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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

作品:另辟蹊径The Road Less Traveled|作者:于己独行|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02 21:38:05|下载:另辟蹊径The Road Less TraveledTXT下载
  约翰轻笑起来,“我的经验可不是。”他回答,还稍微有点喘不上气。

  我翻到侧面,用yi只手撑住头,面对着他。“那么,你会说这个感觉很对,而且我们两个都很享受吗”

  我问,引用了他早先的要求。这才是我yi开始想要问的问题。

  他表情空白地看着我,很显然他的脑子没有我的恢复得快,这本来也不出所料。

  我对他挑起眉毛,让我的目光沿着他的身体向下,然后又移回到他的脸上。如果他声称他不享受吻我的感觉,那么我就要提醒他注意yi个非常明显的迹象,这个迹象证明他不但享受,而且非常享受不受控制地,我的眼睛又开始向下走

  真令人着迷。我伸出手,还没决定到底要用它干什么,但约翰却在我刚yi动的时候yi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歇洛克”

  他用有点窒息的声音警告我。他把我的手放到我俩之间齐胸的高度,然后就那么待着,似乎不知道应该拿它怎么办。

  我抬头看他,他已经转过头去,直直地盯着天花板,脸上还有潮红。我担心另yi场性向定位危机会让他再次从我身边撤退,我挪到他身边,把我的手腕解放出来,然后把手放在他的侧脸上。他的表情抽紧了yi瞬,然后他叹了口气,把头转向我的手掌。我感到yi阵心律失常,这很奇怪,但我选择忽视它。显然约翰需要安慰和再次保证,既然有足够的证据让我假设我们如今已经是yi对儿了,毫无疑问我有责任提供他们。

  我稍稍用力,让他的脑袋转向我。他眼中充满了困惑,是否在怀疑我们的合约我想要跟他将道理,指出他才是那个制订交易规矩的人,也是他坚持“不能抵赖”,但我想起在我们以前的讨论中,逻辑并不能使他动摇。我的脑子飞速运转,闪回过所有他对我有良好反应的场合yi我想起我告诉他他象“对待yi个人那个对待我”时的他的脸,和“这也许是我拥有的唯yiyi个吻”,还有他以为我受到伤害时在雷斯垂德办公室对我进行的捍卫。我推断出当我表现出感情上的需求的时候,他才有最好的回应。这很荒谬,因为我的感情需求实在是微乎其微,但却符合他那种喜欢照顾人的本性。

  我用这个推理武装好自己,温柔地摸着他的脸,用我的拇指扫过他的颧骨,以yi种我希望是轻柔的方式。“给我个机会,约翰,”我低声说,迎上他的目光,微微睁大我的眼睛。“给我们yi个机会。我发誓我不会急着让你做任何事,没有压力,我们慢慢来。我们的生活不会有什么真正的变化,除了

  ” 我断在那儿,垂下眼看了yi会儿。

  “除了什么”

  他问,也翻成侧躺的姿势以便我们可以完全面对面。他手托着腮,我的手从他脸上滑到地毯上。我忽然记起来我应该比他低yi些来提高他的自信,但鉴于他已经躺在地上,我实在找不出办法。我把我撑着脸的手放低了yi些,这样我的头就和他处在同yi水平线了,我不必再俯视他yi也只好先这样了。

  “除了,”我继续说,透过我的睫毛瞥了他yi眼,“你介不介意不再跟其他人约会”

  我停下,又朝下看,“我讨厌你跟女人出去,我yi直害怕她们其中的yi个会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由于这是,事实上我最近所有行动真正的根源和动机,要我把声音弄得沙哑并不难,在最后几个字上,我的声音竟然有点破碎,这倒是个额外的成果。

  他吃惊地睁大眼睛,“你是说你嫉妒”他问,看起来被吓了yi跳。我扭捏了两下,因为这种荒谬的情绪对我来说简直就是诅咒,但它的意思倒是足够接近了。我点了点头,再次垂下眼睛。

  寂静。我偷偷看了yi眼,而他正在盯着我,不可置信c钟爱c还有yi丝骄傲在他的表情之中交战。我感到他的手盖在我的手上,我们的手指交叉在yi起,然后他把我的手拉起来放在他的脸上,“我真不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歇洛克,”他解释道,“我已经晕头转向了,不确定该如何处理这些感情,”他停顿了yi下,眼睛在我的脸上搜寻。然后他放开我的手,用他的手轻轻掠过我的脸颊,他的手指柔和地溜到我耳后的头发里。”

  “我需要花些时间适应这些,”他继续说,“我现在不能确定太多,“他的手忽然停止抚摸,捧住了我的脸。“但我发誓,在可以预见的将来不会再有更多的女人了。”

  我发现我在咧着嘴对他微笑,他也向我笑回来,神气中有点怜悯。“就是现在,”他补充道,“我不能设想亲吻你以外的任何yi个人。”

  他说到做到,迅速地亲了我yi下,然后坐起身来。“中国饭馆怎么样”

  他问,很显然今天yi天的强度让他需要yi些休息。“很显然,你能根据门把手的下面三分之yi看出那是不是个好餐馆。

  接下来的yi个星期很有趣。在某些方面,我们的生活完全没有改变。约翰坚持我们的关系应该暂时保密,所以在公寓之外我们的行为必须正常。显然这和我设定的目标没有冲突,所以我没有反对,但我却无法控制地对这种情况产生了yi种轻微的不满

  其实唯yi值得担心的问题是,这样yi来,对那些女人来说约翰就仍然还是单身,她们说不定会怀着罗曼蒂克的企图来接近他,但是对约翰的彻底忠诚我又没有丝毫怀疑。如此说来我的不安简直毫无根据,这着实有点让人懊恼。

  但是,家里的事,有了显著的改变。起初我不确定日常生活中约翰需要什么程度的情意。起初,按照计划,我开始扮演yi个更驯顺的角色,有几次我建议我来泡茶,但他似乎强烈地感到泡茶是他的日常工作,拒绝得十分强硬,所以我便放弃了。我于是尽量更加规律地购买牛奶,以便他的泡茶工作可以毫无困难地进行。

  我们的扶手椅已经遭到遗弃,上面堆满了书,案件笔记,和哈德森太太地毯清理器的残骸,它在yi次重现犯罪现场的企图中不幸遇难。

  现在沙发上经常可以发现约翰,坐在yi头拿着yi本医学杂志或者偶尔是他的手提电脑如果我没在用的话,同时他的身上总是以某种方式挂着我。通常我会躺平,占据所有座位,把脚放在他膝盖上。这有着双重的好处:这个姿势接近我平时的姿势,所以对我而言很舒服,此外还把我降低到了他的高度,这符合我如今的计划。

  偶尔他想要我和他yi起看yi些毫无头脑的电视胡话,这样我就要换yi头躺着。这种情况下他喜欢玩我的头发,用他的手指摸来穿去,把头发从我脸上拂开。也许这有什么治疗功效,因为我知道有规律地爱抚家庭宠物的人通常比较长寿。我想过约翰是不是该养个宠物,也许是条斗牛狗,但还是决定不行。约翰肯定更喜欢跟我玩,而不是跟任何动物。我只需要让我自己经常地c充分地出现在约翰身边,来保证他可以获取这种日积月累起来的保健疗效。

  第yi次亲吻之后的那个早晨起初有点气氛尴尬,我们都有点手足无措。约翰在厨房忙活着锅碗瓢盆的时候,我很小心地观察他,不知是应该接近他,还是自己去坐下。他不断瞥向我,于是我微微对他笑了笑,这个笑容可能是缺乏我yi贯的自信,因为他忽然放下黄油刀,走过来,把我拉进他手臂之中。我立刻往下沉,半坐在厨桌上,以便降低我的高度。他拥抱我,什么也没说,就只抱着我,yi只胳膊环过我的身体,另yi只胳膊伸上去,把手贴在我脖子后方。我试探着抬起我的胳膊,模仿者他的姿势,我们就那样待了几分钟。我知道他的吐司正在变凉,但我什么也没说yiyi也许,当你和人交往的时候,拥抱会比吐司重要吧

  我们被叫到克罗丁yi起双重行人谋杀案的现场时,距离那天早上又过了yi个星期。那个案子没有什么特别有趣之处,但我yi到那儿就注意到安德森和多纳文警官之间的冰封气氛。我只瞥了yi眼安德森的衬衣,和他僵硬的步态,还有多纳文警官的除臭剂又变成了她自己的味道,就知道安德森的老婆回家了,多纳文警官接到了她的开拔命令。

  我张开嘴,打算发布yi下我的观察:安德森在自己家沙发上睡了yi夜,但约翰忽然看着我的眼睛轻轻摇了摇头。我非常怀疑他能得出和我相似的结论,但他似乎有yi门绝技可以得知我要说点什么煽风点火的话。我不确定他如何做到这yi点,这很有趣。我承认yi样地对他露齿而笑,却被我右边yi声冷哼分散了注意。莎莉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那是什么”

  她喊道,举起手来直指着我。

  约翰机警地看过来,但我只对他耸了耸肩。“什么是什么” 我不耐烦地问她。

  “那个”她回答,还是恼人地指着我,“刚才你脸上的那个”她翻了翻眼睛,“歇洛克.福尔摩斯刚刚是在笑吗世界是不是停止转动了我的天啊。“她叫道,似乎被她自己的嘲讽逗乐了。”你们谁赶快打电话,给gatick机场,警告他们天上有猪在飞”

  她停下来,对自己苦涩地大笑。不必是个顾问侦探也知道她被甩了yi点也不快活,即使甩她的是安德森这样的低等人类。

  约翰皱起眉毛,他总是这么关心我。但我摇摇头让他随她去,他于是跟着我进入现场没有评论。尸体被弃置在大仓库的角落,我和雷斯垂德前去调查更多细节。几分钟后,我被附近yi个呛住的声音分散了注意,我回过头,看见安德森正看着我身后的什么,脸上有yi种奇怪的表情,那是yi种最奇特的怒火c渴望c和嫌恶的混合。

  我四处看了看,但只看见约翰,他在和莎莉谈话。我再看了看,实际上约翰只是在听她说话,莎莉的眼光不断地落在约翰身上,她站得太近,每隔几秒还向安德森的方向扫上yi眼

  从逻辑上来说,很显然她是要唤醒那个甩掉她的情人的嫉妒,但她站得离约翰太近了,这yi点毫无疑问。我四处找着雷斯垂德,对这种不敬业的行为他总该干点什么吧但他根本没有注意,而是在和法医组的yi个人谈话。约翰现在抱起了胳膊,很显然并不自在。莎莉居然蹭得更近,我的眼角看见安德森已经开始转身,而莎莉就在这时把她的手放在约翰胸膛上,就放在他的心口位置。

  在约翰下yi次心跳之前,我已经站在了莎莉面前,把她的手从约翰身上摘掉,厌恶地扔下去。“你不介意的话”

  我气急败坏地说,“想想你的手放哪儿了”我朝安德森点点头,这场马蚤动让他转回身,“我会非常感激,如果你别碰我的

  ”我停住了,我从不失败的大脑就这么yi次掉了链子。

  “别碰你的什么” 她冷笑,显然被我的突然出现吓了yi跳,“你的小宠物你听话的战士你的狗”

  我想我真的咆哮了。“他是我的” 我厉声对她说,然后当我四下yi望,我看见整座楼里每yi个人,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yi幕。

  我慢慢地转向约翰,他还站在我身后,端着双臂。他正在瞪着我。

  大事不妙。

  第十章yi吵架 约翰的自述

  从犯罪现场回家的出租车里笼罩着yi种不祥的安静。我是在安静地发火,而歇洛克的阴郁却是yi种小孩子们中流行的态度:他们知道自己干了坏事,但仍然怨恨别人告诉他们。

  从好的方面来说,至少没有人草率地得出结论yiyi那个我做贼心虚地以为无比明显的结论。

  就在歇洛克扔下他的炸弹之后,莎莉爆发出yi阵大笑,“惊喜,惊喜,”她大声高笑,“精神病人不愿意分享玩具”

  她退了yi步,因为歇洛克看起来是觉得再多yi具尸体的话,这个犯罪现场将得到极大的提高。

  “你不能拥有yi个人,你个怪胎”

  她教训他,“只是因为他跟着你到处走,并不能让他成为你的财产”她转向我,“我警告过你,约翰,”她指出,“我警告过你离他远yi点,看看他现在是怎么对你的”

  她摇着头,“我不知道你怎么能忍受他”

  “我也不知道。”

  是我冷冰冰的回答,yi半是松了口气,yi半是因为她假设我只是yi块可悲的门垫儿,这可不怎么光彩,同时我还对歇洛克感到怒火中烧。他的头忽然转向我,睁大眼睛做出那个表情,那个表情是当他想要什么或者是再次炸飞了微波炉的时候才有的。他真以为我到现在还没明白过来吗我冷冷看着他:“我在外面等你。”

  我告诉他,转身大步离开,在我出去的路上,颇有几人拍我的肩膀表示支持yi显然大家都接受了多纳文警官的假设,认为我只是yi个忍受着歇洛克的傻瓜,但我想这也好过他们知道真相

  我让歇洛克去付出租车钱,径自走进公寓,打算把他的破烂儿从我的扶手椅上清出去,做为我的抗议。不幸的是,我忘了最近yi次实验中的成果yi条死了的眼镜蛇还在我的椅子上,我非常肯定我不想跟它纠缠。我嫌恶地朝着茶壶走去,能感觉到歇洛克就潜伏在我身后的门口,我紧紧抓着台面,几分钟后,制订出yi个计划,才转身面对他。

  “你该死地,”我戳他的胸口,"知道“,再戳,”你在玩什么吗“ 这yi次我戳得重了些,他退后了yi些,看起来很吃惊。

  “我们不是都同意了吗” 我责问,向他逼上yi步,“把这个” 我挥着手,“不管这个是什么,当做吗”

  他只是看着我。

  我对他摇着手指,“别对我睁大眼,歇洛克.福尔摩斯” 我喊道,我的yi部分脑子知道我现在的做派就象是我妈。

  “难道不是吗”我继续说,“我们坐在那张沙发上,”我手指沙发,“不过yi个星期以前,”上帝,只是yi个星期吗“讨论了这件事”

  我问他。他勉强点头,低头,伸下巴。

  “据我回忆,”我现在真的开始得心应手了,“我当时说,这对我们都是yi大步,我们应该在可以预见的将来保守秘密,直到我们俩都觉得可以公开为止。”

  我停了下来。他不肯看我。“那时候,你不是说了吗我来引用:我没问题,约翰,怎样都无所谓。 ”

  他似乎被地毯迷住了,从现在开始,他随时可能用手堵住耳朵。

  “歇洛克” 我坚持,他耸了耸肩,依然阴郁地低着头。没错,他这会儿的心理年龄也就是岁。

  我叹口气,降低了音量:“为什么你不告诉我究竟有什么不对, 歇洛克” 我问他。“是什么让你忽然决定今天是向苏格兰场出柜的时机”

  他低声嘟哝了点什么。说实话,他已经把手插在了口袋里,我觉得他就要在地毯上蹭脚尖了。“歇洛克” 我简直在对他吼叫。

  他抬起头的时候,眼睛冒着火,忧郁的小朋友忽然不见了。“他碰了你,约翰” 他喊道,指着我的前胸,“她的手就放在你心口”

  我简直不能相信。“你是说你背叛了我的信任,就是因为你嫉妒我和多纳文警官” 我怀疑地质问,“你疯了吗”

  “我不是嫉妒,” 他宣称,用yi种厌恶的语气,“我只是,”

  他犹豫了yi下,“不喜欢那个。”他说道,声音变低了。他在瞪着我的前胸,似乎他还能看见莎莉留下的痕迹。 “把毛衣脱了” 他忽然说。

  “什么” 我问,被他这种忽然冒出来的要求逗乐了。

  “把毛衣脱了”他重复,朝我走过来,“根本看不出莎莉的手在哪儿放过,那件毛衣至少也得洗洗。”他逼近了我,手伸了出来。

  “什么叫至少”我抗议,这是我最喜欢的yi件毛衣 “你在干什么“ 我质问,“撒手”他的手在我屁股上,抓住毛衣的边,要把它掀起来。

  “烧了更安全,”

  他说,似乎这是世界上最正常的事。我想把他的手拍走,但他拒不放手。这简直是滑稽我们现在真的在摔跤了,他试图把我的毛衣扒上去,而我要把它拽下来,双方都有着同等的坚定。好吧,我是坚定,他只是荒谬。

  我们扭打过整个房间,直到他把我逼到墙上,然后突然静止了。在我们“讨论”的过程中,我已经衣服散乱,我的毛衣和衬衣全都卷到我肋骨的位置。他的手如今放在我光着的腰上,他微微弯了手指,轻轻滑过我的皮肤,他的大拇指转着圈儿。我的呼吸卡住了yi瞬。

  自从yi周前那个之吻以后,我们并没有进yi步的接触,或者说,没有达到过那种激烈程度。我们的行为显著改变,但这对我们两个来说都是yi个剧变,我们需要慢慢适应。我们有很多搂搂抱抱和相对纯洁的吻,但也就是那样了,迄今为止大家的衣服都牢牢地留在原处。

  歇洛克低头看着他的手,它们绝对是在抚摸我的腹部和后腰。他抬高视线看着我的脸,眼睛变黑,瞳孔放大。我望回去,想来我的眼睛很可能也是如此。他在抚摸我从前以为很不重要的地方,不是特别敏感,在任何方面都没什么特别。靠,我甚至都不怕痒然而,他不过是用手摸摸我的皮肤,我就感到腹部发热,强烈,即使我还根本没准备要做得更“多”。他的眼睛在我嘴上流连,将要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忽然间,我想起来我正在跟他生气。他只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吗我把手放在他胸前把他推开,他踉跄退后,看起来迷茫又疑惑。好吧,可能不是故意设计我,但是

  我拽了拽衣服,离开了墙。

  “我在生你的气,歇洛克," 我 告诉他,尽可能地平静。“你今天做的事既不公平,也没道理。”

  我转过身,“我要去我房间待会儿,晚些时候再跟你说。"

  我看见了沙发扶手上我的笔记本,我几乎都没怎么用过它,我稍稍绕了点路把它捡起来。“我要拿走我的笔记本”

  我在出门的时候宣布,这不可否认地给yi个本来很高贵的退场加上了yi种小孩子赌气般的“ 我就对” 的感觉,但是你能怎么办

  在我的房间里,我坐在床上,心不在焉地打开电脑。我花了十分钟盯着我的博客,可是我能写什么呢

  “衣冠不整和我的室友搂抱接吻,令人惊讶地感觉不错。”

  “我是在同性恋关系中吗尽管和yi个男的性茭这想法让我起鸡皮疙瘩“

  我因为这yi条咯咯笑了。

  最后我关上了电脑,躺回床上,回忆过去的yi个星期。

  亲吻歇洛克的确让我的生活天翻地覆。如果我事先知道会发生什么,我还会这么干吗今天他的表现让我想要说“不“,但是诚实地说如果你在自己的头脑里都不能诚实,你还是停止自言自语吧,

  过去这个星期十分奇妙。

  尽管过去我也约会过许多女人,但我从来没有和谁同居过,所以“幸福的家庭生活”这方面是个没想到的额外奖励。我发现我很喜欢和歇洛克坐yi起坐在沙发上,尤其是看电视的时候,他会把头枕在我腿上,我就可以抚摸他的头发。他象yi只猫yi样喜欢被爱抚,如果我的手停下不动,可能是在电视节目的激动时刻,他就会顶我的手,直到我恢复正常服务,我觉得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那么做。

  我对自己微笑了,考虑到歇洛克对其他人的疏远,他喜欢我的触摸真令人惊异。他通常不会主动,似乎更喜欢我来引领,但是他有yi种特别的微笑,稍微有些不确定,带着点儿试探。这种微笑第yi次出现,是在我们那个奇妙之吻之后。他只是在厨房周围晃悠,看看我,然后看别处,显然不确定应该干什么或者怎么干,就在那时,那个紧张的微笑第yi次出现。从那以后,我就把那个微笑翻译成“能抱yi下吗”因为那天早上,他就像是扛着那么个霓虹招牌到处走。真的,我应该把“拥抱他

  ”加到我的“前五名活动”排行榜里。他总是偎在我脖子那里,紧紧贴着,他似乎总是要坐下,或者至少半坐在什么东西上,这让我觉得有些奇怪,但我把这个当成他的怪癖之yi接受下来。凉吐司不过是个必须付出的小小代价。

  我瞥了yi眼我的手表,发现我已经在楼上待了yi个小时。我已经平静了yi些,他虽然说漏了嘴,但我们毕竟还没有暴露。考虑到这些对他都是全新的,我想我能理解他对我的占有欲:他还在学习处理yi段感情关系的早期阶段。

  翻身下床,我打开卧室门走到楼下。

  起居室似乎非常暖和,我希望歇洛克不是又在用炉子做实验,上yi次我花了yi个小时帮他收拾。他在窗前站着,但是我进去的时候,他转身看着我,表情有点怯怯的。“嗨。”

  我有点尴尬地说。他绽开yi个大大的笑容,显然是希望自己被原谅了。

  “你干什么了”我问他,“这儿真热”

  他的回答里什么奇怪的东西,但具体怪在哪儿我不知道。“喔,就是个实验。”他告诉我。“你是对的,是有点热。我得把外衣脱了,”他这么做了,还解开了衬衣上的两粒扣子yi他穿着紫色的那件丝质衬衣,我忽然意识到这衬衣有多么适合他,适合他苍白的皮肤和黑色的头发。我在想什么我以前从来不注意yi个男人穿什么。我估计下yi步我就要去看时装杂志了

  我决定yi瓶冰啤是种适合男性的饮料,所以我走向冰箱,边走边脱下忽然间让我过热的毛衣。不幸的是,没有啤酒,冰箱里除了五花八门的人体器官之外我模糊地想从什么时候开始,冰箱里的人体器官已经是正常现象了,满满当当的都是牛奶

  自从我说服了歇洛克泡茶不是他应该插手的事之后,他每次外出就都要带牛奶回来,然后向我展示牛奶盒儿,似乎那是他从战役之中带回来的奖杯。这件事,加上他经常性地站在楼梯上吻我这是唯yiyi个他会主动干点什么的地方,我可以发誓,这个人真是越来越古怪了。

  我给自己倒了yi杯水,走回起居室,把毛衣扔在沙发扶手上,然后我注意到歇洛克脸上滑过yi丝得意。

  “什么” 我问yi很显然他有问题。“什么”他善意地回答,但我觉得这有点不能令人信服。

  我紧张地四处张望,不希望发现我自己中了什么j计。歇洛克瞟着沙发,忍不住露出yi丝笑意。我随着他的视线发现了他正在看的东西 我的毛衣

  我扫了yi眼厨房,炉子没开,我也没看见什么实验。我忽然顿悟,看向暖气表,它被调到了不正常的高温。

  “歇洛克”

  我喊道,走过去把温度调到“人道”的温度,而不是他设定的“碳烤”档位。我回头看着他,他对我耸耸肩,绽开yi个大大的笑容,“我想起了伊索,约翰”

  他解释。我yi定是看上去很茫然,因为他继续说下去。“我还是孩子的时候,有yi本伊索寓言。”他在回忆之中微笑着,“北风和太阳比赛谁更强大,方法是看谁能让yi个人脱掉他的斗篷。”

  我开始明白他要说什么了,“无论北风吹得多么厉害,”他继续说下去,“那个人只是把斗篷裹得更紧。”

  我记起他想要我脱掉毛衣时,我却要保住它的冷酷决心。“但是当太阳闪烁的时候,他太热了,自己脱下了斗篷。”

  我什么也没说,他看起来有点担心。“你不是又生气了吧。” 他焦急地问,“如果你真的想,你可以留着你的毛衣。”

  我对他缓缓摇了摇头,“去他的毛衣,”我告诉他,“过来,你这个荒唐鬼”

  他跳过房间,迅速在沙发扶手上坐下来我注意到他同时把恼人的毛衣推倒了地上,把我拽进了他怀里。

  半小时以后,我们yi起看着yi个糟糕的游戏节目,互相弹着爆米花。

  第十yi章 和好的爱抚yi 歇洛克的自述

  那天晚上我做着yi个实验,为我们的争吵已经结束感到十分欣慰。我的研究表明,第yi次吵架是任何关系中关键yi步,我们这么容易地克服了它,实在令人鼓舞,这表明以后再有不同意见都不会这么厉害了。真的,整件事都圆满解决了,尽管我不喜欢约翰跟我生气yiyi反正他又不是真的喜欢多纳文警官的注意,或者真的想要跟她发生什么。

  但是,我被迫接受了他对我行为的意见,同意对我们的关系保守秘密。我能看出来这对约翰很重要,所以将来我会避免今天这样的爆发。我考虑了yi下处理类似情况的最好方法,让约翰在公共场合被yi群奇怪的男人或女人吃豆腐是绝对不可接受的。也许让他紧跟着我是最有效的yiyi以我超卓的观察力,我应该可以预测到yi些迫在眼前的接近企图,然后再设法将这些潜在的仰慕者弄走。我决定决不能放着约翰不管。

  我的实验进展很好,目前不需要任何进yi步的注意,所以我来花yi些时间回顾yi下今晚所发生的事,事情后来其实有yi个令人惊讶的转折。

  爆米花吃完以后,我们并排坐在沙发上看yi个极端可以预测的“侦探剧” 如果你管他们叫侦探的话,我注意到约翰越来越频繁地凝视我。

  由于某种原因,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脖子附近。“我身上还有爆米花吗”我问他,解开了第三颗扣子,看看是不是有爆米花掉进了我的衬衣。

  “唔”他问,以yi种最心不在焉的方式。我仔细地研究他:瞳孔放大,放大的程度超过了昏暗灯光所能解释的,呼吸有点浅,心率提升。约翰看来是动情了。我扫了yi眼电视,但这帮演员都是中年人,完全没有任何吸引力,所以我想我yi定才是那个原因。

  而且,尽管他面对着电视,他在最后的35分钟yi直在看我,只是在我挪动或者四处张望时他才回头去看电视。这很有趣。尽管我们上星期的亲吻毫无疑问让他为之动情,但那之后我就没有观察到类似的迹象,除了今天下午我们那场摔跤。实际上,我已经开始有点担心他永远不会被我的身体吸引,除非是受到直接刺激。显然,这本身对我并不怎么重要,只要他的需求最终得到满足,但是这会让他更容易屈从于外来的诱惑。不过,他此刻的全神贯注似乎证明他的感情可能正在发生变化。既然已经得出了初步结论,该是时候检验我的猜想了

  我开始解开其他的扣子。“你你在干什么” 约翰结结巴巴地说,明显地不安,我注意到他的心跳和呼吸又快了许多。

  “找爆米花,”

  我解释,这是完全彻底的谎言。我现在解到最后yi个扣子了,衬衣还塞在黑色的裤子里,不过前胸已经大开。“我觉得有yi些掉在我衬衣里面了,”

  我停顿了yi下,认真地看着他。他的眼睛被粘在我前胸露出来的皮肤上,他的手微微哆嗦。我的理论看来越发精确了。

  “能帮个忙吗”我问他,向前坐了坐,稍稍转向他。“我够不到背后 ”

  他的眼睛跳到我脸上,然后他定住,盯着我,清楚地意识到我已经明白他在想些什么。

  有趣的是,我发现我很难预测他会怎么做。他看起来挣扎在两个主意之间:是做他觉得应该做的yiyi大笑yi声转过身去还是他想要做的yiyi来碰触我

  很可能他有些担心如果他真的触摸我,这会发展到哪yi步,因为很明显他还没有准备好yi场全面的性接触。

  缓缓地,他伸出右手,从我前胸滑下,放在我心脏正上方的肌肤上。我意识到我早该料到他的行动,他也许会犹豫,也许会觉得这个超出他的能力,但我的约翰从来不会缺乏勇气。

  在我的脱毛衣实验之后,房间的确是有点过热了,但是他放在我胸膛上的手仍然非同寻常地灼热。他微微靠向我,在座位上转动身体以便完全面对我,然后他的右手滑到我的后颈,抬起左手放在我脖子的另yi侧。他的手指玩着我后颈的头发,轻轻拽了yi下,我也许应该觉得疼,但很奇怪地是我并没有。他的手继续向下,拇指摸索过我的锁骨,渐渐地,他的手向下移到我的胸膛,当他的手掌掠过我的乳头时,那种压力有如闪电。

  我弹动了yi下yi那感觉真是奇特。忽然我意识到约翰的需求还没有得到满足;我摸到他的扣子,他的手立刻向下把我打开,紧紧护住胸前的衣服。他眼带怀疑地看着我,显然是担心我到底想要进展到什么程度。

  “只是衬衣,约翰,“,我试图向他保证,“只是我们的衬衣,我发誓。” 我对他微笑,“我不希望你不舒服。”

  他深呼吸了yi次,“好吧,”他说,放开我的手,同时自己的手也垂下去。

  我迅速地解开他的扣子,把他的衬衣从裤子里扯出来,我没有把它完全脱掉,只是为了不吓着他。

  我仔细地看着他。通常我只在楼梯上主动吻他,当他比我高yi个台阶的时候。但我现在感到yi种强烈的想要吻他的,想必是我的下意识计算出这是yi件正确的事。我试探地向前倾,他在半路迎上了我。

  这吻起初很温柔,就象这星期我们分享的其他吻yi样,但它很快变得激烈起来。我感到约翰的手够到我的肩膀,把我的衬衣完全推下去,在我跟袖子纠缠,把衣服扔到地上时,他的手向下滑到我的胸前。我的胳膊yi旦得到解放,立刻把手放在他头上,紧紧地把他抱向我。这时他在转动手腕,分开手指放在我两侧肋骨上。我还在考虑下yi步该怎么般,他已经开始用拇指摩擦我的乳头,我的脑子立刻抽了筋。几秒钟之后,我发现我已经不在亲吻约翰,事实上,我只是抓住他的肩膀来稳住我自己,我的呼吸变得无法解释地沉重。

  约翰轻轻笑了,“你喜欢那个,嗯” 他问我。我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我们来看看你还喜欢什么。”

  他说,把我向后推,直到我背部摊平躺在沙发上。他脱掉衬衣,骑在我身上,两个膝盖在我臀部两侧,然后他停下来,微微前倾,用yi只手支撑着他自己。他抬起yi只手,把头发从我脸上拨开,以yi种出奇温柔的手势,这让我的喉咙有yi种奇怪的感觉,似乎吞咽困难,尽管我没有办法找到任何因果关系,这真是奇怪。

  “你还好吗”他温柔地问我。我只是点点头,因为我的声音似乎不能正常工作。也许早些时候的爆米花造成了某种堵塞

  他垂下头,再次亲吻我,但很快他的嘴唇离开我的嘴,开始沿着脖子向下。我抬高手臂,抚摸他温暖的脊背。而他开始yi路亲吻我的胸膛。我必须承认那感觉无比美好,直到他在我的左边乳头上合上嘴唇,开始吸吮。

  我曾经接受过很厉害的电击,而这次的刺激惊人地相似,尽管这yi次没有随之而来的疼痛。我的后背不有自主地弓起来,我可能喊出了声,但完全不知道我说了什么。他放开我,我便倒回沙发,发现我呼吸困难。这真是最最奇怪的事,我很确定我从来没有读到过乳头和大脑之间有任何联系,对yi处的直接刺激会导致另yi处的短路yiyi这个现象肯定有相关的研究。

  约翰在对我微笑,看起来有些得意,但也十分深情。“我想我们找到了几个“热点”,“他说。尽管我赞成他科学地整理相关信息,我还是感到自己处于劣势。

  不知道他是不是yi样的敏感,我抬起手,想要去发现。

  我们在沙发上yi起花了yi个小时,只是亲吻和抚摸,我发现这种经历中饱含信息。约翰的身体和我不同,更紧实更坚硬。他的肌肉很发达,胸前有yi带浅色毛发,让我很喜爱yiyi想必是因为我自己没有,所以它对我而言更加有趣。

  为了成为yi个称职的搭档,我很认真地注意他的反应,他看起来也在做同样的事,这令人鼓舞地表明,他也觉得我们的关系会进行下去。约翰的乳头也有反应,但不象我自己那么极端,也许时间长了我也会变得比较不敏感,这将会是有帮助的,因为我的头脑那么轻易就变得低效实在没什么帮助。

  他还特别喜欢我给予他脖子下方的注意,就在锁骨上方的位置,我集中照顾这个区域的时候,他会呻吟出声,声音大得惊人。当时我们并排躺着,但他忽然把我翻成背部朝下,然后,第yi次,他完全趴在我身上,我们从腹部到胸膛都是肌肤相接。我几乎没有时间来领会这种新刺激,他的嘴已经低下来,开始深深吻我。他用手把我的头固定在原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我的大脑又有了不胜负荷的危险,我开始担心这样的极端情况对脑部造成的长期影响,

  但约翰的胸毛正擦着我的前胸,令我yi阵恍惚。我也能感到他小腹的毛发,这个我早些时候注意过。逻辑上来说,这不应该这么惹火,因为我自己也有类似的毛发,但我发现自己奇怪地为它着迷,也许是因为它们通向某处,那是我们的关系正在朝之前进的地方,当约翰做好准备的时候。

  我把胳膊放在约翰肩膀上,抚摸他的后背,我的指甲划过他的脊椎,这让他在胸腔里深深地呻吟了yi声,但这次他并没有离开我的嘴。我的手继续它们的行程,直到我发现我正抓着他的臀部,我把他向我拉近,我本来并没有打算这么做

  显然我的大脑所受的影响比我意识到得要大。

  约翰猛地抬头,抬起上半身,稍稍离开我,用肘部撑着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