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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鬼畜宠物|作者:zhaocong5521|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13 23:15:07|下载:鬼畜宠物TXT下载
  又块被推了进去,我几乎瘫软在地上。

  "给我好好夹着,不能掉出来"

  我只能高高的把臀部翘起来,两腿冷的直发抖。

  肠道都被冰块挤满了,断水崖把手指伸进去撩拨着里面的冰块,互相碰撞的冰块刮着我的肠壁,冰冷的疼痛中带着微虐的兴奋。

  手指模拟着抽锸的姿势进出,冰块被顶到敏感点,肠壁里融化的冰块变成水滴,濡湿了两腿间的根部。

  "嗯啊"分身翘了起来,抵住腹部。手指抽锸的动作越来越快,全身的热源都聚在了分身上,有欲控不及之势。

  "嗯断水崖我快不行了"

  "啧你不是很滛荡的吗,用手指就能满足你了"断水崖带着戏虐的声音,在我脖子间吐气。

  突然砰的声,门被撞开,有人闯了进来。

  "崖,延平失踪了"

  我听见英姬气急败坏的声音。

  "延平"

  这么尴尬无措的局面,就像刚才我闯进来发现断水崖和别人爱样,心里除了难过,更多的是对不起英姬的内疚。

  "崖,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对延平"

  背后的手指没有停下来,从根变成两根,扩张的力度让我忍不住当着英姬的面喊了起来。

  "为什么你不问,是我强迫他的还是他自愿的"断水崖冷静中带着狡黯的邪气。

  宠物条约第九条:宠物必须服从主人的调教,保持精神和情绪的高度亢奋。

  "英姬,不关断水崖的事,是我自愿的"

  嗯手指按着敏感点,我身子颤,头扬了起来。

  "看见没有,我只是在满足他这具滛荡的身体。"断水崖冷诮的声音不得不提醒我个难堪的事实。

  "英姬我求你,不要看我"

  "延平,我真不知说什么好了。如果你真的受不了就回轻井泽找我,或者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

  "嗯。"英姬

  门轻轻的扣上。

  断水崖粗暴的扯起我的头发,

  "是我低估了你的魅力,还是你喜欢到处留情这么快就和我的朋友好上了"

  "不是的,我没有"

  断水崖拉着我的头发把我扯进浴缸里,哗的水声从蓬头里流出来,炙热的温度下浇在我的后岤上。

  "呀好烫"我几乎整个人弹起来

  "舒服么这招叫做冰火二重天"

  "专门用来调教你这种不听话的小猫"断水崖暧昧的语气,夹带着软软侬侬的日本语调,我几乎融化在池热水里。

  热气弥漫了整个浴室,我泡在热水里不断的喘气。

  两腿被分得跟浴缸同宽,突然个深有力的贯穿,断水崖满足的呻吟靠在我的背上。火热的分身激烈强悍的摩擦着内壁的嫩肉,臀瓣被两手使劲的分开,深深的没入几乎顶到心脏。身体节奏的前后晃动,断水崖像只久未进食的野兽样,野蛮的侵占着我的肉体。我无法靠两只手支撑整个身体,我依在马克砖上,激昂的喘息在浴室间回荡。

  "嗯嗯啊"承受着强烈的快感,身体颤,就想射出来。

  "不准射,射了就把你扔出去"断水崖好像看穿我的心思样。

  "我快受不了了"

  "这么快就不行了我不会喜欢的"惩罚性的又次狠狠的没入。

  "啊对不起,我会加油的"

  我压抑着,身体里的火焰越烧越旺

  浴缸里的水花被两具强烈摆动的身体晃动着荡漾开来,像翻涌的海水,啪啪的溅在地面上,交和着浅浅密密的呻吟声,回荡在整个浴室。

  身后的人霸道的需索着,滑嫩的舌头舔着我后背密密麻麻的水珠,硬挺的乳尖带电样滑过肌肤,舌头最后落在臀部上,咬

  "嗯"我再也忍不住了,身体大震,下射在水里,脑里片空白。

  收缩的后岤紧紧的夹着断水崖粗热的分身,他低吼声全数释放在我体内。转过我的脸交缠的舌头火辣辣的吻。

  我被他吻的天花乱坠,什么时候被他抱上床都不知道。

  好累,好累睡在床上,靠着他结实的躯体,枕着只有他专属味道的枕头。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样。

  断水崖均匀的呼吸洒在我的脖子上,我用手指沿着他的脸部轮廓,摸着他英俊迷人的脸。然后把嘴唇轻轻的压在他的性感的薄唇上。

  突然手被握紧,交叉着五根修长骨感的手指,紧紧的揣在他的心口间。

  正文 第22章

  瞎了的人通常没有时间的概念,反正张眼闭眼都是黑夜。不能洗衣做饭,不能打扫卫生,走路也要人扶,完全跟个废人没有分别。我每天坐在沙发上等着断水崖回来,想开口跟他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总也说不出口。我依靠着他的作息来分清黑夜和白昼。

  他做饭,比母亲在世的时候做得还好。日本的小菜,清清淡淡,总也合我的胃口。看不见也夹不了菜,每次扒白饭的时候,碗里总有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夹进去的菜肴。

  断水崖也鲜少和我说话,个人在厨房里忙活,我安静的坐在旁边。听见汤水咕噜咕噜冒泡和刀锋剁在砧板上利落的声音。

  有时候感觉到他靠近我的磁场,然后件外套轻轻的盖在肩上。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会让我睡在他的身边,枕着他的手臂。有时候激烈的纠缠,听彼此的声音在黑暗中喘息。

  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我反手摸了下,断水崖不在床上。闹钟还没有响,这个时候他会去哪

  我摸索着下床,走到大厅,闻到阵浓烈的烟草味。

  "断水崖"我轻声唤他。

  脚下磕,碰到个物体。我伸手去摸,件柔软的套头秋衣。断水崖坐在木质地板上,把头陷在两腿间,感觉很落寞。

  "走开别碰我"抽太多烟了,声音很沙哑。

  断水崖使劲推我,我牢牢圈着他的身子。感觉到他的两手在颤抖。

  "你还在吃镇定剂吗"听见盖子旋开的声音,我夺过他手里的药瓶,颗粒的药丸下撒在地上。静寂的空间只听见药瓶在地板滚动的声音。

  "不关你的事"

  "你伤害自己就关我的事镇定剂吃多了有什么副作用你不是最清楚不过吗"

  这样个骄傲的男人,即使在我看不见的时候也不愿意表现他的脆弱。

  "断水崖,其实你真正恨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吧。"

  我想我终于弄清楚断水崖会把我救出来的原因。

  "你总是活在弦的恶梦里,觉得自己亲手杀了弦,双手有洗不清的罪恶。那年你从美国回来其实是想帮弦治好他的手而不是想杀他。可是因为我,你不得不这么做。你内疚到甚至觉得弦的手之所以残疾都是因为你你觉得是你手毁了弦,就算你再怎么折磨我,就算杀了我你仍然仇恨自己。我说的没错吧"

  断水崖呼吸沉重,胸膛起伏。

  "断水崖,其实你并不喜欢白色,甚至厌恶。所以你才会说医生是全世界最冷血的人。那件医生袍穿在身上只是每天提醒你,你的人生是在弦的成全下怎么走过来的。你在医院工作是故意把自己留在你人生的阴影里。每天面对生离死别也是因为你不想忘记弦,思念连同仇恨起铭记。你不让我碰钢琴,也是因为你认为那是弦和你最珍贵的回忆。其实,你比任何人都害怕失去。"

  "还有,你是个外表冷漠但其实内心敏感又温暖的孩子。"

  我不知道说个二十五岁的男人是孩子对不对。但我也是个男人,我也知道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渴望个温暖的怀抱,最痛苦的时候有痛哭的权力。

  就像现在断水崖倚在我怀里样。

  我遍遍的扫着他的背脊,像小时候母亲哄我睡觉样子。

  断水崖,其实他直很痛苦。很奇怪,没有瞎的时候总觉得看不清断水崖,反而瞎了却更能了解他的内心。如果说黑色是他的宿命不能选择,白色只是他伤害自己的理由。

  秋风从窗隙呼呼的灌进。第次,觉得我们的内心如此的靠近。

  我们在漫长的岁月里穿梭如歌,停下来,只为了那目光的刹那光华。

  养次打过很多电话来,他说在早稻田找不到我。其实他不知道,眼睛瞎了以后我就申请停学了。他不知道我现在住在哪里,电话里又气又急的声音。自从断水流端掉青龙帮之后,嵯峨里乱成片,每个人都口测断水流定会计划端掉嵯峨,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所以衍生的结果是还没等弄清事情的端倪,嵯峨已经派人端掉了断水流旗下的堂口。嵯峨里除了我可以调兵遣将的只有养次和三郎。其实养次只是有时候过于冲动,其他时候他都是很听三郎的话。不会做这样不计后果的事情。三郎比养次更理智,下这样的决定定料想到后果的。断水崖不是慈眉善目的人,凭我对他的了解他定必会报以十倍百倍的还击。

  果然,双方对峙的结果是嵯峨伤亡惨重。时到今时今日嵯峨和断水流早不是势均力敌了。

  "断水崖,是不是只要我说服嵯峨不再出手,你就会放过嵯峨"我没有忘记,他说过要灭了嵯峨。

  "哼你以为他们会听你的吗你这个少主只不过是形同虚设罢了"

  纵然多么逆耳,可是那还是事实。

  "我现在就回去,以嵯峨的最高身份去命令他们"嵯峨是父亲生的心血,断不能交到我手里就毁了

  我打的去新富士火车站,买了回京都的火车票。车站太多人了,我被撞来撞去,不知道进了哪个入口。我在月台等火车,心急如焚。车来我就摸索着进去了。车上挤,也不好找座位,我就站着。车上晃来晃去,人又多,免不了有些身体上的接触。我侧过身子,找了个靠近窗户的地方站着。

  后面的人靠得太近,我又挪了个位置给他。可是他还是贴上来,整个人靠在我背上。我左闪右躲,四面都是人墙。

  突然咝的声。

  "啊"有人拉下了我的裤链

  我呆滞得来不及反应,拉开我裤链的那只手已经沿着链口伸了进去。分身被凉意触碰。

  我听说过日本的新干线和地铁上很多色狼,日本人统称"痴汉"。没想到原来是真的

  可我怎么看也是个男人我把伸进我裤子里的手拉出来,厌恶的撇开脸。我以为这样就算了,可我的手被箝住在身后,四面密不透风的人墙牢牢的把我牵制住,没有活动的空间。想抬腿踢人都抬不起来。

  "啊不要"分身受到刺激已经硬了起来。

  太丢脸了居然被色狼摸到硬起来裤子上突起片,我用力夹进大腿,扭着臀,想把那手甩出来。

  可是我发觉我犯了个很致命的错误贴身敏感部位的摩擦,后面那人的分身也硬了起来,顶住我的后腰。分身被他上下撸动着,拇指和食指还很技巧的在前面的肉团上摩擦。

  寒秋的氛围我却热到满身是汗,面子和欲望纠结得把心脏都快撕裂了。

  我是男人,像女人样喊非礼,岂不是被人笑到脸都黄我不应该跑出来,真不应该

  断水崖如果你在这里就好了。心里想着断水崖,像意滛的效果样。

  啊脑里电击闪。内裤湿了片。

  "这是随便跑出来的惩罚,我的小猫"耳边喷洒的热气传来邪气不已的声音。

  正文 第23章

  身体还没从高嘲过后反应过来,我竟然听到断水崖的声音

  我被他拉拉扯扯的进去车厢里的洗手间。

  门咔嚓声反锁,他把我按在墙壁上。直到火车慢慢减速,我们才大汗淋漓的从洗手间里走出来。车顶喇叭传来播音员小姐甜美的声音,

  "各位旅客,本次火车的终点站神户县已到,请下车的乘客带齐您们的物品按秩序的下车"

  神户我不是回京都的吗

  晕,我竟然搭了反方向的列车

  "怎么办,断水崖"

  "既来之则安之。"他牵我的手下车。

  "想不想住民宿"他问我。

  民宿,我只在r的探索频道看过,来日本这么久却从未曾到过。听说民宿的老板会煮些当地的家常小菜给旅客享用,而且住民宿还能接触到日本当地的些文化习俗。对个不是本地的人来说真是再新奇不过。

  "嗯"

  "现在还早,我们先去市区逛逛。"断水崖温热的掌心牵着我的手穿过重重人群。

  "神户是个依山傍海的美丽港都,拥有非常丰富的观光游览资源。外地的游客来到日本定会来这边游览观光。我们现在站的位置是世界上最大的斜拉吊桥明石大桥,在大桥高出海面46米的散步道上,可以览大阪湾及濑海。大桥按可以承受里氏8。5级强烈地震和抗150年遇的80的暴风设计。它的单跨长度为世界之最,达到1991米。晚上的这里张挂满霓虹,远远看过去,像浮在大海上的条彩带。"

  我站在散步道上吹着徐徐的海风,听着远处邮轮的鸣笛,还有海鸥在头顶噗拉噗拉盘旋的声音,我脑里想象中的蓝色和白色,好像在梦里样。学业和家业压力很大,很少有机会可以这么放松,也许是机会的恰当,感觉断水崖也很轻松。

  "断水崖,如果你不做医生,真的可以当导游耶"

  "我小时候的理想是当名建筑师,看所有的过程从零开始,从没有到有。看自己的作品在世界各地耸立,那应该是种很奇妙的满足感。"断水崖微微叹气。

  我为他来不及实现的理想感到可惜。

  "虽然不遂人愿,但很多事情总是这样。就像你所说的,学会接受人生的无常和遗憾。"

  "断水崖,你是指"

  他挽了挽我的衣领,"这里冷,我们下去吧。"

  "这里是北野町的异人馆,现在还保留着明治初期外国人居住地的特色,富有异国情调"

  "这里是北郊的六甲山,是日本关西的名山"

  "这里是供奉南朝忠矹菊傻拇沾ㄉ裆纭

  断水崖路带我去了很多个景点,细心的帮我支开前面的路人,不让我撞上去。碰到坑坑洼洼的鹅卵石路面也会提醒我走的小心点。

  "呵呵这个好像不错,挂在房间里定很漂亮。"我把玩着串用当地海港的贝壳串成的风铃。

  "你喜欢"

  "嗯。"

  "那就买回去挂在我们的睡房里。"

  我们吗

  阵风,店里琳琅满目的风铃互相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音。像时间静止了不动。

  "口渴吗"

  "嗯。"

  "你在这里坐着等我,我去买水。"

  "断水崖我想吃雪糕耶。"

  "你等我。"

  我坐在树下的木椅上等断水崖,忍不住的笑意爬上嘴角。

  听说神户的小镇居民很喜欢种花,甚至街上也有很多不知名的花朵在摇曳,在微凉的秋风中我闻到阵阵绽放的花香。旁边的间音像店里袅袅传出小柳由纪的深情款款的歌声,

  "想起个又个的甜蜜回忆,我比谁都更想和你在起"

  来日本这么久,值得分享和纪念的事情有很多,错的目的,对的旅程。这是我这趟神户之旅的感想。我伸出手去抚摸,风从指尖滑过,点点微凉。

  时间分秒的流逝,我在等断水崖。我想无论何时何地,我总是会站在原地等他。

  旁边的个小孩在哭哭啼啼,说什么天黑了害怕,要回家。

  断水崖还没有回来吗天黑了,风也越来越冷了。

  我开始有点不安和彷徨。断水崖他会不会把我丢在这里

  不会的不会的。我安慰自己,他不是叫我在这里等他么他定会回来的

  我继续等,听到附近的店铺下拉闸关门的声音。

  "断水崖断水崖"我大声喊,风把声音吹得好远

  我们不是说好要去民宿的么我什么都看不见,我好怕

  我东走西拐,路上跌跌撞撞,抓着人就问,有没有看到个男人,长得高高的,戴着眼镜的

  什么样的衣服

  我不知道,我看不见的

  我只听到同情和惋惜的声音,却听不到那个我想知道的答案。

  我抱着肩,寒风中瑟瑟颤抖。断水崖,这是你新发明折磨我的方式吗

  脚都磕破了,痛得我拐拐。我在陌生的街道流离失所。心中唯的希望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被失望取代。

  "我不是叫你等我的吗"霸道又熟悉的声音。

  断水崖我猛得扑向他的怀里。

  "我好怕"

  "明知道自己看不见还到处乱跑。是不是嫌今天在列车上的惩罚还不够"熟悉的气息打在我的脸上。

  "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我紧紧抱着他,吸取他身上独有的馨香气息。

  "不是你说要吃雪糕的吗"

  雪糕

  我我还真是傻啊寒秋的天气我居然要断水崖去帮我买夏天才有的雪糕

  是我太多疑了,断水崖由此至终都没有要离开

  "其实,你不相信我吧。"断水崖把我从他的怀里扯出来,语气淡漠。

  我想解释的

  "好了,现在很晚了,我知道前面有间很不错的民宿,我们过去吧。"

  老板是个女人,听声音大概四五十岁。和断水崖很熟络的样子,听他们交谈还能隐约听到弦的名字。

  "弦怎么没有来,他最近还好吗"妇人笑笑。

  我心抽

  "很好,他现在过的很好。"

  "这就好,你妈妈过世得早,我直希望你们幸福。"

  晚上吃饭的时候有当季的秋刀鱼和毛蟹,海鲜在滚烫的火锅里散发的热气让人食欲大震。倒是火锅的雾气有些熏着眼,断水崖折了几个蟹腿棒子给我吃,肥厚的肉汁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嚼在口里带点海产独有的腥香味。

  "尝尝这个。"

  我张开口,断水崖往我嘴里送进点东西。鸡蛋黄般硕大的口感,鲜嫩爽口。

  "什么东西"

  "蟹膏。"

  "蟹膏又是什么"

  "母蟹的卵巢,也就是它的卵子。"断水崖狡黯的笑。

  啊我捂住嘴。有点想呕吐的冲动。

  我们睡间房,老板娘好像看出什么端倪样,暧昧的问我们需不需要张大床。

  民宿没有室内浴室,要去公共的澡堂洗澡,沐浴完以后逛了整天的我们自然累到倒头就睡。感觉到腰上传来搂抱的力度,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断水崖已经不在身边了,听见他在外面和老板娘说话,好像是今天就要回东京什么的。我伸了下懒腰,看见窗外的天气似乎不错。

  不会吧我揉了揉眼睛,视线还是有些模糊,但大致是还能看清楚周围的光景。灰色格调的房间,摆了画卷糊成的小灯和江户时代的精致花瓶,如r频道介绍的民宿风情。

  "起来了吗"断水崖开门问我。

  "啊嗯"我不安的点头。

  "起来了就洗漱下,吃了荞麦面我们就回东京。"断水崖蹲下身子帮我把拖鞋穿好。

  好久都没有看到他的脸了,眼角眉梢如既往的迷人,下巴尖尖的,瘦了点。断水崖扶我下楼,或许是怕我摔了,干脆用抱的。

  我心里在挣扎着要不要告诉他我的眼睛好了。可是心里突然衍生了个很自私的想法。他会对我这么好都是因为我瞎了的缘故。如果我告诉断水崖我的眼睛好了,他或许就不会再关心我了,很有可能变得像以前样冷漠。

  不我不要这样

  那么就让我自私次好了

  正文 第24章

  走出民宿的时候眼已大亮,看到远处穿着和服踏着木屐纤纤玉步的艺妓。我假装没有焦距的样子,没有心情去欣赏好久不见的天空。断水崖细心的牵着我的手,步徐。

  晚上他抱我,把我的衣服件件的脱下来,亲吻着我的肩胛骨。我好害怕,像做了亏心事。我闭上眼,身上被他抚摸过的地方灼热片。他在我体内冲刺着,正面的姿势,臀部被枕头垫着。我想起从第次他要挟我发生关系到我眼睛瞎了那次,每次在床上他都要拿布蒙住我的眼睛。就连最后的释放我都无法从他的眼里读出情愫。

  我想他可能讨厌我,才不想看见我的脸。可是我瞎了以后他却没有这样做。为什么呢难道他怕我看见他怕我看见他什么

  次比次强烈的冲刺,伴随着我的呻吟和他紊乱的喘息,我知道他就快要释放了。我张开眼睛看他,深深的望进他幽黑的瞳仁里。那刻,我看见了我这辈子都难以置信以及无法磨灭的真相。

  他压在我身上,有点吃惊的望着我。随后躺落在我身侧,若无其事的睡着了。

  我和断水崖在吃饭。我尝了口汤,很奇怪,他今天煮的汤居然点味道都没有。

  "怎么了"他问我。

  "呃那个汤没有味道。"

  他走进厨房拿出个盐罐子,递给我。

  "盐。"

  我伸过手去接,他往右移了点,松手。我连忙接住,好在我反映快,盐罐子差点就摔地上了。

  断水崖坐回位置,云淡风情的说,

  "你恢复视力了。"

  我惊讶得不知如何是好。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我怕"我结结巴巴说不出来。

  "你怕我知道你恢复视力以后会加害于你,所以你继续装瞎子。其实说到底,你根本就点都不相信我"

  "不是这样的断水崖"

  "你不用解释了"他走进卧室用力的啪上门,墙上的画都被余震震得掉到地上。

  看吧,我这个笨蛋,把好不容易才和谐的关系又弄砸了

  我带便当去医院找断水崖,他不肯见我。我在长廊上等了三个小时,偶尔他和护士路过讨论着病人的病情,就是不看我眼。我把便当放在他办公室的台面上,漫无目的的走回去。

  我回到家里,在弦关的位置我已经闻到阵烟草味。不同断水崖抽的那种浓烈的味道,是辛辣中伴着薄荷的香气。

  是谁在里面

  我走进大厅,看见沙发上坐着个人,个女人。右手无名指和中指夹着根烟,优雅的吐着雾气。袭红色的连衣裙,短到大腿的位置,她交叠着腿的姿势若隐若现可以看见边上臀部的线条。黑色拉丝的丝袜,把腿显得十分修长,银色的细跟高跟鞋轻轻的晃啊晃的,带着烟雾的朦胧,在灯光下显得摇曳醉人。

  "你是谁"我问她。怎么知道这里的密码

  她回过头看我,小鹿样的眼神,很快又淡定下来。看得出身上有着干练的气质。大波浪的长发映衬着甜美的瓜子脸,这张脸却让我有点熟悉的感觉。她杏眼打量着我,柔软的红唇露出个妩媚的笑意。

  "我叫藤冈铃子,藤冈英姬的妹妹,崖的初恋情人。"

  我震慑当场

  "那,你又是谁"鼻腔里弥漫麝香的味道,她走近我,中指挑起我的下巴,眼神闪烁的望着我。

  "我叫延平,是英姬的朋友。"

  "所以,也是崖的朋友"

  "嗯,对"绝不能自我介绍就说,你好,我是断水崖的宠物吧。

  "你长得真漂亮,像韩国那朵花花。"

  "哪里的花都样。"她靠得我很近,我心跳加速的跳动。

  她闻言,爽朗的哈哈笑了起来。

  唉果然是藤冈两兄妹,性格都好像。

  不过,她刚才说她是断水崖的初恋情人。这在我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

  "崖,你回来了"那个叫藤冈铃子的女人飞快的闪过我,扑上刚走进弦关的断水崖。

  很明显,断水崖看到这女的,小小吃惊。

  "铃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崖,你好坏哦。回日本的时候也不和我说声。害人家这么担心你。我在美国修完硕士了,所以回来找你啊人家好想你哦"

  藤冈铃子整个人粘到断水崖的身上,断水崖也不抗拒的意思,任由她依在自己身上。还宠昵的摸着她的头发。

  我看见的,是男才女貌,天造地设的幸福画面。我就像是多余的,不应该出现的。

  而和藤冈铃子搂在起的这个男人,昨天晚上还赤裸的压在我身上。

  我越看越不是味道,索性走进房间。心里就像穿了个窟窿,心在急速往下坠。我使劲的咬着嘴唇,直到尝到血腥的味道。

  过了很久很久,听见客厅关门的声音。断水崖才走进房间,又声不响的走进浴室。我没有忘记,刚才从客厅里传来多么甜蜜的笑声,就像久经团聚的恋人。

  断水崖对我又恢复到昔日的冷漠,就像前些日子的温情从来不存在样。

  我难过死了,背着他眼泪就掉了下来。我不是哭,只是眼泪它自己要掉下来的而已。

  我从外面回来,居然在断水崖的房子门口看到养次

  "养次,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问你,为什么我住院这么久你都没有来看过我"英眉挑着盛怒。

  "对不起养次,是因为我最近有点事情所以没有去,真是很抱歉"

  "我不是来听你说抱歉的,断水崖他妈的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重要到看都不来看我不是你我他妈的我我"

  "你跟我回去"养次拉着我的手,使劲的拖着我走。

  "养次,你放手我不能和你走"

  "你回去看看嵯峨都乱成什么样子了"

  "抱歉,我真是不能跟你回去"我甩开他的手。

  "你他妈的就这么喜欢断水崖"

  我不出声。

  "那家伙有什么好了"养次十指爬着头发。

  "为什么你这么喜欢他他明明就不喜欢你啊"

  "现在道上人人都说嵯峨的少主是被断水流的当家压在身下你知不知道我听了是什么滋味"

  "对不起,养次"

  "你对我不是抱歉就是对不起永远不会有第二句"

  "你心里只有断水崖,你永远不会正眼看我,永远都不会"养次喃喃自语,像失心疯样。

  养次,你的情意我不是不懂。可是我的心早已经沦陷了,无法再分半给你了。我们总是那么傻,爱上个不爱自己的人。如果早知道结局或许就不会走这条路了。可是要我重新选择次,我还是会选择断水崖啊,因为爱和不爱根本就不是我们能选择的。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方知情重。不期望咀嚼世的沧海或苍田,只要他个微笑,就能让荒芜的心田开出花朵。

  如果爱上他注定是错的话,那我宁愿直错下去。

  自由自在

  晚上,藤冈铃子打电话给我,约我到外面,她说有事情和我谈。难道她知道了我和断水崖之间的事情我心里多少有点忐忑。就像自己是第三者,活生生把她和断水崖拆散了样。那天晚上他们搂在起的场面又出现在我脑海里了。多么天造地设的对啊。藤冈铃子今天晚上把我约出来是想叫我走吧。如果不是过去那错误的轨迹,我现在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而断水崖之所以把我留在身边也只是为了报仇吧。

  我来了会儿藤冈铃子才来,还是黑色的超短裙,外加件毛毛外套,看起来时尚又迷人。裹着对长靴,黑色鱼网丝袜把周围的男人惹得流了地的口水。

  这个女人,难道她不知道晚上穿得这么性感很容易招惹色狼吗

  然而她坐下来和我说的第句话就是,

  "延平,我们去开房吧"

  正文 第25章

  我含进嘴里的咖啡噗哧下喷了出来。

  我认真的看着她的脸,她不像是开玩笑的。

  "对不起铃子小姐,我想你找错人了。"我起身想走。

  我觉得我真是贱得可以,居然把送上门的鸭子给踢走了。做男人做成我这样压根也成不了男人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拒绝。

  "哎,等等,听我把话说完。"藤冈铃子拉住我。

  "我果然没有找错人。"她笑笑,点起根烟,中指和食指夹着,姿势很迷人。

  "是这样的,"她顿了顿,然后说道,

  "我和崖从小起长大,我直很爱慕他。我和他谈了7年的恋爱,人生有多少个7年当年在美国他因为要回来日本所以我们就分开了。可是我直到现在还爱着他。"

  藤冈铃子望出窗外的眼神很遥远,

  "我这次回来主要是找崖的,怎么说呢,他对我还是很好,但是女人的直觉很准的,我觉得他对我的好就像英姬对我的好样,和男女之情的有些不同,你明白吗"她熄灭了烟头。

  "嗯。"我点头表示理解,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总说女人多疑,看来是有迹可寻。他们两个在旁人的眼里总不会有人把他们当成两兄妹的。

  "所以我想你能不能帮我,我们来演场戏,我想看看崖有什么反应。"

  我明白了,这个女人是想利用和我演戏来试探断水崖

  "为什么要是我"

  "因为你长得帅啊"她桌子下的高跟鞋摩擦着我的小腿,逗趣的笑。

  我居然鬼使神差的和藤冈铃子去了酒店,她牵着我的手,看起来真的就像来酒店开房的情侣。如果说藤冈铃子想试探断水崖,不如说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想法。我也想看看断水崖有什么反应。越想越觉得自己卑鄙,居然将计就计。

  藤冈铃子进房间就迫不及待的脱衣服,从门口直脱到床上。虽然是假的,但是她也不用这么积极吧

  "快脱啊"她只穿着个胸罩,36的巨r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男人不用脱衣服也可以办事啊"

  "不行我们要制造激情的证据"藤冈铃子扒下我的衣服,从门口直铺到床尾,凌乱的现场看起来真有几分激情的味道。

  我们俩忐忑不安的躺在床上,断水崖应该就快来了。

  好吧,我承认我有偷看她的胸部,不过我还是觉得断水崖的比较好看。

  门突然砰的声被踹开了,我和藤冈铃子吓得抱成团。

  踹门的凶手走进来就看到了这么香艳的场面。断水崖向冷静的脸气到变成绿色,英姬几分钟之后才气喘吁吁的跑来。

  断水崖认真的审视了我几秒,下把我从床上摔到地下。我怀疑我这么摔法怎么还没有死。我连磕带碰的被断水崖扯回家。他背对着我默不出声,魔王的沉默更使人害怕。

  断水崖开始脱我的裤子,下半身被他脱得光溜溜。他从抽屉里抽出条细如蚕丝的索丝,两手拉着,那根物体在月色下苍亮的发出诡异的光泽。

  他想勒死我我吓得往后缩。

  "不会让你死得这么痛快"

  断水崖走进我,把索丝圈圈的绕上我的分身,分身吓得软软的,被细如蚕丝的索丝紧缚着,绑到尿道口的位置上,断水崖打了个繁琐的结。

  他修长骨干的中指抬了抬眼镜,字顿的说,

  "以后你再敢和铃子去开房你就等着这条索丝把你的分身勒断"

  我倒抽口冷气,原来做这么多还是为了铃子

  "让你痛你才会记得教训"

  断水崖吻我,滑腻的舌尖伸进我的口腔,和我争夺里面的唾液,利索的牙齿不停的啃我的嘴唇,不像是亲吻,更像是惩罚。

  手指隔着衣服掐我的乳首,带着力度磨着圈圈。我呼吸开始紧速,心里却难过的要命。

  没有男人喜欢别人给自己带绿帽,哪怕是分了手的女朋友。更何况我和他的身份这么尴尬,这个时候和铃子去开房,不是变相的取笑他么

  我想,断水崖这么生气不是因为我和铃子去开房,而是介意和铃子去开房的那个人是我吧。

  嘴里苦苦的,原来是眼泪。

  在断水崖的心里我只是个供他玩乐的宠物,说穿了什么都不是。我凭什么想争取断水崖心里的点位置

  我觉得自己真的很傻傻到希望断水崖这么生气是因为他喜欢我。

  "过来"

  断水崖脱下裤子坐在床上。

  我爬过去,他把我的头压在他葧起的分身上,

  "舔"

  我看着他粗硕的分身,困难的吞了吞唾沫,伸出舌头青涩的来回舔着。

  断水崖的分身在口里越涨越粗,塞满了口腔,吐气都觉得困难。最痛苦的是我的分身在情的诱惑下也葧起来了。可是被索丝缚着,缝隙夹着突起的肉肉,胀痛的可怜。尖锐的索丝越勒越紧,我痛的简直快窒息。可是口里还不能停,我只能腾出只手照顾下那可怜的分身,闭着眼睛,尽量不想和情有关的东西。

  可仍然敌不过感观的触觉。

  断水崖的分身抵到喉咙,甜腥的气味诱惑着全身的感观,低低的喘息声煽情的窜进耳膜。

  断水崖用手压住我的头。情不自禁的加快动作,液体下全部喷涌在我的口腔里。

  我哀求的望着断水崖,

  "吞下去滴都不准剩"

  我咕噜声吞了下去,分身也平复了下来。只是那索丝缠在分身上仍旧铮亮铮亮的。

  第二天断水崖走后英姬来找我。

  "延平,你怎么了"英姬看我的眼都傻了。

  "哦,昨晚没睡好。"说真的,我今天起床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还以为看到妖怪。

  昨天晚上被断水崖折腾宿没有睡好,不过最主要的原因是自己睡不着。身体睡了,心却像醒着的。晚上真是想很多东西的时候,数数手指,我和断水崖起快年了。年12个月52星期365天8760个小时31536000秒

  铃子呢七年又等于多少

  她先认识断水崖,先和他相爱,先和他起制造了这么多的甜蜜回忆最重要的是断水崖对我的只有恨,对她的是爱。

  无论怎么样,作为个男人我都不应该和个女人去争另外个男人。哪怕我再爱那个男的

  "延平,你和崖的关系应该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吧"

  "英姬,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吧,我不会和铃子小姐抢断水崖的"

  "延平你不要误会了,我是想帮你。你和崖的关系已经扭曲了。也许崖觉得没有关系,但是这样对你来说实在太残忍了。这个世界不是谁付出的多也就得到的多,你应该为自己考虑下。"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离开崖。"

  "离开"

  "我的意思是脱离宠物和饲主的关系。"

  我想起自己和断水崖签订宠物条约的时候居然没有考虑到所谓的时限问题。任何东西都有保质期,放久了就会腐烂。我和断水崖之间的感情也样。

  铃子已经回来了,我离开,他不会难过的,由此至终都只是我个人难过。

  趁还没有变质之前放手,可能对我对他而言都好。

  "只有脱离宠物和饲主的关系,你们的感情才能重生。"

  "虽然铃子是我妹妹,但是我不会偏帮任何个人的。因为感情是公正公平的"

  "英姬,谢谢你。"藤冈英姬是我艰难的挣扎过程中唯可以依靠的力量。

  "傻瓜。你要学会长大"他温柔的摸摸我的头。

  我们直聊到断水崖回来。

  "崖,放了延平。"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断水崖不屑的扫了英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