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都没有了……”
“那叫什么线索?”老田不以为然的道,“说石队长是色魔一伙的?这恐怕没啥说服力……”
年轻刑警不服气的道:“可是……明明有人亲眼目睹她把色魔带回家……”
老田摇摇头:“亲眼目睹未必可靠。你想啊,石队长为什么要穿着警服回家呢?这不是有意使自己更显眼么?她怎么会这么傻……”
众人都一呆。另一位老警员话道:“老田,你的意思是,目击者看到的是别人冒充的?”
“我不知道。”老田若有所思的说,“我只是想到,色魔还绑架了队长的姐姐。据我所知,她跟队长的相貌蛮相似的。假如逼她穿上警服,再加上夜晚光线不是很清楚,有没有误认的可能呢……”
话还没说完,局里的秘书小蔡抱着一大叠文件走了进来。
“头儿有令,让大家都好好看一下这份材料。下午开会要讨论!”
一份份文件分发到了刑警们的桌上。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里,办公室内仿佛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中,每个人都全神贯注的阅读着,脸上或多或少露出震惊的表情。
还有更复杂的神色,包括惋惜、鄙夷、痛心、甚至少许的贪婪欲念……
***************傍晚六点半,一辆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
车内的两个男子正在谈话。
“这次真要谢谢你了,老弟……”坐在驾驶座上的李天明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愉快的道,“要不是你请了你叔叔帮忙,我也坐不上这个位置。”
“老哥你客气啥嘛……”余新大模大样的翘着腿,“‘上面’急于破案,现在是把宝都押到了你身上……若老哥你很快抓到色魔的话,转正谁都不会有意见的……但要是抓不到,恐怕还是很难坐稳哪……”
“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李天明沉默了一阵,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说真的,老弟,好端端的,你前段时间为什么突然给刑警队捐款?”
“不为什么,警民合作嘛……”余新仰靠在椅背上,打火点燃了香烟,“也算是我对社会尽一点心力……”
“少来这一套!”李天明打断了他,嗤之以鼻的道,“我认识你多久了,还会不清楚你的格?”
余新尴尬的嘿嘿笑。
“老实说吧!”李天明斜睨了他一眼,“你当时是不是想动那朵‘f市第一警花’的歪脑筋?所以才找这个借口去接近她……”
“嗯,嗯……被你识破了!”
余新倒也爽快,长长的吐出了一口烟雾。
“你可真够损的,人家都有丈夫了……”
“那又怎么样?”余新满不在乎,“这位石波霸很了不起啊……她敢狠狠的打我一顿,我就敢想方设法的把她弄到床上去!哈哈……”
“嘿,果然如此!”李天明皮笑不笑的道,“不过她可是色魔的同伙哦,小心惹祸上身……”
“老哥,你也少来这一套啦!”这次是余新打断了话头,呵呵笑道,“我才不信石波霸会是那种人……虽然我只跟她接触过几次,但她那种天生的强烈正义感,简直跟她的大一样醒目……我看,是老哥你跟她有什么过节吧?”
李天明差点握不住方向盘,失声道:“什么!”
“……那日记一公开,石波霸的名誉算是给你彻底毁掉了,就算她将来被营救回来,也无法对老哥你造成威胁啦!真是好主意啊,哈……”
车子猛然摇晃了起来,拐了一个长长的曲线后,才勉强回到了正常路段。
“喂喂……当心啊!”余新惊叫了起来,随即警觉的连连道歉,“老哥我跟你开玩笑呢……胡说八道的,胡说八道的……你可别当真……”
李天明的眼神闪烁不定,但马上就恢复了正常,笑骂道:“开玩笑也要有个分寸,换了是别人我非揍你一顿不行……”
话是这样说,但他的心脏却紧张的砰砰跳,半晌都没平复。
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不仅一口咬定石冰兰是帮凶,还偷偷将她的日记复印件做了剪辑处理,把痛苦、挣扎的心情以及心理医生的客观鉴定等都剪掉了,只剩下对“梦”的回忆,使之看上去像是个被虐狂在享受变态的快感。
——不要怕!除了你自己,不会有人知道你动过手脚的……不要怕……
暗地里不停的给自己打气,李天明强抑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余新闲聊着,不自觉的把车子开的飞一般快……
***************黑暗的魔窟里,邪而又残酷的调教每天都在继续。
“乖乖的把尿撒出来吧,冰奴!”嘶哑的嗓音响起,阿威森森的暴喝道,“再不合作的话,老子就让你尝尝通电的滋味……”
他面前摆放着个将近一人高的特大号木桶,全身赤裸的女刑警队长手脚拴着镣铐,被迫像如厕似的蹲在上面,姿势极端不雅。
她的脖子上戴着象征屈辱的狗项圈,涨红的俏脸充满了羞耻到快哭的神色,白皙的脚掌吃力的踩在木桶的两个边缘上。为了维持平衡,修长光洁的双腿不得不呈“m”型的大大张开,将剃光了毛的缝纤毫毕现的袒露了出来。
灯光下看的清楚,那两片诱人的唇赫然被两只金属夹子给钳着,夹子尾端还各有一电线连向阿威手中的一台小纵仪。
虽然夹子的弹簧不算很强力,但仍然令那娇嫩的唇充血红肿了起来,原本紧闭的缝也被夹子强行扩张的微微翻开,隐约可见道口那闪烁着水光的粉红色壁。
听到色魔的威胁声,石冰兰脸色惨白,美丽的眼睛里有恐惧一闪而逝。
这一个多月来她受尽折磨,除了吃喝和睡眠之外的全部生活就是,被这个魔鬼般的男人肆意的蹂躏奸污,以及接受他种种变态的调教。
她被迫“学会”了脱衣舞和手,每天都至少要和姐姐一起表演两次给对方观赏;只要他稍微不满意,捆绑和鞭打等酷刑简直是家常便饭;除此之外姐妹俩还被当成母狗来驯化,经常被强制着戴上狗项圈,屁股上一边挨着戒尺一边哭泣爬行。
但最令女刑警队长无地自容的还是浣肠和排尿,自从被抓来之后,她就没有自己正常的上过一次厕所,色魔每天都用姐姐的汁来给她浣肠,让粪便混合着水羞耻的喷出来。
而小解就更加离谱了,色魔竟规定石冰兰不许私自排泄,只能在规定的时间里当着他的面撒尿。今天由于喝多了水,她实在憋不住自己提前蹲马桶解决了,结果惹的对方大为光火,说什么也要亲眼看到她排泄才肯罢休,为此不惜用通电的手段来达到目的。
“我半小时前才方便过,现在已经……没了……”她只能忍气解释道。
这个往日高傲而威严的女刑警队长,在形势比人强的环境下终于懂得“识时务”了,不得不强忍屈辱低声下气的跟色魔说话,尽管她心里充满了熊熊怒火,恨不得一枪毙了他。
“是吗?那就让我来帮帮你好了!”阿威的眼里露出凶光,狞笑道,“听说人只要持续通电刺激就会失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话音未落,他的手指已按下了纵仪的开关。
金属夹子立刻导电,女刑警队长蓦地发出凄厉的叫声,蓝色的弧光在她双腿间噼里啪啦的闪烁着,蹲在木桶上的雪白裸体激烈的颤抖了起来。
“小冰……”
跪在旁边的石香兰流着泪泣不成声,但却只是凄然的看着,不敢为妹妹求情哪怕是半句。
过了十多秒后,阿威才停止了电流。
“不……我真的拉不出来……”
石冰兰痛苦的喘着气,全身都大汗淋漓,散落的发丝贴在她清丽的脸颊上,更加显得憔悴而凄美。
“嘿,谁叫你不听话?这就是惩罚!”阿威这才相信了,不过心里却涌起残酷的快意,咯咯怪笑道,“反正规矩不能改变,我今天就是要看你撒尿,没尿也要给我挤出来!”
“啊啊——”
电光又闪烁了起来,石冰兰疯狂的扭动娇躯连声惨叫,光滑如缎的背脊上汗落如雨,两只赤裸的脚掌不停的弓起又绷直,白嫩修洁的玉趾将木桶边缘刮的嗤嗤响。
她已经感到自己马上就要失禁了,但依然咬着牙苦苦忍耐,即使明知这是不可避免的结局,内心深处的自尊和意志都不允许她轻易放弃,拼命也要坚持到最后一刻。
“小冰,你……你太傻了……”女护士长却不忍心看到妹妹再受折磨,泪流满面的哽咽道,“你这样只会受更多的苦,还是……还是……”
可惜石冰兰已经听不到她的话了,映着汗光的美丽玉臀用力收缩,很快就濒临了崩溃的边缘。
“呀……不要看!”
她本能的哭叫一声,猛然扬起被汗沾湿的长发,浑圆雪白的美腿一阵颤动,大量淡黄色的尿从下体淅淅沥沥的淋到了木桶里,足足半分钟才宣告结束。
“哈哈哈,真是太好看了!”
恶魔心满意足的狂笑中,女刑警队长又一次屈辱的痛哭失声,娇躯摇摇欲坠的几乎瘫软,凌乱的长发粘在她的脸颊和裸背上,残余的温热尿仍在难堪的沿着大腿内侧爬下。
“糟糕,尿到大腿上了!这可怎么办?”
阿威故意取笑着她,伸手把金属夹子和电线拆掉扔到一边,再将她的人从木桶上抱了下来,两手抓住膝盖将修长的玉腿向左右分开。
“香奴过来,用你的嘴替妹妹舔干净吧!”
他忽发奇想,不怀好意的对女护士长笑道。
姐妹俩同时面红耳赤,心里都本能的涌起强烈的排斥感,这个色魔真是太变态了,亏他想的出来。
但在那冷视线的威逼下,已经被完全驯服的石香兰还是抽泣着顺从了,撅起肥大的屁股慢慢的爬了过来,仰起粉脸凑近妹妹的胯下。
“不要!姐姐……”
女刑警队长眼含热泪的扭动了一下身躯,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然后就不敢挣扎了。这个月来的多次反抗都证明是徒劳的,结果都只是让姐姐无端的遭殃。
“哈,冰奴!你总算学乖了……”
阿威兴高采烈的吹了声口哨,对这样的反应十分满意。在用皮鞭等酷刑教训了一个月后,这个高傲冷艳的巨美女终于变的服服帖帖了,不敢再公然抗拒自己的任何命令,尽管她还只是表面上的屈服,还会时不时的流露出愤怒的眼神,但这毕竟也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这时石香兰的鼻尖已经碰到了妹妹雪白的大腿,满脸通红的伸出了舌头,将大腿部的几滴淡黄透明的小水珠给舔掉了。
淡淡的尿臊味嗅进鼻端,她蓦地里感到一阵恶心,忍不住扭开脸荷荷有声的干呕了起来。
“姐姐……”
石冰兰先是羞的连耳都红透了,以为是自己的尿味气息太过不堪,然而再仔细一看,姐姐只是在干呕,本就什么都吐不出来。
——难道……
她心里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失声惊呼道:“姐姐你……你是不是……”
“没错,你姐姐已经怀孕了!”阿威看穿了她的心思,嘶哑着嗓音放声大笑了起来,“现在才两个多月,明年年中她就要替我生孩子啦!哈哈……哈……”
石冰兰如遭雷击,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脚底。姐妹重逢之后,她就隐隐感觉姐姐的身段似乎变的更加丰腴了,但是一来怀孕初期并不明显,二来因为羞耻的缘故她也没有多看姐姐的裸体,直到此刻才发现这个残酷的事实。
“姐姐!你……你真的……”看着脸色苍白,痛苦的趴在地上干呕的姐姐,她的热泪无声的涌了出来,“对不起,是我害你受苦了……”
“你也一样哦,冰奴!”阿威从后面搂紧她,磨蹭着她的脸颊吃吃怪笑道,“咱们打了那么多,你肚子里搞不好已经有了我的种哦……”
“我没有!”石冰兰羞愤不已,脱口而出的大叫道,“我没怀上你的孽种,绝对没有!”
她憋足了劲嘶喊着,仿佛是要用喊声来给予自己信心,驱赶走内心的恐惧和惊惶。
“那你这个月的月经怎么到今天还没来呢?”阿威诡笑道。
这句话又是一个晴天霹雳,女刑警队长全身的血霎时冰冷。没日没夜的囚禁生活使她的作息规律被打乱了,被对方一提醒才想起来,往常每个月的这个时候月经早该来了。
“反正我没有怀孕,绝对没有!”她绝望的喊着,心里仍然存着一线希望,“月经过几天就会来的……肯定会!”
“好吧,那咱们走着瞧!”阿威信心十足的怪笑,“看看是你的月经先来,还是你的肚子先大起来!哈哈哈……”
石冰兰脸色惨然,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显然已经被击中了要害。
“吐完了就继续舔啊,别停!”
阿威转头对女护士长喝道。后者强忍羞耻的泪水,默默的又把头凑到了妹妹的胯下,香舌将大腿处的尿迹全都“清理”掉了,然后开始舔起了那道剃光了毛的缝。
虽然这段时间姐妹俩每天都裸体相对,但这还是她头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妹妹的私处。那两片诱人的唇尽管已多次遭到蹂躏,可是无论形状还是色泽依然保持的十分漂亮,小小的尿孔在湿红的粘膜上微微绽放了开来,衬着几滴亮晶晶的水珠显得分外可爱。
很快的,这几滴水珠也被舔掉了,当石香兰的舌头清理着尿孔周围残余的骚味时,不可避免的接触到了缝顶端那粒敏感的蒂上。
几乎是条件反般,女刑警队长娇躯剧颤,从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啊……姐姐,别……别舔那里……”
她忍不住出言提醒,雪白的光屁股扭动了一下,原本惨白的俏脸上绽放开了两片红晕。
这样细微的变化却没能逃过阿威的眼睛,他灵机一动,脑子里又冒出了一个恶毒的主意。
“冰奴你真是荡啊,被自己姐姐搞都会有感觉……”他语带嘲讽,顿了顿后命令道,“既然如此,你就和你姐姐表演一场同恋给我看看!”
姐妹俩都惊呆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怎么可以……我们本没有这种倾向……”
石冰兰涨红了脸,又羞又急的叫道。在她内心深处同恋本身就是不大正常的,何况对象还是自己的亲生姐姐,这种事真是想想都令人充满罪恶感。
“少废话!”阿威将她的人从怀里推开,恶狠狠的喝道,“***,不表演也得表演,否则我就让你们这对大骚货吃不了兜着走!”
摔倒在地的石冰兰气的嘴唇发颤,差点就要怒叱出声来,竭尽全力才强行忍住,高耸的脯气急败坏的急促起伏。
“小冰,来吧……”女护士长翘着肥大的屁股爬了过去,机械的道,“别再得罪主人了……他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她的表情是凄楚而木然的,眼神也空空洞洞,仿佛已经成了一个失去思想的傀儡。
石冰兰心中一寒,还来不及转过念头,姐姐温暖香滑的胴体已经靠了过来,伸臂搂住了自己的腰肢,同时用嘴含住了秀发半遮下的圆润小耳垂。
一股温热的呼吸吹进耳孔,敏感的耳垂传来酥酥麻麻的舒适触觉,女刑警队长很快就感到全身发软,原本绷紧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脸上的红晕更浓了。
“小冰……小冰……”
石香兰含泪梦呓般的呢喃着,不停的亲着她的耳,跟着又在嫩滑的脸颊上吻了起来。
姐姐的亲吻是温柔而充满爱怜的,石冰兰理智上明知不妥,可是却起不了一丝一毫的阻止意念,反而产生了种被亲人怜惜的温馨。
她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感受着那柔软的双唇吻过她的眉眼鼻尖,最后碰到了自己的樱桃小嘴上。当两个人的嘴唇相接的一瞬间,她们都不约而同的颤抖了一下,但是谁也没有躲避挪开。
“接吻是这样接的么?你们给我认真一点!”阿威冷哼着催促道,“不要只是嘴巴碰到就算了,还要用舌头去舔……”
在他的“教导”下,姐妹俩身不由己的投入了起来,开始长时间的深吻。四片湿软的红唇挨擦开合之间,两条香舌缠绕在一起热烈吸吮,发出了靡的啧啧响声。
由于她们面对面的搂抱着,赤裸的部自然而然的互相触碰,两对同样硕大的房正好紧紧贴在一起挤来挤去,仿佛都不甘示弱的想把对方压倒。
而姐妹俩的巨尺寸几乎是不相上下,互相挤压了一阵后,终于找到了最佳的契合点亲密无间的贴住了。只是这两对房的规模和弹力都实在太过惊人,她们必须用力搂抱住对方,才不会被彼此过于丰满的脯给撑开。四颗雪白巨硕的大团都被压成了扁扁的椭圆形,各自向身体两侧涨鼓鼓的突了出来。
“哈,你们这是在干嘛?‘斗’吗?”阿威看的双眼放光,用夸张的语调笑道,“这么大的子……啧啧,简直是凶器嘛!要是哪天我不小心把脑袋瓜夹进去了,恐怕都会被你们的大山给压扁了哇……”
两姐妹的俏脸都羞的发烫,但是又无法反抗色魔的威,呼吸急促的接吻了好一会儿后才分开小嘴,唇与唇间拉出一缕银亮的水丝。
接下来,姐姐按照色魔的指示,开始用舌头逐寸舔着妹妹完美无暇的胴体,从耳垂一路向下吻去,而石冰兰也配合着她的动作,将头向后仰起露出美丽的脖颈,嘴里轻轻喘息着,脸上的红晕一直爬到了这洁白的玉颈上。
“小冰……你好美……”
女护士长喃喃着埋首她的前,一边亲吻着那巍然高耸的双,一边用指头轻柔的捏着峰的尖端。在姐姐的爱抚下,石冰兰的头很快开始发硬,同时感到浑身热了起来。
“嗯……嗯……”
她情不自禁的哼出声来,随即惊觉自己失态,贝齿下意识的紧咬住了下唇。
可是当姐姐将她的细嫩头含进嘴里吸吮时,一阵麻痒湿滑的感觉从勃起的尖上传来,就像电流般冲击着敏感的神经。女刑警队长感到自己的抵抗力不断减弱,终于忍不住了,喉间失控般送出了时断时续的呻吟声。
“对了,就是这样……”阿威悄悄的取来一个装满烧酒的瓶子,凑向石冰兰的唇边低笑道,“来,把它喝下去……你会变的更舒服……”
看着这巨美女眼神朦胧的将酒骨碌碌的喝了下去,俏脸立刻红的像是涂满了胭脂,阿威心里暗暗的欣喜,这段时间他每天都给她喝这种加了药味的烧酒,居然跟真正的药物效果一样好,每次都激起了她平常压抑住的感。
可惜的是,这种感只在女刑警队长自己手时才有效,只要阿威的一入道,她马上就会从欲望中清醒过来,神色变的悲哀而愤恨,像是死人一样木然的接受奸,无论怎样挑逗都无济于事。
很显然,这是因为自慰毕竟是用自己的手指接触私处,她在潜意识里比较容易接受,可是对来自旁人的爱抚和入就难免存在巨大的抗拒感了。要想克服这个难关,先让她从姐姐这个亲人的狎玩适应起,说不定倒可以打开突破口。
这时候,石香兰已经又往下亲吻了,经过平坦的小腹来到妹妹的双腿之间,先舔了一阵那两瓣光秃秃的唇,然后又将那粒黄豆般的蒂剥了出来,用舌尖轻轻的刺激着。
“呀……那里不行!”
女刑警队长的喘息声一下子重了,身躯猛烈的颤抖了起来,本能的就想扭动屁股躲开。
可是姐姐却如影随形的追了过来,双手抱住自己的两条浑圆玉腿,唇舌不单顺着狭长的缝来回舔弄,还把舌尖探进了道里舔着娇嫩的壁。
巨大的快意霎时涌遍全身,石冰兰的脑中一片空白。她很想控制住自己的生理反应,可是对亲人的爱抚几乎兴不起任何排斥厌恶感,这种感觉就跟自己手一样,原始的冲动很快就占据了上风。
“嗯嗯……不行……嗯……姐姐……啊……”
嘴里发出哭泣般的声音,身体却是像火烧一样的烫,敏感的蒂没几下就被舔的充血突出,缝也逐渐的湿润了起来。
“嘿,冰奴你别光顾自己舒服,也要服侍一下姐姐啊!”
阿威嘿嘿笑着弯下腰,伸手将姐妹俩的娇躯调转了过来,强迫她们侧身躺到地上,互相用双腿夹住对方的头部。
蓦然间被摆成了如此荡的姿势,石冰兰再次羞耻的无地自容。在爱上她从来都是个被动者,现在色魔居然要她主动的去“服侍”别人,尽管对象是亲生姐姐也都令她手足无措,感受到巨大的心里障碍。
“还呆着干什么?快给你姐姐口交啊!”阿威迫不及待的喝令道。
女刑警队长满脸通红的咬紧下唇,抬眼瞧去,姐姐的光屁股就在面前晃着,私处的毛和自己一样被剃光了,前后两个洞都红肿狼藉的厉害,特别是肛门上还有撕裂的伤痕尚未痊愈。
她一阵难过,忽然产生了一种想要怜惜姐姐的想法,于是她不再犹豫了,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上了那道缝,仿佛是母亲在舔着孩子的伤口。
“噢噢……”
姐姐的反应比她强烈多了,马上不可抑制的喘息了起来,同时唇舌将她的部舔弄的更卖力了。
姐妹俩呈“69”式的互相搂抱,俏脸都埋在对方的胯下,两具感雪白的体交缠在一起像蛇一样的扭动着,形成了一副诱惑无比的香艳画面。
她们一边舔吸着对方的私处,嘴里一边发出含糊动情的呻吟声,丰满浑圆的光屁股各自左右摇摆,仿佛是不堪忍受对方的刺激,又仿佛是在暧昧的邀请。靡惹火的场面直把阿威看的热血沸腾,差点就真的化成鼻血狂喷了出来。
只是短短几分钟,石香兰就狂乱哭叫着达到了高氵朝,大量爱从洞里狂涌而出。
其实女刑警队长本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将舌头顺着缝机械的滑动而已,可是姐姐的身体早已被调教的比妓女还要诚实,温热的汁水就像是泻堤似的汩汩泌出,猝不及防下将她洒的满头满脸都是。
浓浓的情欲气息扑鼻而来,石冰兰不由自主的也受到了感染,全身仿佛有股酥麻的快意突然涌过,跟着察觉到自己的下体明显变湿了,有少许暖暖的体在口岌岌可危的泛滥。
她一下子感到十分羞愧,紧闭双眼轻轻的喘息着,脸颊烧的像火一样烫,耳边传来了恶魔的怪笑声和嘲讽话语,仿佛还对姐姐下了道命令,可是心神激荡的她却什么也没听清……
等到石冰兰再睁开眼睛时,跃入视线的情景令她目瞪口呆,只见姐姐的下身赫然多出了一支大的假阳具!这是个造型逼真的双头假阳具,用皮链固定在她的两腿之间,其中的一头已经完全入她的洞里,而另一头正触目惊心的顶向自己的私处。
“……快进去……呀!”
在阿威兴奋的吆喝声中,女护士长就像被催眠了似的,神色痴迷的将大屁股一沉,把假阳具用力的捅进了妹妹的缝里。
“啊啊——”
姐妹俩一起叫出声来,虽然彼此的下体都相当的润湿了,但是妹妹的道实在太紧密,骤然入的假阳具受到了极大的阻力,反过来将姐姐的这一头推进的更深,巨大的充实感几乎是同时涌遍了姐妹俩的每一神经,令她们发出了交织着快乐和痛苦的哭叫声。
这痛苦也使她们俩都清醒了许多,眼看着自己竟然和亲姐妹一起演出了如此荒唐的剧,两人都感到无比的羞惭。
可是还没等她们完全反应过来,阿威已经怪笑着拿起电动遥控器按了下去,双头假阳具立刻嗡嗡声大作,在姐妹俩的洞里摇头摆尾的震动了起来。
短暂的清醒马上又烟消云散了,两个假头都制造的惟妙惟肖,上面布满的细小颗粒刮擦着道内的层层皱褶,带给人比真家伙还要强烈的刺激。
刚刚才泄过身的石香兰很快又被激出了感,她脸红耳赤的浪叫连连,再次彻底沦为了欲望的俘虏,圆滚滚的大屁股发不知廉耻的晃动着,带动假阳具的另一头高速的在妹妹身体里进出。
泪水顺着眼角流下,女刑警队长的心里充满了羞愤。一个多月前还是冰清玉洁的身体,现在不单只被色魔肆意的侵入了,还被这种下流的具给闯了进来,真是一想起来就觉得悲哀。
可是……可是,这具偏偏是姐姐捅进来的,不管心里多么不愿意,生理上却再也没有被色魔侵犯时的那种厌恶排斥了,而且还不争气的出现了诚实的反应。
——不……不能这样!
她辛苦的喘息着,起初还竭尽全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己,贝齿几乎将下唇都给咬破了,但这并不能阻止快感源源不断的涌来。电动阳具的震动再加上姐姐的运劲入,每一下都呈螺旋型的刺激着她道内的娇嫩壁,令她的魂魄都要飞了起来。
随着姐姐的屁股摇晃的越来越快,她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下体爆出了一个又一个快感的火花,然后逐渐汇聚成炽热的洪流。前那对原本就丰满无比的房也因兴奋而更加膨胀起来,像是充气皮球般惊人的扩张着,给人一种饱满到几乎要爆炸的错觉,两粒粉红色的头更是完全充血挺立。
“哈哈,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骚货果然是同恋!”阿威纵声狂笑道,“是不是小时候就经常这样玩,所以子才会发育的这么大?”
他边说边一手一个的按住两人的光屁股,猛地向中间挤压使她们的下身贴的更紧,直到假阳具被两个洞完全吞了进去!
姐妹俩的哭叫声一起高了八度,双头同时戳中了她们最柔嫩敏感的花心,娇躯都发疯般扭动了起来,两对雪白而又巨大的房互相磨擦着、跳动着,抖出令人眼花缭乱的抛物线。
快感的火花不断爆开,将石冰兰的理智和防线一点点的击溃。不知不觉中,她也像姐姐那样不知羞耻的放声呻吟起来,并且又开始扭起了自己丰满的屁股。
就在她快要被快感的狂潮吞没时,阿威突然弯腰拉起女护士长的一把推到旁边,姐妹俩的身躯分了开来,假阳具随之从洞里抽了出去。
突如其来的空虚令石冰兰一阵难过,她只差一点就要攀上高峰了,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蓦然停止了,令她产生了一种被人悬在半空中的强烈痛苦。
“还是让我来满足你吧,冰奴!”
嘶哑的狞笑声响起,一真正的长顶到了胯下。就在这一瞬间,女刑警队长重新产生了被人奸污的屈辱感,可是那汁水淋漓的洞却完全违背了她的意愿,竟是如饥似渴的欢迎起了侵略者。
“呀——”
当长驱直入的狠狠一捅到底时,石冰兰又魂飞魄散的尖叫了一声。这一声中除了羞愧、悲哀、自责和茫然失措外,竟然也包含着一丝丝慰藉和愉悦,令她自己都感到脸红。
“很舒服吧?冰奴……舒服就大声的叫床吧!叫啊……叫……”
阿威兴奋的喘着气,下体一鼓作气的猛烈撞击着女刑警队长,两手捉紧了她那对丰满坚挺的大子使劲揉捏。他庆幸自己想出来这么一个好主意,先用亲人的爱抚来激发出这个巨美女的原始欲望,然后再由自己趁热打铁的把她征服。
“不……啊啊啊……不……”
石冰兰狂乱的嘶喊着,呻吟完全变成了哭腔。她明明心中充满憎恶,可是欲望的潮水却丝毫也不理会她的无奈和羞耻,就如同沸腾般越涨越高。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彻底淹没了,但却没有任何办法去阻止。
之前她一直认为自己是冷感,就算是跟丈夫做爱都从未达到过高氵朝,更别提是色魔了。她也无法置信女人在被强奸的时候还会有快感,可是现在她却如此真切的感受到,身体里的确有个激烈的高氵朝正在极快的逼近……
蓦地里,石冰兰头脑中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每个毛孔仿佛都畅快的舒展开了,大量滚热的汁水从痉挛的子里狂涌了出来。
生平第一次,她在清醒的情况下,在跟人做爱时体验到了高氵朝,这辈子都难以忘记的高氵朝!
眼泪霎时夺眶而出,她失声尖叫痛哭,心里羞愧到了极点,觉得自己真是好荡好下贱。
与此同时,阿威也激动的吼叫一声,头重重的撞中了她娇嫩的花心,把所有的华全都淋漓尽致的吐了出去。
“啊啊——”
哭喊声中,女刑警队长全身都歇斯底里的颤抖起来,浇灌在她子壁里烫热洪流,把这第一次的高氵朝推上了一个最高的颠峰……
天亮了,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然而黎明的曙光却照不进这森恐怖的地下室,四周围仍是昏黑一片,只有头顶一盏低瓦数的灯泡在发出黯淡的光芒。
这是石冰兰被绑架到魔窟的第六十六天了!整整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她从未见到过太阳,就跟囚犯似的关在这黑暗的牢房里,不分日夜的遭到肆意奸。
她已记不清自己被强奸过多少次了,结婚一年多来,她跟丈夫的做爱次数屈指可数,而在这短短的六十六天里,色魔却无数次的占有了她。
对自己这具感惹火的胴体,尤其是前这对远比一般女丰满的巨,色魔简直迷恋到了疯狂的程度,每天她不是被迫摆出羞耻的姿势满足男人种种变态的欲望,就是被无休止的刺激着敏感地带,时时刻刻带着荡的身躯等待着一轮又一轮的奸污凌辱。
有好几次,女刑警队长在极度的羞愤悲哀中,脑子里闪电般的想到了“死”字。以前她一直认为自杀是弱者的行为,可是现在,她真是宁死也不想再被色魔碰到一手指,不想再接受那些变态到极点的“调教”。
假如没有姐姐的话,她说不定真的会愤而自杀。不是用死亡来逃避,而是以此抗拒色魔的威,用生命和鲜血来表达自己的凛然不可侵犯。
但为了姐姐,就算受到再大的羞辱,她也只有咬紧牙关忍耐下去——正如姐姐为了小苗苗而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哪怕活的像头母狗般毫无尊严。
为此,石冰兰默默的忍受着非人的折磨,表面上没有再反抗,暗地里却在寻找着反击或者逃走的机会。
可惜的是,色魔的警惕心一直很强,在任何情况下都用手铐和脚镣锁着她,就算是调教乐的时候都至少给她戴着其中一样,不让她完全恢复自由。
这使石冰兰本无法施展出任何有效的攻击!
惟一能够寄希望的就是逃跑了。只要能够逃出这暗无天日的魔窟,色魔的末日就到了,她也可以报仇雪恨,清洗自己所受到的无尽耻辱!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在留心观察着周遭的环境,但色魔只让她在地下室、浴室和大厅等少数几个地方活动,到现在她还完全看不出来自己是被囚禁在什么地方,甚至连这栋魔窟有多大都搞不清楚。
再加上手脚都被铐住,女刑警队长始终是一筹莫展,不过她每天都给自己鼓劲打气,忍辱负重的苦苦等待希望的曙光。
但有一件事却令她日渐恐惧不安,那就是在色魔高超手段的调教下,她发现自己的体开始渐渐适应了对方的奸,不管内心是多么的痛恨,诚实的身体却常常会产生强烈的反应,令她羞愧的无地自容。
自从那次被色魔巧妙的激发出高氵朝后,石冰兰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本能了,仿佛冰山融化一样,潜藏其中的灼热熔岩经过长时间的压抑之后,猛然间喷发了出来,像洪水猛兽似的将理智完全吞噬。
过去是冷淡的她,现在却每天都品尝到情欲的绝顶快感,“高氵朝”对她来说,已经不再是一个陌生的名词,甚而至于成了一种再熟悉不过的感觉。色魔一点一滴的开发着她的身体,每一次都非要把她奸的羞态毕露,在高氵朝中哭叫着泄出大量滚热的汁水才肯罢休。
她不得不痛苦而又羞愧万分的承认,至少在生理上,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已经被对方完全征服。
惟一还能令石冰兰略感安慰的是,她的灵魂依然没有向色魔投降。虽然在表面上看来,她像一个真正的、训练有素的温驯奴一样,被迫服从了对方的所有变态命令,但到目前为止她心里还暗暗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可是,如果一个女人每天过的都是这种既悲惨又乱的生活,那么就算她有着钢铁一般的坚强意志,时间久了也会慢慢的被侵蚀。
事实上,女刑警队长的确对此感到不寒而栗,她生怕自己在逃出去之前,就被改造的像姐姐那样完全失去了反抗意识,永远沉沦到黑暗的欲海中。
不过比较起来更令她害怕的,还是另一样足以令任何女人痛不欲生的人间惨事。那就是——因奸受孕!
被俘后色魔特意选择受孕期间强暴她,其险恶的用心本是昭然若揭。上个月她的月经果真一直没来,刚开始还可以自我安慰说是因某种缘故延迟了,但现在第二个月的例假都快过去了,结果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尽管心里仍然在用各种理由不停的安慰自己,但是石冰兰在潜意识里却已绝望了,确信自己的肚子里真的已经有了色魔的孽种。
由于她的腰肢极其纤细,暂时还看不出怀孕的迹象,不过姐姐却有将近四个月的身孕了,已经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小腹一天天的微微隆起,感同身受之下,无形中也使她感受到了巨大的神重压。
一想到自己将来也会像姐姐那样腆着大肚子,甚至沦落为替色魔生儿育女的工具,女刑警队长就恐惧的几乎要发疯,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带动身上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叮叮响声。
——我一定要尽快逃出去,尽快把孽种给打掉……
这句话在心里无声的呐喊着,石冰兰激动的脸颊发红,但是看到周身束缚的铁链之后,神色又开始变的黯然而无助。
现在的她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双手双脚都戴着沉重的镣铐,白皙的脖子上还戴着个狗项圈,项圈上的皮带牢牢的栓在床头的铁栏杆上,就好像拴着一只真正的母狗。前的双醒目的鼓鼓突起,即便是躺着的时候也是那样的丰满,自然而然的在前挺拔的耸立着。
望着自己这对高耸的峰,女刑警队长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悲哀,到现在她才更深的体会到,太过丰满的房是多么令人烦恼。由于被强行禁锢在床上,不像从前在家里睡觉时可以经常翻身换姿势,这两颗沉甸甸的球整夜都坠在脯上,就像被千斤重物自始至终的压着,令她的口极度难受憋闷,甚至连呼吸都无法顺畅。
不过更令人难堪的还是,色魔故意在她身下垫了个很高的枕头,令她雪白浑圆的屁股被迫翘起来,即使是睡觉的时候都不得不摆出这样一个荡的姿势。
用不着照镜子,石冰兰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两个多月前那个英姿飒爽的“f市第一警花”
那个令所有犯罪份子闻名丧胆的警界女强人,如今却只能神情委顿的躺在床上任人摆布。
由于被奸的次数过多,她的下体已经已经由最初的疼痛转变为麻木了,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双腿姿势不雅的左右张开着,任凭剃光了毛的私处毫无遮掩的暴露了出来。
曾经只有铅笔孔细的狭小口,现在已经红肿的无法闭合了,成了一个凄惨撕裂开的小洞。尽管迷人的道本身却还是相当紧密的,两片柔嫩的唇也还是呈现感的深红色,可是那种遭到过度蹂躏的痕迹却显而易见,看上去显得分外屈辱和荡。
每次看到自己这不堪入目的私处,女刑警队长都又羞愤又悲哀,同时还有点恶心,感到自己真是跟妓女一样的肮脏。而烙印在雪白臀丘上的那个“威”字,更是让她体会到了身为一个美丽女警察的最大耻辱。
——我还能算是一个纯洁的女人吗?这个身体已经变的这么污秽下贱了,忠平他还能接受我吗?
这个问题一直在脑海里盘旋,令石冰兰心里乱糟糟的很不好受。她每天都在深深思念着挚爱的丈夫,就是靠着这种情感力量的支撑,她才能咬紧牙关的坚持下来。不过最近她心里却常常充满了患得患失的恐惧,生怕丈夫将来会嫌弃她。
不仅是丈夫,还有那些亲戚朋友,还有上司、同事以及下属……他们又会用怎样的眼光看待自己呢?在这个相对保守的城市里,被奸污的女反而遭到社会的白眼,这种事已是屡见不鲜了,自己十有**也不能幸免。
女刑警队长越想越是心乱如麻,失魂落魄般望着头顶昏暗的灯泡发怔,不知不觉间眼角竟涌现出了晶莹的泪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地下室外面传来。
石冰兰连忙用力眨了眨眼睛,把快要失控的泪水全都忍了回去。虽然她的尊严已几乎被色魔摧残殆尽,但还是本能的不想在人前流露出任何软弱的情绪。
咣当声中,厚重的铁门打开了,头戴面具的阿威大步走了过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冰奴,昨晚睡的好吗?嘿嘿……有没有发春梦,梦到主人的大**巴呢?”
假如是过去听到这样猥亵的话,女刑警队长早就愤然痛斥过去了,至少也会冰寒着俏脸怒视对方,然而现在她却什么也不敢做,只是羞耻的咬住了下唇。
“我问你话呢!”
阿威冷哼一声,伸手鲁的抓住她前那对赤裸着的硕大房,握在掌中狠狠的揉捏着,并用手指熟练的捻弄那两粒红豆般的细嫩头。
“冰奴……没有做梦……”
她忍着气答道,现在她已经很习惯用“冰奴”来代替第一人称“我”了。
“那你醒来以后呢,有没有想念老子的大**巴?”阿威怪声怪气的嘲笑道,“昨晚它可是干的你高氵朝不断呢……”
“没有!”
石冰兰脱口而出的道,想起自己昨晚的丑态,她又羞又气,俏脸上迅速泛起了红晕。
阿威嘿嘿笑,爱不释手的玩弄着掌中充满弹的大团。这对巨真是造物主的杰作,一点也不像多数波霸那样,子虽然很大,但是一躺下来就会软绵绵的堆在前,反而更令人感到那种充满感的沉厚结实。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贪婪的唇舌轮流舔吸着巍峨峰顶上敏感的尖,很快就令那两粒可爱的红樱桃俏立了起来。
“啊……嗯嗯……”
石冰兰脸红耳赤,贝齿咬着嘴唇喘息着,身体开始不自觉的轻轻颤动。
这两个月来在对方坚持不懈的开发下,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是多么敏感,尤其是象头这样神经集中的部位,被刺激后很容易就会产生本能的生理反应,尽管她心里充满的是痛苦和悲愤。
阿威一只手继续玩弄着她饱满的双,另一只手顺着这具惹火的胴体向下滑动,很快到了双腿之间那隐秘而迷人的缝,手指熟练的逗弄起敏感的蒂。
一阵阵麻酥酥的快意从下身传来,石冰兰本能的感到羞愧,可是这种被男人玩弄刺激着羞耻部位的感觉又是那么难耐,她的全身开始不住的哆嗦,好像要哭了似的低声呻吟起来。
“哈,这么快就湿了,真是不要脸的妇!”
没多久阿威就笑着抽出了手,凑到她的眼前示威般晃了晃,只见食中二指间有丝丝的水光在闪烁,散发出一股成熟靡的气息。
女刑警队长急促的喘着气,双眼满含泪花默然不语,这样的下流事每天都要经历好几遍,她已经习惯到麻木了,连最初的那种屈辱和愤恨都已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冷却。
但阿威却仿佛故意要刺激她,用沾满水的手指沿着温暖的缝轻轻划着,突然滑到下面,食指向那小小的淡褐色菊摁了进去。
“呀……”
石冰兰羞叫一声,整张俏脸都刷的红了,屁眼本能的紧紧收缩了起来,想阻止手指的进一步深入。
可是由于水的润滑,对方的食指已经捅进去了将近半截,指尖鲁的刮擦着娇嫩的直肠粘膜,在她紧密的肛门里肆意挖弄。
“每天都给你浣肠,你这个下流的屁眼是不是已经有快感了,嗯?”
阿威狞笑着口吐污言,心里说不出的兴奋。到今天为止他还没有跟女刑警队长肛交过,因为他一直觉得没能替她开苞是个巨大的遗憾,现在只能在肛门的处女上打主意,来满足自己的“破处”情结了。
所以这几个月来他并未急着将入,而是一直用各种方法耐心的进行肛门调教。他要把这个巨美女的屁眼开发成最敏感的感带,将来第一次破肛就要令她达到高氵朝,进而身不由己的迷恋上这种变态的交合方式。
“不……啊啊……不要……啊……”
女刑警队长无地自容的哽咽着,全身心都被强烈的羞耻感所占据,可是身体却在不自觉的颤抖着,两粒粉红色的头也坚硬挺立了起来,七分的痛苦中竟似隐隐带着三分欢愉……
过了好半晌,阿威才恋恋不舍的抽出手指站起身来,伸手将拴在她脖子上的狗项圈松开,然后退开了几步。
“骚母狗!进食的时间到了,出去吧!”
用不着他再发出具体的指令,石冰兰就乖乖的爬下了床,“自觉”的摆出了四肢着地的姿势,好像狗一样撅着雪白丰满的屁股慢慢的向门口爬去。
这套动作她显然训练已久了,手脚配合的相当默契,金属镣铐拖动的清脆响声中,那一丝不挂的臀部略为夸张的左右扭摆着,看上去简直是在诱人犯罪。
她一边爬,心里一边羞愤的在滴血。而色魔却跟在身后哈哈大笑,尽情欣赏着她的狼狈模样。
沿着黑暗的过道来到外面大厅,姐姐石香兰已经等在那里了,成熟感的体同样的一丝不挂,同样的像母狗一般四肢着地,正温驯而失神的跪趴在女歌星楚倩的脚边。
惟一不同的就是她那已经明显隆起的雪白肚皮,和两只肥硕滚圆的巨一起倒垂在身下,看上去显得秽而笨拙。
和往常一样,姐妹俩默默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涨红了脸羞耻的扭开了头。不过妹妹的眼神中还有悲愤的厉光一闪而逝,姐姐的眼里却只剩下失去自我的麻木表情了。
“主人,她们俩的狗食已经准备好了……”
女歌星讨好的媚笑着,由于她不但听话,还主动的帮手调教两姐妹,这段时间获得了阿威更多的信任,平常让她活动的范围更大了,许多的琐事也都交给她来打理。
阿威满意的点了点头。楚倩把两个盛满了食物的盘子放在他脚边的地板上,然后蹲到了他的双膝间,一心一意的用唇舌侍奉着那丑陋的阳具。
“还呆着干什么?吃啊!”
吆喝声中,姐妹俩乖乖的撅着屁股爬到了他脚边,趴在地上艰难的吃着盘里的食物。她们连手都没用,就像两只真正的狗一样,只是用嘴就吃了起来!
阿威看的得意洋洋,心里油然兴起征服的骄傲感。就在半年多前,这对美丽的巨姐妹花还是那样可望而不可及,最多只能在脑子里幻想一下她们的裸体。可是现在呢,她们不仅被自己得到手了,还被调教成了最驯服的奴隶,再也不敢违抗自己的任何命令。
只不过,她们是真的由身到心的驯服了吗?还是……只是表面上伪装屈服,想让自己警惕心下降以便反败为胜?
阿威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的盯着那两个并排在眼前的雪白丰臀,其中妹妹的臀部肌绷的紧紧的,姿势显得僵硬而不自然;姐姐却将肥大滚圆的光屁股翘的老高,一边吃一边还在轻轻摇晃,跟楚倩那不知廉耻的样子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嗯,看来大牛的调教已经成功了……至于冰奴嘛,显然内心并没有完全屈服,还需要用其他手段加深刺激才行……
他心里这样盘算着,明白要想征服石冰兰这样坚强的女,单靠体上的调教凌辱显然还不够,这两个月来虽然已经将她的防线逐步攻陷,但要想大功告成的话还必须尽量多的从心理层面去打击她,才能彻底粉碎她的神信念……
想到这里阿威突然灵机一动,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恶毒的主意。他拍了一下楚倩的脑袋,示意她停止口交,自己则抓起了旁边的一柄戒尺。
趴在脚边的两姐妹依然还在吃着盘里的食物,由于被禁止用手,她们的样子十分狼狈,进食的速度自然比一般人慢的多。
“啪、啪!”
两声沉闷却响亮的声音从姐妹俩高翘的丰满屁股上传来,赤裸的雪白臀都痛的抖动了起来,上各出现了一道醒目的红痕!
“差不多饱了吧?”阿威手持戒尺,冷酷的声音分别对三个美女下了命令,“倩奴,你留在这里给大牛催,冰奴跟我来!”
姐妹俩都发出屈辱而痛苦的闷哼声,但谁也不敢不服从,只听叮叮的铁链拖动声响起,女刑警队长跟在男人身边,又像狗一样手足并用的爬了出去。
“到这边来……这边……”
吆喝声中,阿威指挥着她穿过僻静的走道,转了一个弯,来到了最里面的那间地下室。
这是一间石冰兰从未进入过的地下室,刚进门就有股潮湿难闻的气息扑鼻而来,周围的空气更是凉飕飕的寒意逼人,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心里泛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瞧瞧这是谁吧?瞧瞧!”
恻恻的怪笑声在室内回荡着,同时一盏绿幽幽的灯光“啪”的亮了起来。
石冰兰抬起头来定睛一看,清澈的美眸突然瞪圆了,失声惊呼道:“王……
王宇!“
只见在前方不远处的影里,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被大的钢索牢牢束缚在墙角,赫然是刑警队的警官王宇!
这个忠心耿耿的部下,那天晚上和她一起被色魔袭击制伏。由于被俘后再也没有见过面,女刑警队长以为他早已遇害了,谁知道竟然还活着。
“王宇,你怎么样了……王宇……”
石冰兰冲上两步,情急关心的大声呼喊,然而年轻的警官却毫无反应,脑袋无力的耸拉在前。他全身都被拷打的血模糊,俊秀的脸庞鼻青目肿,整个人都已奄奄一息。
才两个月的功夫,一个生龙活虎的小伙子就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任凭她怎么呼唤都昏迷不醒。
“嘿,又昏过去了?这家伙真是没用……”阿威故作惋惜的啧啧连声,“我本来还想大发慈悲,让他临死前跟你告别一下呢!”
“临死”这两个传入耳朵,石冰兰的一颗心霎时沉到了脚底,回过头来颤声道:“你……你要杀他?”
“他又不是大美女,难道我还养着他一辈子不成?”阿威停顿了一下,语气冷漠的道,“何况他的伤势这么严重,就算我不杀他也活不了多久了,还不如早死早解脱……”
“不……不,求你别杀他!”石冰兰心痛如刀绞,跪倒在他脚边含泪恳求,“主人……你要冰奴做什么都行……只要你放过他……”
她跪在地上,强忍屈辱的哽咽着,无论是语气和神态,都完全没有过去的那种高傲威严了,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奴在苦苦的哀求着主人。因为她已经下定了决心,绝不能眼看着王宇就这样英年早逝,就算是再受十倍的屈辱,她也要尽力的保住这位年轻部下的生命。
“做什么都行?嘿,你***骗谁?”阿威狞笑道,“你本就没有全心全意的学习怎样当奴,无论做什么都尽可能的敷衍了事,你当我看不出来吗?”
女刑警队长一时无言以对,只好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般垂着头,涨红了脸辩解道:“不是的……冰奴是诚心实意的……没有敷衍……”
“没有么?好,我们来打个赌!”阿威又冷笑了一声,“我马上弄醒你这个部下,你就在他面前表现一下对我的诚心,看看他的反应如何?如果他都肯相信的话,那么我也相信,就算你赢了;不过要是连他都骗不过去,那你也别再睁着眼睛说瞎话,就等着看他怎么死吧!”
石冰兰的脸色立刻变的惨白,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她才低声道:“要是……他真的相信呢?”
“那就是你赢了,我不但不杀他,还让他去医院接受治疗!”阿威一副有成竹的样子,嗤之以鼻的嘲笑,“怎么样?你敢不敢打这个赌?”
女刑警队长身躯剧震,心中迅速燃起了一线希望。色魔这么自负,赌输的话说不定真的会放人,那样王宇不但能保住命,也许还能够给警局里的同事们提供更多线索,自己姐妹也会有更大的机会获救。
她激动的心潮起伏,贝齿一咬下唇,点头答应了下来。
“很好!我也想看看,你这头母狗怎样表现出自己最不要脸的样子……”阿威放声狂笑道,“就这么说定了!哈哈……哈……”
笑声中充满掩饰不住的得意和兴奋,女刑警队长的俏脸却是一阵青一阵白,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仿佛已经看到前面有个无底的黑暗深渊。
她自己挖掘出来的深渊!正在不可逆转的将自己完全吞噬……
***************
“哗啦”一声响,一盆冰冷的水浇洒在王宇身上,年轻的警官微弱的呻吟了两声,血模糊的躯体扭动着,缓缓的恢复了知觉。
“王宇……你醒过来了……王宇……”
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仿佛距离的很遥远,但听起来又是那么的亲切。
王宇就仿佛被雷电击中一般,猛然睁开了双眼抬起头来,眼前的一切由模糊迅速的变清晰。
“队长!”
他激动的喊了一声,嗓子立刻哽住了,几乎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那张多次出现在梦境里、清秀白皙的瓜子脸庞,那熟悉的音容笑貌,一下子就跃入了视线!
没错,那正是自己心目中最完美的女神。她也含泪望着自己,一身威武而庄严的警服还是那样的英挺,勾勒出魔鬼般的惹火身材,只是脸色比较憔悴,秀发也有些凌乱。
王宇的第一个反应是惊喜交集,以为这位女上司已经获得了自由,但是接下来马上瞧见她的双腕上还戴着镣铐,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更令他绝望的是,还有一条鬼魅般的黑色人影赫然站在队长身后,面具后的森冷目光正对着自己狞笑。
“恶魔!”
王宇目中像要喷出火来一样,身躯下意识的挣动了起来,扯的钢索发出叮叮的响声。
“别动……我替你擦擦伤口!”
女刑警队长低声阻止了他徒劳的行为,用蘸着酒的棉千细心的替他清理伤处,将化脓溃烂的皮肤一一消毒过去,然后再用砂布包扎起来。
清凉的感觉抵消了火烧般的疼痛,王宇渐渐的平静了下来,然而仇恨的目光却依然怒视着色魔。
阿威满不在乎的咧嘴一笑,故意凑过来对着石冰兰的耳朵吹了口气。
“恶魔,你放尊重点!”
王宇立刻怒骂出声,伤痕累累的手臂肌猛然鼓起,仿佛想要伸出去打人,可惜却被钢索束缚住了完全动弹不得。奇怪的是女刑警队长本人却神色淡漠,对色魔的轻薄举止完全没有反应,只顾默默的处理着他的伤口。
王宇有些愕然,呆了几秒钟后无意中往下一看,热血唰的涌上了脑门。
只见一只怪手正按在石冰兰丰满的屁股上,隔着警裙肆无忌惮的捏弄着她的臀,不知道已经捏了多久。
“把手拿开!”王宇暴跳如雷的怒吼了起来,“你这个狗娘养的,快把手拿开!”
其实他潜意识里也明白队长被俘多日,肯定已经被色魔百般凌辱过了,这时候再喊什么都未免太迟,可不知怎地就是控制不住心头的狂怒。
“哈,冰奴自己都没反对,你着什么急?”
阿威咯咯怪笑,手掌活动的更放肆了,同时另一只手移向石冰兰的上身,挑衅般占领了那极其丰满的脯,然后缓缓解开了她警服上的两粒钮扣。
“放开她……
王八蛋!我不准你这么做……“
王宇额头青筋暴起,像是受了伤的野兽般连声怒骂,愤怒的眼神中同时还带着惊奇不解,不明白队长为何毫不反抗,任凭对方无礼的动手动脚。
“你凭什么不准呢?可笑!”
嘴里嘲讽着,魔掌像蛇一样从衣领空隙里滑了进去,索了两下后“嘶啦”一声抽了出来,手上已多了一副黑色蕾丝的感罩。
“畜生!”
王宇的肺都要气炸了,跟着眼前一花,这件罩竟被扔到了自己脸上,一股女特有的淡淡幽香传进鼻端。他的心跳猛然间加快了,骂声嘎然而止。
色魔的手又伸进了警服里放肆的活动,石冰兰还是没有抗拒挣扎,甚至连一点反感的表示都没有,俏脸反倒渐渐泛起了红晕,还发出了一两下喘息声。
“队长,你……”
王宇的头脑一团混乱,一时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啧啧,这么大的子可真是世上罕见啊,哪个男人看了能不动心呢?”阿威阳怪气的冲着他挤挤眼,“小子,你说是不是?平常你敢说自己没有偷偷瞄过这里……嗯?就是这里……”
在他的诱导下,王宇虽然狂怒的脸红脖子,视线却不由自主顺着他的手指望去,瞥向了女刑警队长高耸的部。那对足有38寸的丰满房把警服撑的快要裂开了,在前形成了巨大而浑圆的球形。由于罩已经被扯掉,原本象征威严的警服上竟然鼓起了两粒小突点的痕迹,看上去反而显得说不出的挑逗。
他不由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心跳的更快了,只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怎么样?是不是很想仔细欣赏这对大子呢?”阿威不怀好意的继续引诱他,“只要你说一声,我就把她剥光让你看个够……”
他边说边有意将石冰兰的衣领拉的更开,钮扣间敞开的缝隙更大了,可以很容易的看到大半颗饱满硕大的雪白球,正在警服里充满诱惑的轻轻颤动。
“不!你住手……”王宇的声音都发颤了,“我……
我不想看!“
嘴里虽然这样怒叱,但中却是燥热无比,下身竟然不由自主的起了变化。
“哈,别再自欺欺人了!”阿威马上察觉到了,咯咯狞笑道,“你不好意思说也没关系,就让我成全你的心愿吧……”
说完他伸手将石冰兰的警服向两旁使劲一拽,剩下的几颗钮扣嗤嗤的四散迸开,一对雪白而又丰满无比的巨倏地暴露了出来,赤裸裸的展现在面前。
王宇仿佛被人重重打了一拳似的,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
他毕竟是男人,虽然对石冰兰发自内心的敬重,可是从暗恋她的那一天起,就无可避免的注意到了她前那对超出常规尺寸的大子。他就像任何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那样,也曾为此冲动的热血沸腾,并无数次幻想着能一睹庐山真面目。
现在这个渴望已久的心愿终于实现了,心目中女神的脯已经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眼前,那对赤裸的房果然跟自己想象的一样完美,不仅饱满硕大的令人咋舌,而且还极其的坚挺,仿佛能抗拒地心吸力般颤巍巍的耸立在前。
时光仿佛就在这一刻静止,他犹如五雷轰顶般,直愣愣的瞪大了眼睛。一丝鼻血不知不觉的缓缓淌下,胯下的雄器官却像中了魔咒般充血勃起……
“嘿嘿,冰奴,我没说错吧?这小子也对你的子很感兴趣呢……”
阿威笑着将她的警服一直掀到肩膀,令那两颗雪白浑圆的球从半遮半掩的警服里裸露了出来,看上去显得更加感诱惑。
“也难怪,这么诱人的大子,是男人都会忍不住想伸手上去的……瞧,简直是超级大弹啊!我两只手都抓不住一只子……啧啧,不但又大又圆,而且还这么挺拔,真他妈是绝无仅有的极品啊……”
他一边怪声怪气的说话,一边恣意玩弄着那两只丰满到极点的巨,把雪白的搓揉成各种靡的形状。说到兴奋之处,他情不自禁的埋首到她前,张口将其中一粒樱红色的头含到嘴里,津津有味的舔吸了起来。敏感的尖才被舔了几下就变硬勃起了,从晕里醒目的凸了出来。
“放开队长!畜生……你放开她!”
王宇像是猛然从痴呆中惊醒一样,嘶哑着嗓子发出了惊天动地的狂吼声。
“好啊!只要你的队长自己说一声,我马上就……放开她……”
阿威含糊不清的嘲笑着,唇舌更加起劲的舔弄着女刑警队长勃起的头,很快就令她情不自禁的瘫软在自己怀里,红着脸发出了时断时续的娇喘呻吟声。
“队长,你说话呀!队长……说话呀!”
年轻的警官果然转头望向石冰兰,泪眼模糊的愤然大叫。他实在搞不懂,这位往日勇敢无畏的女上司为何就像换了个人一样,逆来顺受的任凭色魔凌辱,而且还在对方的蹂躏下软弱的发颤喘息。
“死心吧,嘿嘿!她已经被我调教成了最听话的女奴隶……”阿威得意洋洋的吹嘘道,“她现在不再是你的队长了,只是我豢养的一头贱的母狗,把取悦我当成人生最大的乐趣……”
“放屁!队长不是这种人!”王宇圆睁双眼,声色俱厉的打断他怒吼,“你的鬼话我一个字也不会相信的,绝对不会相信!”
“你不相信么?好,我让她亲口告诉你!”
阿威眼露诡笑的点点头,一手将女刑警队长的一条腿向上提起,另一只手从后面探进了她的警裙,在里面肆意的抚蠕动。
犹如条件反般,石冰兰马上呼吸急促,身体也颤抖了起来。
“告诉这小子,你是谁?”
阿威怪笑道,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
“我……我……”
这声音像是快哭了一样,欲言又止。
“说呀!不然我就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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