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妾之事暂时不要说了,人家正受了伤,这时有趁人之危之谦。”
李过嗯了声,不说话,心说:“已经说了,人家也同意了,难道我又去说这事暂且不谈。”
原来李过这次看到李鸿基为了邢家父女不惜得罪吴成,便认为李鸿基对邢秀娘确实喜爱,借着送药之机,便对邢父说了。
这邢有富到了衙门本来以为必死无疑,不料峰回路转竟然无罪释放,邢秀娘也只被杖十下,对李鸿基着实感激,救命之恩难也回报,听说李鸿基看上了秀娘,这李鸿基相貌堂堂,年纪轻轻已是个将军,何况听李过讲大妇也直在老家,虽是作妾,与大妇无异,女儿也大了到了出嫁的年龄,便同意了,只等女儿伤好便将事办了。
这李鸿基不知她是邢秀娘本来也心动,但想起她是邢秀娘心里却冷了三分,虽然在堂上看来这邢秀娘不象个轻浮的女子,但心里毕境有了疙瘩,心想要不那天把高杰调到衙门来,让他与吴秀娘见面,索性成全了他们两人。
邢秀娘趴在床上,被打的地方都已经被敷上了行军散,只感到全身凉凉的,军中的药果然好使,这次可真险,这个獐头鼠目的家伙竟然是个守备。
自己等他们拔出刀来就觉得不对,只得忍让,这些不自量力的家伙却不依不饶,自己终没有杀官造反的胆,最后还是死了人,被抓到衙门时自己心已凉了半载,自己顾及老父,便想逃跑也不能,没想到还遇到个好官,只被打了十下,反倒是那些调戏自己的家伙被杖了二十,只是这个将军的眼光太贼,自己几次看到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胸脯,他年纪轻轻已是将军,也不知家里有几位夫人,想到这脸不由红了起来,呸,他有几位夫人关我什么事。
第九章商议
第二天李鸿基来到了军营,把军官都叫来开会,等人都到齐了开口道:“大家定都知道了,昨天我打了吴守备,吴守备是官家子弟,定不会咽下这口气,至于我为什么打他呢,那是他丢了咱们的脸,调戏妇女,犯了军规不说,更丢脸的是十几个人竟然还被个女子所打,这么脓包的人你们说该不该打。”
众人顿时哄笑起 :“该打,该打,这小子打死活该,丢死我们的人了,若旁人以为我们定勇营都是这样的脓包,那还不把我们燥死。”
吴成是**,又是空降过来当守备,与这些出身农民的人自然混不到块去,彼此之间互相瞧不起,加上李鸿基对军队制定了严格的训练计划,人人都要遵守,唯有吴成和他的亲兵李鸿基却没有要求,众人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次吴成挨打,众人都是高兴的居多。
李鸿基接着说道:“但是他毕竟是巡抚大人的侄子,这次我们得罪了他,他若借机向上司进搀言,那我们就有麻烦了。”
高立功说道:“大人我们行得正,坐得直,也不怕他进什么馋言。”
众人都附合起来,“是啊,是啊,大人我们不怕他进馋言。”
李鸿基道:“各位,我们是行得正,坐得直,但毕竟也有有违朝庭法度的地方,比如朝庭的欠饷我代发了,朝庭给我们百骑兵我扩为千骑,这些都是朝庭忌讳的东西,何况如果上司真要找麻烦还怕挑不到错吗。”
众人顿时嗡的声炸了,马维兴更是叫了起来:“大人,我们成军半年了,朝庭只发了三个月军饷,若不是大人代发,许多士兵家属都要挨饿,大人扩充骑兵也是为了增加边队的战斗力,若朝庭因为这个要治大人罪的话,我们就随大人反了。”
“反了,反了,”时众人嚷了起来。
这个马维兴嘴太快了,但李鸿基知道他这个性恪,马维兴也是米脂人,从小就爱打抱不平,十八岁就丧了父母,从此天天和群绿林人物混在起,有次不知因为何事,把个守财奴抓去打了顿,又把这个守财奴的头发,胡须,甚至下面都给递了个光溜溜的,还对那财主说:“你这个守财奴,平时毛不拔,这次给你拔个干净。”
打完还说过几天要把铜钱融汁给他灌下去。这个财主回到家中又急又气又怕,过了几天就命呜呼了。财主的家人要拿他顶罪,多亏李自成帮忙才走脱。
这次李鸿基第次派李过去招军,马维兴就马上带了几个绿林的好友投了过来。在他眼中只记着李自成的恩惠,对朝庭恐怕是半点忠心也没有,听李鸿基说有可能被朝庭治罪,这反字就立马出来。
李鸿基连忙喝止到:“统统住口,我们是官军,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说造反,朝庭不能按时发出军饷自然有朝庭的难处,我们要为朝庭着想,以后不要再说反了,听到没有”
众人见李鸿基发了火,小声应道:“听到了。”
李鸿基大声再喝到;“大声点,我听不见,没吃饭么。”
众人连忙大声应到:“听到了”
李鸿基满意的点了点头,开玩笑,造反是能随便便嚷嚷的吗,被传了出去立马就要掉脑袋,不过看大家都对自己忠心不二,心中也觉得欣慰。
道:“不过咱们虽然为朝庭着想,但也不能让兄弟们随便就丢了脑袋,所以关键就是各位回去后要严格交代好自己的部下,对军队的事要严格保密,尤其是军饷和骑兵的事更是不能乱说。”
众人哄然应到“是”。
李鸿基吩咐散会,却把贺珍,贺锦兄弟留了下来,等众人都出去了才对他两人说:“我把你们两人留下是因为在众人中只有你两人最为心细,所以交给你们个任务,不知能不能完成。”
贺珍,贺锦连忙拍胸脯道:“保证完成任务。”
李鸿基道:“我让你们两人派人日夜监视吴成他们,有异动马上向我报告。”
“是”
李鸿基又交待了些监视时的注意事项,才让两人回去。
做完了这些,李鸿基才放了心,回到衙门,自从把文书交给周凤梧处理后,李鸿基就有时间闲下来,叫来李过带点礼品起去看看邢家父女。
到了悦来客栈,邢有富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李鸿基看他如此热情有点不解,哪知道李过已经将他卖了,邢有富看到女婿上门还带来礼品,当然热情了。
李鸿基看到邢有富迎了出来忙道:“邢老伯,我是向你陪罪来了,都怪在下对手下教导不严才会发生令媛被调戏之事。”说完向邢有富行了礼。
邢有富连忙拦住:“大人多礼了,是小人要感谢大人的救命之恩才对,若非大人,在下父女可就百口莫辩了”
李鸿基问道:“令媛没事吧。”
邢有富忙道:“没事,没事,已经好多了,正在里面休息呢,大人进去看看吧。”
李鸿基感到奇怪,这时男女之防有这么松吗:“这不太方便吧。”
“方便,方便,别人不方便,大人来了当然方便。”
李鸿基无奈,人家这么说了,当然不能不进去。
李鸿基进了房间,因邢秀娘背部伤还没好,只能趴在床上,姿势颇为不雅,这时听了开门声还以为他父亲,也没吱声。
李鸿基道:“在下见过邢姑娘了,今天特于来向姑娘道歉,是在下管教部下不严,才让姑娘受罪了,”
邢秀娘听到男子声音,先想到的是自己姿势不雅,大羞起来,根本没听见李鸿基说什么,李鸿基重说了遍,邢秀娘才听清,知道是李鸿基后更是全身都火辣辣的,象烧了起来。
半响才回到:“将军不用多礼,是奴家应该感谢将军的救命之恩才对。”心中却责怪起父亲来,怎么能让李鸿基进到自己房中。
李鸿基看到这个房间窄小,光线也不好忙道:“姑娘的伤在下也有份责任,这个房间姑娘养伤不便,我等下叫伙计给姑娘腾出个安静的院子来,姑娘放心,费用方面由我负责,权作为赔礼了。
邢秀娘刚要回绝,却只听到门口传来邢有富的声音:“好的,好的,等下就搬。”
却原来还是邢有富不放心女儿,站在门口,听到李鸿基这话怕邢秀娘拒绝就把话接了过去。在邢有富眼里,现在李鸿基已经是他女婿,女婿的好意就不必拒绝了。
邢秀娘听父亲答应了也不好再说什么,李鸿基马上张罗换房,让换了个独立的小院,忙完了才回到衙门。
邢秀娘待李鸿基走了才埋怨父亲不该轻易受人恩惠,邢有富却笑着不答,心想:“等秀娘伤好了再跟她提也不迟。”
吴成十人都躺在军营,这吴成从养尊处优,那受过这个苦,虽然死了个手下自己不在呼,但你李自成竟敢打我,我定要报仇,报仇。想到这,吴成就想写信给叔叔把李自成抓起来。
其中个亲卫劝道:“大人,不妥,现在我们都受了伤,写信谁给送,何况这次礼亏也在我处,这李自成依法断案就是告到巡抚处我们也拿他没奈何。”
吴成恶狠狠地道:“那我们这顿打就白挨了不成。”
那名亲卫接着说:“当然不能白挨,只是在我们养伤期间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等我们养好伤,我们就仔细查,我就不信还查不到他的错处吗,到那时我们再向巡抚大人举报,最好给他安个造反的罪名,到时让他满门抄斩”
吴成道:“对,对,就是查不到错处,裕话说欲加之罪,何犯无辞,就是找不到也要给他安个。”
众亲卫连忙道:“对,对,对,让他满门抄斩,鸡犬不留。”几个亲卫激动,顿时触到伤口,满营又都“唉哟,唉哟”的叫了起来。
第十章赚钱上
过完新年后,李鸿基又忙了起来,李鸿基查了下自己的账目,吓了跳,快没钱了,算算上次攻打不沾泥,自己获得了五万两白银,四千两黄金又换了六万两白银,合计加起来有十万两,自己以为可以舒舒服服的过几年了。
哪知自己才二千五百人,花起钱来却如流水般,第大开销就是马匹,千匹马足足花了五万两,上次赏赐用了二万两,六个月来伙食自己补贴了三千两,朝庭只发了三个月的饷,自己又都贴进去万二千两,加上其它林林总总花费了万千两,仅仅六个月自己足足贴进去九万六千两,现在自己只有万四千两了,亏自己还想把步兵都换成骑兵呢,这万来两银子个零头都不够,就算什么也不做,自己三个月后也会破产,该找个方法赚钱了,但是怎么赚呢。
李鸿基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好把众人都找来,众军官听没钱要大家找方法赚钱时都傻了眼,这些人除了抢劫哪知道怎样赚钱。结果众人想来想去,除了抢劫什么办法也没有,可抢劫也要有个对象呀,金县虽是在榆林外围,可附近根本没有什么大股土匪。如果要抢正当商人富户,那干脆上山当土匪得了,众人实在没办法了结果有人提出收保护费。
听得李鸿基实在气闷,只好还是宣布自己来想办法后众人才松了口气。
回到衙门李鸿基生了半天闷气,但自己还是得想想办法,不能三个月后难道自己也学其他人样,欠发军饷,降低伙食标准,这样恐怕士兵的怨气会比那些直欠饷的官兵怨气更大,自己以前的努力全都要白费。
做生意自己不是这块料,搞点发明创造好象可行,以前自己在二十世纪时上网百万\小说,主角不都是这么干的么,但想想还是不行,来自己没有可靠的基地,二来自己目前的官职还小,如果搞出好东西恐怕也是为别人作嫁衣。再想想还有什么好办法。看看二十世纪中国的第批富翁是怎么来的,八十年代傻大胆,对了八十年代的倒爷是最厉害的,自己这里依着蒙疆边境,搞走私是大有可为啊。
李鸿基拍自己的脑袋,真是猪脑子,这么简单的事还要想半天才想出来,现在朝庭和蒙古人的交易只有几个茶马市,还经常时开时停,远远不能满足蒙古人的货物需求,往来草原的走私商人杀了批又批,朝庭却屡禁不绝,可见其中的巨大利益。
可自己是谁啊,正是金县目前最高的军事长官,也是负责稽查走私的最高长官,别人走私那是冒生命危险,可对自己来说却易如反掌。李鸿基越想越激动,越想越兴奋,马上叫李过去把马维兴,李双喜找来。
在李鸿基看来赚钱的事当然要用自己最亲信的人来做,李双喜是自己的族侄,马维兴虽是个粗人,难得的是对自己忠心,武艺又高强,让他两人搭档是最好不过,两人过来后李鸿基交给他们万两银子购买盐巴和茶叶,办好货物后带领五百名骑兵到草原上去交易。
两人听说有机会到草原去,精神大振,李鸿基又严厉告戒两人此时两人去草原是做生意,严禁对草原上的各族挑衅,当然如果别人主动攻击也不能放过。两人都连忙答应。
时之间,整个金县茶盐价格暴涨,马李两人忙到榆林才购齐所需货物向草原出发。
金县自从李鸿基进驻以来商业大为繁荣,加上年后李鸿基又每七天给士兵放次假,士兵有了钱自然要消费,金县的青楼,酒栈生意红火,老板都笑得合不笼嘴,李鸿基还经常让士兵给人挑挑水,修修路之类,几个月后整个金县的人都对李鸿基的定勇营赞不绝口,刚开始大兵进驻时担心盘剥的人心都放了下来。
但是由于边境严禁走私,金县的货物也满足不了马李两人的需求,时商人都在打听到底出了什么事,盐茶怎么突然大涨,甚至有人猜测是不是要打仗,市场更是恐慌起来,幸亏李鸿基发现得早,命令两人到榆林补充货物,风波才慢慢平息下来。
李鸿基在两人走后却担心起来,这两人都是初次进入草原,虽有向导也不能完全放心,关键还是最次走私太重要了,郊果好自己以后就有条稳定的财路,如果失败那自己立马就破产了,时之间患得患失起来。
这天带着李过上街溜达 ,不知不觉却走到了悦来客栈,自从上次见过邢秀娘后还没有再去看她,现已经有个多月了,干脆进去看看吧,本来上次想安排高杰与邢秀娘见面,时之间却忘了,李鸿基却隐隐觉得是自己心里恐怕不愿意两人见面才故意忘记的吧。
这时邢秀娘伤已经好了,邢有富已经把李鸿基看上她的事告诉了她,邢秀娘听邢有富说已经答应了,想想如此年青的个将军,自己嫁给他作妾也不算辱没了自己,也就答应了下来。
哪知自从上次李鸿基来过后就没了音讯,这父女俩又不好意思去衙门里催。只好直住着,这时邢秀娘看到李鸿基来了以为是过来谈婚事,大羞,忙躲了起来。
李鸿基进了客栈,远远望见女子好像是邢秀娘,只是见她脸下子变得通红,转身就跑了,虽只是惊鸿瞥 却显得凤姿绰约。
李鸿基纳闷起来,干吗见我就跑,难道我是老虎,看了李过眼,却见他眼晴不敢看着自己,两眼尽瞄着别处,有问题,定有问题。
邢有富听到邢秀娘说李鸿基来了大喜,连忙迎了出来,“李大人来了,快请里面坐。”
李鸿基随邢有富进了小院,邢有富道:“大人您先请坐,我让秀娘出来给你倒茶。”
李鸿基听邢有富连叫了好几声秀娘,邢秀娘却不肯出来,李鸿基连忙制止了他道:“邢老伯,我来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问问邢姑娘的伤好的怎样了。”
邢有富忙道:“已经好了,还要多谢李大人的药,连疤痕都没有落下,只是我们已经在这儿住了个多月了,长住客栈也不方便,不知大人什么时候娶秀娘过门。”
邢有富决定挑开来说,不然谁知下次李鸿基什么时候来,总不能总是这样住下去,干脆趁现在难得的机会说出来。
“啥”李鸿基嘴里的茶差点口气喷出来,瞪了李过眼,心知是他搞得鬼,嘴里只得含含糊糊的说:“不急,不急,还要过段时间。”
邢有富心道:你不急,你当然不急,可是把我闺女吊在半空中这叫什么事,忙问道:“是不是家里大妇不同意。”
李鸿基只好道:“那倒不是,只是这段时间太忙,我抽不出空来。”
邢有富放下心来:“那就好,那就好,只是我们长住客栈毕竟不方便,不知大人那里还有没有合适的房子,我们也好搬过去。”
李鸿基无奈,只得答应,其实他也存了个心事,既然答应了娶邢秀娘,那么让他们搬过去住也好,这样两人了解得也多点,如果邢秀娘有了别的心事自己反悔也不迟。
又和邢有富拉了会儿家常,期间邢有富问起邢红娘的下落,李鸿基哪知道邢红娘现在在哪里,只好含含糊糊的说:“以前听说过这么个女孩子,因听说她武艺高强就留了心,现在也不知道她到哪里去了。
邢有富听得好生失望,倒也没有怀疑,因邢红娘是个好惹事的主,别人听过也不希奇,自己父女就是凭着这点线索才找到这儿来,如今耽搁了个多月,恐怕是点线索也没有了。
李鸿基忙提出借口告辞,只是答应先回去安排下,过几日就让人过来接他们父女回衙门。
李鸿基回去后狠狠埋怨了把李过,李过只有唯唯诺诺,心里却大不服气,这会儿埋怨我,恐怕等你结了亲,我就要被扔过墙了。
过了几天,李鸿基派人把邢有富接了过去,其手下军官恍然大悟,难怪吴成这小子被打,敢跟我们老大抢女人,吴成听到后更是气得吐血。
这里却只有高立功,高功兄弟两不高兴,但自己妹妹嫁给李自成时是寡妇,而且三年了又没有生养,心里虽然生着闷气,嘴里却不好说出来。
这邢秀娘搬进了衙门,与李鸿基天天见面,索性也不害羞,变得大大方方起来,并将李过手中关于家中事务都接过手去,李过下子轻松起来,不由佩服起自己的英明。
李鸿基也发现自从邢秀娘搬过来后自己的生活也大为改善起来,衣服干净了,饭菜也变好,惹得周凤梧也天天过来蹭饭,通过这些天的观察,李鸿基发现这邢秀娘端正闲淑,不像个轻浮的女子,加上人长得漂亮,武功又好,这样的女子简直是万里挑,却不知在另个时空自己怎么会冷落她来。
但是因为记挂着马维兴各李双喜的草原之行,也没在心事谈情说爱。
个月后,这天李过来报,两人回来了,李鸿基大喜,亲自出去十里迎接,李鸿基出城后就看见远处黑压压的大批马像乌云样飘了过来,李双喜,马维兴两人正在前头,看到李鸿基也连忙加快了马步冲了过来。
第十章赚钱下
李双喜,马维兴两人来到了李鸿基面前,连忙到:“报告将军,这次我们大获成功,不但带回到千匹好马,还带回到六万两现银。”
李鸿基连忙拍了拍两人臂膀:“你们辛苦了,兄弟们都没事吧.”
“弟兄们都没事,我们去时带了五百人,回时还带了五百人。”
李鸿基忙问详情。原来两人带着马队进入草原后 ,刚开始些小部落以为是明朝将领要带兵出来扫荡,吓得草原上鸡飞狗跳,远远望见两人带着的五百名铁骑,许多小部落都知道不敌,所以都选择避开。
李双喜,马维兴两人搞得郁闷无比,两人足足走了七天,点人烟也没看到,偶尔看到个人露了下头脑袋,两人大为兴奋以为找到人后可以交易时,到那儿看,所有的人都已经走了,连地面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向导告诉他们刚才见到的人肯定是部落的斥候,看到他们就通知部落迁移。
到了第八天,终于有个部落不忿马维兴他们如此嚣张,组织起战士要与马维兴,李双喜他们决战,当马维兴告诉他们是来交易时这个部落怎么也不相信,直到马维兴他们亮出了货物茶叶与盐吧时,这些部落才相信了他们确实是来交易的,顿时大喜。
当时草原上正是林丹可汗当政,由于林丹经常侵入大明领域,大明与蒙古的茶马互市经常时开时停,这些小部落极缺盐茶,有也是要从大部落高价购买,往往还买不到。
听汉人的商队到来整个草原都欢腾起来,当时马上举办篝火大会,附近的部落都窝涌而来,短短十天所带货物就抢而空,许多后来的部落失望之意,只得出双倍的价格向先到的部落匀,许多部落还不肯,只得失望而回,几个部落的头领非要拉着李双喜,马维兴两人结拜为兄弟,答应下次过来给他们留下点货物才罢休。
马维兴兴冲冲的说道:“大人,这次我们的价格还是没敢太高,否则加倍的价钱都可以卖出去。”
李鸿基笑道:“这已是十倍的利了,为人不可太贪,下次还是以这样的价格出售。”
马维兴应了声“是”又兴冲冲的道:“大人,下次什么时候去,那边都在等着要货呢,再带几倍的货物也不够卖。”
李鸿基叹了声:“哪能这么快,你忘了上次办货时整个金县的盐茶暴涨,最后还是到榆林才办齐,若这次又很快出去的话,恐怕榆林的盐茶价格也要暴涨了,那时非把整个陕西府惊动不可。”
“那要多久才可以再去。”马维兴忙问道,自从踏上了草原,马维兴就喜欢上了在草原上的那中无拘无束,整个天地都可以驰骋的感觉。
“如果不造成大的影响起码也要半年的时间”
李双喜和马维兴听要半年都恹恹起来,眼看有钱不能赚,而且自己又要闷在军营,回家时的好心情顿时都消失无影无踪,李鸿基见两人下子变得无精打采。
忙安慰道:“没关系,再想想办法,或许很快就可以成行也末可知,今天你们回来了,晚上给你们接风。”
两人这才重新高兴起来,在李鸿基手下半年多,两人都对李鸿基很信服,李大人说有办法就有办法,先回去洗个澡,说不定几天后李大人就想到办法了。
李双喜,马维兴回营时,整个营地都欢腾起来,上次众人被李鸿基逼着想赚钱的办法,众人都心慌慌的,生怕过段时间众人还得想办法,这次李双喜,马维兴两人突然被李自成叫去个多月,还让他们去做买卖,众人都下意识以为这两人以后都要去做生意为大家赚钱了,想起这两人以后都要成为商贾,众人都后怕不已,幸亏叫的不是我,可当大家听完马维兴的草原经历时众人又都大为羡慕。
吴成听到了营中的欢腾声,连忙走了出去,众人看到他过来,笑声嘎然而止,忙谈起明天该怎么怎么训练,轮到休假的人明天要做什么等。
吴成自从伤好之后,对军务突然积极起来,什么事情都主动伸手,开始还想和众人起训练,只是吃了天苦后就不敢去了,但是无论吴成做什么事,众人都只对他客客气气,但对他的话却只字不理,该怎样做还是怎样做,更令吴成生气的是贺珍,贺景两兄弟每天都有个人带着十几人跟着他,明着说保护,实际上监视,但越是这样,吴成越觉得李自成有鬼,虽然目前还无所获,吴成却也能坚持不懈。
李双喜,马维兴他们回来后第二天,李鸿基就把周风梧找来,问道:“周兄,小弟到金县也有好几个月了,对城中的乡绅却还不熟悉,还请周兄告诉我二。”
周凤梧笑道:“怎么,对乡绅感兴趣了,是不是有了难处想让他们大帮蹭下,般驻军到了地方上头个就是联络地方上的乡绅,你到好,来了几月了,好多人都要拜访你,却连面也没让人见到。”
李鸿基道:“那我不是没事找他们吗,再说和地方上打交到的事不是都由你处理吗,”
周凤梧道:“说起金县最富有的当然是金家了,这金家的金富贵据说以前还多次到草原和蒙古人交易过,不过最近朝庭查得太严,也没有人敢跟蒙古人交易,只是金县的店铺金富贵没有半也是四分之是他家的,金县的百姓都叫他金半城。”
“还有呢”
“还有就是陆家了,在金县唯能与金家抗横的就是陆家,听说这陆家上几任都出过大官,最高的做过我们陕西的巡抚,到了陆家的这代才为商,也有人叫他陆半城,不过财力可能比不过金半城。”
“好家伙,个金半城,个陆半城,你这个县令和我这个游击都没地方摆了,明天我设晏,晏请他们两人。”
周凤梧道:“好的,我来安排,不过大人我们账上的银子是不多了,是不是还请下其它的人,他们财力虽然比不了这金半城,陆半城,但都富的很。”
李鸿基笑道:“好家伙,你以为我宴请他们是为了敲竹杠,行了,只请他们两个就够了,这次李双喜,马维兴他们带回了六万两银子,就在后面库房里,你入账吧。”
周风梧张大了嘴合不笼起来,这两人带了万两银子出去周凤梧是知道的,但只过了个月,听到这两人带了六万两银子回来,周凤梧顿时吸了口凉气:“大人不是说笑吧,这么快有六万两银子。”
李鸿基道:“不止,如今我们又添了千匹战马,从今天开始你要增添千匹战马的草科了。”
周凤梧结结巴巴起来:“莫非莫非莫非大人”却说不出话来,只是朝北边指。
李鸿基点了点头,笑嘻嘻道:“当然是那里,否则哪有如此赚钱。”
周凤梧哭丧着脸,这次真是上了贼船了,刚开始还以后李自成只是违点规,没想到这次连通敌的事都做出来了,可是自己已经下不来船了。
李鸿基拍了拍周凤梧的臂膀安慰道:“老兄,不必如此,只是做点生意,若是蒙古人敢来犯我大明边境,我李自成定让他们有来无回。”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
周凤梧点了点头,相信了,默默地转身走了,或许周凤梧只是暂时选择相信。
当天金半城,陆半城接到李鸿基发出的请贴都大喜,这位将军大人终究还是要依靠他们,说实话,对这位将军两人还是挺佩服的,不扰民,不摊派不说,还让士兵经常帮地方上做事。
但这李鸿基这么干能做多久却存在怀疑,这年头如果哪只军队单靠朝庭时断时续的军饷,士兵们非造反不可,这不,忍了几个月终于还是要伸手了,和蒙古中断了的业务又可以开始了,但是这个将军胃口有多大,该送多少礼两人又都为难起来,得,到时再见机行事吧,多带点银子总是没错。
两人都准时来到了衙门,发现只有他们两人时,两人都惊呀的交换了下眼色,却不敢交谈,李鸿基见了两人很是热情:“欢迎两位大驾光临,来,来,请坐。”
两人连道:“不敢,不敢,大人请上坐。”
两人等李鸿基坐下才敢落座,酒边三巡,李鸿基举怀道:“两位都是本城的大商家,李鸿基来此地数月,方才请二位赴宴,李鸿基失礼了,我先干怀。”
两人心说,来了,来了,还是主动点好忙道:“大人大军到此数月对地方上是秋毫无犯,大人爱民如子,真是朝庭的典范,我等两人数次拜访将军,都因将军军务繁忙,失之交臂,如今方能与大人举怀同饮,真是万分荣兴,小的准备了点小小敬意,望大人笑纳。”说完两人都献上了万两银票。
李鸿基生气道:“二位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李鸿基请两位过来是贪二位的钱财吗。快请收起,否则我要不客气了。”
两人心里颤了下:“这位将军胃口好大,万两银子睢也不瞧下。”
正想再掏,突然听见李鸿基好象慢不惊心的说:“听说二位生意做得好大,连蒙古人那边也有生意。”
两人大惊,忙离座跪下,暗暗叫苦,这次是不大出血是不行了:“大人,冤枉,给天大的胆子小人也不敢和蒙古人交易,大人听到的肯定是遥言。”
李鸿基扶起两人“二位这是怎么啦,怎么动不动就给人下跪,我也没有说二位定有和蒙古人做生意吗,再说做做生意也没什么大不了,生意吗,和谁做不是做,有钱赚就行了。”
两人忙道:“大人英明,不过我们确确实没有和蒙古人做生意。”
“睢你们俩,又来了,我不是说和蒙古人做生意也没什么了不起吗,二位否认什么。”
两人惊疑不定,小心翼翼地道:“大人的意思是”
李鸿基不答问道:“上月本县茶盐的价格暴涨,二位知道为什么吗。”
“小人不知,为此小人还招聚同行查询,也没有结论,请大人告之。”
“那也没什么,只是本人花了万两银子办点货而已”
两人恍然大悟,小小的金县,突然有万两银子买盐茶,不涨才怪,又问道:“那将军招我们来此是为何。”
李鸿基道:“也没什么,只是上次本将军考虑不周,才引起了这场风波,这次要花五万两银子办货,只好找二位帮忙了。”
两人大喜,原来将军是同道中人,忙道:“没问题,没问题,将军要办多少货都没问题,将军大人要如此多的货莫非是要与那边交易。”说完两人用手指了指北方。
李鸿基点了点头:“当然,否则哪里能吃下如此多的货物。”
两人期期艾艾起来,李鸿基道:“两位有话请讲。”
两人忙道:“小人帮大人办货当然是没有问题,只是大人能不能充许小人也带点货物。”
李鸿基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但不能超过三成,二位办好货后可以跟队出城,我会派五百骑兵保护。”
两人这才放下了心,时之间宾主尽欢,回去时李鸿基交给他们人二万五千两银子,要求他们个月内把货办齐,然后齐出发。
送走了两人,李鸿基向李过道:“安排好了吗。”
李过连忙道:“大人放心,这两人附近都已安排好了人手,如有异动,马上格杀。”
李鸿基点了点头,要做大事,点侥幸心理也不能有。
第十二章饱暧
金富贵和陆家华回到了家中,长舒了口气,今天差点被李鸿基玩死,好在结局出人意料的好,不过自己心脏负担可加了倍。
喘完气后两人立马吩咐家人通知各店铺准备货物,又快马加鞭通知各地的分行准备货物,这金富贵和陆家华对蒙古人的需求可清二楚,不象李鸿基只知道蒙古人需要茶和盐,李鸿基也正因为如此才冒险把这两人拉了进来,
这金富贵和陆家华倒是没有其它心思,对李鸿基让他们起做生意并派人保护感激不已,以前虽然对地方上的稽查人员送礼送钱,换得他们睁只眼闭只眼,但生意却做得不大。
是官府虽然睁只眼,闭只眼但有风吹草动就拿他们开刀,还要交人顶罪,二是虽然走私利润极大,但货物也不敢带太多,草原上也不平静,也经常有些小部落对走私商人打劫,大部落为了信誉不会明抢但有时也不愿花钱干脆扮成劫匪,这种情况最危险,因为为了保密,商人多半会被灭口,所以只有象老鼠搬家多跑,两次受损也无关紧要,大部落也因货少不会见钱眼红。
李鸿基原意派五百骑兵保护,这对小部落来讲根本啃不动,大部落为了信誉也不会对护卫人数如此多的商队打劫,否则这样的商队出事大家不用查也知道附近哪个部落做的了。这样安全上就有了保障,虽然只占三成他们反而可以赚更多。
几天后,李鸿基从监视两人的人员回报上得出结论,这两人是真心真意的在准备货物,李鸿基才放下心来。
裕话说饱暧思滛欲,李鸿基这些天直来担心李双喜,马维兴他们的草原之行,他们回来后又担心后续的生意,虽然有个邢秀娘直在他身边晃来晃去也没有动心思,倒是赢得了邢秀娘的敬重:“这冤家刚开始见自己总象色迷迷的样子,现在看来倒是自己错怪了他,”
邢秀娘自从知道父亲把自己许配给李鸿基后心思也就完全放在他身上。见他每天如此忙碌也就心痛起来,将李鸿基照顾得无微不至,就差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
李鸿基现在放下了心,才发现自己身边有个美女,而且还是自己末过门的小妾,心思立马活络了起来,见邢秀娘从自己身边经过把拉住邢秀娘的手。邢秀娘大羞,刚想挣脱,只听李鸿基说:“秀娘,这些天幸若你了,我要多谢你这些天的照顾。”
邢秀娘听得心中暧,手只得让李鸿基握着道:“这是妾身应该做的,将军做得是大事,妾身也帮不上什么忙,照顾好将军只是秀娘的本分罢了。
李鸿基看她含羞带怯,低着头露出段白玉般的脖子,心里热切起来,张开手就要向邢秀娘抱来,邢秀娘大惊,把挣脱李鸿基:“将军,这是衙门,请自重。”
李鸿基见她怕羞调笑道:“是不是不在衙门就不用自重。”
邢秀娘大恼,转身就走了。
李鸿基看到她真生气了,连忙追了上去作补救。挡住了邢秀娘的去路,向她行了礼道:“对不起,刚才是我失礼了,这就给你陪礼了。”
邢秀娘正色:“我已许配给将军,自然是将军的人,只是还末成亲,秀娘不是轻浮女子,还望将军尊重秀娘才是,等到成婚之后将军自然可以,自然可以后面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这邢秀娘虽然学了身武艺,但也念过几年书,她从小心高气傲,心想嫁个大英雄,助丈夫做出番事业,对李鸿基年纪轻轻已是个将军也佩服的很,不能也不会同意嫁给李鸿基作妾。
李鸿基听了她的话心里也放下了大半道:“你这些天来也幸若了,我今天有空,不如陪你上街如何。”
邢秀娘听了沉吟不语,其实大凡女子实对上街有偏好,只是邢秀娘谨防女子的礼仪,刚到金县不久就被人调戏,还惹出了人命,若非眼前的这位搭救,自己现都不知在何处受苦,但又想到刚来进自己和老父是孤立无援,才会受人欺负,现在有自己的末婚夫婿陪着,还怕什么,终于没挡住诱惑,点了点头。
李鸿基大喜,就要拉着她的手出门,邢秀娘脸红,连忙把手甩开,李鸿基也不与为甚,哈哈笑,跟着出了门。
路上,邢秀娘都碰碰跳跳,每个摊子都东看看,西看看,显得非常高兴,事实上邢秀娘也才只有十八岁,以现在的眼光看还是个没完全长大的孩子,以前住在乡下,出来后又只顾着找姝姝,那有机会逛街,金县在她眼里也是繁华无比。
李鸿基在后头看着邢秀娘如此高兴,心中也充满喜悦,至于以前想让他与高杰见面的心思早已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这时李鸿基看到邢秀娘在个珠宝摊上拿着个翡翠镯子在手上比对,这翡翠镯子映着邢秀娘白洁如玉的手腕,真是交相辉映,说不出的可爱,美人如玉,不外如是,见秀娘放下镯子连忙走了过去,对老板说:“包起来。”
邢秀娘道:“将军,我只是看看而以,这东西太贵。”
李鸿基忙道:“没关系,你看,这镯子多配你。”
旁边老板连忙帮腔:“是啊,是啊,这镯子和夫人是相得映彰,再配不过。”
邢秀娘听老板喊夫人,脸红就没作声,也不好出声说自己还不是李鸿基的夫人。只得看其它的东西。
其实这老板人老成精,哪会看不出邢秀娘还是姑娘打扮,只是看这对男女就知道关系非凡,只要夫人喊,女的不好意思作声,男的东西就非买下来不可。
李鸿基没理老板的那种小道道,见邢秀娘眼睛热切的盯着个簪子,知道她喜欢,又怕拿起来自己又要买,怕李鸿基认为她贪心,忙对老板说把那个也包起来。
邢秀娘只是不依,到底还是挣不过李鸿基,买了下来,两人路逛来,凡是邢秀娘看到心动的东西李鸿基都买了下来,开始邢秀娘还拦着,但看到李鸿基毫不在意也就不客气起来,等到两人逛完天,李鸿基手里大包小包塞得满满的,李鸿基暗暗叫苦,因怕李过来当电灯泡,没让李过来,怎么当时就忘了拎包的了,好在天色快黑了,邢秀娘才依依不舍的回去。
回到衙门,李鸿基借口提着东西,硬是跟着进入邢秀娘的闺房,这时天色已经黑了,邢秀娘忙着点起了蜡烛,灯下看美人,更是不得了,李鸿基只觉得口干舌燥,拿出镯子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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