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了哦……”
阿威威胁着放下她的右腿,做势要把手抽出来。
“我……我是……冰奴!”
两条白皙大腿立刻将手掌死死夹住,呜咽的声音也冲口而出。
平地一声炸雷,王宇惊呆了!
“咦,你不是‘f市第一警花’么?”阿威故作惊奇道。
“是……
我是f市第一警花……我也是冰奴……啊……“
女刑警队长脸红耳赤,警裙下的双腿不自觉的夹弄起对方的手掌。
“怎么样啊,小子?”
阿威得意的大笑。
“不!这不是真的……
不是!“王宇声嘶力竭的怒吼,”一定是你在逼她!一定是……“”笑死人了!你自己看看,这是我在逼她吗?“
阿威不屑的抽出手掌,中指竖起在王宇面前,那上面赫然是湿漉漉的水迹。王宇的脑袋轰然鸣响,简直不敢置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啊……不要停……”
那边石冰兰却已经哀求开了,连声音里都透着空虚失落,同时还难耐的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一副不堪挑逗的样子。
阿威却只是好整以暇的欣赏着,斜眼瞄着老羞成怒的王宇。
“还是不肯相信么?嘿嘿,那我再叫她给你表演一下好了!”
说完他放开女刑警队长,转身将旁边的一张桌子拖了过来,然后隔着警裙重重一巴掌拍在她丰满浑圆的屁股上。
“贱奴,给我爬到上面去!”他笑着命令道,“好好表演一下你平常发情的时候,是怎样自己玩弄自己的骚的!”
石冰兰羞的满脸通红,但还是一声不响的乖乖照办了,拖着镣铐略有些笨拙的爬上了桌子,就像是要方便一样的蹲了下来。
然后她紧咬下唇,蹲在桌上羞耻的张开了自己的双腿,把警裙下的风光完全暴露给了绑在对面的年轻男警。
灯光下看的清楚,整齐的警裙里面赫然没有穿内裤!透明的黑色薄丝吊袜带反衬着雪白的大腿,连同光溜溜的丰满屁股也都一览无余。
王宇的脑袋再次轰然巨响,就像被雷电击中一样,感到天和地都在旋转,喉咙里迸出了野兽般的荷荷声。
他霎也不霎的死盯着女刑警队长,眼睁睁的望着她的一举一动。这以往最令人崇敬的女神,此刻就像失去灵魂的傀儡一样,默默的将左手支在桌子上,同时努力的把身体后仰,使自己的裙下春色暴露的更加充分和彻底,接着将右手伸向了大大叉开的两条玉腿之间。
更令人震惊的景象跃入眼帘,她神秘的私处竟然被剃成了不毛之地,鲜嫩的缝就像初生的婴儿般光秃秃的,红中带黑的大小唇和淡褐色的致肛门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而雪白屁股上那个触目惊心的“威”字烙印,更像是晴天霹雳一样,令人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快点开始啊,骚货!”阿威笑着催促,“这小子和我都等着看呢……”
石冰兰的俏脸顿时羞红到了耳,纤长的手指慢慢入了自己迷人的缝,开始爱抚了起来。
“嗯……嗯嗯……”
她闭着眼睛仰起头,柔顺的秀发披散在肩膀上,唇齿间吐出了哭泣般的呻吟声。食指与大拇指将那粒黄豆大小的蒂剥出包皮轻轻的逗弄,中指和无名指没入了裂开的缝里来回进出,而小指则刺激着自己秀气的肛门。
这是色魔教她的“最标准”的自渎手势,这些日子已经练习过无数次了,现在已不需要任何强迫或者提醒,她都可以表演的极其熟练和“自然”。
“不!队长……你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
王宇发疯般的挣扎着,拼命想要扑过去阻止她,但换来的只是钢索碰撞的叮当声。
而就在这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中,女刑警队长的手指有节奏的爱抚着自己的私处,清丽的俏脸上满是失魂落魄的表情,饱满的脯急促起伏着,向后仰倒的身体和赤裸的屁股都荡的扭动了起来。
她的嘴里断断续续的喘息着,原始的欲望显然已经被手指全面诱发,前那对沉甸甸的雪白大球激烈的摇晃不止,蹲着并竭力分开的双腿也在控制不住的哆嗦着。
“别这样,队长……我知道你是被迫的……
一定是!别这样……“
王宇满脸泪水的摇着头,刚包扎好的创口又涌出了大量脓水,他的嗓音已经喊哑了,每个字都像是鲜血凝成的悲呼!
然而石冰兰就像没听到一样,闭着眼睛蹲在桌上,涨红着俏脸发出更加大声的呻吟,那充满着诱惑和荡的美妙声音,简直能激发任何男人的原始冲动。
“啊……啊……”
她的身躯哆嗦的更剧烈,右手加紧刺激自己最敏感的蒂,左手用力揉弄着前赤裸的双,并轮流把两颗雪白柔嫩的大团向上挤压。
由于她的部异常丰满,这么一推挤后峰的顶端很容易就触碰到了下巴。眼见那诱人的粉红色头就在唇边微微蠕动,她竟然像真正饥渴的荡妇一样低下头,伸出香舌自己啧啧有声的舔吸了起来,带来一股股电流般的酥麻快意……
没多久,女刑警队长就被情欲的狂潮完全吞没,嘴里狂乱的哭叫呻吟着,指尖像上了发条般拼命的进出自己的洞,大量水很快就顺着手指汩汩宣泄了出来,不但侵透了包裹着白皙大腿的薄薄丝袜,连丰满屁股下的警裙都给打湿了。
看着这靡而丑恶的一幕在面前上演,王宇的狂吼声突然停顿了,圆睁的双眼几欲撕裂,神色中满是说不出的痛苦和愤怒,然而胯下的却偏偏如一柱擎天般翘的老高。
“别光顾自己爽啊,冰奴!没看到这小子都快憋坏了吗?”
阿威看的兴奋之极,突然伸臂将石冰兰惹火诱人的胴体从桌上抱了下来,搂住她蹲在了年轻男警的身边。
“小子,什么也不用狡辩了,我知道你也非常想占有这头母狗!”他狞笑着道,“虽然我不会把她美丽的体跟你分享,但是看在你快死的份上,让她用手替你满足一下还是可以的,也算是了却你的夙愿吧!哈哈……哈……”
在他的命令下,女刑警队长垂着头,伸出颤抖的玉手握住了王宇的,合拢在掌心里轻轻的套弄了起来。
“不!别碰我……你别碰我!”
王宇龇牙咧嘴的怒吼着,奋力的挣扎扭动身躯。自从投身警界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对这位女上司发出这样凌厉的咆哮声。就在他的心灵深处,仿佛有样最美好的情愫彻底的崩溃了,一种深深的失望、悲伤和痛苦遍布全身,给予了他最无情的打击。
然而在柔软滑腻的纤手搓揉下,他的还是不听话的产生了反应,没两下就变的越来越充血发硬。
“认命吧,王宇……这样我们才能活下去……”石冰兰低声饮泣道,“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你也不能死,要活下去……”
她一边机械的重复着,一边将男人的生殖器压向自己赤裸的脯,轮流挨擦着那两颗硕大而坚挺的球。
也许是受到那股浓郁雄气味的刺激,她的脸庞红的像个熟透了的苹果,原本清澈的眼睛里也闪烁出了媚的光芒,两粒头更是硬的跟钻石一样,连晕的颜色也变成了成熟的暗红,像是花骨朵般在双峰顶端完全绽放了开来。
这一切都看的阿威心头欲火大炽,忍不住一把掀开了她的警裙,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长矛从后面刺向丰满雪白的屁股,狠狠的戳进了两团浑圆臀丘之间的那道缝隙。
水的润滑使大的阳具一下子就贯穿到底,女刑警队长险些撞到了王宇身上,刚刚被挑起的情欲立刻到了极度的满足,下体传来了一阵极其强烈而羞愧的充实感,令她马上就不由自主的大声哭叫哀号着,放荡的扭动着感惹火的体迎合了起来。
“看到了吧,小子……**的她多爽啊!”阿威一边抱住警裙下光溜溜的大屁股狂抽猛,一边咧着血红的嘴唇连声怪笑,“咱们来个警民合作,一起用**巴让这头母狗露出最乱的真面目吧……哈哈哈……”
王宇急怒攻心,同时生理的快感也达到了极限,强劲勃起的蓦地喷出了一股白色浓浊的体,全部都到了石冰兰的手上、前和警服上。
本就已极其虚弱的身体再被这样一折腾,他再也支持不住了,还没完全从高氵朝的快意中跌落下来,就两眼发黑的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男女混杂的喘息笑、呻吟浪叫声传入了耳朵,将王宇逐渐从昏迷中唤醒。他吃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朦朦胧胧中看到的是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衣衫不整的女刑警队长正狼狈的跪趴在几米开外,一双修长匀致的双腿半跪在地,警裙下赤裸的玉臀高高翘着,以狗交的姿态承受着身后男人的征伐。
“啊啊……顶到了……喔喔……好深……啊……太深了……喔……”
她胡乱的哭叫着,漂亮的脸庞上原来那股坚毅冷傲之色现在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混合着耻辱和快感的媚态,敞开的警服间露出丰满高耸的脯,那对巨大的房震荡力十足的晃动着,抖出了一道道惊心动魄的感抛物线。
王宇全身的血都凝固了,感到整个世界都已轰然毁灭!
他从未想到过这位最敬爱的队长,心目中的女神,那张总是冷艳而威严的俏脸上,也会露出这种失神般的春情,那满脸晕红的姿容,那紧咬着下唇仿佛快哭了一般,但又是兴奋无比的荡表情,足以令任何男人看的热血沸腾。
——不,这不是石队长,不是!
他的心在狂喊、滴血。
“叫啊,大声的叫啊……”恶魔重的喘着气狞笑,“反正那小子已经晕倒了,你还装什么矜持……把你的本全部暴露出来吧!大母狗……”
显然是因为没发现王宇已经苏醒,两个人肆无忌惮的交媾着,完全沉浸在欲的无边海洋里。
“别停……啊……呜……别停……啊……啊啊……”
歇斯底里的浪叫声中,石冰兰忘情的揉弄着自己丰满的巨,强烈的快感令她魂飞魄散的都快疯了,主动的夹着股沟间那大的阳物来回抽动。
可是身后的恶魔却一声笑,突然把**巴给抽走了。
“不!不要……”女刑警队长立刻难受的号啕大哭,“主人……不要再折磨冰奴了……快给我……求你快给我……”
她就如身心崩溃般的痛哭流涕,焦急无比的摇着屁股奋力向后送去,想要将自己的口重新凑上对方的头,但却怎么也碰不到。
“下贱的母狗,你真***没规矩……哪有奴向主人提要求的?应该是你用自己荡的身体来伺候主人才对!”
阿威耀武扬威的沉声怒喝,探手到她前用力拍打肆虐,硕大滚圆的巨就像皮球般摇晃的更加剧烈了,并且发出沉闷而充实的噼里啪啦声。
“啊……冰奴错了……饶了冰奴吧……”已经被原始欲望完全征服的美女泣不成声的哭叫,“求求你……
主人,快肏死冰奴吧……冰奴的骚痒的受不了了……主人快用大**巴肏烂冰奴的骚吧……“
“你摇屁股求我我就给你!”阿威坏笑道。
话音刚落,石冰兰已经急不可耐的晃起了丰满的屁股,而且还伸手将警裙扯到腰间,使雪白的玉臀全部暴露出来,在空中不知羞耻的划着一道道圆圈。
“嘿,母狗!这还差不多……”
阿威心满意足的将阳具再次捅了进去,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尽情的占有着这具美丽成熟的体。
“啊……噢噢哦……不行了……啊……真的……不行了……呀呀呀……大**巴……快…………进来……进来……啊啊……”
愉悦兴奋的浪叫一声声的在耳边回荡,王宇彻底的绝望了,仿佛泥塑的雕像般目龇欲裂的望着,浑然不觉时间的流逝……
“妇!石冰兰!我……我看错了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妇……”
蓦地里,他不顾一切的嘶吼了起来,一边喊一边泪流满面,凄厉的声音就如炸雷轰轰鸣响。对女神近乎崇拜的尊敬已经整个崩塌了,转变成最深的失望、痛恨和鄙夷。
——妇!
这两个字就像尖刀刺入耳膜,而情欲的绝顶浪潮也正好在这一刹那来临,将石冰兰送上了无与伦比的颠峰。她涨红着俏脸发出最狂乱的哭声,前那对雪白滚圆的巨大团眼花缭乱的抖动着,子里涌出了大量滚烫的汁。
与此同时阿威的兴奋也达到了最高点,低吼着在同一瞬间放松了关,把满腔的热情酣畅淋漓的释放了出去。
“妇!你不配穿这身警服……妇!我永远也看不起你……”
声嘶力竭的怒骂中,f市最漂亮的警花和最凶残的罪犯狂呼乱喊着,一起达到了最无耻的高氵朝……
***************
第二天下午,f市刑警总局又召开了案情分析会议。这照例是一次沉闷而冗长的会议,一直开到傍晚时分都未结束。
这两个多月来,刑警总局的干警们没日没夜的加班苦干,每天都在全市的大街小巷奔走调查和拉网搜捕。变态色魔一直没能捉到,其他一些鼠窃狗盗之徒倒是纷纷落网。
这其中当然也有不少是牵涉到犯罪的,干警们对每一个的情况都进行了仔细的研究,凡是对大脯女人有特别兴趣的,都专门拎出来反复审问,甚至还私下动了刑,但这些人虽然都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却没有哪个承认自己是变态色魔。而据各种情况来分析,这些人也确实都不像是他们要追捕的目标。
“现在下结论未免太早吧……”组长李天明抽着烟,闷闷不乐的说,“色魔已经销声匿迹很长时间了,会不会是因为他实际上已经被捕了呢?否则为何迟迟都不寻找下一个目标?我看,还是再审讯一下这几个家伙比较妥当……”
干警们面面相觑,有人忍不住轻声提醒:“色魔以前也曾消失过三四个月,,后来还不是又出来了……暂避风头是很正常的,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李天明沮丧的掐灭了烟蒂,不得不同意了部下们的结论,正要宣布散会,忽然手机嘀嘀的响了起来。
他摁下接听键刚听了两句,肥胖的脸上突然露出了兴奋之色,失声道:“真的吗?好,好……一定要把他抢救过来……什么?”
几秒钟后脸色又转为铁青,恼怒的骂了一句娘,然后挂断了电话。
干警们都用询问的眼光望着他。
“跟石队长一起失踪的王宇还活着!”李天明沉着脸说,“现在正在协和医院里治疗,医生说已经脱离了危险期……”
话还没说完大家都眼睛发亮,一个个又惊又喜,但是接下来的话却给了每个人一记闷棍。
“可是他已经被折磨的惨不忍睹,不可能再和任何人交流了!”
***************
半个小时后,在f市协和医院的病房大楼里,干警们在院方的医务人员带领下,脚步匆匆的走向高级病房区。
李天明边走边问道:“伤者是怎么送到医院来的?你们怎么知道他是刑警总局的警察?”
几个医务人员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开了,原来下午四点时医院接到一个求救的电话,说是有位警察在城南老区的废弃工地身受重伤。院方赶快派出了救护车赶赴现场,在空旷无人的空地上找到了个重伤昏迷的年轻男人,身旁还放着一张警员证。急救人员不敢怠慢,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报了警。
说完这些话后众人恰好在一间病房门前停下了,李天明立定脚步,望了一眼后沉重的说:“就安排在这里?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命是保住了!”负责治疗的医生黯然摇了摇头,“可是他的眼珠,耳膜,声带全都被腐蚀药彻底破坏了!四肢的筋脉也全都被挑断……”
众人听的悲愤莫名,拳头握的紧紧的。这样的暴行简直是令人发指,实在太没有人了!
“换句话说,伤者现在已经失去了视觉,听觉和说话的能力,而且连手脚都不能活动了……他的神状态处于极端不稳定的激动中,似乎很想表达什么但又无能为力,一直都不肯安静下来,我们只好给他注了镇静剂……但他还是在无声的哭嚎,哭的好伤心,眼眶里不断的有带血的泪珠流下来……”
医生说到同情的叹了口气,就连他这个见惯了各种严重伤势的医务人员,脸上也都露出了不忍之色。
没有人能再听下去了,干警们怀着巨大的悲痛心情,轻轻的走进了病房。
***************
就在这同一时刻,暗无天日的魔窟里却春色无边。女刑警队长石冰兰正赤裸裸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一边哭泣一边如同水蛇般疯狂的扭动着感的身躯。
“啊……呀呀……噢噢……呀呀呀……”
她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前丰满之极的双随着哭叫声急剧的上下晃动,两粒娇嫩的头上赫然钳着一对铁夹子。粉红色的蕾已经被残忍的夹成了扁平状,看上去触目惊心。
可是,女刑警队长却似乎并未感受到生理的痛苦,反而涨红着俏脸不断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声。她不知羞耻的撅着赤裸的屁股左右摇摆,两条白嫩的大腿紧夹在一起互相磨蹭着,一丝闪亮的体正沿着她双腿间那隐秘的溪谷缓缓流淌下来。
“嘿,这样都能发情!果然是天生的妇……”
端坐在旁边沙发上的阿威一声笑,放肆的抬起脚掌暴的踩着她光溜溜的屁股,并且用脚趾将雪白浑圆的臀向两边掰开。
从后面看过去,只见两团隆起的臀丘有条亮晶晶的金属细线搭拉着,另一端深深的埋在那剃光了耻毛的红肿缝里,有嗡嗡的轻微响声隐约的从里面传来。
那赫然是一个遥控的电动跳蛋!
足有**子大小的跳蛋塞在道里激烈的震动着,不断刺激着女最敏感柔弱的部位,每隔一会儿就给体带来强烈的快意。可是只要一到快攀登上颠峰的时候,跳蛋的震动却又会被故意停掉,令快感永远无法汇聚成高氵朝。
这实在是一种非人的折磨,已经足足持续了五六个钟头,简直比任何酷刑都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不……喔喔……不是的……啊……”
石冰兰满脸羞红的呜咽着,披散着秀发拼命的摇头,美眸里完全失去了以前那种清亮坚定的神采,变的充满了羞耻和迷惘之色。她的神智已接近迷糊,仿佛所有的感官都不存在了,就连被夹扁的娇嫩头都已感受不到疼痛,充斥全身的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生理快感。
“还要嘴硬?连对你最忠心的部下都这么说呢……”
阿威嘲笑的望着她,这曾经高傲而又威严的女刑警队长,现在就像是头春情勃发的母兽般倒在自己脚边哭泣,跟那些屈服于威下的普通女子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女刑警队长的脸色霎时惨白,嘴唇控制不住的颤动着,似乎想要申辩,可是嘴里发出的却是越来越响亮的哭叫呻吟。
事实上自从昨天被王宇痛骂过后,石冰兰就如同遭受到了最沉重的打击般,整个人都变的十分消沉。她甚至没有追问王宇是否真的被释放了,就像是潜意识里想要逃避似的,一直都处在种麻木而失神的状态中。
不仅如此,她似乎还有了自暴自弃的迹象,用前所未有的驯服和狂乱接受了所有的调教,表现出来的情欲也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激烈的多。
阿威对此感到十分振奋,心里充满了期待。他知道现在正是对方最脆弱的时候,无论是神状态还是身体承受力都到了崩溃的边缘,只要再加一把劲,说不定就能将她从此打入黑暗的深渊。
他笑着拿起旁边的一架小录音机,按下播放键,喇叭里立刻播出了王宇的怒吼声。
“妇!你不配穿这身警服……妇!我永远也看不起你……”
这炸雷般的嘶吼是他特意录制好的,一遍又一遍的反复重播着,仿佛永远也不会止歇。每一声都像是大铁锤一样,重重的敲到了女刑警队长的灵魂最深处。
她凄然听着,泪流满面的不断摇着头;她可以忍耐色魔的千般辱骂、百般凌辱,可是来自最亲密部下的怒斥却令她肝肠寸断,感到万念俱灰的绝望和痛苦。
而与此同时,道里的跳蛋又震荡到了最强的频率,很快又把石冰兰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去,令她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叫,可是等她的高氵朝马上就要来临的时候,却又照例无情的停了下来。
“啊啊啊……不要……停……呀呀……不要停……啊……不要停……”
神上的防线一旦变的脆弱,体的沦陷竟是出乎意料的迅速和彻底,女刑警队长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了,痛哭流涕的嘶叫着,感到自己被熊熊欲火煎熬的快要发疯了,下体紧密的洞是如此的渴望那股销魂蚀骨的快感继续下去,欲望的狂潮已经将她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给吞没,可是却偏偏没法发泄出来。
她哭喊的声音都嘶哑了,拼命的扭动着赤裸的娇躯,摇摆着光溜溜的丰满大屁股,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下意识的乱抓着自己白嫩的臀,仿佛想要借此减轻道内的骚痒空虚似的,样子显得极其的荡。
阿威明白时机已经到了,咯咯怪笑着俯下身一把揪住石冰兰的秀发,像老鹰捉小**般将她整个人拎了起来。
“妇,想不想痛快的泄出来?嗯?”
女刑警队长屈辱的痛哭失声,她已经被这肆意侮辱自己的恶魔,以及自己成熟身体里挑逗出的高涨感完全征服了。
她一边哭泣一边疯狂的点着头,嘴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本能的摇晃着自己前那对丰满而坚挺的巨,就像是妓女在刻意的讨好嫖客一样。那两颗硕大滚圆的雪白球上下乱颤到了夸张的程度,钳在嫣红尖上的铁夹子也跟着“啪啪”的甩动,看上去真是又香艳又靡。
阿威只看的热血沸腾,飞快的将怀里的美女摆弄到自己两腿间跪趴下,然后伸手扒开她赤裸的双,把自己勃起的到了深深的沟里。
“只要你能让我出来,我就满足你的愿望!能不能高氵朝就看你自己是否努力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女刑警队长已经焦急的动作起来了,自己一起一落的晃动着身躯,用饱满怒耸的双峰套弄着青筋毕露的阳具。
由于她的巨不但丰满无比,而且还很罕见的向前集中挺立,沟又极其的紧密匀实,再加上在双间的阳物极,那对大包子般的巨硕球自然而然的裹住了,用不着用双手抓住向中间挤压,就已经给男人带来了被紧紧夹住的强烈快感。
“对了,就是这样……快一点……再快一点……”阿威兴奋的连连喘息,虽然他已经用这对大子交过无数次了,可是以前从来都是自己去运动抽的。今天是对方第一次采取主动,自己只要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不必动弹,就可以享受到交的绝顶销魂感受。
在他的指挥下,石冰兰很快掌握了“主动”交的技巧,感的娇躯快速的一次次升起又落下,用前那对巨大丰满的房夹住阳具上上下下的不断套弄。
黑的在她巍峨高耸的雪白双峰间一进一出,美丽和丑陋,洁白和黝黑之间的反差是那么显眼,充满了异样的变态凄美。
“求求你……快出来……主人……冰奴求你了……出来……”
嘴里泣不成声的哀求着,女刑警队长套弄的十分卖力,绯红的俏脸已经是香汗淋漓。可是这显然早就适应了交,足足十多分钟过去了还毫无濒临爆发的迹象,而这时候下体内的跳蛋却又开始震动了,难受的她再次痛哭了起来。
“大无脑的蠢货!你不会想其他办法,给我更强烈的刺激吗?”
阿威喘着气咯咯笑,突然将阳具使劲的往上一顶,又又长的霎时完全陷进了两大团嫩的包围,紫黑色的头几乎触碰到了她的红唇。
“来,把它含进去……含进去……好好的舔它……这样我马上就会了……含进去……”
在恶魔嘶哑的语声中,石冰兰流着泪,像是被催眠般失神的垂下粉颈,颤抖了好几秒后,终于凑上双唇将腥臭的头缓缓的含了进去。
形状狰狞的长度极其惊人,大部分身还埋在她深深的沟里,进入口中的前端部分却已经将小嘴塞的满满的,连美丽清瘦的腮帮都鼓了出来。
“给我小心一点!你要是敢咬痛我,老子就拧断你的头!”
阿威一边语带恐吓的威胁着,一边倏地抓住那对赤裸房上的铁夹子狠狠一捏。石冰兰立刻痛的脸色惨变,整个身躯都快从地上弹起,连十修洁的足趾都痛苦的弓了起来。
她低低的抽泣着,完全不敢怠慢,樱桃小嘴含着笨拙的套弄了起来,同时还伸出舌尖轻轻的舔着腥臭的头。前丰满的双也没有歇着,继续夹着上下磨蹭个不停。
刚开始阿威还如临大敌的紧盯着她的唇齿,心里紧张的砰砰直跳。因为这也是他第一次让女刑警队长替自己口交,虽然这个场面他已经梦想很久了,可是每次都怕对方抱着玉石俱焚的悲壮心理,要是一口咬断自己的阳具就糟了。
而此时此刻,他终于横下心来做出了冒险的决定,不仅仅是因为这是他渴盼已久的欢愉,更因为他想真正的确定一下,对方是不是已经彻头彻尾的向自己屈服了。
不过短短半分钟后,他就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石冰兰非但没有用牙齿咬下去,反而认命般乖乖的将头舔了又舔,温暖的口腔和柔软的香舌都机械而努力的取悦着他,尽管动作还很生涩,但却已经足以带来最大的刺激了。
很明显,这次冒险的结果是令人满意的,这个巨美女果真已经丧失了反抗的勇气,随着道里跳蛋的震动逐渐加强,她的动作也越来越狂乱了,喉咙里发出羞辱的哭泣声,唇舌却拼命吸吮着大的头,仿佛把它当成了好吃的糖果,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渴望的汁吸出来。
“噢——”
阿威从鼻子里发出兴奋到极点的哼声,完完全全的放下了心事,双手捏住她前雪白浑圆的大团尽情揉捏起来,酣畅淋漓的发泄着自己变态的兽欲。
眼看这以往高不可攀的冷艳女警跪在地上,羞耻而又驯服的颤抖着,用温热的小嘴和丰满的巨乖乖替自己服务,只要是男人都会油然兴起骄傲的征服欲。
“做的很好!冰奴……我就让你痛痛快快的满足吧……”
邪的笑声在室内回荡,跳蛋再一次转到了最大功率,而且这次再也没有停下了,在女刑警队长的道里嗡嗡的震动着,把快感的狂潮越推越高……
——高氵朝了……终于可以高氵朝了……终于……
内心仿佛有个声音在喜悦的呐喊,石冰兰完全陷进了迷乱中,强烈的充实感和火热的快感已经将她彻底吞没了。她放荡的扭动着雪白丰满的体,几乎是贪婪的吸吮着男人的头,并且用硕大的双疯狂的套弄着,在极度的渴盼中攀登向绝顶高氵朝……
时间如流水般飞逝着,不知不觉间旧的一年已经结束,农历新年来临了。和往常一样,整个f市都沉浸在过年的热闹气氛中,市民们拜年的拜年,游玩的游玩,喜气洋洋的欢度着新春佳节。
尽管这一年来了本市发生了许多起惨案,变态色魔犯下的累累血案一直未能破获,成为笼罩在f市上空的一片浓厚的乌云,但是在这合家团聚的日子里,喜庆的气氛还是暂时驱散了心头的影,家家户户都充满了快乐与祥和。
只有刑警总局的干警们例外,从上到下的心情还是一样的沉重,一个个都几乎提不起什么兴致来过年。案子拖到现在都没能取得进展,不但令广大市民失望,连他们自己也都觉得颜面扫地。可恶的色魔自从绑架走“f市第一警花”
之后,就仿佛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再没有人能嗅到他半点的蛛丝马迹。无论是引蛇出洞的诱敌计划,还是用海里捞针的方式进行逐个排查,最终都以警方的失败而告终。
到这时候,就算是最有毅力、最坚韧不拔的警员,自信心也都动摇了。整个专案组的士气都相当低落,弥漫着一股悲观的气氛。大家都隐隐感觉到假如色魔无意再出来犯罪的话,这个案子也许会真的永远成为悬案。
组长李天明更是十分沮丧,被社会舆论的压力搞的焦头烂额,幸好新任的刑警总局余局长为人宽厚,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解除他总指挥的职务。
至于警官王宇则一直在协和医院的高级病房里躺着,生命虽然已无危险,但是已经丧失了一切感官和活动的能力,注定只能这样凄惨无比的度过下半生。
刑警总局的同事们想尽了各种办法,希望能够用皮肤接触等方式跟王宇进行交流,以便从他那里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可是年轻警官的情绪始终极不稳定,只要一提到“队长",他就会莫名的歇斯底里起来,激动的样子简直令人害怕。几次三番失败后,谁都不忍再去刺激他了,再加上院方也强烈反对这么做,到最后大家只能放弃。
另外一个无心过年的人就是苏忠平了,即便是每天都喝得烂醉如泥也无法排遣心头的痛苦。尤其是除夕夜里,他一个人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失魂落魄的一杯杯往嘴里灌着酒,那种感觉真是加倍的凄凉。
“祝您全家幸福,生活美满,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听到这些熟悉的新年祝辞在耳边回响,身高一米八的汉子鼻中发酸,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老天爷,我只盼望有一件事能够心想事成。那就是让冰兰能够平安的回来,回到我身边来……就算要我受再多的罪也愿意……
就在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苏忠平颤巍巍的走到阳台上,心里默默的含泪祈祷着,独自将一束焰火点起燃放。耀眼夺目的烟花发的特别高,仿佛是满载着希望的火箭般冲上了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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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彩的焰火在夜空中闪耀,阿威驾驶着车子,在郊外的道路上飞驰。
距离自己的老巢还有二十多分钟的车程,胯下的却已经急不可耐的翘了起来,把裤裆撑的老高。
也难怪,魔窟里囚禁着的那对巨姐妹花实在是太迷人了。尽管已经无数次占有过她们美丽的体,可是只要一想起她们那诱人犯罪的魔鬼身材,尤其是前那同样丰满到惊人的超级大弹,任何男人恐怕都会条件反般的勃起。
更何况,这对姐妹花非但已经成为自己私人的收藏品,还被调教成了彻头彻尾的奴,不单只姐姐,就连以高傲威严和意志坚定闻名全市的妹妹,现在也都完全臣服在了自己胯下,变的像只软弱的小羊羔般温驯,几乎是毫不抗拒的配合着自己对她的种种凌辱调教,并且诚实的身体还表现出越来越强烈的感。
惟一跟姐姐不同的是,她虽然已经不再反抗,但那双清澈的眼睛里还时常会流露出羞辱之色,看上去显得说不出的悲哀,说不出的痛苦。
不过这反倒令阿威更加满意,他并不希望女刑警队长像以往调教失败的那些猎物一样,变成一个麻木到只剩下本能的生理反应,连基本的自理意识都消失了的痴呆女人。所谓“奴”就应该像她现在这样,虽然丧失了抗拒的勇气,但却还保持着清醒的神智和强烈的羞耻之心,这样子调教起来才其乐无穷,才能最大程度的满足身为“主人”的征服欲。
当然,这样的奴只能算基本合格,离最终想要的目标还差一定的火候。接下来要做的是长期坚持的工作,软硬兼施,用各种手段进一步奴化这巨美女,令她的灵魂继续沉沦向黑暗的深渊……等到她完全习惯了这种变态的主从关系,甚至于身不由己的从心理上依赖自己这个“主人”,连最后的独立人格都彻底消失之后,那时候才算是真正的大功告成了……
想一想,要是真能把这个曾经令所有犯罪分子胆寒的冷艳女警,调教成一个完全合乎自己理念的完美奴!那种场面光想想就足以令人兴奋不已了,更何况现在已经逐步接近了成功。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阿威对这具美丽体的迷恋可以说是到了近乎疯狂的程度,只要哪天没占有她的身子,没好好玩弄一下她前那对涨鼓鼓的大子,他简直就跟戒毒一样的难受不堪。
偏偏这几日由于过年的缘故,他不得不暂时离开魔窟,到城里的另外一个住处扮演着自己在现实世界中的角色,每天不是忙于打电话拜年就是堆着假笑送往迎来,本无暇返回魔窟去发泄欲望。
幸好今晚他总算将该应酬的人全都应酬完了,当即迫不及待的驾车往回赶,内心的渴盼激动真是无以言喻,准备好好的度过一个最狂热的纵欲之夜。
“乖乖的等着我吧,冰奴……等一下我会先用你的小嘴和大子把**巴弄硬……
然后,是时候拿走你最后的处女了……哈哈哈,就用肛门开苞的方式来庆祝你和我的新年吧……“
阿威想到这里更兴奋了,伸脚将油门一踩到底,马达轰鸣声中,车子就如离弦之箭般消失在道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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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焰火已放完了,苍穹下的星光一片黯淡。
两条人影在夜色下幽灵般移动着,鬼鬼祟祟的接近了一栋幽静的别墅。
这是一栋单独坐落在偏僻郊外的别墅,高达二米的围墙上架着密密麻麻的电网,远远望去就像是个神秘而诡异的监狱。
那两条人影悄无声息的窜到围墙边,其中一个人贴墙而立,另外一个人爬到了他肩膀上站稳,然后从随身的工具箱里取出绝缘的剪子,动作迅速的钳住了电网的一角撕扯起来。
“嗤嗤”的电光立刻开始闪烁,照亮了两人的相貌。上面那人长着个通红的酒糟鼻,底下则是个满脸横的壮汉,看上去都是一副凶悍的模样。
他们显然是熟练的惯偷,不一会儿就把电网剪开了个大洞,接着双双翻墙跃进了别墅里。
只见前方矗立的是座孤零零的屋舍,黑灯瞎火的没有半点光亮。
“大哥,你为什么选这家下手呀?”酒糟鼻压低嗓音说,“我总觉得……这里好像怪吓人的……”
“你懂什么,这家肯定收藏着很多珠宝古董,不然怎么会架电网呢?”
壮汉一边说一边拧亮手电筒,带着酒糟鼻闯进了屋舍。
可是接下来的十多分钟里,两人简直是大失所望,屋舍内的布置和家具都极其简单,只有一些最基本的生活用品,跟防御森严的外表一点也不相称。
更奇怪的是,在其中一间大厅里还安着个落地铁笼子,里面竟熟睡着个胖乎乎的男婴,就像小动物被关在囚笼里似的,感觉无比诡异。
两个夜贼虽然又惊讶又沮丧,但却依然不死心,在屋内反复搜索了一阵,很快发现了一条通往地底层的通道。
通道内一共有四间地下室,每间的铁门都紧紧的关闭着,仿佛充满了森恐怖的气氛。
“***,看来是把财宝藏在这里!”
两人兴奋的眉开眼笑,连忙取出开锁工具忙碌起来,费了不少功夫后总算把其中一间地下室给撬开了。
“吱呀”一声,铁门被推开,壮汉迫不及待的刚跨进去一步,突然间就愣住了。
室内最角落处铺着张简陋的床单,上面居然蜷曲着个一丝不挂的全裸美女,正闻声朝他望过来!
两个夜贼都吓了一大跳,本能的反应就是被这家的女主人给撞见了,不过再仔细一看,这个赤裸美女的双腕上赫然栓着镣铐,足踝处还有一大的铁链固定在墙上,把她禁锢在很小的范围内无法自由活动。她的脸色也相当憔悴苍白,明显是很久没有晒过太阳了。
“这是怎么回事……”
酒糟鼻不能置信的张大了嘴,视线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这美女雪白诱人的裸体上。她拥有一副连最感的av女星都要嫉妒不已的魔鬼身材,前醒目的高耸着一对极其罕见的硕大房,丰满的令人鼻血都要喷出来。
“哈,是你呀!”
壮汉忽然怪叫一声,语气相当兴奋。
“大哥你认得她?”酒糟鼻吃惊的问。
“当然!”壮汉激动的道,“你忘了?她就是去年在‘黑豹’舞厅里,把我们一帮兄弟打的落花流水的那个大妞啊!”
“对呀!”酒糟鼻仔细一看也认出来了,失声道,“她……她怎么会搞成这样?”
半年多前的某晚,壮汉和手下几个地痞曾在黑豹舞厅里遇见过这个美女。当时她穿着套极其暴露的低连身裙,可是神色却冷若冰霜,而且身手十分了得,把意图不轨的众地痞揍的抱头鼠窜,狼狈不堪的逃出了舞厅。
可是现在,这美女却被剥光了衣服,像个囚徒一样囚禁在昏暗的地下室里。见到两个匪徒闯进来,她刚开始明显的震动了一下,柔弱的双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但听到他们的对话后却又沉默了,眼眸里露出了绝望凄凉的表情。
“那还用问?肯定是被哪个男人给修理的!”壮汉兴奋的脸直抖,拍着酒糟鼻的肩膀怪笑,“看来今晚我们的运气还算不错,虽然没有财运,但是有桃花运!哈哈……”
他显然并不知道,眼前之人就是大名鼎鼎的“f市第一警花”,也完全没想到,这里就是全市警察都在苦苦寻觅的色魔老巢。更加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迫近眉睫。
“大妞,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
壮汉狞笑着,眼光放肆的逡巡着女刑警队长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和半年前多比起来,这个巨美女的身材明显变的更成熟了,不但前的双比以前更加饱满硕大,就连原本纤细的腰肢也丰腴了不少。赤裸的大屁股更是圆滚滚的,充满了种被异充分开发后才有的感。而她那雪白体上随处可见的鞭痕和捆绑的痕迹,看上去更是充满了种令人犯罪的诱惑。
壮汉只看的热血沸腾,忍不住一步步向石冰兰逼了过去。后者本能的向后退缩到了角落里,俏脸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眸子里更是几乎失去了以前那种凛然威严的神采。
“小心点,大哥!”
酒糟鼻却还是有些害怕,他曾经亲自体验过女刑警队长的厉害,就算是手足都被禁锢住了也都令他胆寒。
“放心吧!我今晚保证吃定她……”
壮汉大概是看出了石冰兰已今非昔比,蹲下身来,飞快的伸手在她的脸颊上捏了一把,跟着哈哈大笑。
女刑警队长果然没有反抗,只是屈辱的闭上眼,两行清泪无声的流了下来。
她已经被折磨的太久了!由于始终逃不出色魔的掌心,长时间的囚禁生活,每天不断的奸调教,再加上王宇事件带来的沉重神打击……所有这些不仅大大的损害了她的身手和体力,也日渐消磨着她的勇气和意志。有许多次她都几乎心灰意冷了,“逃出去”的念头虽然还残存在潜意识里,但似乎已变的越来越遥不可及。
当坚强的外壳终于被一层层的彻底敲碎后,当她每天带着失神般的表情摇晃着大屁股,在色魔的侵犯下抖动着丰满无比的双泣不成声的哭叫时,她绝望而痛苦的发现,原来在自己貌似刚烈英勇的外表下,包裹着的也是一颗和普通女子相差无几的脆弱心灵……
“哈哈,皮肤真***嫩啊……”
连最后一点顾虑都消失了,壮汉得意洋洋的笑着,大手按到石冰兰光滑的膀子上抚起来。
——难道今晚还要被色魔之外的歹徒轮奸?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运?
女刑警队长悲哀的摇着头,眼泪如涌泉般的夺眶而出。她宁愿再被色魔玩弄一千次一万次,也不愿意被更多的男人玷污自己的身体。
正在悲痛绝望时,突然听到两个歹徒发出惊呼声。
石冰兰下意识的睁眼一看,跃入视线的正是色魔那熟悉的身影,右手拎着一大的铁棍!
“岂有此理!”他像头受伤的狮子般猛冲过来怒吼,“敢碰我的女人,老子要杀了你们!”
狂怒的叫声在室内嗡嗡回响,然后是噼里啪啦的棍着声、互相喝叱的怒骂声、倒地翻滚声、疼痛的惨叫声、野兽般的狞笑声……
小小的地下室仿佛变成了人间地狱,女刑警队长不由自主的重新闭上眼,不忍再看这一幕丑恶而血腥的场景。
这些声音仿佛持续了很久,又仿佛只是在短短几秒间就结束了。等到她再睁开眼时,看到的是一副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壮汉那魁梧的身躯毫无生气的瘫在自己面前,死鱼般突起的眼珠瞪的大大的,整个脑袋都被砸的血模糊,鲜血和脑浆喷的到处都是,死状简直是惨不忍睹。
“救命啊……救命……”酒糟鼻魂不附体的呼救声远远的从外面传来,色魔的吼声紧随其后,两个人显然是一先一后的追逐着,声音很快就远去消失了。
地下室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石冰兰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视线茫然的在那壮汉的尸体上停留了片刻后,忽然注意到旁边还跌落了个小工具包,鼓鼓囊囊的似乎装满了物品。
她身躯一颤,像是猛地醒悟了什么似的,脑海中灵光一闪。
——这两名歹徒能偷闯进魔窟里来,还能撬开这间地下室的铁门,身上肯定是携带了开锁的工具!这不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么……
女刑警队长想到这里心跳都加剧了,连忙翘着丰满的屁股爬到了尸身边,颤抖着伸手打开了工具包。
昏暗的灯光下看的清楚,包里果真有各种样式不同的开锁工具!
“太好了!”
几乎已经消失殆尽的勇气突然又复苏了,如同电流般涌遍了全身,她激动的双颊绯红,赶快将工具全都倒在地上,一件一件的尝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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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糟鼻总算断气了。
他是在距离别墅大门五十米处的林荫小道上毙命的,脸上充满了说不出的恐惧,身下是一大滩缓缓漾开的鲜血。
阿威余怒未熄的站在旁边,嘴里呼哧呼哧的喘息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疲力竭的抛掉了手中的铁棍。
就在这时,寂静的夜色下突然传来马达轰鸣声,一辆巡逻的警车从林荫小道的拐角处疾驰而来,两道车前灯的光芒将路面照耀的一片雪亮。
阿威的肩膀猛然绷紧了,只感到眼睛被亮光刺激的无法正视,和倒毙脚边的尸身一起落在了光圈里。
耳边同时响起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警车吱的在面前停下了,两个年轻的警员一左一右的钻出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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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嚓”一响,禁锢住双腕的镣铐终于撬开了,咣当当的跌落到了地上。
石冰兰几乎喜极而泣,丰满之极的脯急剧的起伏着,揉着自己红肿的手腕激动不已。
半秒钟也不耽搁,她弯下腰来,又开始撬起了拴在右足足踝处的铁链。
——千万别这么快回来……千万!
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祈祷着,女刑警队长极力控制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臂,怀着焦急而期待的心情继续忙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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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事了?”两个警员一眼就看到了酒糟鼻的惨状,不约而同的瞪住阿威,“这个人怎么死了?是你打死了他?”
阿威先高举起双手,示意自己并无危险,然后装出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连声解释。
“你们来的正好,这家伙是强盗!他想闯进我的别墅里行凶,我是正当防卫才冲出门跟他打起来的……”
他特别强调了“冲出门”三个字,希望对方以为所有的搏斗都是在外面发生的,这样才能保住别墅里面的秘密不被曝光。
两个警员先蹲下身子,确认死者已经没救之后,又望了望围墙上那被剪开的电网,似乎已经相信了阿威的话。由于每年的过年前后,各种恶抢劫案总是大幅攀升,今夜他们正是奉命在这一带执勤巡逻来的。
其中一个警员回到车边,拿起电话跟刑警总局汇报了起来,请求立刻派人过来处理现场事宜。
“咦?你的脸怎么了?戴的是什么?”
另一个警员突然注意到了那极不自然的僵硬脸颊,仔细一看才发现是面具。
“啊!我……我是闹着玩的……”
阿威暗叫糟糕,正要摘下面具时,对方却又注意到了地上的一行血迹。
那赫然是酒糟鼻沿途滴下的血迹!
阿威目中露出绝望之色,悄悄的伸足一挑,地上的铁棍已经到了手中。
“不对!这血迹是从别墅里面一路滴出来的……”警员皱着眉,回头招呼着搭档,“我们进去看看……”
话音未落,阿威已经发出一声狂吼,猛地一棍敲在了他的前额上。后者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
“住手!”
另一个警员惊呼着,本能的伸手到腰间去拔枪,但阿威已经动作神速的转过身,势若疯虎般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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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二十分钟过去了,拴在足踝上的铁链还是无法打开!
女刑警队长急的满额汗水,几乎沉不住气了。和之前手腕上的镣铐不同,这副铁链不是用锁而是用大的螺栓拧紧的,一般的开锁工具也本无济于事。
她的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正在彷徨焦急时,蓦地里“轰隆”“轰隆”巨响接连传来,整个地下室都剧烈的震动了起来,昏暗的灯光也几乎熄灭。
——怎么回事?
石冰兰惊疑不定,心里泛起不好的预感,还没来得及仔细思索,就听到色魔那熟悉的脚步声匆匆的奔了过来。
她心头一惊,急忙将开锁工具一股脑装回包里,再飞快的塞进壮汉尸身的口袋,然后把刚撬开的镣铐重新戴回手腕,不过却没有锁死,随时都可以再打开。
刚做完这一切,阿威正好出现在门口。他的样子十分紧迫,并未认真细看室内的一切,扬手就将一柄黄铜钥匙掷了过来。
“自己打开脚上的铁链,快点出来!”
说完他的人就消失了,快步奔向旁边的地下室,同样的话又说了一遍。
轰隆!轰隆!
震耳欲聋的声音又响了,这次震动的更加厉害,头顶天花板哗啦啦的塌下了几大块,四周墙壁处的沙石也滚滚而落。
——炸药!这一定是炸药!
石冰兰顾不上多想,连忙用钥匙打开了铁链,三步两步的冲出了地下室。
“姐姐,姐姐!”
她挂念着姐姐的安危,裸着身子向另一间地下室奔去,半分钟后把同样赤身裸体的石香兰给搀扶了出来。容色同样憔悴的女护士长痛苦的喘着气,圆鼓鼓隆起的肚皮已经相当大了,行动十分吃力不便,几乎半个身躯都靠在妹妹肩头才能蹒跚而行。
这时女歌星楚倩也刚巧狼狈不堪的从自己的囚室里奔出,差点和姐妹俩撞了个满怀,嘴里还发出了魂不附体的尖叫声,在混乱的气氛中听来更是平添了不少紧张。
“***,吵什么吵!”
阿威就站在前面拐角处怒喝着,跟着是“砰”的一声枪响,几乎震破了每个人的耳膜。
他示威般的扬了扬掌中一支乌黑的手枪,恶狠狠的咆哮:“乖乖的跟我一起出去,谁不听话我就毙了她……”
话还没说完就被巨雷般的爆炸声淹没了,楚倩吓的连哭叫声都咽了回去,脸如土色的当先向外就跑,石冰兰搀扶着姐姐跌跌撞撞的跟在后面。
从暗的通道回到地面后,三个女人全都骇然失色。
跃入视线的是一片汪洋火海!每个房间都有火苗窜出来,到处都在燃烧着,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汽油味。
“还发什么傻?快出去啊!”
阿威声音嘶哑的催促着,举枪押着三个女人就向外走。
“苗苗,小苗苗……”面青唇白的石香兰突然回过神来,惊慌失措的喊叫,“我的儿子呢?快把他放出来……”
她也不知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力量,腆着笨重的大肚子就向铁笼子所在的房间踉跄冲去,也不管那条路上已经流满了燃烧的汽油,幸好被阿威眼明手快的一把拽住了。
“放开我……我要孩子……放开……”
女护士长拼命的哭叫挣扎着,力气远比平时大的多,阿威竟几乎拉不住她,只好随口扯了个谎。
“冷静点!小家伙早就抱到外面去了……”
这句话果真比符咒都要管用,石香兰的身体马上松弛了下来,差点儿摔倒在地,女刑警队长赶忙跟上两步扶住了她。
“出去,你们先出去!”
阿威沉声下令,同时又燃起了几支火把,向火势还不旺盛的地方一一掷去。
哪里还用的着他再催,石冰兰姐妹和女歌星忙不迭的冒着浓烟向外奔逃,很快就冲出了火光熊熊的屋舍。
屋外停着一辆卡车,敞开的后车厢黑黝黝的,仿佛是一个正要将人吞噬的深洞。
女刑警队长打了个寒噤,头脑一下子完全清醒了!
——很明显,色魔感觉自己的魔窟暴露了,所以才手忙脚乱的烧屋撤退,为的是不给警方留下任何线索。这也说明了警方很可能马上就会赶到,而自己要是再不发难的话,只要一被他逼入这辆卡车,等待自己的命运就是转移到另一处牢笼终身囚禁,再也没有恢复自由的一天……
“不能再拖下去了!”
想到这里石冰兰当机立断,将虚套在双腕上的镣铐猛地摘下,跟着反手一掌切中了站在旁边的楚倩脖颈,后者应声晕了过去。
“小冰,你……你这是做什么?”
女护士长惊呆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日子她已经看惯了妹妹和自己一样,在哭泣中披枷戴锁的接受种种凌辱,几乎已经忘记了妹妹曾经有过的矫健身手和勃勃英姿。
“姐姐!姐姐你别紧张……我已经偷偷撬开手铐了,现在正是我们反击的最佳时机……”
石冰兰激动的声音都颤抖了,说完从地上找到了一块棱角锋利的石块,捡起来紧紧的握在了手中。
“不,不……
小冰,你千万别做傻事!“出乎意料的是姐姐竟然吓坏了,赶忙拉住了她的手腕恳求,”小冰,你不是主人的对手……你会死的很惨的……“
“无论如何,我还是要冒险拼一下!”女刑警队长咬着牙,眼睛里重新闪耀起了不屈的光芒,“放心吧,这次色魔没有防备,我有很大机会偷袭成功……”
“你已经反抗过那么多次了,还没吃够苦头吗?”话还没说完就被石香兰打断了,焦急的连声音都已哽咽,“小冰……万一你失败了,主人是不会饶了你的……听姐姐的话,等主人出来了就主动跪下来认错,他会原谅你的……”
“姐姐!”石冰兰为之愕然,忍不住提醒道,“难道你愿意一辈子奴吗?想想看……我们姐妹要一辈子过这种悲惨的生活,你不感到可悲吗?”
“可我们至少还活着,还不至于走上绝路呀……”女护士长执迷不悟的摇着头,继续含泪苦劝妹妹,“再说主人已经对我许诺过,只要我永远听话,等我肚里的孩子生下来后他会好好待我的……你也是的,小冰……你应该也怀孕了吧,听姐姐的话,别再逞强了……只要我们姐妹都乖乖的做主人的女奴,一起替他生下孩子,他看在亲生骨的面上一定会善待我们的……”
“姐姐!”
石冰兰想不到姐姐竟会说出这种话来,心里真是又气又急,意识到姐姐已经被色魔驯出了相当深重的奴,不过这也更加坚定了她反抗的意念,否则的话,再被囚禁一段时间说不定连自己也会逐渐变成这样,那就真的是永堕深渊了。
“不行!我一定要打倒色魔!”她几乎是爆发般的喊道,“姐姐你看着好了我们姐妹一定可以跳出苦海的!”
不断传来的“轰轰”爆炸声,以及噼里啪啦的火苗窜动声掩住了姐妹俩的争执,女刑警队长不顾姐姐的苦苦哀求,一个箭步跃到屋舍门旁埋伏了起来,将身躯隐藏在影里。
“小冰……
不,小冰……“
石香兰还想努力去拉住妹妹,但还没跨出一步就牵动了胎气,只能捂着圆滚滚的大肚皮痛苦的蹲了下来,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就在这时,眼前人影一晃,恶魔般的男人旋着一股热风奔出了屋门。
女刑警队长不及多想,雪白修长的右腿迅疾无伦的飞踢而出,正中男人持枪的右手,把乌黑的手枪踢的远远的跌了开去。
“哇呀!”
骤然遭伏的阿威吓了一跳,但他的反应也极快,右臂忍痛飞快的伸出,一把就擒住了石冰兰的左肘关节,暴喝着反扭了起来——他并不知道对方的双腕上的镣铐已经摘除了,以为只要能控制住她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自然就会被相连的镣铐给牵制住,因此潜意识里一开始就已经轻了敌。
而石冰兰等待的就是这样一个机会,圆睁双眼清叱一声,掌中的石块猛然当刺了过去……
“咚咚”一声,一燃烧着的大屋梁正好掉了下来,闪耀的火花照亮了每个人的身形。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女刑警队长蓦地发现对方的左臂竟当抱着个婴儿,大吃一惊下急忙全力收回招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锋利的石块刷的扎进了婴儿幼小的躯体里!
时光仿佛在这一瞬间停顿了!
“呜哇……呜哇……”
婴儿痛苦之极的啼哭声响了起来,这声音仿佛五雷轰顶般,击的石冰兰一阵天旋地转,感到全身的力量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
阿威发出惊怒交集的吼声,右手猛地反拧,将掌握住的手腕“咯咯”的拧脱了臼。
但女刑警队长却像是已经感觉不到痛楚,脸色惨然的发着抖,另一只手像被毒蛇咬了口般倏地松开了石块,跟着身躯摇摇晃晃的几欲跌倒。
她再也料不到阿威竟会抱着姐姐的孩子出来,霎时间心里充满了悔恨、恐惧和茫然,手足无措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苗苗!苗苗!”
耳边响起凄厉的狂叫声,姐姐披散着头发,泪流满面的扑了过来。在熊熊的火光中看来就像是头受伤的母兽,令人感到说不出的震撼,说不出的触目惊心。
“你这个臭婊子!”
咬牙切齿的骂声中,石冰兰就像失去知觉的木偶般,任凭阿威将自己的四肢全部拧脱了臼,如同一滩烂泥似的倒在了地上。
“姐姐,姐姐……”她的眼光却在望着伤心欲绝的姐姐,也忍不住痛哭了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然而姐姐却仿佛没听到一样,只顾悲痛的哭喊着,两手拼命的摇着放在门前台阶上的婴儿。由于双腕被镣铐紧紧的锁着,女护士长无法将孩子抱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奄奄一息的啼哭着,看着鲜血不停的从伤口流出来,焦急的简直就要发疯了。
“主人,你快救救他!”石香兰忽然转头向阿威跪下,咚咚有声的磕着头哭叫,“求求你了,主人……快想法救救小苗苗……求你……”
“怎么救?”阿威恼火的道,“药品和急救包什么的都在我卧室里,现在火势已经这么旺了,你叫我怎么进去拿?”
眼看这婴儿伤势沉重,他心里也是懊恼不已,就是因为想继续利用这张“王牌”挟制女护士长,所以他刚刚才冒险闯去大厅里抱出婴儿,谁能想到竟会发生这样的变故。
“不能进去,姐姐!不……”
听到石冰兰惊惶的叫声,阿威抬眼一看,女护士长竟挺着大肚子笨拙的冲进了屋舍,踉踉跄跄的向火海里面奔去。
“***,蠢材!快给我出来……”
阿威不由破口大骂,知道她是不顾命的想去取急救包,略一踌躇后,他终于还是舍不得牺牲这个巨美女,跺了跺脚也冲了进去,身影消失在一片浓烟之中。
大火熊熊燃烧着,整栋屋舍几乎都被烈焰吞噬了,热浪一阵阵的迎面扑来。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姐姐和色魔竟然一直都没有出来!
石冰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焦急的在地上艰难无比的扭动着身躯,丰满雪白的裸体上大汗淋漓,但却只能徒劳的挣扎着,怎么样也站立不起来。
蓦地里,远远传来了“嘀呜——嘀呜——”的警笛声,石冰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喜的全身发颤,心里更是涌起了无尽的希望。
然而她还没高兴两秒钟,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又“隆隆”的接连鸣响了,半间屋舍轰然倒塌,将惟一的入口整个封住了!
“姐姐——”
就仿佛整个世界也跟着崩塌了一样,女刑警队长痛不欲生的长长惨叫,大颗大颗的热泪如泻堤般夺眶而出。极度的悲伤再加上体的痛楚,以及被长期折磨后的虚弱和疲劳一起冲击了上来,她再也支撑不住了,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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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半,在f市郊外的僻静山区里,漆黑的夜空被火光染的一片通红。
曾经华丽的别墅已经烧的差不多了,但火势却依然没有得到控制。四辆消防车正分别停在前后左右,将一道道水花接连不断的喷进火海。
消防车旁边还停靠着五六辆警车,几十个全副武装的干警分布在四处忙碌,有的协助灭火,有的东张西望的勘查着现场,各种喧闹的声音此起彼伏。
在为首警员的指挥下,两个担架迅速的抬了过来,塞进了其中一辆警车,然后这辆警车就长鸣着笛声飞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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