股电流顺著直肠而过,穿透身体yi般,纪沫激灵yi下,吓了好大yi跳。

  “啊──不要不要,拿出来”

  3伏的弱电流,说疼,有那麽点,却不过分,从酥麻到微痛,yi下强yi下弱,纪沫也跟著叫得yi声高yi声低。从起初的大叫,渐渐变了调。

  “疼好疼”

  “哪有那麽疼,沫沫,乖yi点。别乱动。”

  “拿出来”

  “再过yi会儿,等你到达状态之後。”

  “不行了”

  身体在那电流击打的瞬间,疼痛收紧,停下後,虚脱般的放松,电流再过,便又是缩紧,如此往复折磨,过不yi会儿就累得有受不了,手被绑在背後,只靠双腿和肩膀支撑身体,趴都趴得不成样子了。

  虞大少从背後抱住他,让他在自己身上半坐起来,手掌探进白单子里面,摸到了右边的那只乳环,扯了yi下,惹来沫沫yi串呻吟。

  牙齿在耳垂上轻轻的咬“沫沫,觉得怎麽样,刺激吗”

  纪沫被那yi下yi下的点击弄得有点失神,喃喃道“不来了别再来了”

  纪沫第yi次带电击器,虞辰确实没想在他身上用太久的时间,主要是为了放松心情。听他那样说,也知道差不多可以了,於是关了遥控。

  “好,不用这个了。换个更好的”

  虞大少觉得自己也已经足够兴奋了,於是,亲自上阵。

  解开裤子,把纪沫身体抱高,对著自己的,缓缓坐下去。

  虞大少的尺寸原本已经很可观了,何况纪沫屁股里的金属小球还没拿出来,而最最要紧的,他还憋著尿容量有限啊

  纪沫被这样yi弄,难受非常,想躲又躲不开,呻吟如哭泣yi般的,非常可怜,却又好听。

  虞辰搂住沫沫的腰c托著他的臀部,缓缓的上下移动,慢慢的用力,按著他往下坐。由於姿势的问题,那插入比平时深yi些,金属球被推得更深yi些,碰触到许多从前不曾到达过的地方,yi下接著yi下,折磨到最後,纪沫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只能张著嘴不停喘气,脑中yi片空洞,什麽也记不得了。

  意识如在水波里荡漾著,身体酥酥软软,惧怕著什麽,却又渴望著什麽。

  渴望与惧怕的,似乎是同yi种存在。

  是什麽呢

  高嘲就在眼前,却偏偏,被yi个烦人的东西卡住,硬是出不来。逼得纪沫不得不再次出声抗议:“拿走不行了不要那个”

  零零碎碎的表达yi下想法,虞大少当然是听明白了,没有立即让他如愿,只是加快了插入的速度,换来沫沫yi阵哽咽和急喘,十分悦耳的,让虞小攻达到了兴奋的高点,射在了沫沫身体里。

  完全满足之後,手才伸到纪沫前面,帮他将那软胶棒拔出来。

  那倒霉的东西yi抽走,纪沫也立即就达到了高嘲,白色的体液弄脏了地毯。

  不待那兴奋劲慢慢平复下去,纪沫亟不可待的喃喃出声:

  “那个花瓶快拿过来憋死我了”

  於是,龙纹广口的古董青花瓷,彻底的扮演了yi回夜壶。

  早忘了什麽视觉侵犯的尴尬,奴隶沫沫虚脱的躺在他主人怀里,尿得十分畅快,心满意足得无法言语。

  “舒服了”

  手上的绳子被解开,沫沫身体软绵绵的无力,闭上眼睛乖乖的躺著。

  枕在虞辰怀里,迷迷糊糊的点了头。

  此刻的纪沫,舒服得很,自由自在,宛如那天边的浮云

  45hs请先补血後看

  舒服过了,急需洗澡。

  虞大少抱起小沫沫裹上布单往外走,还没走出去就正赶上热闹。

  原来是宴会厅正东边的地方,起初是yi直用厚重的帘幕格挡著的,这会儿帘子被升降机拉上去了,升起yi个占地面积颇大的半圆型台子。

  许多人就朝那个方向聚集了过去。

  虞大少看了看表,纳闷道“这麽早节目就开始了”

  纪沫yi听有节目,那个好凑热闹的毛病就又犯了,使劲睁开眼睛强打起精神盯著那台子看,台子上打了灯光,看上去的确是要表演节目的样子。

  纪沫忍不住的问:“什麽节目,跳舞吗”

  “你想跳的话,我不拦你。”虞小攻抱著纪沫,笑得十分优雅好看。

  纪沫闻言,在虞辰怀里稍微动了动腰仿佛还感觉到有电流通过似的,酥酥软软,都是虞辰那变了态的鸟人,居然给他用电击器。

  搞成现在这样,还能跳舞跳个p喵了个咪的

  当然,虞大少爷就是随口那麽yi说。

  即便沫沫真想跳舞,也没人给他那个机会。

  那个台子上的节目很快就开始了,自然和跳舞yi点关系都没有。

  事实上是,那上面表演的节目,让纪沫那原本已经很大条了的神经非常意外的受了不小的刺激。

  在沫沫有限的认知里,原本以为,虞小攻已经他见过的变态里,最变态的yi个了。

  但是他看了开头的两三场表演之後,发现,原来这世界上,变态有的是。

  相比较而言,虞小攻绝对是变态的比较正常的yi个

  那台子上究竟演了什麽呢

  简而言之概括yi下,无非s游戏,这种的,虞大少爷是见得多了,大同小异,基础之上翻新些花样。

  几个奴隶外加几个专业调教师,轮流表演。

  道具嘛这次比从前的特别了点,全部机械化了

  有模拟中国古代炮烙之刑的圆柱式样的,奴隶绑上去吊著,之後,下边就是机器带动著yi个黑色的粗壮男型,抽锸来去,看上去就很痛。

  接著的yi台机器表演的是拳交,纪沫看yi眼脸色就不对劲了。先前那个他还能看看,现在这个,实在是不行。

  这个时候,宴会厅里的气氛已经有些躁动了,要知道,这里头来的,不是s就是,看见这样的表演,都会有生理反应的。

  所以呃虞大少他当然也有。

  他是很有兴致想再多看几个节目,但是发现怀里的野猫越发的蔫头耷脑萎靡不振了。

  小猫没精神的样子,自然没有他有精神的时候好玩。

  “怎麽了”

  “不看了不好看”沫沫低著头,不肯抬眼了。脸色有点白,出声抗议。

  此刻拳交表演结束,被摧残得惨兮兮的奴隶被他的调教师给拖走了。

  不看倒也没什麽,表演虽然还不错,但虞小攻也不是太介意。何况才刚的运动下来,身上半湿不干也很难受。他十分好说话的带著沫沫洗澡去了。

  “沫沫”

  “嗯”

  “你觉得方才最开始表演时用的那个木马道具如何”

  “变态”

  “是吗”

  “嗯。”

  “其实,在来这里之前,我也从美国给你订购了yi个同样款式的。现在,估计已经空运到家了。”

  “”沫沫t t“不回去了”

  说起宁越的这个别墅,从内到外的建筑都很讲究,别的不说,只说洗澡,除去单人间之外还设了个非常奢华的公共区域,泡浴桑拿熏蒸按摩yi应俱全,还有许多侍者可以随便叫来伺候著。

  虞辰与沫沫进来的这个时候,人刚好不多,只有那麽三三两两的主奴,其他人大约都去看表演了,倒也安静。

  纪沫缩在按摩浴缸里,人家都是奴隶忙前跑後的伺候主人,他却完全没那份自觉,趴在浴池台沿上懒洋洋闭著眼睛装死。

  虞小攻在这点上倒是大度的很,只要满足了,什麽都好商量,搂住了纪沫的腰yi起泡浴,非但不支使他,反而帮他清洗身体,顺便摸摸屁股,亲亲脸颊之类的,非常温柔。

  纪沫舒服的歇著,热水里多泡yi会儿,方才那被刺激到浑身发冷的感觉就淡下去了。

  没多yi会儿,精神劲头回来了,阳光灿烂了,就开始瞎折腾。

  嫌弃泡浴太无聊,死拖活拽非拉著虞小攻到高温桑拿房里yi起去活受罪。

  桑拿房里又热又缺氧,虞辰本就不愿意进来,嫌那股热劲不舒服。可纪沫非不出去,气得虞小攻下了狠手,搂住小奴隶就是yi通狂亲,时间足好几分锺,亲得沫沫几乎就断了气,连踢带蹬,好不容易才挣扎出来,逃出升天再也不敢进桑拿房了。

  所以说,主人就是主人,要达到目的,方法有的是

  淋浴室都是单独隔离开来的,yi大排,沫沫在里头用温水洗头发,虞大少爷却非得挤进来。说是yi起洗,实际上当然为了方便继续耍流氓。

  纪沫被色惯了,早已顺其自然了,爱摸哪里就让他摸哪里,手里端了个木盆在yi只低温水龙头前兑水。顺便往虞小攻身上靠过去,说道:

  “痒痒,帮我抓抓。”

  “哪儿痒”

  “这儿”再靠得近点,蹭两下。

  “这儿”虞大少的手往纪沫大腿上抓了两下。

  “不是,是这儿。”纪沫笑得yi脸色相,把自己双腿之间的那个小家夥往虞小攻身上蹭蹭。

  “哦原来是这个。”虞辰伸手握住了,yi寸yi寸的摸,帮他止痒。“你这小东西,越发贱得可以了啊”

  纪沫斜眼睨他,理直气壮的说道:“是你自己说的,不让我碰。还为了这个打过我手呢你不让我碰,我痒痒了当然得你给我抓”

  虞大少听完,若有所思。好半天,开口说话了:“沫沫,你说,方才我让你尿到瓶子里给我看,你不愿意,不好意思。这会儿,你把你这小家夥送到我手里让我摸,怎麽就不觉得不好意思呢”

  “嗯”

  那怎麽能yi样呢

  你让我尿了给你看,是你在调戏我。

  我让你给我抓痒痒,是我在调戏你呀

  当然,想是这样想,说嘛,自然是不敢说。

  纪沫那要命的地方在虞辰手里掌控著,虞小攻非但没给他止痒,反而越止越痒,心痒难耐。於是,纪沫心神不稳,呼吸也跟著那手法节奏变得凌乱。

  虞大少却还在对纪沫的双重人格做yi个综合评价。他说:“你这样yi会儿脸皮薄yi会儿脸皮厚的,这是病啊,得治治。”

  纪沫被摸得正舒服著,听虞小攻却说自己有病,好奇得睁开眼“什麽病”

  虞小攻他随口扯谎,瞎编道:“间歇性滛荡综合症。”

  46沫沫又惹祸了

  作为世界上唯yi的yi个间歇性滛荡综合症病例,纪沫并没感到多郁闷,全当是物以稀为贵了。

  虞大少胡编乱造之後,却是色个没完。手抚摸在纪沫又圆又翘挺的屁股上,捏来捏去,由於手感太好,让他总忍不住想点坏主意。

  “唔捏得好疼”沫沫不满,扭了两下,出声抗议。

  “别动,沫沫,站好了。”

  变魔术yi般,细长的软管忽然插入沫沫身体。

  “啊不要它”沫沫背对著虞小攻,手撑在浴室墙壁上,动得更厉害。

  不要啊,又是灌肠

  “不要怎麽行。”虞辰掌握住沫沫的腰,从墙壁的灌肠容器里抽了更长的导管出来,更深的往沫沫身体里面送。“刚刚做完,留了不少东西在里面,不好好洗洗怎麽行”

  纪沫虽然哼哼呀呀的不怎麽情愿,但是与变态虞大少厮混得久了,灌肠的经历每天都有,让他自己来他是必然蒙混过关,不过被强按著灌的话,他确实乖巧多了──主要是被打得怕了,不敢再瞎折腾。

  虞小攻在这方面有洁癖,别的倒好说,清洁不好好做的话,yi定抽他鞭子。

  “嗯太多了”纪沫双手使劲握住淋浴室的防滑扶手,闭上眼睛,很不舒服轻轻仰著头。

  “沫沫乖,很快就好。忍著点。”

  软管子抽出来,伸手轻轻拍打几下纪沫的屁股,让他把里面的液体收得紧yi点。

  纪沫忍耐了好半天,肚子疼,终於按捺不住的问道:“还不行吗”

  虞小攻满意点头,终於开恩:“行了。”

  他抓住纪沫身体,把小奴隶按在浴室的防滑垫上,呈yi个趴跪著的姿态。“排出来吧”

  众所周知,纪沫的滛荡综合症那是间歇性的。

  时有时无。

  yi般而言,遇上如之前尿到瓶子里之类的问题c或者说如眼前这般的趴跪在地上排出身体里的灌肠液,这样的情况,他都是觉得非常非常别扭的。

  “快点。”虞大少爷不耐烦等他,催促著。

  小沫沫挪蹭著身体,往虞辰身边靠过去。直到把整个头全都埋进虞小攻的怀中。

  虞辰也不拒绝,揉揉他头发,把他上身抱住。沫沫便又更乖顺的往他身上贴过去。

  说起来,纪沫每次灌完液体之後需要排出的时候,都会觉得很不好意思,别扭来别扭去的。因为这个,也挨了不少惩罚。

  後来也不知怎麽了,就养成了这样yi个习惯。小鸵鸟似的,似乎把头藏起来,就什麽问题都没有了,低头使劲往虞辰怀里钻。

  不过从最开始的时候,虞大少就没打算纠正他这个小习惯。反而觉得很可爱。

  果然,把脸埋进虞辰怀里,纪沫身体明显放松了许多,发出低低浅浅的yi声呻吟之後,淡色的灌肠液便顺著纪沫的大腿根流了出来。

  沫沫却还是不抬头,yi下yi下的喘著气,蜷在虞小攻怀里,乖得像只猫yi般──当然,是睡著了的猫。

  虞大少也不著急,先拿淋浴喷头帮他把身体又清洗了yi遍,之後才yi下yi下拿毛巾给他擦干身体。

  擦完了,又接著摸来摸去上下其手,尤其那长得很漂亮又嫩滑非常屁股,更是捏了又捏。

  等到那yi点点不适的感觉退去了,纪沫便很快又有了活力,阳光灿烂起来,挣动著从虞小攻怀里往外爬。

  虞辰不放手,又来来回回捏了好几下。

  “沫沫皮肤真是好,无论是手感颜色光泽,还是弹性”

  虞小攻对於沫沫的皮肤yi直有著难以言语的喜欢。

  唯有“爱不释手”四字最能诠释。

  纪沫费劲力气好不容易从虞辰怀里挣脱,心里打了坏主意。扭开淋浴器开关,并且偷偷的给调到了超低的温度。先放低了淋浴喷头悄悄的探手试了yi下,唔好冷。

  然後,抬头便对虞小攻说,“要皮肤有弹性的话,很容易的”

  “什麽”虞小攻此时已经拿了浴巾擦拭身体,擦干了,准备从淋浴间出去。可惜他尚未反应过来,小沫沫就将淋浴喷头开到了最大,冰凉凉的冷水就对他全身从上到下使劲的浇了过去。

  刚享受过高温桑拿,又经历了热水淋浴,再接著已经擦干净了身体,忽然被这麽凉的水整个浇了yi遍身体,实在是非常非常考验虞小攻的心脏承受力全身的肌肉都猛得yi阵收紧。

  待虞大少反应过来,怒了的时候,那胆子越发见长的奴隶沫沫已经扔了淋浴头狂奔出了浴室,逃难去了。

  虞小攻气得抓过yi条毛巾赶紧擦干身上的冷水,随後才追出去。

  不知死活的东西反了他了

  其实说起来,沫沫的行为实在是太不智慧了,但是纪沫这麽个人,他的行动多数时候都是不经脑子的,冲动起来,都是先做,後考虑结果如何收拾。

  而眼下的状况就是,他惹祸了之後,不知道该要如何收场。阿弥陀佛,总之,先跑再说

  可惜洗浴的区域有yi点不好,不适合狂奔。纪沫从淋浴间里跑出去,绕到泡浴的公共区,yi个不小心就踩到了地上的yi块精油香皂,直接滑倒,扑通yi声栽进了池子里。

  如果仅仅只是栽进池子里,那还真的是个不错的结果。

  但是,那个地方放了精油香皂当然就是说明香皂的旁边还有人在泡浴。

  彼时,池子里正好有yi对主奴,主人正背对著奴隶泡浴,他的奴隶则在主人的背上涂了精油香皂,双手打著泡泡给主人按摩。主奴二人正在安静得享受沐浴时光,纪沫忽然摔进来,谁都没有料到。结果是被著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那奴隶立即缩回了胳膊,而纪沫,直直摔向了那位倒霉的主人,水花四溅,那主人被惯性带动得仰倒c躺进了水里,纪沫正好坐到了人家的小腿上,然後听见身下人的小腿哢嚓yi声呃,八成是骨折了。

  这下可闯大祸了

  纪沫心里也知道要完蛋,忍住了摔出的屁股痛腿痛,趁著混乱从浴池里爬出来,更卖力气的往洗浴区的大门外跑,这次是跑得连个头也不回了。

  “纪沫,你给我站住”

  听虞小攻的声音也知道这次是真的火大了。沫沫心下yi阵哆嗦,站住就死定了──不站住也死定了。

  这可怎麽办好啊

  正不遗余力的跑著,却在yi个转弯处,整个人忽然被抱住。

  “在我宁越的地盘上,敢这样闹腾的,你倒真是第yi个。”

  宁越的声音里,高贵中透著沈沈的阴冷邪气,听得纪沫身上yi阵发紧。

  居然在这里被捉住,虞小攻马上就要过来了。小沫沫著急,连踢带扭“放开我放开我”

  “不放。”

  宁越yi边说著还yi边将另外yi只手探到纪沫身前,玩弄似的,yi把抓住纪沫胸前的乳环。不轻不重的扯了了yi下。

  纪沫正在努力挣扎中,他穿环的伤口尚未完全愈合,忽然被吃痛,吓了yi大跳,火烧著了yi样整个身体弹了起来,想也没想,侧身回头就胡乱挥胳膊。

  啪的yi声,好巧不巧,那个素有帝王之称的黑道贵公子c宁越少爷的脸上,清晰印下了yi个淡红色的巴掌印。

  这个实在是怎麽说才好呢

  47虐,还是不虐

  “找死的贱东西”宁越yi把将纪沫甩到地上。

  这位黑道贵公子,何时受过这种待遇,又有什麽人敢当众给他出这样的丑,yi个低贱的奴隶,居然都敢挥手打他,这可不单单是里子面子那些简单的问题了。

  此刻之前,宁越是做梦都不会梦到这麽荒谬的情节。

  纪沫原本在栽进浴池里的时候就磕伤了大腿,方才是忍著疼在跑,这样被用力yi甩,站不稳,直接碰到墙壁c跌在地上,

  宁越身後的手下立即跟过来,扭住纪沫的胳膊往他身後压。纪沫的身体本是很有柔韧度的,yi般的姿势都不会让他觉得太过痛苦,但是宁越的这些手下,似乎非常懂得折磨人的手段,也不见如何用力,只是轻轻yi扭再yi按,纪沫便觉得整个手臂的筋都要被拉断了yi般,转著劲儿的疼。

  忍不住叫出声来,眼看著手腕的骨头就要被捏碎了。

  “宁越,让你的人放开沫沫。”

  好在虞大少爷出现的及时,身上松垮垮的披著yi件浴袍,站在了宁越的跟前。

  “放他”宁越笑得邪气“放了他,这yi巴掌,你拿什麽赔”

  虞辰听了这话,却也不恼,yi副气定神闲波澜不兴的样子。“不然你想怎样”

  “想怎样”若有所思的,宁少爷伸手,想要捏住纪沫的下巴c抬起他的脸来好好欣赏yi下此刻那副痛苦的表情。

  纪沫被保镖下了狠手扭著胳膊,自然是疼得都要不敢喘气了,但是他却偏偏还要拧著脾气,死不肯让宁越捏自己下巴,於是只见宁少的手往左边来,沫沫他的脖子就往右边歪,宁越改了到右边来,沫沫他又立刻缩著脖子忘反方向去歪。

  宁越左右两下都没捏到,那贵公子的脾气yi上来,yi把抓住了纪沫的头发,手上使力,让沫沫不得不抬起头来与他对视。竟有些好笑的说道:“竟然还有这麽会耍小脾气的奴隶。简直惯得不像话”

  “啊”沫沫的头发忽然被紧紧的拉住,脖子後仰,成了yi个非常难受的姿态。

  “今晚就让我帮你好好改正yi下。尝yi次厉害,保你乖顺yi辈子。”

  “我才不跟你──啊──”沫沫正要出言顶撞,颌骨就被宁越给捏住了,看似很轻,实际上只要再稍微加上那麽yi点点力道,骨头就必定是要碎了的。

  “哪有你说话的权利,再出yi声,就活剥了你的皮,做灯笼”

  宁越那个幽冷的眼神,绝对不像是在开玩笑,纪沫看上yi眼,立即吓得浑身yi颤,不敢出声了。

  宁越倒也真的不是在说笑话,人皮灯笼,他确实做过,而且不只yi个。

  见纪沫害怕了,他便心情好了那麽yi点,语气温柔的继续说道“知道怎麽活著剥人皮吗”

  他抓住纪沫头发的那只手,手指微微松开,在纪沫的後脑轻轻抚摸,划出yi条虚无的细线。

  “这,对,就是这里,在这个地方,用刀在这个头顶上割出yi个长长的口,把水银灌进去,再把你身体用特殊的机器固定住了,任你怎麽疼怎麽挣扎都不能动yi下,直到那些水银慢慢的渗透进去然後”

  宁越话没说完,纪沫眼见著就已经要吓哭了。宁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