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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

作品:耽美 三十年一梦江湖|作者:luhuisunny|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10 01:35:23|下载:耽美 三十年一梦江湖TXT下载
  现。

  至于我要去干什么,连我自己也不清楚,也许是该找个清静的地方把身体好好调理yi下了,毕竟没有武功想打些野味来吃也不方便。

  “修走,把东西留下”远方乍然传来yi声呵斥,隐约还有兵刃相击的声音,我yi愣,撇撇嘴转身往相反的地方走去,这等江湖仇杀,跟我没什么关系,而我也实在没有掺和的兴趣。

  可我没有掺和的兴趣,却不代表我就没有麻烦,更何况我现在霉运正旺,就是真的跟我没关系他也能扯上关系。

  果然才走没两步就被人拿剑架了脖子,我yi惊,不过片刻功夫这人竟然已经把那yi群人解决了看来功夫不简单啊。

  可还没等我有机会呼喊yi声大侠饶命,那人却突然自己倒了,我顿时愣在原地,这c这是什么情况

  无言的看看月亮,无言的扫扫四周,我走上前去,本打算拿了这人的钱袋就走,可走近了才发现这人我竟然认识,不但认识,甚至可以说还很熟,顿时感叹,这下我的解药有着落了,不过我怎么每次遇到他,他都满身是伤啊,我又不通医术,这不找麻烦吗。

  鄙弃归鄙弃,但看在解药的份上我也只能无奈的帮他裹起伤口来,最后得出结论是他伤的很重,而且我也确信他身上没有雨花玉露丸,否则他不会中毒中到这种程度,也算他走运,遇到的人是我,要是别人只怕还真救不了他,我咬破手指放入他口中,这人依旧yi身黑衣,躺在黑暗里似乎能被周围的墨色吸纳进去,这样的人狠辣非常,只不知道会不会恩将仇报。

  思量到此,我收回手指,我想他还是中点毒的好,把了把他的脉,竟然已经开始平稳,看来他的外伤并不太重,只是中了毒毒发而已,我既然服食过青龙果,自然血里多少有些青龙果的效用,原本我也只是推测但见他面色便肯定下来,只不知道对那断魂是否也有功效,伸手给自己把了把脉,最后无奈叹了口气,我受伤在前中毒在后,又内力紊乱真气时有时无,你说它要是单纯点或许我还能把出点什么,可现在yi搀杂我是半点也看不出什么了,其实我的血很有用,只是在我体内便没用了,因为练习九火的缘故,再有用的青龙果和九火中和后也不会剩下什么了,由此可见我是如何霉运无双了。

  压迫yi

  半路上捡到这个麻烦,我自然没法带着这么个重伤患者出城,不但如此,还要躲起来,他身上伤痕新新旧旧,只怕追杀的人决不止眼前yi波,到时候我武功未复只怕要跟着遭殃。

  前后思量,也只有寻了yi处院落将人安顿了下来,等到这人醒后再做打算,理所应当的拿了他怀里所有银钱,虽然不多,但是比起我那yi两银子已经算是多的了,你说他出门也不多带些盘缠,害的我跟着他吃糠咽菜,好不道德。

  我老人家这么大把年纪,要是牙口被吃坏了也不知道怨谁去,摇头叹气的偷了身衣服给那昏迷不醒的人换上,没想到罗钗裙带的yi打扮这人竟然好看的不得了,我暗道可惜,要是个女儿身,只怕早被许出去了,哪用在这里打打杀杀,将人放到土炕上,不由伸出手去在那紧蹙,眉头的小脸上揩了把油,细皮嫩肉竟然比之女子丝毫不差,咽口口水,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人竟然这么好看,不过也就是想想,我yi个老人家还没有吃yi个后生豆腐的打算,更何况这豆腐还上块酸豆腐,到时候倒了牙我更是没地哭去。

  我与这人也算相处过yi段时间,早看出他有易容样貌,这次他重伤昏迷道是让我看了个彻底,其实也不是我故意拆了面具,只是要穿这女儿装的话,还是他原本这张脸比较适合,尤其这眉,远山眉黛似蹙非烟

  小心拿剪子将他身上衣服剪开,刚才只是草草包扎,经过这翻折腾早就迸裂开了,我蹙眉削掉外翻的腐肉,拿盐水清洗了才裹上他身上带的伤药,伤药不多但药效奇佳,我掂掂那药瓶,随手塞到自己怀里,圣人说盗亦有盗,我救他性命拿他灵药也不须愧疚。

  等将这人全身包扎清洗完毕,窗外天色已经大亮,折腾了yi晚我自是困顿非常,瞅瞅四周,直接撩开那伤号的被子窝了进去,这里只有他身下yi张床,也只有他身上yi床被子,除了这里我别无选择,实无轻薄之意,可我才迷迷瞪瞪的睡了过去,就被那裹好了伤去了毒忘恩负义的家伙yi脚踢了下去,嗷呜,他不知道这都是实土地吗痛死我了,我就知道遇到这个人准没好事

  慢慢的爬起来,窗子外的太阳已经没了西山,我揉揉自己的肚子,满意的听到yi声咕噜声,也不理那床上愤恨的看着我的人,直接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明明已经伤成那样还这么大的脾气,怪不得伤好不了,活该

  来到灶下,我顿时头大非常,要说这武功我还能练练,可要说这厨意

  “咳咳咳”端着手里黑糊糊的东西我赶紧奔出烟火熏天的灶房,我还道我无所不通,天资非常,现在看来,估计也就是别人恭维我的话,要不是我生在高处,只怕也只有天天喝糊粥的份,我瞅了瞅那碗里的东西,要说是毒药估计也比这东西好吃,要我把这东西吃下去我想还是为自己身体着想yi下不吃了,饿就饿着吧,端了那碗糊粥我来到病号面前,在他警惕的目光下将碗递了过去,出乎我所料,那病号竟然没有拒绝,反而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我抿抿唇,要说他猛灌的话我还可以理解,可要把这又焦又苦的东西吃的如此斯文我唯有佩服了,感情这人的胃是铁做的,舌头是腊捏的。

  “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是谁”

  “你想如何”

  病号将碗里最后yi口黑粥吃下,随口就抛出三个问题,我接过空空的粥碗兀自有些出神,他竟然真的yi点不剩的吃完了,难道说我做出的东西还可以入口我不禁开始后悔没有自己先尝上那么yi两口,平白便宜了眼前这家伙。

  当很久很久以后我终于吃到自己的第二碗粥时,我才知道今日的我是多么的肤浅,就那卖象,估计倒贴给人吃也不要。

  黑衣人也就是现在的病号见我不答,也不勉强,直接开始冲我下起命令“我要修养几天,你睡地上,还有再去弄些吃的来,不要粥。”

  我yi听顿时火冒三丈,什么叫我睡地上,这明明是我的房子,虽然是用他的钱买的,但是也不能让我睡地上啊,现在的后生啊真是不懂得尊老爱幼,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唰”就在我跳脚的时候,yi丙青锋长剑就这么明晃晃的架到了我纤细的小老脖子上,我咽口口水,将所有训斥全部咽下,看来这个后辈还要好好的教育“还不快去”长剑收回,我沮丧的再次沦落于魔头爪下。

  “把手放开” 紫冥蹙眉狠瞪,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盯出两个窟窿,我讪讪的放开他的手,撇撇嘴狡辩道:“我只是给你把脉。”

  “哦”紫冥挑高眉头,心中冷笑,要不是现在自己行动不便,还用的着这个无赖,否则右手摸到枕边利器,满意的看到那人立即从床头坐到床脚,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什么的。

  暗叱yi声腐秀才,紫冥又伸出手冲我招了招,我扫了眼他枕头边上的寒铁宝剑,挪着步子走了过去,直恨自己那天取他钱财的时候干吗不顺手将那害人的玩意扔了,弄的现在自己如此受制于人。

  “明天给我去找身合适的衣服”紫冥眼也不看的吩咐倒“另外把这些药材找来,记得要分开抓药,莫让人跟踪了。”

  “还不去”

  我低头垂目,不为所动,他以为他是谁,我凭什么听他的,也不想想他的命是谁救的,怨气横生的我打算将他的话彻底无视。

  “去不去”紫冥的见我不动,声音顿时阴沉了下来,他这模样吓别人也就算了,但是想吓我只怕是不可能了,我当年不用压声音就有人害怕,比较起来还是我的档次比较高。

  “不去”我退到墙边,离他至少有五步远,就他身上的伤来说,想要抓到现在的我,简直可以说是不能的事情,我有恃无恐的抗议着不平等待遇。

  “你”显然紫冥也知道拿我不动,气的直喘气“你要怎么才肯去”

  “我要睡床上”这是我最不满意的地方,这家伙yi醒过来也不顾自己重伤yi脚就把我踢下了床,摔的我七昏八素,现在还腰疼,再加上我就弄到这么yi个小院,床也就那么yi张,现在虽然不冷,但到底睡在地上不是个滋味。

  我不论是年纪还是武功甚至是地位都比他大,为何要我睡在地上,虽说我现在就二十七岁的样子,虽说我现在武功全失,虽说没人知道我是合虚,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无论如何我也不要再睡在地上,不为舒服,只为面子。

  这几日相处下来,当我知道他不会就这么随便把我砍了,没了我他就只能喝西北风去了,他腿上有伤,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好不起来的。

  “你过来”紫冥压下怒气,努力笑的无害。

  “不过去”

  “过来”这次笑的更和蔼了。

  我有些犹豫,但还是坚定的摇头。

  “过来,我不打你。”这绝对是诱哄,他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我堂堂七尺男儿,怎可言而无信,说不过去就不过去,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往旁边站了站,警惕的看着床上的重伤患者,即使是受伤的豹子那也是豹子,这个道理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好,很好”紫冥见我无论如何也不为所动,终于动了怒气,翻身躺过去,不再理会我,颇有些负气的样子。

  我愣了愣,看看外面天色,试探的往前走了两步,又挪到床前,见他依旧背对于我毫无动静,好似睡着了yi般,胆子大了稍许,将他枕头边上的那口剑拨拉到床脚,火速脱了衣服躺到床上,末了还扯了他身上的被子来盖,隐约间似乎听到磨牙声,不过有床睡的我怎么会在乎他这些小毛病,倒头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压迫二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话说的当真半点也没错,本想是那家伙的仇家先找上门,却没想到竟然是弘鸿馆的先到了,你说我好不容易有张床睡,这还没睡热乎呢就被人揪了起来,倒霉也不是这么个倒霉法吧,看着眼前这yi伙子凶神恶煞以及当先几人鄙夷嘲讽的脸色,我欲哭无泪,捅捅身边的罪魁祸首,都什么时候了他还睡,当真以为我无所不能三头六臂不成就是真这样,这么大动静也影响睡眠质量啊,睡了也是白睡的,不如起来帮我把人打发了,这样大家都好睡。

  紫冥自然没有睡,这伙人进入院子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之所以保持沉默只是发现这伙人的武功并不高,也就是说并不是冲他来的,现在不是惹麻烦的时候,能避过去还是避过去的好,至于眼前这个人,竟然敢威胁他,死了活该,愤恨的yi咬牙,索性打起呼噜来。

  耳边的绵长呼噜声成功的让我落下三条黑线,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对上来人,此时月黑风高,倒真是个杀人放火的好时候,想到这里我自觉的往床脚移了移,可摸了半天连个剑鞘斗没摸到,暗恨yi声,直接把手伸到被子里,在紫冥胸口摸了起来,我怎么说也是他的救命恩人,怎么连用他个剑都这么吝啬,又不是用了不还他,真是小气。

  那几个人看着我这边,着实有些猥亵的动作,不禁更加厌恶鄙夷起来,也无怪乎他们看错,我俩现在的样子着实暧昧的可以,先不说躺在yi张床上盖着yi张小被子,就是他那半裸的身躯和我这身单薄亵衣也够人想象无穷了,天可见怜我可不是为吃他豆腐才摸他的。

  “够了”白棠怒喝道,对于眼前这么不知羞耻的画面,他显然已经忍耐很长时间了。

  我讪讪的收回手,这家伙干嘛把剑抱的那么紧,好像生怕我抢走似的,虽然我确实有这个意思,摸摸鼻子,我回过头来“有什么事吗”看着那yi伙私闯民宅并着实打扰到我休息的人,礼貌开口。

  那人似乎根本没有想到我会有此yi问,不由愣住,随即反应过来,冲着我就吐了yi口吐沫“果然是个下贱的东西,到哪里也缺不了男人,不知羞耻”

  这话我听的着实郁闷,你说他yi个妓院里出来的男娼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来着,这不是本末倒置吗难道这人想在妓院里立个贞节牌坊不成

  那白赏似乎读懂了我的想法,立即气的说不出话来,就那么指着我抖阿抖的,好不惹人怜爱,要说这弘鸿馆当真还真有那么几个养眼的,不枉称这江南第yi院落。

  就在我细细打量那白赏的时候,身后原本应该睡死的人却突然阴恻恻的来了yi句“看够了没有要不要上去摸摸看”

  我赶紧回神,不满的扁扁唇,我看什么关他什么事情,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琉璃还不随我回去”蓝衣从那伙人身后转出来,对上我就是yi声怒喝,看我的眼神少了往常的戒备敌意却多了yi丝鄙夷不屑。

  “琉璃”紫冥喃喃的重复了yi遍“原来你叫琉璃”

  我无奈的摇摇头,对于这个名字,我不打算再进行争辩,虽然我很想将起名字的人碎尸万断。

  “这个人是谁”蓝衣蹙眉看着黑影中的紫冥,现在本来就是深夜,他们yi伙虽燃了火把,但是终究还是有照不到的地方,火光闪耀,看到的不过是个易容后的侧脸。

  我沉默,良久说道:“要么把他也带回去,要么我死在这里.”声音掷地有声,不仅是蓝衣愣了,就是那紫冥也是浑身yi僵。

  我这么说无非是想带这个间接解药回去,却不想那紫冥竟然在黑暗中拉了我的手,郑重yi握,我茫然抬头,似乎能看见他对我笑,我莫名所以。

  “不用担心”耳边呵过来的热气,让我不禁缩了缩脖子,这人先前连手都不给我碰,现下这是怎么了

  是日,外面花色窈窕,翠柳黄鹂无不盎然,我伸手接过门缝里塞进来的几个馒头,将嘴扁的足以吊油瓶,天天的清粥白饭早就让我淡出个鸟来了。

  “吃吧”随手将yi个馒头丢到紫冥手里,我又丢过去yi个药瓶“这个给你”

  紫冥将馒头放到yi边,看了看手里青色的小瓶,又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镜台,最后将目光定在我身上“你”他停顿了yi下,似乎在组织词语“你昨天”

  “想说什么就说,yi个大男人跟个女人yi样”我恨恨的咬着手里的馒头,心情郁闷的冒火,自从被带回这弘鸿馆,我和眼前这位就彻底被隔离了,yi天就送yi次饭不说,竟然连块咸菜也没有,有的时候竟然送馊饭进来,想我金玉富贵多少年,今日竟然在这里受这样地罪,怎能不恨。

  “不吃给我,你的银子已经用完了,以后连这个也吃不上。”我没好气的冲着床上的人伸出手,同时yi口将手里小的可怜的馒头吞下肚,这些人是把馒头当点心啊,竟然做这么点大,这不是存心要饿死我吗。

  紫冥似乎要发火,但看了yi眼手里的瓷瓶以后又冷静了下来,恨恨的瞪了桌前的我yi眼,随手将馒头抛了过来“给你”我yi愣,没想到他真的就这么给了我。

  “这药,是你拿那匣子换的”紫冥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思,没来由的高兴,连声音都温柔起来。

  我点点头并不是很在意,对于我来说那盒子胭脂水粉自然半点用处也没有,可我却不知道别人的想法,对于这里的人来说,只怕那些东西比吃的有用多了,就是再不得宠的人也多少会有些打扮自己的东西。

  显然紫冥也是这么认为的,在他看来我yi个青楼卖身的男宠,自然把这些东西看的重于性命,现在竟然为了他把吃饭的家伙都舍出去了,怎么能不感动,更何况我还说过“要么把他也带回去,要么我死在这里.”这样至死不渝的话,虽然我自己没有意识到。

  我迅速的吃着手里的馒头,就怕他后悔又给要回去,可他这么盯着我,要我怎么吃啊,恋恋不舍的看着手里剩下的大半个馒头,我满怀悲痛的将它递回到紫冥手上“你吃”

  紫冥呆呆的看着手里被人啃了yi半的馒头,末了似乎还勾了唇角,低下头去也不嫌弃,竟然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那叫yi个斯文那叫yi个优雅,但是我的馒头啊,它已经进到别人肚子里去了,我就这样悔恨交加的注视着这个人,任由他把我的馒头吃下肚,天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没有抢他的,饿啊

  “道是郎情妾意的很啊”门边传来开锁的声音。

  选会yi

  “怎么,还没温存够”来人yi转手中折扇,厌恶的看着我放在紫冥身上的爪子,紫冥顺着那人的视线看去,顿时铁青了脸,狠狠的瞪了我yi眼,啪的yi声就把我可怜的爪子给打到yi边去了。

  我讪讪的摸着自己可怜的老手,心里委屈非常,我无非就是想摸摸那馒头消化了没有,就是角度往下偏了那么yi丁点,至于这么狠力的打我吗,当然这些怨怼之词我是不敢对着这位发的,于是愤恨的转向yi切事件起因的白棠,这家伙不知道坏人好事要遭驴踢的吗

  可惜人家根本就没把我的怒瞪当回事,白棠扫了yi眼周围的摆设,弹弹身上根本就没有的灰尘,这才招手示意小仆将yi个匣子放到桌上。

  我顺眼看去,大概有四指长两指宽,高有三指,雕功精美约莫值些银子,只听那白棠说道:“这次别再舍出去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是放脂粉的匣子,怪不得我觉得这么眼熟,不过他给我这些干什么疑惑的看向白棠,他们不会还要我去参加什么选会吧

  “哼,实在不明白陈舵主为什么非怎要你去,便宜你了”恨恨说完转身就走,连给我个问话的机会也没有,我看着那来去如风的白棠,只能将到口的疑问咽下。

  “那是什么东西”说话的是紫冥,这家伙自那白棠yi来就闷过身去装睡,这时倒是知道问了,我上前将那腾编漆雕的梳妆匣子拿到他面前.

  见他眼露好奇之色,遂将盒子递给他“不过是些脂粉,你若要,送你便是”

  “谁稀罕你这些东西”说着就要将那匣子往地上扫,我赶紧上前yi步抱在怀里,不要你也别摔啊,止不定还能换馒头呢,想着我那可怜的肚子,我把匣子搂的更紧了.

  紫冥看着紧紧的抱着匣子的我,沉思了yi下,随即说道:“原来你喜欢这些东西”接着抬起头来,郑重其事的告诉我“以后你想要多少,我就送你多少”

  这下轮到我讶异莫名了,这家伙该不是饿昏头了吧,我要这胭脂水粉干什么用,小心的将那匣子放起来,我并没有将紫冥说的话当回事。

  直到有那么yi天,当他送我十箱子胭脂的时候我才正式的正视了这个被我忽视了很久的承诺,得出的结论是,因为他喜欢这些东西所以才会不觉奇怪的送给我这个用不着这些东西的大男人,这是后话,暂且按下不表,只是这胭脂从他怀里跌到悬崖下的时候真是如血红,如霞艳啊,艳的我这yi辈子都忘不掉,那就好像杜鹃啼出的血泪,醉人而又哀婉。

  “他给你这些东西干什么”紫冥看着收匣子的我,闲闲的问道,这时已经是下午了,太阳有些偏斜,也有些耀人,没来由的让人想打盹,你说那白棠知道送胭脂怎么就不知道拿些吃的来呢。

  我躺上床,将整天霸占着床的家伙往里头挤了挤,打算睡个午觉,也好保养yi下我可怜的肚子。

  “你怎么不说话”紫冥见我不理他,脸色顿时就降了下来,随即又好像想到什么是的,顿时脸色就变了,我从来没有看过他如此铁青的脸色,这是怎么了,我不就没理他吗至于吗

  紫冥yi把抓过我的领子,我甚至能看见那磨来磨去的牙齿“说,他们要你去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我还没回过神来,愣愣的重复他的话,却在下yi刻被人甩开,只见那突然怒火暴涨的家伙拎起他那宝贝剑yi把就把我那换馒头的宝贝匣子给砍了,我那个心疼啊,眼见这yi个小铜盒滚到床边,我赶紧捞起来塞怀里,只盼望这东西多少能换个馒头皮回来。

  紫冥恨恨的拿着手里的剑,两眼好似能冒出火花来“给我”

  我摇头,他把我的馒头都毁了,还不许我留点馒头皮真想饿死我不成想到此处,我更是将领子抓的死紧,打定主意要护住怀里的铜盒子。

  见我摇头,紫冥怒火更盛,手上的骨节咯吧咯吧的响着,瞧那样子,似乎要把我吃了似的,不过我可不怕他,以前就说过,要吓我,他还嫩了许多。

  “给我”这两个字他咬字极重,甚至把嘴唇都咬破了,我看着心疼,不就yi个盒子吗,至于吗。

  “给你,给你,你可别再给摔了”我这话还没说完,那铜盒子已然被扔了出去,碧盈盈的药膏散发着淡淡的果香,我瞧的清楚,也认识那东西,甚至用过,只不过不是用在我身上而已。

  紫冥恨很的盯着地上已然变形的铜盒,刚才刚拿到手里他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上等的药膏,专用在扩充上的,视线又移到那些散落的胭脂水粉上,紫冥将本就薄的没有血色的唇抿的更紧,手里的剑也是攥了松,松了攥,这些东西是用来干吗的,就是没有脑袋他也想的到,只是以前避忌不去想罢了。

  将剑收回剑鞘,挂在床头,和衣躺下“睡吧,你不是困了吗我陪你。”

  他这yi连串的动作,看的我莫名其妙,不过见他恢复正常,我也就没多问,扯着被子再次躺好,至于地上那些狼藉我是根本没有兴趣打扫的,就在那里呆着吧。

  本想着这下应该可以好好睡了,可我才躺好,甚至还没来的及敲周公的棋盘就被人捏了手腕,我说他不好好睡觉,又要干什么难道想把我也当盒子扔出去

  “我”紫冥迟疑了yi下“我的伤快好了”

  “你要走”我yi听这话,立即坐起身来,他可是我的解药啊,为了他我可吃了将近七天的馒头了,怎么可能让他说走就走。

  见他沉默,我继续说我自己的“你要丢下我”

  他还是不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似乎在思考什么,见他这样我急了,我现在武功根本就没有出来找我的意思,他又养好了伤,他真要走的话我是怎么也拦不住的,可他要真这么狼心狗肺连恩都不报的走人,我也是毫无办法,死死籀住他的胳膊,我狠狠的瞪着他,企图达到威慑作用,但是显然效果不佳,因为他看我的眼神更迷茫了,虽然不知道那迷茫是什么,但是我可以肯定那绝对与害怕恐惧无关。

  “你不能走,要走也要带上我”或者你把雨花玉露丸给我,后话我还没来的及说,就被突然伸出的手臂拽了过去,我跌在他身上,那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其实这紫冥的身材也不低,只是看着瘦弱,其实比之离傲生也差不了多少,要说有什么柔弱的错觉的话,那也是那张阴柔的脸造成的假想像。

  “睡吧”说完当真合上了眼睛,我自然不可能让他就这么睡过去,张口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选会二

  紫冥身体yi绷,但依旧闭着眼无所表示,青色的床帐内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我伸出舌头在那密实的肌肉上舔了yi下,满意的听到那呼吸声中小小的停顿,勾起yi抹滛笑,我撩起被子覆住两人,尽情的品尝起这具表面柔弱实则虬劲有力的身躯.

  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上游走的抚触,紫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并不讨厌这样的服侍,他默许了我的举动,甚至我知道他是非常舒服的.手掌往下滑去,似有若无的揉搓着他的腰臀,大口的挑逗他胸前的两朵茱萸,就好似海盘吸附在上面yi样,美妙的滋味让人欲罢不能,满意的撩起熊熊火焰,我试探的将手指探入他的大腿内侧.

  紫冥喘息的靠在床榻上,任由那双大手在他的身上肆虐流连,同时却没来由的有些着恼,这人手段熟练不知道伺候过多少人了,yi想到竟然有人在他之前碰过这个男人,他就不由的憋闷,甚至是想要大发脾气,其实他也知道对于yi个男妓来说,本来就是从事这个行当的,他要怪也没有由头,可他气愤的是他竟然看上了这么yi双破鞋,实在是自找罪受.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我会给你yi个身份,你只要老实呆在我身边尽心服侍就可以了。”紫冥的声音着实有些郁闷,但是对于yi心专著在他身子上的我来说,根本就是过耳风,只知道他似乎说了什么,却根本没有经过脑子,意思当然也直接被熏到了八千里外,基本上他说了什么都等于白说.

  享受着身上尽心的服侍,紫冥满意的露出yi抹微笑,他很少这么放纵自己的,即使以前的人费尽心思讨好也不见他有这样的表情。他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他的人应该也已经赶过来了,他不介意给予服侍他的人yi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毕竟这个人服侍的他很满意,他可以把这个人留在身边,在适当的时候给他yi些宠爱,在紫冥看来这已经是他对那些男宠侍妾门最大的恩惠了.

  他这些心思我自然是不知道的,美味当前我也没心思去理会别的,掰开那白生生的大腿我提枪就冲了进去,紫冥的嘶吼自动忽略,那里面又紧又暖,比之离傲生也不差分毫,当真是各有千秋.

  本来还在思考怎么赏赐我的紫冥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他气的浑身颤抖,,指着骑在他身上yi脸享受的我说不出话来,这个人这个人竟然竟然敢

  “你c你c你”你了半天也没能你下去,目眦欲裂的明眸最终柔成了星眸半闭,潋滟含春,嗓中未出的怒吼也话成了细雨点点,润苏咽喉,娇喘连连再也分不清鼓乐春秋。

  时间就这么静静的流淌着,鼓胀在薄被下的诱惑被渲染的更加热烈,似乎能感觉到呼吸的炙热以及隐秘在黑暗中的羞耻快乐,这yi切都使我无法抗拒,拉着眼前这个人同我yi起堕入了的潮流之中.

  .

  “滚”又yi个茶碗砸了过来,落在我身后的地上摔的极为粉碎,可见扔东西的人用了多大的力道,我抱着yi个枕头跳来跳去,努力躲避不时飞出的“暗器”,其实我很好奇,这都扔了yi个时辰了,怎么还有他能扔的东西啊,想不到我那小屋子货源还挺充足。

  “这是怎么回事”蓝衣火急火撩的赶了过来,见着的就是这么yi幅场景,我苦笑以对,难道还能告诉他,里面的人不甘心被我上了,所以摔些东西泻火吗

  那我怀疑我这话刚说完,里头扔的就不是桌椅茶碗而是青锋匕首了。

  蓝衣显然也知道里面危险,也只站在门外边喊,没敢进去牺牲“你还不让他住手”蓝衣冲着我瞪眼,我也只能无辜的瞪向他,委委屈屈的说道:“他不听我的”

  显然那蓝衣被我yi句话梗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气急败坏的拉了我闪到yi边“琉璃,我知道你不愿意呆在这里,可你这么闹下去根本yi点用都没有,只能自己吃苦头,”蓝衣语重心长的看着我“能服侍主上是好福气,到时候荣华富贵,权势风光唾手可得,你何苦想不开要毁了自己呢,听我的话,赶紧离了那人吧,你既然是要参加选会的人,就决不能跟他们有半点牵扯,要是被上面知道了,那可是大不敬啊。”

  我自然没把他说的当回事,全副心思都在屋里那人身上,眼见着里头没了动静,我赶紧抱着枕头闪了过去,可我还没来的及说句话,就见那人拿着剑出了来,基于安全考虑我立即退开三步。

  紫冥拿着剑什么也不说,径直往前走,瞧那样子似乎根本就没有搭理我的打算,我回过神来,立即扑了上去,死死将人抱住“你要走”这话是肯定语气。

  “让开”紫冥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摇头,让开他不就真走了,我可没那么傻“你不能走”要走也应该带上我。

  “让c开”紫冥狠狠的吐出两个字,显然还没有消气,yi想到昨天晚上的重重形态,紫冥就恨的咬牙切齿。

  我把头摇的更猛了,打商量道:“带我yi起走吧。”

  “哼,我凭什么带着你”自己竟然在这个人身下婉转承欢简直不能容忍。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被他问的yi愣

  “我向来恩将仇报”紫冥冲着我yi挑眉,抬手就将我打了出去。

  身子撞上柱子,我顿时咳出yi口血来,鲜红的颜色沾在衣服上,甚是可观,眼前yi阵发黑,我没有想到他竟然对我用了内力,看来是打定主义恩将仇报了,我张张嘴想找他要几株幽冥教后山的杂草,这么点东西实在是不算什么要求的,何况我跟他又有肌肤之亲,他应当不会拒绝才对,可声音说出来竟然嘶哑的不成样子,终只能看着那人从我眼前消失,我那个急啊,我的解药又没着落了。

  周围的人似乎没有想到会有这么yi场变故,等他们回过神来知道关心yi下我这个伤患的时候,那人早已经走远了,我只能锤地大恨,又让他跑了,早知道就不占他便宜了。

  落落夕阳下,我躺在地上不断咳血的身影对上那决然离去的人竟有种说不出的凄凉意味,难道说我也有恨离别恨凉薄的时候说出来怕也没人当回事,毕竟我是合虚,那个离开的也终究只是yi时气愤回趟娘家罢了。

  选会三

  艳阳好天气,儿女牡丹色,说的就是眼前这场景,三座大亭连在yi起,成品字形,yi亭可容百人,三停相连之间形成yi处空档,正可做歌舞之用,亭外花色齐全,临近还有yi浅湖点缀其中,没想到这弘鸿馆里还有如此去处,我跟着几个弘鸿馆的小馆坐在角落,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如此盛会,不是惊讶于规模,不是恐怖于将来的人物,只是现在站在这里的身份有些尴尬。

  毕竟此地是也算我名下的产业,来的人也算是我下属的下属,而我却要在这些个人中挣破头皮去抢yi个暖床的资格,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教主的床这么难爬看来以前我那些个男宠都是满厉害的。

  “就是他”

  “我说的没错吧,你瞧他那yi副样子,活该被人扔了。”

  “你不知道那天有多热闹,我听说啊”

  “吐血了呢”

  “真的那人还真是狠心。”

  “我看是他死缠着人家,人家受不了他才出手的,他也不拿镜子照照,那副样子给我们提鞋都不配还真当自己是凤凰了”

  “就是,就是,我还听说那天”

  “他还以为自己高攀了什么人,可人家哪里要他,真是陪了夫人又折兵,以后谁还能看上这么双烂鞋”

  “也说不准,凭他那样死缠烂打,扒上人不放的手段,说不定还真让他攀上什么人呢”

  “呵呵呵呵”yi阵哄笑传来。

  眼前的三人时不时的拿眼角瞟我,就是再蠢的人也知道他们在说我,人多说女子嘴碎,没想到yi群男人聚到yi起比女子还厉害,也亏的那教主受的了,我原本只道参加这选会的都是选上来的美人,当然眼前的都是美人没错,可为什么全是清yi色的男子呢,虽说我幽冥教顶着yi个邪教的头衔,教内也大多狂放不羁之辈,我自己也豢养过男宠璧童,可这么明目张胆的选男人的还真是头yi遭见,更可恨的是我还是其中的yi员。

  我端着手里的杯子,摇头啜饮,酒是清酒我虽忌讳但也不怕它醉人,至于那时不时传来的嘲笑我直接选择忽略,要当真跟他们yi般见识,那是堕了自己的身份。

  “别在意”桌子下伸来yi只手握住我的,安慰的声音随即传到耳中“那人生性凉薄,早些走了也好。”

  蓝衣看着眼前脸色苍白憔悴的人,满怀同情悲泣,这人贪财恋势,市侩庸俗,本不是他所喜的,但是那日他咳血的样子蓝衣却是怎么也忘不掉,多情不似无情苦,yi寸还成千万缕,这人无论如何也终究是个信人,也是个痴人。

  想到此处更是同病相怜,蓝衣不由更加亲近了yi些,他们这些人虽然被送来,说的风光是有机会服侍教主,再不济也不至于再回那污秽之所逢人卖笑,可是无论跟了谁也不见得能得那人同等相待,只盼望容色褪去的时候能得个自由身,或者养在深院之中安然老去。

  我看着蓝衣,见他神色忽现悲戚,不由嗟嘘长叹,人各有际遇,说公也不公,他这般身份若能得宠或许还能潇洒恣意两年,yi但有了比他年轻貌美的人出现立即便会被退下来,以色侍人古来皆不免于此,若是真个争风吃醋只怕死的也是凄惨,男子毕竟不如女子,女子尚有子女可依,男子却只yi张皮相而已。

  “你倒护着他,”白棠坐的位置靠前,前方还要五席才到空亭,往上看去,连主亭上的人都看不到,再瞧瞧后面,我只能无力的继续喝酒,本打算找个机会混进幽冥教,到后山拔几根草,没想到来的竟然这么多人,看来我连见那堂主的资格都没有,罢了,还是找机会开溜吧。

  见我打量四周黯然叹气的样子,那白棠回过头来讽刺“哼,现在知道愁了,看你以前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不在乎呢。”

  我当然不在乎,我瞪他yi眼,不打算理会他,继续喝酒。

  “你”白棠见我爱理不理的样子,气的转过头去“被人扔了也活该”

  “别这样”蓝衣忙跳出来当和事老“对了,还不知道你要表演什么节目呢,看你这几日颇为悠闲的样子,想来已经万事俱备了吧,到时候如果能得到堂主注意,也不怕不能脱颖而出。”蓝衣本来意在转移话题,看我愣在那里yi动不动,终于意识到什么不对的地方,yi直没看到这人练习,他该不会

  “你不会什么也没准备吧”白棠再次回过头来,他这句话yi出口,周围的人也不禁看了过来。

  “准备什么”我看看蓝衣,又看看白棠,再扫扫四周,看到有人怀里抱着琵琶,有人身前横着弦琴,还有身着舞衣的,顿时愣在原地,没有人告诉我啊

  这下连白棠都不说话了,那看我的眼神又是悲哀又是怜悯,连有点看白痴的意味,最终他还是开了口:“你知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吗”

  我点头,说出两个字“爬床”

  这下连刚才讥笑我的三个人也不笑了,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说的如此直白,过了yi会,其中yi人回过味来,嗤笑了yi声“弘鸿馆今年怎么送这样的人来,真是开眼界了。”

  “就是,什么都没准备还敢到这里来”另yi个人也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

  白棠他们虽然看我不惯,但也不代表想跟着我yi起被指指点点。

  “注意你们的口气”蓝衣蹙眉看了那几个口没遮拦的少年yi眼,那几个少年似乎顾忌什么,整整衣服转过脸去,这蓝衣似乎有些后台。

  蓝衣看着我沉吟了yi下“现在准备也来不及了,与其放弃不如试yi试,你有什么拿手的,就表演什么好了。”

  见我沉默,蓝衣又说道“这选会要持续五天,其中三天给大家展示才艺,yi时半会也轮不到我们,你慢慢想,不要着急。”

  对于此等温柔安慰我自然很吃的开,但关键的是我要表演什么,想我前十七年yi心沉醉于武学之中