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说了,于是他找到了王金和。看在以前在农村,和郭开山还有着一面之缘,王金和夫妇还是接待了他。
这次回来,郭开山准备第一个找的就是王金和。因为他最近很相信“命”,他不是怕死,他就是想让王大师给他看看,他去前线。是不是有来无回。
刚一出门,邻居主动走了上去,“郭开山吧,我从猫眼里看着是你。怎么着,是不是想找你媳妇呀?”
“是啊,大姐。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你家门前那男的是机床厂的销售科长,你没看出来吗?你媳妇躲了,你想了解一下,你可以去机床厂那边看看,老鼻子人了。”
郭开山得到了指点,骑车去了机床厂,只见人山人海有几百人在那里聊天,郭开山也走了过去,他没有说话,只管听着什么。最后证实了,这些人都是搞“对缝的”。
何为“对缝”?就是左手倒右手,空手套白狼,这行业不是中介,而是不能说的“秘密”。原来a城机床厂的机床一直很热销,最近无故的降了价格,原来一台一千八百块的床子,现在卖到了一千五,好些人手中都有大把的机床提货单在手,这些人都是上个月一千八时交的订钱,如今没等出手呢,就亏了三百元,这可不是一个小的数目,郭开山回想到他回来的时候,那男人说关悦欠了他们厂子十万块的尾款,才知道关悦是怎么回事。
王金和的家,坐落在a城大学宿舍区,郭开山的到来,让老两口很是高兴。
“猴崽子,知道来看我了呀。”
“是呀,您是教授,我得常来请教呀。”
“怎么着,面色不好,是不是有心事呀。”王金和一看郭开山头发乱的样子,和前几次来不一样,那些回都是发型立正,今天可畏是“蓬头垢面”。
“是有点事,找您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请您给我破解破解。”
“好,说说你的生辰八字吧,你妈信,你爸不信,你们家的这些小子,也就是你,我没给算过。”
郭开山把自已的八字写在了纸上,恭敬的递给了王金和。
“喜钱。”王金和历来不白给人算命,这是规矩。
郭开山从身上拿出了十张大团结压在了桌子上,王金和的老伴赶忙上前道,“这都不是外人,小山子咱们看着长大的,还行这个吗,快收回去,太多了。”
“咋的,老婆子,老子现在不值这个价儿呀,当年这帮小子没少欺负咱们,他们当兵时还是我们牵的马呢,行了吧,该他孝敬老子一点了。”王金和推开了老伴来拿钱的手。
王金和在一张纸上写了些什么,看他的字,郭开山看不懂,也不好多问。
“你老婆的八字呢?”
郭开山也报了出来,写在了纸上。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王金和笑了笑,“你们两口子很有意思呀,你帮帮我,我帮帮你,不用说了,你爱人的这事,就得你来帮忙。”
“是真的吗?还有就是我儿子最近好象是病了,您给算算。”
“我没看出来呀,是不是好了,你回农村去了没?”
“那还没,我才到家就来您这了。”
“那没事。肯定没事。”
“还有一件事,就是上级让我上前线去,您老说我该不该去呀?”
郭开山这次来穿的是新款的军装,此时王金和还没太注意,因为郭开山的大檐帽一直放在一边。
“咋的,换装了?”
“哦,是的,我家那小子有一年多没见了,我想让他看看我穿新军装的样子,才配发到部队,还没正式着装呢,好象也就是军区的这些人换了。下面的部队还没换呢。”
“你戴上我看看。”王金和的语速变慢了,他以前一直不在意军人身着军装。
郭开山以为是王金和看着出奇,想让他表演一下着装,于是立正站好,戴上了帽子。
“刚才不准,你等我会,天时变了,天时变了,这还是我头一回看到,你先坐会。我去趟书房,我要找点东西。”
“没吃晚饭吧,我去做点吃的,下面条好吗?”王金和的老伴看老头子一时半会也出不来,看着外面都天黑了,提议要去做饭。
“我不饿。”
“都到饭点了,不饿也得吃点。”
面条上桌了,还不见王金和出来,老伴敲门道。“你死里面了呀,这回怎么这么半天呀,再不吃面条都不能吃了。”
“我算出来了,我算出来了。”只见王金和高兴的象个小孩儿。蹦跳着来到了郭开山的面前。
“怎么样?我该不该去前线呀?关悦让我办转业,我不想在地方上干,现在还在犹豫着呢。”郭开山道出了心里话。
“你小子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去定了,这是你的大运到了,你小子这次前线回来。就彻底转运了,你再给我戴一下你的大盖帽。”
郭开山又把帽子盖在了头上,直盯盯的看着王金和。
“像,像,真像。”王金和不停的晃着头。
“像什么呀,面条都凉了。”老伴推了一下王金和。
“啥,就吃这个呀。”
“怎么着,吃这个不行啊。”
“当然不行了,咱家来了贵客了,包饺子,我要和开山喝两杯,走,跟我去书房聊聊。”
“怪了,老头了,你那屋我都不让进,咱们搬来这么多年了,别人想进都不让进,今天怎么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呀。”
“今天我高兴,这可是咱家的贵客,以前我一直拿他当个小屁孩儿,这下不行罗,走,和我进去喝杯茶,老婆子,饭好了叫我呀。”
王金和的茶叶,可不是一般人喝的。客厅里的是普通的茶叶,书房则是上等的茗品。
“怎么样?味道如何?”王金和让郭开山喝过茶后,发表一下意见。
“香,真香,我好象在哪里喝过,对,我战友的叔叔家里喝过,说是特供的,这茶一年只出不到一千斤,是中央给一定级别的首长的,王教授你怎么也有。”
“你小子还不傻,这是我的一个朋友送给我的,名字不便于说,反正你喝过了这茶,你日后的官位,也不会太低。”
“别开玩笑了,我正要转业呢,是不是我日后能当个区长市长啥的呀?”郭开山打趣道。
“呵呵,你不信哪,我活了这么多年了,就你小子命好,一生中有三个女人帮你,光享受了,一点回报别人的事都没有你的。”
“您算的真对,关悦算一个,我老娘算一个,还有就是我的一个战友,我走的每一步,都是别人帮衬着。”
“胡说,你妈不算,你的第三个女人,最少得十年后才能认识呢,她才是最能帮上你的。”
“是嘛,那您说说,我的命真的有这么好吗?”
“七分天定,大致不假,本来客厅里我给你算的是富贵命,不过你说上前线,你小子就转运了,人生的大运就在于此,你是军队首长的命。”
郭开山想了想,自已现在是正营级,去了前线要是活着回来,当然能提了,所以说,他对王金和的测算还是半信半疑,“我能当个团长就满足了。”
“唔,不行,你小子是指挥万人万枪的人,一个区区的团长算什么。”
“那能当上师长?”郭开山回想到,当年没结婚时,刘雪华的叔叔曾经和他说的一句话,“要是和雪华结婚的话,十年内当个师长都没问题。”于是他认为自已能当上师长。
“师长,我不懂你们部队的级别,反正我帮你算了,还能更远。师长是什么级别呀,是不是团长上边就是师长呀?”王金和真不懂部队的级别,他不解的问道。
“是呀,现在团上头就是师了,原来有旅,现在步兵的旅的建制取消了。”
“哦,十年之内,你一定能当上师长。”
听了王金和的话,郭开山很是高兴,不管老人算得准不准,好话当然人人都爱听,“要是我当上了师长,一定给您封一个大红包,不知那会您老退没退休。”
“你小子是不是怀疑我会死呀,我可告诉你,你小子死了,老子还不一定死呢,我的命长着呢,我能看到你退休。”
“那好,借你吉言,明天我就去处理关悦的事。”
“记住了,小子,别人怎么说,你不要信,你只要相信你自已就行了,你是当首长的人,我听人家说,慢慢的军队还要恢复军衔制,你可是当将军的人,不要信老百姓说的,他们还不如你呢。”
在王金和的家中,郭开山的心情很是舒畅,不光有老人的好话,也有忠言,晚饭后,他从王金和家出来,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又一次来到了a城机床厂的大门前。
正当他看着漆黑一片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兄弟,这么晚才来呀,是对缝儿的不?”
“你没看我穿军装吗?你看我像吗?”
“有啥不像的,现在军队也在搞第二产业,我就认识不少,怎么着?你是买床子还是卖床子呀。”
“我是卖床子的,我手里有1oo台18k。”郭开山说话十分的镇定,那人看了看后,骑着自行车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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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七回驴一样的战前准备(十二)小萝卜头
带儿子回靖北部队,一直是郭开山很长的一个想法。冰火!中文他想让儿子从小就了解部队,兴许要是儿子学习不好,以后还能当个兵,象他那样当兵提干,必竟这个时代的人,当过兵的都想让儿子也当兵,这就是“军人情结”。
今年靖北的冬天来的很早,刚下火车的郭小山由于穿的少了些,冻得瑟瑟发抖。可是这个小男孩很是坚强,他虽然和父亲待的时间不长,但母亲和奶奶时常和他讲,爸爸也算是个人物,在村子里三个同年入伍的战友中,他的父亲干得最好,级别也最高,这和父亲吃苦耐劳的特点是分不开的。他小小年纪也体会到了这一点,尽管冷得厉害,也不吱声,任凭寒风吹袭,屹立不倒。
由于事先通知了刘雪华,师医院的车子早就等在出站口了,一见到郭小山,刘雪华就上前抱住了他。
“这是小山吧,都长这么高了呀,我是你刘阿姨,刘雪华阿姨。”
“我妈妈说你是狐狸精,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呀?”郭小山懵懂的话语,实在不能让在场的几个人发脾气,也不知道他是在夸奖刘雪华长得漂亮,还是在说他母亲私下里说刘雪华的坏话。
“小孩子不懂事,你别介意呀。”郭开山见儿子倒是胆肥得狠,只好给刘雪华赔礼。
“没事,童言无忌吗。”
“儿子,你懂什么是狐狸精吗?”刘雪华索性也叫起了郭小山儿子,她就想听听孩子是怎么回答的。
“狐狸精就是长得最漂亮的女人。”
同行的还有一个司机和一名女战士,两人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孩子怎么穿得这么少,你做父亲的也不给多穿点衣服?”刘雪华一边抱着郭小山,一边埋怨着郭开山。
“a城的气温比这里高好多度,我嫌麻烦,没给孩子带多少衣服,回城里再买吧。”
一路上,刘雪华向郭开山介绍了“前线医疗队”的情况,“现在你我都成眼中钉了,现在调过来的军医们,都私下里骂咱们,说把他们送上了断头台,去了能不能回来都不一定呢。”
“我早就想到了,怎么着,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国家白培养他们了呀,这年头谁不怕死呀,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他们。”
放下孩子,“前线医疗队”的会议马上就召开了,郭小山待在门口,由一名女战士抱着,隔着门窗户,看着大家进行开会。
郭开山铁青着脸,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他正坐在桌子的正中央,刘雪华则在一边陪同着。
“我听说某某人私下里骂我,很好,最好当我面骂我,我不恨大家,我们是军人,上前线是天经地义,要是哪位不想去的话,可以打转业报告嘛。”
参会的人员有三四十人,这些好多都是比郭开山兵龄大的老军医,他们有的虽然没有和郭开山一起工作过,但也听说过郭开山属于“儒将”,软弱得狠,也就敢在私下说郭开山的坏话。没想到今天郭开山才回来,就严厉得要命,会议室的气氛紧张了许多。
见众人没有发言的,郭开山就又说了,“我这次回家就是处理后事去了,在座各位有好多都是我的老班长一级的,大家都是久经考验的军人,不会在这接骨眼上临阵脱逃吧,既然上了我郭开山的这条船,想下就不容易了,大家都是军医中的骨干,不想因为临阵脱逃,断送自已的政治生命吧,好了,大家回去准备一下,想家的来我这里打休假报告,今天是12月15日,十天后,开始训练,明年一月进行年前拉练,和兄弟部队进行演习,我的话完了。”
从会议室出来,刘雪华走到郭开山的身边道,“怎么着,回来怎么变了一个人,嗓门也大了一倍,看来嫂子给你的感觉不错嘛。”
“我本来就是个急性子,这么多年一直忍着不发,现在要是再不发了,就要去找马克思发了,哈哈。”
郭小山就象个“皮球”,在师医院的病房里乱串,大家因为他是个可爱的小男孩,也就容忍着他。每当郭开山工作的时候,郭小山总会学着战士们的样子,在父亲的办公室门口,敲敲门,打声“报告”,得到父亲的同意后,他才进去。
靖北的这年初雪下得很早,为了不让郭小山冻着,刘雪华特地把自已新发的军用棉袄给郭小山改了一下,穿在孩子的身上,外人还以为刘雪华才是郭小山的母亲。郭小山认为,和美女阿姨在一起,也是个幸福的事,他也时不时的找刘雪华撒娇,让她抱抱,他那小小的下面,也仿佛有了充血的感觉,这也只有他本人自已知道。
郭开山着重的是训练王凯的警卫排,他在师医院给他们安排了住处,每当起床号吹响,他都会带着战士们跑在医院的操场上,口号声,训练的呐喊声,打乱了医院安静的环境,但这并没有打扰到病人们的休息,反而令病人们感到,他们仍旧生活在军营当中,因为这些人本来就是些“当兵的”。
郭小山是个“淘气包”,他看到父亲用柳条抽打着跑得慢的战士,自已也照猫画虎的,冲着那战士踢了一脚。
见有人踢自已,那战士回头一看是个小男孩儿,也就没有生气,一边奔跑着,一边喊郭小山追他。
医院的女兵们,也很喜欢郭小山,因为在他的眼中,所有的阿姨都是“美丽的”,当这些女兵从兜里拿出一颗糖果时,郭小山马上就会说道,“你真漂亮,真美丽。”
随着文化生活的丰富多彩,医院的干部战士们,也在郭开山和刘雪华的熏陶下,有事无事之时,读一本好书。郭小山的到来,让这些所谓的“文人”们,找到了目标,郭小山的外号也就多了起来,什么“小哪吒”,“小淘气包”一类的,最令大家认同的,还是小说《红岩》里的“小萝卜头”,大家都很喜欢这个角色,也就把郭小山叫成了“小萝卜头”。
郭小山虽小,但也不傻。他对“小萝卜头”这个外号很是反感,只要有人这么叫他,他马上就会反驳道,“你才是呢,你才是呢。”
郭开山每次召集医疗队的人员开会,都会摆出一张冷酷的面容,这让大家都很害怕,也没有人爱拿这说事。最意外的是,不管郭开山怎么说让军医们转业,到目前为止,一张“转业报告”他也没有收到过,这早就在郭开山的算计之中,他早就知道,这些人根本就不想离开部队,毕竟现在军中的待遇,怎么也比地方上的医院好,他们谁也不想拿着个“临阵脱逃”的档案回家,那样一辈子也抬不起头,还不如走一步,算一步,兴许会安安全全的回来,就象郭开山平时说的那样,“你回来就是英雄,倒在那里也是英雄,只要你去了,这个英雄的称号,你就当定了。”
常在医院待着的人都知道,这里的病菌很多,可是奇怪的是,郭小山自从来之后,什么病都没有生过,这让大家很不理解。在这里他游走的房间最多,几乎每天所有的房间和病房,这小子都会清查一遍,为啥他就不生病呢。最后刘雪华给出了解释,“他有着郭开山的基因,郭开山当兵以来,从来没有因为过感冒发烧得到过治疗,他的身体的抗体很强,一般的病菌伤害不了他,他的儿子也一样。”
“胡哨长”,这个郭开山最早的师付,经过二年的后勤学院学习,如今已经回到了老部队,他新的职务是“r”军后勤部的副部长,虽说排名最后,但他是最年轻的,这和老首长“四连长”的举荐是分不开的,现在老连长已经是r军一号首长了,当然他也就水涨船高的离开了红军师。
胡部长的电话打到郭开山那里,让郭开山很是激动,两人商定,周日一起去打猎,还让他把刘雪华带着,因为胡部长知道,这两人的关系很好,刘大小姐更是所有军人心目中的“女神”,哪个男军人不想多亲近一些呀。
r军军部离靖北不是很远,当郭开山开着吉普车带着儿子出现在胡部长的面前时,作为师付的胡部长,难免要夸奖“徒孙”一番。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
“伯伯,我叫郭小山。”
“一看就精神,长大也一定是个当兵的料,比我那儿子强多了,这小子学习不好,经常打架,把我和他妈都给折磨疯了。”见郭小山如此的懂事,胡部长联想到了自已那个上初中的儿子。
“老哨长,怎么着,我们去哪呀?”刘雪华也学着郭开山对胡部长的称呼。
“听说刘医生的枪法也很好,我最近搞了一把美式猎枪,你来看看?”
胡部长的这支猎枪“精装”得狠,不仅有皮质的枪套,几乎的全新的。刘雪华拿在手中看了看,又瞄了一瞄道,“不错,和我爸的差不多,好象是一个牌子的。”
“哪里哪里,这是仿的,我的哪有首长的好呀,这是我一个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是美国仿德国的,我就打过一回,今天怎么着,你们俩谁用这个?”
“我们都自已带着呢。”郭开山的猎枪自然是刘雪华为他准备的,虽然不是进口的,但也是国产中的“佼佼者”。刘雪华的父亲和叔父都爱枪,自然家中的枪也少不了,拿出一支两支的,老人家也从不过问。
长白山的深山,有着大片的原始森林,胡部长调到这里之后,每逢休息,都会约着老战友来此围猎。
踏在厚厚的树叶上,郭小山很是兴奋,他一会儿跑到大人们的前面,一会儿串到树丛之中。
“你别跑太远,这里有狼,小心让狼给你叼了去。”胡部长的警卫员,冲着郭小山叫道。
“我才不信呢。”
话音未落,胡部长的枪声响了,离不远处掉下来一只“飞龙”。
“后勤学院的学习,没有把您的枪法生疏了呀,看来咱们要比上一比了。”郭开山见前辈的枪法依旧很好,他也是十分的激动,这可是他在“七号哨所”和胡部长分别以来,头一回打猎呀,他也很是向往。
“我听说了,你小子的枪法也不赖,比就比,你兜里有几发弹呀?”胡部长也对自已的枪法很是自信,多年前,郭开山成为他的徒弟时,还是个不满二十岁的孩子,现在他也想看看,这个当了十几年的“老兵”,现在怎么样了。
就这样,两人快步向前前行着,刘雪华则和警卫员,带着孩子边走,边捡着两人打下来的“猎物”。
闲话不表,就当两人都得意满满的时候,突然间从前面的土包上,下来了两只狗一样的东西。
“老哨长,看来我们的运气不错,两条狼。”
没待胡部长回答,郭开山的枪声就响了,由于猎枪的子弹是现压的“散弹”,中了弹的一条狼好象没有马上死,而是一瘸一拐的移动着。
“你小子还真出手快,我想和你说,给我两发弹,我的枪没有弹了。”
“完了,这也是我的最后一发了。”郭开山此时也傻了眼,回头看看刘雪华他们还没有人影,原来他们跑得太快了。
“那先别动,这东西凶猛得狠,只要我们不动,它也不敢扑过来。”胡部长的话说得很准,另一条狼见同伴中了枪,也没有马上扑上来咬人,眼睁睁着的和人类对望着。
“你有刀没?”胡部长眼睛看着狼,用话语问起了郭开山。
“刀在雪华那,我身上没有。”
“哈哈,那挺好,要是他扑上来,是你先上,还是我先上呀?”胡部长虽说是作战参谋出身,但他身上没练过武术,心里也没有底,能不能打过这条狼。
“我是不敢,要不等它一会儿,看他能不能自已走,要烟不?”郭开山把没有弹的猎枪用手拄着。
“我自已有,你还敢抽烟哪,听说狼上来就咬喉咙,小心点。”
郭开山仍旧从兜里取出了一颗烟,用打火机点了一下,这火光好象把那条狼给吓住了,转身想逃。就当没逃走的时候,又一声枪声响起了,那狼倒在了血泊之中。
“你们俩怎么不开枪呀,玩哪呀?”刘雪华走到了那狼的身边,用枪管推了死狼几下。
“等你刘大小姐出手呢,我们俩都让狼给吓傻了。”
郭小山跑到了死狼的跟前,这小子倒很胆大,他一手拽着狼尾巴,一边脱行着,想往回拉,可是他小小的年纪,根本拉不动那死狼,只好双手来拉。
这时郭开山吓傻了,没想到儿子的胆量比他还要大,“快放下,它还没死呢?”
“我才不信呢,刚才刘雪华阿姨都踢它来着。”
“胡部长,这狼给你吧。”
“我才不要呢。”胡部长让这情景吓得也没有了兴致,他更不敢要这条死狼了。
“你打的那条呢?”
“没死,跑了,看来下回药还得多压点。”
“看你们两个老爷们,唉,没整,回去可不要瞎bb了,省得人笑话。”
两个男人相互看了看,都没有了话语,都相继走到警卫员那里,从包里各自取出了好些的猎枪子弹,放在了身上。
“狼肉”,真的很少人吃,胡部长参军多年,也没有吃过那肉,只好把那死狼给放弃了。只有郭小山还恋恋不舍的看着它,“多可惜呀,这么多少肉呀。”
“它吃了你就不少了,你小子小小年纪,比你爹的胆子还大,看来长大一定不得了。”刘雪华越来越喜欢郭小山了,她认为,孩子的胆子一定随他妈,关悦一看就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这比郭开山那种摸不懂的脾气强多了。
胡部长的警卫员可不得了,这是个“二级大师付”。当后勤部副部长,就有这个好处,手下哪个兵做饭好吃,自然要调到自已手下了。这个警卫员跟随胡部长多年,早已转成了志愿兵,他平时最大的工作,就是给胡部长准备吃食。打来的“飞龙”在他的烧烤之下,显然要比其他人弄的特别了。
郭小山没等肉烤熟,就抢到了一块。
“这小子真生猛,开山啊,他随谁呀?”胡部长也没有见过这么外向的小朋友。
“我哪知道,他妈也不这样呀,我都怀疑是不是我儿子。”郭开山也摇了摇头。
“你看他那小模样,不是你的是谁的,一定是平时孩子少了些关怀,才弄成这个样子的。”刘雪华的心理学水平也是日益精湛,她很能理解孩子的心灵。
郭小山的“军营生活”终于结束了,郭开山和关悦约定的时间也到了,见到儿子不仅没瘦,而且重了许多,关悦也是十分的高兴。
“这棉袄谁给你的?”
“刘雪华阿姨给的。”
“脱了,妈妈给你带来新的了。”一听是刘雪华送的东西,关悦气就不打一处来,一个快到三十的女人,始终不结婚,这让她认为,就是在惦记自已的丈夫,她们之间就是情敌。
目送着妻子开着车子走了,郭开山的心也就放下了,下面他接下来的工作就是训练了,怎么能把他的这支医疗队训练好,他一直在研究和思考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本站)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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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八回驴一样的战前准备(十三)风采依旧
“前线医疗队”人员的军事素质,已经超乎了郭开山的容忍范围。
除了王凯的警卫排,还算是个“当兵的”,其余人员,包括军医,护士,护理员一类的,大都没有经过正规的军事训练,好几个刘雪华认为的骨干军医,走起路来,连“齐步走”都不会,在郭开山紧张的口号下,吓得走出了“顺拐”。
望着这些比自已年龄还要大的“老班长”们,郭开山冲着刘雪华苦笑道,“这哪里是部队嘛,我参军前村里的民兵都比他们强,这些人还美其名曰道,自已是当过十几,二十几年兵的老兵了。”
刘雪华也没有想到这一点,“我们在军医大学也训练过队列呀,怎么着现在都不好使了吗?”
“别管别的了,没工夫抠他们的具体动作了,以后回来再说吧,先练习射击吧。”
到了师靶场,军医们来了兴致。平时拿惯手术刀的人,如今举起枪来,也不是十分费力,毕竟他们的身体还算好,有时一个手术下来要两三个钟头,臂力也算是够用了。
没等郭开山开口,大伙的枪就响了。由于没有组织纪律姓,差点出现了事故。没等报靶的人员,全部进入“靶壕”,有人就迫不及待的开了枪,好在枪法不是很准,要不然就有人因此“丧命”了。
“靶壕”电台那边一个劲的骂道,“刚才是谁呀,我们可不是靶子,报了这么多年的靶了,头一回见到开枪打人的,我说郭队长啊,你能不能把你的兵管好一点。”
“我知道,下次一定注意。”郭开山满脸涨红赔礼道。
郭开山和刘雪华商量,看来还得把原则和纪律和这帮人讲讲,由于郭开山已经气得不行了,这个任务自然由刘雪华来传达了。
军医们正想准备射击时,接到了停止的命令,都很纳闷的发着牢搔,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来到了一边,听刘雪华进行讲解。
这一次实弹射击的成绩,还是很良好的,最起码这些人打枪的时候没有手抖的,这是令郭开山最为心慰的,他走到众人中间,拿起了记录本,总结了射击全过程的成绩。
“同志们,实践证明了,咱们这些人,不光是医务工作者,也可以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士,我重点表扬一下外科的王医生,别看他带着眼镜,射击的成绩不赖嘛,冲锋枪一练习49环,手枪48环,这个成绩完全可以和战斗连队的人员进行比美了,我提议,大家为他鼓掌祝贺一下。”
王军医是个老资格了,他的专业级别是副团职,军龄也要比郭开山大上近十年,这批军医里头,他是最年长的。比起别人来说,别人是让刘雪华强拉到这支部队来的,可王军医是自愿来的。在红军师里头,外科主治医师也就很少的几名,他也算是和刘雪华齐名的名医生了。由于结婚早,年岁大,受到过动乱时期的熏陶教育,他完全认为可以胜任这次前线工作,为此他私下里也练习过射击,平时在家里还站“马步”,用手端砖头练习,他是士兵直接提干的,自然射击上也有一定基础,这也就证实了郭开山的说法,他在这帮人当中属“第一”。
要是自已的努力,得到领导的表扬,往往都会高兴的狠,王军医也不例外,“郭队长太抬举我了,不过我今后一定会努力的,在二位的领导下,完成赋予的各项任务,看我的实际行动吧。”
刘雪华见王军医也表了态,就想趁热打铁,再一次带动大家的情绪,“大家想不想看郭队长的枪法呀,他可是我们师有名的神枪手。”
话音未落,王凯就首先站了起来,警卫排的战士也跟着排长欢呼起来,“郭队长,来一个,来一个呀,来一个。”
郭开山也不推辞,拿起了一支“半自动”冲锋枪,冲着电台叫道,“胡助理员吗?叫人把胸环靶放到三百米的距离上去。”
郭开山为了这一刻,练习了好久,他知道,要不把这些人都给阵住,他这个队长是不好当的,他最近私下里也来过师靶场好几次,已和报靶的人员达成了默契,就等着今天的表现呢。
三百米的距离,几乎是“半自动”步枪的极限了,这种枪最好的有效射程是二百米之内。郭开山抓起了一把沙土,抛在了空中,算了算风速,调好了“表尺”,枪响了,五发立姿,五发跪姿,最后三枪郭开山为了显示自已的个人能力,把木质的“靶杆”给打断了。外人看是郭开山“跑靶”了,明眼人一看就是郭开山故意的,只听到电台的那头又开骂了,“我说郭队长啊,这枪是谁开的,不打靶子打杆子呀,都把我的兵给砸了。”
大家听到那边的大骂,都不由自主的乐了起来,不一会有个战士就怀抱折了的靶子跑了过来,刘雪华拿着靶子给大家讲解一番,乖乖儿的,果真是“神枪手”,郭开山的那十发打在靶子上的“眼”,全都是十环。
这招果真有效,就连刚才还“志得意满”的王军医也走了过来,“真的假的,真神了,郭队长,看来你来我们这当个队长是屈材了,你要是在前线上,一个人能消灭多少敌人呀。”
“偶尔幸运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郭开山见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也不想放过刘雪华了,“同志们,我和刘医生是老战友了,她也是个神枪手呀,要不要让她给大家表演一下。”
众医护人员,都晓得刘雪华当医生的手段高明,当然不知刘雪华也是高手了。刘雪华平时在众人的眼中都是高高在上,没有人敢和她开玩笑,军医大多都是男同志,都有家室,此时也没有了主意,只有少一部分女兵发了言,“对,别都让郭队长抢了风头,我们刘科长不比他差,来一个就来一个,是不,刘姐。”张护士长和刘雪华平时的关系很好,她也是刘雪华科室的主管护士长,到了今天这情况,她当然要给刘雪华撑场面了。
“我不行,好多年不练了。”刘雪华表现的很是低调。
“谁说不行了,告诉大家一个秘密,前几天她还救了我们郭队长一命呢,人家是英雄救美,我们刘科长是美女救英雄,那天胡部长和郭队长带着孩子去打猎,要不是刘科长的一枪,也许就见不到郭队长了。”张护士长就象讲故事一样,把打猎那天的事,又讲了一遍。
众了一听后,都称赞刘雪华的勇气,更想看看她的枪法如何了。
没办法,刘雪华接过了两支手枪,她没有打靶子,而是走到离“靶坛”不远处的小树林,只听两声枪响,两只麻雀掉了下来,有人跑上前去,捡起了猎物,边跑边叫道,“打中了,打中了,鸟的头都给打爆了,真是好枪法呀。”
众人听了更是一阵欢呼,这次射击达到了原有的目的,郭开山和刘雪华的枪法了得,再一次传遍了红军师。红军师长为了给自已脸上贴金,打电话到了r军军部,‘是一号吗?我们师的郭开山和刘雪华的枪法老准了,您有时间过来看看吧。’
电话一头正是原“四连长”,“我知道,刘雪华从十四岁就当兵,她你还不了解嘛,就是个假小子,郭开山就不用说了吧,付伟化的大弟子,他们的枪法,我都见过,我就不去了,对了,你有工夫去医疗队那边看看,看他们准备得怎么样了,可不能出披露呀,要是刘大小姐上战场出了事故,够咱老哥俩喝一壶的,实在不行你再给他们加派点人手,保护她的安全。”
得到军长的授意,红军师长当然不敢怠慢了,他特地从“特务营”挑选了一个班的战士,带着他们来到了师医院。
见十几名战士都是一米八的大个儿,郭开山高兴的说道,“你们是不是亲兄弟呀,怎么长得都一个模样,好,好,这下我们医疗队又加强了,谢谢首长的关心啊。”
红军师长走到郭开山的面前,“开山啊,此次你的责任重大,记住,你要把刘医生完好的给我带回来,上头的参战命令下来了,这次上去指挥你们的是五号,我都交待过了,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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