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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逝与时光(修个小bug)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与其说是番外,其实也是故事发展,我直接跳到乾隆十年了 景澜躺在塌上,望着窗外,有些失神。已经乾隆十年啦

  事情发展至今,与她记忆中的那段历史似乎一样,又似乎不一样,曾经的那本小抄也几乎被她扔到角落里。

  永琏可能因为太后的提醒,比历史上晚死了一年。具体发生了什么,景澜不清楚,却猜到和慧妃有关。太后也没告诉她,只是让她在那段时间小心行事,不要去打听任何消息。没几天,里死了一大批奴才,景澜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天子之怒。慧妃也被打入冷,在两年后,也就是乾隆六年病逝。之后,皇后可能知道仇人已死,又或者整日对着五阿哥不能发泄,还要笑脸相迎的抑郁,加上这些年的积劳成疾,于乾隆七年病逝,谥曰孝顺皇后。景澜和太后听到这个谥号时,都觉得出乎意料,不过估计乾隆对富察氏的所作所为失望,才会封她为孝顺而不是皇后希望的孝贤吧。就更别提什么述悲赋、保留长春原陈设。

  对于皇后的死,景澜其实松了口气。永琏的去世让皇后失去往日的从容与镇定,到后来甚至有点疯狂,牢牢紧抓手中的权利不放。一直到景澜在乾隆五年怀孕,她不清楚在她之前怀孕的妃嫔是什么情况,反正那段时间皇后几乎每天都会私下找她的茬,在她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居然罚她在四个月内抄写女诫、女则各三百遍。四个月,共六百遍这明摆着要让她日夜不休地赶工,然后不小心小产吗太后一怒之下夺了皇后管理后的权利,至于罚抄,在景澜的解释下没有取消。倒不是景澜圣母,而是皇后打定主意要让她不好过,没有这次,会有下次,何况她前几年的存货还没有用武之地,不如全了皇后的意,省得防不胜防。回到翊坤,就让四个香翻出以前抄写的女诫、女则,她真没想到,有一天会拿这些来应付皇后,而不是乾隆。看着整理出来的存货,景澜很是得意,多有先见之明啊。接下来就每天躲在翊坤,隔个十天左右就装作因抄写而劳力费神动了胎气,请次太医安安皇后的心。倒是几天后,乾隆跑到她这里,捏着她的脸,好笑地对她说:“放心,朕以后决不罚你抄这些,要抄也是佛经和规。亏朕差点跑去向皇额娘替你求情。”景澜这才肯定原来她周围也有乾隆的人,这几年她和乾隆日渐亲密、相处融洽,如今乾隆对她信任,所以不介意让她知道。

  景澜有时会迷惑,这富察氏就是历史上完美贤淑、不可超越的皇后典范

  太后觉得她这个问题很无聊,还是好心替她解惑:“不管历史上的富察氏是什么样的人,就如今这位爱而不得、早年丧子,哪件不是对身为女人的打击历史上的乾隆可能不知真相,还会安慰一下,如今这位做的那些事,皇帝哪件不知你没见皇帝现在只有初一、十五去长春点个卯吗她自己也是整日担惊受怕的。再加上成天对着永琪,心里再苦、再恨,也要做出一副慈母样。我们这位富察皇后,觉得自己不好过,就要把大家拖下水,最后疯狂一把。”叹了口气,继续道:“永琪这件事,哀家也劝过皇帝,可皇帝偏偏在这事上犯了倔脾气,怎么都不听劝。哀家又劝皇后,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如今就把永琪当作亲生儿子养,将来孩子对养母比生母亲,不也是一种反击可惜她和高氏、海贵人之间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景澜不得不感慨乾隆的小心眼,居然拿五阿哥来心理折磨皇后。

  “皇后就不怕连累三格格和富察家”景澜理解不能,觉得皇后太不理智了。

  太后倒是了解皇后的想法:“安儿是皇上的血脉,何况还有哀家看着,自是不会迁怒于她。富察一族,势力错综复杂,皇帝刚登基不会动,也动不了。几年后,富察家年轻一代人才辈出,皇帝有爱才之心,也需要在朝堂安自己的人,就更不会动手了。”所以皇后才会这般有恃无恐吗

  乾隆六年正月初一,七阿哥永琮出世,景澜母凭子贵了一把,晋封娴贵妃。由于皇后之前的频繁动作,宝宝的吃喝穿用全都有景澜亲自动手,连喂也是她挤下自己的喂孩子而不用娘。太后和乾隆即使知情,有永琏这个前车之鉴,也只作不知。一直到乾隆七年,皇后去世,景澜才稍微减轻了些危机感。

  这些年,后里消失了一些面孔,又新增了一些脸庞,但份位高的还是那几个。金贵人于乾隆三年、七年分别产下皇四子永珹和皇八子永璇,一路升到嘉妃。纯嫔除了永璋,也在乾隆四年、八年生了皇六子永瑢和皇四女,晋升为纯妃。海贵人于乾隆六年册封愉嫔,在皇后去世后,永琪回到愉嫔处由其抚养。舒嫔和秀贵人各自在乾隆九年诞下皇九子、皇十子,可惜两个孩子体弱多病,没几个月便先后早殇。而曾经一度让景澜如临大敌的魏氏,在皇后去世前,被封了魏贵人,如今也瞧不出有得宠的迹象。唔可能永琏的事让乾隆打击不小,在女色上有所收敛,景澜甚至觉得他比以前更能正视自己。希望将来脑残来袭时,他能依旧保持这个良好记录。

  景澜掐指算了下,这几个阿哥、格格要比历史上早出生好多年。果然之前乾隆子嗣不丰是有人在里面做手脚。

  乾隆八年,九卿诸臣屡以册立中上请。乾隆效仿他皇玛法,以“朕心少有思维、迁延未许”驳斥。在两个月后景澜生下皇五女欣儿,提升为娴皇贵妃,摄六事。

  景澜刚接手时,后人心浮动,敲打了几次没压住,就直接拿几个的大女打了一顿。手法暴,却见效快。在众人以为接下来景澜要拿谁开刀时,她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基本照着以前富察皇后的方式管理务。景澜无奈:你们若是安安分分的,当我愿意破坏自己形象吗如今这样多好,务有样板放在那儿,省心又省力;偶尔无聊了,看看底下几个嫔妃的明争暗斗,行为过线了,她就警告一下;更多的时间拿来调戏她的两个小包子。

  “娘娘,皇上午觉已起。”冬月轻声唤道。这个丫鬟是那尔布他们为景澜特别训练,在乾隆八年小选进,和她一起的还有春月、夏月、秋月。

  去年,四个香到了出的年龄,景澜很早以前就询问她们的意见,四人中,除了秋香,其余都想留在她身边。景澜原本替她们准备了嫁妆,希望她们出后嫁户好人家,这样总比做奴才强。可是在她们坚持下,也就不勉强了。就像夏香说的,她们出时都已经二十五岁,适龄男子都已成婚,要嫁人不是做继室就是妾,后院的勾心斗角她们一路陪着景澜从府邸看到皇,也是心惊胆战,还不如在景澜面前伺候来的舒坦。于是景澜就把春香、春月调到永琮跟前伺候,夏香和夏月放在欣儿身边。冬香带着秋月、冬月和新提拔上来的小叶作为景澜的心腹继续跟着她。

  景澜收回思绪,整了整衣裳,带着冬月走向乾隆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